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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回去了。"
闻言,他将视线从主持人身上抽回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手臂稍稍使劲将她抱到腿上。
"今晚别回去了。"
沧蓝被他的动作惊到,坐在他腿上不住挣扎,平时再亲密他也不会这样,挣扎间,屁股下突起的硬物与顶上传出灼热的呼吸声提醒着她,再与他独处下去,她会很危险。
"不要,爸爸不会让我在外面过夜的。"
情急之下她把沧忠信搬出来,希望他能看在爸爸的份上放过自己,毕竟,现在能牵制他的也只有沧忠信。
展暮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身上柔软的身体时刻挑战着他的自制力,电台的主持人依然滔滔不绝的说着,听在他耳中犹如废言,那些自以为专家的专业人士,嘴里吐出的见解棱模两可,可讽刺的是他必须靠那些东西刺激记忆,他得想起当年还漏了些什么,既然上天给了他预知的能力,他没道理不好好利用。
轻叹,现在的沧忠信仍然对他有影响力。
松开对她的钳制。
"再等等,九点以后我会送你回去。"
深深的在她脖颈处吸了一口,鼻腔内溢满了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展暮慵懒的抱着她,脑袋重重的磕在她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就像一只无害的大猫。
第二十二章
近日,沧氏与TC财团的合作工程已然进入尾声,可公司里还是有很多琐碎的事需要处理,这些事虽小,可集中在一起那也不少。沧氏大楼内的员工整日忙得鸡飞狗跳,展暮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日高过一日。
助理小米敲了敲办公室大门,里面传出展暮低低的声音:
"进来。"
她推开门,看了看他桌子上一人高的纸堆,再瞧了瞧怀中如山的报表,有些犹豫的缩在门口不敢进去。
回头瞄了眼躲在茶水间的秘书小李,暗骂这女人没有义气,亏她平时买早餐还会给她多买一份。
小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娘以后买了喂狗也不喂你!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展暮头也不抬,握着钢笔在纸上奋笔疾书。
"是!"
小米立了个标准的军礼,同手同脚的往办公桌走去,脚步那叫个缓慢,一点一点的挪到上司身旁,看着满桌的文件她被难住了,这…她手里那一堆到底放哪啊?
为难的在原地画圈,今天展特助的心情明显不美丽,那英俊的脸黑得都快扭曲了…她瞄了瞄展暮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那里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东西放在地上,你可以出去了。"
"是,是!"
赶紧的,将烫手山芋往地上一丢,小米夹着尾巴逃也似的关上门,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肝躲去茶水间里,倒杯热茶定定惊。
你说这展特助的心情怎么比天气还要多变,给他打工很容易的短命的哎!
要说起展暮的心情,那确实是不太好的。
而其中能轻易影响到他情绪的人,非沧蓝莫属。
听到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他停下手中的笔把视线移到左手旁的手机上。
小蓝已经躲了他三天,这三天里,他每每打她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人为的挂断,而正巧这几天上头堆下来的公事如山,他分——身乏术…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那头传来悦耳的女音机械的重复着,他的小蓝依然没有开机。
沧忠信在饭桌上提起过,沧氏最近与海外企业TC集团合作的事,别提展暮,就连沧忠信这个董事长也是忙得燋头烂额的,每晚吃过饭后匆匆回到书房,三更半夜也没见着关灯。
姆妈心疼自家少爷的身体,整日煲着大补汤,一锅一锅的端上来,别说沧忠信,就连沧蓝姐妹俩也开始"闻汤色变",沧蓝的爷爷死得早,乡下就剩下奶奶一个人,沧忠信又一直生不出儿子,沧忠时锒铛入狱,如今沧家只剩下他一个男丁,
算是家里的顶梁柱。
沧忠信曾多次提起要把奶奶接进城里就近照顾,可奶奶念旧,嘴里总念叨着,就是死也要死在有爷爷的地方。
说到这。
沧蓝一直很羡慕爷爷奶奶之间的感情,虽然爷爷在世的时候夫妻两经常为了点小事吵吵闹闹,却越闹越甜蜜,越吵越和谐。
在她的认知里,爷爷奶奶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从认识到结婚,然后白头到老,没有风浪,没有曲折,很平淡朴实的一生。
然而这世间又有什么比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更为浪漫的事呢?
