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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枳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胸膛,顾淮南吻了一会儿后才放开,目光落在地上摊开的书上,疑惑地"咦"了一声。
秦枳连忙伸手去捡,拿起来急急地藏在后面,在她捡起来的过程中,顾淮南不经意就瞥见了几个红色的大字,性*爱技巧,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原来你是觉得我的技巧……"秦枳立刻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又急又气地用自己的小手堵住他的嘴巴,"不许说!"
顾淮南笑意更深,刚低下头,恼羞成怒的小女人就嫌弃地推了推他,"快去洗澡啦!"
这一次,顾淮南花了很短的时间就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手里拿着吹风机,"老婆,过来帮我吹头发。"
在吹头发的过程中,因为某人的不合作,不专心,秦枳的大片河山连连失守,当吹风机的声音停止的时候,满室就只剩下阵阵低低的呻*吟声。
顾淮南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酥胸半露的小女人,裸*露的肌肤已经泛起一层可爱的粉色,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
身下的小女人清眸流盼地看着他,双颊绯红,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我要在上面。"
顾淮南迅速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两人就换了位置,双手一摊,"来吧。"
……
许久之后,秦枳摸着酸疼的腰从某人身上翻下来,心里暗暗把那本杂志骂了好几遍,欲哭无泪地想,原来想要掌控主动权,是要付出这么大代价的呀!
*
第二天凌晨,白安好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脸上的妆容不再,眼睛肿肿的,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憔悴。
“爸?”看到坐在客厅里的人,白安好眯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您一夜没睡?”
白云清站了起来,目光定定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看到她一身的狼狈,微微叹了一口气,“发生了什么事?”摆了摆手,“罢了,你先去休息吧。”
一夜宿醉,白安好心里本来就不好受,点了点头,在走到楼梯拐角处,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爸,听说张局长被暗杀了。”没有得到回应,她又继续说,声音低低的,犹如空洞的白,“听说他的女儿也疯了。还有,顾淮南,我是彻底没希望了。”
白云清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女儿上楼的柔弱身影,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看吧,澜澜,我们终究还是逃不过命定的劫数,当年我为你所伤,如今,我的女儿又为你的儿子所苦……
年轻的时候,以为地位权势就是一切,以为我们身隔鸿沟,以为我们绝不可能,可是,我已经努力爬得这么这么高,我们之间……还是不可能。
65 时光里的疼痛
咖啡馆的营业逐日步上正轨,店里大部分都是因为期末将至带着书本习题复习的学生或者约会的情侣,一坐就是大半天,反正本意也不在挣多少钱,秦枳和杨姗姗也乐得清闲,坐在露天咖啡桌边,看着那一张张年轻青春的面孔,伤春悲秋,感慨岁月人生。
秦枳喜好摩卡咖啡,浓郁独特的香味沿着白色的杯沿爬了出来,她拿起来喝了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杨姗姗。
杨姗姗也喝了一口咖啡,往椅背上靠了靠,神情慵懒,"对了,不是听你说,蜜月定在春天的吗?"现在夏天都快来了。
秦枳笑意嫣然地看着她,粉润的小脸映着阳光更显得动人,"哦,可能就快了吧,前一段时间他很忙,所以就一直往后推。"
杨姗姗突然打起了精神,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定定地落在秦枳身上,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我说,你们这么密集地做人,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
秦枳的脸颊染上一丝绯红,姗姗虽然是她唯一的闺中密友,可是被她这样子问,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小手在桌下纠结着,"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明明他们都已经很努力,不,应该说是他很努力,避孕措施也没做,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迟迟还没有消息。
杨姗姗似乎感受到了秦枳的失落,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也要讲运气的,而且,你还这么年轻,急什么?"
