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做文书屈才了,她是高级白领的素质。”

“哦,了了。”霍冬知道这个女人将会是她的新同事之一,接下来的复试只是个过场。

两点钟厂大门准时关门,迟到的人当然被视作弃权。和上午一样的流程,平均每个人进去五到六分钟,没有谁再像上午的那位玛丽•苏一样在里面呆上十几分钟地。

抽空霍冬还关心了一下楼下的面试,从楼上望下去。很轻易的就发现了站在风雨中的哈丽特•阿贝,她的个人特征特别明显。

别的面试者尽量站在长廊下面避免被雨淋到,可她倒好,完完全全站在院子里,手上也没把伞,只知道裹紧大衣冷得原地转圈,却不找个能避雨的地方,看她的表现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和别人相处。真是见鬼的家教。

艾特和亚蒙也看到了这一幕,皆皱眉摇头,这样的人要是进了工厂只有被欺负地份。但是站在主管的角度来说的话,他们喜欢听话好使唤地工人,所以说不定能应聘成功。

下午下班前面试全部结束。记录着面试者名字和成绩的表格全部交到了霍冬的手上,趁离下班还有点时间,三位秘书跑到会议室里迅速的整理起面试成绩,把够资格进入复试的人地名字誊写一遍,明天早上张贴出去。业务部的表格由亚蒙整理。生产线的表格由艾特整理,文书地表格由霍冬整理。霍冬把自己的表往桌上一放,先跑到艾特身边。抓起他手上的表找哈丽特•阿贝地名字,从上看到下,在最后一页的表上看到了她地名字。成绩刚刚挨边,但总算没被淘汰。

按霍冬的想法。哈丽特•阿贝在这样地困境中还能想到躲在第五钢笔厂才是躲避她父亲的最好办法,那就说明她有点小聪明。说明她脑子不是完全地一团浆糊,还有得救。只要她肯学肯干,升职是有机会的,怎么样都比在家里受欺负的好。

“看来这人让主管们不怎么满意呢。”艾特指着哈丽特•阿贝的名字撇撇嘴说。

“冬瓜,她什么人啊?你这么紧张。”亚蒙问道。

“你们不觉得阿贝这个姓很眼熟吗?她是顺爽笔头厂厂长的女儿。”

“那厂子不是从倒闭的边缘救过来了么,身为厂长的女儿怎么会这么惨?”

“家里有个继母,继母生了个弟弟。”

“哦艾特和亚蒙恍然的发了一个长音。

“知道就好,别说出去,她要是应聘成功就是我们的同事,厂长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干扰工厂的正常生产。”

“明白。”

三人不再废话,抓紧时间整理名单,生产线上的名单最长,亚蒙和霍冬做完自己的事还过来帮艾特抄了一点,然后全部归拢给艾特拿回办公室分类放好。

霍冬回到厂长办公室,看到唐僧正在桌前看图纸状的东西,想起高分子白天答应她的事赶紧几步奔上前伸头一看,果然是打字机的结构图,一张整体图和数张零件图,画得很细致,尺寸也标得很清楚,在霍冬看来,只要把这图纸拿去给工人,他们就能照着做出一模一样的实物。

唐僧把图纸全部交给霍冬,霍冬放进包里,整理好办公室后,下班。

回到家,霍冬把图纸全部拿给第五名,第五名挑出整体图拿给武松,他们忙了一天弄好了专利申请的文字文件,只差这一张图纸文件就齐了,明上午武松就直接拿去申请专利。至于剩下的图纸第五名让霍冬明天交还给唐僧,由他去安排机械厂制作样品的事宜,顺便还教了她当被人问起打字机的事时回答的技巧。

第二天的早报上登载了昨天德古拉文具总店出售签名球拍套装的事,卖得很贵,比店里最贵的钢笔还要贵出几倍,可仍然在两小时内就抢购一空。

报道配的图取景很妙,画师在门口画的,画面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外面排队的人,一部分透过店门口画到里面排除结账的人。

大家看过报纸淡淡一笑,丢到一边,坐下吃早饭。

霍冬来到工厂又把图纸还给唐僧,例会上,唐僧把昨天的那张报纸摆在了会议桌上,再把图纸给大家传阅,明白的告诉他们第五钢笔厂也要生产打字机,并且比这个巨无霸的还要更好。

两位副厂长和两位秘书四人面面相觑,这给他们的冲击就像当初突然决定要搞乒乓球赛一样,报纸昨天他们也有看,广告版匆匆一扫而过根本没有往心里去,今天却收到消息他们要做更好的打字机,这怎么叫人不惊讶。

