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谁说我不爱你 作者:半截白菜
文案
每个人总会有迫不得已,身不由己的时候,陈西诗走上这条路时,前布满了荆棘,后有豺狼追赶,为了儿子,她甘愿。
每一个开始总有理由,无数借口,萧晔把陈西诗养起来时,前是骂名,后是无奈,可惜他毫无退路,寸步难行也得往前走。
PS:诗诗是个有个性的妹纸,萧晔也不甘人后,他们走在不谈情到谈情的路上
(爱情是三个人的角逐,还是两个人的肉/博?)
修文后改名为:《越界》.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都市情缘 爱情战争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西诗,萧晔 ┃ 配角:莫雨,元木信 ┃ 其它:
修后(1)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爱的说原来的比较好看,么么哒(づ ̄3 ̄)づ╭?~非常感谢你喜欢之前的文
但是出于剧情需要,为了让情节更加饱满
只能修了,么么哒,希望你能继续喜欢
为了不让大家混乱了思维,后面的章节会暂时锁定,每天会放一章章节,章节更新说明有新的内容看
写的不好,亲爱的多体谅么么哒(づ ̄3 ̄)づ╭?~
陈西诗睁开眼睛之后又闭上,酸软的身体让她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可是下一秒想到昨晚的翻云覆雨,则让她羞红了脸,身侧的被子凹凸起来,想到打从她生下信儿之后,丈夫就没再碰过她,昨晚竟然带她进了房间,脱了她的衣服,由于这算是她第二次,虽然身体有点承受不住丈夫的狂野,但是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她也不必端着水怕漏,踩着钢丝怕跌。
悄悄地缩进被子里,伸手搂住身旁温热的腰身,感叹男人肌肉紧致有力,她悄然红了脸,像朵羞涩的花,脸贴着他的后背…
遇见丈夫之前,她在餐厅里做服务员,由于长相不错,总是被调戏,有一次她又被一个男人拉着手不放,她吓得挣扎,却始终敌不过那男人的力气,眼看那男人的手来到她腰身了,她大叫了一声,想引起餐厅经理的注意力,果真是有人来帮她了,可是她一抬头,并非餐厅的经理,而是一名气宇不凡的男人,从此她白得如纸的感情世界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叫元项,再过不久,在她小心翼翼地守着这感情时,那个叫元项的男人来带走了她,娶了她,带着她住进了一栋大房子。
再然后,顺理成章地她怀上了他的小孩,再然后…小孩出生…他却没再碰过她,就在她的感情面临枯萎,生活面临婆婆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时,元项就在昨晚再次碰了她,想到这里,她收紧手臂,唇边有着苦尽甘来的笑容。
小心地喊了声老公。
背对着她的男人当真动了动,她惊喜地抿唇,长而翘的睫毛眨了眨紧盯着男人的头慢慢转过来。
唇边的笑在看到男人的脸时,僵在原地。
“你是谁?!”未等那个男人开口,陈西诗快速拉着被子坐起身,眼神死死地看着那个陌生男人的脸。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的房间里会有陌生的男人,脑袋一阵抽疼,“不,你是谁?”