年少时的沧蓝也曾幻想,她幻想着与展暮手着牵手走在夕阳下,走在海滩上,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两两相望伴白头。
可现实毕竟是现实,现实中的展暮不会随着她一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蛟龙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他的努力,他的才华,他的野心奠定了展暮注定是走在聚光灯下的男人,他会受到万众瞩目,登上最顶端的高峰,然后傲视天下睥睨众人。
这样一个不甘平凡的男人,又怎么会为了她屈于生活的平淡。
沧蓝要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可以在她伤心的时候安慰她,可以在她难过的时候逗逗她,可以任由她发发小脾气,生病的时候会有人关怀备至的呵护,不高兴的时候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要的不多,可是这些展暮通通做不到,她在他心里多么渺小,甚至不如他办公桌上的公文重要。
见过一次鬼还不怕黑吗?这样一个薄情寡性的男人她不要了,更要不起了。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打了滑,车轮陷进了填满黄泥水的坑里。
今天是周末,沧忠信带着沧蓝她们两姐妹回小村探望乡下的奶奶。
当然,开车的是展暮。
刚下过小雨的小路烂成一团,泥泞的黄泥将上百万的兰博基尼染得面目全非,嘴里骂了一句脏话,沧忠信打开车窗将头探了出去。
车轮死死的卡在坑里,展暮在驾驶座上打着方向盘,却怎么也开不出去。
最后,一行四人只能打开车门下车,开始沧红还老大不愿意,嘴里嘟囔着:
"人家不要下去,昨天才新买的鞋子呢,脏死了。"
话刚说完,立刻受到沧忠信一记凌厉的白眼,委屈的撅起小嘴,跟在沧蓝身后下了车。
其实别说沧红,就是沧蓝也老大不情愿下去,她有洁癖,脏兮兮的黄泥粘在了鞋子裤子上,光是看着心里那道梗不上不下的别提多难受。
乡下的空气很好,没有大城市的污染,
四周除了鸟叫声一片寂静,车道旁种满了稻田,冬天的小麦绿油油一片,一眼望去让人不觉心境开阔。
乡下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却多了几许简单,平淡。
沧蓝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甜美的气息。
她终于明白奶奶不愿意跟他们回城里的原因。
如果可以,在晚年的时候她也想回到这里安静的度过。
两个大男人走到车屁股后头使劲的推着,沧蓝沧红站在原地也不好袖手旁观,纷纷上前帮忙。
沧忠信看了看陷进黄泥地里的车轮,回到车上一声招呼也没打,就打开了引擎。
没两下车子就发动了,车轮一滚,黄泥水立刻溅了三人一身。
沧红尖叫一声,蓦的退后数步,不高兴的瞪大了眼,可是在面对沧忠信时又把嘴中的不满如数咽了回去。
而沧蓝已经站不住了,赶紧掏出纸巾不停的擦拭身上的黄泥,很快一包纸巾就用完了,可身上的黄泥水却一点也没擦干净,正当她苦恼的盯着自己满是脏污的衣服时,身旁伸过来一只节骨有力的手。
展暮给她递过来一包新的纸巾,微笑的看着她。
沧蓝愣了一下,凝着他的手只是停顿了半秒,而后她毫不客气的接过,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展暮温和的笑着,一视同仁的给沧红也递过去一包纸巾,然后漫不经心的问起:
"小蓝,听说你换号码了?"
擦去袖子上的水渍,沧蓝敛下眉眼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再看他一眼,往沧红身旁走去。
沧红也在擦拭自己的衣服,她抬头对展暮笑了笑,然后说道:
"展大哥,你衣服也脏了,不用擦吗?"
