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陈叔,我没用啊,我不敢要自己的孩子…”,凌茂沣忽然抓着他哽咽。
陈秘书愣了愣,感觉一个晴天霹雳落下来,“傅青槐怀孕了”?
“是啊,她怀了,怀了我的,我…我叫她去堕胎…她肯定恨死我了…我有感觉…孩子没了…我们也要完了”,凌茂沣痛苦不已。
“真是造孽啊,这孩子不能留啊,这么晚了,我先把你送回去”,陈秘书扶着醉醺醺的凌茂沣往外走。
叶京源帮衬着把他送上车,等他离开后,回到客厅里又把施帆送回房间。
这几天自从绑了傅紫瑛后,他们俩一直住在这里,也不大敢离开,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施帆睡到半夜,又渴胃又火烧一样难受,爬起来去楼下找了杯水喝,上楼时,忽然听到地下室传来动静。
他拿锁打开门,被绑在床上的傅紫瑛停止挣扎,水汪汪的眼珠子乞求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施帆扯开她嘴上的布料。
“我要上厕所,肚子疼”,傅紫瑛抽噎道。
稍后二更。。。
无痛人流
2013-5-1617:59:514238
施帆头疼了,这几天他和叶京源两个大男人管她最烦就是这个。虺璩丣浪
“拜托,我真的实在要上了”,傅紫瑛挪了挪两条绑起的白皙性感双腿,她那天被绑着正好穿条裙子,之后也没换过,几天没洗澡,虽然身上有异味,但是别说,还真有那种S、M的诱惑。
施帆先前喝了好多酒,肚子里本来就有股火,见此情景,小腹里登即冒出一股邪火。
“好啦好啦,等等”,他烦躁的找了根绳子捆住她手,然后把她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
傅紫瑛一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时的掉下几滴欲语还休的泪,弄得他心里更烦了,“你能不能别哭哭啼啼的,要不是你非要威胁凌茂沣,我们也用不着这样对你,你说做女人做成你这样有意思吗,只会让人更讨厌你”嫘。
“你别骂了,我现在后悔死了”,傅紫瑛啜泣的更凶了,哼哼唧唧的道:“自从他那天绑了我之后我早对他心都死了,施帆,我现在才发现只有你对我最好,都怪我以前不懂得珍惜,对不起,一直都是我伤害了你”。
“这又是你的诡计吧,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施帆看到她脸上刺目的泪,狠心厉声道。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这些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这几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好怀念一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跟你在一起我们也很开心,是我一直以来去追求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许人总要经历过些事情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傅紫瑛迷迷蒙蒙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其实我当时主要也是急坏了,我怕我爸爸有事,我爸再坏再过分,他也是还是我爸啊”獒。
施帆只觉自己脑门气血上涌,“你说的是真的”?
傅紫瑛委屈的咬着粉红的唇,“你是要我发誓吗”?
施帆纠结的皱眉,这个女人实在太诡计多端了,他被她骗过一次,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叫他于心不忍。
正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傅紫瑛突然扑过来吻住他,“帆,我爱你”。
细小的声音宛如天籁,施帆脑子一热,紧紧的反拥住她,狂舌反吻上她,男人的舌像蛇一样炽热的在她唇齿间掀起狂野的波潮。
急切的吻纠缠,傅紫瑛用力昂起头喉咙里哼了两下。
施帆眸光深沉,更没了理智,把她压在小床上,大手覆在她丰盈上捻转,舌头沿着她曲线向下,把她锁骨吻了个够。
“帆,你先放开我,这样绑着我好难受”,傅紫瑛娇喘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绑着的手臂。
施帆早被体内的***积压的难受不已,热吻间二话不说的扯开她绳子,然后去解她衣服。
手指得了脱,傅紫瑛立刻拿起旁边一个玻璃杯往他头上砸过去。
施帆脑袋一阵裂开似得疼,傅紫瑛满脸厌恶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你…你又骗我”?施帆怒瞪着双眼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
傅紫瑛没想到没把他砸晕,被他瞪得害怕,扔了杯子就往床下跑。
“傅紫瑛,你这次真把我惹火了,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施”,施帆漆黑的眸里喷出翻滚的怒意,爬起来带着满身酒气把她扑倒在地上…。
叶京源睡的实在不安稳,夜里好像总是有人在叫。
他睁开眼,开门出去,隐约听到尖叫声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他心里一咯噔,跑下去时,门开着,昏黄的残灯下,两抹身影躺在地下,傅紫瑛已经晕厥过去了,衣衫不整,施帆趴在她身上,屋内弥漫着一股***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施帆慌忙盖住她身体,吃力的爬起来,脸上流下来一行血,浑浊扭曲的眼底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他,好像逐渐清醒过来,差点摔倒在地上,“完啦,京源,老子把她给干了,这可怎么办”。
叶京源震惊了好半响,倒吸了几口气,沉声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骗我,还打伤了我,你知道的,我喝了很多酒,我一气之下就控制不住把她给…”,施帆眸中闪过慌乱的说。
他之前还责备凌茂沣,可现在他自己却做了更过分的事,“我该怎么办”?
