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将人背稳妥,站起来慢慢的挪步,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抢着摸小萝莉的头安慰她,也不坐,陪着美少年站着。

燕行陪着晁家少年,光明正大的将大巴掌放小萝莉脑袋上轻抚,心里那叫个开心,小萝莉今天没抗议他摸头唷。

“姐,快回家。”周天明眼见得当爸爸转过弯道看不见背影,机灵的拉上姐姐也赶紧闪人,再不闪,等老爸回来,姐姐只怕就要跑不了当众挨打。

周春梅手脚僵硬,被弟弟拉起来跟着弟弟跑路,周嫂也知道不宜再看戏,和儿子女儿赶紧回家。

村民三三两两的刚坐下,就见从来村委的路上出现两位派出所干警的身影,顿时又精神啦。

周村长等人见俊后生背起小乐乐,猜着小乐乐大概心情不好,所以也就不多问,本来想和小帅哥们说话,因为派出所的人来了先不聊。

蓝三守着人渣王某某,也一直关注着小男孩子,见到派出所人员总算冒头,忍不住想撇嘴,他不会告诉村民说那两位警员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他们大概见这边在处理私事,先回避,不得不说那两人挺机灵的。

妈妈被手铐拷起来,王晟轩不敢乱动,哪怕没人注意自己也没敢乱走,悄悄的站着看姐姐跟人吵架,听到她说小时候被人欺负的事,吃惊的瞪大眼,姐姐比他还可怜,他经常被同学打,但是没有被人拿针扎,没有被人扔水里去闷,没有被扔塘里,有被假蛇吓过。

有过受欺凌的人才会感同身受,王晟轩也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她小时过得那么苦,怎么可能会原谅妈妈,当看她将欺负她的人收拾得落花流水,直觉大快人心,当姐姐被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孩子背起来,满心羡慕,他也好想有个那么温柔的姐姐或哥哥,在自己心情不好时能陪着自己。

妈妈对姐姐做了那么残忍的事,姐姐不认妈妈,同样也不会认他这个弟弟,说不定还会恨他吧,因为她被引产,他是妈妈生下来的,妈妈还把他养在身边。

当看到警c过来,王晟轩垂下头,妈妈要被抓进派出所,他也肯定也会被带走。

第七百十四章 姐弟会话(2

放国庆假,管治安的单位只有轮休,讲真,九稻乡派出所的警员最初不太相信周村长说梅子井有个贩毒分子,后来经再三确认,立马向上级请示,然后两个警员火速出发。

上午乡里某村有人打架,所里的公车由另两位警员开出去处理,目前还没返回,因此,所里的人留下一位值班,由两位警员直奔梅子井。

梅子井村是组成乡行政中心的村之一,路不远,两警员骑自己上班的摩托车前行,他们在快到村委楼前地坪时发觉那边动静很大,先缓停,听到那边提及些隐私问题,机灵的往后退,在转变处回避。

有些事民不告官不理,所以还是当作不知道好一点,知道了不管不妥,管也不妥,反而容易两面不是人。

避在转弯处听到梅村那边的争吵结束,两警员才再次冒头,开着摩托车驶上梅村村委楼前的地坪,直奔村委楼。

接收毒贩子的人来了,周村长往前走一二米去接待警员,并且用拾市的大众方言解释一下经过。

两警员随着周村长走到店铺前,先看向人群,第一眼就被一个高大挺拔、美得耀眼的青年吸走注意力,心头一阵犯颤,那位长得真英俊,可是…眼神比刀子还利,应该就是上头派来保护某个女孩子的特别人员。

他们不敢盯高大青年看,飞快挪开视线,看到背着个人的那位,定睛一看之下再次骤惊,那位长得太漂亮了!

忍不住多看几眼,看到美丽又年青,像十六七岁的少年背上背着的女孩子,脑子里灵光一闪,便知那位应该就是周村长说的梅村的乐家女孩,也就是受某部门专派人员保护的重点人物。

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目光投向另几个气质迥然的青年,那些个青年个个俊美,长相各有千秋,无一不显示着拥有良好的家传基因。

那些都是周村长说的乐姓女孩认识的来自首都的达官显贵之后,听说每个青年不仅家世好,本身也是特别优秀。

两位警员打量陌生的远方贵客,看向另一边,看到手脚被拷住的女人和摆地面上的物品,也看到小男孩,当面对着站女人身边不远的青年,两人心下一凛,情不自禁的站直,向着青年啪的敬礼。

蓝三点点头,往前走两步,从男士包里摸出自己的军官证和身份证出示给当地警员看,又指向站在晁少身边的高大青年:“这位是奉上级命令保护贵地梅子井村乐韵同学的负责人,因部队保密需要,我们队长一般以私人友人身份保护乐韵同学,不到不得已时不透露军职。”

“我们理解。”两警员看向青年军官的证件,看到上面明明白白的注明职位是少校级别,神经咻得拉得笔直,立即请青年军官收回证件,少校职别的军官都派出来保护一个孩子,可想而知那位小同学有多重要,也能预测另一位负责人军职必定更高。

“请问,需要我们如何配合?”少校级的军官,职位比他们普通的干警高,就算兵与警不是一个兵种,却是一家人,本地的干警自然是配合军部派出的人员行动。

“这个女人是吸毒人员,并且携带一定量的毒,这人之前有攻击受保护的乐韵同学的举动,先处以行政拘留警告,请将人带回所里按正常程序处理,毒品已经验查清楚,这边这些糖中间藏有白粉,其他的并无,将物证一起带回去登记备案。”

这点小事,队长是不会出面的,蓝三跟警员交接,又指向孩子:“这个孩子是女人的儿子,孩子无辜,也请将他带回所里安置,你们先将人带回去,我稍迟些会过去一趟,给你们一份视频记录,以及陪听审讯,这女人无事,只是晕过去了,不用送医,用冷水泼脸就会醒,最好先让她晕着,等我过去后才弄醒她进行审讯。”

干警二话没说,立即着手收拾吸毒女人的物品以及军官们找出来的证据,证扰与物品装起来,一人扛起女人,请一个村民帮开车送他回派出所,另一个人开车载小男孩。

“叔叔,我可不可以跟…乐家姐姐单独说几句话?”王晟轩没有做辩解,也没哭闹,安静的走向警c叔叔,走到看守妈妈的青年叔叔身边时,小声提出请求。

蓝三望向队长,燕行伸手摸摸晁少背上的小萝莉脑顶:“你愿意跟他说几句话吗?”

“好吧。”乐韵看看比自己还高的男孩子,点点头,那个人也是个可怜人,投胎到渣妈的肚子里就是不幸,他唯一幸运的就是生下来时没被掐死。

小乐乐同意跟小男孩子谈谈,美少年下蹲,将背上的小可爱放下地,摸摸她的头,让她去做她的事。

燕行默声不响的跟上,他的职责就是贴身保护小萝莉,必须要跟着,以示上级部门对她的重视。

五只学霸对燕大少的行为表示理解,他刚才说是上级派来的保镖,当然要防备别人对小乐乐不利,哪怕对方是个孩子也一样是防备对象。

两警员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扛着女人的警c上车,由一位村民开走先回所里,让另一位留在后面。

王晟轩默默的看眼跟着自己姐姐的青年美叔叔,默默的朝载着妈妈离开的警c叔叔去的方向走,低着头,看着脚下,能看到有一双漂亮的女生的脚和一双穿皮鞋的男人脚跟就在自己的右手一侧。

乐韵默默的走,走几米远,轻声的问:“她是不是经常打你?”

