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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萧先生让我好好照顾你来着。”说着保姆把陈西诗扶到沙发上坐下,顺手关了电视进了厨房。

陈西诗靠在沙发上,心想,那男人姓萧?她没认识姓萧的,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会做好事的人,不知他是不是有目的?这么一想,陈西诗又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

正胡思乱想当中。

保姆热好粥,端到她跟前,“陈小姐,有点烫,要不要我喂你?”

喂?不由地联想到萧姓的男人喂她的一幕,他有双微挑的丹凤眼,看着她时,如水一般,却有几分戏谑,当时她混沌沌的,感受不是很多,但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太亲密了。

“陈小姐?…”保姆又喊了一声。

“哎,不好意思,我自己吃就好了。”说着陈西诗接过保姆手里的粥,在元家只有她伺候别人的份,哪里还让别人来喂她,想到元家,心口就一阵发疼,她紧靠在沙发后背上,低头小心地喝着粥。

林宝玉坐在她身边,眼睛在陈西诗身上打量,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似的,她书读得少,也就只会出水芙蓉四个字。

“陈小姐,我叫林宝玉,你叫我林姨就好,我是萧先生从家政中心聘请过来的,主要负责照顾你,有什么想吃的你就跟我说,要是想去什么地方,可以提前跟我说,我联系司机来接你。”

“嗯,谢谢林姨。”陈西诗抽空应道,碗里的粥见底了。

林宝玉接过她的碗,“还要再吃点吗?”陈西诗摇头,“不要了。”稍等了一会她才想起来,为何林姨知道她姓陈?

那么意味着,姓萧的男子知道她是谁,在元家门口把她带回来的,又知道她是谁,然后她离婚的原因。

陈西诗心口压得喘不过气来,背负出轨的名声是多么难听的,就算只是寻常人家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臭名啊,更何况是元家这样的家庭,一想到萧姓男子知道她是因为出轨而被元家赶出来的,她就觉得天旋地转,无处可逃。

“陈小姐,你怎么了?”林姨洗好碗出来,见陈西诗一脸痛苦地靠在沙发上,心里咯噔一下,萧晔临走之前叫她一定要好好照顾想陈西诗。

“林姨,萧先生全名叫什么?”

“萧先生?”林姨想了一会,坐到陈西诗身边,“好像是叫萧晔吧,那个字不好读,陈小姐,别想太多,你身体还没好,一定要养好身体。”

“萧晔?”陈西诗想破了头脑也想不出她有认识这么一个人,说实话,结婚两年来她就宛如被关进一个大牢笼里,每天抬头不是见到慕容月就是元千惠,再来就是儿子和女佣,另外就是她天天祈盼的丈夫元项,生活圈小到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也不认识。

“他人呢?”

林姨顿了顿,笑道,“萧先生回家了,他工作忙,你找他,我帮你打电话。”

陈西诗沉默,是要喊他过来呢,还是…先不喊?毕竟他救了她,一句谢谢都还没讲,“林姨,方便的话,帮我打个电话吧。”

林姨点头,“方便。”

说着就拨了萧晔存在她手机里的电话,林宝玉对萧晔也不是很熟悉,以前她一个朋友在萧家工作过,以她的一点记忆的话,萧晔是有老婆的,救了陈西诗…虽然听起来只是一件好事,但是林宝玉还是觉得这豪门的事情总有点不为人知的东西。

那头电话接起。

立刻响起一道刺耳的声音,像是玻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就是萧晔似乎从怒气中恢复过来的嗓音,“什么事?”

期间还夹杂着女人的责问声。

这个情况让她怎么说陈西诗要找他?偏偏陈西诗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林宝玉头皮发麻地说,“萧先生,陈小姐醒了,那个…”

“萧晔,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话到一半被那头突然出现的女声打断,林宝玉刚停下来就听到萧晔说,“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她”

嘟…

断了。

“林姨?”

