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失控的。”她怎能如此柔软?让他恨不得揉捏至碎!

“大汗——”

“嗯”他忍不住在她颈边轻啃,他动作很轻,生怕会吓倒她,可眼前的女人未拒绝,只轻声问:“你真的喜欢兰儿吗?”

皇太极怔着,她到底怎么了?

“大汗,您真的喜欢兰儿吗?”她再问。

“你还是在怀疑我的用心良苦?”他颔首,重新望着她。

她缩在他怀中:“我只是害怕。”

“你怕什么?”

“您曾说怕拳拳交付一颗真心却得不到回复,我又何尝不畏惧,您对我只是一时的征服欲望罢了。新鲜劲过后,怕是不知被大汗扔在了何处。”

“傻女人——”

她颔首,凄楚的眼神,哀切的表情,惹的他疼惜:“难道不会吗——”

“你未试过怎知我那样薄情?”

她闭眸,噙着笑意说:“如果说我想试一试呢?”

他瞬间怔忪,

她凑近,冰冷的唇边凑上他的,今夜她异常的主动,可他长指抵着她的唇,轻问:“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

她知道——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捏过他的手指,只牵到自己唇边,细吻着,水眸微颔,她瞥向他,唇边扯过一抹妖娆的笑意,皇太极一把抽回素净的长指,他喜欢绝对的掌控:“你在引火自分。”一把横抱起她,迈向了床榻边。

温热馨香的气息将彼此包围,他双手揽住她的腰身,在她回神之际,他启唇含住了她莹白如贝的耳垂。

将她长发拢到一侧,在她颈后印下今夜的第一个吻。他灵活的舌尖挑豆的不断上滑,缓缓的,沿着她颈部细腻的肌肤,来到耳畔:“兰儿——这场火是你挑起来的。”

她微微眯起双眼,柔顺的依在他怀里,任他索求。

他素净的手指轻巧挑开她的衣扣,白色的长衫被他一寸寸的拉下,莹白的肌肤越露越多,细碎的舔吻沿着她肩背光滑的肌肤一寸寸的下移。

他轻轻扯过她的亵衣,手指临摹着她细致的锁骨,温热的手掌渐渐覆着她圆润的坚挺,尤见她眼底微微失神,

“啊——”骤然的疼痛让她的轻吟溢出嘴角,身上的男人毫无预示的咬上了她的肩膀。

“疼吗?”肩头浅露着牙印,她定了定神,拂过他颊:“你喜欢这样?”

他只勾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嗓音难掩炙热的情浴:“我不喜欢你这样失神,失神落魄的样子,让我——很不开心。”

海兰珠略微一怔,他太聪明,即便是她细微的神情都未曾逃过他。

他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看着她隐忍的情绪:“你若不愿意,趁我还能把控的时候叫停。”

可她吻上他,第一次主动的伸出自己的灵舌,那般畏惧,在他面前,她太青涩,她为他解开长衫,坚实的胸膛,完美的线条,每一寸都蕴涵着力量,强劲而凶悍!

他慢慢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柔嫩细白搭在他强健宽厚的腰上,黑色的眼眸紧盯着她。

感到她的身子不由一颤,他握上她的掌心,轻哄着她:“兰儿,记住,这是我!”

炽热的昂扬穿过她,他克制着,可情难自控,他捧着她的颊,细瞅着,而她的身子宛如风中的柳絮,只能随着他强悍的律动而摆动,飘散的黑发向四周层层的漾开,如同深海里的水藻,

他看的痴迷,顿下身形,触着她颈边被汗水沾染的有些潮湿的发丝:“兰儿,你真美!”

隐隐的叹息徘徊在喉间,他低头,情不自禁的吻落上了她的唇角,啄取着她的芳香柔软:“你柔软无力的模样——让人疯狂。”他的神情专注而忘我,身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狂野,呼吸逐渐的粗重起。

她紧闭着眸,再也无法抗争,她的命运便由此与他痴缠——

海兰珠醒来时,床榻边只存留一丝冰冷,望着被褥间那一串串褶皱,昨夜里的炙热衬着此刻的冷清。

她起身,今儿终于天晴了。

推门而出,金灿的晨光一泻而入,她下意识的抵着额,双眸被耀眼的光芒刺得发疼,曾经她多渴望这一米阳光,可是黑暗夜袭,将她所有的希望一并吞噬!

