一时间,面临的问题各怀意图,连一旁的兰妈妈都替飘雪捏了把冷汗,可飘雪呢,却是应对得不紧不慢,一问一答,来者不拒。
微风送香,吹来几片花叶,翩然的落入场中,静得无声无息。
时间飞逝,场中几乎所有人都提了问,唯独平王与那褐色衣襟的男子没了出声。且不说那褐衣襟男子,那平王就如同夜凝嫣说一样,颇有城府,如此的沉得住气,也不难怪他能深思熟虑出那将害人于无形的手法。
比耐性,飘雪自认不会输于他,只是若那两人再不出声,一个时辰即到,自己岂不成了跳梁的小丑,与众人一起玩起了对答游戏,让这依旧缄默不言的两人看了一场笑话。
兰妈妈上前一步,对着平王与那褐衣男子说:“王爷,公子,这一个时辰随即就要到了,若无问题,这时辰一至,飘雪姑娘立的规矩在先,可别说我兰妈妈没提醒呀。”
“兰妈妈——。”飘雪一声轻唤,惹得兰妈妈回眸一笑,道:“何事?”
缓缓起身,行至一旁,幽幽的说道:“平王爷何等高贵之人,岂能随开尊口,至于那位公子,八成是来看戏的,问与不问,无妨。”
平王只想最后一个开口,只因他的身份,他的特别,就若是位拥有倾城姿色的女子,他也要让她明白,是他冷落她,她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整个玉临国,除了国主与太子,就属他最大,言语岂容一介女子冒犯,就算是那夜凝嫣,不也得乖乖听她的话,任由他摆布么?
第1卷 第62章 携花入丝
可现在情势好像逆转,听这飘雪的语气,就算自己先开尊口,她也不见得会理自己。她的话无疑挑起了他沉寂已久的某种**,扬袍起身,邪魅的笑着径直走向飘雪。
感觉到他的临近,飘雪猛然回眸,凌厉的眼神让平王不由得一阵莫名心悸,心下随即冷笑,他怎么会害怕一个小女人。
大约还有四步远,飘雪微侧身子,“王爷,您离飘雪很近了,可以不用在走。”
平王驻足,不屑的微抬眸,轻浮的语调:“飘雪姑娘,本王今日前来可并不是因为你定下的这个规矩。”
风吹过,扬起裙角轻轻飞舞,那掩面的白纱也随着起伏飞动,缥缈的容颜此时正若隐若现,平王屏住心跳,虽然看不清楚,却已让他表情停滞愕然。飘雪淡淡的说:“那未请教王爷此番目的何在?”
“王爷,王爷——。”兰妈妈走到他身畔,轻轻的唤着,终于将他的魂给拉了回来。
平王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得意的笑道:“飘雪姑娘虽然出身欢场,却得一身洁好,本王有心替你赎身,禀明父皇,让你进府当王妃,如此福气,飘雪姑娘定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罢。”
众人窃窃丝语起来,有人说这是福气,有人说可惜…。
不料飘雪却轻轻的笑道:“王爷错爱,飘雪自认命簿,配不上王爷,王爷若想在沁香阁中寻位王妃,除了飘雪,相信众多姐妹都会欣然接受您的好意。”
夜凝嫣第一个,这飘雪便是第二个敢忤逆他话的人,俊颜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让眉梢上的怒意给取而代之,飘雪依旧说道:“飘雪不能因为王爷送来稀世珍宝,就有违原则的听您摆布。”
平王欺身上前,兰妈妈惊得闪到一旁,低声不屑的吼道:“怎么?你觉得本王配不上你么?本王乃玉临国平王爷,当今太子的胞弟,澜雪国三王爷的妻舅,还配不上你一个小小的舞妓?”
澜雪国三王爷妻舅?是轩辕冷昊的妻舅么?他冷笑,飘雪比他更冷,“您是指嫁到澜雪国的怡香公主么?”
