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一发不可收拾,赵珊像是受到了鼓励般,伸手探入衣襟内,寻找到胸前那茱萸,肆意挑逗揉捏起来。“碍…”拱起身子靠向身上的女人,秦暮锦急得面色羞红,感觉体内有一把莫名的火在慢慢沸腾,却因为生涩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咬紧嘴唇攀紧身上这女人。
赵珊也老早陷入情潮之中,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得到他!”女尊国的女人强势的一面,这一刻表露无疑。理智老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心怜惜地亲吻着身下的男子,离开那檀口后,细碎啄吻着那白皙细嫩的秀颈,解去衣衫的束缚,往下亲吻诱人性感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
秦暮锦娇喘着,紧攀着身上老早掠走他心的女人,感觉着陌生情潮带来的震撼。温热粗糙的手恣意游走在他身上,惹得他阵阵颤栗,慌乱无措,紧张…不要…
“呃…嗯…”出口的却是娇软的莺啼,赵珊受了鼓舞般,暮锦,她家高贵的猫咪。现在正红着脸儿,满面含春意的等着她采撷,看到那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诱人模样,赵珊心一阵狂热,赶紧起身扯掉身上的腰带,脱了个大半,嘴角弯起一丝坏笑,看着仍躺在炕上,仰首愣愣看着她的暮锦,学了个恶羊扑虎式,低首吻住他胸前老早被逗弄得火红的樱桃,继续啃咬吮啄着。双手则慢慢下滑到小腹,一路划着圈圈挑逗着。
抬身再次覆上那檀口,手则趁机滑进那亵裤内,抓住老早情起的那灼热。敏感处给握住了,秦暮锦身子一抖,脸色白了白。赵珊一看,刻意放软放缓肆意的挑逗,一股股热流不断在小腹涨起,秦暮锦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化成一滩春水,温柔攀附着。拱起身子,听由身上的女人发落自己。
身下一凉,最后一件亵裤被脱去。秦暮锦面色绯红,抬首看到身上的女人急急的解去最后几件衣服,□相见,赶紧扭头闭眼。赵珊一看暮锦这样,这清冷孤傲的小子,也有害羞的时候。心里一阵狂喜,大女人的心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女尊世界的女人原是这样呀。
赵珊深吸几口气,平复胸腔里的火热。低首轻吻上那嫣红的唇瓣,再次慢慢细细挑逗着身下生涩、不知所措的暮锦,看到他右臂内侧的守宫砂,赵珊着实吃了一惊,这就是女尊世界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尝试着以记忆里的方法,耐心引导着身下羞涩的人儿。
看了一眼老早羞得皮肤都滚烫成粉色,气喘吁吁,咬着下唇,紧张望向她的暮锦,心里荡起一阵柔情,做一个大女人也真好!俯身亲吻住那被咬着的下唇,惹得秦暮锦‘隘的一声低叫,红了脸。
赵珊嘴角弯起坏笑,凑近那早已被品尝过小巧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下,笑谑着说道:“我的猫儿,不怕!”伸手就再次挑逗那挺立,秦暮锦“呜…”的一声,抓紧身下的被单,弓起身子,不要,不要再有一次,好奇怪!方才情热时,脑袋‘轰’的炸开一片空白,忘情的嘶喊出来,他羞人的地方居然泄出一些奇怪之物,那女人一脸偷腥的坏笑看着他,拿他贴身的亵裤来擦净手。
他不要,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赵珊死死的压在身下,说道:“你方才舒服了,我还没有。乖,不怕…”细声安抚着此刻显得焦躁不安的小家伙,加快手里的动作。
“碍…呜,不要了,一次就够了。呜…呃,珊,求你。呜呜,好奇怪。我不要了,碍…”秦暮锦急了,看女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抓住他的脆弱处,蹲着身子往她下身未知的滚烫处,厮磨试探着。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将要失去,秦暮锦彻底慌了,哭将了出来。
