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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7月1日 阴
没想到人的脖子这么硬,不过也可能是菜刀太钝了,我砍了二十多刀才把头砍下来,幸好我下在饮料里的药起作用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就算这样,我在砍她头的时候她还在哼哼唧唧,真麻烦。她就躺在我旁边,我砍累了,今天看起来是埋不了她了。
2005年7月2日 雨
她竟然站起来了,就在我起床的时候,就站在我床边。怎么,难道没死,半夜又爬起来了?不应该啊,头都砍掉了啊,也让我砸碎了,怎么可能站起来!难道是有怨气?你有什么可怨的,你和赵国利仗着在一起工作方便,天天瞒着我干什么,你当我猜不出来么?
2005年7月2日(晚) 雨
我回来了,浑身是泥水,这雨太烦人了,下个不停。我把她挖个坑埋了,雨这么大,天这么黑,应该没有人看到。一会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她还是没有回来,不过我终于不用担心了,她起码不会和赵国利在一起。
2005年7月3日 雨
今天我去埋她的地方去看她了,她竟然从土里面爬出来了,就站在埋她那地方的边上。多亏我去看了一眼,要不然一切都暴露了。我以为是诈尸,但我只是一推她就倒坑里了,我又得重新埋她。
2005年7月4日 雨
怎么这雨还没完没了了!她也没完没了了!!明明都发臭了,也长虫子了,她怎么又从坑里面爬出来了,而且还往前挪了几步,往我家的方向!
2005年7月5日 雨
我不怕你,下雨又怎么样,照烧不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想找我报仇,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难道不该死吗,有什么委屈的!现在你化成灰了还能把我怎么样!
接下来日记空缺了好几页,上面拿笔胡乱画着,都是些分辨不清的图案。我仔细辨认了一下,有些字类似于“鬼”、“死”之类,多没什么意义。
我又往后翻了几页,终于又有文字了:
2005年7月12日 雨
她又从坑里爬出来了,我不明白都已经化成灰了怎么还能爬出来,这一次我看到她时,她已经腐烂得不像样子了。不是雨水泡的,这几天根本就没下雨,只有我被淋湿了。我们是在一个下雨的晚上认识的,是她递给了我一把伞,那天所有人都被淋湿了,只有我们俩没事。今天有人告诉我她和赵国利根本没什么,这几天回来晚了是想在我生日前准备一下好给我一个惊喜,庆祝会的现场都准备好了。
2005年7月13日 雨
今天晚上我蹲在埋她的地方等她出来,雨浇在身上很冷。
半夜2点23的时候,我看到土动了动,腐烂肿胀的手指头最先从土里钻出来,然后是胳膊,上面生了好多虫子。后来她整个人从泥里爬出来了,没有头。我使劲叫她,但她听不见,也不去理我,就是这样摇摇晃晃地往我家走。这一次我没拦她,她打开门走到我家,从柜子后面拿出了一只盒子,里面装着一件毛衣。她不会织毛衣,我见过她晚上偷偷摸摸起来织,我以为这是要送给赵国利的。但盒子里面放着一张两只心在一起的卡片,上面写着:老公,冬天你不会再冷了。
她倒下了,变成了灰,像我那天浇了汽油焚烧过的样子。
我哭了。
2005年7月20日 雨
已经十多天没吃东西了,笔已经没什么力气拿起来了。晓红,我错了,该如何才能再和你一起呢?我愿意失去你所失去的东西,是不是这样你就能原谅我,能回到我身边来呢?我一定要把自己的头拿下来,一定要!可是要怎么做呢?
