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让我一次次破例的女人。”路易苍尧看着她,一瞬不瞬,“其实,你

应该早就死了,原本,我也只想要过你一次后就杀了你,不会让你有机会活到现在,并且知道这么多。”

洁筝的心“咯噔”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早就杀了我'”

“因为你的第一次!”路易苍尧倒是很好心,一问一答,一点都没觉得厌烦,他挑眼看着她,笑着,肆

意地笑着——

“真是很有意思,我没想到你跟温旭骞拍拖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个处女,不得不说,你的滋味好极了

,我一向不碰处女,就是嫌麻烦,要知道,我没有耐性在床上教一个女人如何迎合我的性趣,不过你嘛,我

倒是起了贪念。”

“你一一可耻。”洛筝见他的话越说越露骨,不由得低声咒骂道。

“可耻的人不是我,而是温旭骞。”路易苍尧讥讽之意溢出唇稍,“他以为你早在四年前就破身了

,不过这不能怨他,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你勾引了烈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真是让我想不到。”

洛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认为视频是通过发生了关系才拿到的,她这也就不难

明白了,当初他所说过的一一寻找一份你下贱的证据!

不光是他这么想,就连温旭骞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他就不会在一结婚后就开始发狂,而且还甸

甸粗口,说出那么多不堪入耳的话来。

良久后一一

“你果然时天生的商业天才,阴谋阳谋都令人不敢小觑,路易苍尧,这条线你放得太长了,我承

认,你真的赢了。”洛筝的眸泛起星星点点的冷意,这冷意一直蔓延至唇边,无尽蔓延下去。

路易苍尧盯着洛筝,眼神之中多少泛起一丝质疑,他原以为,在说出这一切之后,她会变得歇斯底

里,可是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理智的,神隋虽说有波动,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就好像,她所遭受的只

是一些小事情罢了。

洛筝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伴随着窗外呼呼而过的风,显得更加寂寥。

没多久,洛筝却转身走了出去,路易苍尧一直盯着洛筝的背影,他并不担心她会自行离开这里,

没有他的允许,她连城堡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的身影很快捎失在客厅门口处,又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进来,手里却多了一个家庭医疗箱。

路易苍尧微微一愣,下意识在她身上巡视着伤口,可{殳见她有哪里受了伤,正看着,只见洛筝径直

朝他走了过来,一声不响地放下医疗箱打开后,拿出消炎用的药水。

“你的衬衫,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剪开?”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好像刚刚剑拔弩张的情形不复存

在似的。

路易苍尧一愣,顺势看向自己的肩膀处,不由得大吃-惊,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上的血

已经渗出了衬衫,将衬衫的料子都打湿了,他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衬衫,因此就算流血也不会引起太大的

注意。

没想到,她却一一

洛筝从正式成为律师那天起,就已经养成了观察入微的习惯,在刚刚的谈话中,她早已经看到了

路易苍尧箭头上的伤口,应该就是烈在发狂的时候咬下的那口,他不觉得疼吗?出了那么多的血。

原本,她真的不想管了,爱疼不疼,爱死不死的,可是,当她看见他眉梢之间跃过那抹似有似无

的寂寥时,她的心竟然不争气疼了起来,也只想沉着气,替他处理一下伤口。

见路易苍尧一直用怔愕的眼神盯着她瞧,她二话{殳说,直接拿起一把医用剪刀,卡擦卡擦两剪子

就把他的衬衫剪破,然后在靠近伤口的地方,她刻意放缓了手劲,轻轻掀开被鲜血侵湿的衬衫料子,见

他了英挺的双眉蹙了蹙,不由得赌气说了甸,“找还以为,你{殳有痛觉神经呢。”

路易苍尧偏头盯着她,没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一点点为他清理伤口的动作。

洛筝被他锋利的双眼看得心慌意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在时刻告诫自己,应该生气点,再生气

点,至少,他的行为太恶劣了,也太可耻了,可是,她总是恨不起来他,难道,只因为她爱着他?

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原来,她的爱情一直很悲剧。

那么,接下来她要怎么做呢?

虽说她痛恨温旭骞小人行径的行为,可她深信上天都是公平的,她不想去报复谁,也不想让自己

整天生括在不快乐中,可是这个路易苍尧啊,她要如何面对呢?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心小心翼翼

地保护好,不让它再受到一点伤害,只能,这样了。

微凉刺激的捎炎药水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这道伤口咬得很深,不难想象到烈在这一口下来时

力气时用了很大的力气,这倒也不算什么,她只是奇怪,路易苍尧竟然能闷不作声地忍受着,看样子,

真的是爱弟心切。

许是药水的缘故,路易苍尧的双眉下意识蹙动着,但也{殳有阻止洛筝的行为,只是任由她站在自

己面前,任由她小心翼翼她清洗着他的伤口。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洛筝的手很温柔,虽说她看上去是那么冷硬,但他见过她脆弱无力的样子,

因此,无论在什么时候,一想到她的那个样子,他的心总会隐隐的泛痛,就是现在,当她柔软的手指轻

轻碰触着他肩头上的肌肤时,他仍旧会心底浮荡!

