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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贺朋抱着一大捆资料回家。明天公司要举行部门经理的竞聘答辩,贺朋也在竞选人之列,虽然他来公司的时间最短,但他的希望是最大的。再走上楼梯的时候,贺朋又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那个拍皮球的小女孩,那皮球一如往常的在小女孩的手掌和墙壁之间来回的弹动着。夜,已经很深了。贺朋捧着一份资料斜倚在床上,并不时在那资料上面做着认真的涂改。可是改着改着他的手突然停下了,他下了床,走进门厅。应该不会是错觉吧,刚刚明明听见有人在拧那个房门上的把手啊。贺朋按亮了门厅的顶灯,向房门走了过去,可是门把手一动都没有动啊。贺朋关掉顶灯,可是就在这时那声音再次传进了他的耳朵(咔咔--咔咔--)。贺朋站住了,他又一次把灯按亮,同时缓缓的转过身,然后他又把视线转向那声音的来源。那真的不是错觉!有一个人正站在房门的外面慢慢的转动着那个把手。
“谁呀?谁?谁在外面?”门外没有回答。贺朋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挪动着双脚,蹭到房门跟前,然后把一只眼睛贴在了门镜上。门镜的外面是空空的走廊。而那把手…竟然还在左右的转动着,贺朋猛地把手按在了那把手上面,他想让那转动的把手停下来,可是似乎有一只更有力量的手也正紧紧的握在那里,任凭贺朋如何用力,那把手就是停不下来,贺朋拼命地绷紧手腕,可是他的手一下子松开了,他突然觉得后面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她的肩膀。贺朋转过身…(啊!?!?——--)有一双脚正晃来晃去的悬在他的眼前,贺朋抬起头…(啊--)一张充满血污的脸直向他直冲下来,贺朋惊声的尖叫着,身体颤抖着坐了下去,然后他拼命的把头伸进自己的膝盖…
当贺朋再次的恍惚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微微的亮光。他的眼前只剩下寂静的门厅…
贺朋的竞聘答辩失败了。他糟糕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经理安慰他说不要着急,可以再等下一次竞聘的机会。现在,早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都已经**了,而贺朋仍让坐在办工作的电脑前发愣,那次竞聘失败后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然而这时,在电脑显示屏的反光里有一个人的身影映入了贺朋的眼睛。是…秦梦!贺朋突然间站起了身,他把恶狠狠地目光砸向了身后的秦梦“走开!我求求你,你不要一天到晚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不好。你觉得你自己很可怜吗?告诉你,天底下可怜的人不只有你一个,你知道你对我的影响多大吗,你整天一副哭丧的样子做给谁看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受这份罪?(呜呜。。)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呜呜…)
(咔)公司的经理推开了门,探进了身。“怎么了?放生了什么事情?”“对不起,我没事儿。”贺朋擦了把眼泪,走开了。
时针已经转过午夜。而贺朋已经一动不动的在沙发上呆坐了几个小时。他起身道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饮料。(磕呲)一丝清凉串肠而过。可与此同时,贺朋突然间感觉到在眼角里有一个身影贴着墙根走了过去…贺朋猛然回头!!那身影闪进了卧室。不见了,贺朋的发根刹那间立了起来!!他放下饮料,从橱柜里拿出了一把刀,然后缓缓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前,台灯的光亮照射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但是一个人也没有…(邦---!)啊!什么声音?!贺朋踉跄的跑向厨房,是电冰箱的门突然间狠狠地关上了。贺朋在厨房里站了一会,把刀放回去,又转身走向了卧室,可是,就在他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卧室里一片漆黑。贺朋摸索着走到桌旁,按了一下台灯的开关,灯亮了。可也就在灯刚亮起来的一刹那,贺朋突然间感觉到,在这房间里有一个东西在动。贺朋咬住牙,让自己的目光慢慢的指向那动着的东西。在最后一刻,他猛然直视过去,贺朋看见在窗帘上,在自己的影子后面还有一个影子,正在向他缓缓的靠近着。那影子离他越来越近,就在距离大约半米远的时候
,那影子抬起了一只胳膊,
把手…放在了贺朋的肩膀上,那力量很轻,但是贺朋差一点跌倒。贺朋慢慢的转过头,啊!(啊…饿…救我…)站在自己后面的正是血迹纵横的秦梦!秦梦正同时抬起双臂,(啊…救我…)向贺朋的脖子伸了过来,啊!!贺朋挣扎的后退着。他看见秦梦扭曲的脸孔和滴着鲜血的双臂正离他的脖子越来越近(啊…啊…救…救命!救命啊!救救我!救命啊!救命啊!啊…)就在秦梦那鹰爪般坚硬的双手就要触碰到贺朋脖子的时候,贺朋猛然间低下头冲出了卧室。他拧开房门冲下楼梯,可刚刚向下跑了几蹬,他忽然停住了,他转回身重新回到了走廊。灯光很灰暗,在这走廊的尽头贺朋看见那个小女孩还在拍着手里的皮球,那皮球在他的手掌和墙壁之间来回的弹动着。贺朋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刚刚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无意中发觉那个小女孩有点古怪。贺朋冲那小女孩走了过去,可是走的越近,那种古怪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就在贺朋离那个小女孩大约一米远的时候…天呐!那个跳来跳去的小皮球竟然没有碰到墙壁就自己弹回到了小女孩的手中…“大哥哥…”“喝…!”贺朋抬起头,那小女孩停止了拍球的动作,缓缓朝贺朋转过身来,贺朋猛然想起搬进来这么多天,这还是小女孩第一次转过身来,但那小女孩转身的速度很慢,他低下头,那双小脚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身后磨蹭着,当他的身体完全转过来的时候,同时抬起了头…
