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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我被这话题吸引住了。
“你就一点没听说过?这件事可是被人传了好久的啊!”
“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我追问着。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只知道这一点点。”
……
义务劳动过后,应该就是师徒之间的开场白。
座位可以自由选择,只是不可以和女生同坐。觉得陈涛很有意思,于是就和他坐在了一起。
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羸弱男子。故作两声咳嗽后,开始自我介绍。
“同学们好!我叫党千秋——是你们的班主任。党呢,就是共产党的党;千呢,就是一千快钱的
钱的千;秋呢,就是春夏秋冬的秋……”这时有人打岔:“老师——您为什么不叫荡秋千呐,听起来
还顺口些——”
接踵而至的就是哄堂大笑。
党千秋弄了弄眼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老师说话时不许打岔!讨厌!!”
这时可以听见陈涛的细簌之语:“这老师怎么娘娘腔的……”随后又是一小撮的离群之欢。
“是谁!是谁又在风言风语——”党千秋提高了嗓门。
这党千秋的嗓音虽然细润,这一吼却达到了效应。教室彻底安静了。
党千秋接着说:“刚才有男生问我,为什么不可以男女同坐。关于这个话题嘛,我想我不必多说
了,你们男生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陈涛不满:“就是不明白才要问您老人家呀——”
党千秋瞪着陈涛,望眼欲穿:“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你大声问问,有哪位女同学愿意和你同
桌!”
“您又没问,怎知没有啊。本来学校就枯燥,再……”陈涛有些不满。
党千秋厉声问到:“有谁愿意和这位男同学同坐请举手!”
谁想另他意外的是在坐的女生超过了半数举手。
陈涛继续煽动着:“看,老师,这可不是我一相情愿!”
党千秋气的眼睛浑圆:“那也不行!”
在陈涛的勾引下,我搬进了学校的寝室来住。其实如果不是他说人多热闹我也会搬到学校来住,
爸妈经常夜班不在家,我受不了一个人陪伴那死气横行的气氛。我喜欢睡上铺,觉得安适,只要房顶
不突然塌陷,不虞其它。下铺就是陈涛。
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叫李先,另一个叫张序。他们都很沉默,很少说话,也许是暂时陌生的缘
故吧。宿舍楼就在教学楼的后面。由于背阳,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袭人。不过宿舍里色色洁净,还算
怡人。这在男生宿舍里是一少见之景观。
为此,我脸上流露出了意外的惊喜。我们住在宿舍楼的最东边,只有早上很短的一段时间才会闯
近来一天中唯一的一丝阳光。那是我觉得一天中寝室最明亮的时候。之后,寝室会显得暗淡不少,就
连看书久了也会觉得眼睛发酸。为此寝室里的人都习惯了白天开着灯看书。学校管理很严,九点以后
就要熄灯,如果巡查发现哪个亲手发出亮光就要给处分。
学校的东边似乎有一个酒厂。每天清晨打开窗户的时候,就会飘来一股酒发孝的香气,缠绵许久。
这又是我觉得最喜欢的气息,吸食的那一瞬间,值得回味。
最后证实,那边的确有一个大的啤酒厂。而且酒厂附近还有一个不小的葡萄庄园。
一切如常——上课,下课,看书,吃饭,睡觉。
谁也没有预想到,灾难即将来临。
(二)
学校准备的被褥比较单薄,质量又差,没办法又要从家里搬,就为了要舒适。
张序睡觉最不安静,既打呼噜,又说梦话。陈涛受不了,于是习惯了听着CD入睡。其实他不太
喜欢听歌,无意间错打错着就这样离不开了。第一次买CD,首选王菲,爱上了《催眠》。
无意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都当那是张序的梦境抑或梦话。
开学前一个月还好,直到第二个月。
张序习惯半夜上厕所,睡觉前一次,半夜一次。
10.20开学后一个月也就是第三十天,当天晚上……
那天体育课踢了一场足球赛,觉得很疲惫,晚自习一下陈涛我们几个就回寝室倒下了。张序的鼾
声震耳欲聋,陈涛无法入睡,把CD声音开到了最大,还是无济于事。他一涨气,把张序搅和起来。
张序睁着朦胧睡眼,埋怨着去了厕所,陈涛哈哈大笑说出气了。张序回来爬到床上,喃喃着“女生宿
舍楼没水了吗……
到咱们宿舍楼洗衣服……“大家没理他,以为他睡糊涂了说梦话。
次日,可心问我,昨晚上谁在男生宿舍楼里放钢琴曲。我说我们寝室的人睡的早都没听到。
男人堆里会有人情调如此之高?我怀疑!