"不用,我没关系。"展暮温和的笑意不达眼底,透过沧红他凝着沧蓝白皙的小脸,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揪着那个不乖的小人,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沧蓝同样腹诽着,这人一工作起来能五天不洗澡,不换衣服的,这点小脏他又怎么会在乎。
发动机嗡嗡的响着,最后一声,沧忠信终于把车子开了出去,沧蓝两姐妹相继上车坐好,沧忠信坐在驾驶座上,已然抢去了司机的位置,沧红惯性的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这样一来,后车位上只剩下展暮与沧蓝两人。
沧蓝懊恼着,刚才怎么不走快点,怎么就让妹妹给抢了副驾驶位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展暮靠得她很近,明明他身旁就有好大一块位置,他偏偏要将她挤到车门处,健硕的身子紧紧靠着她
。
沧红坐在前座玩着手机,没有注意后面,更没看到沧蓝红着脸拼命想抽回被握紧的手,她哪里想到他胆子已经大的敢在爸爸面前明刀明枪的动她!
她再三的想要抽回,可展暮却像是铁了心似得,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她的白嫩,攥在手心里细细的搓揉玩弄,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爸爸!"
沧蓝突然叫道,握着自己的手果然松开了。
"又怎么了,有事一会再说,没看到我在开车吗。"沧忠信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道,刚才那一段小插曲让他肚子里升起不少火气。
"没,我只是想问还有多久才能到,我也很久没见到奶奶了,怪想她的。"
"很快就到了,有什么事到了再说,现在别烦我。"
沧蓝悻悻的收回到嘴的话,眼角扫到展暮安静坐在一旁的身影,双手抱胸,平静的看着窗外,一脸没事人心安理得的样子,有一瞬间沧蓝一度以为刚才握着她的手猛吃豆腐的人不是他。
车子一路平稳的行驶,越往下驶,路况越为平坦,直到兰博基尼开到了小村里,也没再出什么状况。
而这一路,沧蓝生怕展暮又做出点什么,一直缠着沧红说话,聊这聊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话题,说完后就连沧蓝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对于她来说是无关紧要的话,可一旁展暮却听得认真,他听着她说这一周里跟程英去哪逛街了,上课哪里哪里听不懂了,校门口哪个小摊子的东西最好吃了…
女儿家的悄悄话播放在他耳中犹如天籁梵音,算算日子,他也有一周没有见到她,没能听到她软软的声音,和懦懦的语气,而如今他最想听到的是她在他身下的娇吟。
想着想着,身--下涌上一股热流,展暮深吸了一口气,力持镇定,这具年轻的身体什么都好,健硕强壮,可只有一点让他很为难,就是经不得刺激,特别是面前的小人,光是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模样,已然挑起了他的欲--望。
真正的幸福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珍惜。
展暮扭过头来看她,乌黑茂密的长发绑成了精致的麻花辫子,乖巧的垂在脑后,他忍下想要伸手去碰触的欲--望,想象着他们在做--爱时,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那头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巾上,一如丝绸般的触感…
他看着她的眼不觉入了神,他热切的盯着她,锐利的双眸似乎能喷出火来。
这样骇人的眼神沧蓝没有看到,坐在副驾驶座与她聊天的沧红同样也没有看到,只有透过后视镜的沧忠信注意到了。
当下,一直专心开车的老人一脸凝重的皱起了眉头。
第二十三章
流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大院门口,等到沧忠信熄了火,四人相继下车。
沧蓝的奶奶为人节俭,而且还特别念旧,曾经多次拒绝了儿子想要翻新这间院子的念头,就连沧忠信花钱雇来的工人都被她拿着扫帚泼辣的赶走。
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深刻记录着她与爷爷之间的回忆,她又怎么会让人轻易破坏这份甜蜜。
沧蓝静静的站在一旁打量着面前的小院,红色的砖瓦有好几块缺了口,奶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到他们几人后,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她一把抱住沧忠信,热泪盈眶,嘴里猛地念叨着什么沧蓝站得远听不太清楚。
沧红最是讨喜,小跑着上前抱住老人家的手臂,乖巧的道:
"奶奶,人家可想你了。"
老人家本身就喜欢亲近孙子辈的人,再加上沧红天生长了一张能甜死人的小嘴,一口一个奶奶,一口一个想你,把这个七八十岁的太婆逗得喜笑颜开。
"乖,乖。"
与之相反的沧蓝就静的多了,同是双胞胎,那性子却天差地别,她对着奶奶浅浅的笑了笑,腼腆的唤了声后,再没说话,她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进屋,心底升起一股伤感,算算日子,也快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一世的奶奶也是在这段时间里的某一天,静静的坐在摇摇椅上,就这么去了。
佣人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从厨房里出来,知道他们要来,奶奶特地找出前几年沧忠信买过来的茶叶招待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的到访,相信这些动辄上万的东西她是绝对舍不得碰的。
佣人刘姐是沧忠信几年前请过来的看护,她放下杯子后,注意到沧蓝三人一身的狼狈,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给他们。
沧忠信一行人原本没打算在这里过夜,所以没带平日替换的衣服与洗漱用品,一路走来相安无事,谁会想到雨大桥塌,山下正赶上修路,无奈的他们被迫在这个小村里多留几日。
其间最高兴的人就是奶奶了,拉着沧红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怎么也不肯松手。
乡下的浴室是独立的,就在小院的尽头。
沧蓝拿着刘姐递过来的衣服,道了声谢后,关上了厕所的门,关上后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门的锁头一早就坏了。
想来这地方就两个人住,而奶奶又是出了名的节俭的,锁头坏了没有花钱去修也是正常的事。
沧蓝抱着手里的洗浴用品,看着被风吹得一开一合的小木门,一时犯了难。
破旧的木板门长期在热水的侵泡下,底部起了一点一