“…”王晟轩垂着头,无声的抿住嘴巴,心里想哭,这么好的姐姐,为什么妈妈当年要掐死她?

少年不回答,乐韵知道自己猜对了,从他背依墙与总是做出要抱头的姿势可以知道他曾经必定挨过很多打,有部分暴力来源当然是来自他妈妈或王家极品亲戚,有部分打骂可能来自校园凌霸。

投胎是项技术活,她当年没技术,投胎到渣妈肚子里,所以没出生就遭受扼杀,少年也是个没技术的,同样投胎到渣妈肚子里,大概她们上辈子一定做过造孽的事,所以被发配到那种女人肚子里。

她知道少年还没被渣妈家人染黑,他的眼神有惊恐有挣扎,但没有叫恨的东西,他也是幸运的,还没品尝到恨是什么,她在很小的时候心中就浮生出恨的情绪。

乐韵没法安慰少年,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着往前走,无论渣妈妈对她做了什么,渣妈的孩子无错,只要不来伤害她,她也不会伤害他。

走到远离村委楼,距离进村委的路还有几米远时,王晟轩停住脚步,又快步往前走两步,缓缓的转身,面对着比自己大两岁,比自己矮的漂亮姐姐和高得像山一样的青年叔叔。

看一眼长得很美的叔叔,微微低下头,望着仰起头来的女孩子:“我知道妈妈对你做了不能原谅的事,如果是我…我也不能原谅,你原谅她的话,她会不停的问你要钱,不要钱会打你,妈妈只认钱。”

燕行惊讶的看向少年,少年是个明白人,也算是出污泥而不染,人渣有万般不好,然而有一点值得别人羡慕,就是她生的孩子都有坚韧的品质,这一点很多人家的孩子无法比拟。

乐韵垂下眼睫毛:“我知道。”

“…”王晟轩沉默一会,轻轻的、满眼希翼的问:“我…还能不能叫你姐姐?”

他见漂亮的女孩子垂下眼睛,默默的偏开视线,他知道他的想法很过分,可是,他真的很想有个姐姐或哥哥。

听到少年小心翼翼又满怀希翼的问话,乐韵微微的屏了屏呼吸,沉默长达半分钟,望向少年,他偏头视线,看他侧面与气息能感觉到他很难过。

她默了默,伸出手放在比自己高几厘米的少年头顶,轻轻的摸他的脑袋:“等你长大到自己独立生活,或者你完全脱离你妈妈掌控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在你妈妈还掌控着你的人生时,我不会跟你联系来往的。”

头顶上多出一只手,王晟轩先是条件反射的悸缩,猛的扭头,看到漂亮姐姐举起来摁在自己头顶的手,惊呆了。

头上的手很轻,来回揉着脑袋,能感觉到她的手指穿过发丝的动作,很轻柔很温暖的抚摸,很亲切。

原来…原来被姐姐摸头是这么幸福。

被摸头是被爱的表现,爸爸偶尔会摸摸头,也没有这么温柔,头顶的手来来回回的抚摸着自己,王晟轩想哭,是幸福的想哭,姐姐是爱他的,可因为妈妈的原因不能认他。

“我知道了。”他点头应了,微微低头,希望姐姐摸头能摸得更顺手一些。

“听说你有体育特长,如果真的很喜欢,自己坚持爱好,以后可以考体育大学,当然文化课也不能落下,读书很重要,尤其是有那样的妈妈,必须读书才能有出路,将来才能脱离你妈妈的掌控,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少年声音有点哽咽,乐韵叹口气,多嘱咐几句,凤婶生的弟弟是她亲弟弟,虽然她不愿承认来自母亲一方的血脉,这个少年身上也有部分血液和她相同,那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理论也是她的弟弟。

“我知道了。”王晟轩眼眶发热。

“记住,绝对不要碰任何毒品,一旦吸毒,人生就毁了,吸毒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爸爸和你舅舅姨妈们都吸毒,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你要防着你妈妈娘家人和你爸爸老婆拿毒品害你。”

“我知道了。”王晟轩哽咽着将头垂得低低的,他长这么大,除了学校老师上毒品危害宣传课说不能吸毒,就只有姐姐会真正的关心,舅舅和姨妈们从来没有告诉他要远离毒品。

明明是少年要跟自己单独说话,反而变成自己在说教,乐韵自己都觉得画风不对,无声的叹口气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等我能喊你姐姐的那一天,我再说。”王晟轩眼角湿湿的,努力的将泪咽回去,自己一低头,转身先跑,朝路口跑,他怕再不走,他会舍不得离开,会贪恋姐姐的温柔。

手底下的脑袋滑走,乐韵的手在空中定了定,缓缓垂下,他也是可怜的孩子,和她一样总渴望着有个哥哥姐姐可以依靠,可以在自己受欺负时保护自己。

王晟轩跑出几米远,站住,用手摁住被姐姐抚摸过的地方,默默的抽泣,也等着警c叔叔。

与周村长在说话的警员随时关注着去单独说话的小男孩子和乐家姑娘,看到那边少年跑出去,想必谈话结束,他和周村长说声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派出所,骑上摩托车离开,绕过高大美青年军官和小女孩,往前缓行到小男孩子身边停下,等小少年自己坐上后座,开车回所。

目送摩托车转过弯,乐韵低下头,眼里有些酸涩,她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不负责任的渣妈妈,生而不爱,让孩子缺失母爱,没有快乐的童年。

“很难过是不是?”小萝莉垂头不语,燕行怜惜的摸着她的脑顶,小萝莉事非分明,再恨渣妈也没迁怒无辜。

“嗯,心情很难过,都是渣妈害惨了我和他。”

“不难过了,我背你走两圈,走两圈心情就好了。”燕行飞快的跑前,到小萝莉面前蹲下身,同时将男士背包摘下来挂脖子上,小萝莉心情不好,需要安慰,他背很宽,有安全感。

?乐韵脑子里闪过问号,这货什么时候学会晁哥哥的大招了,她心情不好就背她,可这招管用。

于是,她真的爬到燕帅哥背上趴好,当只可以放松四肢的懒虫,还别说,燕人后背宽阔,还挺有安全感的,就是有点硬,也没有晁哥哥身上香,勉强可以将就。

“小笼包,你之前踹人渣的那脚很帅。”

“以后有机会,我帮你狠踹人渣。”

后背上粘上温软的一团,燕行心头鲜花朵朵开,他历经千辛万苦,丢掉节操各种不要脸的刷脸终于有成效啊,小萝莉愿意让他背啦。

心中升起守得云开见日出的喜悦,将小萝莉的裙子拢好,托着她的翘臀,稳当当的站起来,晃悠晃悠的走向梅村的村委楼,心里高唱着“幸福就像花儿一样”。

第七百十五章 夫妻决裂(3

吴嫂子和张婧一前一后的从村委楼前朝家跑,跑到家时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就差没伸出舌头像狗喘气。

到家,吴嫂子也顾不得累,开门,蹿进楼,继续小跑:“小婧,快去收拾你的东西跟我回外婆家。”

张婧累得快瘫坐下去,抚着大门框,哭着问:“妈,我爸…我爸究竟是谁?”她怎么可能是野种?明明乐韵才是野种。

“回外婆家我再告诉你,快去收拾值钱的东西,越快越好。”吴嫂子又急又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问那些干什么。

张婧一屁股坐下去,坐在门前地上,哇的放声大哭,她真的是野种?!