11.20开学整整两个月了。
这一天的的伙食特别的好,炖鸡腿,炖排骨。吃的贼饱。回到寝室的我们撑的睡不着觉,打联网
游戏至深夜,提前告诉可心早上打电话叫醒我们。可心是我到学校两个月来觉得班上最可爱最有聊的
女孩。长长的头发,特爱笑。喜欢穿着牛仔裤和我们一起踢足球,大大咧咧的真像个男孩;没别的,
就是胆小,最怕什么虫子蟑螂老鼠之类。班上的女生多半沉闷,就她扎眼入目,我们都很喜欢她。
早上六点半,可心打电话到陈涛的手机,他睡意犹酣,叫醒我们便倒下了。
直至还有十分钟上自习才混沌而起。
上下午一切如常。
晚自习就是消磨时间。陈涛说着笑话,逗的女生们个个都趴桌子捂肚子。
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自习的时候,停电了。陈涛大声喊着“万岁”。
大家都准备摸黑回宿舍。不料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家清楚地听到李先在喊:“谁啊
这是,怎么把门顶上了——”紧接着有的女生说害怕。可心儿和张丽丽在我身边,一人拽着我一只胳
膊,怯意及人。之后好多同学都打开窗户大声喊:“有人吗——快来人呐——”
放眼学校周围,霓虹闪耀,只有学校没有电。难道是保险断了?还是有人掐断了学校的电源……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想凝重这令人悚然的夜,胆怯地躲在了乌黑的云后。月亮慢慢移动着,那些乌
云也跟着移动着,恋恋不舍。此时漫步在视野里的一切都是昏沉沉的。
陈涛不停咣当着门。想踹开,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外边还有一层防盗门——八成已经锁上了。于
是他大踹大骂着:“这他妈是谁呀,让我知道,我他妈捏死他!”
有人走过来了,陈涛停止了踹门。
“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呐……”
是传达室宋大爷的声音。
不一会,门缝透过来一丝亮光晃动着。紧接着宋大爷就问:“怎么回事啊——”大家齐喊:“门
打不开——我们被困在屋里啦——”
“这门怎么锁上了呢……”宋大爷疑惑着。“大家都等着——我给你们打开门——”宋大爷大声
说。
楼道里摆弄钥匙的声音叮叮作响,别无杂音。
“这怎么搞的——没错啊,怎么就打不开呢……”宋大爷没办法打开我们教室的门。于是对我们
说:“你们等着,我去其它班看看。”
连钥匙都打不开门,大家更恐惧了,尤其是女生。
几秒钟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几秒后又停了下来便再没了动静。
不是宋大爷。
嘘——有同学提示了一声。
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脚步声。
是谁呢?
“啊——”突然,传来宋大爷一声撕心裂肺的残叫。铁棒一类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响彻了楼道。
班上的女生紧接着又是一声声的尖叫。
尖叫余声未落楼道里又响起了凄凉的曲子,幽怨缠人。
可心说这曲子耳熟,好象她在哪里听过。她胆怯着想了一会儿,含含糊糊的说好象上个月男生宿
舍楼有人放过。
张序上个月半夜上厕所回来老是梦呓似的说一个女生在楼道洗衣服……难道……那也是真的?想
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冷战。是漫步全身的那种。
所有同学都被吓坏了,躲躲藏藏猫在了桌子下面。
过了一会,又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凄凉清越的曲子并没有因此打断。
恐怖的节奏急剧伸曲蔓延着。
不知是什么东西,就在门外。
(三)
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响。
我的心也怦怦的跳个不停。虽然我不相信鬼灵精怪之类,但这渗人的氛围就像一只沾满鲜血的双
手缧绁着我的脖子,令我即将窒息。我和可心张丽丽猫在两张并排的桌子下面,贴的很近,可以感觉
到彼此间急促均匀的呼吸。这时一滴水一样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胳膊上——可心被吓哭了,但她并没有
出声,她害怕极了。
之后我感觉到她离我越来越近,几乎脸贴着脸了。她的两只手用力的拽着我,拽得我的胳膊直疼。
曲子停了下来。
门外一直没有动静,但总感觉有人在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这微薄的空气。
透过窗外,月亮甩开了那片黑云,慢慢显露出来。可此时,月色却让我觉得气氛更加凝重。于是
又盼望那失意的乌云再次赶上她,覆盖她。
“B- B—B——”这时,不知是谁的BP机响了起来,在这死寂的屋子里显得分外震耳。响了几
声后就按掉了。