秦枳嘴角扯出淡笑,"或许吧。"
晚上回到和顾淮南的家,迎接她的只有一室的黑暗,秦枳忽然觉得有点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摸摸空空的肚子,进厨房下了一锅面条,烫了些生菜,简单地解决了自己的晚饭。
顾淮南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以前只要他在家,秦枳根本不必担心晚饭的问题,可是现在他每天晚上比她回来得还晚,还好她已经学会了下简单的面条,也不至于可怜兮兮地饿肚子。
吃完面条,秦枳在屋里走了一遍,发现自己无事可干,于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是一部很虐心的韩国偶像剧,看着看着,困意袭来,脑袋就歪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枳似乎听到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轻轻皱了皱眉,从梦中惊醒,正前方的电视里,男主角出了车祸,躺在血泊里,女主角把他抱在怀里痛哭,刺眼的红色,染红了她纯白的长裙,触目惊心。
秦枳是最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的,连忙把电视关了,再看看时间,顾淮南还没有回来,决定先去洗个澡。
湿发搭在白皙的额前,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室内只有她一人孤单的身影,秦枳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空空的,在沙发上坐立不安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小很轻,然而却像重重的鼓点砸在秦枳的心底,她小跑着到门边,迅速拉开门,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顾淮南脸有点红,看着穿着紫色睡衣、长发半干的小女人,轻咳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秦枳敏感地闻到一阵淡淡的酒味,拿过他挂在手上的外套,小手勾住他的手臂,微微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
顾淮南淡淡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嗯,推不掉,就喝了一点。"
其实也真的没有喝很多,至少顾淮南的意识还是清明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快去把头发吹干。"
"我等一下再去。"秦枳站了起来,"我先去给你泡一杯蜂蜜水。"
顾淮南喝了蜂蜜水,可能觉得好受了些,半躺在沙发上眯了会儿,秦枳坐在他旁边,怕他这样睡着会着凉,于是推了推他,"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顾淮南悠悠醒来,视线有点模糊,笑笑点了点头,头还是有点晕,在秦枳起身进了浴室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心里颇温暖颇感慨地想,有个老婆就是好啊。
再不像以前每次回到家,都是冷冷清清的,那样的家,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一样,可是现在,这个家已经给了他全新的意义,只因为每天晚上,会有一个爱他的同时他也深爱的女人在等他回家。
洗了个澡,顾淮南顿感神清气爽,擦干头发出来,却不见小女人的身影,厨房还亮着灯,他走过去,就看到她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忙着什么。
顾淮南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低头深深闻了几下,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微醺过后的声音有点沙哑,"给我煮的?"
秦枳微微侧过头,小脸上挂着沮丧的表情,"本来是要煮来我们一起吃的,可是现在重新热了一下,面条都糊掉了。"
顾淮南低头亲亲她的侧脸,嘴角露出欢悦的笑容,声音清冽醇厚,"没关系,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欢。"
秦枳含着淡淡的笑,看着他一口一口地把糊掉的面条吃下去,灯光静然,时光在悄然流逝,此时此刻,她的心底弥漫开阵阵甜蜜……
顾淮南也偶尔抬起头,看着小女人手托着下巴,一脸专注地看着自己,眼底有着淡淡的倦色,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吃完,连忙加快手上的动作,面条的口感其实一点都不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这仿佛是自己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晚餐。
不必计较功名利禄,不必猜测人心叵测,这样温润洁净的时光,这样平淡温馨的幸福,只有他的小女人给过他。
她给他一段简约的岁月,他许她,一辈子的安然无忧。此生,他只有一个简单的心愿,不需要浓烈相守,只求淡淡相依。
许久之后,两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身体再无更深入的接触,只是紧紧拥抱着彼此,这种紧致的幸福,这种经历过人间烟火浸泡后的幸福,比不得初见时的怦然,却是一种让人不敢轻触的美好。
睡着睡着,秦枳觉得有点热,翻了个身,顾淮南立刻醒过来,动作温柔地抚平她轻蹙的眉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枳扯开自己的睡衣领子,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好热啊。"说着,又把睡衣往下面拉了拉。
秦枳睡觉的时候不习惯穿内衣,此刻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欲露还遮更容易引人遐思,顾淮南眸色骤然加深,但想到自己明天的计划,又硬是压下*体内的欲*望,伸手艰难地帮她把睡衣拉了上去。
这样一拉一扯间,秦枳慢慢睁开了眼睛,怔怔看着身边的男人,疑惑地问了一句,"你还没睡啊?"