吴嫂子气得想呼女儿巴掌,可也没时间顾她,跑上楼飞奔进女儿卧室,打开衣柜将一些衣服和比较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塞进她从学校带回来的皮箱里拖到外面,再回自己卧室翻箱倒柜的拿出金首饰装行李箱里,再往箱子里塞衣服。

张婧满脑子都被“野种”两个字充斥着,哭得稀喱哗啦,一塌糊涂,隐约见有人走近,抬头望一眼,看到是自己叫了十几年爸爸的人,一时张着嘴巴,忘记了哭。

匆匆跑回家的张科,看到在门口哭得天崩地裂的张婧,理都没理,带着一身的火气进家门,直冲楼梯,一口气冲上二楼,看到放走廊上的皮箱,飞奔往自己睡觉的房间。

跑到门口看到吴玲玲胡乱的往箱子里塞衣服,就知道她想逃,冲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一巴掌呼了过去。

吴嫂子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是张科,本来想合起箱子直接走,其他的先不拿了,刚合上箱子盖还没锁扣,张科冲到不由分说抓住自己的头发,痛得“啊”的惨叫,双手去掰张科的手,气极败坏的大叫:“张科你疯了,放开…啪!”

她还没喊完话,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当时就火辣辣的剧痛起来,那一巴掌也把她打懞了。

张科从没打过她,不管是她吵得多厉害,哪怕闹着说要离婚,他也从没打她,总是她打他,被她追得抱头鼠蹿,有时打得他身上流血,他也不会还手,最厉害的一次,她打得他胳膊上开了一条几寸长的口子,他也没舍得打她巴掌,连大声吵都没敢跟她吵,自己去缝针。

十几年来一向是她大声喝斥几句张科就闷声不吭,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打她,吴嫂子被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响,都忘了反应。

张科扇吴玲玲一巴掌,抡着大巴掌又扇第二下第三下第…巴掌连巴掌,用力的扇着吴玲玲耳把子,眼睛红赤。

一连挨好几巴掌,吴嫂子被打得晕头转向,嗷嗷呼痛,痛得大脑清醒,去抓挠张科抓着头发的手,用脚踢张科:“死张科,你个没种的货,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被吴玲玲踹了两下,张科吃痛,心火更怒,一脚踢过去将吴玲玲给踢倒下去,松开她的头发,用脚踢。

“贱货女人,你偷汉子,让我给你养野种,还将我当狗一样骂,你气死我爹…贱货,你他妈的比鸡婆还贱,我瞎了眼将你当宝…你他妈的还想跑…老子以前让着你疼着你,你真当老子好欺负,老子今天就让知道老子有没种…”

张科气疯了,带着怒气的脚,一脚一脚的踹女人身上,踢人头踩手踹腰踹小肚子,踢脸,踹到哪就是哪。

踢得女人发出杀猪似的嗷叫,心里的恨意并没减,反而越来越浓,当年他家穷,娶媳妇不容易,吴玲玲嫁给他,他惜福,将老婆当宝,她骂他,他受着,她闹她打他,他受着,她嫌他赚钱少,他拼命的赚钱,从不问她钱花去哪。

她每次吵架回娘家,他好声好气的去接回来,现在才知道原来吴玲玲回娘家是跟野男人幽会,就他被蒙在鼓里头。

他帮人养十九年的野种,帮别人养老婆,吴家一定在背后笑话他是个傻瓜,全村人都会笑话他,现在成了笑柄,比当初的乐清还要惨,至少乐清还没结婚,女人跟野男人跑了,他是老婆当他是死人,跟野男人睡,还让他养别人的野种,让他当牛作马。

最过分的是吴玲玲竟然昧着良心冤枉他爹调戏她,让他气愤不过,跑去质问,将爹气得吐血。

他是亲眼见父亲死亡的,那时爸倒下去嘴里涌着血,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他,后来入殓时眼睛也没闭上。

以前,他以为爸是真的有过要调戏吴玲玲的行为,所以被他质问时情绪过激吐血,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残忍,是他误听老婆之言才气死了自己的爸爸,还让老人死不瞑目。

想到自己为老婆的话连生养自己的亲爹都不信,还将亲爹气死,这些年也听老婆的话,她说谁不好,他也信以为真。

可笑啊,他是全村…不,可能是全乡第一号大傻瓜,被一个女人搓圆捏扁的玩弄于股掌之上而毫无察觉,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老婆厉害,让全村人都不敢惹。

以前有多骄傲,现在就有多讽刺。

张科想到村委楼前那帮人看自己的表情,想到刘路说的话,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直冲大脑,原来,全村人都知道他老婆偷汉子,就他不知道!就他像个傻子一样的围着老婆转,给别人看戏。

越想越火,狠狠的踢吴玲玲,犹觉不解气,再次抓起女人的头发,握起拳头朝女人身上狂砸,砸脸砸头,又踢她的腰和肚子。

张科像疯子一样,吴嫂子哪是对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惨叫着打滚,求饶:“张科别打了,别打了,痛死我了,呜,别打了…”

“贱货,说张婧是谁种的野种?”张科怒火中烧,抓着女人的头发提起来,恶狠狠的问。

吴嫂子痛得眼泪直掉:“张科,你家暴我,我们离婚!你家暴,财产分我一半。”

“我呸,你跟野男人生个野种要我家养了十几年,还想分我家财产,你做梦?”张科一脚踢过去:“我要做亲子鉴定,再告你骗婚,要你和你姘头赔我养孩子的钱,赔我青春损失费,赔我精神损失费,张婧亲爸不是当官的吗?大不了我去求乐韵,给她叩头,求她告诉我张婧亲爸是谁,再去举报,看看你的野老公还保不保得住头上的乌纱帽,反正我现在没了脸,要丢脸大家一起丢脸,贱货,在那之前你也讨不了好,贱货,说,你跟谁睡觉被我爸抓到才气死我爸?”

“我不知道,我没有,是乐韵胡说八道…”

“你不说是吧,打断你的腿,我再去给乐韵磕头求她告诉我…”

“…啊…”被狠狠的踩到腿,吴嫂子惨叫一声,哭着求饶:“张科,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那次是…是和陈雷他爸在一起…是他勾引我的…”

张科听到吴玲玲说出野汉子是谁,大脑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像雷劈焦了,一动不能动,陈雷他爸就是…就是陈武!

陈武与张家有亲,陈武的亲娘和他爸的亲妈是堂姐妹,也等于陈武和他爸是姨表亲,他也要叫陈武一声表叔。

张科呆呆的站着,抓着女人头发的手松开,脸色在变幻着,人却没反应。

头发松开,吴嫂子连滚带爬的到一边,看到张科站着不动,也顾不得痛,锁上箱子扣,提着箱子夺门而出,到外面又去拖起女儿的行李箱,忙乱的朝楼下跑。

张大奶奶年纪大了,没年青人那么力气好,在路上歇几次才一路追回家,看到野种在门口哭,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贱货生的野种,还有脸哭?”

