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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都已经到楼下了。"展
暮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
他搂着她往电梯口去,动作强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展暮,你这么对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小手紧紧抓着车门不放,面前的公寓像是长了一张血盆大口,只等着她走近,吞噬。
"小蓝,你想多了。"展暮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轻笑:
"不过是一顿饭,沧忠信要怎么不放过我?"
真的只是一顿饭?
沧蓝心惊的与他对视,眼里写满了不信。
"小蓝,我保证不会在这个时候碰你,展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16岁的女孩,却出奇的敏感,精明,眼里闪过一抹惑色,展暮笑得更为温和。
"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只想坐下来同你吃一顿普普通通的家常菜,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满足?"
展暮这话说得诚恳,手里一松,放开对她的钳制。
一得到自由,沧蓝连忙后退数步,与他拉开安全距离: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个朋友的祭日。"展暮淡淡的回道,两眼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那是什么?
忧伤、落魄、其中还藏着些许心痛…
在她的印象中,展暮是硬挺的,是冰冷的,是不近人情的,是一个只想着自己极端自我的男人,这样的情感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里?
沧蓝怔忡的看着他,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展暮,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
展暮不是个喜欢下厨的男人,虽然读书的时候为了省钱经常自己动手,可是进入工作之后,他变得忙碌,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又哪来的闲情逸致下厨。
虽然他不喜欢亲自动手,却很喜欢看她弄。
斜靠在厨房门口,他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眼里带着深意,藏青色的围裙对少女来说有些宽大,手起刀落间,圆滚滚的土豆被切成了丝…
猪肉洗净切片,茄子去头去尾,葱去头洗净切成段状…
沧蓝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像生手,反倒像个有好几年厨房经验的厨子。
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展暮打量着她熟练的动作,如果他没有记错,婚前的沧蓝是不会下厨的…
沧蓝手心不停的冒汗,她在紧张。
展暮是怎么了,他怕自己下毒毒死他吗?没事跑来厨房盯着她煮饭,全程一声不吭就跟背后灵似的,这是要闹哪样?
悄悄背过身子,阻去他迫人的视线,抑制住自己不断颤抖的手,心里惶恐
不安着。
怪就怪她一时心软!
受不住他的紧迫盯人,沧蓝回身轻轻的道:
"展大哥,这里我看着就行了,你出去休息吧,好了我再叫你。"
"我可以帮你打下手。"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他静静的走过来,由身后圈住她的腰。
沧蓝一惊,在背脊贴上他胸膛的那一刻,慌张的挣扎:
"不…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
红晕染到了耳骨,女孩害羞的在他怀中扭动,展暮深吸一口气,沙哑的警告:
"别动。"
腰上被一块突起的硬物顶着,耳边索绕着展暮浑浊的喘息声,沧蓝面色通红,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当下,她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心里慌做一团。
论体力,她哪会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手机被他收走,她连找外援的机会都没了。
刚才,她怎么能因为他露出一星半点的脆弱就跟着上来了呢。
展暮紧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源源不断染上她的背脊,他俯低了身子,湿热的唇情不自禁的贴上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唇上细腻的触感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沧蓝缩着肩膀,颤抖着道:
"展大哥,你别忘了你的保证。"
"什么保证?我确实忘了。"咬着她的耳珠子,他答得很无赖。
眼眶一热,她虚弱的挣扎:
"你说话不算话。"
少女乌黑的长发乖乖的扎在脑后,如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煽个不停,大大的眼里盈满了泪意。
展暮低低的笑出声,似乎很享受逗弄她的乐趣。
"放心,我说话算数。"亲昵的在她肩头蹭了蹭,看着她的眼变得幽深。
现在还不行。
现在的他还斗不过沧忠信。
"小蓝,不要怕我,我不会勉强你。"至少在你成年之前不会…
沧蓝做了四菜一汤,很简单的菜色,可是两个人吃就有些多了。
盛好米饭递给展暮,沧蓝又一次问道:
"把小红叫来好不好?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不完的。"
展暮轻哼了声没有答话,沧蓝只当他答应了,起身就要往座机走去。
"坐下。"沁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沧蓝正襟危坐。
"吃饭。"展暮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拿着筷子的手一僵,沧蓝有数秒的怔忡,她怎么有种回到从前的感觉…
展暮斯文的吃了几口,入嘴的是熟
悉得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味道,狭长的凤眼微眯,又夹了一块鸡丁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他突然放下筷子,淡淡的问道。
"刚学的,也就会点小菜。"
"刚学的?"展暮眯了眯眼睛,不太相信她说的。
刚学的能做得这么好?