门外依旧没有声响。
陈涛建议报警。班上的人虽然有好几个有手机,但是都放在宿舍里。怎么办,门又打不开,况且
这又是三楼……
陈涛小声的说:“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去——打——电——话
——”
我——有许多人小声回答。更令人意外的是,女生要求同去的比男生还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涛决定只和我一起出去,女生都留下。
“别走,我们害怕……”可心和张丽丽拉着我,不要我离开。
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别怕,你和张丽丽在这儿呆着别动,记住千万不要出声,我们会想办法
救大家出去的。”
我悄悄爬到了陈涛身边,我们打开窗户,准备从窗户出去。
月光下,人影幢幢。
我和陈涛跳到了三楼的水泥防水台上,肩并肩慢慢移动着。
“等——等——我——”这时,李先拿着手电筒也跳了下来。
陈涛:“你干嘛来了?”
李先:“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涛:“哎呀,你别添乱了!”
李先:“这怎么叫添乱呢?”
我催促着:“来都来了,别说了,赶紧走吧!”
我们横移到了隔壁的二班,小声敲了几下玻璃。没有反映。于是又敲,还是没有反映。李先拿着
手电筒,顺着亮光往教室里看。“天呐……”“怎么了”我问他。“你自己看看……”说完李先像面
一样贴在墙上一动不动。我拿手电筒,一看,真有点不感相信——教室里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让
我看看!”陈涛从我手里接过手电筒,环视一番,也背靠着墙麻木无语。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
肯定,恐惧感在支配着他的全身。
“快,再看看其它班的人!”突然陈涛催我快点往前走。
之后,我们视线里所能顾及到的所有班级的人都躺在地上。
这到底是谁干的……
我们几个人靠着墙壁,谁也不说话。
“怎么办?”李先说。
……
“坏了!”陈涛突然说。
“怎么了?”我和李先同时问他。
“咱们班……”陈涛说着就往原路反。“咱们班……”我和李先在陈涛的提示下也恍然醒悟——
我们预感到了可能将要发生的事。于是我们按原路返回。
陈涛打着手电筒往班里看,环视一番后他转过身抱着头一声不响地原地蹲下了。“妈的,”我和
李先知道班里的同学也遭遇了不幸。
我有些心痛,后悔至少应该带上可心。
(四)
“现在怎么办?”陈涛问我。
“我不知道……”我的脑袋生绣一般,失去了本能的反应。
借着月光我们准备顺着漏水管子爬到了楼下。陈涛第一个,李先第二个,我最后一个。看着他俩
爬了下去,我真有点害怕,怕那鬼玩意突然蹿到我身后,一下把我推下去;看着他们的身影,我几乎
每隔几秒一回头。爬下去后,我和他俩寸步不离。我一个劲的说慢点走等等我。我发现,原来我也是
这么的胆小。以前说自己胆儿大,都是因为白天有太阳照着我。看的出,他俩也挺害怕的。
学校的大门也一样锁着, 我们爬了出去。 学校对面就是一个公用电话厅。李先用他的IC卡打了
“110”。
十分钟后开来了一排警车。带头的队长问了我们详细情况之后开始部署着警员。
一个警员撬开了学校大门的锁,所有的警察保护我们进入了这阴森的学园里。
楼道里的钢琴曲停止了,又恢复了属于死神的静寂。
“学校有电力室吗?”队长问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陈涛也跟着摇头。
“好象在宿舍楼后面。”李先回答。
“你能带我去吗?”那个队长问着李先。
“好的。”队长和李先从前厅走了。
其余的警员都和我们呆在一起。每个警员一手持枪一手拿着手电筒,警惕地随处观察着。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了——就在东边的走廊处。所有的警员同时将手电照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隐
约看见那里穿过了一个身影。两个警员迅速向那边跑过去,大家注视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的
拐角处。
二十分钟过后,那两个警员没有回来。这一次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过了一回,李先和那个队长回来了。电力室的电线被人掐断了。
“队长——小刘阿蒙去了楼道那边,现在还没回来!”一个警员向他汇报。
“他们在暗处,况且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所以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先给局里打电话,叫人找一个电工来。一切等电力恢复后再说——还有,多派些人来!快点!!