“哼——。”平王一声冷吟,自大的昂首:“你知道就好。”
当然知道,可惜不能告诉他,那位怡香公主嫁入府中第二日前去向她请安时,她是如何让她‘滚’出房去的。“那飘雪就更是配不上王爷了。”
兰妈妈想上来解围,“王爷,一个时辰到了,我们飘雪姑娘累了,该回去休憩了。”
平王一推兰妈妈,兰妈妈跄踉退步,显除摔倒在地,看着飘雪,面对平王,她亦敢怒不敢言。
平王欺近飘雪,伸手欲拉住她的手腕,飘雪正欲转身之际,身子却让人揽入了一个怀里,定睛一看,是那久不见出言的褐衣男子,他正温和的对着自己笑道:“飘雪姑娘,您头上的茉莉花掉了,在下可有幸为您戴上?”
飘雪微拧眉,这人武功绝对不会低于自己,方才那一瞬间,似一阵疾风拂过,了无痕迹。
待他携花入丝后,拱手道:“告辞了。”
第1卷 第63章 阴魂不散
若有所思的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叹息着侧眸看向平王,眸子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淡淡的说:“王爷,请您保持自己的风度,在场这么多的公子、大爷们都瞧着呢,若您强来欺负飘雪,传出去岂不有失你平王的威名么?”
平王忽然转怒为笑,扬起嘴唇一角,“飘雪姑娘这是在为本王的名声担心么?既然如此,那本王若不做些什么回报,内心恐为不安呀。”
起手招来的兰妈妈,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递到她的手里,看着飘雪,满眼的淫笑,“兰妈妈,这是五十万两银票,这个月飘雪姑娘由本王包了,不准你让她见别的客人,明白么?”
兰妈妈想伸手拿钱,可想到了飘雪的脾气,为难的看着飘雪,飘雪道:“妈妈,难得王爷如此大方,您就收下罢,不过,王爷,飘雪不会见别的客人,可你也不是能随便见的。”
说完从新走回场地中,向着众人一礼:“今日至此,若有不周之处,各位公子见谅,飘雪告辞了。”
“飘雪姑娘,请——。”
飘雪侧过身子,径直与平王擦肩而过,路过他时,甚至连余光都不曾斜视,瞧着她走进回廊里,平王邪恶一笑,似自语:“又一个夜凝嫣。”说完亦侧身离开了。
少顷,便剩余兰妈妈怔怔的站在场中,那抹邪恶的笑容,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他曾这样对着夜凝嫣一笑,不久后,他便留宿于夜凝嫣的闺房,毁了她的清白;如今这笑更甚从前,怕是这飘雪也难逃他的魔掌了罢。
这该如何是好,那夜凝嫣属水,连着她有戚玉良那么个念想,才忍辱偷生活到现在,可这飘雪,莫说自己对她一无所知,真若让那平王得手了,以她属刚的性子还指不定出个什么事呢,怎么办,怎么办呀?总得提防着。想着想着,便朝内院走去…。
回到院子里,站在门外,飘雪说:“绣儿,我有些累了,你下去罢,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前来打扰。”
“是,小姐。”
绣儿侧身离开了,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得很远很远。飘雪推开了门,又关上了门。
背靠着门,长长的舒了口气,取下掩面的白纱,倒了杯水喝下,随即坐在了梳妆台前,取下长长的耳坠,不经意间,愕然发现发间怎多出一支玉簪?
随即取下,拿在手里仔细量看,这玉簪好是熟悉,整体呈青绿色,质地细腻,纯净,色泽晶莹剔透,特别是那刻在簪头上的一朵梅花,栩栩如生,玉体的冰凉,映得梅花似在染雪枝头刚刚绽放,垂下的梳珠玉点,更是做功精细,这确是一件上上品,且不是普通贵人就能拥有的。
左思右想,到底在那里见过?重新插在发间,讶然竟如此的相映得彰。
微拧眉,只因心口莫名的抽痛,重新取下玉簪,随即不由自主的脊背生寒,沉寂了三年的记忆就这样跃上脑海,轩辕冷昊,我虽消失了三年,你却依旧阴魂不散么。
第1卷 第64章 虚伪的夜
那名褐衣男子,有着温和的笑,亦带着神秘,却也在自己忆起这玉簪时星稀月朗,昨夜暗中潜伏之人中,会有他一个么?