“啪!”房门就在此时敞开。
她的丈夫元项,她的婆婆慕容月,她的小姑子元千惠三个人站在房门口,一脸抓奸的表情看着她。
“贱女人!竟然偷情偷到家里来了!”慕容月冷冷地说道,那双平时粘上她身上就不会下来的毒眼此时比平时毒上几百倍,化成利剑穿进她的心里。
陈西诗惨白着脸,拉着薄薄的被子拼命地摇头,“元项,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在这里,元项…我没有…”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两个人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纯聊天吗?元项走上前,将床上的男人扯到地上,眼神直直地盯着陈西诗…
她感受到他眼底的冰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元项…我真的不知道…”
“嫂子,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元千惠突然开口,“你怎么能背着我哥做这种事情呢,还在我们家里,你是不是怪我哥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
“丢尽我们元家的脸,元项,这种女人不能留,早跟你说过,身份底下的女人都是贱骨头,玩玩可以不能娶回来,你看你看…”慕容月本来就很不满儿子娶了一个连背景都没有的女人,现在这女人还做这种出格的事情,更加证实了她的坚持是对的。
陈西诗被她们说得无力反驳,本来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跟女佣的地位差不多,生下儿子,儿子受宠了,她还是一样地低下,不被看得起。
想到儿子,陈西诗紧紧抓着元项的手,“元项,看在儿子的份上,我…我真的不是要出轨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人指使的,我…元项…”
“你还敢提信儿?真不要脸,要不是念在你生了信儿的份上,早就将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丢出去了!”慕容月不愿让她把宝贝孙子和她摆在一块,孙子身上有元家的血液,但是这个女人可没有。
一直没出声的元项指着陈西诗,“把衣服穿上,到大厅。”
说完,元项没有再看她的表情,带上母亲和妹妹离开。
硕大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陈西诗泪流满面,拉开被子踩到地板上,却因脚软,整个人扑倒在地毯上,身体的疼痛不停地提醒她,昨晚坑脏的一夜,强撑着身体进了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得和墙纸有得一拼。
足足唰了几十遍身体,才换上衣服下了楼。
大厅里,沙发上,慕容月,元项,元千惠分别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她,嫁进来两年,她没正面面对过他们三个,三个在这个家最有地位的人。
就连对她最好的元千惠脸色都是凝重的。
她比谁都清楚,元家在社会上的地位,这些年,一些老式的家族慢慢地在没落,更别提那些在六十年代称为贵族的家庭,元家的基业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这么多年来顺风顺水,别人摔狠了,也只有元家屹立不倒,当初她和元项结婚时,掀起了不少的风浪,但是即使她是低下的平民女孩,那场婚礼依然风光得让别人可遇不可求,她一朝成了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灰姑娘。
而她的丈夫虽然从新婚之夜之后再没碰过她,却从未在外面沾花惹草,元家的名声一直都是非常漂亮的。
若是…若是她带了一个男人回家做/爱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陈西诗腿一阵发软,脸色更加惨白,可是她犹记得昨晚明明是元项的脸啊,难道是她幻想出来的?
“我们元家是绝对不会接受你这种儿媳妇的。”终于让她逮到机会将这个女人正法了,慕容月当然不会放过任何赶这个女人出门的机会。
“妈…我我真的…”此时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但是她心底就是有一丝抵触,昨晚的感觉很真实,那是她丈夫,才不是那个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可是她能怎么办?那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她还用手去抱过他的腰,想到这里,陈西诗一阵恶心。
“嫂子,虽然我一直很喜欢你,你一直都很听话,爸爸之前也说了,要我们好好待你,可是你这么做,我真的很替哥哥伤心,他虽然对你不算很亲密,但是他是考虑到你身体问题,当初你刚生完信儿,医生说你身体比别人弱,要多休养,哥哥才…我都替哥哥感到难过,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说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千惠的每一句话都敲打在陈西诗的心头,疼得她蜷缩起身体,坐在沙发上宛如一个木偶似的,抱着胳膊,她泪水纵容,“对不起,我真的没什么印象…我我以为是…。”说到这里她不敢启齿了,这更能让人生气,连丈夫都能弄错。
