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点强人所难哦。”桃花小妹把两只富贵球缠在手腕上当装饰。

“哎哎。这种事我们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就当消遣啦。”

“就是就是。弄点事出来也蛮好玩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这些人有没有我们以前遇到过地毒贩狡诈危险喽。”

“肯定没有啦。我们以前碰到过地毒贩那才真是嚣张好不好。居然用好几艘货运飞船组成一个船队运送毒品。啧啧啧。真TNND壮观。”

“对对。我还记得。说起来他们也是自己找死。航道那么宽。他们走他们地就好了。偏偏看我们只有一条船好欺负地样子。跑来挑衅我们。结果还不是让我们轰掉两艘。打残一艘。登陆一艘。跟我们斗。就是活腻了。”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地事了。不要讲了。没看到我们这有人给吓着了吗?”第五名笑眯眯地走到霍冬地身后。提着她头顶两只富贵球地细长尾来晃去。

霍冬从呆愣清醒过来。长吁一口气:“我说,知道我胆小就不要吓我嘛。”

“不怕不怕,星球商人本来就要经历各种危险,没点胆子可做不了这行,习惯就没事了,再说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员工们死在外面,对吧?”第五名笑眯眯笑眯眯,可在武松他们眼里此刻的老板大人头顶上好像长出了一对山羊角身后带拖着一条尖尾巴在一摇一摆。

“就是就是。有黑色富贵球在,遇到危险也不怕。”众人一致安抚起霍冬来,说一千道一万,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会觉得不过如此。

“放轻松点,换个角度想,以我们的实力,还怕有人暗地加害吗?”

“对呀,冬瓜,我们这群人当中,最危险的就是老板。惹到他比惹到鬼还麻烦,他整死人不偿命呐。”武松把富贵球的细长尾巴绕在手指上荡来荡去的玩。

第五名眼睛一撇:“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恭维吗?”

“老板,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没有半天污蔑地意思啊。”武松作势喊冤,逗得其他人笑得东倒西歪。霍冬也笑得厉害。

“好了好了,吃你们的饭吧。明天开始,富贵球不要离身。”

“YESSIR。”众人齐就像第五名所猜测的那样。警察已经展开行动,该知道消息的人已经知道,第五名他们为了防止别人的伤害而在做着准备的同时,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也正有人在拍着桌子想对策。

“你确定这消息准确?”

一个明显是书房的房间里,一位穿着深蓝色棉睡袍的矮胖大鹰鼻地浅金发男人坐在大书桌的后面,眼神危险的注视着摆在桌上的茶杯,在他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恭身站着,显然刚才的话是对这个男人说的。

“是的,先生,百分百的保证,是那个叫第五名地商人提供的药水,据说只要滴一滴药水到掺了阿扁的烟里,就会立刻变成特定的一种颜色,没有阿扁的烟是另外一种颜色。”

“据说?”

“是的,先生,传消息的人说说明书上这么写着的,但是因为我们的烟从不在市面上公开销售,所以警察到现在也没抓到一个把柄。”

“那最好,不过还是叫要下面的人小心一点,控制点量,除了熟客,生人一概不卖。”

“是,明白了先生。可是我们要不要给点警告什么地?本来卖得好好的,药水一来,我们就要收缩生意,底下的人收入减少恐怕会有怨言。”

“是要给点教训,他能拿出这东西就表示他也是个知情会在报纸上要求选手不准带鼻烟进场。嗯,他最近有做什么事吗?”

“他最近提交了新地专利申请,说是有关什么打字机的,要不要请那位先生出面打个招呼驳回他地申请?”

鹰鼻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没用,就算他申请不到专利他的产品照样能上市。”

“我们还可以以检查地名义说他的厂子违规,勒停他们停产,怎么样?”

“不行,听说上头对他很在意,他厂里现在工人不少,勒令停产工人就会失业。事情马上就会闹大,上面很快就会有人来干预,不能给那些老狐狸有扳倒我们地机会。”

“是。那么,不如干脆派人去警告他们一下,我听说最近有批新枪上市,威力很大,正好拿来试枪,要是真的好,我们也可以预备几支。”

“这倒是个主意。让他收敛点别太嚣张,但是小心别弄出人命。”

“明白,先生,一切交给我吧。”

早上起来,霍冬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在她枕边休息了一晚地两只黑色绒球见状立刻扑到了她的面前,照着昨晚临睡前的吩咐,霍冬拿出自己红果子给它们各喂了一粒。