2005年7月21日 雷雨
打雷的时候,我看见她出现在我面前,脖子上似乎长了些东西,她低下头来,我看到了,是森白的牙齿。晓红,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或许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几页,日记上已经没有什么文字了,无论科学能否解释,但他最终还是失去了自己的头颅。我抬头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是2010年1月7日晚20:45。我猛然发现了问题,那个人最终结束于2005年,而这个案件确是2010年1月1日发生的,时间明显不对。
我赶快往下翻了几页,果然还有文字,不过这一次的字迹却是相当的娟秀,和前面的文字明显不同,这些文字明显出自一个女性之手:
2007年12月25日 圣诞节 雪
今天我得到了这本日记,这日记中的故事真令人恐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着了魔一样,竟然会拿起笔接着来写这本日记,我想这可能只是一时冲动吧。
2007年12月26日 雪
今天我竟然滑倒了,明辉看见了,他一定在嘲笑我,哼!在我爬起来的时候,竟然看见街边站着一个男人,就看着我的房子,那男人竟然没有头!
2007年12月27日 雪
那没有头的男人竟然站在我家楼下了!!也许这只是错觉,因为他只是一闪就不见了。
2007年12月28日 雪
他就站在我家门外!!!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往这本该死的日记上写东西,我着魔了,我想报警,我要站起来,我不要写日记!天啊,他就站在我面前,脖子上全是牙!
我赶快查看了电脑网络上的历史纪录,2007年12月28日,一名女子被发现死在家中,头已经没有了。
我的心一紧,又往后面翻了几页,这一次的笔迹是工整的钢笔字,这几页被墨迹污染了,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往后翻了翻,而时间却是2009年12月31日!
2009年12月31日
第三天,新闻工作者总是最危险的职业,如果我不是为了头版头条的报道,也就不会来看这本日记了。果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来续写这日记了。这一次我把门窗都封死了,我也不准备再出门了,即使被饿死也不要被那东西吃了。
2010年1月1日
为什么,让我停下来!
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又是怎么会说话的,没有头怎么也会说话!他在说,我该怎么拿掉自己的头呢,我该怎么拿掉自己的头呢!
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他低下头来了,脖子上全是尖牙,一圈一圈的!他张嘴冲我咬过来了,咬过来了,咬住我的脖子了,好疼,疼啊!我的手怎么还在写,都写些什么,不要再写了,救命!
日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满是红色的血。
我打了个寒颤,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寒风直吹进来,我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呼出的空气都是冰凉的。
我站起身想要把窗户关上,准备明天过来继续研究这个案子,但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腿,我竟不能动了。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正翻开日记后面的空白页,手里的笔竟然飞速地在上面写着:
2010年1月7日 雨
我抬起头,一个没有头的人正一点一点地从窗户外面爬进来,脖子上没有血,反而长了一圈一寸多长森然的牙齿。他笨拙地摔倒在地上,左手支撑着地面,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斜着爬起来,低着头,用那些牙齿对着我,慢慢地靠近我。那些牙齿竟然会动,交错着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在夜里磨牙。脊椎的地方竟成了一个血色的空洞,有声音在那洞里传出来:
“我该怎么拿掉自己的头呢,我该怎么拿掉自己的头呢”
那声音焦急而苍凉。
(本篇完)
第九篇 生命的诺言
2010年1月12日,我在病床上,总算有一些从7日那天晚上的阴霾中走出来的迹象了,精神也恢复了一些,只是头还有些疼。
最开始的女鬼很有可能是日记主人臆想出来的产物,随后日记主人以某种形式断头自尽,但那些不肯散去的“能量”也就是所谓的“鬼”却依然游荡在人间去摘取别人的头颅。
这也就解释了记者的闭室死亡之谜了。
但是,这种能量何以强大到直接作用于人体而对其造成伤害的呢。一个人是没有能力弄掉自己的头颅的,就像人不可能仅凭自身的力量掐死自己一样,而记者的头最终的趋向也成为了不解之谜,警方至今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我不想再想这些事情了,我还活着,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单位来了一些领导来看我,他们走后,只有琳一个人留了下来。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死里逃生的?”琳看着我,目光有些调皮。
“我把它他打死了。”我笑着说。
琳摇着头表示不愿相信,的确,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事实是真的是我打死了他。那天晚上我和他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并最终把一支签字笔捅进了他的心脏,然后这个无头人就消失了。我不明白当时明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写那日记却又怎样夺回了对肢体的控制权来进行反抗的,但搏斗中我看见窗外隐约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肤色惨白,目光凄凉地看着我们。
能站在十五楼的窗外看着我,相信那并不是一个人类能够做到的。
或许她就是被无头人杀死的妻子或女朋友吧,但是她太美了。
琳打断了我的思绪:“你相信一个人会在没有头的情况下还会走路,会说话吗?”