“别告诉我,你是想说你把那个男人当成我儿子了?这种破绽百出的谎话你也敢讲?”慕容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行了。”
一直没出声的元项打断三个女人的对话。
陈西诗抬眼看着他,换来的只有他满脸的冰冷,也是,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能有好表情么。
更何况这个帽子还是在他家里戴的。
“西诗,我们元家,丢不起这个脸,信儿,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妈妈。”元项语气里无起伏,可是就是让人感到冰冷和绝望,陈西诗抱紧手臂,惨白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仿佛越来越远,和两年前第一次见到的如沐春风的男人相差那么远。
“元项…”一种预感在脑海里形成。
“西诗,我们离婚吧。”
轰隆——屋外突然闪电交加,昨天还晴朗有风的天布满乌云。
陈西诗的脸被闪电划过一般,显得那么支离破碎,她眼眶里流干了泪水,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说话的元项。
如果说爱情是一朵毒花,她想…她被毒死在彼岸边。
修后(2)
过了晴天就是连日来的大雨,稀里哗啦地落在宽大的林荫路上,两旁的树枝随着风雨摇摆,哗啦啦地就只听见强劲的风声和落地的雨声,一个人影从敞开的大门走出来,走进雨里,手中拎着一个小小的帆布包,这是她仅有的家当了,包里只有几件衣服,还不如躺在包包内侧里的一张银行卡,卡里有元项给她的离婚费三百万,两年的婚姻,她的初恋,还有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仅仅只值三百万。
丢了婚姻,失了爱情,让出了孩子,她只换得三百万…
“扑通”一声,娇小的女人跪倒在林荫路上,大雨落在她的身上,噼里啪啦像是在敲打她的心上,衣服如块破布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陈西诗看着在她走出来就关上的大门,给她拉门的女佣眼底的不屑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陈西诗抱着肩膀,呜呜地哭起来…
元项没有和她开玩笑,他说离就得离,那份离婚证书仿佛早就为她准备好似的,在她张嘴试图想开口,离婚证书来到她跟前,她被逼着写下:陈西诗(三个字)
最让她绝望的是,慕容月连让她看孩子最后一面都不给。
雨冲在她身上,刷得她脸上苍白,冷风刮在她肌肤上,要将她撕裂一般,突地大门再次打开,走出来两个黑衣男人,一人架着她一只手,像拖着垃圾似的,往铁门走去,陈西诗想挣扎,却因身体过分虚弱而动不了,眼里嘴里全是雨水,沉甸甸地,就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她如人偶被丢到门口,身子往前倾,直直倒在水泊里。
“咔嚓”身后的铁门关上,仿佛关上一道永不开启的城墙。
元家就是这样对待出轨的媳妇的,就算这个女人是孙子的母亲也好,依然改变不了她低贱的身份和出轨的事实。
???
“那不是元家吗?仍了什么出来?”一辆保时捷在路过元家门口前,放慢了车速,被雨水冲刷得灰蒙蒙的窗户只看到两个男人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丢在地上,坐在驾驶座上的谭耀踩下刹车,保时捷停在元家门口。
副驾驶上的男人揉着眉头,不耐地说,“仍什么关你什么事?走吧,我一夜没睡,头正疼着呢。”
为了找妻子,他一个晚上走了十多个地方,找到凌晨五点多才将人找到,带回家还大闹了一顿,车子都不敢开,只能让要一起去公司的谭耀开车。
“不是,你看,那个女人很像是…”谭耀想了想,元家婚礼上…那个头发长到和她的脸一样让人过目难忘的女人,车窗摇下,看到那头披散在女人后背和地上的长发,他确定了,“就是那个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叫什么来着?”
“陈西诗?”萧晔终于看过去了,地上匍着的女人,被雨水冲得仿佛就剩一块泥了,只能说,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人记住的地方,一张漂亮的脸,一头及地的长发,一个好记的名字。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草,我怎么会忘记呢,陈西诗,多好记啊,她怎么会被扔出来?不是生了个儿子么?”谭耀平时不八卦,一八卦起来和记者有得拼。
元家嘛,是个完美家族,挑不出毛病,在这个圈子,就剩下这么一个贵族式的家族了,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也为元家添了不少好话。
现在这平民媳妇被丢弃,所为何事?
