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坐在浴缸上的沧蓝惊恐的抬眸,正好瞧到被展暮踢坏的门板撞上墙壁的一幕。
沧蓝何曾见过展暮这么简单粗暴的一面,看着摇摇欲坠的木板,想起他先前往自己脸上甩的一巴掌,无情的,已经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展哥哥。
展暮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外,健硕的身体肌理分明,毫不遮掩的暴|露人前,他赤着脚一步步的朝她走去,将少女因为害怕而扭曲的五官尽收眼底。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一刻里显得犹为诡异。
他朝她伸出手,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的将她提起,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娇嫩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坚|挺的|乳|儿,顺着小腹来到腿间白嫩的小丘…
他的目光越来越热,而被他抓在手中的沧蓝,就犹如献祭的祭品,即便怕得浑身战栗,却又无处可逃。
她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大掌,结实有力,反观她纤细的皓腕,她生怕他稍使劲,就能把自己的手腕给捏断了。
"展大哥…"她柔柔的喊了他一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她真的很害怕,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样子。
那会让她觉得,他看的不是她,而是一种食物。
"在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的黑发与脚下的浑浊物上,明知故问的说:
"我们一起。"
沧蓝挣不开他扣着自己的手,因为蒸汽的关系,满室的白雾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从他的语气与往日相处下来的经验可以知道,他的"洗法"与自己的绝对不会是同一种!
"我…我洗好了,先出…啊!"话落,她已经被人抱起来扔进了浴缸里,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把她弄疼,可随即压过来的黑影,已经牢牢将她堵进了角落里。
沧蓝没有地方躲,咿咿呀呀的叫了声,舌头便给人吮住,一路咬进嘴里,男性浑厚的气息扑鼻而来,浓重的烟草味刺鼻,呛得她不停的在他嘴中轻咳,可那微弱的声音最终还是被他一点不剩吞入了腹中。
沧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禁锢着,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过于儿戏,吻着吻着,便把她整个人压进了水里,两人沉浸在水中,疯狂的纠缠。
一股灭顶的绝望充斥在心间,在水中她根本无法呼吸,而身上的男人却又一而再的夺取着她口中稀薄的空气,她觉得难过,大脑在这一刻里放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指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划过手指与身体的感觉,像是在爱抚着,很温暖…很温柔…
身体越来越轻,而她的意识也越发的模糊了,就在她将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并将她一把捞起。
沧蓝趴在浴缸边缘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也咳出来了,她回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对比自己的狼狈,展暮倒是像个没事人似得,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在自己身上。
他会杀了她,会杀了她…
沧蓝心里越来越怕,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她捂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感受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在极度的压抑中崩溃的大哭。
"展暮…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蜷缩起身体低低的啜泣,也没管他有什么反应,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最后,沧蓝逐渐哭累了,折腾了大半夜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而在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在那里,她觉得很安全,温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晨光透过窗外的树影斑驳的照入室内,丝丝微风吹入,散去一室欢|爱的气息。
沧蓝轻轻的掀开眼帘,身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种种,那些令她觉得羞耻、不堪的事。
她出了神的瞪着洁白的天花板,下|体一抽一抽的疼着。
撑起身,静静的凝着镜中的少女,一件男款的衬衫简单的罩在身上,裸|露出来的脖颈与细肩遍布青紫的淤痕,斑斑驳驳的印在身上,令人触目惊心。
展暮不知道去了哪里,身旁空出了一大片,她对着凹陷下去的床位发了一会呆,忍不住伸手触摸上去,洁白的枕巾上依然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
想来他的人没有离开多久。
看到这,沧蓝蓦然回过神来,她想到展暮昨天晚上射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那些浑浊而污秽的液体,心中一阵发悚,来不及去细想,她掀开被子下床。
虽然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可他昨夜要了太多,就连婚后那段时间也没见他这么的疯狂过,她害怕怀上他的孩子,害怕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当沧蓝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裙子时,那条丝质的长裙早已皱成一团无法见人,可在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然而还没等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房门已经被人由外开启。