“陈小姐,萧先生家里可能有事,不如你先去休息,然后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好好养足精神,这个地方很漂亮,明天我带你去散散步。”林姨硬着头皮僵笑。

“好的。”虽然觉得疑惑,陈西诗还是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来

诗诗和萧晔总得一起过一段日子····

修后(4)

盛融集团早晨八点半

谭耀朝秘书室的美女抛了个眉眼,得到美女娇羞的一笑后得意洋洋地推门进萧晔的办公室,“一大早,你撑着个额头干什么?是头疼吗?”作为总经理,这么没精神,怎么带动员工。

“别提了。”萧晔揉着太阳穴,接过谭耀递过来的文件。

“又闹了?昨晚我妈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看看你呢,我没空,你晓得的,我最近被那小妖精磨死了。”莫雨和萧晔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想当野花,一个想紧紧栓住,适得其反,两败俱伤。

萧晔翻着文件没应,这事情换谁来谁都帮不了,不能怪谭耀没兄弟情。

等萧晔签文件时,谭耀两脚搭在沙发上,翻看手机新闻,翻到一则昨晚八点新闻时,停住了,不一会,他翻身坐起,大步来到办公桌前,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你看…你捡了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回来。”

声名狼藉?

萧晔接过手机一看,一则不知该称为娱乐新闻还是民生新闻的头条新闻印入眼帘。

元氏家族元项脸色悲伤:亲眼见到妻子陈西诗带男人回家偷情,自责平时不关心妻子,才让妻子得寻外情才抚慰身体。

“还以为捡了个宝呢,没想到捡到朵残花败柳,萧晔,那女人你再扔出去吧,一看就是光有脸蛋没头脑的女人,偷情还跑回家偷,这不是等着被抓奸吗?而且还在元家,相当于…在太岁头上动土,死得好惨哟,我就说嘛,元家那种年年给慈善机构捐大笔钱的贵族家庭,怎么可能会随便将一个女人扔出门口,还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幸好我没捡她,你也快把她扔了吧,免得遭一身腥。”

“你觉得元家有多干净?”那双胆怯的眼眸在眼前闪过,他也不知为何,就觉得陈西诗没那个胆出轨。

谭耀顿了顿,摊手,一脸无所谓,“肯定不干净啦,说是这么说嘛,难道你觉得她比较无辜?”

“比起来,元家就不像无辜的。”把签好的文件合起来,丢到谭耀跟前,“先去把它们处理一下,晚点还有个派对。”

谭耀见他如此,也自知失言,没错,比起来,元家一点都不像可怜的人,按他们看来,最不干净的应该就是元家了,只不过大家知道权当不知道而已。

“我得跟那美眉赔赔罪。”

丢下这句话,谭耀转身离开办公室。

???

男人带她回来的地方是一个叫徐宁县的地方,介于城市和农村之间,有灰色砖头也有现代瓷砖,徐宁县较为淳朴,在离萧晔这套房子的不远处是挨家挨户的矮灰房,像小时候那种高门坎矮屋顶的房子,平时没事家里的主妇们喜欢坐在门口绣十字绣或者是抱孩子聊天,这位置大概就三到五座小型别墅,都是县城里的有钱人建的,但平时不一定住在这里,有钱了都喜欢搬到有钱人多的地方去住,比如侨城区那种繁华地段。

所以对面不远处的别墅住进来一个长发及裸的美女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徐宁县,大家看陈西诗的长相,都以为这房子原先就是她的,都有种套近乎的意思。

陈西诗从小在小村里长大,也喜欢这种小县城的生活,虽然不怎么爱跟人讲话,但是还是会对别人微笑。

只是每次看到那些孩子来扯她的裙子时,她总是想起她的儿子,这心口就如针扎一样地疼,她想儿子,想得要疯了,都说孩子就是从母亲身上割下来的一块肉,元木信就是她手心里的肉。

她想联系萧晔。

可是林姨似乎在那一晚上后,一直推脱,说萧晔很忙。

这等待的日子十分煎熬。

“诗诗,起风了,我看了下你包里的衣服,太少了,估计这个寒冬都难过,萧先生来电话说让我带你去买点衣服。”林姨走到阳台,将手中的披肩搭到陈西诗肩膀上。

陈西诗转过头,“买衣服?”