得了食物的小绒球们欢快的飞到霍冬脑后,细长的尾巴在她的发尾上一甩一钻一卷一勾。就牢牢的把自己固定住了,乍一看,就像是太阳系最常见地女孩子的绒球发饰一样。

霍冬找了一只空的维生素瓶子装了几粒红果子放进公文包里,然后提上包下楼吃早饭,看到桃花姐妹们的身上都别着黑色绒球,男士们倒看不出来他们的绒球藏在哪里。

来到工厂,唐僧看到霍冬的发尾多了两个装饰物只是笑笑,然后就把今天的工作布置了下来,忙了个天昏地暗后霍冬甩着因为抄写文件而发酸的胳臂下班回家。

看在打字机的零件已经在工厂制作中地份上。她今天就不抱怨了。

走下马车时霍冬好好的被绊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低头一看,原来是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散了。

霍冬蹭了几步走到院门边弯腰放下包蹲下身去重新系上鞋带,突然耳旁一声“砰!砰!”几声好似火药炸开般的巨响,紧接着还有连续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没有任何防备的霍冬惊吓之下就势趴卧在了地上,双手抱头一动都不敢动。

大宅里的人在枪声平息后赶紧都跑出来察看情况,最先跑出来的是今天地值班门卫薯去拉霍冬起来,可是霍冬因为过于紧张和害怕,虽然坐起来了可却腿软得还是站不起来。好在武松紧跟着出来,把霍冬直接抱回了屋里。

这么几分钟的工夫,太阳完全下山。街上都是听到动静出来察看的邻居,行凶的人却早已不见。

四下打量一下。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薯片捡起霍冬的包退回院中关上院门。

霍冬的卧室里。桃花姐妹们团团围着她,帮她脱掉弄脏的衣服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打盆热水给她洗脸洗手,还倒了杯酒给她慢慢的嘬着,借酒精地力量让她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

霍冬两眼发直,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双手捧着酒杯

第五名今天又赴约去了,没人指挥,幸好除了霍冬,其他人都是老手,不用吩咐也知道在当下该做什么,在桃花姐妹安抚霍冬情绪的时候,男人们则取着灯笼检查损失情况,他们地保镖黑色富贵球则负责寻找弹头。

武松他们一共听到了两声枪响,富贵球们搜遍屋里屋外找到两颗圆形的铅弹,一颗打碎了窗户玻璃子弹掉在墙角,一颗嵌在外墙里。

只找到两颗子弹证明武松他们没有听错,对方只开了两枪,都是在街上开地枪。当时霍冬就在外面,但他们没有是警告。

“好啊,昨天还说他们呢,今天就来了,哼哼,一群活腻了地。”武松看着手心里的两颗子弹,笑得云淡风轻。

“薯片,你看到什么了

“没注意,那时候天都快黑了,街上来往马车又多,我只能肯定对方是在马车里开地枪,其他的不知道。”

“唔,这样的话就算探头拍到了什么也没用。”

“他们跑不掉,走,上去看看冬瓜,可怜的小丫头晚上别做恶梦才好。”

武松他们上楼去敲开霍冬的卧室门,霍冬的情况比先前大为改善,苍白的脸被酒精薰成了粉红色,僵直的眼神也变得水润起来,不像是个刚刚经历了枪声惊魂事件的主角,倒更像是有点酒精上脑——醉

桃花姐妹还陪在她身边,不敢离开一步,现在是靠着酒精暂时让她放松下来,就怕等酒精代谢掉之后她醒过神来又害怕起来就比较麻烦,因为曾经见过有人在酒醒后想起事件经过后怕得歇斯底里,所以必须得小心的看护着霍冬。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武松走到霍冬面前弯下腰拍拍她的脸蛋,眼睛望着桌上只剩了一点残酒的酒杯。

“嗝…”霍冬重重的打了个酒嗝又揉了揉耳朵,“还有点耳鸣,子弹是从我耳边飞,我敢肯定当时开枪的人一定离我很近。”

“是真耳鸣不是幻觉?”

霍冬翻个白眼:“就像飞船离开地球大气层的那种感觉,我还不至于真实和幻觉分不清。”

“哦,那没什么,过会儿就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霍冬想了想,摸了摸头发,当摸到发尾时还多摸了几下才瞪着迷蒙的双眼望着武松:“富贵球不见了。”

“除了富贵球呢?有受伤

“它追凶徒去了,等它们回来我们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不用管它们。”

“真的假的?”

