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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痛,不要…”
展暮盯着身下泪眼模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紧闭的大腿上:
“很痛?让我看看。”沧蓝一惊,闭着的大腿被人强势分开,中间凑过来一颗男性的头颅。
他抽出她的小内|裤,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软肉上,扒开那条细缝,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即便女孩因为他的动作,脸上已经白到没有了血色他却依然不肯放手。
那个地方已经没了昨夜的肿胀,只是依然轻微的红出了一小片,充血的地方看着格外诱人,他细究的目光越来越热,最终忍不住轻轻摸了进去,不过是稍稍触碰,便听到少女吃痛的抽气声,知道弄疼了她,他也就停下了手。
沧蓝咬着自己的小手抑制着到嘴的尖叫,低头看着腿间多出的一颗头颅,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里传来一阵阵的湿热…
在这一刻里,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男人牢牢的锁着她的身体,最羞|耻,最隐|私的地方就这么大咧咧的敞开于人前,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眶一红,剔透的水珠破闸而出,大滴大滴的往外冒。
于他的强迫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他这样对她,与对待一只牲口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展暮可没空管她那点自怨自艾,看了看她红红的小缝,突然抽身离开,他走到门边捡起了刚才外出,顺手买的药膏。
站在那里细细研究着说明书,而趁着他走开的空档,沧蓝捡起被扔在沙发底下的内|裤穿上,爬下来就想往房间里躲。
“呆在那别动。”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低低的警告了一句她便不敢再动了。
她屏着呼吸浑身僵硬,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远远的,她甚至能听到他或轻或重的喘息。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拿着一管药膏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一步步的带着一股压迫感,堵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小腿再次被人捉住,他盯着她重新穿好的内|裤,微眯起眼,凑上前直接抽出,甩得远远的。
展暮挤出了一管小手指粗细的透明膏状体,夹在指间一点一点的挤入沧蓝腿间的细缝中,均匀把里面也给涂了个遍。
期间,甚至恶意的刮弄过她的内|壁,引来女孩更多的颤栗。
她根本躲不开男人的强势,只是虚弱的承受着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如今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可她的哭泣毕竟换不来他的怜惜,只会更加深男人对自己的掠夺,刚才为了方便上药,沧蓝皱巴巴的裙子已经被撩到腰处,露小腹以下,两条白得扎眼的大腿…
那里娇嫩的皮肉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腿间的硬|物早已肿胀,鼓鼓的凸了出来,顶在女孩的腿|根处,时轻时重,上下磨蹭着。
他握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亲吻,只觉得越往下少女便颤得更厉害,即使咬着唇,那可怜的呜咽声依然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展暮看着她的目光益发的火热,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了,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抵在她的腿间,捏了捏她大腿根上的细肉,而后伸入她的腿根处,夹在其中,并未进入,只是堵着洞口不住的摩擦着。
他扣着她的腰不停的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顾及到她的伤还没好,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毕竟那条缝里的滋味确实是比被两腿夹着要好的。
可即使他不进来,沧蓝还是被他那硬邦邦的东西磨得腿儿生疼,就连原本白皙的皮肤也给弄出一层红印。
她轻轻的啜泣着,知道他对她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真让他进去,只会比现在更疼。
是以,沧蓝也就停下了挣扎,虽然她的挣扎在他看来也只是如孩童的儿戏。
她捂着眼不去看他如兽般狰狞的表情,只是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让这一切快些过去。
而就在这时候,展暮的上衣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沧蓝认出了那是自己设置的来电铃音。
她一愣,跟着睁眼,目光落在他敞开的口袋里,原来自己找了一早上的手机被他带在身上。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又哪顾得上什么手机不手机的,可那铃声却跟着了魔似的,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
终于,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却在看到来电人的姓名时,脸色危险的沉了下来。
温以深——
沧蓝见他盯着屏幕半天没个动静,怯生生的问道:
“是…是谁?”
对上她泛着泪意的大眼,他却没有回答她话的意思,目光在机身与沧蓝之间徘徊,最终拇指一掐,挂断了。
沧蓝凝他的动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见他把自己用了好几年,一直舍不得扔掉的电话随意的往后一甩,白色机身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电池,手机壳,被迫分开来,“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着是没法用了。
机场
“少爷,还等吗,老爷已经在催了。”
温以深目光深邃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又一次拨了过去,可换来的确却是一道械的女音,该用户已关机。
“走吧。”
他的脸色不太好,就连话里也带着一股子的阴郁。
…
沧蓝撇过脸,想起了前些时候温以深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突然浮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时候她就跟他走了,那么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正想着,小脸突然给人大力的扳了过来,随即对上一双泛着寒光的眼。
她咬咬牙,跟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她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展暮看着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不怒反笑了,他松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沧蓝头皮一疼,乌黑的长发给人抓在手里,小脑袋被迫着往他腿间凑去,白皙的脸蛋碰上他腿|间的硬物,一股专属于男人的阳刚味扑鼻而来…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恶。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没松下,依然拽着她的头发不放。
沧蓝搞不清他的阴晴不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了?