“队长命令道。
我想,那两个警员一定和宋大爷一样,被那神秘的人袭击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人,但到底是什
么呢。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想到了陈涛说过的关于这座学校失踪女孩的事。
会不会和这事件有关呢……
“大家听着,从现在起,所有人都不准擅自行动——”那个队长说。之后他问我们传达室的人哪
去了。我们说那个大爷在给其它班开门的时候残叫了一声便再没了动静。他又问是不是所有班级的门
都锁上了吗?我们点着头说显然是。最后他说暂时不贸然行动,一切等电力恢复之后。
大家就这样静静等待着。看了看陈涛的夜光表,现在时间是凌晨12点半整。
脚步声再一次泠泠响起了,还有那悚然的钢琴曲附和着。我后背的鸡皮疙瘩又在滋生了。
这一次,队长觉定派四个警员同去,如过没有异常立即返回。
又是二十分钟后,派去的人依然没有回来。
“我就不信,还真有鬼!我去!!”这时,一个情绪激动的警员不听从命令飞快向脚步声传来的
方向跑去。
“小吴——”队长大喊了一声,随即又冲其它的警员喊:“留几个人照看这三个学生,其余人跟
我走把他拉回来!”
我越来越害怕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依旧,所有的人都没有回来。
窘迫之下,剩余的警员带我们离开了学校。
警员又给总局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要求支援。
学校门口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并且有一些记者。记者试图采访我们,最后被警员阻拦了,同时
警告任何人不准靠近。
不久,大队人马赶到了。这一次,局长和市有关领导都亲自赶到。
由于有需要,我们在警员的保护下再次进入了学校。
楼道里寂静了,钢琴曲也不再响了。电工用了大约三十分钟恢复了学校的电力。首先,依据我们
的一些阐述,所有的人来到了三楼。楼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宋大爷已经不在了。他失踪了。这里没
有任何痕迹,更没有留下的什么相关线索。
鬼异,难以理解的鬼异。我甚至怀疑,这是一个人干的吗?
难道不是她?我的疑惑开始动摇了。
警员依次撬开教室救出了学生。目睹着这一切,我们三个胆战心惊。
局长部署其他警员继续抢救其它班级的学生。
之后一批警员在我们的带领下来到了校长室。同样地——门锁着。打开门的时候,校长躺在他的
办公桌上,不醒人世。两个警员把校长抬了出去。大家惊奇地发现桌子上留有脚印,密密麻麻的。是
光着脚留下的,很小很小,似乎像是一两岁孩子的。是谁进来过,又是怎么出去的呢?校长室在楼的
西侧,窗户外面也没有可攀登物……
如果是那个推测的失踪女孩,按照失踪年龄推算,现在应该有快四十岁了,怎么看到的脚印会是
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她?但那又是谁呢?