他喜欢她,但并不代表他会原谅她曾经做的事情;他痛恨她,但并不代表他不能为她心动,为她着

迷。

这是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感,复杂到每每让他想起,他都会头疼,甚至懒得去整理这种复杂背后的

真实原因具体是什么。

“烈今天主动攻击了人,看样子,他的情况更严重了。”洛筝淡声说了句,被他一直盯着心慌,总

得说点什么才能转移注意力比较好。

路易苍尧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洛筝的脸,这眼神像是一种深究过后的深思,透着更加难懂的深意,

闻言她的话后,他冷冷一笑,”怎么,你现在想要通过烈来弥补一下心里的罪恶感了?”

洛筝将他肩头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正好对上他冷冷的言语,蹙了蹙一双美眉后,轻按住他伤口消

炎的手指倏然暗自一用力一一

“唔……”路易苍尧如常所愿地呼痛了一声,锋利的鹰眸死死盯着洛筝。

洛筝不再说话,唇畔只是爬上得逞的冷笑,收回了手指。”你最好三天之内别洗澡,不过,这对你来说简直是不肯能,所以,为了你的伤口着想,尽量还是

别沾水为好。”

路易苍尧仍旧不语,如钜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想从她平静的神情中读出她的心中所想,

可是,她始终是那么平静,就算是经历了这些难以置信和看似打击的事情,她的神情始终是{殳有太大的

波动。

一时间,他很想打破她固有的神情,想都没想,直接将想要转身离开的洛筝一把拉住,然后,猛地

一用力。

洛筝哪会料到他会有此举动,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跌在了沙发上,紧接着,路易苍尧便直接压

了下来,颀长的身躯覆在了她的娇躯上。

两人的姿势变得很暖昧,这,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姿势。

男人压下来的瞬间,洛筝只觉得胸腔中的气息全都被他压榨了出去,她一惊,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

的健硕胸膛一一

“路易苍尧你疯了,你干什么?”

怎么总是这样?

上次记得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是这个德行,不过,那天的他是邪魅的,今天,他多少有点不

对劲,有着会令她陌生的惊颤。

路易苍尧这次倒是不理会洛筝的挣扎,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抵住他胸膛的两只手一扯,完全固定在

她的头顶,然后,俯下头,粗鲁地亲吻她的樱唇。

“唔……不……”她只觉得唇部好疼,连同他x!na感下巴上新生的胡茬,都扎得她好疼,大片的

肌肤被他蹭红了,他的力道相比以前很大,几乎算得上足蹂躏,又像是在她身上发泄着某种不满的情绪

似的。

“好疼……放开我……”洛筝也急了,她觉得今天的路易苍尧有点失控,尤其是她在他身下因为挣

扎而蹭着他的身体,很轻易感觉到他昂藏的巨龙迅速在苏醒,庞大坚硬……

“疼?”路易苍尧阴沉着脸,猛地停下蹂躏她的动作,薄唇贴在她的樱唇之上,然后微微一勾一一

“放心,你觉得没有我的心疼。“说完,他一张口,将她的唇瓣吞噬,啃咬。

洛筝疼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她无力挣扎,双脚双手都被身上的男人压的死死的,男人的力气原本

就比女人大,再加上路易苍尧这个运动神经十分发达的男人,想要将他推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只觉得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而火热的唇终于餍足地从她唇边离开,却又席卷在

她雪白的柔颈之上,然后,向上探的大手狠狠一扯,露出凝华莹白的双胸沟壑,那迷人的轮廓令男人的

眼眸变得更加深邃着迷,他将头伏下来,彻底埋在她的沟壑之中,然后,毫不怜惜地吮吸着……

“啊……”洛筝仰头痛苦地叫出声,他的力道可以称之为“惩罚”,与以往温柔那魅的挑逗不同,

此时此刻,他更像是在肆意折磨她的身体,以她的痛苦为乐似的。

“知道我为什么放开你的小嘴吗?“路易苍尧抬头冷笑着看着她,粗噶的气息中带着一丝紊乱和刻

意压抑一一

“放开你的小嘴,我才能听到你在身子下面放荡申吟的娇喘声!”