“对不起,我能问问这图纸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吗?”帕斯顿副厂长的目光牢牢的放在霍冬的身上。

“实话说了吧,这个打字机才是我们组建钢笔厂的原因,但是因为一个关键的耗材原料没有得到解决才一直拖着,要不是昨天看到报纸上的这个广告,第五先生还不会这么着急的拿不齐全的材料去申请专利。”有昨晚第五名的指导,霍冬的瞎话张口就来。

“但是从图纸上看,我们的打字机和对方的没有相似的地方,看尺寸,我们未来的打字机应该是能摆在桌子上的东西。”

“没错,我们可以自信的说,我们未来的打字机绝对是最先进的,因为这是我们用了几年的时间一直在考虑的事情,本想等时机再成熟一点的时候推向市场,可惜没有再多的时间给我们,我们只能赌对方的打字机结构与我们的不同,让我们的专利通过顺利的通过申请。”

“如果通不过申请怎么办?”

“那我们就只有等对方的打字机上市后买一台回来拆解开进行研究,找出重叠的地方加以修改,再申请专利。”

“这样很麻烦啊。”帕斯顿副厂长手指轻叩桌面,眉头微锁,望向另一位副厂长。

“是啊,昨天第五先生也反省了,我们太看重打字机,而过于小心谨慎,却忘记了别人也会跟我们做同一件事情的可能。”霍冬低下头,略显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我想问问,实验厂那边一直在攻坚的东西是不是就是我们的打字机最重要的耗材?”博迪副厂长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道。

“没错,依第五先生的习惯,在事情有个完美结果之前他不喜欢先昭告天下,所以知道这事的只有我,连唐僧厂长也不清楚实验厂真正的组建目的,瞒了你们这么久我代第五先生向各位致歉。”霍冬边说边站起来郑重其事一鞠躬。

“不不不不,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保密是应该的,本来就是不成熟的东西,提前让太多人知道没有意义。”大家赶紧一起站起来,不敢受这个礼,双方又客套了一下才重新坐下来继续话题。

“依第五先生的意思,如果真的因为专利重叠我们的申请被打回来没关系,大不了我们的产品就晚些上市,但是我们内部可以做一些自己使用,边用边找缺陷,完善产品的设计,以后再重新申请。”

众位厂长频频点头,现在只能这样了。周,第五名交上去的鸦片速测剂引起了幕后人物的反弹,于是警告就来了。

第106章 不寻常的晚饭

艾特和亚蒙对视两眼,开会这么久好像没人谈到打字机的作用吧。

“打字机真的很好用

“比手抄文件能节省很多时间,等实物做出来给大家试用一下就知道了,为了这东西我们花了几年时间来研究,不然太多文件只能用手抄写太费时间,像上次从机械厂拿回来的文字资料如果用打字机来处理的话,现在都可以交一红,那些文件还没整理好,要抄的东西太多。

“你完成了?”

“我做完了。”霍冬觉得她包里整理好的数据报表再不拿出来都要卷边了。

“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冬瓜现在带上图纸去一趟机械厂,让他们做十套,然后拿回来自己组装。”唐僧把桌上的图纸全部收回来放到霍冬面前。

“好的,我也正打算过去,礼拜天的签售第五先生答应顾客二月份让热水瓶全面上市。”

“哦,说到那东西,最近很多人跟我们说过,很多人感兴趣呢。是吧,帕斯顿?”博迪副厂长望着自己的另一位同事。

“嗯,是的。第五先生打算把热水瓶申请专利吗?”

“那倒没有,这东西其实是在旅途中从别处学来的,原理很简单,但制作起来也要一看着新鲜,可是和我们的打字机比起来,这东西的根本不算什么。”

“说的是,光看图纸就知道比钢笔复杂多了。”

例会到此结束。艾特把昨天抄好地复试名单拿去外面厂大门贴好。回到办公室后和亚蒙一起继续抄写整理文件。霍冬带着图纸去第五机械厂下订单。

霍冬拿去地图纸只是单纯地零部件图纸。没有组装图。即使霍冬跟厂长梅普斯先生讲了打字机地事。对方也搞不清楚这些零部件具体地组装方法。只想着这东西将来一定会批量上市。因此在接受了霍冬交待地几项新订单后立马就叫人组织备料以应对未来地生产。

霍冬离开了第五机械厂又分别赶往家具厂和玻璃厂。这两家厂子也通过报纸得知热水瓶大受欢迎地事。早就等着第五钢笔厂地人上门继续谈订单地事。精明地家具厂厂长还抢先安排了工人生产了大量地瓶塞。绝对保证供应。

