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说那么难听的话!你说我从来都自不量力,长得丑可自己还不觉得,什么把自己当成仙女下凡、早晚还得被人甩…这些都是你说的吧?!!”
“是!!是我说的,雪兰告诉你的对不对?”“对?对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呵呵,你还觉得你和雪兰是亲姐妹呢,我告诉你,你以后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要…”“得了把你!!你的嘴干净…你和雪兰是亲姐妹…可雪兰的父母离婚,她被她后爸欺负的事情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还有啊,她家的日子可穷了,哎我告诉你啊,她亲口跟我说的,她还偷过邻居家的钱呢…哼!这些都是你说的吧?!哼,我还告诉你,这些话啊,后来我又全都反给雪兰了,你就等着她收拾你吧!!呵呵呵呵…”“你!你这个混蛋!我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你!…”“我恶毒?你有没有弄错?我们仨在一间寝室,平时无论有什么心里话我都对你们俩说,你们明明知道我因为长得胖,其实心里很自卑,可是…可是你们两个干了什么?【她平时吃饭的时候就像一头猪,她睡觉的时候呼噜声可大了,哼!胖人都这样,哎呀,以后她老公可要倒霉了,一到夏天千万别坐在她身边,她身上的汗味儿啊,能把你熏趴下,哎?就连那个那个那个…两份看到她都得吓一大跳!】这些,都是你们俩说出去的吧?”“可是…可是…”“可是什么?!!我告诉你,你们的嘴巴才是最不干净的!你看着吧,我要让你们知道,做人这么恶毒是要付出代价的!”“呜呜呜…”“你给我滚出去,滚,滚!”“唔唔唔…呜呜…”(邦---)

小戴哭着跑了出去,她脚步蹒跚,眼泪劈劈啪啪的落了下来。三个人刚住到一块儿的时候,立志要做一辈子好姐妹的誓言,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而这时小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小戴抬起头…
雪兰,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她的面前。雪兰的脸色铁青着,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爆发前的火山,宁静而危险。“小戴…我告诉你一件事,我看见她了,刚才我从教室回来,在我经过食堂的时候,我看…”“好了!你别说了!这方法我已经用过了,有什么话就直来!对,你的事情是我传出去的,我承认,我做的不对,我现在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样都说出来吧!不要拐弯抹角的拿两份来吓唬我!…”“不!…不是两份,我是说心慧…”“什么!…”“我是说我看见了心慧!就在刚才,在我经过食堂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她,你知道,前些天我们拿心慧的事情开玩笑挺过份的,而且也提到过那个不该提的…两份,所以刚才再经过食堂的时候,我就下意识的往旁边的树丛里看了一眼,可是…可是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她就趴在树丛的阴影里一动不动的…我没敢走近,但我从那身形,那衣服上来看,那好像就是心慧!我想是不是心慧已经知道我们背地里拿她开心的事一时想不开…”“不…不可能,我刚在寝室和心慧说完话出来,她现在还在里面呢,不信你看,寝室的灯现在…”

小戴呆住了!从房门上方的玻璃看过去,她们的寝室里一片漆黑…“哦,也许她睡觉了,她不可能这么快离开,她心情很坏,刚才和我大吵了一架…你不信?号,我带你去看。”雪兰迟疑着跟着小戴走到了寝室的门口,小戴掏出钥匙,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寝室的门却自己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儿,门缝里仍然是一片漆黑,小戴和雪兰向屋子里探进头…
“心慧,你睡了吗?心…啊--啊--”

宿舍楼里一片宁静,上自习的同学还都没有回来,所以走廊上面不见一个人影,可是就在这时,在刚刚吵过架的那间寝室的门缝底下,却缓缓的流出了一小滩殷红的血,与此同时从那间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坤伶而低沉的女声…两份…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两份的故事

 