洛筝听出他言语之中的讥讽之意,心又渗着扯裂开的疼痛,她就是爱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啊,可是他

呢,眼里却只是将她当成是发泄的工具,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情愿不要再爱了。

这样,她的心会不会就不那么痛了。

“路易苍尧,你……千万别逼着我来恨你。“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恨吧,我喜欢别人未恨我。”路易苍尧眼底划过一抹伤痛,内心的不悦让他的话也变得毫不遮拦

,他盯着她,死死的一一

“你以为,我将你留在身边做什么?为我打江山?我说过,我讨厌女人介入我的事业之中,正如你

自己所说的,你,只不过是我高价买回来的商品,商品!”

“路易苍尧,你混蛋!”

“你注定就是混蛋的玩物!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上,我早就杀了你给羽陪葬了!”路易苍尧越

说越过分,紧箍着洛筝双手的大手狠狠一用力,满意地看着她因疼痛而蹙眉的样子,另一只大手则更加

不安分地向下探,甚至,从她内裤的边沿钻了进去……

洛筝只觉得全身一个激灵,他疯了吗?竟然想在这里?两只手腕处像是快要断掉似的疼痛,而

双腿之间却熨烫着属于他的指尖温度,这个温度一直烫进她的心里深处。

“我时常在想,将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留在身边是不是疯了,不过,你的确有令我疯狂的资本,洛

筝,光凭着这个身子,你就会暂时保住性命。”路易苍尧越说越过分,修长的手指猛地朝着柔软的花蕊

处一探,肆意地享受着她身体的瞬间紧绷带来的紧致和包裹……

洛筝仰面承受着,美丽的黑发倾泻在沙发上,滑落下来,将她整张脸都映得惨白,她难以招架地被

迫接受着这种粗粝毫无警告地占有,她只觉得全身都好疼,好疼。

路易苍尧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微微眯起鹰眸,眸底的颜色有着骇人的深邃,又低下头,一张口

,含住她胸前早已经挺立的樱红,肆意吮吸着,而在她体内的手指也毫不怜惜地进出着,由原来的第一

根继而探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啊……”洛筝痛苦地申吟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他手指粗鲁的折磨,奈何,他早已经将她压得

死死的,一点逃避的空间都{殳有。

耳畔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浑浊,那种夹杂着淡淡广藿香的气息也开始染上了浓烈的情欲之气,他的

眼睛,是那种势在必得的占有!

洛筝心底一凉……

就在绝望之际,管家急匆匆闯了进来一一

“先生、先生一一“却在见到凌乱不堪的两人后倏然停住了脚步,止住了声音,一脸的尴尬和不好

意思。

残忍的激情被瞬间打断,路易苍尧不满地抬头,那双眼睛像狼似的迸发出不悦的光芒,而洛筝则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天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感激过一个人,虽说,这个画面看上去有点尴尬……

“什么事'”路易苍尧冷淡地问了一句,却也如偿所愿地放开了洛筝,却只是起身,并{殳有彻底放

洛筝走的意思。

“烈少爷他看上去很不安稳呢。”管家小心翼翼回答道,做了这么多年管家,还没见先生主动领着

哪个女人来过这里。

路易苍尧闻言后,一蹙眉,二话没说站起身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跟着管家离开了。

管家出门之前看了一眼一脸苍白的洛筝,满眼疑惑……

洛筝,则像是打劫过后余生似的,这才缓过来气。

如呆,我对你说我爱你,你将会怎么样;如呆,我对你说我恨你,你又将怎么样。过去的,也许可

以过去,也许,一辈子将缠绕着你和我。总是想见你,坐在你身边,看着你微笑的模样,呼吸着你的呼

吸,相伴你的气息,好久好久……

如果不能相爱,也至少,给你我可以拥抱的权利,思念的空间,是吗'就这样吗?也许吧……

重头爱过,心动的人,活该。

从烈的城堡回到巴黎,洛筝仿佛做了一场梦似的,这一切似乎发生得太突然,但又好像发生得太久

远,让她措手不及,来不及准备就要接受一切。

又是深邃的夜晚,深秋渐渐笼罩着整座城市,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拍打在玻璃上,扰

得人心神不宁的。

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双腿坐着,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摇曳的树影,心绪是安静的,大脑也一片空

白。

路易苍尧带着她回到别墅后也就再也没有出去,他只是回到书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样也好,

省得面对他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城堡中,他的行为让她多少有些抗拒,在那个如画的城堡里,他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未,而且,

神情异常地骇人,她甚至还记得管家看向她的眼神,那么充满疑惑和不解。

看样子,那个管家是将她当成了某个拜金女了吧。

洛筝轻叹了一声,将头依靠在沙发上,清澈的双眸透着淡淡的光泽,落在远方,一瞬不瞬。洛筝轻

叹了一声,将头依靠在沙发上,清澈的双眸透着淡淡的光泽,落在远方,一瞬不瞬。不知怎的,突然想

起了琉璃,这才恍然大悟,原本宁静的眸泛起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