“大哥哥…”啊!!那小女孩的两只眼居然是两个黑洞!喝!…“你不要怕,我的眼睛被人挖走了。”“什么?”“有一天,有一个坏人在楼梯里杀了一个小孩子,当时我正在楼梯的拐角里玩,他没有看到我,我偷偷的记住了那个坏人的样子,后来我去指认了那个坏人,可是后来那个坏人的一个同伙找到了我,他把我的眼睛挖了出来。可是,被杀死的那个孩子特别感激我,他找回来到我,整天陪我玩皮球。他还交给我很特别的看东西的办法,所以我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你看见了什么?”“这楼里有人想杀死你。”“是谁?”“好多人,这是一个很老的楼,在这里曾经发生过很多的事情。有很多人在这里生下来,也有很多人在这里死了。在那些死了的人里面,就有一些人死的很不甘心。慢慢的,他们汇集成了一股力量,并且,总是想找人报复,于是,他们找到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找到我…”“因为那股力量不可以直接伤害人,他必须依靠人心里面的弱点才可以下手,他们恰恰找到了你的弱点…”“我的弱点…?”“你的弱点就是那个叫秦梦的同事…”(呜呜…谔谔…)“当时你住在公司宿舍里的时候,那时,几乎每天晚上秦梦都要被他爸爸的债主欺负…【(啪--)(呜呜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还敢不敢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啪—)当初我们怎么定的你都忘了吗?只要你爸爸的钱一天没还清,你就是我的!(啪—)还敢不敢!?”“求求你,不要这样,该给你的我都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当时,你就躲在房门的后面,那一切,你都透过门镜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你总是骗你自己,你告诉自己不要管,你什么都没有看见。最后,你从公司的宿舍搬了出来.但实际上,你什么都看见了,你根本就骗不了自己。他们就是利用了你的这个弱点慢慢的杀死你。因为你欺骗了你自己的眼睛,所以他们就会反过来利用你的眼睛来骗你,他们总是用这种办法,让你看到秦梦的样子,而且比起你实际上看到的更可怕,如果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他们折磨死的。”“那我该怎么办?”“去帮帮那个叫秦梦的人吧,你只有帮了她,他们才会那你没办法,这是你救你自己的唯一方法。”“是这样,是这样好吧,好吧,我这就去。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没用的,好多回了,不到最后要命的时候,没人肯信我的话。”小女孩说完,朝贺朋露出一个笑脸,然后就像自己的家走了回去。
发表贺朋回到家,他飞快的拿起电话。“经理你好,我是贺朋,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须现在就向你说,我…”“喂,哈啊---贺朋啊,不管是什么事,可以明天拿到公司里去说吗?…”“不,经理…”“这么晚了…”“这件事儿很关键…”“哎等一等,你总是熬夜熬到这么晚吗?难怪你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大好,竞聘答辩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今天我居然还看见你下了班之后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大喊大叫…”“我,一个人?”“是啊。你当时…”“等等,经理,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到一个叫秦梦的员工也在办公室里吗?”“哎,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和我说笑啊,那个秦梦是今天上午出的事儿…”“今天上午?”“对啊,她死了,听说是被一个男人要挟,然后那个男人把她给…啧嗨…”
(邦---)天呐,她死了,那个男人杀死了她。完了,一切都晚了,自己有那么多次机会去帮助她,但是,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条命,一条命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了,天呐!这和自己亲手傻人有什么区别!怎么,怎么办,怎…(啪啪--啪啪--啪啪--)门外传来了拍皮球的声音,贺朋风一般跑了出去,那个小女孩就在走廊的尽头。
“小妹妹,小妹妹,小妹妹,小妹妹,帮帮我,我该怎么办,帮帮我…”“怎么了?大哥哥?”“她死了,那个秦梦,那个秦梦已经死了,小妹妹,我现在怎么办,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还怎么去帮她,那些人,那些…他们会放过我吗?”