第二十六个故事末班车文字版
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末班车
【滴--】【滴--】【滴--】
我是一个高中的普通学生,由于家住的离学校比较远,所以每天持月票乘公共汽车上下学。那天,学校的晚自习下课已经是八点了,我独自一人,走到通常等车的站牌下,我还兀自沉浸在刚才与同学们谈论的百慕大三角区的神秘气氛里。我站在空旷的大街上,不禁感觉有点儿害怕。后背凉嗖嗖的,像是有个人对着我的脖子在那儿吹气儿一样,我警觉的打量着四周,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我看近一个人,慢慢的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身子,他走的很慢,可是,整个人都好像是轻飘飘的,他的脚好象根本没有踏在地面上,就像是黑暗当中的精灵鬼魂。我恨不得转身逃走,但是我心里明白,错过了末班车,我就无法回家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瞪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人。我时刻担心,那个人向我扑过来,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世界上是没有鬼魂的,我在为自己壮胆儿。等到那个人走近,我才稍微的放下心来。那个人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就像一块干裂、剥落的老树皮,仿佛,还带着一种死色。只有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发着光。尽管那老头子,长得有些可怕,可他毕竟是一个人,因为,只有人,才有那样的一双眼睛。我几乎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仿佛他会穿透我的灵魂。在这寂静的夜里,不时的从远处传来几声尖锐的刹车声,格外的刺耳。

不一会儿,末班车来了。那车在我面前停住了。我率先上去,车上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乘客也没有。我坐在了以前常坐的靠门的位置上。我希望,那个怪老头,坐的离我越远越好,但事与愿违,没想到,他竟真的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他的靠近,使我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非常的不自在,汽车平稳的行驶着,一连过了几站,都没有乘客上车。而那个讨厌的老头儿也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尽管我背对着他,我仍能感觉到,他那双发光的眼睛射出的灼灼的目光。
这时,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不禁诧异的向前望去,原来是有三个人要搭车。司机嘀咕了一声打开了车门,只见,两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股难闻的酒气刺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只见,这三个人都喝过了头,醉咕咚的,歪歪扭扭。尤其是中间的那个人,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他的脸色铁青,两条腿直挺挺的托在地上,任由他的两个同伴夹着他,拖上了车。他的两个同伴,不时醉醺醺的抱怨着,“饿…这个人啊,没有酒量…还喝那么多…真是的…”哼,好像他俩酒量多高似的。我看了他们几眼,就懒的再看了…啊--什么东西死死的钳住了我的肩膀??!!我猛然一回头,只见,是那个老头子!!那双发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他猛地伸出,那瘦的露出骨头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啊---”我发出一声尖叫,那尖叫在寂静的车内发出悠长的回声,车里仅有的几个人都诧异的望向这边。
“干什么???”“还我钱包…小小年纪,居然是个小偷!”老头子那冰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的响起。我扭动着,我急切的想要摆脱这个老头子的钳制,但是,但是我感觉胳膊上冰冷的手却越来越紧了!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阵阵的寒意!
“你…你诬蔑好人!!我没偷!!”不管我如何大声的申辩,那个老头子,都抓着我不放,他硬要…拉我下车去公共安全专家局。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诬陷我,我害怕急了!!我,我决不能跟他走。我们的争吵热的司机不耐烦了,他粗鲁的骂了一声停下了车,他打开车门叫道“下车!下车在吵!”
那个怪老头子的力气大得出奇,他硬把我拖下了车!汽车像对待垃圾一样,把我扔下开走了。空旷的路上,只剩下我和这个老头子俩个人了。我坚拒的瞪着老头子,我一边慢慢的向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那老头子神秘的笑了笑,露出了…那惨白惨白的牙!那不禁使我毛骨悚然!可是,那老头子,却望着开走的汽车慢悠悠的,用嘶哑的嗓音说道:“孩子…吓着你了。其实…我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没发现吗?上车的那三个人当中,中间的那个,是个死人…”什么!!我惊呆了!“孩子…告诉你,人喝醉了酒身子是瘫软的,而中间的那个人身子却很僵硬…那个人的腿,不能弯曲了…我估计,那个人一定是被扶他上来那两个人…杀死的。”

我回想起了,当时那个人的情形。的确,像这个老头子所讲的一摸一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后怕起来…
远去的公共汽车,就像一具黑魆魆的,沉重的棺木,在夜幕低沉的公路上,向前尔耳的行驶着。
【滴--】【滴--】【滴--】

第二天,电视当中播出了一条新闻,公共安全专家人员在郊外发现了一辆公共汽车,汽车上有两具尸体。经查明,一名是司机,另一名,是身份不明的男子。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末班车的故事

 


第二十七个故事不在场的证据文字版
小路上没有几个人,当苗间快要走到办公楼门口的时候,还不到早晨7点。这时他看见在不远处有一个提着密码箱的男人在朝这边看。苗间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见过…果然,那个人努力的朝苗间摆摆手,然后朝他快步走了过来。
“苗间先生,您好,您还记得我吗?”
苗间疑惑的望着这个人,他好像很急,汗液泛着油光在脸上溢出,并主动朝苗间伸出手,苗间迟疑的把手递了过去。
“想起来了吗?我是康良安啊。康.良.安,两年前,江头山,有印象吗?”
“哦~~~!”苗间使劲的握了握手“想起来了,前年去江头山旅游,我们在一个团里,你…和你的妻子…哎呀!对对对,你看我的记性啊。哎,你这是…?”