“别急,你冷静点”,叶京源眸子翻腾了好久,忽然眯起眼睛道:“施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傅紫瑛”。
“我肯定喜欢啊”,施帆苦笑,“我是个什么人还不清楚吗,以前女朋友交的多,但没一个放心上去的,今天这事我自己是愿意负责的,但是我估计她不愿意”。
“既然你喜欢就好,正好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样绑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你拿手机把她裸照拍了,别让她把事情说出去,还可以威胁她跟你在一起”,叶京源微敛眉宇,淡淡的说。
施帆眸子闪了闪,“这样…不好吧…”。
“她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自己爱慕虚荣、不择手段,想嫁入豪门也不会弄成这样,施帆,不是我说的难听点,她这种人,也就你看得上,你现在这么做,正好替帽子也解决了个大麻烦,咱们也不用绑着她了,乐的轻松自在,当然,如果你做不来,那我来”,叶京源道。
“不行,我来,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看”,施帆警觉的挡住他。
叶京源呵呵的笑了笑,“那交给你了,我去睡觉了”。
凌茂沣上班后接到叶京源打来的电话愣了好半响,愧疚的蹙起眉头,“施帆,真把她给…”。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脾气,喝醉酒了什么都做得出”,叶京源淡淡笑道:“再说了,施帆好歹也是钢铁厂厂长的独生子,傅紫瑛那小三肚里钻出来的身份压根就配不上,还自不量力想嫁给你,对了,你小婶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陈秘书已经帮我联系了他朋友开的家医院,明天晚上过去”,凌茂沣想起来心就是一痛。“我看你挺纠结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那孩子要不要打掉吧”,叶京源提醒了他句后就挂了。
凌茂沣看着手机许久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蚂蚁似得人群,久久失神…。
第二天,由陈秘书开车到紫香贵府,凌茂沣坐在后头,来的路上一连抽了七八根烟。
到了目的地,傅青槐和陶梨在楼下候着,他跑下车去开门,目光飞快的看了傅青槐眼,等她望过来时,心虚的撇开,不敢多看,“你们等了很久了吧”。
“五六分钟”,傅青槐轻轻说完,陶梨用鼻子冷冷一哼,坐进车里时,眉头一蹙嚷道:“有没有搞错,满车的烟味,快点把车窗摇下去”。
“不好意思”,陈秘书微笑的打开车窗,凌茂沣坐到前头的副驾驶位上。
陶梨见他头都不敢回,气的想骂人,傅青槐拉住她,用眼神恳求她别再说了,目光投向前面,他一直耸拉着脑袋瓜子。
一路上,除了陈秘书偶尔说两句,气氛沉寂的让人紧张。
手术前,需的做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因为是晚上,没有病人,再加上都是通过跟院长的关系,所以检查的速度挺快,到妇科检查时,凌茂沣看到她双腿搭在仪器上,他虽然在外面看的不大真切,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转开头走到走廊的尽头,吃力的抓紧扶手。
“不会有问题的,今晚替她人流的是从北京进修回来的主治医师,而且采用的也是超导可视无痛人流,这种手术没什么副作用,所以你放心吧”,陈秘书走到他身边说道。
“哼,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做手术,你当然说的轻松,你以为好一点的手术就没副作用吗,真是好笑,你们知道一次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吗,弄得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女人的一生”,陶梨正好走过来,听到他的话就一肚子火。
“陶小姐,我明白你为傅小姐担心,但是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医院里每天那么多流产的女人进进出出,还不都一样好好的”,陈秘书皱眉道。
“问题是青槐她前不久才流过产,她身子才好一点现在又要人流,几个女人经得起这样折腾,她又不是圣斗士”,陶梨的话狠狠扎进凌茂沣心里,他彷徨的想起上次傅青槐流产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那时候,他是有多心疼啊,多恨小叔啊。