点的霉斑,偶尔一阵风吹过,木门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她为难的看了眼木桶里的热水,这还是刘姐刚给她煮的,她要是再犹豫下去,这水就要凉了。外边天寒地冻的,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冷水的洗礼。
早知道刚才就别让刘姐走了,有个人给她守门她也好安心些。
她蹲□子下不来决心,脏兮兮的黄泥沾了一身,她已经忍无可忍,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可现下简陋的环境令她忍不住产生出几许不安,这间独立出来的浴室不单只是简陋,离大厅也有一定的距离,在这种地方,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脱光,那就不是她了。
最后,她的洁癖战胜了她的不安,在附近找了块砖头抵在门口处,止去门板的咯吱声后,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拉下裙子上的拉链。
一定是她多想了,刘姐同奶奶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没出过什么事不是吗?
沧忠信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的,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
公司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谁想到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奶奶在一旁忙着跟孙女说话没有理他,沧忠信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妈,过几天你跟我回城里吧,我真不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奶奶回过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他的旧事重提:
"闭嘴,只知道钱的东西,我这个乡下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在这间屋子里。"
沧忠信顿时黑了半张脸,抬头往沧红那边看去,猛地使眼色。
注意到爸爸的目光,沧红会过意来,拉扯着奶奶的手亲昵的摇着:
"奶奶,您就跟我们回去吧,以后您想去哪我都陪您。"
"瞧这小嘴甜的。"
有孙女腻在身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可立场还是很坚定,任由他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答应。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门外用小石头搭起来的小路一片泥泞,沧忠信看着一潭又一潭的水坑,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里边滚过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边的小屁孩一样,整日追着山鸡满山的跑,就为了晚上能分到一块肉。
他不觉感触,一晃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刘姐还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过去问道:
"小蓝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刚给小姐烧了热水。"
"知道了,你忙吧。"
从厨房里出来,他沿
着屋檐往院子里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沧蓝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年少梦,同样也是他一辈子的痛。
当沧蓝脱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内裤与胸衣的时候,身后被砖头抵着的木门让人悄悄推开。
听到响动她条件反射的回头,在看清展暮那张含着浅笑的俊脸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可没等她的声音传出去,已经被他一把捂住了小嘴,碰的一声关上门,她被他大力的抵在墙壁上,粗糙的墙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灯光下煞是诱人。
展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前胸,只穿着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肉,刚才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的划过胸前,她一身晶莹剔透的皮肤就像刚剥过皮的荔肉。
喉头一紧,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打算被抛之脑后,现在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吃了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
注意到他迫人的视线,她害怕的抱紧自己,如今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已经矮了人家一截,无耻的人依然无耻,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瞥到他滚动的喉结,她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哆嗦着骂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蓝,你真美。"
沧蓝手脚被他钳制在身后,全身敞开着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点隐瞒。
他打量着她的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能够这么近的看着,摸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的小蓝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沧蓝在他手下不停的发着抖,眼眶湿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生气的喊道:
"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混蛋,变态!"