不是元家有问题,就是陈西诗有问题,萧晔不感兴趣,也不想八卦,“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谭耀好奇心挑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我觉得她漂亮,身材不错…”
“所以?”语气很不耐烦,萧晔很想拽谭耀下车,他先走。
“我去捡回来。”谭耀手放门把,想下车,谭耀是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即使结了婚也安分不下来,总是在外沾花惹草,平时没事最大的爱好是养女人,喜欢把女人养熟了又抛弃,在圈里,声名狼藉。
“我去。”地上的女人不知哪里触动了他,来不及思考为何,萧晔已经拉开车门,率先下车,越过车头,在谭耀打趣的目光下,走近地上那一陀东西。
雨仿佛不会停似的,唰在她身上已经麻木了,离了元家,她无处可去,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她的儿子和她曾期待已久的婚姻,要不是对元项的感情,还有对儿子的感情,她是没办法在慕容月厌恶的压迫下度过两年之久的,她父母早年离异,父亲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远走他乡,母亲在父亲走后没多久,便病死了,独留她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长大,青春在困苦中度过,也只是盼望有个男人来疼爱她,给她一个家庭,而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住一个房子吃一桌饭,她对父亲有恨,却没有浇湿她对爱情和家庭的渴望,可是…她的婚姻破碎了。
雨幕中,沾着雨露的黑皮鞋印入她的眼帘,多么像她丈夫的鞋子,只有她丈夫喜欢穿这种鞋,陈西诗仰着头,想努力看清站在跟前的男人的脸,可惜雨水太大,冲进她的眼里,一片模糊。
萧晔蹲下来,记忆里的女人比今天红润,比今天青春,比今天美丽,可是此时的女人柔弱得如柳条,那双眼睛被雨水洗得十分纯净,表情奄奄一息,仿佛随时会撒手归去。
寒雨渗人。
她被人腾空抱起来,想说终于可以看看有着和丈夫一样皮鞋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却敌不住沉重的眼皮,歪倒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我擦,还真是把她捡回来啊?算你的还是算我的?”谭耀手放在方向盘上,头转到后座,看着萧晔将一身湿漉漉的女人放进后座,“喂,幸好这车是你的,不然我该骂人了,到处都是水。”
“这个样子不能去公司吧?”萧晔上车后,谭耀启动车子,侧头看了他一眼。
抽过纸巾擦擦脸上的雨水,萧晔淡淡地说,“你在徐宁县是不是还有一处房子?去那里吧。”
谭耀猛地刹住车子,“那处房子是我的救命仙丹,哪里能给你用?还是你要把她给我?那就没问题啊。”
萧晔解开袖子的纽扣,说道,“杨市那套跟你换吧,你不是更需要么?我要徐宁那套。”
想到那个磨人的小妖精,谭耀愉快地答应下来,杨市房子不好买,买了还得过手续,一旦过手续家里那黄脸婆就会知道,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的,这下好了,晚上小妖精能让他多搂搂抱抱了。
“成交,看在兄弟的份上,我顺便把金湖那套也送你了。”怎么算还是他赚了,那两套都在徐宁县那破不垃圾的地方,萧晔那套在杨市可以抵他三套的房子,没想到后座的女人能让萧晔这么不惜下血本。
想到这里,谭耀摸摸下巴,一脸奸笑,莫雨那婆娘不珍惜萧晔,总有人来替她珍惜。
???
“项哥哥…那女人终于走了。”元千惠扭开书房的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桌子,撑在书桌上,她一脸痴迷地看着正在和别人视频会议的元项。
元项朝她摆了脸色之后,继续对视频里的人说,“爸,这件事情就这么定吧,我会好好跟进的,是的,好的,明白…”
“嗯,千惠刚进来。”
元千惠听见她的名字,欢喜地转到元项身边,对上视频里的人,甜甜地喊道,“爸爸,我好想你。”
视频里的元霍看见女儿,并没有多大的欢喜,只是严肃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咻…地一声,屏幕黑了。
元千惠嘟着嘴,转头看向元项,“爸爸好像还不喜欢我,你说怎么会这样呢?总是不喜欢我,我怎么跟你在一起?”边说腿边慢慢地跨上元项的腿上,不一会娇小的女人整个坐在元项的怀里。
元项接触到柔软的身躯,心里也是一软,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没事,爸爸会喜欢你的,现在…信儿是元家的香丁,我也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你就不会再哭了。”
元千惠娇滴滴地挨近元项,“哥哥最好了,设计让她出轨,我们家就不用背上骂名,多好啊,可是哥哥,你没跟她上床吧?”