顾淮南失笑捏了捏她细致的鼻子,戏谑道,"原本睡着了,可是,又被你踢醒了。"
"啊?我又踢你了?"秦枳叫了一声,很不好意思地再看了他一眼,"我睡着了都不知道。"
其实那点痛顾淮南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伸手把秦枳搂进怀里,低低地在她耳边说,"老婆,明天爸生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自从上次跟母亲谈过后,她们婆媳的关系不见多少好转,不过好在并没有恶化,但顾淮南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即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小女人多少都会心存芥蒂的吧?
秦枳抬起头深深望进他深邃的眼中,看到他眼中独属于她的温暖的笑意,还浮动着隐隐的期待和不安,心下一暖,搂住他的脖子,嘴角露出清浅的笑容,凑近他的耳边,说,"好啊。"
顾淮南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满满的激动难以表达,只能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他的小女人,叫他如何不爱?只恨不得能给她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只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只恨不得深深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不分离。
"相信我,不会有什么的。"顾淮南低低喘息着,与她十指紧紧相扣,轻轻笑出声,"而且,还有外婆和爷爷在,不是吗?"
秦枳在他身下双颊绯红,嘟了嘟嘴,嚷道,"谁说的,爷爷才不会帮我呢,每次下棋的时候他只会欺负我!"
顾淮南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嘴角弯起一个幅度,搂紧了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秦枳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重新睡着了,顾淮南看着她娇憨甜美的睡颜,忍不住伸手在她秀气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傻老婆,你难道不知道,爷爷那才是真的疼你呢!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回到顾家老宅,顾思源和林澜昨晚就到了,毕竟是顾家的根,什么重要的家庭宴会都是在这里举办的。
自从上次的不快之后,婆媳是第一次见面,彼此都有点尴尬,但是秦枳还是笑着叫了一声"婆婆",林澜也嘴角扯出笑淡淡应了一声,态度说不上有多热络,但也不显得太冷淡。
秦枳的心有那么一刻松了下来,进入内室,老爷子看到她立刻招手让她过去,苍老的眼底浮现丝丝不加掩饰的喜悦,"丫头,快过来,陪爷爷下盘棋。"
刚一进门就听到老爷子如此跃跃欲试地邀自己下棋,秦枳想起前几次脑袋被敲的惨痛经历,迅速往顾淮南身后缩了缩。顾思源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自告奋勇地上前,"爸,我来陪您下几盘。"
秦枳看到顾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看着自己,吐了吐舌头,连忙挣开顾淮南的手,"我进厨房看看英嫂有什么要帮忙的。"说完,一溜烟似地跑进了厨房,顾淮南看着她的身影,只是纵容地笑。
不久后,老太太也到了,宁静古朴的顾家老宅,连墙角含着绿意的小草,都添了一丝欣悦之色。
午饭做好后,大家围着檀木大圆桌团团坐,老爷子和老太太坐在上座,乐呵呵地看着团圆的一家人,彼此的眼中都沉淀了太多的欣慰和幸福。
秦枳和顾淮南说了些祝福的话,然后双手奉上事先准备的礼物,顾思源常年为了慈善事业在外奔走,几乎很少感受过这种天伦之乐,心下不禁动容万分,平时是一个多么冷静自持的人,此刻竟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如此和乐融融的场面,林澜的心中多少也有点触动,拿起酒杯,"老顾,我先敬你一杯,万言千语都只有谢谢两字才能表达我心中对你的感激,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包容……生日快乐!"