骂一句,张大奶奶喘着粗气进屋,一脚迈进楼门,听到楼梯响,抬头看到吴玲玲冲下来,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嗓眼,吴玲玲脸肿得像猪头,头发乱成稻草似的,裙子也被扯破了,样子特别惨。

吴嫂子拖着行李慌手忙脚的冲下楼,看到家婆,哪还管得她是谁,跑完最后几阶楼梯,跌跌撞撞的冲出张科家,将一只箱子塞给女儿:“小婧,走,我们回外婆家。”

张婧学坐在地上呜呜的哭,手里被塞进一只行李箱也没反应,吴嫂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过去:“哭什么哭?不走你就等着被打死吧。”

甩出一巴掌,吴玲玲拖着自己的箱子掉头就走,到外面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疼,钻疼钻疼的,眼睛视力也不怎么好,也不知自己脸成什么样子,直奔村口,张科已经发疯,再不走,被抓住会更惨。

张婧被打一记耳光,自己一把捂住脸,又“哇”的号啼大哭,看到妈妈不管自己就跑,她哭着爬起来,抓着自己的行李箱拖着在后面追。

母女俩一前一后的跑,抄近路去乡街,绕过村委那条近路,赶至乡街上时见穿制服的警员从村委出来,吓了一大跳,忙避开,然后直奔乡街停车的地方。

最后一趟公交巴士三点半就走了,已没有去县城的车,吴嫂子找跑运营的面包车,包车去县城。

吴玲玲一身青肿,衣服也烂了,像遭了劫,张婧也哭得满脸花,好似死了爹妈似的,她们走过去时也把街两边的商铺主们吓了一跳,运营车的司机更是吓得不轻,开始不同意接生意,怕沾晦气,听说是夫妻打架打成那样子的才接单,送母女俩去县城。

张大奶奶跑回家时累得够呛,又因乍见得吴玲玲鼻青脸肿比猪头还肿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吴玲玲带着张婧跑了才霍然想起儿子也不知怎样了,急匆匆的上楼。

好不容易爬回来二楼,累得伸着舌头出气,扶着老腰跑往儿子主卧,叮叮咚咚跑到门口,就见房间弄得槽槽的,儿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像木头似的。

张大奶奶吓傻了,以为儿子遭啥不测,“小科小科小科”的嗷哭着冲进房间,差点被地上的一只盒子绊倒,打个踉跄,歪歪晃晃的扑向儿子。

如遭雷劈过般的张科,傻愣愣站半天,魂都不知道去哪,被嗷叫声唤醒,机械木然的转过头,两眼空洞,没有焦距的望着自己老娘。

“小科小科,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儿子像失了魂般,张大奶奶吓得两腿打颤。

“妈,妈,吴玲玲她…她竟和陈武睡觉…”张科机械的张着嘴,出出颤颤的音,整个人像抽干力气似的坐下去,砰的坐在地板上,脸抽搐着,眼泪流了出来。

“你说…你说吴玲玲和…和陈武睡了?”张大奶奶跑得发红的脸色“唰”白到无血,腿肚子打着颤,一个歪倒也坐下去,连嘴唇都在抖。

“是的,睡了,她们睡了,把爹活活气死。”张科发出一声呜咽声,如失母的羊恙般痛苦。

张大奶奶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比溺水的人刚能呼吸时还要急,脸涨成青色,浑身如触电似的颤抖。

张科呜咽两声,一个骨碌爬起来就跑:“我杀了他,杀了不要脸的老男人!”

张大奶奶本来软得没有半丝力气,猛然发现儿子跑出去,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去追,一把将慌乱朝外冲的儿子给抱住:“张科,你清醒点,不要闹了,别闹了…”

“你叫我别闹了?我有闹吗?我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我不能去找他,我还算是男人吗?”

“张科,你嫌脸丢得还不够吗?吴玲玲跟哪个野男人睡了都不重要,她早就没了脸,你再去找陈武闹得全村皆知,没脸的只有你,现在重要的是打官司,和吴玲玲离婚,让她赔偿你,叫你三个姐姐回来,我们明天去找吴家算帐…”

张大奶奶死死的抱着儿子,绝不让他儿子杀去陈家,别人不知道吴玲玲有几个野男人,都是谁,再闹全村都知道,丢脸的是张家,是张科。

张科无力的坐下去,“呜呜”呜咽起来,张大奶奶抱着儿子,母子俩抱头痛哭,稀喱哗啦的痛哭一场,张大奶奶给三个女儿和女婿打电话,商量怎么找吴家算帐。

第七百十六章 打死她(1更

讲真,无论是周村长还是村人,见到俊美青年背着乐家姑娘走来时都是震惊的,那个俊后生不是上头派来保护小乐乐安全的吗?咋还负责当保姆?

萧少罗少李少远远的看到燕大少背小萝莉,恨不得拿眼刀子戳死他,他们还从没背到小萝莉,竟然让燕少给抢先,简直气死个人了。

王二少不嫉妒燕少,反正小师叔不会让他背,所以嘛,谁背小萝莉都差不多。

蓝三笑对队长露出高山止仰般的目光,还是队长厉害,跟小萝莉相处得越来越好。

美少年仍然笑意盈盈,见燕大校晃过来,往前走两步,摸摸燕少背上小团子的脑袋:“小乐乐,不难过了啊,等会哥哥背你回家。”

燕行想伸脚踹飞晁家少年,小萝莉在他背上,还跑来抢,太过份了!要不是因为他是小萝莉哥哥,一脚送太平洋去洗澡。

“晁哥哥,去我家要走几分钟,路很远,让燕帅哥背,他牛高马大,身强力壮,走上几里路也累不坏他。”乐韵趴燕人背上,咕咙一声,还是懒洋洋的。

“嗯嗯,也好。”美少年心中花朵簇簇开,笑成一朵雪莲花。

小萝莉的意思是路太远,让她美少年哥哥背她会累着他,所以让他背,燕行懂小萝莉的潜意思,仍然开心,力气大也是优势啊,反正只要小萝莉愿意呆他背上,甭管是她心疼他哥哥,还是咋原因,无所谓。

萧少罗少李少心里平衡了,小萝莉要燕少背是因为燕少力气大,他们要弱一些,嗯嗯嗯,就让燕帅哥当牛马吧,他们不嫉妒他啦。

柳嫂子赵嫂子和周奶奶周满奶奶等看着俊青年背上的小乐乐笑得合不拢嘴,想逗逗小乐乐,发现周夏龙开着周秋凤的电动三轮车来了,转而用方言讨论小乐乐带回啥,竟然需要车拉。

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跑到面包车旁将后车门打开,等周哥将车开过来掉头倒好车,他们往外搬行李,成箱成箱的海鲜干货,干海生植物;数种蘑菇,有竹荪和竹燕窝等,只有大城市才有卖的干制水产和比较稀有的蔬菜。

再之后搬放另一辆面包车后座间的箱子,有些是给乐家小宝宝的衣服和用品,两箱进口原奶和一箱奶粉,有两只活甲鱼,当然是养殖的,六箱大闸蟹,六箱大龙虾,四箱是贝、生蚝等海产,还有六箱黄河鱼,其中二箱是三指宽的小鱼,四箱大鱼。