“苗先生,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一下,去那边好吗?”康良安指了指小路对面的一条小胡同,苗间跟他快步走了进去,这里非常狭窄,两边的树木阴以蔽日。
“康先生,你这是特意…?”
“前年我们在江头山聊天的时候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在这里工作,我还记得当时你说你工作的习惯是从来也不加班,但早晨上班的时间却很早,以便处理前一天留下来的工作。所以为了找到你…我早上4点钟就等在这里了。”
“4点钟?!”
“对,4点钟。我想问您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我记得两年前你曾经说你对爱情很失望,不想过早结婚,那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吗?”
苗间被问得不知所措,他面带诧异的看着康良安。但康良安的表情急切而诚恳,于是苗间如实的点了点头。
“呵,怎么?你该不是给我…?”

“好,那么现在…你仍然是一个人住?”
“当然。”
“太好了!关键是第三个问题,昨天晚上…你是一个人在家里?”苗间被问愣了
“不不不,你别误会啊,我不是想打探你的个人隐私,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而这几个问题,是你能帮助我的必要条件…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我的…”康良安提了提手里的密码箱。苗间谨慎的向下转动眼球,看了看那个箱子,然后他把目光调整到康良安的正前方。
“对,我…一个人在家。”
康良安的脸上,迸发出惊喜的笑容,他提着密码箱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苗间老弟,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你一个人在家,没出门,也没有客人来访,对吗?”
“对!”苗间肯定的点点头

其实没出门不假,但昨天晚上苗间家里倒真去过一个人,但无伤大局,苗间觉得没有必要跟康良安提起。最关键的是…苗间现在对康良安求他帮的那个忙产生了巨大的好奇,而且那个密码箱,看上去分量并不轻,但愿是一个好帮的忙…
面前的康良安仿佛顷刻间卸下了压在心头的千斤巨石。
“苗间老弟,我冒着种种扑空的风险来找你,又等了你两个多小时看来都没有白做,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康良安的表情,慢慢的从兴奋过度成沮丧,他低下头
“你…还记得我妻子嘛?”
“当然记得,前年你们一起去的江头山啊。”
“对,就是她,她…死了。”
“什么?!”苗间的心头猛然一紧,“她…她怎么死的?”
“我杀死的…”
“!!”
苗间猛的抽搐了一下,面前是一个杀人犯!他的大脑顿时僵硬,他本能的扭头打算走开。
“苗老弟…你别走!你停下,你听我说完…”
“说什么?!趁我还没有报警你马上走开!”
“苗老弟…”康良安走过来,把手搭在苗间的肩膀上,苗间赶紧闪开。
“你听我说完…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亡命徒,我是…被迫的…”
这句话,让苗间的恐惧稍有缓解,但他仍然满怀戒备。他后退两步,和康良安拉开了距离,然后默不作声的看着康良安。