展暮是个非常看重健康的人,平日三餐节制节量,就算出去应酬也不会贪杯,每天早起晨跑保持体型,每半年会去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对食物的要求也颇高。
可今天晚上却一个人吃光了她做的菜。
沧蓝站在桌旁看着空荡荡的碟碗和横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展暮,有些不解的问:
"展大哥,需要我给你买胃药吗?"
他是几天没吃饭了?
"过来。"展暮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拍拍身旁空着的位子。
"我还没收拾。"随手捡起桌子上的空盘子,沧蓝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过去。
"放着别管。"声音又大了几分,隐隐透着一股威严。
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犹豫的说道:
"展大哥,我该回去了。"
"过来,你要我说几次?"展暮沉下脸,阴霾的看着她。
不愉的凝着她踌躇不前的步子,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乖巧。
沧蓝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他的怒火,小步小步的挪了过去。
"啊!"
还没等她完全靠近,展暮已经伸长了手臂将她拉入怀中,翻身压在身下。
沧蓝被他的重量顶着,完全陷入沙发里。
等她反应过来,便迅速的往边上爬去:
"你要干什么!"
"别动。"恼怒的喝住她,他钳制她不安分的手脚,健壮的身子整个覆了上去:"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就让我抱一会儿。"
第十五章
沧蓝被压在身下瞪大了眼,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来,揪着他前胸的衣襟不敢动弹。
展暮目光如炬的凝着身下的女孩,大手忍不住抚摸上她白皙的面颊,沧蓝虽然瘦,可是身材很好,十六岁的少女该发育的地方已经初具模型,两颗小包子圆鼓鼓的裹在衣服里,双腿又细又长…
秀气的眉形微微皱起,她撇过脸去躲开他粗糙的大手,大大的眼睛里写着对他的不满。
见此,展暮也不恼,低低的笑出声,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探去,没有被沧忠信助养前,他为了生活荒唐过一段时间。
年少的时候为了活命什么都干,杀过人,卖过毒品…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痕,长满粗茧的手心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擦,双眼变得火热。
“为什么要骗我?”他问得很轻很轻,冰冷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于沧蓝,他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执念,上一世他辜负了她,重生之后他想过要好好补偿,全心全意去对她好,给她幸福。
她年纪小他可以等,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抛下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光是想到沧蓝总有一日会嫁给别的男人,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眸子里不禁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他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杀人。
她要未来,要幸福,可以!
不过她的未来、幸福,必须由他给予。
“我不懂你的意思…”沧蓝红着脸盯着他突起的喉结,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他们现在离得很近,他每说一句话呼出的热气都会喷在她脸上。
“小蓝,不要跟我装傻,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舌尖舔上她的耳骨,一旁的嫩肉迅速染上一层红晕,脆弱得不堪一击,论起调情,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说好只是一顿饭。”沧蓝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声:
“你保证过的。”
“你在跟我说保证?”展暮敛下眉眼:“你对我的保证呢?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知道他在说蓝致的事,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沧蓝撇过脸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展暮脸色冷冽阴沉,全身散发出寒意,他危险的瞪着她,大手轻轻抚摩上她脆弱的脖颈,四周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慑于这种骇人的气势,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着。
展暮脸色铁青的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骨子里。
从前的沧蓝不会对他撒谎…
突然,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坐起身,从桌子上的公
文袋里抽出一张相片扔在她身上。
沧蓝定晴一看,脸色瞬间苍白。
“现在懂了?”顶上传来展暮冰寒透顶的声音。
她恼怒的迎上他迫人的视线,哑着嗓子道:
“展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展暮不愉的眯起眼,这是谁惯出来的毛病,犯了错不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找人跟踪我!”
