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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见不得她笑得如此了然,他有些羞恼的吻上了她的唇,迫她张口后,勾出了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切切的交缠。

按在她腰间秀气修长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顺着她身体完美的曲线徐徐上移,在她的玉峰上流连不去,逗得她心痒痒的。

不甘落后的在水中,将一双玉腿缠上了他的腰间,私密处在他早已蓄势的龙茎上细细的磨蹭,换来他愈加粗重的喘息。

“你这个妖精。”他低声暧昧耳语,紧紧将她的背压上池壁,和她更无间地贴在了一起,缠缠绵绵地舔吮着她晶莹圆润的耳垂,感到她微微的颤动,他无声坏笑,向下用唇滑过她细致的脖颈,在性感的锁骨上时重时轻啃咬,引出她低低的呻吟。

不满足于她仍克制的激情,他托着她的秀臀将她举高,让她温滑似玉的高耸暴露在空气中,低头用唇柔柔的磨蹭她粉嫩的樱蕾,等它慢慢变得坚硬,才张口含住,轻轻啮咬,得意地感到她喘息着挺高了胸部,修的圆整地指甲紧张的陷进了他坚韧的背。

一只手探向她的蕊心,花径已是稠润泞腻,他早已耐心耗尽,腰一挺,玉茎轻易便滑入她的幽深。两人皆满足的叹息出声。

一次的生涩对他来说便已太多,缓慢的律动几下,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深入浅出,时缓时快,阵阵冲击给彼此带来的快感汹涌而至,呻吟粗喘之声连绵不绝,心神随着浴池中的水波激荡不已。

销魂蚀骨的酥麻渐渐在她小腹处积聚,在一个瞬间猛地升上来,在眼前爆出漫天的星光璀璨。

他今夜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于是如菟丝花般无力的缠绕上他健挺的身躯,放任自己由他予取予求。当她再次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时,他紧紧抱住她,将硕大狠狠停到了她的最深处。

他的进步速度惊人啊。是不是连床上功夫,他也要比别人学得快?

早知道今天不放水了…就不信在天狐秘术下,他还能如此游刃有余。

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出浴池,回到床上沉沉入睡时,她满脑子都是懊悔。

* * * * * * * *

在燕子的叽叽鸣叫中醒来,枕边人不在,夜明珠已被降入暗格,透过纱帐望出去,室内仍然一片昏暗,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腰酸背疼的暗骂着某人纵欲无度,却突然觉得碧纱橱中沉闷的让她再躺不住,披了件宽大的丝袍起身,推开镂花红木云纱窗望向外面。

雨还未停,下得温柔了许多,不似昨夜狂猛。满地鲜红似乎在试着留下春日的最后一点痕迹,艳丽得刺目却透着掩不去的黯然。

她将这些看在眼中,还未来得及发出一点伤春的感慨,便听见清雅从容、无比熟悉的男中音,“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遁着声音侧头,才发现害她全身酸疼的罪魁祸首不知道什么时候驻足在了落英缤纷之间。

他已换上了一身淡蓝色横纹便服,漆黑的长发顺着右肩披散下来,在中间散散用同色丝带结起,说不出的倜傥洒脱。如玉的脸上仍挂着温然无华的微笑,却只是站在那里,便满身风华错落,瞬间便夺去了最后一抹春色的灿烂。

她收回眼光,未看到他似的回身走开。谁知刚走了几步,连风都未动的,他已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纤腰。“妍在气我吗?只是回去换衣服,顺便取件东西。没想到你今日起得这般早。”他在她耳边柔声解释。

她暗暗心惊他的轻功时,回首发现他身后背了个古朴陈旧的琴匣。

“冰磬吗?不是借给了韩才女?怎么这么快就拿回了?”她微一蹙眉,直接的问道。

以凌筠现在的功力,不可能不知道她和姚远那日就在假山后面,所以她也没必要装作不知道冰磬的事。

他低声浅笑,“妍不高兴我把它借出去了吗?”