展暮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沧蓝轻轻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
"躺回去。"他站在门口,冷漠的下着命令。
沧蓝反感于他强硬的态度,可心底虽然不高兴,却在对上他吃人的眼眸时,什么小脾气都给吓退了,乖乖的扔了手里的裙子,回到床边,在他一声轻咳下,躲进了被子里。
展暮微微眯起眼,朝她走过去一把抽出她抱在怀里的薄被,端着碗在一旁坐下。
看着他一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一边用嘴吹着热气的样子,沧蓝眼眶一红,垂下眼不再看他,曾经她动容于他对自己的这份珍视,可如今看来,他对她的温柔完全就是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的,到头来,他爱的只是自己。
展暮用唇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便给她递过去。
这幅药剂是展暮从一个老医师手里拿到的,沧蓝想起自己在四年前也是天天喝的这个东西,一直到出走后便再没碰过。
她撇开脸不愿去尝,那股腥臭的味道依然没变。
"喝下去。"他沉下脸:"小蓝。"
沧蓝抗拒的推开他的手:
"我不要喝。"
"沧蓝?"他低低的警告,连名带姓的唤她。
注意到他眼中逐渐凝聚的戾气,沧蓝忍不住哆嗦了下:
"展大哥,我今天有课…"
"喝光。"瓷勺碰上她的唇畔,他的话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喝完了可以回学校上课吗?"她的语气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展暮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勺了一勺中药喂进她嘴里,沧蓝乖巧的吞下后,主动的接过展暮手中的碗:
"我可以自己喝。"话落,闭着眼睛把碗里的汤药喝了个精光。
展暮盯着她的动作不予置评,只是等碗见了底,这才接过搁到一边。
沧蓝目光微敛,当着他的面就想翻身下床,可刚动弹就给人捉住了小腿,她缩着肩膀回头,不解的问:
"展大哥?我…我还有课…"
"还痛不痛?"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目光落在她藏在衬衫下的春光。
沧蓝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明白过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疼了…"
他扭开盖子:
"让我看看。"
"展大哥!"她哭着喊:
"你答应了让我回去上课的。"
展暮眯起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大腿分开,看着面前少女红肿不堪的私|处,皱了皱眉,从手中挤出药膏,而后探了过去…
当冰凉的指尖碰上自己的伤口时,沧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腿乱踢的挣扎起来。
"别动!"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惩罚性的拍去一巴掌,成功制止了女孩不安分的挣动。
挨了一掌,她乖巧的趴在那里,撅着小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被弄疼了就呜咽两声,倒是安分了。
展暮给她涂了点消炎药,看着那条近在咫尺的小缝,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下腹又是一紧,鼓胀的欲|望像是要冲破裤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着在下一秒猛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多想念她内里紧致的感觉,分开了这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够…
轻叹了一声,他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收回手,昨晚弄得太狠,这下子起码得让她休养个一两周才能开荤了。
沧蓝趴在床上低低的啜泣,等到他弄完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展大哥,我…我想去上课…"
"上课?"他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直直敲入心肺:
"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沧蓝被他的话吓得忘了哭泣,忍着痛坐起身,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臂说:
"你不能关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他低低的笑了:"你跟我说权利?"
展暮精壮的身体突然压了过来,两手撑在她的颊边说:
"你以为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我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带过来?小蓝,收起你的天真吧,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除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要你、保你,就算是沧忠信那只老狐狸也一样。"
沧蓝在他冷厉目光下惊慌失措着,像是自己原本隐藏着不愿去相信的真相,如今却被他无情的撕裂开来,鲜血淋淋的敞开在自己面前一样。
那种被人看透了,无望了的感觉悲哀的笼罩在心头,想要逃,身后却是万丈悬崖,她没有那份勇气跳下去,只能蹲□绝望的抱着自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伤害。
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没有沧忠信的命令,展暮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接近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你。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讽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展暮,我无法生育,能给你生孩子的是张婕,你去找她,去找她!"