没有人明白,她曾经只想随波逐流。

海兰珠缓缓睁眸,她终被推入风口浪尖处!

“兰姑娘,”是如莹,见她手上呈着衣裳。她说:“这是大汗命人送来的。”

“搁下吧。”

“大汗还说三日后是大金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你也一并参加。”

古铜镜中映着那娇美的容颜,这一袭湖绿的锦缎绸衣,沉得她肌肤赛雪,那姣好的身姿宛映着迷人的曲线。

玛瑙、玉钗恰到好处的装点着这发髻,海兰珠睨着镜中的自己,如莹不禁感叹:“兰姑娘,今儿你这一身真的太美了。”

她浅笑着:“是吗?”

今儿宫中早已忙的不可开交。

奴婢们将祭祀的祭品端至在大殿外,吉时已到,文武百官次序井然的踏上台阶。

不仅众贝勒到场,大汗各宫大小福晋也纷纷而来,今儿不仅是祭天仪式,正好也是这群娇媚动人的美人儿争芳斗艳的好时机,个个打扮的面若桃花。举步轻摇,都希望自个成为冠压群芳的主。

祭祀起,

喇嘛站在祭祀的桌案边,双手合十的念着祭文。

皇太极一袭黑色的朝服,从大殿内走出,百官俯首,以表敬意,他双手呈起金色的酒樽,朝天祭拜,众人跪地。

皇太极的声音铿锵有力:“长生天,保佑我大金繁荣昌盛。早日一统中原!”

众人齐呼:“天佑大汗,天佑大金!”

呼声在弥漫的香火中响彻了整个长空!

祭祀活动一直持续到晌午,皇太极在大殿外宴席各位百官。觥筹交错,坐起而喧哗,众人欢也。

大福晋哲哲不论各种宴席都是在一人之下,皇太极在人群中寻找着那抹身影。

“呵呵,瞧她那模样,还真以为自个穿了华丽的锦服就成主了。”有福晋轻瞥着海兰珠,径自议论着,故作亮着嗓子,唯恐海兰珠听不见,哲哲在一旁轻瞅,也只是高高挂起,隔岸关火的看着:“呵,是野鸡就算穿着凤袍也变不成凤凰啊,是不是?呵呵”

引起一阵窃笑。

海兰珠别过视线,她这一身富丽堂皇太刺眼,招人非议,虽心有准备,可听见那番嘲讽,心中依觉得难堪。

玉儿隔着几位福晋,望向了她,从科尔沁回盛京后,两人便再未打过照面。

皇太极终在那不起眼的角落寻到了她,起身之际,哲哲不解:“大汗,怎么了?”

他越过哲哲,只走向海兰珠:“你怎么坐在这儿?”

她颔首不答。

他笑起,她果然听话的穿着这一身妆容:“来,坐我身边。”

引得一阵错愕、与嫉妒。

“大汗,”见她犹豫,他笑着说:“做我的女人,你就要习惯别人看你的眼光。”

玉儿见着,连忙回首咬着唇关。他带着她,走向万人中央,她有些抗拒,可他不准,朝着文武百官,朝着他的天下,大声的宣示:“从今往后,科尔沁的海兰珠就是我的侧福晋!”

未料到他在祭天仪式上宣布此事,她该开心的,不是吗?

她只见哲哲眼底的错愕,只见玉儿眼中的失落,她嘴角扯过淡淡笑意。
第五十八章 这一箭让我们共结连理
他曾说高处不胜寒,当他拉起她站在万人中央时,她只觉脚下一阵浮云,轻软的让她害怕,“姐姐!”祭奠仪式过后,待众人散去,玉儿挡住了她的去路:”姐姐,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海兰珠一笑,擦过她的身子。

“姐姐,你为何不说话?你曾说不管发生过什么事,都从未想过要夺走我身边的什么?直到现在我依旧不相信,你想要的是侧福晋这一名分!”