她莫名其妙,“琴是你寻来的,你想如何便如何,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笑容从脸上消失,他凝视她半晌,黑眸中似有黯然,她几乎有些不知所措时,他将她搂紧,叹息道,“妍,你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女子。”

陌生的感觉突然绕上心头,似是心疼,似是怜惜,缠得她有些呼吸困难,到了嘴边亦化为一声叹息,伸臂环住他的腰,柔声道,“我已很少弹琴,将它给我不是让名器蒙尘?”

“我弹给你听。”他轻轻将她抱起,向内室走去。

她好奇地挑眉,“你何时有这等闲情逸致?”

“妍可听说过‘凝神归心咒’?”他将她放落在床上,扶她坐好。

她眼中爆出璀璨的异彩,“凝神归心咒?那是有名可以帮助修炼精神、提升灵力的圣曲,配上冰磬更是事半功倍。”说到这,疑惑的看向他,“不过这曲子已经失传了上百年…你提起它做什么?”

他有些得意的一笑,“我以前读书时曾看到过,有野家推测曲谱被前朝哀帝带进了冥宫…这次你精神受创,我便派人去试了试…”

她凤目睁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程度,“你…”她哭笑不得,“你竟然去挖前朝帝陵!”

“好过你入魔道。”

他漫不在乎的起身,净手,焚香,再将琴摆好,浅笑抬眼问她,“可要听听?我可是练了好几个月呢,前两天才练好的。”

他一副不怕你不点头的样子,让徐思妍恨的牙痒痒的,却实在经不起那个诱惑。

微点头,她垂下眼,遮去目中隐约的氤氲。

他原来还是十分关心她的伤势…如此用心,她又怎能毫无感觉。

入秋

风里带了些凉意,阵阵吹来几分萧瑟。低头看到枯黄的落叶时,才意识到夏已阑,秋已至。

这个夏天过的真快呢。徐思妍弯身捡起一片黄叶,有些惊讶的在心中感叹。

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呢?她努力的回忆着…

圣驾回鸾,突厥撤军…好像都和她没什么太大关系…

不过,凌筠因此闲了很多…所以她忙了许多…

忙什么呢?

她想到这,面上露出有些阴沉的表情——某人打着帮助她恢复灵力的旗号,一有空就泡在凝碧宫。

而她的灵力确是迅速的恢复了几成,只不过…他的房中术似乎进步得更快,连她这个生具天赋的人都要自叹不如…

她就知道,他是披着绵羊皮的狼!

恨恨的想着,手中的黄叶瞬间爆成了碎片,零散的飘落到地上,转眼便被冷风卷走。

天凉了,御林军和东宫六率的例行切磋也近了,紧接着是三年一度的会试…之后还有太子妃的遴选…

果然是多事之秋啊。

* * * * * * * * * *

虽然是东宫六率的统领,她在出席“切磋”这种不太正式的场合时,都不会铠甲加身——即使皇上在几年前委任她时,曾赐下特制的女式软银甲。

她亦从来不屑女扮男装——认为那是女子不愿肯定自我、心有自卑的表现——所以通常都是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女武士服,丝毫不吝于显出自己峰峦起伏的优美线条。

头发只简单的用丝巾札了个马尾,配上娇媚邪美的面容,绝称不上英姿飒爽,却别有一番吸引所有人眼光的风情。

“妍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和皇上一起来校场观看比武的凌筠,在她身边落座时,微笑着夸赞。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将目光移到场上。

东宫六率和御林军之间的“切磋”,按照惯例只安排四场点到即止的比武。

最理想的结果,是各胜两场,各有赏赐,免得伤了和气。偶有一方多胜出的,自然是能独领奖品,得意非凡,而另一方则会埋头苦练整年,以求来年雪耻,倒是少有事后寻仇报复的行为。