她哭着大喊,捂起耳朵拒绝去听,拒绝去接受自己又一次被亲人抛弃的事实。
白皙的柔荑被人攥住,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她面上残留的泪水,大手顺着脖颈一路往平坦的小腹探去,指尖揉捏着她腰上的嫩肉,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说出的话却令她万分的恐惧着:
"小蓝,这一次我们的子修,只会从你这里出来。"

 

第六十八章

  临晨六点,沧忠信终于踏进了家门。
沧红静静的等在沙发上,身旁站着几个佣人,父亲甫进门,她便急急的迎了上去。
"爸爸。"
"恩。"沧忠信轻哼,经过一夜的工作,面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到底是慑于沧忠信的威严,沧红的嗓音越来越小:
"姐姐她一晚上没回来,会不会又走了?"
沧蓝失踪后,沧红便着急的等了她一晚上。
小姑娘的心思能瞒得住谁,沧红与沧蓝面和心不合的事沧忠信又怎么会不知道,妹妹突然变得关心起姐姐了,理由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沧忠信便冷下了一张脸说:
"这事你别管。"
冯元照从楼上下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嘴里不停的打着呵欠,也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沧叔,您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跟小红等了一个晚上,小蓝怎么还没回来?"
冯元照担忧的说:
"要不要报警?"
对于他一出现就是好几个问题沧忠信厌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沧红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末了在门前停顿了一会说:
"我有分寸。"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门。
冯元照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沧叔生气了,几步朝沧红走去:
"小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吃、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整天就知道吃!"
沧红拍开冯元照的手:
"走开,别碰我,你不配!"
说着,也不看他受伤的目光,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点点晨光印入室内,却挥不去她面上的阴郁。
沧红紧紧的咬着唇畔,只要一想到那张平凡的五官上带着的,傻气的笑容,眼中的厌恶逐渐凝聚。
她怎么能甘心嫁给这个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这个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而同样的,当沧忠信走进了书房,像是想到了什么,毫无预警的一把将桌子上的档案扫落。
他开了电脑看着桌面上的文件面色逐渐变得阴霾。
他想起了展暮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展暮,你敢威胁我?
--那些账你也有份,抖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哪家公司没点问题,我告诉你,你玩不死我,别把事情做绝了,我不好过你也跑不掉。
他的警告,没有底气。
--沧伯。
展暮低低的笑着说:
--你老了…
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些资料一旦抖出去,他们确实是谁也跑不了,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展暮毕竟比沧忠信年轻太多,进去了也就是几年的光景,还可以从头再来。
可是沧忠信不同,沧氏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失去沧氏就等于失去一切,况且就凭着他这几年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来那些牢狱生活。
这场对话持续了很久,最终,在在两相权衡下,他决定妥协。
--你想怎么样。

沧忠信愤怒的挥落桌上的电脑,薄款的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室内又一次陷入了平静,除了屋外时不时传进来的鸟鸣,便再没了声音。
这日天已经全亮了,橙黄色的阳光带着一股朝气射入室内,沧蓝出走那几年做的是厨房的活计,每天天没亮就出去菜市场买菜开早市,长久下来生理时钟也定了,早早就睁开了眼。
可是展暮不让她起来,喂完药又忍不住把她压在床上弄了一次,直弄得她全身虚软的昏睡过去。
她躺在床上动了动,下|体冰凉的能感到一阵黏稠的液体沾在腿|间,虽然早已经风干,可是还是不太好受的。
她在被子里嗅了嗅,一股清淡的薄荷味扑鼻,估摸是展暮在做完后,并没有忘了给她上药。
沧蓝背过身子,将小脸埋入薄被里静静的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展暮站在衣柜前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终于忍不住开口:
"展暮,为什么?"
如果展暮也是重生的,那么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其实她一早就该想到的,这一世的展暮太古怪了,与从前的他无论是作风还是对她的态度都大相径庭,她甚至搞不清楚,一个从来对她视若无睹,弃如敝屣的人,怎么突然对她热情起来,甚至不顾她意愿的强取豪夺…
展暮的动作一滞,也只是半秒的时间,他继续取出衣柜里的裤子往身上套。
"什么为什么?"