那些礼物部分是贺家所赠,有些是晁二爷和王师母早早定购之物,在首都都用保鲜箱和氧气保鲜,空运到e北也是活的。

刘路和兄弟们几个帮搬行李,看到能看得见的活水产,“哎唷哎唷”的叫嚷,问这个是啥哪个是啥,嚷得人尽皆知,也引得一帮村民凑上去看热闹。

最后搬下车的就是乐同学在京中自制的月饼和饼干,满满三箱,待将物品全搬至三轮车的车厢里把斗给塞满,周哥开车先跑路,刘路张破锣等人也呼啦啦的跟上,去乐家帮缷货。

众帅哥各人提自己的行李背包,蓝三还帮队长和小萝莉提着大背包,美少年帮自己妹妹提她那只满载医学用品的包。

周村长和周满奶奶周奶奶、张老三等老年人也组队回家,其他人也散场,乐韵趴在燕帅哥背,对着扒婶挤眉弄眼:“扒婶奶奶,今晚你和扒皮爷爷不用做饭,一起去我家吃晚饭啦,周满爷爷和满奶奶也去的。”

“好呦好呦,小乐乐做什么好吃的给扒婶奶奶吃?”乐家姑娘娇娇的喊自己扒婶奶奶,听起来总特别的喜感,扒婶那叫个乐啊,立马就同意了,连假装客气推辞都省掉。

“时间不够,今晚应该就只能吃大龙虾和鱼。”

“好啊,你和帅哥们赶紧的回家去吃东西,我和你扒皮爷爷等太阳落山后喂了鸡鸭猪,天黑时就到。”扒婶笑得脸上开花,轰帅哥们赶紧带小乐乐回乐家去吃东西。

燕行背着小萝莉欢快的跑路,蓝三和五只学霸青年紧随其侧,青年们欢欢乐乐的奔乐家。

周扒皮和扒婶受邀到乐家吃饭也特别开心,挨着住的人家也特别羡慕,周扒皮和周夏龙家是同宗,所以和乐家比较亲近,一直有走动,因此去乐家吃饭也很正常,他们大部分一般要等乐家摆席或者去给乐家做什么活才好意思去吃饭。

刘路等人追着周哥,当周夏龙将车倒进乐家屋檐下,他们也到了,帮着缷货,新鲜水产品一律先不动,帮搬干货去二楼大厅。

周村长和程五等老人先各回各家,因而当萧少等帅哥们回到乐家就只见帮搬物品的年青人,帅哥们先将行李放乐家二楼一间房间,下楼洗手准备吃面。

乐爸和周秋凤抱着儿子回到家放乐善到床上睡觉后立马就着手煮鸡蛋,洗青菜,烧开水烫面条,之后由周秋凤煮面条汤,乐爸上楼帮收拾客房,二楼的房间打上次帅哥们住过之后也经常打扫通风,其实很干净,乐爸仍然拿干净拖布拖了一遍。

乐爸将地板拖一遍,周哥刘路等人就回来了,他没空帮搬物品,在堂屋摆开桌子,和老婆给孩子们装面,端面上桌。

燕行将小萝莉背回乐家,小萝莉要下地他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下来,和小萝莉去洗手,坐上桌。

八个青年刚好一桌,一人一大碗面,还有两盘青菜,一小盆水煮鸡蛋。

帅哥们自己拿鸡蛋剥壳,乐韵伸手先抓两只放到一边,再抓一只剥壳放进自己面碗里,麻利的吃。

家常面有瘦肉,有炒香的豆豆,还有青菜,鸡蛋,添加辣椒面,就算不是老汤面也香喷喷的,帅哥们哧溜哧溜的吃面,还将汤喝光,再去添半碗,然后才慢悠悠的慢吃。

燕少和蓝三第二次装满碗,干掉两碗面,吃饱了,蓝三收拾出简单的一点物品,准备去派出所。

乐韵抱一只箱进自己睡房,拿出一包月饼和饼干,分出一份单独装,又放进两只鸡蛋,将两袋月饼给蓝三:“有鸡蛋的这份给那个孩子,不要让某个女人知道,另一份给派出所的几位,那个孩子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请嘱咐派出所那边的工作人员晚上帮他叫外卖,还有,那个孩子是在家暴环境中长大的,很胆小,挺可怜的,如果要问什么话请尽量温柔些,免得给他留下心理阴影。”

“明白。”蓝三提着东西出发。

小乐乐给东西让青年带去派出所,刘路等人没问原因,麻利的搬海鲜产品进屋,部分放在放冰箱的房间,晚上说要杀着吃的水产品仍放车上,将车开到不碍事的地方停放。

因为明天中秋节是不杀鸡鸭的,刘路等先回家去帮老婆杀鸡杀鸭,小乐乐叫他们家晚上来吃饭,个个欣然接受。

乐爸也准备杀鸡鸭,帅哥们热情洋溢的表示要帮忙,乐韵躲放冰箱的房间说要配药水,从空间取出井水,再上楼开箱子,提出几样海植物和蘑菇用井水泡发,再开氧气袋子取鱼剖杀。

刘路等人回去,周哥直奔自己家,家里静悄悄的,他大步的到下屋,看到儿子和老婆在客厅,转身又到上屋抄起一根二指宽、长约有一米二的长竹篾片,进下屋楼上二楼。

周天明猜到爸爸肯定要打姐姐,忙追上去,周嫂也追着上楼。

周哥冲上二楼,到周春梅房间外拿钥匙开门,发现反锁了,冷笑一笑,朝后退两步,抬起脚用力一脚,“砰”的一声巨响就将门给踹开,朝内一看,自己女儿周春梅趴在床上在玩掌上电脑,还悠闲的不得了。

周哥那叫个气啊,头顶直冒青烟,冲进去,一脚将碍眼的椅子给踢开,举着竹篾片朝着想爬起来跑的周春梅打去。

周春梅被弟弟拖回家,也意识到可能要挨打,自己躲回房间将门反锁,等了半晌发现爸爸没回来,猜着可能又在乐家,自己玩掌上电脑,最初还提心吊胆,过了半个钟也没见爸爸回家,放了心。

玩着玩着,玩得忘乎所以时听到门锁响,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几两眼,正想继续玩听到门砰然大开,看到爸爸踹坏门冲进来,人都傻了。

就那么愣神的功夫,爸爸冲到床边,周春梅吓坏了,慌乱的想爬起来跑,刚爬坐起来,肩和手臂就挨打到,痛得“啊”的大叫一声,眼泪也夺眶而出。

“你还有脸叫痛?”周哥抄着大竹片照着女儿的腿和屁股后背抽,一下一下的打,咬牙切齿的咆哮:“我一直教你和你妈不要和张婧吴玲玲走得太近,我再三告诉你们说吴玲玲那女人心眼不好,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学会阴奉阳违,连害人的事都敢做,老子打死你这个祸害!”