“嗯,我叫了司机了,等下到市里去逛逛。”杨市距离这里不远,一个多小时的高速,怕委屈了陈西诗,萧晔特地来电说带去市里逛大超市,也有解解陈西诗心情的意思。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姓刘,名大昌,名字虽然俗气,但是性格倒是豪爽,见到陈西诗的第一眼,差点没回过神,嘴里喃喃地道,“萧先生藏着这么一个美人是什么意思。”

被林姨拧住肉捏了一把,疼得他嚎嚎叫,再也不敢乱嘀咕,急忙开车上路。

对于他们的小动作,陈西诗自然是有看到的,对于萧晔,她至今除了名字,别的一无所知。

车子驶上高速,陈西诗突然开口,“刘司机,我想去侨城区买,那里比较熟。”

“好咧。”刘大昌爽快地踩下油门,这里的高速分岔一下就直接到侨城,两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到。

一路上,林姨多说一些家常,她家女儿还在上大学,学设计的,性格整体来说不怎么乖巧,有点孤僻,林姨为此非常担忧,担忧她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也担心她交不到朋友,据说上个月好点的朋友还出国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又不肯去交新朋友,林姨愁得狠。

陈西诗给不了建议,她读书比较少,早早就出了社会,手艺和知识都不够,接着就直接嫁给了元项,一路走来,十分单调。

“诗诗,你年纪跟我女儿差不多大,要是她放假,我喊她过来陪你。”林姨是真心喜欢陈西诗的,除了她的长相,性格不娇不傲,挺讨人喜欢的,平时也体贴,就是不怎么爱说话,和她女儿差不多。

说话间,车子下了侨城的高速,陈西诗指示刘大昌往碧桂园开,刘大昌感觉路很熟,但是也没多想,还是照她的意思。

直到开进碧桂园,陈西诗喊停,刘大昌才暗暗说糟了,这不是萧先生住的园区么?林姨也呆住了。

“诗诗,你到这里是?”林姨问道。

元家大门就在眼前,陈西诗拉门就下车,扒住铁门摇晃,紧盯着林荫小路,试图从小路上看到儿子小小的身影。

正在打瞌睡的门卫被警报声弄醒,抓着帽子拉开警卫门冲过去就把陈西诗从想铁门拉开,“你干什么?你是谁?”

手臂被抓住,陈西诗下意识地挣脱,摇晃的铁门在两个人的推搡下,警报声鸣叫得更厉害,周围的房子纷纷拉开门探头出来看。

门卫气愤地很,毫不客气地扬起手,朝陈西诗细嫩的脸蛋招呼过去,被跟过来的刘大昌抓住。

陈西诗满心满眼只有林荫小路那边大门里的儿子,她知道她进不去,签下离婚证书的时候,元项说她连看儿子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她羸弱,出轨的事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一句辩解都没替自己说,就这么签下名字,可是十多天了,她阻止不了对孩子的思念,每晚从梦中醒来,枕头都是湿的,她必须见儿子一面。

在她的期盼下,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从林荫小道那头开出来。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元项的车。

抓住铁门的手又紧了几分,车子很快来到跟前,自从铁门感应到车子到来,缓缓打开,陈西诗不顾正在走动的车,想靠过去,在一旁守着的林姨急忙拉住她,免得她撞上那辆车。

两年多,天天面对着这车,现在不过是半个月左右没见而已,却仿佛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了,“信儿…”

车子在大家紧盯的视线下,缓缓停下,陈西诗一步一步地靠近车门,想看清里面的人有没有元木信。

左右车门打开,元千惠拉紧披肩,贵气地从车里下来,元项一身黑色西装,清俊的脸上清清冷冷,看着陈西诗就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怎么回事?”

门卫挣脱一直和他拉扯不清的刘大昌,扶着帽子上前,低头道,“对不起,这个女人不知道来干嘛的,一来就趴着铁门不放。”

元千惠终于正眼看向陈西诗了,“你来干嘛?还要脸吗?我们家因为你而丢了面子,你现在好意思到这里来?”

她每句话都在提醒陈西诗,你出轨,给我们丢人了。

不停地提醒陈西诗,她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上过,那股恶心的感觉立即冲破喉咙,陈西诗脸色刷白,强撑着身子说,“千惠,让我见见信儿。”

她不敢看元项,她害怕从他眼里看到恨意,看到冰冷的视线,纵然她心里对元项还有着感情。

元千惠双手环胸,高高冷冷的,哪点有之前妯娌间相承的亲密感,“你不配见信儿,离婚的时候不是说过么,信儿不会见你的,你要是再敢这么死缠烂打,哥哥会让你没办法出现在侨城区的,对吧…哥哥?”