所以,这种‘切磋’基本上还是十分和平良性的竞技,主要目的是激励这些出身良好的官宦子弟勤勉进取。

也因此,徐思妍一直认为这种比试很无聊——非是性命相搏,便总如儿戏,看不出真正的深浅高低——不过当然,这也只能自己想想,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轮不到她去置琢。

双钩对银枪。东宫胜。

八卦刀对长剑。御林军胜。

三叉戟对棍。御林军胜。

双节棍对霸王锤…正在进行中

看情形会是皆大欢喜的势均力敌,竞技武器安排的也挺多样,不过这并没有改变徐思妍虽睁大眼睛看着,实际上早已神游太虚的情况。

是该找个时候将这统领的位子让贤了,她很认真地想着。

她的副将祁硕是宁济侯府的二公子,靖国公府苏家一系世族的青壮派,已跟在她身边四年,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事实上,去年以来,她已将军中之事交给祁硕打理,自己只不过顶了个名头而已,连这次比武的安排,她也并未插手。看得出来,祁硕干得很不错。现在只要把这个名头交出去,她便可以彻底解放了。不过这事还得凌筠点头。

偷偷转头望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凌筠,发现他十分专注的盯着场中,她也只好装模作样的看了过去,现在不是谈这个的好时间。

东宫胜。如她所料。

双方各有胜负,气氛很是平静,只等着皇上封赏胜出的四人,便可以散场了。

就在这时,御林军副统领阎青突然出列向皇帝单膝跪地,“启禀圣上,臣素闻六率统领韶音郡主巾帼不让须眉。然多年来未能亲见,引为憾事。今日适逢其会,请圣上允臣,斗胆请郡主不吝赐教。”

全场哗然。

阎青是御林军中有数的高手之一。虽然传闻中,郡主也是身手非凡,但其实极少有人见过她动手。在众人看来,两人若比试,郡主一介女流,实在是吃了很大的亏。

东宫六率中的将领们脸色都凝重了起来。徐思妍是六率的最高统领,睿智多谋加上国色无双,一向被军士们视为女神一般的人物。不战,便似东宫怕了御林军。战,若落败,一样面上无光。而两种结果,都绝对会影响东宫士气。

阎青这是在故意为难东宫。

不过皇上还未开口,底下人心中便有千言万语也无人敢说,只能静待上意。

皇帝略一沉吟,转头向徐思妍问道,“妍儿意下如何?”

徐思妍闻言优雅的站起,微一欠身,“皇上,阎副统领盛情,妍却之不恭。”见皇帝微笑点头,便接着转向阎青,甜甜一笑道,“不过妍本领低微,出手常无分寸,若误伤了阎大人,还请皇上和御林军的各位不要怪罪于妍。”

阎青和周围众将面色一变。

这番话说得温柔绵绵,听下来却是暗现杀机,大有不见血不罢休的意思。偏偏她是女子,阎青挑战在先已于理有亏,就算真伤在她手下,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怨不得她。

果然,皇帝哈哈一笑,“妍儿尽力便是,朕决不怪罪。”金口玉言,竟是等若立了‘生死状’。

阎青的脸色不由更难看了几分,心里只希望她前一阵子受创、功力大损的消息属实,不然以这妖女心狠手辣的作风,今日恐怕势难善了。

得了皇帝的许可,徐思妍利落离位,从容漫步到了场中,俏生生的站在万人瞩目之中,笑意嫣然,风姿绝世,一袭紧身白色女武士服不添半分英姿,却更显几分雅致,掩了些许邪异。

不世出的尤物!平日不敢正眼看她的军士们,终于有了机会将目光放肆的投到场中妖娆的身上,痴迷之余,皆在心中感叹造物之神奇。

只是,这样一个娇弱如花的女子,真的会是传说般厉害吗?偌大的校场,竟无几人看好徐思妍。

“郡主不用武器吗?”阎青进入场中,举手投足间矫健沉稳,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强大迫人的气势,竟是已入先天之境。

暗暗运起了结界抵抗来自阎青的势压,徐思妍仍笑得甜美,“跟大人切磋,妍不敢托大。大人看看妍这根鞭如何?”