“哦?死啦?…”“死了…”“那你就…
陪她去吧!!陪她去吧,陪她去吧,陪她去吧,陪她去吧!!”
“啊--!!”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眼睛系列女孩
第二十四个故事她是谁文字版
她是谁文字版
她是谁?她是谁?她是谁?--
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她是谁
杜翔,像死人一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的脑袋裹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的双腿,被不知名的工具固定着,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那是在四个月前的一个午夜,杜翔遭遇了可怕的车祸,双腿骨折,面部毁容,失去记忆,使他成为现在这副样子。他的妻子阿珍花了很多的钱,请了最著名的外科医生和整容专家。接骨手术和整容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再过一个星期,杜翔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在这四个月里面,阿珍每天白天都来陪杜翔,可是尽管这样,杜翔仍然对这个叫阿珍的女人毫无印象,他每天都在努力唤起对过去的记忆,但是,过去仍然只是一片空白。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星期天的上午,杜翔在阿珍的搀扶下走出了医院,他的头上仍然裹着纱布。医生说要再等一个星期才可以拆线。
刹车声)到家了。杜翔的家是一座二层的小楼,走进楼上的卧室,望着屋里的摆设和墙上的结婚照,杜翔万分痛苦,自己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在家里面,阿珍对杜翔的照料很周到,腿伤还没有完全好,阿珍不让杜翔下床,为了陪杜翔,她没有去上班。只是有一点,让杜翔不大理解,那就是每天晚上十点多钟,阿珍都要出去一趟,说是约了朋友。好在不过一个多小时阿珍就回来了,杜翔也就没有在多问。
这天晚上吃了晚饭,杜翔睡着了。“哈啊~~~~~”杜翔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天已经黑了。杜翔迷迷糊糊的打开台灯,哦天呐,已经半夜两点了,自己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哎?阿珍呢?阿珍哪去了?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什么声音?杜翔听到,从一楼传来了一种声音,那声音似曾相识,但是又十分的陌生。他咬着牙,下了床,打开了卧室的门,朝楼下看去。没有人,饭厅的门关着,那声音就来自那里。杜翔艰难的下楼,一步一步的,他来到了饭厅的门口,这什么声音呐?还挺有规律的,杜翔,把饭厅的门打开了一条窄缝,【嘶嘶--嘶嘶--】啊--阿珍,阿珍跪在地上,正在磨着一把尖刀!“哎---喝---”伤口剧烈的疼痛,使杜翔跪在了地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阿珍抬起了头,跟以往不同的是,她那阴冷的脸上挂着汗珠,她眯起两眼看着杜翔。“我…我刚醒。阿珍,你…你在那干什么呐?”“哦,没什么,刀子钝了,我磨磨。”阿珍走了过来,可她手里的刀并没有放下,她来到杜翔的身边,双手试图抬起独享的胳膊,可那刀尖几乎要碰到杜翔的脸了!“你快起来。”“你你你你,你干什么阿珍!”杜翔猛的挣脱开阿珍的手,“杜翔,你怎么了?这是一把水果刀,我刚才给你削苹果的时候,发现它钝了,来磨一磨,怕什么?”原来是这样。杜翔被阿珍扶上了楼。“杜翔,你先睡吧,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啊?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没什么,约了个朋友。吃了这个苹果,你就睡吧。”说完,阿珍就走出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嘣--)真奇怪啊,这个阿珍怎么神经兮兮的?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我的老婆是这个样子的?她还是不是我老婆?这样问着自己,杜翔,又艰难的下了床,他要到一楼去看一看。可是刚刚迈了一步…“哎呀…”杜翔又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哎呦…真疼啊…哎?那是什么?”杜翔看见,在床底下有一个破旧的铁箱子,他爬了过去,把那个箱子拽了出来。这么破的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杜翔,打开了箱子的盖儿…那里面只放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大概是阿珍的吧?怎么放在这儿呢?