可转眼,又因为他,要把她弄成那个样子。
“现在不是在做身体检查吗,如果行,没问题,医生才会给她做人流”,陈秘书被她吵得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
好在,没多久,陈主任就拿着报告出来了,报告证明傅青槐的身体挺好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以后会不会影响到她身体健康,还能不能怀孕”?凌茂沣不放心的问。
“这个只要调养好不会有问题的,至于怀孕的话我们这个手术绝对可以放心”,陈主任的话让他吃下了课定心丸。
“如果没问题的话签个字我们就去准备手术了”,陈主任递给他一份合同。
凌茂沣迟疑的拿过笔,犹豫了好久才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时,傅青槐站在后面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泛着凄楚的绝望。
“好啦,快去准备吧”,陈秘书挡在他们中间,把合同推给陈主任。
凌茂沣在外头看她被推进了手术室,陈秘书叹气道:“沣少爷,不是我狠心,而是这个孩子留不得,别说你现在还小,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接受不了你们的关系”。
“别说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下”,凌茂沣推开他往楼下跑,跑了几层,抱着头蹲到地上,默默的哽咽。
到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比他想象中的更难面对,更可怕。
“哎,又是一个流产的”,这时,安静的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最见不得流产了,尤其是那个女人几个月前还流掉过个孩子,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身体根本没好,现在又流产肯定会子宫内膜炎损伤,以后估计要怀孕是很困难了”。
“但是没办法,主任说让我们别说的”。
走下来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凌茂沣认得她们,正是刚才替傅青槐做妇科检查的,他站起身来,眼睛里布满了震惊的泪花,“你们说的都说真的”。
两个女人被他吓得一愣,各自使了个眼色,男人突然冲上来激动的揪住她们胳膊,“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我们也是收到上头吩咐”,女医生害怕的道:“你现在快点上去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止…”。
天塌下来,我扛着
2013-5-1716:40:005260
“啊——”,凌茂沣龇牙大吼推开她们,跌跌撞撞往楼上跑。虺璩丣浪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他扑上去,就是一踹,大吼,“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手术不做了”。
“沣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陈秘书着急的拦住他,“手术已经开始了”。
“滚开,枉我相信你,你却买通上面的人欺骗我,我不做了,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困难,我也要这个孩子”,恨意涌上来凌茂沣急红了眼,肩膀对着他一撞,饶是陈秘书再怎么身高体壮,也被他摔到了墙上。
凌茂沣不管他,对着手术室门上的玻璃“砰咚”锤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跳,立即有人把门打开,他冲进去,傅青槐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分开并固定在支架上,人已经晕晕然嫦。
凌茂沣脑子一轰,两行泪流了出来,他冲过去,揪起旁边的陈医生,指尖深深的掐进她胳膊里,毫无理智的咆哮,“她孩子是不是被你们弄掉了,是不是”?
陈主任耳朵差点被他炸聋了,“你冷静些,我还没有”。
“没有”?凌茂沣一呆,晶莹的泪流过嘴角,眼睛里的绝望却像是在悬崖边打了个徘徊,露出狂喜,“那她为什么晕过去了”兽?
“我给她打了麻醉药…”。
“该死,你怎么不早点说,吓死我了”,凌茂沣推开他,走到床边上,抓起她手贴在脸上,饱含泪水的目光注视着她憔悴清丽的容颜,“她还要多久才行”?