“虽然不能杀人,但它们一定会带点血样回来,等它们回来我们还有别的追踪方法找到他们的上家。”

“…!”霍冬酒精上脑有点不太清醒,慢了半拍消化了武松的话后更加目瞪口呆。

“那它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这么快,它们智商很高的,知道什么时候下手时机最好。肚子饿了没?我们先下楼吃饭,好不好?”桃花二姐牵起霍冬的手,枪击的时候所幸大家都在厨房才没人受伤。

“嗯。”霍冬乖乖起身,随大家一起下楼。

大家都知道霍冬是一毕业历过什么磨练,估计玩枪的经验也就是军训的时候摸过的那种老爷枪,因此大家都怕她出现什么后遗症,吃饭时大家都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

还好,霍冬表现正常,吃完饭她还一道收拾了饭厅和厨房,端着盘碗还能走直线,可见她酒量虽然不好但肝脏代谢能力不差,忙完这些她的酒也全部退了,洗干净手后还在厨房里切了几个水果拿出去给大家吃,水准一如往常,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和不对。

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她傍晚时受到的惊吓已经随着她喝下肚的酒精一起排出体外了。

大家在饭厅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继续探讨新店铺的装修方案,因为只售卖日用生活品,所以风格要做得温馨,大家各抒己言,吵成一团。

第108章 追踪行凶者

第五名晚宴回来时大家今晚的讨论暂告一段落,但还没有散场而是聊着闲天,反正时间还早也没谁这么快睡觉,当第五名寻着声音过来时,大家就“咻”的一下扑了上去,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七嘴八舌的将傍晚的发生的枪击事件报告给他听。

第五名在一堆嘈杂的声音里抓出几个关键字,稍作整理后明白了事件的全部经过,他把霍冬叫到自己跟前看了看她现在的气色,没发现她现在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好像真的已经恢复平静了。

“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老板,没发生前是有点怕,可真发生了发现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霍冬耸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

第五名面上一喜:“那就好,一定要放宽心知道吗,要是有什么不良后果我们会立刻把你送回地球治疗。”

“知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下次要是还发生这样的事,再给我一杯酒就好

“哈哈哈哈,没问题,酒管够。”

正在大家都为霍冬而真正的放下心来时,两只黑色绒球飘飘悠悠的从破碎的客厅窗户飞了进来,来到饭厅大家的面前。

“啊,可算回来了。”

武松伸出双手各抓一只小绒球,它们原本软绵绵的细长尾巴此时绷得跟一把刀似地。桃花小妹赶紧跑着拿来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两根棉签分别轻触它们的尾部。

绒球的尾巴一接触到棉签立刻就软了下来,很灵活的一卷一绕就紧紧的缠住了棉签的药棉部分,然后就看白色地药棉慢慢的被暗红色的液体染红。

“这是什么?”其他人表情正常。唯独霍冬傻眼。显然吃饭前武松做地解释她压根没听进去。

“是凶徒地血。凭这东西就能找到他们地落脚点。接着就能找到他们地接头人。一点点地往上吃。最后就能揪出幕后主使。”第五名解释道。

“如果没有错地话。贩卖毒品和派人行凶地幕后主使应该是一个人。”芥末环抱双臂面带冷笑。

“就算两个人也没问题。反正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搓扁捏圆。”第五名嘴角浅浅地翘起。

霍冬借看富贵球微微向后缩了缩。老板地表情和他刚才地语气反差太大。明明嘴里不把人命当回事。脸上却笑得那么温暖。吓死人了。

黑色富贵球把带回来地血液全部导到棉签上后飞离武松地手。来到霍冬面前围着好转了两圈。正要重新挂回她发尾皮筋上之前。霍冬眼疾手快一把抄下绒球握在手里雄纠纠地快步拿回房去给它们清洗。

“哇,好生猛啊。”霍冬难得一见的强悍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嗯,开窍了,好事。”第五名做老怀快慰状,从桃花小妹手里拿过那两只棉签示意武松跟他一起上楼。

武松随第五名来到他的卧室,第五名把棉签转交给武松他去洗脸换衣,武松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打开电脑。

阿呆船长的脸很快出现在屏幕上。武松把傍晚发生地事以及富贵球带回了行凶者血样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五分钟后,第五名洗完脸换好衣服回到桌前,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只白色富贵球,富贵球翻了个前滚翻,扔下一只密封的大试管,试管里装着两只像绿头苍蝇一样的昆虫,昆虫的背上还有一个亚光色的金属豆子状的物体,一看即知不是生物属性,倒更像是背负着什么东西一样。