“苗老弟,请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一周前我妻子去外地出差,本来定好了今天下午回来的,可谁曾想,她提前坐昨天晚上的火车回来了,而且也没有事先告诉我。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我千不该万不该…哎…昨天晚上我…我打电话叫来了一个服务小姐…”苗间的心头猛然一震,他已经隐约猜到事情的大概了。[天啊,一个结了婚的人做这种事…]苗间看着康良安,康良安懊恼的蹲下身。“哎,那个服务小姐如果早点来也就没事了,但是她偏偏来得很晚,于是我决定,让她陪我住在家里。她答应了,可是…可是半夜1点多钟的时候,我妻子回来了…”“当我听到她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的时候我知道是她…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知道,我知道做什么也来不及了…”“于是你就杀了你妻子…”“不!并不是我想要杀她的!她进屋之后,她,她看到我跟那个服务小姐在一起,她…”“她大喊大叫…”“没有…她没有喊,她非常爱我,当时的场面一定让她心碎了…她什么也没说,她转身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就进来了,然后…然后就冲我来了,我当时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这样…’可无济于事,她什么也不说,我从来也不知道她有那么大的劲…我觉得…我觉得当时她一定要杀了我才肯罢休…我当时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哭)我…我杀了她…”康良安深深的埋下头,他的双手用力的撕扯起自己的头发。“你来找我干什么?”“你知道,我不是有意杀死我妻子的,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是…但是我不想自己就那么糊里糊涂的完了。”“这句话你对我说有什么用?”“只有你能帮我…”
“我…?”
“对,我求你…我求你帮我个忙,我求你帮我给警方提供我不在家的证据…”“我办不到!!”苗间坚决的转身打算走开
“等一等!”“苗老弟,求求你帮我这个忙,只要你肯救我一命,这些…都是你的了。”苗间缓缓的转过脸,他看见康良安虔诚的捧着那个密码箱,就像孝顺的儿子捧着亡父的骨灰盒。密码箱的盖打开着…里面,有厚厚的10叠钞票。“苗老弟…这20万,是我帮朋友做生意前天刚刚赚到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存到银行里…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求求你…求求你…”苗间紧紧的盯着密码箱里的10叠钞票,2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苗间知道自己收入不高,而这阵子,花钱的速度还挺快…“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我是这么想的,昨天,在杀了她之后,我开始也很害怕,但我很快想到了这个办法,我把家里的东西弄乱,把抽屉胡乱的拽开,并且把这20万也拿了出来,我伪造了一个跟踪入室的现场。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我俩在两年前的江头山之行中相识,之后偶尔有往来。昨天我妻子不在家,我一个人觉得无聊,就去你家里喝酒聊天,刚好你晚上没事,于是我们俩聊了将近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勉强睡一会儿。今天早晨我回家,我意外的发现我妻子躺在屋子中央已经被人杀死了,屋子里被弄得一团糟,我的20万也被偷走了,于是我到警察局里报案。这个案情很清楚,火车到站已经是深夜,而我妻子是一个人,她下火车就被小偷跟上了,那个小偷尾随我的妻子到家,妻子刚打开门,他就上来捂住我妻子的嘴,把她拖进屋子里,由于我妻子拼命反抗,小偷在慌乱之中杀死了我妻子。然后小偷在我家里乱翻一气,最终,他发现了放在我家里的20万,小偷拿着钱跑了,就这样。”康良安的目光渴望的投向苗间

“你为什么选择我?你自己没有朋友吗?”
“有,但是我想过,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和我妻子也很熟,这件事跟他们很难说清楚…再说,我的朋友大多已经结婚了很难为我提供证据。而且…这种事…哎呀,总之你是最合适的!”

“那,你家里…都布置好了吗?比如…指纹什么的…”
“你放心吧,全都弄好了。”
“那把刀呢?”
“来这之前…被我扔到环城院河里去了。”
“邻居们知不知道这件事?”
“绝对不知道!我妻子由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我哀求她的声音当然也很小…还有那个服务小姐,她当时已经被吓傻了,她躲在旁边,一声也没敢吭,所以邻居们肯定不会知道。”
“对,那个服务小姐…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吧?”
“她肯定不敢说,因为我告诉她,杀人的时候她也在现场,如果追究起来,她和我是同谋,所以她肯定守口如瓶。”
苗间,用眼睛将康良安从上到下打扫了一遍,最后,他把目光定格在密码箱上。
“你…跟我走吧。”