她的略带轻柔的嗓音就像和煦的春风般拂过耳际,顾思源感觉自己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阵阵幸福的喜悦不断地从心底漫出来,嘴角的笑容深深直达温和的眼底,喝下了一杯清酒,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
看着自己平时波澜不惊的女婿似乎已经被感动得晕头转向,老太太连忙站起来,挥动着手中的筷子,"大家快吃啊,菜都凉了。"
大家都被老太太滑稽的动作逗笑了,气氛也更加和谐,觥筹交错间,秦枳鼓起勇气用公筷给林澜夹了一块甜酸排骨,"婆婆,这是我做的,英嫂说还不错,您尝尝。"
林澜抬起头,意外望进一双满是真诚的眼睛,眼里迅速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轻轻说了一句,"谢谢。"吃了一口,语气依然清淡,"味道不错。"
秦枳开心地笑了出来,小脸上一片嫣然,顾淮南在桌下悄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老婆,你好厉害!
其实,秦枳心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不求成为婆婆眼中最好的儿媳,可是,至少,也不能让他夹在中间为难呀!
两人隔着温暖的幸福空气对望,彼此嘴角淡淡的笑容,牵动了一室的温馨。
这个美丽的月夜,苍老的顾宅,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重重包围着--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幸福,不过是与相爱的人相处的时光,不过是在淡淡的烟火尘间执手白头的诺言,可是,时光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岁月总有一种残忍的安排。有些命定的劫数,既然注定无法逃,那么在那之前,唯一能做的,是把握当下。
寂静的夜里,一辆白色的汽车在森然的林中大道上快速穿梭。车内,林澜因为今晚喝了点酒,静静靠在顾思源的肩上,呼吸轻轻的,脸颊透出酒醉后不自然的红色。
顾思源侧过头,专注目光定定落在她的脸上,心底一阵缱绻,他们两个人,有多久了,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紧紧相依偎?
自从三十年前那一夜的匆匆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生命中的劫,那一刻,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既然是劫,那么不逃也罢,反正他甘之如饴。
那个时候,他正值于事业的顶峰,意气风发,他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后来,他果然得偿所愿娶了她。
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有另外一个人,那个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要放手,可是他发现自己早已中毒至深,他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一个孩子,就可以拯救他们冰冷的婚姻,他以为,没有时光冲不淡的伤痛,没有记忆可以深到骨子里,他以为,凭一世情深,终究可以打动她……
这么多年,他看着她,从枕边人一步步变成一个陌生人,看着她做出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让他的父母徒生厌恶之心,甚至他的母亲,还威胁他只能在她和自己中间选一个,那个时候,他有多为难,却因此更加看清了她的心--她就是希望通过激怒他的父母,以达到离开他的目的。
罢了吧,他尝试着说服自己,顾思源,你又不是非她不可,又何必要如此苦苦执着呢?可惜他的母亲再也听不到他经过无数挣扎之后做出的选择就与世长辞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死给了她太大的刺激,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可是很久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原来,他的妻子,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只是为了得到他母亲最珍视的沁水涟漪,得到一个顾家儿媳身份的证明,借顾家这棵大树,荫蔽她日渐落败的家族。
从回忆中回过神,顾思源低头看了熟睡的妻子一眼,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那个沁水涟漪,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目光落到两人手上的对戒,一个顾家儿媳的身份,难道比我顾思源给你的妻子的身份,还要重要吗?
