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150两!”
“我出300两!”
“400两!”
“800两!”
“张夫人,你都年过四十了,穿勾魂衣就糟蹋了,倒不如让给我!”
姓张的官太太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涂着胭脂的脸塞一颤又一颤。
落幕赶紧打圆场,娇羞一笑:“我倒觉得张夫人买去才合适呢,穿了它,能让人越发年轻呢。”
此话一出,二个上了年岁的官太太也加入了喊价行列,直至把价格翻了四五倍。
就这么一来一去,所谓的三套勾魂衣就硬生生的赚了五千两纹银。
落幕笑呵呵的送走八位财神爷,兴高采烈的冲进桃花小筑。
“公子,公子!”
书友上传 落幕的主子?
墨北慵懒的躺在草床上午睡,听到这声音,顺手将双耳捂的严,钻进棉被里,翻个身子,继续梦游。
“公子,起来!”落幕伸手拉她,却不见有动静。
双瞳灵动一转,拿着银票在墨北鼻尖一过,还来不收回,便被她拽住了手腕。
墨北珠光宝气一笑:“勾魂衣卖出去了?”
“嗯,全都按照公子的吩咐做足了戏。”
墨北起身,拿着纸扇拼命的摇,口里嘀咕着:“这下给你买鲜牛奶的银子总算是收回来了,整天一桶一桶的泡,我看了都心疼。”
“呃,别和我提那两个字!”落幕边说着,边扶住木船,拼命的忍住干呕。
墨北看着她,纸扇一合,摇摇头,万分惋惜:“我的银子啊。”
落幕嘴角一抽,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问了墨北一个问题:“公子,这世上除了银子,你还爱啥。”
“金子呗。”墨北刚刚吐出三个字,轻笑便僵在了嘴边,摇晃的瞳似是透过落幕在看其他人。
落幕不解的褶起柳眉,玉手在她眼前一摇:“公子,怎么了?”
“没事。”墨北回过神来,数了数银票:“将这些都拿去买粮草。”
“要最好,最精致的。”
“然后派人送过去,顺便打听一下战况。”
落幕点点头,轻笑着说:“公子放心吧,这事小幕又不是头一次做了,自然会置办妥当的。”
“是啊,谁都没你机灵,刚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一下子骗了人五千两纹银?”墨北动了动身子,怎么坐都不舒服,又趴回床上,慵懒的侧躺着,继续装尸体。
落幕翻翻白眼:“小幕向来都是听公子的吩咐做事,坑蒙拐骗偷,样样都是您教的。”
墨北嘿嘿一笑,很识相的转移话题:“青姨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怎生还不回来?”
“她一向都是行踪不定,公子还不如担心下自己呢。”
“我?我有啥好担心的。”墨北合上眸,额头溢出一层薄汗。
落幕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一是这勾魂衣毕竟是个幌子,若夫人们知晓自己被骗了,肯定会在心里怨恨公子!二是你拿墨妃做饵,那北堂皇可不好对付!”
“小幕,请来的官家太太们个个都是硬主,那些朝廷贪官们怕的紧,也就会在背地里偷吃。此次夫人们穿了勾魂衣,即便不好看也会说好看。”
“而且这事除了你我,也就那群官家太太们知道。她们定是不说的,又不是活腻了,谁敢去得罪当今圣上。难不成你想去试试北堂皇的七寸金鞭?”墨北早就成了精,三言两语堵了回去。
落幕一咬牙,哼笑道:“小幕又没皇妃护着,可不敢像公子那般张狂,连柳湘湘都敢迷晕接来,这招强抢民女做的还真利落。”
“那是,我是谁啊。”墨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的酒窝一露,气煞众人。
落幕黑着小脸站在一侧,嘴里唠唠叨叨的说:“公子这副摸样到与主子像极了,总爱自己夸自己的!”
自己夸自己?墨北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起身,刚想说话~
给读者的话:
小苇今天出去面试找工作了,更的晚了点,姐妹们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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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墨北慵懒的躺在草床上午睡,听到这声音,顺手将双耳捂的严,钻进棉被里,翻个身子,继续梦游。
“公子,起来!”落幕伸手拉她,却不见有动静。
双瞳灵动一转,拿着银票在墨北鼻尖一过,还来不收回,便被她拽住了手腕。
墨北珠光宝气一笑:“勾魂衣卖出去了?”
“嗯,全都按照公子的吩咐做足了戏。”
墨北起身,拿着纸扇拼命的摇,口里嘀咕着:“这下给你买鲜牛奶的银子总算是收回来了,整天一桶一桶的泡,我看了都心疼。”
“呃,别和我提那两个字!”落幕边说着,边扶住木船,拼命的忍住干呕。
墨北看着她,纸扇一合,摇摇头,万分惋惜:“我的银子啊。”
落幕嘴角一抽,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问了墨北一个问题:“公子,这世上除了银子,你还爱啥。”
“金子呗。”墨北刚刚吐出三个字,轻笑便僵在了嘴边,摇晃的瞳似是透过落幕在看其他人。
落幕不解的褶起柳眉,玉手在她眼前一摇:“公子,怎么了?”