武松拔掉试管的塞子,两只“苍蝇”从瓶子里飞出来。然后一左一右直接扑向武松手上地棉签,很兴奋的挂在上面很爬上爬下,翅膀扇动得肉眼都看不清。只能听到轻微的嗡嗡声。

爬了一会儿,“苍蝇”可能觉得不满足了。离开棉签在桌面上盘旋。第五名伸出手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感受到自然地气息。“苍蝇”欢快的飞了出去,眨眼消失在了夜色中。

武松把棉签扔进试管里重新塞上塞子。交给一直在旁地白色绒球,让它把这垃圾送回旗舰处理。

第五名在椅子上坐下,退出与旗舰的通讯窗口,另外调出一个监控软件,设置成并排地双窗口,在每个窗口上方的输入框里各输入一串字母和数字再等了几秒钟地缓冲后,两个视频窗口就出现了模糊不清的景象,而从那些在画面上一掠而过的像剪影一样的房屋外形来看,这正是教会街的街景。

说是模糊不清并不是指画质,而是指光线,就画面显示的高度来看,“苍蝇”明显是飞在两三层楼高的高空中,因为没有明亮的外部光源,在遇到比较高大的树木时,可以看到近景是黑糊糊的一片,远景却是像星光一样漂亮的万家灯火。

不过两个窗口显示的画面都是一样的,这说明两只“苍蝇”的飞行路线一致。

第五名和武松静静的看着屏幕,那两只“苍蝇”飞了很久,飞出了教会街,又飞出了下东区,横穿上西区的一处中产阶级街区最后来到下西区的某一处地方,这里的房子都是两层半的尖顶小房子,房子挨房子,有点旧,外墙上刷着不同的颜色,标示出房主的不同个性。

到了这里,画面总算明亮了一些,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赤贫阶级,不会太省蜡烛钱,第五名和武松在两只“苍蝇”带领下好好的观赏了一番平时欣赏不到的风景。

因为“苍蝇”地飞行路线基本上是条直线。倘若在飞行路线上正好谁家的窗户开了条缝它们就钻进去再从另一头找路出去,第五名和武松也就跟着欣赏了几个家庭不同风格的装修,还毫不客气的品头论足一番。

“苍蝇”横穿了两条街,来到了第三条街中段的一栋房子前,这栋三层的房子只有二楼右侧地临街窗户有微弱的光芒从窗帘的一角投射出来,其他房间都是漆黑一片。

这是“苍蝇”飞得近才看得到。否则换作一个刚好经过的路人,只会认为这户人家都熄灯睡觉了。

两只“苍蝇”在二楼窗外盘旋一圈,猛的改变方向,快速的垂直上升,角度的突然改变让第五名和武松只觉一阵眼晕,刚刚发现“苍蝇”又飞到了屋顶上下一刻眼前有又一下子全黑。

好在仅仅就两三秒的时间,画面重新恢复,但不是和刚刚那样的正常画面,而是夜视画面,所显示在屏幕上的是一间厨房。厨具餐具堆放得到处都是,有种乱七八糟地感觉。

两只苍蝇还没有分开,它们径直飞向敞开的房门,沿走廊找到楼梯上到二楼,然后左拐来到走廊尽头,左手边的房间房门紧闭,苍蝇降下高度,从门下方的缝隙中钻了进去,这正是那间唯一亮灯的房间。

一进入明亮的环境里。夜视画面迅速的转变成正常的画面,到这时,两个视频窗口的画面终于有了不同。

结合两个窗口地画面来看,这个房间是个有两张单人床的卧室,布置得很简陋,除了两张床就只有一个长床头柜、两把椅子、一个小圆桌和一个大衣柜。此时两张单人床上分别躺着两个年纪相差好几岁男人。

现在气温还没有回升,可是这两个男人好像一点都不怕冷,只穿着薄薄的衬衫躺着,身上也没盖被子,可是在床尾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个燃着蜡烛的单枝烛台。旁边摆着一个打开的药箱,再旁边还有用过的药物,沾血的棉花扔得到处都是。

两个男人。年轻的一人躺在左边的床,年长地那位睡右边的床。两张床中间的长床头柜上摆着一瓶酒和两个空酒杯。

“苍蝇甲”飞向年轻地男人,“苍蝇乙”飞向了年长的男人。两人都闭着眼,好像在休息。

第五名在当前两个视频窗口下分别调出控制面板。点选“释放”命令,画面很快又发生变化,一直充当他们地眼睛的“苍蝇”出现在了画面中,它们分别围绕着沙发上地男人转圈,可是画面并没有因为它们的行动而有任何场景地变化,就像定格了一样。