见着充足地货源。霍冬自然心喜。当场签下合同。

玻璃厂那边。厂长也跟家具厂一样等着第五钢笔厂地人上门。合同签得很轻松。一切条件和生产方式照旧。玻璃厂负责生产最重要地瓶胆以及后续地一系列工作。包括送货到指定地点。同时承诺一定会保守秘密。绝不将生产工艺外泄。霍冬当然也明白对方承诺地用意。目前只有他们一家懂得生产工艺。所以就算没有专利但也是商业机密。为了赚钱。当然要保守秘密喽。

晚上下班回家。第五名不在。说是赴约去了。自从他和武松在赛场上大秀了一把球技并被报纸曝光之后。就一直有约会地纸条送到门房地手上。这些人都存着想与他以球会友地心思。

以前有约的时候,第五名会一个不落的通通见面,但现在名气大涨。邀约者的身份地位也跟着大涨,这当中一部分是特维和艾比克地人脉,一部分是老朋友的人脉,还有一部分就是人脉带人脉的关系,然后他从中挑选一部分去赴约,剩下的就回封信送件小礼品表示歉意。

但别以为他的约会会就此减少,他可忙着呢,早先唐僧通过记者放出消息四月份的时候会有新型面料上市,那些富太太们谁不想问个究竟。

总而言之,第五名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又将频繁应酬就对楼吃早饭,饭桌边第五名端坐在那里看早报,道了声早安后霍冬转去厨房帮忙。等早餐都摆在桌上大家围坐一起,第五名也放下了手上的报纸。但神情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就坐在第五名旁边地武松最先一个发现他不对劲。

第五名一手端着杯牛奶举到嘴边。另一只手轻扣桌旁的报纸,语气幽幽:“警察查鸦片的事见报了。”

霍冬嘴里咬着面包紧张的望向第五名。但其他人一点没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

武松放下早饭,拿起第五名手边的报纸,找到那篇文章,上下浏览一遍。报纸上没说太多内容,只说为了整顿鼻烟市场,市面上所销售的鼻烟都要做一次检查以确保民众所购买的鼻烟都是安全可靠的。

文章写得隐晦,看不懂的人还以为是真为了民众安全,但在看得懂的人眼里,这文章当然就是个暗示和信号。

“查就让他们查呗,我敢打赌,要是掺鸦片地人是明知鸦片有害而故意掺入的话,警察的这种检查行为根本查不出来,反而打草惊蛇。”

“嗯。”第五名从口袋里掏出PDA翻到行程表,确认了一下今明两天地约会安排,“准备一下,明天晚上我要请里恩他们三人吃晚饭。”

众人了解的点头,要查特殊鼻烟最好地办法就是从顾客下手。

只要知道里恩的鼻烟是怎么来地,就能顺藤摸瓜查到上线,上线再查上线,一路往上,幕后主使就能被揪出来,人报复,幕后主使也肯定没好果子吃。

霍冬如此想着,自己安慰自己,慢慢的放松下来,嘴巴重新开动,迅速地扫光盘子里的食物,抹抹嘴,下去做出门上班的准备。

赶到厂里,同前天一样,来最后复试的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霍冬匆匆上楼。唐僧已到正在看报纸,霍冬打了声招呼后瞄到报纸的名称,正是早上第五名看的那份,眉毛不禁一跳。

唐僧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拿出纸笔起身走出办公室,霍冬不敢耽搁,赶紧拿出自己的纸笔紧随其后。与厂长们开完每日例会后,拿着名单下去叫了应聘者上二楼,复试开始。

文书和业务员地复试人选相比起初试来大为减少。只用了半天就全部结束了,拿到成绩表后,霍冬一眼就看到那个叫玛丽•苏的女人的成绩,又是第一。

快速的抄好名单,借中午休息出去吃午饭的时机顺便就把名单贴在了厂大门外面,复试过了的人下周一就将正式上班,试用期三个月。

下午生产线上的复试也结束了,霍冬跑去找艾特,抢过他手上的成绩表翻了翻。哈丽特•阿贝又是低空掠过的成绩勉强入取。

下班回家,第五名和武松出门约会去了,似乎老板有意要真地拿下车行那块地,而不是说说而已。

不过大家也觉得拿下那块地是个不错的主意,将来他们的产品会越来越多,手上现有的店面都只能用做专卖店,能有个货品齐全的大卖场不是件坏事。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聚在饭厅里一起商量新的店铺要怎么装修。橡胶品厂已经在试生产,成品无需几日就会下线,既然不可能摆在文具店里销售,那么现在就又到了开新店的时候了。