我说:“害我的那不是人,是鬼。”
“我在说另外一件事。”琳嗔怪着说。
“呃…”我说,“低等动物比如说蛾子之类的在头颅断掉后仍然能够生存,能飞翔,最后它们都是被饿死的。”
“这我知道,”琳说,“你就说相信不相信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信。”
“呵呵,那我给你讲一件医院里的事吧,够给你解闷的了。”琳说。
接下来琳讲了一个故事,这故事听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惊恐后,却又让人觉得无限怅然。
这是在大连某医院发生的事情,政府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瞒了下来,应该还是不想给这个社会造成太大的混乱。琳到达医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但医生和护士们的脸上却全是热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伏在她身上哭泣的男人。
事情发生在2009年的6月27日凌晨,那天晚上下着暴雨,医院也进入了工作相对轻闲的阶段。天上的炸雷一个接着一个,暴雨滂沱。值班的护士本来就害怕这种天气,加上又是晚上,她几乎不敢看值班室的外面。
突然值班室的玻璃窗被人猛烈地敲了起来,抬头一看,玻璃上竟全是血。一个闪电掠过,透过血的后面,一个没有头的女人站在外面,疯了似地敲打着玻璃窗。这护士当时就被吓傻了,以为是遇到了女鬼或是什么的。
她赶快打电话给同样正在值班的院长,院长下楼后也被吓坏了,医院的大堂里,竟然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无头女人。
这女人左手提着一个盛衣袋,袋口被死死地握着,血顺着左手流淌下来,滑过袋子,一直滴到地面上。右手则急促地敲打着值班室的玻璃窗。仿佛感知到了院长的出现,那无头女人竟然缓缓地转过身来,蹒跚地往院长这走了过来。
院长同样被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又一个炸雷,那无头女人竟然扑了过来,直接扑到了院长的身上。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院长看到这女人的头显然是被什么东西轧掉的,脊椎骨神经血管清晰可见,虽然流了不少血,但竟然没有主动脉破裂后的血喷,颈部左右的动脉窦地方的血管竟然自行闭合了,在这一刻,院长大惊,她竟然听到了这女人的心跳声!
女人的左手紧握着盛衣袋,右手则死死地掐着院长的胳膊,身体一抖一抖的,似乎要表达什么。
院长颤抖着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么说着她就后悔了,一个没有头的女人是如何能听到自己说的话呢。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永生难忘。
脊椎骨外面,那根白色的气管上竟然被喷出了几个血泡来,那女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一刻气管竟然闭合了,随后一阵气流从从气管中喷射而出,血喷了院长一脸,竟然有声音传了出来,是“啵”的一声。
院长不解,停了一会,那无头女人竟然又重复了一次这个动作,紧紧抓住院长胳膊的右手松开了,指着自己的肚子。
原来她想说的是“宝宝”这两个字!
院长这时候才发现,这个无头女人的肚子圆滚滚的,有血和水从双腿间流出来,那竟然是个孕妇,看起来怀孕至少8个月了!