杜翔,展开了衣服…血??!!杜翔看见,那衣服上,有一大块黑红的血迹!!杜翔赶紧把衣服塞进了箱子,把箱子…推了进去。怎么一切都是这样令人难以理解?杜翔又爬上了床,想了一会儿,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杜翔发现,阿珍变了。白天,她会一如既往的照顾自己,但是到了晚上,杜翔又都会听到从一楼的饭厅里传来磨刀的声音,然后,是阿珍来到卧室,跟那天晚上一样,她那阴冷的脸上挂着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头发几乎挡住了一只眼睛。“你先睡吧,我要出去一趟。”“你怎么天天晚上出去呀?”“每天晚上,都有朋友约我。”“阿珍,你总磨那把刀干什么呀?”“夜晚不安全,防身用的。”晚上的阿珍与白天派若两人,她总是像僵尸一样缓缓的转过身,然后下楼离开。她回来的时候,往往是在几个小时以后。杜翔,并不敢多问,因为他觉得,阿珍实在是太怪了,他甚至怀疑,夜晚的阿珍和白天的阿珍是不是同一个人?甚至,她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她是谁呢?杜翔想,等自己的腿伤好了之后,他一定会调查个清楚。
转眼到了周六。这天晚上的情况和几天来一摸一样,阿珍在磨完了刀之后就出门了。只是,在临走之前多加了一句话“明天你脸上的伤就要拆线,你好好休息吧。”阿珍走了之后,杜翔就睡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阿珍回来了,她站在杜翔的床前,拍了拍杜翔的肩膀。“阿翔,醒醒,醒醒…”“饿…干什么呀?”“我们俩总玩的那只皮球骨碌到床底下去了,你帮我捡一下。”“饿…你自己怎么不捡呐?”“哎呀,我刚才出去绊了一跤,不太方便,你帮我捡一下。”“好…我帮你…”
杜翔艰难的下了床,他把手伸到了床底下…把皮球拿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人头!!那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啊---杜翔!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场噩梦…
“你醒了…”“啊---”杜翔看见在昏暗的灯光下,阿珍就坐在墙的角落里,她垂着头,翻起眼睛看着自己,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把尖刀!!“你做恶梦了吧?”“阿珍,你拿着刀干什么?”“等你醒了,削苹果给你吃啊。”她要干什么?她幽灵一样的坐在那儿,那绝不是要给自己削苹果,她要干什么?她是阿珍吗?她是谁?!!“杜翔,想什么呢?别害怕,睡觉吧。”阿珍却像没事儿似的,她放下了刀,她走了过来,她躺在床上,睡觉了。杜翔,想逃开,可是他的双腿实在不听使唤,在胆战心惊当中,他熬过了艰难的一夜。
早晨八点,阿珍端来了早餐。杜翔毫无胃口。“阿珍,该拆线了,我要看看整容手术做得怎么样。”“好,你别着急,我来。”阿珍扶着杜翔坐在了镜子前面,然后,开始慢慢的一层一层的拆开纱布。“疼吗?”“没事儿…呀喝~~~再轻点。”纱布,被一层一层的揭开了。当那最后一层纱布被揭下来的时候…
(啊--)(啊--)
阿珍的脸扭曲了!!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杜翔瞪大了双眼!他的全身颤抖着,他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你,你,你是死人!你死了!!你,你不是,不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啊---不,不,你已经死了!!啊---啊-啊--”
回忆,在瞬间恢复了!杜翔突然想起,自己和妻子…是一对变态的杀人狂!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都会开车出去,寻找所谓的猎物。只不过,妻子比自己更严重,因为每当那种时候,她就会想变了一个人一样。四个月前的一个午夜,当他们杀死那个无辜的中年男子之后,杜翔就把那个人的钱夹放在自己衣兜里,那钱夹当中,就有那个死去的男子的照片,那整容师肯定误认为那是自己的照片,就按照照片当中的样子,为自己做了整容。所以,自己就成了死者的模样。那床底下,铁箱中的睡衣,就是那天晚上妻子阿珍穿的!那天晚上,杀完了那个中年男子之后,阿珍提前回家换衣服了,自己却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杜翔望着镜子当中的自己,望着那死人的模样,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噩梦!!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感谢四个月前的那场车祸撞醒了自己。他艰难的站起身,扶起了身后的那个女人,走向了警局。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阿珍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她是谁的故事