良久——

海兰珠回首:“我这身衣服好看吗?”她凑近玉儿:”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叼羊会上,你说我穿上你的衣服真好看。”野鸡穿上了凤袍就能变成凤凰吗?她自嘲着:“可即便穿上了就能真成格格吗?呵呵——老天爷,为什么让我们的命运如此不同?我从未奢求过,可如今一切都是你额祁一手造成的。我会让你额祁知道,她最想得到什么,我就让她失不可得!”

转身,她坚毅的步伐消逝在玉儿的视线中。

——

海兰珠紧握着房门,身子宛如松软的泥,而她的胸口仿若被浓浓烈火燃烧着,玉儿,莫怪我如此!

你是我仇人之女,只恨此生无缘再做姐妹!

“兰福晋!”

海兰珠回神,转而见如莹毕恭毕敬的给自己请安:“如莹,你我之间——”

“不,兰福晋,今后您是我主子,大汗有令,从今往后我便留在兰福晋身边当差。”

她握上如莹,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细小的纸条:“如莹,能尽快给我找这一副药吗?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如莹看着,惊愕,无措:“兰福晋,您这是——”

“记住此事一定不能外泄。”

如莹领命,若有所思的轻点着头。

天色渐淡,

如莹从当差的侍卫那得到大汗的消息,进屋时,见兰主子对着满桌佳肴等候着,于心不忍:“兰主子,您还是先用膳吧。我刚得到消息,大汗今夜里公事繁忙不便过来。”

海兰珠怔着,下午他给她添了几名侍女。他当众宣布此事,可今儿又算不上她的婚礼,晚膳时,她特意让如莹多添了几道菜。

不管怎样,即便是场交易,也该把酒言欢。

如莹的消息,让她怔了怔,转而一想,男人都不过如此,之前悻悻念念想得到,海兰珠笑着:“无碍——如莹,你陪我吃吧。”

——大汗,您真的喜欢兰儿吗?

——你还在怀疑我的良苦用心吗?

思及,她小饮一盅,他说这叫醉生梦死!

入夜,微凉。

海兰珠早早便睡下了,可今儿心底闷闷,辗转难眠。晚膳时,她喝了几盅,不胜酒量,此刻颊边还有些热烫,明明头有些晕眩,可就无法入睡。

左右辗转,

不知何时窗外传来一阵幽幽的笛声,这旋律如此熟悉。

海兰珠揉着发,似乎并不是错觉,这音律竟是那年叼羊会上,她远到的大金客人唱起的小曲。

她寻思,反正难以入眠,抱膝坐在了窗边的木椅上,推窗,那笛声更是听的透彻。

若有所思的唱起:“草色青青柳色浓,玉壶倾酒满金钟,笙歌嘹亮随风去,知尽关山第几重!”

此调唱尽蒙古儿女的豪迈与柔情!

她不禁回忆起那一年,笛声戛然而止,她一怔,探向窗外,不知从何处飘起了天灯。一盏盏明亮的灯火宛如明亮的夜明珠,渐渐飘逝,追逐着璀璨的夜空,直到幻化成那抹细微的星光。

她好奇,推门而出。

橘黄的天灯,连成一行,散尽光芒,宛入飘起的丝绸!

她不由的寻找着放天灯的源头,穿过庭院,隔着星光,她见墙檐下砌筑的房屋,兴许是好奇心作祟,她提着裙摆,悄悄的凑上前,碰巧木门没合上,隔着那道罅隙,竟见屋内荧光闪烁。

像极了夜空中的辰星。

她一欣喜,推门进去,发觉竟是萤火虫!她唇边轻扬,那点点萤火虫的光芒如幻般萦绕,她好像回到了十七岁那年,穿过绵延的岁月,她见无忧的自己。

她忍不住伸手去触,屋里瞬时亮起,忽来的光线,惹的她下意识的蹙紧眸子,心中不免担忧,自个是不是闯了祸。

可屋内沉寂,她才小心翼翼的睁眸,却见屋里红色的锦绸高高挂起,精致的绣球挽在了横梁之上,桌案边的红烛,熠熠生辉,金色的酒壶,两只细腻的酒杯,不远的刺绣屏风上绣着鸳鸯戏水,而那屏风后映着诺大的‘囍’字,

她还未缓神之际,男人早已悄然的从身后将她纳入怀中,健臂抵着她胸口,她只见一把古月弯弓,一支白羽箭:“兰儿——”

是他!?