“没事。”墨北回过神来,数了数银票:“将这些都拿去买粮草。”
“要最好,最精致的。”
“然后派人送过去,顺便打听一下战况。”
落幕点点头,轻笑着说:“公子放心吧,这事小幕又不是头一次做了,自然会置办妥当的。”
“是啊,谁都没你机灵,刚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一下子骗了人五千两纹银?”墨北动了动身子,怎么坐都不舒服,又趴回床上,慵懒的侧躺着,继续装尸体。
落幕翻翻白眼:“小幕向来都是听公子的吩咐做事,坑蒙拐骗偷,样样都是您教的。”
墨北嘿嘿一笑,很识相的转移话题:“青姨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怎生还不回来?”
“她一向都是行踪不定,公子还不如担心下自己呢。”
“我?我有啥好担心的。”墨北合上眸,额头溢出一层薄汗。
落幕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一是这勾魂衣毕竟是个幌子,若夫人们知晓自己被骗了,肯定会在心里怨恨公子!二是你拿墨妃做饵,那北堂皇可不好对付!”
“小幕,请来的官家太太们个个都是硬主,那些朝廷贪官们怕的紧,也就会在背地里偷吃。此次夫人们穿了勾魂衣,即便不好看也会说好看。”
“而且这事除了你我,也就那群官家太太们知道。她们定是不说的,又不是活腻了,谁敢去得罪当今圣上。难不成你想去试试北堂皇的七寸金鞭?”墨北早就成了精,三言两语堵了回去。
落幕一咬牙,哼笑道:“小幕又没皇妃护着,可不敢像公子那般张狂,连柳湘湘都敢迷晕接来,这招强抢民女做的还真利落。”
“那是,我是谁啊。”墨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的酒窝一露,气煞众人。
落幕黑着小脸站在一侧,嘴里唠唠叨叨的说:“公子这副摸样到与主子像极了,总爱自己夸自己的!”
自己夸自己?墨北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起身,刚想说话~
给读者的话:
小苇今天出去面试找工作了,更的晚了点,姐妹们抱歉了。
书友上传 红衣人妖?
“落姑娘,落姑娘,外面有人要见公子!”店小二手上一甩白条,慌慌忙忙的闯进了阁楼,打断了墨北未曾出口的话。
落幕扭过头去,柳眉微皱:“这轩辕朝想见公子的人多了去了,你急成这样作何?”
“呃!”店小二脚下慢了慢,脸上却难掩激动之色:“这次的客官是从敦煌来的,指名要见凤凰楼的当家!”
敦煌?墨北精密的双目一眯,慵缓的抬起手臂,伸个懒腰,似不轻易的问道:“那人长的如何?”
一说起长的如何来,店小二先是一愣,脸上凝重起来:“我头一次见到比女子还漂亮的男子。”
“喔~”墨北挑眉,示意他继续。
店小二口才极好,说话都不来喘气的:“那位客官身着大红飞凤袍,头挽花红桃木绳,手持一把七彩羽扇。扇沿上还镶着金边。说不定比公子还有富呢!”
“比我还有富?”墨北冷笑,双眸带着冰碴子。
店小二吞吞口水,连忙摇手:“不,咳,小的是说那位客官也许没有公子有钱,可长的绝对比公子美!那一笑一动,吆吆吆!真真叫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连总从咱店里吃酒的刘老头看了,都要抖上一抖呢!”
墨北嘴角一抽,伸手扶住墙,笑的有些气喘:“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隔壁的老刘头就是一老年痴呆,见谁不抖啊!”
“小二,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过中央台的白云黑土?”
店小二一脸问号,搔搔后脑勺,由于听不懂墨北的话,指指空如一洗的碧天:“公子,今儿天热,没云。”
墨北不笑了,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很有钱途!”
“公子是在夸我呢?”店小二指指自己的鼻尖。
墨北刚点下头,那店小二立马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甩甩白布,行个江湖礼:“过奖过奖。”
“小幕。”墨北指指眼前的店小二,额上滑下几道黑线:“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脸皮厚了?”
落幕一挥衣袖,失意店小二退下,又眼眉一笑:“小二他小小年纪,常日看着公子,定是有样学样呗。”
“嗤!”墨北冷哼一声,纸扇微收,踏步走出桃花小筑:“走,咱们去会会那个人妖!”
“人妖?”落幕皱眉,这两字又是何解?
墨北刚被她堵了一句,自然要将气撒到别处:“比女子还漂亮的男子,不是人妖是什么?”