第二十五个故事两份
两份文字版
“咿哈哈哈哈哈…”“你笑什么?”“你瞧你那吃相,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吃东西怎么狼吞虎咽的?”“去去去,少管我,我们班今天义务劳动,把我给饿坏了…”“那你得控制点啊,你没听人家说吗,这种吃法最容易发胖了,哎我说,你现在已经比上个学期长了十来斤了,要在这样下去,你可得小心了…”“小心什么?”“小心变成那个那个那个…两份!哈哈哈哈哈…”“哎,你真讨厌,我要是变成那个两份,我就先…找你!!”“啊-”
张震创作作品,两份…张震讲故事两份…两份…两份…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两份
在东锦大学里,几乎人人都知道两份的故事。两份是个学校里多年前的一个女生,据说这个女生的饭量很大,每次再食堂里打饭的时候,凡是遇到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必定开口要两份。久而久之,两份就成了她的代名词,当然两份也很胖,很少有女孩子像她那么胖、那么壮,于是,这也就成了大家背地里常拿她开心取笑的原因。
后来,两份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其实没有人能说清楚。但好多人都说,是因为大家的取笑极大的伤害了两份的自尊儿导致她自杀的。后来还有人说,在食堂旁边的树丛里又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两份,还是那样胖胖的身影,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欢快,她低着头,慢慢的来回走着,好像是在搜寻者有关她生前的笑谈…
而一条规矩也被一届一届小声的流传下来:两份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不要在拿她开玩笑了,否则你很有可能因此而倒霉…
“喝喝…喝…喝…喝喝…喝…”(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谁呀?”“快开门…我是小戴…喝喝…”“小戴!小戴!你怎么了?小戴,快坐下,怎么满头大汗的?厄…出,出了什么事儿了?”心慧不知所措的望着慌里慌张跑进寝室的小戴。小戴浑身颤抖着坐在床边,台灯的微光映出了她干巴巴的嘴唇。“心慧,我…我看见她了…我刚才真的看见了…”“你…你看见谁了?”“两份。”空气刹那间紧张起来,心慧和小戴的眼睛定格般的注视着…
“刚才,我从教室往回走,再经过食堂的时候,我听见身旁的树丛里有走动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有人谈恋爱,所以也没太在意,可是在我快要走过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儿,因为我感觉那个声音好像一直都在跟着我,我停下来,用余光瞥了一眼,我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晃动,于是我扭过头去…天呐!心慧,我看见…我看见一个胖胖的身影站在那儿,她的两只胳膊抬了起来,正朝我慢慢地摇晃着,我又往她的脸上看…老天!她的头发长长的、秘密的披散下来,完全挡住了两遍的脸,只有嘴巴留在了外面,借着食堂门口传过来的微弱灯光,我看见她的嘴唇微微的动着,而…而我看见她的嘴形,那分明是在说:两份…两份…心慧,怎么回事儿?那个人,那个…是她吗?!”小戴的全身惊恐的抖动着。这个时间,大部分同学都在教室里上自习,所以宿舍楼里格外的安静,而小戴的声音就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在屋子里飘荡着。“那…那后来呢?你就跑回来啦?”“没有,当时…我吓的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我只能傻傻的看着她,可是…可是这时她的脚步又挪动了,她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她走到我的跟前,就像…就像我俩现在的距离,呜呜…然后她的嘴唇又动了,这回,我听见了她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很低,可是我真的听到了,我听得很清楚…”“说的什么呀?”“她说:别再说我的笑话,会遭到报应的,要是再让我知道,我就…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吓得那样!呵呵呵,你真害怕了,呵呵呵…我还以为你不吃这一套呢!哈哈哈哈…”“行了!有那么好笑吗?你开这种玩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住嘴!我过分,真正过分的人应该是你吧?我被高中的男朋友给甩了,我伤心的要命,我只把这件事告诉了你,我对你那么信任,我满以为你会替我保密!可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