说着元千惠就转头向元项取证。

眼前的女人清汤挂面,可是依旧清秀可人,当初他是看上她的容貌,调查了她的家庭,知道她背景卑微,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她给他生一个漂亮的孩子,没想到她肚子够争气,一胎就是男孩,省了不少麻烦事。

“我说过的,你不配见信儿。”一句话将陈西诗打入地狱。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信儿了?”抱着一丝希望,陈西诗紧紧地看着元项,祈求他不要这么无情。

可惜…

“是的。”

瘦弱的身子直直地往后倒,落入林姨的怀里,一股揪心的疼痛遍布全身,陈西诗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丑,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元家要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又修改了一番。

没灵感真的要命···

诗诗会黑化的,大家看着····

修后(5)

“哥哥,我们走吧。”元千惠眼底闪过得意,从今天起,孩子和元项都是她的,她不必再担心元项会娶别的女人了,也不用因为元家的香火会断掉,钻进车里,元项却还没进车,她撑着座位朝还站着的元项说,“哥哥,快走啦,时间赶不上了。”

元项这才收了看着陈西诗的眼神,弯腰进了车子,刚准备启动,却见一辆保时捷快速地刹住,停在奥迪的跟前,挡住了奥迪的去路,随后从车里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快步地走向陈西诗,期间眼眸扫了一眼元项,元项一下就认出那是盛融集团的少爷萧晔,车窗跟着缓缓降下。

“哥哥他是谁?他…居然抱住陈西诗。”元千惠惊讶地张大嘴巴,“这才多久时间?陈西诗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了?”

她的喃喃自语落入元项的耳里尤其刺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陈西诗从遇见他到嫁给他,那颗心都是扑在他身上的,所以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无情对她,现在…萧晔是来凑什么热闹?

“萧先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她要来这里。”林姨跟着道歉,陈西诗从倒到她怀里之后一直沉默着,直到萧晔将她抱起来,她依然一副呆呆的样子,显然被伤害得不清。

萧晔是接到刘大昌的电话才急忙从家里赶来的,萧家的房子和元家的虽然在同一个园区,但是这个园区占地有三个高尔夫球场那么大,萧家在南边,而元家在北边,他开车过来就耽误了一点时间。

他地将陈西诗放进后座,让刘大昌把车开走,林姨也钻进车里,搂着不言不语的陈西诗,随后,保时捷宛如离箭似的疾驰而去。

留在元家门口的奥迪寂静了一会,也缓缓启动。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散了,但是留在大家心中的,就是那样一个画面,一个被元家抛弃的女人,被萧家捡了去。

“你自己先过去,我等下再去。”车子疾驰上往徐宁县高速,萧晔给谭耀拨了个电话,那头不满地抱怨了一下,才把电话挂断。

林姨在车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陈西诗要来的这地方她明明很熟,没阻止也就算了,还让陈西诗受辱,最后还让萧晔出面,她是不知道元家和萧晔有多少交情,但是…萧晔始终是个有老婆的人。

保时捷的时速比别的车子快很多,轻轻一踩油门就飙得很远,陈西诗看着窗外的风景,树枝摇晃不已,元项的冷漠在她的脑海里一遍过了一遍,她竟然有些想不起这两年来,元项到底是怎么对她的,似乎他的冷漠是那么理所当然,可是用力往里想她才终于懂了,在她怀信儿的那十个月里,他真的很温柔,会陪她聊天,会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会贴在她肚子里嚷说希望孩子喊他爸爸,扶着她上楼梯,给她端汤喝,直到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坐月子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很忙,忙了那么久却再也没停下来过,渐渐的他开始不回房里睡,当她问他的时候,他总是说她身体弱,他怕他压到她,她每天疲于和慕容月周旋,丈夫的冷漠一天比一天更甚,她有心发现却无力阻止,那样一个如星辰般的男人突然从天而降爱上了她娶了她,听起来就如天上掉了馅饼一般,是啊,这世间的爱情哪里能来得那么容易,她才见过他多少次面啊,他就真的爱上她?想娶她了么?