第五名继续操作电脑,两个视频窗口中分别出现了两个男人脸部的特写,再点选“拍照”命令,两张脸就被保存到了指定的电脑文件夹下。

第五名从电脑屏幕一侧的卡槽里拿出一只无线光笔直接在屏幕上的视频窗口中操作起来,定格的画面随着那只光笔的轨迹而上下左右的旋转着,在把这间房间上下完全打量了个遍的同时,画面的真正拍摄者也进入了画面的中心。

正是原本背负在苍蝇背上的金属豆子。

第五名设置好一系列命令,操纵着两颗金属豆子藏到天花板隐蔽的角落里,剩下的他就不管了。那两个男人的脸已经拍下,无论他们走到哪里,他们头顶上的追踪者就会追到哪里,所拍下的影像会源源不断的上传到旗舰,宅子里的人随时可以下载观看。

而那两只完成带路使命的“苍蝇”,这两个受伤的男人就是给它们的奖赏,看床上那些沾血的药棉就可知追踪而至的黑色富贵球在他们身上留下的伤口给他们带来了大麻烦,它们是天生的杀手,最擅长小伤口大出血。

没有生物能逃过“血蝇”的追踪,它们对血液的敏感度甚至超过大白鲨,现在就看是那两个男人因为血蝇的贪婪失血过多而死还是血蝇先被他们的巴掌拍成肉饼。

“这样就行了。”第五名放下光笔,微笑着看着画面里闭目休息的两个男人,血蝇已经停在他们地肩头。正想办法钻进衣服里吸食新鲜的血液。

“我突然觉得他们挺可怜的,无非就是两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工人,却因为惹到我们而有一半的几率要丢掉性命。”武松假惺惺的同情。

“这能怪我们吗?做坏事是要遭报应地。再说了,我们可是好人,黑色富贵球留下的毒素和血蝇的贪婪,能让他们早登极乐。他们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这两个无良份子正调侃画面中的两个倒霉蛋,很突然的,画面上的那两人有了动作。

原本是安静的闭目休息的两人猛的睁开眼睛,表情渐渐痛苦起来,不约而同的抬手按着自己地伤口,但很快可以看到他们的痛楚在加大,脸上肌肉扭曲,痛苦的从床上翻到了地上满地打滚,第五名桌上的音箱清楚的传出了他们压抑的呻吟声。

第五名和武松看得哈哈大笑:“富贵球的毒素发作了,可怜的小血蝇。希望没被他们捏死。”

“要是捏死就更惨喽,富贵球的毒素加上血蝇地毒素,不做手术清创的话,他们就将死于伤口溃烂引发的感染。啧啧,人间惨剧啊。”

年长的那个男人在地上翻滚的时候撞到了头顶的床头柜,酒瓶和酒杯从上面栽落下来,酒杯摔得粉碎,酒瓶则砸在了男人的头上再掉下来滚到了床底下。

“老板,你训练富贵球的技术越来越高明了。它们还知道要拖延一下再出手,让他们受了苦都找不到凶手。”

“那还用说,我花了多少心血在训练它们身上,没点效果还得了?”

“这么恶整一下,你说幕后主使会不会产生联想?”

“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明枪暗箭我什么时候怕过?但是工厂那边要不要做些防范?今晚枪声的事明天肯定要报告给警察,他们一来记者也肯定要来,这事曝光后,他们对我们下不了手,但是可以派小混混什么地骚扰工厂的正常工作。”

“嗯,那就从实验厂派些人过去当门卫好了。小混混不过拿钱消灾,灭掉一个两个,后面的就不敢再来

“同时我们还可以在报纸上写檄文。要玩就玩得热闹一点。”

“还有,我们也可以买枪。平民是不能携带武器,所以我们地枪械来源要合法。正当防卫开枪伤人,最多缴付一点罚金就没事了。”在本地人的社交圈里呆久了。一些基本法律常识以及中上流社会惯常地法律处理手段第五名已经熟记在胸,钻法律空子他最会了。

“他们要是跟我们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低级把戏,那搞不好哪天起床就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洞,并从此伤口溃烂久治不愈最终感染而亡。”

“哈哈,真是符合他们身份地最好结局。”第五名乐得拍起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