胸膛不断起伏,沧蓝怒意正浓,以至于忽略了他突然沉下来的脸。
“小蓝,我不想对你动手…”眸里射出冷意,他平静的道:“道歉,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我没错!”她倔强的回答。
看着她瞪圆的大眼,展暮不怒反笑:
“很好,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吗?”看似温柔的抚上她的发端,他捧着她的脸逼着她与他对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浓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得煽个不停,沧蓝紧抿着唇试图跟他讲理:
“展大哥,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喜欢蓝致,想要跟他在一起,请你成全我们吧,我以后还会把你当成亲生哥哥看待,我…”
“啊!”
她的话还没说话,已经被展暮揪着头发从沙发上扯了下来。
他揪着她的发尾,手下毫不留情的把她拖到厚实的地毯上,而后整个人死死压了上去。
“闭嘴!”他猩红的眼盯着她,像是冬日里索魂的恶鬼,光是看着就已经让她毛骨悚然。
“我不姓沧。”
他在盛怒中已经忘了去控制力道,沧蓝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她必须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她是自由的,他没有权利这么对她。
“小蓝,你别逼我。”他粗噶的逼近她,大手毫不客气的袭上她的身体,探入她的衣内。
“我没错,我有权利去认识别的男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沧蓝眼里闪着泪光,倔强的瞪着他,她蜷缩在他身下轻轻的啜泣着,小嘴不断的吐纳着稀薄的空气。
展暮将她的双峰牢牢的握在手中,或轻或重的蹂躏,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如果让蓝致知道…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我会告你的,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沧蓝一路挣扎,一路哭喊。
“告我?你有证据吗?”扣着她的细腰,他饥渴的吻着她,舌头重重的钻入她的口腔撩拨着
她的小舌,牙尖刺破她的唇角,沧蓝疼得不停的啜泣,只觉嘴里混杂了眼泪的咸味与血的腥味。
“你大可以去跟沧忠信说,我不在乎,可是你敢吗?”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展暮两眼泛着精光,高耸的欲——望顶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断摩擦。
沧蓝又羞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禁制,上身的毛衣外套被粗鲁的撕开,白色的扣子蹦了一地,校服裤被退到了腿根处,露出青白条的小内裤。
随着空气中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她衣不遮体,露出一身嫩肉,白得扎眼。
不愧是娇养出来的少女,一身雪肤入手软腻,年轻的身子充满弹性,上边全是他抓出来的红痕。
男人不自觉看呆了,眼里爆出要吃人的火光。
“不要…展暮…不要!”沧蓝撕心裂肺的尖叫,慌张的朝桌子底下爬去。
灭顶的绝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正如他说的,她不敢!
沧忠信需要的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正统的继承人。
她不敢跟沧忠信说这事,她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她知道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沧忠信不会,沧红更不会!
勾引妹妹未婚夫的罪名她承受不起,这项罪状会让她深陷地狱!
脸上爬满泪水,小腿被他压得生疼,沧蓝跑不掉,动不了,就像是钉在案板上的鱼儿,只能任人窄割。
展暮翻过她的身子,寻着她的粉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其实他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要她,他是如此狡猾重利的一个人,也正是因为他的重利,才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放弃一辈子的荣华。
沧氏,他要。
沧蓝,他同样要!