玉簪在此,那他人定不远矣,此地不宜久留,距离与秋儿相约离去之约还有四日,不能就这般等着让他找上自己,今夜便是离去之期。
稍整理收拾了一下,瞧着手中一叠硕后的银票,不由自主的冷笑,自己孑然一身而来,不知此时算不算满载而去?心下苦涩暗忖:风雪儿,你做得很好,你没有错,你还有许许多多事情要做,不可在此无措茫然。
准备寅夜离去,用晚绣儿端来的晚饭后,就足不出闺的待着,偶尔重新拿起下午看过的那册书卷,坐在窗扉一侧,看着晚霞不舍红尘坠落,风摇树梢挑起一弯银月。
前面依旧传来少少的喧哗之声,夜晚的沁香阁是属于有钱人的,他们不惜抛妻弃子来此寻欢作乐,美其名曰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人人都取下了伪善的面具,所谓的正人君子,早已在踏入这沁香阁的门槛前就去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有一切。
不想细看这肮脏的世界,害怕自己不经意间跟着沉沦。
门让人敲响了三下,绣儿垂首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碗银耳莲子汤,走到飘雪面前,轻声说:“小姐,兰妈妈吩咐奴婢给您端来一碗银耳莲子汤,说是您下午受委屈了,喝些莲子汤清清心里的郁结。”
她还真有些渴了,将书卷放在腿上,接过绣儿递上的莲子汤说:“你下去吧,我会喝的。”
“是,奴婢告退。”
飘雪自顾的重新拿起书卷,没有注意到绣儿侧身离去时垂眸里正盈着一层簿簿的水雾。
两扇门扉轻扣,飘雪取下掩面白纱,拿起了汤勺…。
宁静的晚夏,凉风习习,总能吹来一丝清逸娴静的感觉。
临近子时,飘雪合上书卷,准备离开了,却突然觉得身子好像有些无力,起身走到书案边,放下书卷于桌台上,脑子一片晕旋,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渐渐的,身子徒然滚烫,瘫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自己,面颊绯红,视线开始模糊。
自己这是怎么了?中毒了么?可并未接触任何有毒物什,空气中甚至连异味都不曾有过。这样下去,今夜就离不开了,得赶紧运功将体内的温度散发出来。
吃力的起身盘坐在床榻上,摊开手来,气沉丹田。额间渗着细汗,飘雪努力的稳定心神,可内心就像有一团小火正缓缓的煎熬着自己的灵魂,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体内的热气散不出来,在这样下去自己会走火入魔伤害自己。捂着起伏不停的胸口,体内仿佛正张扬着某种邪恶的**,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自己的理智。
想到了一个地方,脚刚着地,琉璃珠帘外的门却让人推开了,慌乱的想将白纱掩面,可不经意间踢到了脚前的凳子,侧身摔倒在了地上。
第1卷 第65章 贪婪欲望
琉璃珠帘响了,她看到了一双男子的脚正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是谁?到底是谁?
下颌让人抬起,恍然间看着他摇了摇首,听着感叹:“想见飘雪姑娘的丽颜可真不容易呀,虽然早料到会倾国倾城,却不曾想倒是这般缥缈绝色。”
双眸迷乱,可听觉还是灵敏的,除了三年前那次偶遇风文忠外,她好像就再没有现在这般恨了,“堂堂王爷,竟然如此卑鄙。”想来那夜凝嫣定亦是中了此道,才让他趁虚而入的罢。
“如厮美人,生起气来都这般的妩媚动人,本王今夜可是有备而来,你只要在本王身下极尽承欢即可。”
猥琐语调,让人心颤的淫笑,难道自己今夜注定要让他糟踏么?“你若敢碰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扶起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她发间的清香,“碎尸万段?你现在可是由本王摆布的,本王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大可以好好享受本王带给你的欢愉,不要将它想成一种屈辱,因为本王会让你欲生欲死,说不定你会不由自主的爱上本王,随即欲罢不能。”说完揽着她迫不及待了走向床榻。
飘雪绯红着脸,喘着粗气做着最后一丝挣扎,路过梳妆台的瞬间,抓住了那支玉簪,待他欺身上前靠近自己寸许时,刹那间刺向他背向三个穴位,瘫倒在床上,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支带血的玉簪,冷笑道:“多谢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所以才给了我脱身的体会。”