脑海里闪过一副火辣的画面,元项回神,“没有,我怎么会碰她。”
“那就好,哥哥,你要答应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都要原谅我。”元千惠搂住元项的脖子,撒娇地要求道。
“嗯”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都看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不多说了,爱你们
请期待下一章
修后(3)
头很疼,沉沉的,身子软软的,没点力气,可是还是想要睁开眼,一入眼帘,她有些分不清在哪里,但是花白的墙壁显示她并非在她熟悉的那个家庭里,也是,都将她赶了出门了,婚也离了,怎么可能还有那点慈悲心将她带回去,慕容月早巴不得她离开元家。
想到可能会因为找不到她而哭闹的儿子,一股悲伤从心里涌上来,信儿,她的信儿啊,鬓角被泪水打湿了。
“醒了?”一个淡淡的男音传来。
陈西诗放下遮住脸的手,看向那出声的地方,一个背光的男人对着她,“唰”地一声,她坐起来,抱着被子往床头躲去,“你是谁?”声音止不住颤抖,醒来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一幕历历在目,心里不自觉地染上一丝阴影。
看出她眼底的戒备,萧晔把手中的粥放到床头柜上,拉过一旁的椅子,说道,“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发烧两天,今天才刚刚退烧,现在…你好点了吗?”
陈西诗紧紧抓着被子,眼睛顺着他的动作,看他把粥放到床头柜,又看他拉了椅子坐下,接着她看到他的皮鞋…
昏倒前的一幕浮现出来。
那一双酷似元项会穿的鞋子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然后…她的身子腾空,再然后,失去知觉。
确定真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之后,她身子放松了一点,眼神的戒备也少了一点,“谢谢你救了我,我…我很好。”
“把粥喝了吧,你还没完全好透,只能先喝点粥,等好了,再吃些补身体的。”床头柜的粥是临时保姆熬的,萧晔端起来。
眼看男人似乎要喂她,陈西诗慌乱地说,“我自己来,我,我能吃。”说着就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接男人手里的碗。
萧晔不动,看着她接…
白皙得和被单能融成一体的玉手一直发抖,碰到碗的底座还在抖,导致那碗仿佛到她手里就会直接打翻,陈西诗无助地咬住嘴唇。
萧晔眼底闪过笑意,慢条斯理地将搅了搅勺子,“身体还没好利索,我来喂你吧,这是我第一次喂人,也挺紧张的。”
唇被抵了一勺子粥,温热的,不烫,陈西诗缓缓张开嘴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萧晔,咽下一口粥后,又来第二勺,窗帘被风吹起,一丝丝阳光投射进来,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形成一个光圈,远远的,看上去那样的温馨。
一碗粥在萧晔的帮助下咽了下去,刚喝饱,眼皮有点重,萧晔收碗,“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我能救你回来,就不会让你出事。”
是的,她需要再睡一会,陈西诗点点头,拉着被子,眼神则依然看着萧晔,萧晔仿佛知道她的意思,唇边泄露一丝笑意,真是够警惕的啊,“我出去了。”
说着,萧晔捧着碗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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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夜晚,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浅然的呼吸,风吹进来,窗帘在窗户上啪啦啪嗒,她撑着身体坐起来,软绵绵的身体像是拧干水的水绵,这一睡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摸黑打开床头灯。
顺着昏暗的光线出了房间。
“陈小姐,你醒了?”外头光线明亮,在客厅看电视的保姆听到脚步声转头,见陈西诗脸色苍白,急忙起身走到她旁边扶住她,“肚子饿吗?厨房里熬有粥。”
“麻烦你了。”肚子确实有点饿,身体发虚,估计也有因为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