怀孕期间和生下信儿之后的对比,倒像是他只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西诗觉得自己清醒得太慢了,一直以为忍着丈夫的冷漠和婆婆的刁难就可以换来温情的对待,当你把自己看得太卑微了,在别人的眼里,只有更卑微,只有更好欺负而已。

“在想什么?”车子已经停下了,身边的林姨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倒是萧晔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来。

陈西诗觉得他靠她太近了,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低低地说,“我在想,我能要回我儿子吗?他是我仅存的希望。”

萧晔低笑,“当然可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振作起来,如果你连自己都垮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元家…”她势单力薄,没背景,什么都没有,怎么跟人家抢。

“不是还有我吗?我救你回来了,就会保你要到你想要的。”萧晔自信地说。

“我想要的,那你想要什么?”她得到过一个海市蜃楼,不相信天上还会再掉一块真实的馅饼。

“我想要什么啊。”萧晔想了想,眼睛看着陈西诗,丹凤眼里有几份笑意,“要你,你给不给?”

陈西诗颤抖了一下,她就知道,她除了身体,还有什么能给的,“你…我…”萧晔看着她结结巴巴的样子,轻笑出声,“我有一件很烦恼的事情,必须由你来帮忙。”

很烦恼?

“你也会有烦恼的事情?”陈西诗指着自己,“还由我来帮忙?到底是什么事?”

“假扮我的女朋友。”萧晔刚说出口,陈西诗倒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看她那么惊讶的表情,萧晔笑出声,“我没开玩笑,我需要一个在媒体面前出现的女伴,你现在在外面的呼声很高,正合我意。”

陈西诗没当过别人的女朋友,她只当过人家的老婆,还是一个在媒体面前出现的女伴,此时的她完全没想到,萧晔要的不是女朋友,而是一个情妇。

“我只需要假扮就可以了?”再一次确认地问道,她不缺钱花,只缺人脉和通往上流社会的梯子,萧晔似乎能给她,她到底该不该答应?

“是啊,只需要假扮而已,从现在开始吧,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派对,你跟我去。”事情永远都没有既定的那么肯定,萧晔为了妻子想做一身骂名,最后却偏离了剧本,这都是他后来没有预料到的。

林姨见到陈西诗神智恢复正常地跟萧晔进了门,暗自欢喜,她不能把陈西诗从悲痛中拉扯回来,萧晔毕竟还是老板,有他的本事。

“我熬了粥,萧先生,诗诗来喝点吧。”林姨招呼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坐下来喝了碗林姨熬的粥,林姨看着气氛有些肃然,也不知道他们在车里都讲了些什么,只能挑些家常话讲,喝完粥后,陈西诗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换了套衣服。

萧晔敛着眉头道,“看来你还没有适合的衣服。”

陈西诗从行动上算是答应了萧晔,有些无奈地道,“是啊,我…”

萧晔笑道,“走吧,顺便带你去买衣服。”

林姨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有几分疑惑,“萧先生,衣服的话我和诗诗明天去买就好了,您这么忙…”

萧晔看了林姨一眼,把林姨看得低下了头,随后他说,“我今晚有个派对,带诗诗一起去,可能会晚点回来,你给留个门。”

派对?林姨一惊。

???

没跟谭耀去吃饭,谭耀一个人在举行派对的酒店大厅里直跺脚,养地下情妇就这点烦恼,不能带出场,小妖精还不让他找别的女伴,只能跟萧晔凑合着过,可是这个凑合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气死他了。

眼看时间来到八点多,派对已经开始了,今晚是和盛融合作的一家银行机构的老总生日,特意举行这个生日派对,来往的都是些在杨市脚跟子稳当的人。

礼仪小姐催促谭耀可以进场了,他只能转身入场,顺势朝漂亮的礼仪小姐迷人的一笑。

肖老总看到谭耀进来,笑呵呵地拍上他的肩膀,“你家老板呢?怎么不见人?今晚这派对可是他替我布置的,怎么也得让我感谢感谢他。”

谭耀半开玩笑道,“可能睡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