“去哪?”
“去我家。”
马路上的人已经很多了,苗间和康良安很快的砖进一辆出租车。在车上,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20分钟后,车停在新锋小区苗间家的楼下。他们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上楼,进屋,然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从现在开始,他们的行踪才符合康良安的设计。他们马上开始了精心的布置,他们把冰箱里的几个罐头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之后把大部分扔进垃圾桶,只留下一点儿放在桌子上。他们都灌了几口高度的白酒,把其余的倒进厕所里冲掉,把空酒瓶摆在桌上,然后在床和沙发上把杯子胡乱反开。现在,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两个男人通宵饮酒之后的狼狈。刚才,在康良安往厕所里倒酒的时候,苗间把那个密码箱,藏在了屋子里的地板下面。最后,他们确定已经没有任何漏洞了,苗间给康良安留下了办公司和家里的电话。
“如果你去报警的时候,警察要来我家里求证,你就给我的办公室打电话。如果警察没提这件事,你也不要过分强调,那样很容易被怀疑。还有,我家的地址你记住了吧?”
“你再完整的说一遍。”
“记住,是新锋小区,6号楼,2单元,4楼,第3间。”
“新锋小区…6号楼…2.4.3…6号楼,243…我记住了。”
事情在按照设计的进行,苗间无精打采的去上班了。康良安回到家,打开门之后,首先是一声痛心的尖叫,然后他马上扑倒在妻子的尸体旁嚎啕大哭起来。警察勘查了现场,康良安告诉他们自己的20万被偷走了,然后他被带回警察局了解情况。
面对着警察,康良安做着逼真的表演,妻子的意外死亡使他捶胸顿足,又因为妻子的死跟他不在家有一定关系,所以在说到他跟苗间通宵饮酒的时候,他表现得追悔莫及。警察适时的打断了他的忏悔。
警察:“哦,昨天晚上,在那个叫苗间的人的家里?”
“对。”
“就你们两个人吗?”
“对…只有我们两个人。”
“几点钟开始的?”
“5点,他下了班我就去了。”
“他家住在什么地方?”
康良安擦了一把眼泪,如果脱口而出好像是事先背好的,所以他想了想…
“是…新锋小区…6号楼,2.4.3。”
警察做了适当的笔录,又记录下了苗间的电话,就没再问其他的问题,也没要求去苗间家里取证就告诉康良安他可以走了。

康良安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下,被警察适度的安慰后他才站起了身。现在…康良安的心里万和顺流。是的,还有什么比此刻更让人畅快的?!警察一定会去找苗间核实情况,而苗间将会为自己提供最有力的证据,那就是自己不再杀人现场!20万是多了一点,可挽回的是自己一条宝贵的命啊!自己在做得那样的情况下能够想到苗间这个平时想也想不到的人帮忙,而且大胆的付诸行动也算是大智大勇。康良安偷笑,可就在这一刹那,他的心,骤然间一片冰凉!他看到在走廊里站着一名警察,而警察的对面有一个人,那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服务小姐!!
康良安的全部神经仿佛是猛然按亮了开关的电动机狂转起来。[完了…一切都完了…这家伙来报案了]康良安想跑,但是腿并不听话。这是,他听到服务小姐对面的警察开口了。
“说吧,你已经想了一夜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里?”
[啊…天啊…是个误会,她不是来告发我的…她是因为涉嫌色情交易而被警察抓回来的,谢天谢地。]
[唉?!她该不会说是在我家吧?]
“唉?你怎么还不走啊?”警察已经在催促康良安了。
“好…走…马上走马上走…”康良安答应着。
但每走一步都有瘫软的可能。他的心仿佛被吊在了万丈悬崖的边缘,就在他从服务小姐身边走过的一刹那!他听见了这样的回答…“好吧…我说,这一周以来,我都只在晚上为一个人提供服务。”
[天啊,一周?!哈哈!她说一周以来!哈哈哈,那肯定不是我!]
服务小姐接着说:“这个人的地址是,新锋小区,6号楼,2.4.3。”
“!!”
往往,在你刚开始犯下第一个错误的时候,所有的惩罚,就已经为你安排完毕

 

 

第二十八个故事粉色传单文字版
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粉色传单
“你也看见我了--!!”
刘成,今年25岁,他是一名警察,他的女友阿风在本地的一所理工大学读三年级。这天上午,刘成突然接到报案,理工大学的一名女生从三楼跳下,欲自杀身亡。情况紧急,刘成赶紧驱车赶到了现场。
(刹车声---)校园里,那女孩子的周围已经挤满了目瞪口呆的师生。刘成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啊!!这自杀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女友阿风!!“阿风!阿风!你怎么了?!!”刘成俯下身子,摇动着阿风的双肩,阿风,没有回答,她表情痛苦,眼角,似乎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左手无力的张开,右手却紧紧的握着一张粉红色的纸。刘成费了好大的劲,掰开了阿风的手,他拿下了这张纸,那是一张被攥的皱皱巴巴的十六开纸,粉红的颜色,上面没有一个字…又是这张纸!!刘成在几个月前曾经参与调查过几个自杀的案件,那死者的手中都死死的攥着这粉红色的、没有一个字的纸。刘成慌忙的把这张纸收起来,还好,阿风还有微弱的呼吸,刘成赶紧派人把阿风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