爸爸发狠,周春梅痛得抱着头打滚,连滚边哭嚎:“我不知道张婧她妈想害乐韵,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她只叫我将乐韵叫出去,从没说要弄死乐韵…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有脸叫屈?我没短你吃没短穿,该给的零花钱也没少给,你为了几块钱,别人说什么就什么,哪天别人给你三五万叫你骗老子出去,你是不是也要将老子骗出去给人打给人砍?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张婧和吴玲玲说什么你听什么,在你心里老子还不如一个外人,老子打死你不听话的害人精,打断你的腿,省得给人当帮凶…”

周哥气得满腔是火,他从小就教孩子不要成天跟张婧玩,教姑娘离张婧和吴玲玲远点,他经常在外做工,不可能常盯着孩子一举一动,每次孩子都答应得好,他还真的信以为真,没想到自己看似很乖巧的女儿背着他竟然帮着张婧母女俩害人。

周夏龙打孩子下狠手,抽得周春梅腿上起血痕,周嫂子看得直哭,看到他打了十几下,觉得应该解气了,跑过去抢竹片:“夏龙,别打了,你都打了这么久,也可以了,春梅当年还是个孩子,是被吴玲玲蒙骗的…”

周哥一把推开刘桐,一回身,抡起竹片就给刘桐来了两三下:“还有你,当初我再三告诉你和周春梅离吴玲玲远点,你背着我跟吴玲玲搅和在一起,听她的挑唆欺负小凤,你们母女俩都是一个德性,把我的话毒药,把吴玲玲的话当圣旨,总认为姓吴的话有理,认为姓吴的对,要不是姓吴的今天曝露了,还不知道你们母女将来又会听姓吴的话做出什么事来。”

周嫂子挨了几下打,痛得嗷嗷跳脚,朝着门口跑,跑到儿子身边,躲在孩子背后,又跳脚又哭的叫“痛痛,痛死我了”。

几个竹片将刘桐打走,周哥没有追着老婆打,回身再次打周春梅,竹片子“噼喱啪哒”的爆响,周春梅被打得满床打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天明原以为老爸打姐姐一顿就会消气,所以不去劝,眼见爸爸越打越重,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猜着不妙,转身就朝楼下跑。

周嫂子本来躲在儿子背后,儿子跑了,她吓得跑出房间,只敢站在门口唏唏啜啜的哭。

周天明冲下楼,两脚不沾地似的冲出家,一口气冲到姑父家,见帅哥们在乐家楼前拔鸡毛、洗鱼,顾不得喘气,喊:“奶奶奶奶-”

乐家在做好准备工作后,乐爸抓鸡鸭杀掉,帅哥们帮烫毛拔毛,他们都有听到从周家传来鬼哭狼嚎的尖叫声,谁也没去凑热闹。

当周家小儿子跑来找周奶奶,美少年代为回答:“周奶奶去村长家,还没回来。”

奶奶没回来,没人救姐姐,周天明直跺脚,转而朝乐家喊:“乐韵在没?乐韵,乐韵,在的话快应一声。”

乐韵在屋后洗海鲜,听到周天明喊自己,将手在毛巾上擦擦,小跑到堂屋,看到周天明站在大门口:“天明哥,找我有事?”

看到乐韵,周天明松开口气:“乐韵,我爸要打死我姐,我奶奶不在家,没人能劝得住,你快去帮劝劝吧。”

“唔,我说刚才怎么好像听到哭声,原来是周伯在打春梅姐,我跟你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啊,天明哥,你咋不拦着你爸?”

乐韵做恍然大悟状,快步跑出堂屋,她耳力那么好,没错过周家发出的砰然大和周伯打人骂周春梅的话,她假装没听到,周春梅和张婧小时候以欺负她为乐,活该挨打,现在嘛,周天明跑来找她求救,她不能抹他的面子,当然要去走一趟。

“我爸发脾气,我不敢拦,等我爸气消了就好,这次我爸火气特别大,再不找人劝劝,我爸真的会打死我姐的。”周天明转身小跑着往家跑。

周伯是什么脾气,乐韵还是了解一些的,知道周天明说的是真话,跟着周天明小跑,跑进周家,周春梅和周嫂子的哭声更清晰,周春梅的嗓子都变声,可见被打得不轻。

周天明带着找来救场的乐韵到下屋爬楼梯到二楼,飞快的跑到姐姐卧室门外,陪乐韵进房间。

周嫂子见到儿子找来乐韵,呜呜的哭得更大声。

周春梅被打得腿上到处是乌青红紫色的血痕,有些地方还破皮,渗出血丝来,她嗓子都哭破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噎气声。

乐韵跟进周春梅的卧室,看一眼,眼角狂跳,这次周伯下狠手,周春梅被打得皮开肉绽,估计肯定会有心理阴影。

看到周伯举着大竹片还在抽,小跑着冲上去抱住周伯的胳膊:“周伯,别打了,再打下去春梅姐就得进医院。”

被乐乐冲过来抱住手,周哥犹觉不解气,单手拿竹片继续打:“乐乐,你回去,这里没你事儿,周春梅和张婧想害死你的事都做得出,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没准将来谁挑唆几句,她就敢杀我,打死她,也省得将来给我家惹祸。”

“周伯,春梅姐本性不坏的,就是从小被吴玲玲张婧给洗脑,分不清好与坏,现在她应该知道吴玲玲张婧那类人不可信,你教育过了,总得给她改正的机会啊。”乐韵拖着周伯倒退:“周伯,我家在杀鸡,我爸一个人忙不过来,小帅哥们笨手笨脚的,都不知道怎么处理鸡内脏,辛苦你去帮指点指点。”

小乐乐的力气极大,周哥都拗不过她,就算很想打断周春梅的腿,还是给乐乐面子,气狠狠的将竹片丢下:“这次有乐乐救你,放过你一次,下次再敢做害人的事,直接打死你。”

竹片啪的砸到地上,还弹起来跳了跳,吓得伸头张望的周嫂头皮发麻,也不敢挡着门口,立即往一边闪开,离自己男人远远的,免得被看见又打自己一顿。

周天明见乐韵将自己老爸拖走,立即抢去将竹片抓住,心里也真正的松气,还好,老爸还听得进去劝,要不然姐姐这次死定了。

周嫂子见乐韵将周夏龙拖着下楼,赶紧冲进女儿房间,扑到床边去看周春梅,看到女儿大腿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伤,倒吸了数口气,心疼的去摸摸伤痕处:“春梅春梅-”

“痛,痛,妈,痛-”周春梅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鬼叫声。

“你忍着啊,我去拿点白药来给你擦。”周嫂子吓坏了,缩回手,跑下楼去找白药。

姐姐是女孩子,周天明不好跑去看,拿着竹片在楼口:“姐,你忍一忍,等妈找药给你涂,以后眼睛擦亮点,千万别跟表里不一的人做朋友,要不然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周春梅痛得脑袋抽痛,哪有空听大道理,嘤嘤的哭。

周嫂子跑下楼,找到一瓶白药喷雾剂和一瓶白药粉又匆匆上楼,拿毛巾给周春梅擦去血迹,再上药。

上药需要揭起衣服,周天明不方便在场,先下楼回避。

周嫂子看到女儿腿上和后背的伤,又嘤嘤的哭,怨周夏龙太狠心,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那是真的往死里打啊。

周春梅痛得头都晕晕的,妈妈给上药,痛得直哭,哭着哭着趴着迷迷糊糊睡过去。

周哥被小乐乐拖下楼,小乐乐叫他去乐家帮忙,其实是给他台阶下,反正在家也是生气,他跟小乐乐到乐家看看有啥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看到几个帅哥在做着干活,心里也越发的气闷,他养个姑娘尽给他惹闲气受,乐清养个姑娘尽给他长脸,同样是养女儿,乐清和他是一个天一个地。