讶然的盯着床榻上的飘雪,额渗的细汗已凝成了水珠蔓延过耳迹,似墨的发丝让汗水湿透了,更加深了颜色,胸前衣衫有一丝凌乱,是她想散热所至,迷乱的双眸,绯红的玉颊,微拧的柳眉,娇艳欲滴的樱唇,还有细喘时胸口的起伏不定,皆让他喉间干涸难忍,体内的雄雄**似火燃烧。头一回知道人世间什么事情最难受,那就是美色当前,自己欲罢不能时,却连她一根发丝都触碰不到。
飘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他三处大穴,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就算运用内功突破穴位,也得伤了五脏六府,起码半年下不了床榻,这对平王来说,是绝对不划算的事情。
得赶紧让体内的温度降下来,挣扎着起身,跄踉的扶着途中路过时所能扶持的一切,艰难的闯过琉璃珠帘,拉开了门扇。
清澈的月,如柔似水的满泄,迎面吹来的夜风,微微吹醒了自己的神智,辩别识清方向后,朝那条侧道走去…。
透明而飘逸的月光下,一道人影似疾风般飞向了沁香阁内。无声的落地,足见此人轻功之绝。
有巡夜之人路过,健硕的身影立即闪进假山里,待人走后,按照那人细说的途径寻到了他想见之人的房外。
瞧着房门大开,从窗棂处渗着淡淡的错黄。剑眉微拧,脸上那道幽深的伤痕带着一股子诡异与邪魅,紧了紧手中的御魂剑,踏进了门槛,琉璃珠帘还在轻轻碰撞,叮叮的声音轻轻的传入耳中,里面是站着一男子,看衣着应该是身份高贵之人,只是他背后的三大穴位上分别都渗着血,且衣衫早已染红了,是什么人点了这三处紧要大穴?会是她么?还是自己寻错了房间?
第1卷 第66章 魂牵梦萦
正欲转身离去时,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那支玉簪,琉璃珠子一阵碰撞后,来人已弯腰捡起了玉簪。听铁衣说玉簪确实已交给了风雪儿,怎会掉在地上?而且还带着血迹,难道她出事了么?心揪了起来,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平王心下大惊,他自认武功不低,怎么有人出现都不知道,会是谁?会给自己解穴么?
立在男人身后,看着周围凌乱的一切,还有方才入来时那轻撞的琉璃珠帘,脑海里刹时闪过一些让人心颤的画面,他居然敢欺负她。
身后传来一阵极强的杀气,可怜平王动弹不得,心下暗忖:难道天要亡他不成?
将玉簪放入怀里,欲拔剑出鞘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系在腰间的玉佩,那玉佩只要玉临国皇室才会拥有的,玉临国公主现在在他府上当侧妃,太子他更是见过,那么眼前这么定是玉临国的平王爷了。
冷冷的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让他痛快的死似乎太便宜他了。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他的面前,不待他睁眼看清时,双眸便各自涌出一道刺目的鲜红。
听到了剑回鞘声,平王张大了口,却始终喊不出声来,痛苦早已扭曲了玉面,此时的他更像一只令人恐惧厉鬼,正无声和呐喊着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她会去哪儿?’如此深夜,翩然一弱女子,轩辕冷昊担心得想冷汗直冒,害怕得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冷酷的冰窑,寒冷的气息正一点一点的浸入身体,内心滚烫的感觉逐渐让刺骨的冰冷所代替。身边到处皆是被体温溶解掉的冰水,湿了衣裙,湿了发丝,亦湿了胸前的衣襟。
脑海里一片停滞,仿佛身置冰天雪地,看到了纷纷扰扰飞舞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垂入手里,与手心里的温度溶合在了一起。
身子早已软弱得动弹不得,仅存的一丝意识也警惕着周围的静谧。
当轩辕冷昊找到这里的时候,风雪儿就如此的躺在冰冷的水里,狂乱无序的发丝拂面,雪白的衣裙裹着她妙曼的身躯若隐若现,似传说中的妖精一般邪美得让人心颤。
上前扶起她揽进怀里,三年了,多少个日夜的魂牵梦萦,心里多少的愤慨与赫怒,皆在这一瞬间化为一腔的似水柔情,早已知晓自己泥足深陷,亦没有抽身而退的打算,只要她存在这个世间,那怕寻她千年万年,初衷决不改变。
横抱着她湿润的身子,冰水浸湿的衣袂正毫无间断的垂着水滴。
飞在夜空下,偶尔轻踏琉瓦,紧紧的揽着她,害怕让夜风吹着染上风寒。
回想那夜刺杀风花国国主风文忠,她因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手忍仇人为双亲报仇,内疚自己无能之际与怨恨上苍不公之时,那份发自内心的沉重痛苦与无奈,此时想来仍旧令人心痛、悲哀。
记忆中的她好像总是这般柔弱,却总是带着一副所谓坚强的面具,刻意的与人拉开距离,这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么?