令人费解。
(五)
当学校里所有人被救出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天微微泛蓝了,许多闻讯而来的学生家长和一些
记者守在学校门口。我们坐在马路的一边,一辆又一辆的救护车在眼前经过。好一阵儿,我的耳朵里
回响的只有急救车疯狂呐喊的声音。
班里的同学都被救了出来,惟独少了可心。坐在路边,焦急不安的心陷入了凄迷的夜里。
这次意外除了没有晚自习的系、因故不在校的教务处张主任、还有我们三人,无一幸免——总共
有二百多人;失踪十七人——其中包括可心、传达室的宋大爷、舞蹈系的一个老师和十多个警察。其
余的人都陷入了似乎永久性的昏迷。
我们在公安局呆到天亮才回家。他们详细问着此次事件的详细经过,而我们所提供的也只是无关
大局的零星半点儿。最后他们说有需要会再传唤我们。
回到家,显得疲惫不堪。老爸担心的要死,没完没了地询问着有事没事,我只是闭着眼睛想着可
心,什么也不想说。
我用被蒙着脑袋,不知是几点才睡着的,脑子里飞舞的尽是孤魂野鬼的影子和可心的呼唤。爸爸
叫醒我——告诉我李先打来电话。李先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什么。他说他睡不着,老做噩梦。我说我
也是。他说和陈涛一会来找我,我说好的。放下电话,我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李
先和陈涛到我家后,我还在睡着,他们不好意思吵醒我,在客厅看着电视。各大媒体电视台都在第一
时间报道了这次事件的相关情况。人们都在问着几乎同一个问题:在学校暗中作怪的到底是什么?没
有人会知道。也许昏迷不醒的同学们看见了什么,但他们的症状连最好的医学专家也无法确诊——他
们只知道,所有昏迷的人暂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们就像植物人一样躺着。
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时,李先和陈涛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李先告诉我老爸出买菜了。
爸爸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沓报纸。他的脸色很深沉,边看边摇头。爸爸说这事今天闹的沸沸
扬扬的,报纸比彩票还热销。
学校被暂时封闭了。没有想到,刚刚生活了一个月的地方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情。并且,一个月
的记忆都被这一天所掩埋了。
我问爸爸,妈妈怎么不在,她今天不是休息吗?老爸说就这么巧,那些昏迷的人就是进了你妈所
在的医院。临时加班。
正吃饭的时候,我的好朋友张泯来了——他现在是《都市焦点》的记者。他很想知道这次事件经
过。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三个就说完了所有他们想知道的。我偶然问了他一下,他们的报社建
社了多长时间。他回答大概有四十年。
我问他,是否可以找到这座学校重建前火灾事件的资料,他说可以帮我找找。
陈涛和李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找学校以前的相关资料。我有预感的说,以前学校失踪的那个女孩
可能没死,而这次事件可能和她有着神秘的牵连。
我很想弄清楚这次事件的原因,也很想救可心和所有的同学,而我又从哪里入手呢?希望可以从
张泯这里得到一点线索。
(六)
公安局对事件的进展情况不甚理想,而我们提供的线索又没有什么依据。就这样,大家似乎都在
等待,期待着迷题无刃而解。
12.24三天后。
早上9:30左右,张泯打来电话,说找到了以前学校事件的相关资料,叫我尽快去取。随后我打
电话给李先陈涛约好十点《都市焦点》报社门口见。我急急忙忙打了个的往报社赶。到那里时,报社
外边停着两辆消防车——资料室起火了,一切都泡汤了,所有的资料都已被烧毁。李先和陈涛刚来,
他们来时已经发生了火灾。还好火势不大,报社没有太大损失,只是烧毁了资料室的资料。
难道,又是她?
张泯告诉我们,他给我打完电话资料室就发生了火灾。他也觉得这次火灾来得十分蹊跷。
那资料主要是以前那次事件的相关报道和一些图片。他大概看了一下相关资料:事故发生在二十
三年前的1976年11月20日。学校发生火灾一共遇难六十七人,找到了六十六人的尸体,失踪一人。最
后确定那名失踪女孩叫靳雪歆,19岁,是当时在校舞蹈系三年级班学生。当时曾沸沸扬扬地对这次事
件做了长达二个月的报道。
这些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关键的东西一点儿没有。如果知道那个女孩的家在哪里就好了……对
啊!可以从她的身世查起,比如先找找她还有没有家人。思绪偶然开窍。
滨园里11# 小区20号楼一单元1120号经过几番周折,依靠张泯一个朋友的关系,查到了靳雪歆家
现在的电话和住址。我打过好多遍可惜都没有人。我再一次又陷入了困惑中。
张泯对这事件也很感兴趣,于是他想去其它报社寻找资料。没想到,每去一个有资料的地方,就
发生原由不明的火灾。并且,目标都是二十三年前学校时间的相关资料。一切似乎都在神秘之物的视
线之中。
为什么要袭击这些资料呢?难道这些资料和那个失踪女孩有着什么神秘联系?
想来想去,都弄不明白,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资料都销毁。虽然不能肯定,但总是觉得,
那个女孩没有死。
越来越复杂了……
(七)
11.26我向李先陈淘提出偷偷地潜入学校调查,他们答应了。说好了后天晚上行动。
11.27这一天,天气骤转,冷的要死。今天是阴历迷信鬼魂出没的冥日,我很迷信,买了一些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