赵珊赶紧压住自己的体力肆虐的情火,拉起暮锦拥进怀里,细声说道:“锦儿,不怕。交给我,我保证一生只君一人。”秦暮锦眼泪滚烫的滴落在赵珊肩窝处,他怕!太快了,但终还是鼓起勇气,抖着身子抱住赵珊的身子,面色霞红,身躯绯色一片。
赵珊一看,如此春光,咽了咽口水。这就是古人说的‘秀色可餐’呀,原来世界光着上身的男人,都看到麻木了,真不知有啥好看的。当然,T台上那些面相俊秀,身材结实高大的男模特除外,现实生活里,那么好身材的还是超级少的。
暮锦因为长期卧病,身材略显柔弱。可毕竟是习过武的身子,白皙是白皙了点,可还是很有料的。尤其对方一脸酡红,任君采撷的样子。赵珊想着总算做成真夫妻了,绿霸王回来,说不定还真能做姆爹,嘿嘿,我家的猫儿,我来了。
刚想再次覆身上去,完成最后临门这一脚。钱老太在外面敲了半天门,见没人搭理。都出去了?不会吧,珊丫头不会让少爷也跟着去摆摊了吧!可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呀。只好绕个圈,到另一个巷子,从柴房那低矮处,爬了进来。不是急事,万不会走墙头的。
回头一定让绿雯找人修修这坏了的院墙,心里嘀咕着。可一看主屋没上锁,哦,里屋灯亮着,怎么刚才不开门呀。纳了闷。掀开布帘,朝里屋先喊了一声:“彤儿,珊丫头,我回来了。你们怎么不开门呀…”屋里一阵慌乱的声音,还带着像是碰伤时发出的哀号声。呃,这声音是珊丫头的。
半天喊门不应,不会这里屋正在做什么吧?在门口等了一会,就听到少爷有些羞涩的声音:“干娘,进来吧。”掀起布帘进屋后,看到珊丫头不整的衣衫,少爷绯红着脸,钻在被窝里看着她。呃…仔细看看,少爷的嘴唇红艳半肿着,糟糕!看看珊丫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了数,坏了好事了,我的孙女呀,居然是奶奶坏了事。
心里一阵扼腕,表面皮厚的装啥也没看出来。兀自将一些事情赶紧吩咐完,连口水也顾不得喝,就赶紧溜走。珊丫头怨念的眼神实在受不了呀,她怎么知道这小两口在做好事,今晚还是回李府睡觉吧。
赵珊跟出去锁好院门,回来看到暮锦又恢复了淡漠清冷的样子。心里叹口气,完了,今天没戏了。秦暮锦心里一阵尴尬,这女人就这么压了上来,自己也情迷失了窍。偏偏还给干娘撞了个正着,不然此刻身子许已是她的了。
心里老早提醒过自己,不要乱了心窍,糊糊涂涂送了清白。干娘临走时打趣的眼神,还故意瞄了一下他的肚子,呜呜…都是看孩子,他才不要。下次死都不给这女人再有机会,他才不要宝宝抢走他所有的爱。干娘老是嘴里说孙子,绿雯说姆爹,这女人虽啥都不说,难保心里不会这么想。
他可不是生娃儿的工具,他是赵珊该日日疼惜的夫郎。绿雯一直奉作一切的少爷,干娘的宝贝干儿。他才不要多出个人和他抢这些东西。现在的一切是他经过家破流亡后,原来的所有都失去后,好容易才得到的。他不要给别人抢去,哪怕是自己未来的宝宝。
想到这,□平复了,面色也冷淡了下来。抬首看向赵珊,故作冷漠地说道:“我想洗澡,身上湿黏黏的。你不许看,外面守着。”赵珊一听,心里一阵呜咽,黑溜溜的眼神可怜无辜的瞅了眼秦暮锦,知道没戏后,只好耷拉着脑袋,去烧水。
一次难得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唉,可惜呀。以后不管赵珊怎么靠近,秦大公子都会立刻瞪圆了眼,将柔情扼杀在萌芽阶段。他才不要宝宝抢他的一切,无辜的赵珊却啥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她温柔可爱的‘小猫咪’开始防着她了,一点都不让她再靠近了。
讨了几次没趣后,倒也收敛了。细细想了一下,自己也确实孟浪了。明明保证过等自己彻底可以养活这家时,给他个体面的婚礼。现在却是啥都不想给予,便想着那些龌龊之事。着实该死,赵珊收回心,也开始认真地忙碌起来。准备十五后开工,就去周记面馆和周老板商量一下,正式拜她的那朋友为师,好好学习厨艺,早点可以体面的娶暮锦。
两人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一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秦暮锦每次看到赵珊明明倾身要吻他,可最终都刹住了。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就直接躲开一点,不然就是回避。这次还是这样,一把拉住赵珊的衣襟,眼睛红了一下,说道:“我哪里不合你意了?如此躲避,嫌弃我这副身子了?咳咳…”便宜被占去了,难道她是嫌弃自己这弱身子?