一切都照着计划在有序进行,次日霍冬下班回来,受邀的三位客人已经来了,第五名陪着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霍冬周到的行礼,上楼换了衣服后赶紧下来去厨房帮忙,不多会儿工夫一切准备妥当,主客落座。

里恩他们三人走进饭厅看到桌上摆着那天用过地餐具。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扑了上来,礼节一概抛诸脑后。

遥控板和可乐还在费丽瑟斯宫没回来,因此今天武松暂替大管家的职责。薯片三人分别侍候里恩三人。

饭桌上四人聊得眉飞色舞,里恩一时口快。把跟朋友炫耀过玲珑瓷餐具的事给讲了出来,查利和罗尔通通撇过脸做不认识状。

第五名眉毛一扬。怪不得最近出去赴约时有人问到他的事,原来就是这小子给说出去的。

里恩知道自己多事。嘿嘿笑着赔礼。他都已经说出去了,第五名又能责怪什么呢,只能算了。

不过第五名也有他的想法,不然今晚这顿饭就白请了,于是巧妙的把话题带到了比赛上,联合查利和罗尔把里恩狠狠的戏弄了一番后再次控制着话题来到了鼻烟上。

“里恩,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都对你那么有信心,你倒好,比赛第一天就出状况,真是辜负我们地期待。”第五名端起酒杯,一指指着正对面的里恩假意不满。

“就是,你那天真是吓到我们了,一下子人就软掉了,害得我们还以为你要弃权。”查利跟着一起抱怨。

“哎哎,也没什么事嘛,给点鼻烟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里恩根本不以为然。

“你没看报纸吗?警察在整顿鼻烟市场,你是不是用了劣质鼻烟啊?都没听说谁用鼻烟会用到你那副样子的。”罗尔平时工作见得人也多了,没见过谁因为吸鼻烟而身体异常的,事后听查利说起不免对好友的身体有些担心。

“是啊,你的鼻烟都是从哪弄来的?可不可靠啊?不会是人家拿劣质货骗你吧?”第五名用话托了托。

“怎么可能!是外国进口就是量少点,只卖熟人,你要不要,我可以给你弄到点。”

“是不是真的啊?什么烟弄得这么神秘?当我没见过世面啊?”第五名掀起眉毛,嗤之以鼻。

“哎,名,别看你见识广博,可是这烟和别地烟真的不一样,说是特别加了很特殊的药,提神效果特别好,最美妙地是刚刚用过后的那种快感,难以描述。总之就是太爽了。”里恩一脸陶醉。

一旁伺候地武松等人一听就认定幕后主使肯定知道鸦片的作用才故意加到鼻烟里地,还故作神秘,吸引好奇心旺盛地年轻人购买,真是害人不浅。

“是嘛?身上带着吗?给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里恩很爽快地掏出身上的鼻烟壶递给第五名。

武松快步走到第五名的身侧,第五名打开鼻烟壶取了一点鼻烟放在武松的手心里,自己也取了一点倒在手心里舔进嘴里,咂巴两下嘴后两人齐齐重重一点头。

很好,味道没错,这的确是掺了鸦片的鼻烟。

“名。你们干什么呢?鼻烟不是用来吃的。”

“里恩,这种鼻烟你最好不要再碰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当年曾经在一个三国边境交界处卷入一场冲突中受了重伤,送到医院后医生为了止物,止痛效果特别地好。没想到我出院后有人向我兜售一种小药丸,我发现那正是在医院里用过的止痛药,他们说这种药剂量再大一点就能获得完全不同的感受,就像上天堂那样的飘飘然。我想你的鼻烟里所谓的药物应该就是这个,作为我的个人建议是最好不要碰这东西。会上瘾。”上次对安塞尔队长讲过的话第五名又讲了一遍,反正也没人会去真的查他地话是真是假。

“什么意思?”里恩不懂。

“止痛药?”罗尔疑惑。

“上瘾?”查利不明。

“说白了,这种药使用得当就是良药,使用失当就是毒药。里恩,你年纪轻轻,我不想你走上不归路。”

“不归路?”这次三人异口同声。

“那种药长期服用之后会破坏身体机能直至死亡,而在你死之前,卖家已经从你的身上赚到大笔利润。里恩,实话告诉我。你的烟不便宜

“当然,烟是好烟。”里恩听傻了眼,表情木木的。

“那是肯定的,要卖那么贵肯定要有个缘由,用高档烟就不会让人起疑。戒了吧,没好处的。”

“名,警察的行动是不是跟这个烟有关?”罗尔的脑子反应速度就是比查利和里恩两“没错,我也不瞒你们,烟里掺药的事已经引起上面地注意,要知道。当天拿烟给你们的是警察,你们的奇怪表现早被他们看在眼里。”

“名,你知道那个药叫什么名字吗?”