“长的美,不好生在家呆着,还敢大白天的出来闲逛,也不怕被凤城的妒妇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嘀嘀咕咕的清澈响在风里,隐隐约约只听耶律两个字。
“阿嚏!”坐在凤凰楼的红衣男子脆生生的打了个喷嚏,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看着眼前不断吃食的布衣少年:“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本王了?”
少年嗖嗖嗖的咽下嘴里的面条,瞪着圆润润的双眸,小鹿斑斑的模样,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抗议:“殿下出来玩带着我,下馆子带着我,就连找师兄也带着我!我干嘛要忘恩负义骂您啊!”
“嗤!少灌迷汤!也不知道是谁前些日子嚷嚷着军营生活太苦,抱怨跟着本王倒了八辈子霉!”红衣男子懒散的倚在窗边上,一条修直有力的长腿随意蹬在木椅上,大掌把玩着酒杯,邪佞的笑颜里充满了煞气。
书友上传 空恋现身千枭有险
空恋现身千枭有险作者:北苇 墨北刚下楼见到的便是这一景,只看那红衣男子轻拂衣袖,笑艳群芳,七分帅气,三分妖娆。不是耶律空恋还能有谁。
墨北扬起嘴角,纸扇微摇,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双手一拱:“二皇子,久违了。”
红衣男子抬起头,浓眉微扭,妩媚的双瞳闪过一丝诧异:“是你!”
“正是小的。”墨北似笑非笑,坐落在一侧:“不知二皇子远道而来,找我有何事?”
耶律空恋持杯的手一顿,蓝眸骤寒:“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这凤凰楼的大当家?”
“小的不才,这凤凰楼眼下的确全是小的在作主。”墨北一勾唇,耀目三分。
耶律空恋皓齿咬磨,酒杯啪嚓一声碎了满掌,沉着脸嘀咕了一句:“居然被骗了!”
这时落幕也走了过来,看到他先是一惊,而后毕恭毕敬的福了福身,黑耀里沉沉浅浅,让人看不透。
耶律空恋瞅了她一眼,冷笑道:“落姐,这就是他同本王玩的把戏?”
“本王查到一尺,他就退下一丈。”
“如今,又玩了一出空城计加替身戏。”
“十年未见,他倒是长了出息!”
落幕偏过头,虚应一笑:“二皇子说的话民女不懂。”
“不懂?”耶律空恋站起身来,风流倜傥一笑:“好一个不懂!”
“落姐,你还真想以前一般无二,永远隐的最深。”
落幕不搭言,一侧的墨北也只是静静听,沉静的小脸越发的冷然。
耶律空恋见她如此,一把拽过吃相粗鲁的阿布:“走!”
“殿,咳咳,殿下等等。”阿布来不及嚼烂嘴里的烤鸭,呛的直咳:“我们要走去哪里啊?”这凤凰楼有吃有喝还有漂亮的姐姐看,还要走去哪啊!她可不想再跟着主子去那军营受罪了!
岂料,耶律空恋冷冷一笑,指指二楼:“回房睡觉!”
“本王心情好,就在这凤凰楼住上十天半月。”
“管那耶律千枭是胜是败。”
“最好是中了老狐狸的全套,跑去死沙弯,弄个有进无出!”
“他不是喜欢躲吗?他不是把本王当成贼来防吗?”
“本王日后也不再寻他了,这江山爱是谁就是谁的!”
语落,嘭的一声踢开身侧的木椅,大步流星的走上楼梯,妖佞的侧脸布满了冰霜。他如何也料不到,那人竟然与青姨一起骗自己。
若不是在断崖谷点兵时,看到青姨的背影,他也不会好好的军营不呆,跑来这凤凰楼。
原来啊,原来。
青姨做饵,那女扮男装的小太监做幌子。
就等他这个呆目鱼愿者上钩!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呢!
耶律空恋喉间溢出一股腥甜,身子一晃,扶住木楼:“阿布,过来!”
“殿下,你怎么了?”阿布走过去,看着他泛青的侧脸,心口有些发闷。
耶律空恋将手搭在她肩上,轻咳几声:“扶本王进去,别让任何人闯进来。”
阿布难得正经的点点头,两手一用力,那架势根本不是扶,简直就是把耶律空恋当麻袋了,一下举起来,半扛着入了屋。
嘭!
木门烂了~
书友上传 夜出凤城
店小二指指楼上,嘴角抽搐不已,回头看看墨北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说:“公子,这。”
“房费多加一千两!”墨北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小幕,你随我过来。”
落幕长发垂腰,咬咬薄唇,知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两人来到桃花小筑的一处凉亭,傍树依水,寂静无音。
“小幕。”墨北回头,有一下无一下的用扇柄敲着掌心:“二皇子是来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