她厌恶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如今,她怎么挣扎也没用,再动下去只会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闭上眼,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干脆。
展暮不悦的皱起眉,长指突然探进了她的身体里,掐着那红肿的地方,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你不给我含,我就从你这里进去,你是希望我干|你上面,还是下面?”
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捏,沧蓝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会儿,见他态度依然强硬,狠了心要她吃,便只能张嘴把那东西给含了进去。
沧蓝从来没给展暮做过□,即便是在婚后,她不方便的时候,至多也只是用手给他解决,如今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胃里一阵翻涌,她难受的快要吐出来。
而对于她生涩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着她的脑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咙里顶,也不管她白得吓人的脸。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那四年的时间里会与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随即盘旋在心间,这一刻他只想着要好好的惩罚惩罚她,就连动作也比平日来的粗鲁。
沧蓝觉得自己快死了,两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脸的泪,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兴头上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一声高过一声,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松手的势头。
展暮烦躁的沉下脸,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爆发在她嘴里,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看着自己,形成一幅极度淫|秽的画作。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眼见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样子,命令道:
“吞下去。”
沧蓝惊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咬着唇后退,作呕的吐出嘴里的腥物,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完全的践踏,羞辱了。
男人眯起眼,虽然不愉,却也没再强迫她,他起身扣好裤子,整理整理仪容,看了眼还在地上发呆的小女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说:
“你这个样子是想给谁看?”
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她从怔忡中回神,门外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铃声提醒着自己,她现在这个模样被人看到,只会更添耻辱。
想到这,也不用展暮说什么,她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卧房跑,并“砰”的一声关上门。
展暮听到里面传来门锁被反扣上的声音,心情极好的走到玄关处开门。
门一开,立刻出现魏无斓那张美艳的脸。
“Hi~”
他打了声招呼,拖着行李就要往里面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随意。
展暮挡在门前没让他进去:
“你来干什么。”
魏无斓瞪大了眼: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
展暮冷哼道:
“回你自己的窝去。”
“喂,展哥哥你太无情了,我山长水远的从美国回来帮你,连在你这住两晚都不行?”
“现在不方便。”他的话说的理所当然。
“嘿,你这算什么意思啊,你好歹给我两天时间找房子啊,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你要让我去睡大桥底下吗?”魏无斓不满的说道,而后越过展暮看到了满室的凌乱,顺着地毯,以他极好的视力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残留的液体。
他暧昧的笑了笑,顿时明白过来,可随即一股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好小子,他窝在国外整天忙得连个泡妞的时间都没有,他展暮倒好,静悄悄的跟人同居起来了啊。
“行,行,你不让我在这里住我就去住酒店,可是你总得给杯水我喝喝吧,我大老远过来又累又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展暮眯起眼,不置可否。
魏无斓只当他是默认了,几个大步往里走,跟个侦探上门捉奸似得,贼眼一圈圈的扫着室内的摆设,最终,锐利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展暮给他倒了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子正蹲在自己房门口捣腾着上面的门锁,那动作娴熟的,不说还以为是个专业开锁的。
第七十章
"无斓。"展暮冷下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听到这声响动,魏无斓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摸摸鼻子,他悻悻的起身,目光在快要被撬开的门锁上流连不去。
可惜,真可惜,就差一点…
"水。"展暮掀掀唇角,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喝完快滚。
嘿,你让我滚我就滚啊?
魏无斓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还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着,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状,大小,不就是…
顿时,魏无斓跟看到宝似得两眼发光,几个箭步上前,轻轻捏起,对他暧昧的说:
"行啊你,几年不碰女人我还以为你成和尚了,原来偷偷摸摸在家里藏了一个。"
当男人三八起来的时候,那威力是绝对不下于女人的。
看着展暮看不出情绪的俊脸,魏无斓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还是忍不住多嘴的去问:
"你藏了谁在里面?"
"…"
展暮没有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随手塞进口袋里,而后又从桌子下取出一份资料。
"帮我查个人。"说着,在他的眼中迸现出杀意: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魏无斓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档案夹上。
--沈城。
那是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两个男人又聊了许久,直到魏无斓走后,展暮这才掏出后备钥匙,端着刚煮好的中药走进房里。
可是宽敞的室内却不见了沧蓝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悦的敛下眼,看着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衣柜的门,可是里面除了整齐挂着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有!