无论眼前的事情是否夸张到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外,但院长在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之后,赶忙召集了医院中所有的相关医护人员,立刻对女人的生产进行检查。
产房里,医护人员们发现这女人除了没有头之外,浑身上下多处擦伤,胸部似乎也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挤压,肺部严重被破坏。没人能够猜测出来她究竟是用着怎样的方式来呼吸的。
孩子的半个脑袋已经探出来了,不是正常的生产,显然是被挤压出来的。
这个没有头的女人竟然能听到院长的对话,当讨论是否放弃孩子专心抢救母亲本身,看看能否创造出一个医学史上的奇迹的时候,那女人竟用气管再一次发出了声音,这一次的声音是“噗,噗”。
院长决定立刻进行剖腹产手术,不用麻药,不用输液,不用输血,因为这样会浪费时间。
孩子的父亲赶来的时候,儿子已经平安降生了,母亲竟然仍然活着。另院长震惊的是,剖腹产的伤口竟然也没有多少血流出来,被剪刀撕裂的器官仍然在不自然地蠕动着,只是没有流血。
孩子的父亲抱着她嚎啕大哭,她却示意丈夫接过手里面握着的袋子。丈夫接过来打开袋子,里面是橙黄色的婴儿小衣服,小裤子,小鞋子。衣服上还印着可爱的小鸭子。虽然血流遍了整个袋子,但里面的衣服却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干净清爽。
她一直都没有听到儿子的声音,孩子还是有些早产,而且多少总是受到了车祸的一些影响,直到第八天才哭出声来。
在这九天里,她就这样躺在病房里,尽管医生用尽了所有办法,但伤口始终无法愈合,血一直在流,只好给她输血维持生命。第八天,当丈夫哭着告诉她孩子已经拼敢无事后,第九天原本闭合的颈动脉突然喷发血流不止,尽管医护人员奋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挽回这个母亲的生命。
她是6月26日晚8点被车撞的,司机喝了很多酒,在十字路口处撞了她。司机看她是个孕妇,怕撞不死撞残了自己要负责一辈子,便倒回车轧掉了她的头。谁知道这母亲竟然自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扶着路边的树开始走。司机吓坏了,以为是遇到了鬼,便开车逃逸了。但后来他到底还是自首了,可能是良心的谴责,可能只是因为害怕。
她扶着马路边的树走了5个小时才走到医院的,很多人当晚都目击到了一个无头女人,政府的解释是某行为艺术家搞的街头秀。
琳幽然地说:“她和她丈夫感情很好,她丈夫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她的体质却始终无法生下孩子,总是中途流产。这一次她的怀孕,曾经被医生警告说‘再怀孕可能会引发大出血’,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后来她丈夫哭着告诉我说妻子出事的前一天对他说‘这一次一定能成功,生个大胖儿子’,这一次她没有食言。”
我说:“怎么能说没有食言呢,这又不是她的错。”
琳说:“你怎么能了解女人的心呢。”
琳接着说:“在那九天里,丈夫一直
,丈夫一直在那房间里守着她,一直到她去世。丈夫跟她说话,她就拿笔往纸上写字回复他。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听见丈夫的话的。”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只信封,里面是一些褶皱了的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像一个学习不好的小学生写出来的,但上面的字却依稀可辨。
其中一张写着:“孩子还好么,能活么?”