他嘶哑低迷的声音,醇厚的像陈年老酒,甘甜芬芳,

他从身后,带着她拉开弓箭,埋首俯在她耳畔,轻语:“还记得那年叼羊会上,我们因这一箭生缘。”

他带着她,对准横梁上那红色的绣球:“今夜这一箭让我们共结连理。”

那一刻心底拂过的竟是厌恶——

——今晚这一箭让我们共结连理!

他覆上她修长的手指,拉弓满弦,蹭——

以惊人速度射中了横梁上的红锦稠,一瞬之间,娇艳的玫瑰花瓣,宛如漫天飞雨,轻舞,旋转!

她惊愕!花香、酒香在鼻间缠绕……

那绣球绸带伴着这点点殷红缓缓落下,他接过,缠在她腰际,转过她身,顺势圈入他怀中!

只见他一袭红色喜服,刺绣着霸气的金龙图滕,精致到一针一线,彰显着他不凡高贵的气慨,邪佞的笑容自他唇边扬起。

他看着她,夹着满溢的宠溺。

她看着他,透着惊愕的震撼!

花瓣雨飞舞飘零,美的令人忘记呼吸,偶尔几片落在她如墨的发间,娇艳的红更趁的她这身衣衫洁净无暇!

她人如其名——海兰珠!美丽的玉,温润晶莹。

“你说你晚上不会来的,我以为——”

他长指抵着她唇,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我忘了今晚是何日?我没有给你隆重热闹的婚礼,没有宴请文武百官,是因为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大金的大汗,他只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只是渴望拥有纯爱的男人。”

海兰珠眼底忽而涌起一片热潮,她难掩感触,只好垂首,可他别起她的下颚:“为什么哭?”

“您安排这一切——”

他曾说过,他每段婚姻都是利益权衡,身不由己:“唯有此次才属于我真正的婚礼,我不想他人亵渎!”所以唯有他与她,他深深的凝视她,怜惜她,心疼她:“海兰珠,从今往后你是我皇太极的妻。”

“好!”

“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刻着我爱新觉罗的姓,生不同衾,死同穴”这才是最终极的占有。

“好!”

皇太极拿捏起细小的酒杯,递给她。

第一盅,祭天地,

第二盅,敬高堂,

第三盅,他饮下一小口,颔首,吻上她唇,烈酒溢入她唇腔,他灵舌钻入,带着她细细品尝这最后一盅的连理酒。

吭——

酒杯落地,那吻宛如这烈酒般汹涌,她回应,迎上,任由他索取。

他啃咬,进占,夺走了她的呼吸。

那吻宛如星星之火,顺势燎原。

皇太极轻轻的横抱起她,迈向了那张床榻,那悬着莹润的连珠账,飘逸的床幔压的低垂,丝丝缕缕中都流淌着诗意。

龙凤绣的被褥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预示着最美好的希冀,他急切的挥去,静谧的空气里只听见它们’咕隆’落地的声响。

他将她轻放在榻上,

不同于以往的凶猛,今夜,他要用一种磨人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慢慢的,瓦解她的意志,让她完全沉溺在他温热的漩涡里,随着他的浴望一起沉沦——

他轻喊着她的名字,宛如叹息般的语调:“兰儿——你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依然让人离不开视线——”

尔后,软凉的触觉,拂过她的肩头,她才发觉,他轻轻扯下了她薄薄的长衫,

取过她发间的花瓣,海兰珠睁开双眸,沉浸在暖色的烛火中,她看见皇太极手中那娇艳的花瓣。

芬芳的香气,散布在床幔四周,也包围着他们。

他素净的长指,拿捏着,以柔软的花瓣,划过她柔白的肌肤,却带来骇人的感觉,她紧咬着唇瓣,却仍无法抗拒,随著花瓣的游走,发出浅浅的低吟。

”不、不要……”她蜷缩得更紧,徒劳无功的抗拒着。

”嘘“”