说话间,一根细如半个小指的银鞭出现在了她已戴上鹿皮手套的手中。

其实之前这银鞭就缠在她的左臂上,只不过由于太过精美细致,让人误以为这是臂上的饰物。

银鞭一出现,阎青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精美细致也掩不去这鞭子散发出来的妖异,她轻轻一抖手,鞭子便如灵蛇般蜿蜒舞动,竟似自己有了生命般要择人而噬,让他从心里至外的冷颤…难道是有鞭灵?

他猜得不错。

这鞭确实有鞭灵,而且还颇有一番来历。

五年前,冀州浮云山一带有恶蟒伤人,朝廷屡次猎杀不果,还折了不少好手,引起了徐思妍和凌筠的注意。

两人皆是骄傲自负、不知死活之辈,好奇心一起,便布置好京中事务,秘密离朝前往恶蟒出没之地。

这恶蟒并非凡物,生来便是一身耀眼的银鳞。在山中得日月精华,山水灵气,久而久之通了灵性,成了精怪。

按说它若是如此下去,再过个几百年慢慢修成人形,进而为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它不知是修炼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误食了什么异果,突然灵智受蒙,凶性毕露,所以干出了许多天怒人怨的恶事。

两人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飞扬跋扈的蟒怪。那时候凌筠的武功还未入先天,蟒怪刀枪不入,让他无从下手,而徐思妍运用灵力也只能勉强和蟒怪战平,两人一时间竟奈何不了它,还险些伤在它的毒气下。

幸好蟒怪这件事早已被雁荡逍遥门知晓,两人狼狈逃窜时遇到了前来除怪的逍遥门主廖清风,这才渡过一劫,还各有收获。

世上并无几人知晓,凌筠的母后其实出身逍遥门, 廖清风是她的师兄。因此凌筠和徐思妍素来和他熟识,而廖清风一向为人温柔和顺,又对两小颇为疼爱,所以即使几年见不上一面,彼此关系还是十分亲厚。

廖清风身具纯厚的道门先天真气,就是千年蛇妖也不放在眼里,除掉小小蟒怪自然手到擒来。这蟒怪也狡猾,见了廖清风便要土遁,却被廖清风飞剑刺穿了七寸,将它钉在了地上,当场失了生机。

徐思妍早就看好了这蟒怪的一身银皮,趁这蟒怪要咽气的时候,还施法抽了它的魂魄,收在了之前搜罗到的炼魂法器之中。

徐思妍得了皮,廖清风便取了蟒怪内丹和蛇胆,拿回雁荡处理净化后,派人送给了凌筠。

蟒皮拿回京中后,很快便在栖身于玲珑阁的天下第一巧匠周大福手中成了一根威力无比的银鞭,而蟒魄在法器中炼去凶性之后,便被徐思妍封在了银鞭之中。

这鞭子就叫“银蛟”。

蟒皮刀枪不入,处理的时候,用了上古名匕‘破军’才切割成形,做成了鞭子之后,更是穿甲断刃无坚不摧,只不过它也有致命的弱点。

正所谓成也鞭灵,败也鞭灵。

银蛟因为有了鞭灵而威力倍增,甚至几乎可以挤进名器之列,却也因为有了鞭灵受到了一些限制。

因为蟒怪魂魄曾被洗炼,又是被强行封入鞭中,所以极度缺乏主动性,必须以灵力驱使,才能发挥作用。徐思妍原来从不认为这是缺点,然而这次灵力受创的经历,让她深有感触,却无力改造。