另一张写着:“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想摸摸他。”
还有一张写着:“已经脱离危险了么,什么时候能给我看看,我还能有奶水么,不能让他吃奶粉”
我的手有些颤抖,掠过了很多纸直接翻到了最后一张,最后一张的字也比较多,但字迹却更潦草了:“他已经没事了吧,可我坚持不到抱他的一天了。铁军,我的爱,对不起,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我太累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我还怕被感动,趁着泪水下来之前,赶紧把那些纸还给了琳。然而,一张照片却掉了出来,是她与丈夫的婚纱照,上面还有些血迹,琳说在医院的九天,她一直捏着这张照片。
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她真美丽,有着小巧的鼻子和嘴,只是有些瘦弱。但明亮的大眼睛里,却有着无比坚毅的光,仿佛在告诉所有得知这件伤感故事的人,什么叫坚强。
(本篇完)
第十篇 腹脑
琳走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搜索着脑中的记忆,翻阅过的那些由前辈们留下的离奇档案一一浮现在我脑海中。
史料和传说中曾经记载了相当多有关“无头人”的信息。
在中国,山海经上记载着一位无头人,因和黄帝争神座,被黄帝砍掉了脑袋,遂名刑天。
在印度,锡克族人崇拜一个无头骑马神,谓此神战死故无头,祀之可以胜敌。
在爱尔兰,流传着这样的一个故事。“Dullahan”生前是一名勇猛的骑士,由于在战场上不幸阵亡,首级被敌人割去,因此每当逢黑风高的夜晚他便会骑着一匹同为亡灵的马出没于沉睡谷,四处寻找自己遗失的首级;而每当看见与自己生前长相相似者便会斩其头颅带回。
二战结束之后不久,一个人在彼得戈夫的树林中采蘑菇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爆炸装置。他把那东西拿了起来。结果,“轰”地一声爆炸,当场身首异处。奇怪的是,已经没了头的采蘑菇者居然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走了200多米才倒下,其间他甚至还走过了一条小溪上3米长的窄桥。
俄罗斯修道院的文献记载。1570年,科尼里神父是普斯科夫伯朝拉修道院院长,他不仅德才兼备,而且勇气过人。科尼里下令在修道院周围建一道高墙,以抵御敌人入侵,但是此举并没有得到沙皇伊凡四世的批准。有“恐怖伊凡”之称的伊凡四世以专制、残暴而著称,他得知科尼里神父在搞“违规建筑”之后大为恼火,下令砍掉科尼里的脑袋,并亲临修道院对他进行惩罚。
行刑是当着修道院众僧侣的面执行的。科尼里的人头落地之后,神秘的事情发生了———没了头的科尼里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脑袋,径自向神殿走去。直到走上祭坛之后,他才仆地而死。“恐怖伊凡”被眼前所见深深震慑,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由衷懊悔,于是盛葬科尼里。科尼里死后走过的那段路被称为“血路”,直到现在它依然用鲜花装饰着,科尼里本人则被封为圣徒。
1386年,巴伐利亚国王判处贵族迪兹.范.斯乔伯格死刑,因为他多次造反,试图颠覆国王统治。行刑那天,斯乔伯格和他的4名亲信都被绑在了绞刑台上。5人被排成一列,每人之间的距离都为8米。然而就在行刑前,斯乔伯格提出了一个“非常请求”,他说:“如果脑袋被切下之后,我还能从这4名手下面前跑过,希望国王能对他们宽大处理,赦免他们的死罪。”国王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觉得他的请求实在太荒唐,就爽快地答应了。刽子手刀光闪处,斯乔伯格的人头重重地落在了断头台上,发出巨大声响。几乎就在同时,没了头的斯乔伯格开始发足狂奔,他一鼓作气跑了32米,直到跑过最后一名手下才倒下。国王大惊失色,但是他还是履行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在场的人们纷纷议论说,是上帝在暗中保护斯乔伯格的那4名手下。
这样的史料记载还有许多——无头的圣德尼伯爵在巴黎的大马路上走了足足2英里;某土耳其小伙在打仗时不慎被敌人砍掉脑袋,可他的身体依然在马背上继续顽强拼杀了几个小时…