赵珊一愣,赶紧给秦暮锦抚背顺气,回道:“好锦儿,心里又瞎想什么?我之前那次确实…咳,孟浪急躁了些。”秦暮锦闻言面色羞红,低首不再言语。
赵珊试探着将他拥到怀里,继续说道:“还记得除夕夜的誓言不?我的暮锦,我的锦儿,这个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呵呵,我再来细细琢磨。”说着,手状似无意的划过暮锦的小腹,惹得他一阵轻颤。坏女人,坏女人!色胚!想到先前两人坦诚相见,脸色霞红,滚烫的沸腾开。
赵珊摸了下暮锦的脸,笑道:“呀,都能煎蛋了。呵呵,来,不做那事,咱们亲一个。”秦暮锦还未来及挣扎,就给吻着正着。亲了个够,赵珊才松开老早娇软的暮锦,气喘吁吁的促狭地笑了笑。
小夫妻的相处
秦暮锦躺回靠枕,拿被子蒙住脸。生着自己的闷气,一挑逗就软了腿,他越来越不像之前的他。赵珊却像只偷足了腥的猫,满意的舔嘴笑着。气得秦暮锦,爬起来将靠枕甩到她身上,气也不是,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冷着脸,甩脸子给这没脸没皮的看,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坏。
赵珊半坏心的笑道:“以后,每天忙完,晚上都给我亲一个,好不?暮锦,不然今晚我就回房睡了。”绿雯走后,暮锦一个人害怕独眠,赵珊只好搬到这屋。还好,炕够宽,横躺着睡,绰绰有余。中间放张矮桌,隔开,一人睡一边。
夜里熄灯后,暮锦害怕时,赵珊会隔着桌子底下伸手,抓住他的手,细语安慰着。秦暮锦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女人,睡得很是香甜。两人的感情自然发展的就快了,也就出现先前那场失控。
秦暮锦嘴角撇了下,冷眼瞪了下她,笑着回道:“可以,那你每日也跪一个时辰搓板。绿雯回来,我将这些事情说与他听。”赵珊一听,肩膀垮下来,泄了气。别提绿霸王,他如果知道她最近总爱占暮锦便宜,非扒了她皮。
秦暮锦一看赵珊这样,嘴角弯起笑了下,倾身轻啄了一下赵珊的唇。赶紧回躺好,翻身睡觉。赵珊傻愣了一会,摸摸自己的嘴唇,嘿嘿傻笑了一下。熄灯,躺回被窝睡个香甜。她家暮锦最好了,呵呵。
翌日,赵珊按惯例去西河边古井那打水。季尤文这丫头有时候真是个鬼灵精,肩挑了几次水不乐意了,嫌费时费力,背着她们去买了个二手的独轮车回来。只是旧了些,别的还好。但是回来就挨了绿雯一顿排头,说是费银子。
可用久了,确实不错。除了打水不用挑了,柴火都省了不少力气,只要把独轮车丢在山脚下,方便的紧。还有就是送货买米买面啥的,来年家里加盖屋子啥的都有很大作用。尤文这家伙几次都抱怨绿雯打错了,她是天大的冤枉。
想到这,赵珊不由摇摇头,将几个打水用的木桶提到独轮车上,捆绑固定好。回身对秦暮锦笑道:“我先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记得我出去后,就给门上闩,除了我敲门,谁的也别理。”秦暮锦坐在竹椅上,瞪了一眼絮絮叨叨吩咐着的赵珊。