更糟糕的是,这鞭灵是妖灵,就跟徐思妍的灵力属于妖力一样,遇到了道门先天功法,便会失去任何效用,立刻成为一把死鞭。

所以,徐思妍虽然有如此妖器,遇到上次那样的刺客,还是要有多快就跑多快。她自己对此也是感到郁闷无比。

不过,即使如此,对付阎青还是绰绰有余的。

阎青不是道门中人,虽步入了先天之境,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他发出的气势,连她的护体结界也穿透不了,实在难有作为。

毕竟是御前比武,虚伪的承让了一番之后,她不客气的先出手了。

一震腕,挥出雷霆一鞭,阎青似是没有估到鞭速如此之快,躲得慢了一点,护体真气被银蛟割破,在左肩上划出一道不算深的血痕。

抽气之声四起。

一出手就见血,这是所有人万万料不到的。御林军的军官面色沉重,东宫的人眼中多了狂热。

阎青退开一步,并未慌乱,沉声说了一句,“果然是好鞭。”

言下之意,好的是武器,而不是徐思妍的功夫。

徐思妍不在意的一笑,一个优美旋身,利用腰力又挥出一鞭,比上一鞭更快、更狠,若抽到人身上,怕是能将人生生撕裂。阎青面色凝重的向后飞退,躲过她的攻势,却也完全失了主动,这是他之前万万料不到的。

接下来的比武,便仿若是一个闪躲测试,只见阎青在场中敏捷的避来避去,而无论他蹿到了哪个刁钻的位置,徐思妍的鞭子便好像长了眼似的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缠过去,追得他苦不堪言。

御林军面上无光,东宫六率中喝彩连连。

又是华丽的一鞭,阎青稍慢了一点,不得已提剑相抵,‘铿’的一声,宝剑应声而断,阎青右肩上又多了一道血痕,衣服瞬间被染成鲜红,看来伤得不轻。

徐思妍再补上一鞭,阎青今日恐怕便要将命留在这里。众人都屏息以待之时,就听上面看台传出清雅温和的声音,“皇上,禁卫军中有两位如此人才,实在是天宇之福。不过今日阎副统领未得利器相助,剑刃已断,皇上觉得比武到此为止如何?”

抬头向上位望去,原来是太子起身出言相救阎青,还给了阎青一点薄面,说他是武器不佳,所以如此狼狈。

阎青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御林军各军官的面色也缓和许多。

这种日子出人命,还是高级将领,自然不好看。皇帝本也想喊停,无奈之前已许下‘生死状’,不好开口。

凌筠和徐思妍是一家,他此时出来劝停,是最适合不过,皇帝赶紧顺水推舟,微笑点头道,“筠儿说得不错。”接着亦飒然起身,愉悦道,“今日比武到此为止。两位统领皆重赏。”

场中二人早已识趣的停手,听皇帝如此一说,立刻单膝跪下谢过。

其实徐思妍又如何不知此时不宜格杀阎青,只不过她在人前从来都是刁蛮狠辣的形象,唱白脸唱惯了,所以红脸还是给凌筠去唱好了。

到目前为止,两人都合作愉快。太了解彼此,想不知道彼此的心思都难呢。

在东宫诸将崇拜的目送中回到凝碧宫,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刚从浴间出来便看到凌筠很没形象的倚在妆台边,悠闲的喝着宫女奉上的茶,把她的妆台当了茶几。

不过,没直接去浴间骚扰她,已经是进步了呢,所以懒得和他计较。

“妍洗了好久。”他半真半假的抱怨。

她甜笑,“没有叫你等。”自顾自的坐在了妆台前,等入画帮她梳头,却见他自告奋勇的拿起梳子,认真地摆弄起她的头发来。

“你猜阎青今日突然挑战有何用意?”她透过镜子看向他有些模糊不清的脸。

他没有停下帮她梳头的手,想了一下道,“试探的成分比较多。”

最近外面盛传徐思妍受到重创,功力大减,让许多恨她入骨的人蠢蠢欲动。若非之前找出法子恢复灵力,她此时恐怕真的有大麻烦。那放出消息的人,绝对是想借刀杀人,欲置她于死地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