周哥觉得人说的富养女儿全是屁话,他从没短周春梅吃,没短穿,也没短零花钱,结果呢,周春梅读书成绩平平,没啥长处,尽学跟别人拼打扮,拼一个月有多少生活费。

乐清的姑娘从小过得是苦日子,大人们隔个两三年才给她买一件衣服,她反而懂事早,读书刻苦,学有所成,持家有道,还获得了别人一辈子都盼不到的殊荣。

两相比较,周哥觉得不论男孩女孩,还是要让他从小吃点苦,只有先吃过苦,才懂得珍惜。

帅哥们其实很能干,就是以前没做过脏活,处理鸡内脏时显得特别手忙脚乱,周哥帮忙,教青年帅哥们怎么处理鸡肠、鸡肾等活。

乐小同学是很会指使人干活的,等帅哥们忙完,又抓人去帮清洗海鲜,她将土鸡丢配制的药水里腌制,再煮四只大龙虾,让帅哥们帮剥壳,她给泡过药水的鸡肚子里填弃药材。

乐爸搬出大太阳伞放屋后,扛来大灶和锅架起来,加水,洗好大蒸笼放锅里,烧灶火。

等锅里的火烧开,乐同学将肚子里塞满药材和食材的土鸡裹上荷叶,绑结实,放锅里蒸,乐爸一次性宰十只土鸡四只土鸭,一锅蒸,也省事儿。

上锅蒸着荷叶鸡,再去腌鱼,制作海鲜和鲜的配料汤和佐料,摆盘,等到荷叶鸡蒸了一个半钟,启下来,再蒸一小桶米饭,最后蒸海鲜和鱼。

乐爸只管烧火,给姑娘做打杂的活。

第七百十七章 惊吓(2

蓝三拿着小美女给的东西沿着路到村委村前开面包车去派出所,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地头。

到梅村走一趟的警员将吸毒人员带回,先安置在问审室,将小朋友安排在接待厅,给倒杯水,还给一包薯片,然后就等某位青年军官。

王晟轩很乖巧,并没有吃零食,只吃了水,总是用手摸脑袋,摸被姐姐摸过的地方。

小朋友很懂礼貌,警员也很奇怪,一个吸毒人员竟能养出那么乖的孩子,警员们等得不久,带人去处理上午打架事件的所长急匆匆的赶回来,详细的问了干警的情况,又打电话向县级机关领导请示,得到指示,心里才踏实。

因为不知道青年军官几时到,警员们也时时留意,当等到青年军官自己找过来,所长带着警员忙去迎人进派出所楼,想请办公室,青年军官说要见小孩子,先去接待室。

蓝三随干警们到接待室见到小少年,很温和的说话:“小朋友,乐家小姐姐有东西叫我送给你。”

看到之前抓妈妈的军人叔叔来了,王晟轩并不吃惊,准备他们问什么他答什么,听说未来姐姐有东西给自己,忍不住露出欢喜之色:“真的?”

“是真的,她说让你不要告诉你妈妈,要保密哦。”蓝三提着袋子走到小少年坐着的地方拖过一张板凳坐下去,从袋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小少年:“乐家小姐姐会做好吃的,这些是她亲手做的月饼和饼干,还给你拿了两个土鸡蛋,鸡蛋不能放隔夜,要尽快吃掉。不要怕,这里的叔叔是很好的,你有手机吗?等会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年青叔叔将姐姐送自己的东西递过来,王晟轩高兴的双手抱在怀里,抱得好好的:“我有手机,被妈妈收走了,在妈妈的包包里,是黑色机套的那只,红色机套的手机是妈妈的。”

“我知道了,你先吃东西,我等会给你拿手机回来,你再电话给你爸爸。”小少年明显很珍惜小美女给他的东西,蓝三不打扰他,示意干警跟自己一起离开。

王晟轩看着青年叔叔和警c叔叔们出去还帮关上门,马上打开袋子看,里面有圆滚滚的鸡蛋,再开另外的两个小袋子,一只袋子里有四个圆圆的饼,另一只袋子里是薄薄的饼干,很香。

他没舍得吃,闻闻味道又包好,先剥出一个白嫩嫩的鸡蛋慢慢的咬,吃完一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姐姐…真的很好很温暖。

蓝三带走干警们,悄悄的在窗口观察,看到小少年的动作和吃完鸡蛋掉眼泪的举动,恍然大悟,小美女看出小男孩本性不坏,所以还是希望能够挽救他,不希望他因父母是吸毒人员而最终步上父母的后尘,给社会添乱。

挽救一个人最有效的莫过于感化,能被感化的人都是良知未泯的人,一旦醒悟便能洗心革面从新开始,而有些是假装认识到错误的人即使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也仍然不会珍惜。

小美女觉得小男孩值得挽救,所以哪怕她不会承认他是她弟弟,也还是想感化他,不让他因父母的事而有恨,从而心灵扭曲,变成潜在危害社会的人。

蓝三没有再去接待室破坏小少年的心情,和干警先去办公室,坐下后与所长和干警们交流,商谈如何处理吸毒人员,商谈完毕,将另一只袋子给警员们,说是乐家姑娘因为他们逢节假日还值班,要在派出所过中秋,辛苦了,赠送一份中秋月饼。

警员们表示感谢,先将月饼放办公室,去审问室看吸毒女士,见女人还没醒,一个警员拿冰块给女人敷脸。

被吓晕过去的王翠凤,被冰凉的冰块敷脸没到五分钟,悠悠转醒,当时人还晕晕乎乎,睁着眼睛迷茫的打量四周,直到看到眼前站着穿警服的人才尖叫着扭动,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还想大叫,猛然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吓得瞳孔扩大,浑身颤战,却不敢再大喊大叫。

蓝三凑过去让女人看了自己的脸,很平静的走向刑审员们坐的地方,坐在最旁边的位置当陪听人员,所长和警员们各就各位,开始问话。

王翠凤看到将自己拷起来的人也在,吓得心惊胆颤,生怕他掏枪出来崩了自己,当警员们问姓名、地址等时不敢隐瞒,一一回答,当被问到为什么来房县九稻梅村时,立即放声大哭,说是来找自己女儿的。

“这女人的话不可信,”蓝三在旁补充:“她报的住址有假,报的是以前出生时父母住的村,现在住广市市区,至于来这里的目的,她说来找女儿,实际上是来讹人,她以前怀过一个孩子,七个月时引产,引产下来的孩子没死,她亲手将孩子掐死,之后偷盗孩子生父家的所有钱财与一个老相好逃跑回c省。

论理,她选择引产,这一点国家法律没有规定是犯罪,是道德上的沦丧,但掐死孩子就是犯故意伤害罪,以及还有偷窃罪,并还有遗弃罪,也在她掐死婴儿时等于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同样也等于放弃将来要孩子赡养的权利,与孩子再无关系。

那个被掐死的孩子是被她爷爷奶奶救活养大,因为学习好运动好,名扬全运会,这女人知道了又跑来讹人,要认亲,还编造一系列的谎言蒙骗孩子,那个饱受伤害的孩子拒绝承认母亲,这女人还骂人,意图攻击行凶,被我的长官鸣枪警告,并就地逮捕。

我想,你们大概知道我说的那个孩子是谁,那个孩子就是梅子井村的乐韵同学,全运会上打破多项纪录的小姑娘,也是国家部门重点培养的未来栋梁之材,是为国家立有军功的少年英雄,受军部保护,她的家属也列入军属名单,这个孩子一旦受到伤害,地方部门不能公正处理,那么军部将介入,或起诉到最高法院,必要的时候由军事法庭审理。”

蓝三看到警员露出震惊的眼神,平静的笑了笑:“我这么说吧,上半年时有黑道小混混不长眼对乐小同学不利,有几个被当场击毙,有俩没有当场挂掉也得老死在牢里,这次收到可靠消息,有人意图绑架小同学,上级指派专人保护,因此,任何意图攻击乐同学的人都有是恐怖分子的嫌疑。这女人也不例外,先行政拘留,再按正常程序处理。”

“我们明白,一定遵照上级指示处理。”所长和警员们抹把冷汗,立即答应,之前他们商谈过怎么处理,现在的话是说给吸毒女人听的,心头也直犯悸,军部派人保护的人就是在梅子井村,他们压力好大啊。

青年军官戳破女人的谎言又不说话,派长和警员再次问话,王翠凤被人指出自己说的地址有假,吓出一身冷汗,那个…人竟然知道她的详细资料?