气忿地起身站起,走到她跟前,说道:“我是那三岁的娃儿,需要你句句提醒。唠唠叨叨好似绿雯,他整日叨念倒也算了,好容易他走了,还被你念叨。耳朵都生茧子了,要去快去,还有阿福在家了。”嘴里虽说着,可还是细心的给赵珊整理好衣衫的皱褶,将车子的背带调整好。
阿福一边坐立着,很无辜看着两位主人,为何好好提到它?乌黑无辜的眼神滴溜溜转,好吃的?!摇尾巴,爬过来靠着暮锦的腿蹭呀,蹭呀。赵珊笑了下,弯腰推车出去。
打开院门后,刚将车子推出去,回身嘱咐了几句打算关门时,隔壁的刘叔正好也开门出来,看到门边的暮锦一愣,好俊俏的夫郎呀!难怪一直被赵五娘当宝贝似的整日藏掖着,不给别人看见。唉,可惜了脸色苍白了些,弱不禁风的,还真是个病磨菇,唉,可惜了呀,这么好的皮相。
刘叔的眼睛上下打量细瞅了好几回,心才安了。嗯,漂亮有啥用?病菇子一个,唉,可怜了赵五娘了。这刺目细究的眼神让秦暮锦有些难堪,侧身躲进院门后面。赵珊则直接将门拉上关好,过了一会,听到后面的刘叔低声说道:“我说五娘呀,方才那个就是你的夫郎吧。长得倒是不错,可那身子骨中看不中用吧?”
赵珊面色一红,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气恼,转身客气的回道:“嗯,他是我夫郎彤儿。乖巧贤惠,呵呵,很好。刘大叔这是哪里去呀?”
刘叔一听僵了下,咬了下嘴唇,大冷天的给他死鬼老婆打酒去,冤家,自己年轻时怎么没碰到赵五娘这样能干疼人的妻主。拿帕子掩住口,呵呵一笑,甩了下帕子,说道:“去前门邱裁缝那裁件新衣,五娘慢忙,我先走了,呵呵…”说完,心虚地将竹篮上的蓝布掩了掩,扭着腰走了。
赵珊算是回应客气地点了点头,侧身让行。若是没看错,竹篮里是打酒壶吧。唉,真不知道酒有啥好的?看着刘叔前面缩脖子猫腰小脚慢磨蹭走路的样子,嘴角弯起苦笑了一下,唉,哪个世界都一样呀。
推起独轮车,走出巷口,往西一拐,还是赶紧去打水吧。不知刘叔方才的碎嘴,暮锦听去没?着实该死,明明也是可怜之人,却还冷嘲长舌说他人的不是,算了,罢了罢了,若回去暮锦甩脸子,就好好安慰一下,最多吃些‘豆腐’,她可是喜欢的很。
秦暮锦急着去厨房给阿福喂食,倒也没听到那些话。否则家里非得干仗,阿福看着食盆里的白水饭,一阵呜咽,呜呜…主人,爬过去蹭暮锦表示不满,秦暮锦面色一红,真是物像主人形,无奈的起身夹了个冷肉圆进来,阿福嗅了嗅,啊呜…别的主人快回来,阿福要变野狗了。
肚子饿了,倒也不再抗议。吃了几口白水饭,便爬去晒太阳。头朝着院门方向等着女主人回来,知道家里的这个主子靠不住。秦暮锦一看阿福这样,气得脸通红,想起方才送赵珊出门时,邻居那看珍奇异兽的眼神,更是火大。
咬咬牙,这阿福和它主子一个德行,哼!回来有赵珊的好果子吃,也不再晒太阳。卷起竹椅上的毯子,回屋躺着去。不管那女人,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哼!秦暮锦此刻倒是使起了小孩子脾气,可回屋躺了一会,又翻起身子坐正,摸摸自己不知是臊红还是羞恼而发烫的脸,撇了下嘴,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起身又回院子,等着赵珊回来。