握着被子手一紧,沧蓝坐起身,眼中溢满了对他的不满。
可她的不满并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只是睁着一双墨黑的大眼,愤怒的瞪着他。
他什么都知道,却又一直跟她装傻,看着她跟个小丑似得挣扎…
展暮凝着沧蓝犹如小兽般的眼神,心中一动,他的小蓝就是个受到了伤害也只敢独自躲进角落里,连一点反击能力也没有的女人。
他在心里想着,这样柔弱的女人,如果换做自己年轻的时候是绝对看不上眼的,那时候的他喜欢的是张婕那种既美丽又独立的女人,就连阳光开朗的沧红也比她强。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当他年岁渐长,阅历加深的时候,开始发现,在家里,如果有个女人能够全心全意的伺候你,为你等门,洗衣做饭无微不至,那种被珍惜,被爱着的感觉,只要一旦得到了,感受到了,便再也不想失去。
那时候的沧蓝眼中就只有自己,她甚至将女人一生的幸福牵系在他的身上,他相信,即使全世界都将他背叛,离弃,那么也只有她一个人,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毕竟那时候的她只有他。
说到底他的出发点一直是为了自己,展暮这个男人阴暗自私,因为从小缺乏温暖的关系,他想的,做的都是区别于常人的极端。
他害怕孤独,害怕被抛弃,所以他从小不论是做什么都要比人强,而他也做到了,在他的努力下,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他样样拔尖,什么事,从最细微的地方都不会放过,都要做到最好…
而他的才华,能力,也逐渐引起了沧忠信的注意…
至于沧蓝,于他一开始只是藏在心间的一簇火苗,很小很小,小的让人近乎忽略了她的存在,可是这簇火芯却越烧越旺,一点一点的温暖着他阴暗的内心,就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渐渐形成了一块他无法割舍的地方。
然后这簇火光,在给了他足够的温暖,让他对这种感觉上瘾的时候,却又猝然熄灭…
展暮敛下唇边的笑,目光锐利的看着她。
他又岂是任人随意戏耍的,是他的永远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沧蓝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更往被中缩去,耳边突然传来他的轻叹:
"我要出去一趟,你最好老实点等我回来,知道吗?"
"展暮,我不要留在这里,你放我出去!"沧蓝嘴里虽然这么喊着,可动作却是怯生生的,她并不敢造次,只能站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哀求着。
她的身体忘不掉他所给予的伤害,对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害怕的。
"小蓝,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如果没有四年前的出走,他相信现在的沧蓝早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而一切又将回归原点,他们两人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然后生育后代…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出去。"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温热的呼吸在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带着一股浓郁的阳刚味。
沧蓝脸色刷的一声白了,抬眸,她看着他硬朗的五官轻轻的摇了摇头:
"展大哥,我还不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生一个孩子--
先不提她的体质,就是受|精到生产少说也要一年的时间,如果她一直怀不上,他是想把她关一辈子吗?
想到这沧蓝是彻底的慌了:
"求求你…不要关着我…"
她还想去上学,想要读书,她的未来还很长…
"宝宝,我只要一个儿子。"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薄唇来到她的下巴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儿,而后贴着她的唇说:
"你给我生一个,嗯?生完了我就放你出去,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只要不离开我,我都随你,好不好?"