听说曾经对乐韵不利的混混不是被当场打死就是永远关押,差点尿裤子,生怕那人因为自己说得不对,将自己视为恐怖分子击毙,问什么老老实实的答,连到达e北后吸了几次毒都老实交待。

问完话,验尿,因为所里所里的女警轮休不上班,警员通知乡医院的护士过来帮取样品,然后再次验查吸毒人员的行李和收缴到的毒品。

警员验查毒品时,蓝三等警员们做了物品记录,取走黑色机套的手机去接待室,给小少年打电话通知某人来接孩子,至于某个女人,先行政拘留,再押送回原籍。

王晟轩在接待室安静的等着,等到青年叔叔帮拿来手机,开机,等到有信号,找到爸爸的电话打出去,等了四十秒才接通,先叫“叔叔”。

谭炤星和道上的朋友们在ktv聚会,搂着美女,喝着酒,喝歌跳舞,正醉生梦死,收到电话本来想按断,发现是儿子的电话去外面走廊接电话。

“轩轩,你妈妈是不是打你了?”听到儿子叫叔叔的声音有点不对,谭炤星第一反应是王翠凤可能赌钱赔了又拿儿子撒气。

“叔叔,妈妈带我来姐姐家找姐姐,在姐姐的村子里被军人叔叔抓进派出所关起来了。”王晟轩听到爸爸问话,简略的先说出大概。

“你说什么?”谭炤星大吃一惊:“轩轩,你记得那个村子的名字吗?”

“记得,这个地方叫九稻乡,姐姐家的村子叫梅子井村,来之前,妈妈收走了我的手机,我不能打电话,带我坐车时经过了…,前几天在一个地方住宿,叫鱼镇,有个风景区叫神农山。”王晟轩将自己记得的地名一一报出来。

电话那头在报地名,谭炤星惊得酒也醒了,冷汗都出来了,等儿子说完,忍着心惊肉跳的惊悸感,问:“轩轩,妈妈是被谁抓住的?”

“是保护姐姐的人,手里有枪,妈妈想打姐姐,被当恐怖分子抓起来,妈妈带着毒品,放在我书包里,被搜出来了,叔叔,军人叔叔要跟你说话,我把手机给他。”王晟轩将机递给青年叔叔。

蓝三接过手机:“谭炤星先生,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立即过来接你儿子,乐韵同学不会承认毫无人性的母亲,以后管好你的女人,再让她来打搅小姑娘的生活,后果你承受不起,我该说的说完了,就这样。”

蓝三不想听某些人的声音,将手机还给小少年:“电话应该还没挂,你可以跟你爸爸多说几句。”

“叔叔,我说完了,爸爸应该有记住我说的地名,请将手机送给警c叔叔保管吧。”

王晟轩没有接手机,妈妈的东西收走了,他的东西肯定也要先没收的。

“好吧,手机我拿走,你爸爸来接你时会还给你。”蓝三轻轻的弹了弹小少年的脑袋,将通话挂断。

王晟轩点点头,抱着自己的袋子安静的坐着。

蓝三将手机送给派出人员保护,同时将小少年的作业拿走,问警员们拿遥控器回到接待室,将作业给小少年,遥控器也给他,让他想看电视可以看,告诉他可以去外面走走,只要不出派出所楼大门,不去警c叔叔的办公室乱走就行。

王晟轩不看电视,也不想外出。

蓝三拎走小少年,带他去找厕所在哪,在哪可以洗手洗脸,带他去买牛奶和水,回头又陪小少年做会作业,见他情绪很平稳,去和警员们做正事,把自己带来的视频传一份给警员,将派出问王翠凤的话以及验查毒品等视频拿走一份,当天色微黑,嘱咐警员们对孩子温柔些,让晚上给孩子多点几个菜,自己开车回小萝莉家。

谭炤星在跟儿子讲话,听说王翠凤是被乐韵身边的有枪的人当恐怖分子抓起的,当时原本喝酒喝得有点小晕的大脑中的最后一丝酒意也吓跑了,瞬间清醒,当听到说某个人要跟自己说话,心弦咻的拉成得笔直,差不多达到一碰即断的程度。

不容他想好该怎么说,电话传来一阵沉稳干净的男子嗓音,听到对方劈头盖脸的唤出自己的名字还没什么,当听到对方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后背冷汗唰唰狂冒。

对方知道他是谁,预示着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个孩子身边真的有特殊人员保护,对方可能早就调查过王翠凤,知道他和王翠凤的关系,甚至有可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下一刻,他的猜测得到证实,从对方的话说明对方真的知道他是什么,甚至可能猜到王翠凤的资料是他给的,所以给与警告。

对方不给他任何辩护的机会,他一时找也不到给自己辩护说自己完全不知情的理由,当儿子的话传来后电话挂断,他不禁摸后背,发现就那么短短的功夫后背都被汗浸湿。

谭炤星拿着手机,额心还在不停的渗冷汗,站了会,转身回包厢跟朋友说自己有急事要去处理,让他们尽情的玩,匆匆回自己在娱乐城的私人休息处收拾必备品开车直奔e北拾市。

第七百十八章 心惊(1

太阳快落山时,周村长周满奶奶和周奶奶到乐家,稍后周扒皮夫妻、程家兄弟夫妻和程五家、张老三一家老少、刘路全家,以及陈大脸夫妻相继而至。

各家带来鸡蛋鸭蛋说是给帅哥们吃的,把几只学霸乐呵得跟什么似的,讨论让小萝莉给做皮蛋,被美少年几巴掌将他们的歪主意拍飞。

当蓝三姗姗归来,摆饭,共三大桌,主菜有荷叶鸡、油爆大闸蟹、花蛤、牡蛎,还有龙虾和清蒸鱼,有裙带菜和紫菜做佐料,素菜是自家产的青菜。

帅哥们负责端菜,乐韵去将弟弟抱过来,小乐善在妈妈抱着时还会闹,到了姐姐怀里那叫个开心,自己乖乖的玩耍,玩得不亦乐乎。

周秋凤去叫娘家嫂子和侄儿侄女到乐家吃饭,只叫来侄子周天明,坐下大家就吃饭。

乐家三大桌,人人吃得热火朝天,眉开眼笑,最后将桌面上的菜一扫而空,帅哥们欢快的当洗碗工,周村长等坐着聊天。

而当乐家众人吃得满嘴流油时,周嫂子做好家常小炒,端楼上女儿睡房里吃饭,周春梅腿啊后背上的伤青青紫紫,上个厕所也痛得掉眼泪,根本下不了楼。

母女俩吃着肉炒青菜,闻着从乐家飘来的香味,怎么吃都是索然无味,草草吃点东西垫着肚子就算。

同样,张科家的晚饭也格外的凄凉,张科大受打击,一副生无可恋状,还是张大奶奶做饭劝儿子吃了一碗,免得事情还没解决,他先倒下。

吴嫂子带着张婧直至七点半后才回到县城父母和哥哥住的地方,吴家原本是九稻乡人,后来记在她父亲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