1935年,纽约圣文森医院出生了一名男婴,表面看他和其他婴儿没有任何不同——能睡能吃甚至还会哭,但是,不久当这名婴儿死去之后,尸检结果让所有医生深感震惊——婴儿的颅骨中竟然没有任何脑组织。
德国著名的神经外科医生豪夫兰德教授曾讲述过一个瘫痪患者的病例。他说,这位病人直到去世时思维一直都很健全,但在病人死后,豪夫兰德教授将他的颅骨切开解剖时才发现,里面没有脑组织,只有脊髓液。
1940年,一名14岁的男孩被送到玻利维亚的尼可雷.奥提兹医院,他告诉医生说,头疼得很厉害,特别是在晚上,头仿佛疼得要炸开一样。男孩很快就死了,医生甚至没来得及对他进行脑部手术。医生对男孩头部解剖后发现,颅骨中已经没有了脑组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肿瘤!此情此景不禁让在场的医生对医学的精确性产生了怀疑。
现代科学认为,生物的进化总是向“高智能”方向发展的,愈是高等的动物,发达的大脑所带来的智力将使种群中的个体更加容易轻松避免死亡的厄运。所以,作为最高等生物的人类个体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容易遭到死亡的威胁,这种大脑“集权”式的进化无疑是种群壮大的必然方向。
然而,大脑工作的消耗量是惊人的,愈是发达的大脑就越需要强大的支撑系统(如血液循环系统)的支持。所以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人类无疑是最脆弱的生物,颈动脉断裂后,人会在短时间内昏迷并因失血过多而死,而作为低等昆虫的蟑螂却可以在断头后继续生存十天,因为大脑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器官,颈部的断裂并不会让它们因为出血而死,而分散在头颅以外的神经却可以继续支配它们的身体,这就是人类应自愧不如的地方。
这些真实的案例无疑打了现代科学响亮的一个耳光,人类的大脑究竟是不是控制人类一切活动的中枢,这已经让人产生了怀疑.。
所以,一些人开始反思自己所谓的科学是否真的是无法质疑的真理,腹脑理论的提出,似乎成为无头人存在的唯一合理解释。
1907年,美国医学博士拜伦罗宾逊在他的著作《腹部和盆腔脑》中首先阐述了“腹脑”的概念,他认为:“分布在人体腹部和盆腔内的植物神经系统是一种继发性脑,它负责调节内脏功能(节奏,吸收,分泌和营养)。腹脑能够在无颅脑的情况下生活(如无脑儿),相反颅脑却不能在没有腹脑的情况下生活。” 拜伦罗宾逊认为:腹脑就在两肾之间。
1993年,中国脑外科医生王锡宁在《医学理论与实践》专业杂志上连续发表两篇论文:《论人体巨系统的解剖构成原理——结绳原理》和《论生物波的数学形态和物理构造》引起媒体广泛关注。他认为:“传统意义上的人其实是由两个上下、内外反向对称的身体构成的,以颈部为界分别称为颈上人与颈下人。解剖分析证实,颈上人的身体构造为男、女双性体,颈下人的身体构造为男、女单性体。” 当时王锡宁并不知道国外有关研究,因此,在论文中,王锡宁是用“第一中枢和颈上人”来描述头脑,用“第二中枢和颈下人”来描述腹脑。
1998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解剖学和细胞生物学教授迈克尔格肖恩出版了他的《第二大脑》理论专著。迈克尔格肖恩认为:每个人都有第二个大脑,它位于人的肚子里,负责“消化”食物、信息、外界刺激、声音和颜色。
通过深入研究,迈克尔格肖恩提出:这个位于肚子中的“腹脑”实际上是一个肠胃神经系统。人类的许多感觉和知觉都是从肚子里传出来的。人肚子里有一个非常复杂的神经网络,它包含大约1000亿个神经细胞,比骨髓里的细胞还多,与大脑的细胞数量相等,并且细胞类型、有机物质及感受器都极其相似。
…
科学家的研究仍然在继续,但越来越多的事件表明,似乎现代科学对腹脑的研究还远远未及其本质的皮毛,正如人类对大脑的研究一样。古人认为,人是用“心”来思考的,中国也有和多类似的词汇和“用心思考”有关。那么,这位母亲究竟是如何能听懂人话,拥有完整的意识,甚至能封闭血管维持生命直到再也无法坚持呢?或许我们还不能给出答案。究竟有多少东西是人类所不能理解的呢,我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再一次低下头,对那位伟大的母亲,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