只不过不是现在…
十几年都等过来了,区区三年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身下的女人最近非常不乖,他必须给她点教训,他得让她知道,在他们之间,到底是谁说了算。
察觉到内裤被人拉下,沧蓝哭花了一张脸,态度软了下来,她哑着嗓子哀求道:
“展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哪错了。”展暮轻哼,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腿间,细细摩挲。
沧蓝哭得浑身都在颤抖,羞得无地自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不撒谎了,再也不撒谎了!”她崩溃的喊道,手里紧紧的揪着材质上等的羊毛地毯,十指泛白。
“还有呢?”展暮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沧蓝一直在哭,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
不见蓝致了…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展暮依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沧蓝一得到自由,连忙抱紧自己缩进桌子底下。
嘴上一阵阵的刺痛和口腔内的血腥味告诉自己,她的唇一定被他咬了个不小的口子。
凝着女孩害怕得缩成一团的可怜模样,他站起身,闲适的靠进真皮沙发里,轻轻的笑出声:
“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我动手。”
他的声音很温和,他的外表很绅士,可沧蓝就是知道,这些只是展暮的表象,真正的展暮霸道、善妒、狡猾、卑鄙,他心胸狭窄眦睚必报,在他眼中利益永远摆在最前,上一世,他为了得到沧氏可以对沧忠信卑躬屈膝,甚至惜牺牲自己的婚姻、家庭。
为了钱、权,沧蓝想不到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
展暮搂过几步之外的身子,扣着她的下巴朝着她粉润的朱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你是谁的?”他轻舔着她唇上的伤口,火热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敛去眼里的恨意,她两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
这一世她明明安分守己的没有去招惹他,甚至处心积虑帮他破坏沧红的恋情,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展暮捉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感觉到手下灼热的突起,彰显出男人狰狞的欲——望。
沧蓝心下一惊,要收回的手被他紧紧攥住,他咬着她的耳朵,粗噶的道:
“宝贝,帮帮我。”
第十六章
漆黑的夜里,除了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窗外树枝的摇摆声,周围一片寂静,微弱的月光洒在木地板上,映出摇曳的树影,鬼魅般延伸至楼梯路口。
沧红心惊的打开客厅的大灯,顿时明亮的灯光扫去一室的阴暗。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突然记起前几天看过的日本片子,心下一慌,轻轻的唤道:
"谁啊?"
水声依旧,却没人应答。
沧红静悄悄的往洗手间走去,看到镜子前的沧蓝,她松了口气。
"姐?"
沧蓝没有应声,水喉开到最大,她在洗手,狠狠的洗,像是要搓去一层皮。
洗手间的大门正对着镜子,沧红可以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少女披头撒发,双目通红,一身保守的睡衣,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而且…她是不是哭过?
"姐?"沧红试探性的又唤了一声。
沧蓝如梦初醒,霍然回过神来。
"嗯,你要用厕所?"
浸在池子里的手早已起皱泛白,沧蓝已经洗了很久,甚至用去大半瓶的洗手液…
"我好了,你用吧。"抽出纸巾擦去手上的水渍,她回过身淡淡的道:"我去睡了,晚安。"
冰冷的语气,疏离的态度,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沧红困惑的皱起眉,今晚的沧蓝…在生气?
…
沧蓝对魏无斓不抱好感的事,缘自于一份合约书。
他们之间的恩怨要从她与展暮闹离婚的那年说起。
那年外界媒体纷纷爆出沧氏做假账的消息,沧氏股价在一周内狂跌六个百分比,各大股民争相抛售,就在这个时候,展暮以高于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大量买入,一跃成为沧氏最大的股东。
她永远记得魏无斓拿着一纸转让书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眯着一双狐媚的凤眼,笑得一脸的奸诈。
"展太太,展总会以高出市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收购你手头上的股份,你看没问题的话在这里签个字。"
…
阳光下的露天球场围满了各年级的女学生,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沧蓝坐在程英身旁撑着下颚默默打量着在不远处奔跑的少年。
流畅的快攻上篮,精准的三分远射,再加上魏无斓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惹来篮球场外无数高分贝的尖叫。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平时大大咧咧的程英。
沧蓝没想到中性加少根筋的程英会喜欢上魏无斓这样狐媚的男人。
程英牢牢的盯着魏无斓不放,建康的小麦色皮肤上闪过一抹红晕:
"你说魏同学是
不是在看我。"
沧蓝兴致缺缺的将脑袋从书本里抬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曾经,在上一世的某个晚会中,她是见过魏无斓妻子的,那是一个斯文漂亮的女人,落落大方的举止,高贵优雅的态度,总之他喜欢的一定不会是程英这种类型的女生。
她与程英之间的友情来之不易她打心底珍惜,所以她什么也不会做不会说,请原谅她的自私,毕竟她远远承受不起做"丑人"的后果。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这两天她有心避着展暮,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他逼着自己用手给他纾解欲-望,她就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跟他见面,男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出门是贵妇,上了床变荡-妇,而骨子里,沧蓝还是个保守的女人,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保守,在上一世,展暮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出去打野食。
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嘶…"
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撕裂声,程英侧过脸,瞪圆了眼:
"小蓝!"