第1卷 第67章 生生世世
城内一处别院里,房檐下两只红红的灯笼,正散发着淡淡的温度。
轩辕冷昊横抱着风雪儿停在院子里,一个人影从暗处闪了出来,持刀拱手:“爷,您回来了。”
轩辕冷昊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踢开了房门,带着一丝焦虚道:“先去拿套干净的衣裳过来,再令人煮碗姜汤端来,快去。”
“是,爷。”来人退出了屋子,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这是主子的吩咐,他一个做奴才的亦不能多问,只是少见主子为何事紧张,怎么这会儿…?早知道这样不清不楚,出来的时候就该问问袁总管王爷此行的目的,省得如此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来得紧。
脱下她湿润的衣物,仔细的检查了她的身子,还好,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不由得松了口气,想来以她的脾性,为了反抗那平王,定然费了不少精力罢。但平王那背后的三处大穴确是准确无误让人点中的呀,是她慌乱之中自保是的无心之举,亦是她…?
坐在床沿上,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子,看着那张美得飘缈的玉颜,真切的感觉越来越远,也越发的糊涂了,三年了,风雪儿,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握着她无力的手腕,把了把脉,原来是中了媚药,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轻轻的裂开她的樱唇,放了进去,微抬颌,却不见喉咙有动静,虚弱得连吞药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起身行直桌台边,倒了杯水,又回到床沿上坐下扶起她…。
喂的水也未曾吞下,全都滴到了被子上,微拧眉后,扬起一抹魅惑的微笑,自行含口水,微抬她的下颌,口对口的送入她的嘴中,药丸终于下咽,暗自松了口气。
将她的身子放平,欲离身去桌台放置茶杯时,发现袍子的一角却让她紧紧的拽在手里,有些诧异回眸,见到的却是她依旧紧闭的双眸,还有樱唇边淡淡的水痕。
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细语:“风雪儿,你是我轩辕冷昊的妃,除非本王休妻,否则你永远别想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不论你离我多远,生生世世我将与你同在。”
紧拉玄袍的手缓缓的松开,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屏风外响起了那黑影的声音:“爷,衣衫和姜汤都好了。”轩辕冷昊仍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他也早已习惯了。
想到一些事情得紧快处理,转身走到黑影面前,俯耳一阵吩咐,少顷,便听到黑影说:“是,爷,奴才这就去办。”
微微叹了口气,垂眸看着自己一手拿着衣衫,一手端着姜汤,侧过身子看向床榻:风雪儿,不论你愿意与否,此生若想离开,本王决不答应。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好可怜哦,不过后文超甜的
第1卷 第68章 书芝书然
‘风雪儿,你是我轩辕冷昊的妃,除非本王休妻,否则你永远别想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不论你离我多远,生生世世我将与你同在。’
额上渗着冷汗,倒蹙的蛾眉正彰显她内心此时极为的惶恐与不安,有句话不断的在耳畔重复着,一次一次,一次一次,终于凤眸圆睁,惊醒了过来。猛然直起身子,一缕青丝垂至胸前。
是梦么?可怎又是这般的真实,轩辕冷昊,你连我的梦境都要霸道得无处不在么?
深深的吸了口气,从窗外飘来阵阵悦耳的鸟鸣,环顾着陌生的房间,这是那里?努力的回忆着晕厥前的仅存意识,冰窑,自己不是该在冰窑么?平王呢?平王怎么样了?是否还在自己的房间之内?
身子没有异样,却穿着柔丝顺滑的亵衣,来不及想通太多的事情,急忙的掀开锦被下床,刚站立起来,头好一阵晕眩,不得不重新瘫坐在了床上。
兴许是门外听到了动静,门开了,下一刻两个丫环模样的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奴婢侍候小姐。”两人异口同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