“我所知道的名字是叫鸦片。其他地方怎么称呼就不清楚了,但只要服食后的症状一样那多半就是一样的东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不容易,这东西比酒瘾还能戒。必须要拿出必死的决心才行,否则一旦失败就会更糟糕。到时候真的除了一刀劈死你就没别地办法阻止你去寻找鸦片的心。”

“…!!”三个年轻人被第五名的话吓得脑子一瞬间全空了。

“里恩,听名地话,回去之后一定要把家里剩下的烟全部扔掉,知道吗?”罗尔醒过神来一掌拍在里恩地肩上晃了晃。

里恩点点头,听名说得这么可怕,他不敢再吃。

“里恩,把你买烟的过程告诉我,我们一起监督你戒烟。”

里恩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从进俱乐部到用什么暗号跟什么人接头详详细细一点不落。

“看,如果是正规的鼻烟哪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地卖,种行为就已经告诉你们这东西有问题。”

“而且重点是卖家知道鸦片的危害还故意掺在烟里卖给去俱乐部玩的年轻人,太过分了。”罗尔领悟了第五名话里的意思,愤恨的捶了一下桌子,震得餐具叮当一阵乱跳,又吓得他赶紧双手护着。

“没错,虽然没有证据,但已经可以认定幕后主使是知道鸦片这种东西的,为了自己的健康,离这种东西远点,那种俱乐部也不要去了,有那时间不如拿来练球,明年还要继续搞乒乓球赛,今年在淘汰赛就被淘汰了,明年我希望能看到里恩你进入决赛。”

“就是就是,里恩,好好练球,明年我们俩一起携手进决赛。”查利攥起双拳用力挥舞。

“好!”里恩微笑的回应好友的鼓励。

“说到就要做到,查利,这事就交给你了,全面筛选里恩的朋友圈,把有跟他一样嗜好的朋友都剔除干净。”

“明白,长官。”

“都是多年朋友耶,不用搞成这样吧。”里恩的脸色又垮了下来,要是这样一搞,他的朋友不就没剩几个了?

“就像戒酒瘾,放到一个没有酒的地方才有可能戒干净。你现在也一样,不能让你身边有这种人时刻的影响你,你一定要有绝对的决心戒瘾头更大,鼻烟里鸦片的剂量将再也满足不了你,你会要求直接服食鸦片丸。要是到了那一步,就真的只有一刀劈了你让大家都省心。”

“里恩,我也会监督你的,名见多识广,听他的总没错。你那些朋友趁早远离,他们要死是他们的事,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和查利不希望看到你真有那么一的就是了,我回家就把鼻烟都扔了总行了吧。”里恩妥协错,我不会害你,吃饭吃饭。”第五名把鼻烟壶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后另起了一个话题,饭桌上的气氛重新热闹起来,关于鼻烟的不快被抛诸脑后。

第107章 有人打冷枪

饭毕,送走了查利三人,第五名回到屋里直接上楼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与旗舰联系。

“老板。”阿呆船长的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他的表情万年不变。

“我给警察提供了鸦片速测剂,为了防止万一,从特勤组里挑两个面嫩的,打扮成纨绔子弟的模样,去夜吻俱乐部的七号房间点一杯初恋,然后就会有人过来兜售掺了鸦片的鼻烟,给我放小机器人盯死卖家,我要找出幕后主使。”

“明白了,老板,我这就去安排。”阿呆船长向第五名一鞠躬,关闭了通讯。

第五名关上电脑,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小冰柜拿出里面的红果子,捏破一粒,下一刻,眼前出现了好几只全身漆黑分不出哪是眼睛哪是爪子的小绒球。

第五名算了算,又捏破几粒果子,黑色绒球的数量又增加了一些,看看差不多了第五名命令绒球们跟着他一起下楼。

饭厅里,刚才充当侍者和厨娘的一群“仆人”们正在享用自己的晚餐,看到第五名身后跟着一群黑色富贵球进来,都一个个的放下了筷子。

第五名右手捏了个剑诀用力一挥,身后的富贵球们一双双的飞抵到武松他们的头顶。

“老板,事态有这么严重?”武松从头顶上抓下富贵里用手指逗着玩。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我刚才已经叫阿呆派人去那家俱乐部摸情况。速测剂的事只要他们有心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我们没道理要受被动。”

“希望那个幕后主使能放聪明点。”小杰克抓下自己那对富贵球揣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