展暮锁好了窗,回到床边拍了拍沧蓝沾着泪水的小脸,扳过面前纤细的双肩,逼着她与自己平视:
"想吃什么?我很快回来。"说着,他又在她唇上吮咬一阵,直到满意了,这才把她放开。
展暮回了一趟公司,当他看到张婕在位置上忙碌的身影时,脚步一顿。
"展总。"张婕抬眸对他笑了笑,一身简单的套装,明眸皓齿,看得出她对他很有好感。
"你怎么在这里。"展暮没有忘记今天是周末。
如今偌大的公司只剩下两人,男的英俊的女的貌美,这种氛围着实暧昧。
"我手头上还有几件case,见没事就回公司把它们做完。"
张婕一边说一边取出柜子上的档案,在他面前翻开,展暮制止了她的动作: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去帮我找出上几周的计划书,我要拿回去处理。"
他看着张婕修长纤细的身段,不禁想起家中那位,她们真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
不论是外貌还是性格。
可展暮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张婕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这一点他一直很清楚,学历高、长相好、知进退、识大体,他以往的助手在工作能力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她,所以当他知道她带着简历到自己公司面试的时候,心中虽然诧异却并未拒绝。
展暮开车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寻思着,过段时间等沧蓝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就给张婕介绍个男朋友吧,也断了那小姑娘对自己的心思,省得让家里那个知道了,又得跟他闹起来。
沧蓝喜欢吃海鲜类的食品,为了讨她欢心,展暮特地去公寓附近的菜市买了几条活蹦乱跳的海鱼,而后又在里面逛了逛,等出来的时候一身西装已经被挤得狼狈不堪。
说起来展暮自从工作之后,就从来没进过这种鱼蛇混杂的地放,以前买菜也只是去最近的超级市场,拿了就走,如果不是为了给那小东西好好的补一补,他也不用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想到这,展暮一路往停车位走,一路想着,这几天一定要把她给折腾够本了,最好尽快给他怀个儿子,一旦两人有了孩子,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跑到哪去。
之后展暮又去了趟超市,采买了一些日用平,这才驱车回家,等到他开了门锁,看到满室的狼藉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便只见身后晃过一道黑影…
他危险的眯起眼,动作极快的躲过由后方而来的偷袭,"哐当"一声,他去年买来用作装饰的花瓶砸到了自己脚边,碎成了好几片。
"沧蓝!"
客厅里的家私用品乱七八糟的落在地上,可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小丫头做了什么好事。
躲在门边的沧蓝听到他的怒吼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吓得连话也说不出了。
"我有没有看错?你刚才是想杀了我?"
他盯着脚边的碎片,危险的朝她靠近。
展暮扔了手里的提着的东西,卷起袖子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很生气,自己在外头忙活了半天,想方设法的讨好,而换来的是什么?
见她顿时抖成了个泪人儿,他怒气更甚:
"你哭什么?"
沧蓝看着掉在地上的食材,和那尾活蹦乱跳的鱼,愣了愣,背脊贴上冰冷的墙壁,一时没了反应。
他买的都是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包括很多平时他不屑的饼干、薯片…
沧蓝在他走后便试图要去撬门,可是锁死的大门又哪是她撬得的动,开了不了门她就想到打电话找外援,可是展暮家里的电话线早已经被他切断了,自己的手机也不懂被他放在哪里,只能满屋子地的去找,越是着急越是慌乱,不知不觉,展暮家里的东西也给她翻得跟遭小偷似得。
而没有给她时间收拾,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沧蓝知道被展暮看到这里的情景,自己铁定是没好果子吃的,惧于他的怒气,情急之下便拿起搁在电视柜旁的花瓶,躲在门后只等着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狠狠的敲下去…
"展大哥!"
沧蓝在他伸长了手臂,将要勾到自己的时候主动迎了上去,揪着他胸前的衬衫说:
"你让我打个电话跟家里说一声好不好,我一晚上没有回去他们该担心了。"
展暮微挑眉,凝着在靠自己怀中,仰着小脸一脸讨好的少女,淡淡的说:
"你放心,沧忠信知道你在我这里。"
听到这,沧蓝眼中的光彩顿时黯淡下来,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她失落的垂低了眼睑,握在他胸前的手逐渐松开。
然而,突然像是想到些什么,她又一次攀上他的肩膀说:
"我只想跟爸爸说说话,要不了多长时间。"
其实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给沧忠信打电话的时候,可以找机会报警,展暮再厉害,也总不能公开跟警方对恃,这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

 

第六十九章

  展暮哪是那么容易上当,微挑眉,大手顺着背脊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沧蓝一愣,两脚蓦然悬空,两手本能的撑在他的胸膛上,臂膀稍稍使劲,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两只手卡在她的细腰两侧,迫着她与自己平视。
沧蓝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笑:
“现在该轮到我跟你算账了。”
他将她一路抱到沙发处,小心翼翼的横放在上面后,精壮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沧蓝不安的挣了挣,两腿间的地方,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