他指尖轻松开,让花瓣落下,娇艳的红,落在了她凝脂的肌肤上,

”感觉它。”皇太极伏下身,用慢得近乎折磨的速度,徐徐吹拂著花瓣。

冷的花瓣、热的呼吸,游走过她纤细的肩、曼妙的背、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花朵被他吹拂着,落进她禁闭的双tui之间。

男人炙热的掌心,覆上她的织腰,摆布著肌肤红润、不知所措的她,温柔却坚定的分开她的双tui。

海兰珠喘息着,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

他吻了吻她的手,他伏下,在她的双tui之间低下,咬起那朵玫瑰花瓣,才又缓缓的起身。花瓣沿著她白嫩的小腹、胸前的丰盈、纤细的颈,终于来到她的脸儿。

柔美的娇靥,热烫得有如火烧。

花瓣拂著她的粉颊、下颚、轻颤的眼睫。她轻咬着唇瓣,水眸半闭,不知所措的闪躲著,却仍逃不过,花瓣一次次,爱恋的吻著她精巧的轮廓。

花香浓郁得近乎醉人。

最后,花儿来到她的唇边,尔后飘然坠地。

皇太极霸道却也温柔,放si的吻着她,执意纠chan她口中的娇嫩,

当他给束这个吻时,海兰珠已软弱得无法反抗。她喘xi着,脸儿嫣红,水漾的瞳眸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rou握她xiong前的白润,热烫的唇舌随之而来,xiu哄的轻咬,直到圆润ding峰的嫣红绽放,而她在他怀中,犹如火焚般辗转不定,颤抖娇yin著。

别有意图的唇舌,绶绶挪移,再度回到她的双tui之间。

水眸蒙胧涣散,看着他伏下身,宽阔的双肩,让她无法并拢双tui。男人的呼吸,一寸又一寸的接近,来到她退间那处粉嫩濡湿。

不、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这太过羞人——太过——

慌乱的思绪,在炙热的薄唇,亲吻她的娇嫩时,全化为一片空白。

”啊——”

红唇逸出低喊,声柔如泣。

天啊,她该要抗拒,该要阻止,他如此邪恶的举止!

但,他迷醉了她,让她无法反抗,甚至娇泣著,在他的摆布下,抬起柔若无骨的纤腰,任由他在娇蕊上吮尝得更多更多。

最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许久,他的舌尖,逗惹著粉嫩中的润艳花he,惹得她战栗不已,再也无力支撑,软弱的跌在床榻。

海兰珠躺着,白皙的肌肤,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香汗淋漓。她闭著眼喘息着,而男性的身躯,绶缓覆盖了她,修长的长指,反覆揉捻著她的嫩软,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低沈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说道:”兰儿,你比花美……”

她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著脸,不敢看他。

带着濡湿的指掌,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灼热而坚硬的男性,

”兰儿,”皇太极软语低哑着:“你是我的……”

她颤巍巍的喘息,

”嘘,我的兰儿,喜欢吗?”他轻哄着:“给我……像我爱你一样……给我”