阿福一看主人出了屋,赶紧爬来蹭,呜呜…呜呜,阿福很乖。立起举爪作揖,黑溜溜的眼神装无辜,一下子逗乐了秦暮锦,蹲下身子摸摸阿福胖乎乎的脑袋,笑弯了眼。阿福一看主子消了气,又是转圈玩尾巴,又是打滚逗主子开心。
秦暮锦更是伸手调皮地去挠阿福的肚皮,逗得阿福直扭。院子里扬起银铃般的清笑声,阿福好像珊,呵呵,笑着说道:“下次不许嫌弃我给的食物,回来,让珊给你准备好吃的。我学着煮你的食,下次不会了,阿福真乖。”阿福像是听懂了主子的话般,‘汪汪’应了两声。
秦暮锦更是笑弯了眼,心里想着:我的煮食物你主子嫌弃,连你阿福也都嫌弃,我现在开始学,等我学会了,看以后你们谁还敢嫌弃。谁说不擅长的?我秦暮锦还有学不会的,我才不止只会做面疙瘩汤了。哼!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做饭。
赵珊打好水后,先给林老太家送去了一趟。回身才再打好水往家走,推着吱呀吱呀的独轮车往回走,心里嘀咕着糟糕慢了,打个水花了不少时间。唉,林老太非让她那小孙女拉住留自己吃晚饭,得!一来二去,客气来客气去,时间耽搁了!暮锦回去肯定给脸色看,唉,快些吧,打个水花了两时辰。咳,想到这,赵珊不由加快步子往家走。
打了个冷颤,好冷!唉,方才从井里提水上来时,不小心脚下一滑,居然摔了一跤。衣服湿了个透,得!到了家门口,赵珊抖着身子敲着门。脚不停踏地跳着取暖,呃,暮锦怎么还不开门呀?
里屋,秦暮锦手撑着头,正在打盹。阿福听到主子的敲门声,机灵的爬起来,耳朵竖起来仔细的听了听。确定是女主人后,抬首看向炕上打盹的男主人,低呜着爬过去。咬住秦暮锦衣服下摆,往外拽着。
秦暮锦一个激灵,吓醒了过来。听到外面熟悉的敲门声,撇了下嘴。瞧了眼墙边的沙漏壶,哼!出去打个水居然花了两个多时辰,可还是穿鞋披衣出去开门。等了太阳都快下山了,心里不由有些抱怨。阿福则是紧跟在后面,主人终于回来了。吃的,阿福饿了…
到了院门口,秦暮锦还是机警的问了声:“五娘嘛?”赵珊抖着身子回道:“嗯,是的…”秦暮锦有些不满,撇了下嘴,打开门。等看到冻得脸有些发紫的赵珊,吓了一跳。也忘了责备,赶紧想拉她进屋。
赵珊抿嘴笑了下,将独轮车推进来。秦暮锦不满的收回拉人的手,跟着后面想帮忙。赵珊笑了笑,执意自己来。累坏她的宝贝可就不好了,看到秦暮锦方才的紧张,心里已是十分高兴开心了。可这么重的水桶,他这病弱的身子骨可吃不消。还是自己来的妥当!
赵珊看到阿福不停摇尾巴的样子,朝阿福的食盆瞅了一眼,噗…白水饭加冷肉圆,也不煮一煮!忍住笑,先忙完手里的活再说。
秦暮锦一看急了,赶紧到东厢房去给赵珊拿衣服。衣服都湿透了,真不知她怎么搞得?拿好换身衣服后,一把拽住赵珊拖进里屋。将衣服塞进她怀里,瞪眼看着赵珊。赵珊看了眼怀里的衣服,坏心地笑道:“暮锦不回避嘛?嗯?”