展暮盯着手里冒着蒸汽的汤药,不死心的往浴室里找,环视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沧蓝。"
他话声刚落,窗帘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展暮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走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布,果然看到了她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沧蓝悄悄抬眼,只是一眼,便撇过了脸去。
这小女人在跟他闹脾气。
"怎么躲这来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极快的闪躲开。
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理他,当然也没能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刚才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后,她便慌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窗帘里。
注意到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双肩,展暮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捉着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脸上亲了亲,将语调尽量放柔:
"把药喝了。"
沧蓝盯着他递过来的碗,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张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不论是张婕还是别的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
沧蓝想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脸正视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乱动,张嘴把碗里的汤水含进嘴里,大手在她下颚骨那里稍使劲,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沧蓝痛呼,小嘴微张,被迫接受了从他嘴中哺过来的汤水与唾液。
"唔…唔…"
她难过的在他胸前推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展暮捉着她的力道不小,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这种,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只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当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药汤时,他却并未就此将她放过,反倒将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恶意的在口腔内搅动,一下又一下,直达喉咙深处,沧蓝蹩着眉头,背脊紧紧的抵在墙上,全无还手之力,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吃人。
展暮刚抽过烟,浓郁的烟草味扑鼻,她厌恶的直摇头,想要甩掉他的气息,无奈后脑被托得牢牢的,别说是躲,就是想稍微动弹动弹也显得益发困难。
在他面前,她就犹如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兽,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猎人捕获,其他的,别无他法。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面颊,他捉着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发了疯的纠缠,沧蓝承着他迫人的气息,浑身哆嗦个不停,见推不开他的桎梏,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乖乖受着,只是偶尔被咬疼了,便呜咽两声…
等到他亲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时候,沧蓝已经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生个儿子,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最后犹觉不够,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肉,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不过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还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时候,她也只能认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沧蓝一得到自由便撩开窗帘往外爬,她现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块。
"这东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没有试图去阻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定睛看去,缝着蕾丝的边上甚至沾了几滴白色的液体。
沧蓝眼眶不禁一红,伸长了手臂就要去抢,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得,攥着小三角的边缘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抢了一阵,两人的手同时扯着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着,当她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兴味的笑容上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逗她。
突然,一种被人当猴儿戏耍的不堪感笼罩在心头,她怒睁着一双大眼,哑着嗓子喊道:
"还给我!"
她故作凶狠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他惬意的笑着,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沧蓝抢不过他,顿时心中又气又急,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险些又要哭出来。
展暮好笑的松开手,捏着她红通通的鼻子宠溺的说:
"都多大个人了,还动不动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沧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内|裤,捏着柔软的料子,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得,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展暮听着门锁被扣上的声音,靠在窗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未来还很长,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的小蓝会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显亲密,吃饭、洗澡、睡觉,如影随形。
展暮为了就近看着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炖各种各样的大补汤,药汤。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不常下厨,从前一直是她负责厨房的工作,所以从未尝过他的手艺,也一直以为展暮是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然后当他变戏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色时,沧蓝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这几天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会感动,可感动的苗苗刚刚出头,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做过的,瞬间,那火芯就全给熄灭了。
正想着,展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进了嘴里。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拿眼睛瞪他,这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冷暴力来做消极的对抗,可每每在实施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让她哭着求饶,不敢造次。
下边有伤不能做?没关系,他可以让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来纾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沧蓝便禁不住的发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镜子,身上全是被爱过痕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与大腿处,而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种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过饭后,沧蓝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一点也不想怀有他的孩子,可是没有孩子,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展暮的语气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孩子,她面对的只会是一生的禁锢。
"不要!"她摇着头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展暮捉了个正着。
"什么不要?"
他擦着手上的水渍朝沙发走来,身边的位置一阵凹陷,等到沧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挨着她坐下,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撑着手臂从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亲近,也没了刚开始那么排斥,只是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怎么也不肯看他。
对于她这种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跟着看起新闻联播来。
主持人叽叽喳喳的讲了什么沧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然后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什么沧忠信,什么亲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书就不念书吧,她好歹怀有一技之长,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沧蓝低着头想得认真,一时不查,便给人压在了身下。
展暮按着她的肩膀,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过来,她一惊,细细的尖叫被人如数吞入了腹中,他不悦的盯着她的眼说:
"在想什么?"
"没…没有…"沧蓝在他怀里惊喘,哪里敢说实话,可到底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眼睛不时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眯起眼,不想跟她计较,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变得宽容起来。
"这里…还疼不疼?"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腿间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个鼓鼓的小丘。
沧蓝倒吸一口冷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
第七十一章
展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曲着腿将身子蜷成一团,显得瑟瑟可怜。
这几天沧蓝给折腾得实在够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考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自己与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大。
这会儿,当展暮出门,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不太安稳,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暮远远的看着,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沧蓝的睡姿从心理上讲,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本能的将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当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时,整个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夹着腿盯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发,赤着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沧蓝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牌子,抓着手里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然后当着展暮的面关上。
隔着门板,她轻轻吁了口气。
展暮很细心,知道她会痛经,还特地绕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沧蓝盯着手里那一小罐药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
展暮对自己的执拗,会不会是因为她自身的问题?
她已经无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为这一世,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从而换来他的不甘与纠缠,那么这种感情就不会长久。
不。
沧蓝紧紧的咬着唇,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对她的,只是一种占有,人是会变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她明白当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时候,那么等待着她的,只怕是更悲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