她泪眼蒙咙,因为他那施加在嫩蕊上,时而轻哄、时而催促的捻弄,猛然的愕然抽息,身子难以自制的仰起,纤腰弯折欲断,主动包纳他的强硬。

”对……”皇太极咬牙低语,克制的汗水,从下颚滴落。他要用尽自制,才没有在她初次青涩的迎合下失去控制。

他不愿意再弄疼她——他不愿意——

但欲望的煎熬,随着她怯怯的挪移,轻轻的挣扎,变得更加强烈。

他几乎分辨不出,这是最残忍的酷刑,还是最甜美的欢愉。

她不明白,明明,他灼热的巨大,已经将她撑到极限,她却隐隐察觉,难言的渴望,正凝聚着、鼓动着。

温热的双手,抬起她的脸,亲吻著未乾的眼睫。

”看著我。”他轻声说。

下一瞬间,他后退,而后再度深入她。

回应他的,是一声惊慌的娇吟。那声申吟,己与痛楚无关。

他的巨大,一次次被她的娇小容纳,虽然她已濡湿,但仍太过艰难,娇嫩包围了强悍,一次又一次,每次的冲刺,都让她仰头轻泣,圈住他强壮的颈项,倚靠这个撼动她的男人。

花香馥郁。

汗水淋漓。

柔黄的灯影之中,汗湿的肌肤,反覆摩擦著。

这么ji狂的欢愉,强烈得近似痛楚,她战栗不休,更攀紧了他的强健,泪湿的脸儿,贴在他的颈窝中,直到他的冲ci,将她推过某个无法回头的点……

第五十九章 我把整个人都送给了你
天色未明,红烛燃尽,花瓣与罗衫散尽了一地。屋里的狂热已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浅的呼吸。

海兰珠未眠,只觉男人的健臂圈着自己的腰际,即便睡梦中也未曾松过手,她撇向他,悄然的支起手臂,窗外夜色渐淡去,浅露出鱼肚的白,隔着昏暗不明的光线,她睨着他。

——从此往后,你是我皇太极的妻。

怔忡间,柳眉微蹙,若有所思。

沉寂中只听见轻叹声,皇太极满足的圈紧女人,垂首,只埋在她怀中,温热的呼吸洋洒着,久违的拥抱,仿若回到很多很多年前,不禁呢喃着:“额娘——”

海兰珠一怔,只听见那字眼,不忍扰醒,他怎会如此孩子气?便任凭他蜷在自己怀中,她不敢乱动,只由着他,睨着、想着却不知过了多久。

待他醒时,已是天明。晨曦泻入,依旧能见细小的尘埃浮在淡淡的光圈中。皇太极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颔首只对上海兰珠惊慌的眸。

“我睡过了。”对她,他浅笑着,自成年后,他从未再别人面前睡的如此踏实。

昨夜狂热似火,这会儿猝不及防的对视,让海兰珠无处可逃,只起身,背对着他,穿上衣衫,可男人从身后搂她入怀,细小的啄吻欺上她雪白的肩背,她侧过头:“大汗,我该回去了。”

“哪儿也不要去”他轻语着。

她怔着,环视,团花镂空木门,这屋宇是精心布置过。窗明几净,花厅的桌上,温润光洁的青瓷花瓶中,插着新鲜的花束。

花厅的角落里,一张铺着绫罗绸缎的湘妃榻,墙上是形如满月、比湘妃榻更宽的圆窗,窗上有卷起的竹帘,窗下有如意美人靠。

“我——”她语音未落,温暖的吻落下,将她莞尔的细语含入唇中,他轻喘:“以后这儿便是你的寝宫。”

他有意提醒,自昨夜后,她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未出声,只是淡淡的笑开了。

良久——

皇太极挑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他从枕边取出一精致的锦袋,递给她,她疑惑:“这是?”

他浅笑:“打开看看吧!”

她轻解开,锦袋里似乎装着什么,取出,原来是一串翡翠珠子,成色嫩绿无暇,光润滋蕴,以碧玺结珠,又与碧玺佛头相连:“这是……”她颔首,问及。

皇太极取过,不答,轻为她带上,那抹幽绿衬的腕间柔白胜雪,他覆上她青葱般的长指,只问:“喜欢吗?”

她回以浅笑:“大汗送的,我都喜欢!”

“噢?!”他挑眉,迎上她忽而的乖戾,玩味的问:“我把我整个人都送给了你,那你都喜欢吗?”

她一怔,神色中几分慌乱。

果然……

他若有所思的磨蹭着她鬓边散下的青丝:“这次你别再丢了!”

一语双关,她直觉心跳如鼓!

别丢了什么?!

别丢了这玛瑙珠子?还是别丢了他?!

“兰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张扬的饰物,所以只取了十八颗翠珠,每一颗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别弄丢了,因为……有些东西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皇太极只将她搂过自己怀中,紧靠着左心房,她听见他强劲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