秦暮锦一听这话,气了挑起眉毛,嘟起嘴转身出了屋。色胚!哼,可想到那夜赵珊□的身子,面色一红,双手捂脸,心里一阵尴尬。自己想哪去了?都是这坏女人的错!
里屋的赵珊看着暮锦气闷别扭离开的样子,嘴角弯起甜蜜一笑。抖了下身子,赶紧脱掉湿衣换了。可还是感觉喉咙有点干干的,发痒不对劲。摸摸额头,嗯,温度正常,还好。也就没注意这事。换了衣服,顶着半湿的头发就去忙着做饭了。
厨房里,秦暮锦则帮着烧火,这时才有空问先前的事情。赵珊笑弯眼,解释道:“我给前面巷子的林老太家送水去了,林老太这阵子卧病在床。她家就林老太,他一个儿子和两个小外孙。唉,老的老,小的小,一家挺不容易的。
屋顶都漏洞了,就顺便帮着加盖了些草上去。那两个小外孙你也见过的,前些日子来拜年的,穿小花衣的那对孩子,可爱的紧。两个孩子真是懂事,就是林老太这一病,这家里遭罪了不少。呵呵…暮锦,回来晚了,说晚上想吃些什么?”
秦暮锦听后,点了下头。想起了那对懂事的孩子,那天拜年时,小的那个扒着门,对着桌案上的炒米糖,咬着手指头。是个白白嫩嫩的宝宝,梳着对发鬏,红扑扑的小脸蛋,很是好可爱。也是这娃娃惹得干娘心直痒痒,从此盯上他这肚子。哼!不过那孩子确实好乖,招呼他吃东西时,有礼貌乖巧听话。很是听边上姐姐的话,明明想吃却不主动伸手抓。
倒是像个大户人家教出来的孩子,倒也奇怪了?秦暮锦甩甩头,没做细想。大的女孩嘛,只能说稳重的像个小大人。自己也是那天才知道,他嫁的这赵珊是个热心过头的女人,怪不得邻里关系变得那么好。只是帮助孤寡之家的话,他倒是没担心什么。可先前听绿雯说过那家的守寡儿子叫林南熙长得不错,哼!这才注意上了心,想着赵珊莫不是喜欢上别人,才又去讨好那寡夫的。
赵珊一看暮锦咬唇生闷气的样子,眉毛挑了下。闷笑不吭声,唉,前些日子她可是被绿雯念了好几次,可不敢提那啥林南熙林公子,否则她家这高贵猫咪非炸毛不可。呵呵,是吃醋嘛?嘿嘿,赵珊笑得像偷完腥独自品味着余韵的猫。秦暮锦一看赵珊笑了那么猥琐,气得起身踢了她一脚,骂道:“吃了什么了?笑成这德行!嘁!看你这德行。”转身拍掉身上的草木灰,打算解了围裙回屋去。
赵珊从后面一把抱住秦暮锦,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咬了下那小巧可爱的耳垂。秦暮锦气得回身想挣脱开,却给赵珊抱个满怀。对准樱唇吻下去,偷足了腥。最后还不满足的在微肿的红唇上又啄吻几下,才开心满意的松手放开秦暮锦。秦暮锦气红了脸,狠狠的一脚踩在赵珊鞋上。
赵珊没设防,痛得一声哀叫,捧着受创的脚跌坐在地上。看到赵珊的狼狈样,秦暮锦笑弯了腰,一手扶腰,一手抹掉笑出的眼泪。唾骂道:“色胚,活该!哼!阿福吃饱没,吃完跟我回屋去。不理这女人,晚饭我要吃打卤面。”阿福望了眼可怜的女主人,跟在男主人身后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