从小家教甚严的沧蓝,甚少说粗话,平日话里总是温言细语极具良家风范,哪里会对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过。
可她就快被他逼疯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
在她的眼中,展暮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道理!
可他的强硬不许她拒绝,她就像是突然被压在地上的蝼蚁,搞不清楚状况,却又挣脱不去!
"把话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威胁。
"真让我恶心,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我恨你!"沧蓝哭着挣扎
,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小脸扭过来,捏着她的面颊淡淡的笑道:
"你以为弄坏我的电脑就没事了吗?小蓝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这种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蓦的扯下她的胸衣,两颗白嫩的小包子弹了出来,大手跟着覆了上去,攥在手里狠狠的揉捏。
沧蓝缩成一团眼泪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无比懊悔着,她太冲动了,就算拷贝出了他洗黑钱的证据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敢用啊!
毕竟那里面牵扯了沧忠信。
如果沧忠信一倒,这个家就毁了,她的未来也别想了,同样是自毁,她选了个最笨的方式。
"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饶了我这次吧。"她软软的哀求,试图用眼泪唤醒他的理智。
"小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展暮却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往她□探去。
冷风透过门口的缝隙吹了进来,他灼热的体温染上她的身子,为她驱去不少寒意,可在这档口,她就是宁愿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这里让他肆意玩弄。
小小的内裤被抽离出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往她体内探去的时候沧蓝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为他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教训教训她就好,哪里想到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要这么对我!"
第二十四章
男人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大手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绞住她的小嘴,灼热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口里,放肆的掠夺她嘴中的蜜汁。
沧蓝两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肤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她的身体真软,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摸去,她一定是没有骨头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嫩,这么的软。
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连不去,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水渍沾在她的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沧蓝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紧扣她两只手腕,她背对着他,一身白肉屈辱的暴露着,为了防止她乱喊乱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沧蓝难受的唔唔直叫,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
她试图挣开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阵阵的疼,他的气息越来越热,扭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两条赤——裸——裸的手臂已经被抓得变型,她的小腿踢蹬着不让他得逞,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朝门板撞去。
嘴里支支吾吾的吐着:
"不要…求求你住手…"
"小蓝,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舒服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喘着粗气,紊乱的呼吸缭绕耳旁,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可没等她挣扎开来,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
沧蓝绝望的发现,即使双手自由,她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耳边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对上他热得要吃人的眼,她哭着喊道:
"展暮,你这是犯罪!"
"那也是你逼的。"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沧蓝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里,拉扯着抬到最高。
"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沧蓝哭得声音都哑了,哽咽着不停的咳嗽。
"你告诉他吧,我不在乎。"
他握着她的力道不轻,她疼得尖叫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印。
展暮压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儿被他搓来揉去,他看着她不停打颤的身子软软的缩在墙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
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
相亲的舒爽,而这等快感在沧蓝身上就成为另一种变相的折磨,像是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刽子手迟迟不给个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
"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倾巢而出,小脸早已湿成了一片。
"你再恨,也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被我压,被我干。"他凶狠的继续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我说到做到。"
说着,健硕的身子蓦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强,她太弱,两两相撞并发出的快感令展暮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早早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