66 被突如其来的缘分砸傻
莲开的夏季。微雨含露,紫色的花徐徐舒展绽放,又仿佛在一夜之间,被微雨打湿飘落,湿漉漉的地上铺了一层浅紫色的浪漫。
难得的周末。顾淮南在家里也没闲着,办公桌上堆了小山一般的文件,不经意地抬头间,就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闪了进来。
秦枳最近很闲,姗姗根本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咖啡馆,简直跟个拼命三娘似的,所以她也乐得轻松,只是有空的时候过去看看。
顾淮南抬起头,就看到小女人踮着脚尖,伸手去拿书柜最上面的女性杂志,一身素淡的颜色,包裹着她年轻紧实的身体,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光着的粉嫩脚丫踏在原木地板上。
因为抬起手的缘故,秦枳一边的衣服被拉高,露出白皙嫩滑的小腹,牛仔裤下,挺翘着一片隐约的春*色,顾淮南看着看着,眼神越来越灼热……
秦枳刚把杂志拿下来,突然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双温热的大手,还没来得及发出"呀"一声,转眼间就被放倒在地上。
很快地,"嘶"的一声响起,可怜的牛仔裤就被粗暴地扯下,秦枳脸红耳热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连忙伸手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带着温度的手,已经从衣摆处探了进来,隔着嫩黄色的内衣,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地揉着她胸前的丰盈。
他的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柔软甜美的唇瓣,她的舌尖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更加让他无法自持,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吮吸起来。
他对她的身体实在过于熟悉,每一次抚摸都能碰触到她的敏感点,温热的触感和熟悉的快感来得太快,柔嫩的花*穴口早已湿得不能再湿。在两人唇舌间的缝隙,秦枳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低低而压抑的声音,更加刺激了身上兽性大发的某人。
顾淮南伸手在她湿润的幽谷的出口探了探,确定她已经足够湿了,这才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肿胀不已的灼热,扣住她纤纤柔软的腰身,往前一个挺力,瞬间进入她的体内,湿热的内壁像柔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他肿胀的欲*望,他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声,真真是紧致销魂啊……
底下是微凉的地板,身上是火热的他,冰火两重天,又刺激又难受,而且坚硬的地板根本无法缓和他在她体内冲击的力量,秦枳只觉得自己都快被撞得形神俱灭,小手无助地插*入他黑色柔软的发间,身子忍不住直往上缩,却被他放在自己腰间温暖干燥的手扣了回来,她的呼吸早已凌乱不堪,在他几乎撞到最深处的时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突然,他伸手把她搂了起来,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秦枳感觉到体内的他似乎又大了几分,小腹处涨涨的难受,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记深顶,她一时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甜蜜的花液开始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汩汩流出。
没过多久,秦枳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颤了一下,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强势而霸道地冲进她的体内深处……
顾淮南把全身徐软无力的小女人抱到浴室泡了个澡,轻轻放在床上,拉过床单盖住她布满吻痕的身体,侧身躺在她旁边,宠溺地亲了亲她依然绯红的脸颊,"睡吧。"
刚刚欢爱过的身体酸软无比,泡过热水之后浑身清爽舒适,身边的男人熟悉的清冽气息环绕,秦枳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秦枳睡着了好一会儿后,顾淮南帮她拉好被子,翻身下床,神清气爽地回书房继续处理公事去了。
红霞漫卷的夏日黄昏,天边弥漫着一片将逝未逝的蒙昧天光。
秦枳醒过来后,看着空空的卧室,小阳台上撒进了一片柔和的橘色,抚了抚依然酸疼的腰,看到被子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白皙的胸间还清晰地留着指印和吻痕,心里暗暗把某人骂了好几遍,她跟姗姗约好下午要逛街的呢!
秦枳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拿着包就出门了。来到咖啡馆,看到杨姗姗正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沉思地盯着某个方向,连自己在她旁边坐下都没有注意到。
秦枳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人,深邃的五官,薄唇微抿,简单利落的穿着,一看起来就是精英人士的模样。
"姗姗,你喜欢他啊?"秦枳原本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反应特别迟钝,但是杨姗姗看人的眼神实在过于赤果果,一副跃跃欲试、恨不得把眼前男人拆骨入腹的模样终于让她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