糟糕!
沧蓝蓦的停下手,倒抽一口凉气,瞧瞧她都做了什么,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居然把程英的宝贝参考书撕下半页纸来。
"对不起,我一会给你买本新的。"
程英心疼的拍了拍书上的灰尘,咋呼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沧蓝摇摇头不语,最近发生了太多烦心事,压得她心力憔悴却又无处诉说,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她同样说不出口…
流线型的黑色轿车停在校门口,展暮手里夹着香烟靠在车门上,嘴里袅袅喷着烟圈。
沧蓝不记得从哪本书里看过:每个抽烟的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深爱的女人,在心里搁着,想起时很痛,痛的只能用烟来麻木自己。
她不知道,像展暮这样利益永远摆在最前的男人也会有真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
转过身躲在柱子后面,她静静的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
展暮永远是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深色的外套衬托出整个人硬朗霸气,又不会太过严谨,却又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
她很少看到展暮穿便服,除了结婚之后,为了方便他也只在睡觉的时候穿着睡衣。
关机之后,手机安安静静的躺在背包里面。
沧蓝贴着墙往学校后门走去。
展暮已经等了半小时,脚下烟头不断。
沧蓝一直对他存着好感,重生之后,他也总以为只要是他想,取得她的爱恋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烦躁的扯弄领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
错,她对他的排斥又是怎么来的。
"展大哥!"
远远的,他等不来沧蓝,却看到沧红小跑着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来接我的吗?"
展暮温和的微笑,没有否认:
"小蓝呢,没有跟你一起?"
"姐姐早就走啦。"沧红自顾自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敛去眼底的温怒,展暮跟着坐进车里,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虽然极力克制着怒意,可浑身还是隐隐散发出几许彻骨的寒意。
到嘴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沧红困惑的看着展暮看似和煦的笑脸,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沧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换了拖鞋进屋,没想到,迎面就撞着窝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展暮。
"回来了。"他抬头对她笑了笑。
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自己家里,沧蓝愣在原地。
坐在沙发里吃水果的沧红跟着看到了她,唤道:
"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手机也不开。"
"我手机没电。"随意找个借口,也没看沙发上的人,沧蓝小跑着上楼。
晚上沧忠信把展暮留下来吃饭,沧蓝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等到姆妈不悦的上来拍门,这才依依不舍的合上参考书下楼。
沧忠信坐在位置上拉长着脸看她,眼里写满了不愉。
沧蓝乖巧的落座,在沧忠信严厉的目光下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多喘,她知道爸爸在责怪她的不识大体。
可是面对在展暮的紧迫盯人,她除了躲还能怎么着。
一顿饭下来,沧蓝吃得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展暮特意挑了她身旁的位置,趁着没人看到,时不时的在桌子底下碰碰她,脚尖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腿肚。
她被撩拨得面红耳赤,不敢置信平日冷酷乖戾的展暮会做出这等下-流事。可在沧忠信眼皮底下,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
匆匆扒完最后一口饭,沧蓝放下碗:
"我吃饱了。"
"厨房还有汤,我给你盛一碗。"姆妈拿起她放下的空碗,刚要往厨房走,却被沧蓝喊住:
"姆妈不用了,我喝不下。"
姆妈回头刮了她一眼:
"喝不下也得喝,没看到有客人在吗,瞧你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姆妈在沧家帮佣的年资最长,还是沧蓝奶奶那边派过来照顾他们饮食的,所以就连沧忠信也不好在她面前呼呼喝喝,得要留下几分薄面。
沧蓝悻悻的坐回原位,接过她端过
来的汤水小口小口的喝。
"展大哥,你试试这个,姆妈做得可好吃了。"沧红夹了块排骨进展暮碗里。
"我尝尝。"
"二小姐嘴巴就是甜。"姆妈捂着嘴直笑。
"小展啊,你跟小红的婚宴打算什么时候办?"沧忠信突然停下筷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