“半个小时就能了”,陈医生望了眼砸碎的手术室门,苦笑,“那这手术还要不要做”。
“她的身体能做吗,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骗我的事”,凌茂沣凶狠的瞪了她眼后把傅青槐从床上抱下来,这一刻,抱着她才那么踏实。
他发誓,再也不要放开她的身体了。
“沣少爷,留下这个孩子会毁了你的”,陈秘书苦口婆心的奉劝:“我是骗了你,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陈叔,谢谢你为我好,但是你的好会让我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你是我信任的长辈,你该做的是在我懦弱害怕的时候劝我勇敢的承担起责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我是个男人,如果今天我连这份责任肩负不起,那我以后有什么资格扛起一家跨国公司,照顾我的家人,何况她是我爱的女人,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凌茂沣跨出这里,就算天塌下来,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我也绝不会让她打掉我孩子”,凌茂沣漆黑的眼睛里喷出不顾一切的倔强光芒,让陈秘书怔然的好半响说不出话。
“好,幸好青槐没爱错人”,一旁的陶梨感动的鼓掌。
凌茂沣不理他们俩,径自抱着傅青槐往VIP病房走去。
麻醉药散去后,傅青槐慢慢的恢复意识,苏醒过来,自己躺在病床上,凌茂沣一张好看的脸蛋紧张的凑过来,关怀的呼吸呵在她脸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青槐躺着一动不动,她感到身体的四肢还是很无力,被人抽空似得。
她手吃力的摸向自己肚子连呼吸都是揪疼的。
她又一个孩子没有了。
她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阿沣,你走吧,我们之间不要在这样纠缠下去了,到此结束吧”。
凌茂沣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她肯定是误会了,当她孤苦无助的推进手术室里时,她用最后一刻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但他却狠心的别开了脸,孩子如果没了,他们就结束了,她的心里果然是这么想的。
“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我也没有脸坐在这里面对你”,凌茂沣意外平静的启唇,刚才他一个人默默坐在她边上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
傅青槐蓦地睁眼,诧异的凝视着他,“你的意思是…”。
“孩子还在,最后关头我冲进去了”,凌茂沣低头握紧她床上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还要冷,“小婶,我一定让你很失望对不对,我对自己也很失望,以前我总是自以为很有责任心的批评别的男人让女人怀孕却不负责任的可耻行为,可当我自己也有了这么一天的时候,却犯了同样的错误,我明明看着你当初为了小叔流产伤透了心,却还…那么坚持,我在想,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你的心一定是冷的,你喜欢上的人那么自私,又小,连承担起责任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听到那两个医生的对话,他腿都吓软了,从来没有这个害怕恼恨过自己,他说好要保护她,却差一点害的她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他真蠢啊,什么无痛人流,难道选的医生技术好点,钱花的多点,就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吗。
傅青槐看着他像个惭愧的孩子,他一定是哭过,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她有些心疼,双眸里氤氲出泪花。
“不过我现在想通了”,凌茂沣抓着她手放到唇上,“我发誓,我要你把这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虽然我还小,但是我愿意试着做一个好父亲,从当初我说喜欢你,我要你的时候我就该承担起照顾你、疼爱你一辈子”。
就算之前,傅青槐有对他怨言,可现在听到他这些话,她突然觉得跟他在一起就算没了这个孩子她也值了,“阿沣,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现在很高兴自己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爱错人,但是我不想害了你,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年轻,难道你就不年轻了吗”,凌茂沣指尖抵住她嘴唇,“你是个导演,生活在娱乐圈里的人,每天有很多记者盯着你,如果让外人知道你和自己的侄子在一起,还有静姨,她要是知道了,也会恨难接受,我和你之间你的伤害更多,而且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医生说了…你以后可能很难怀孕了”。
傅青槐脸色刷的一白,忽的低笑,“你突然没让我打掉孩子,该不会是怕我以后很难怀孕,心里过意不去…”。
“这个…当然也是有点的”,凌茂沣坦诚的拧起眉头,“不过我倒觉得是让我幡然醒悟的当头一棒,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只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受那么大伤害,现在我看开了,其实也就那丁点大的事,就算外面的人知道了,所有人都骂我们,我爷爷奶奶也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也不怕,天塌下来,我扛着,反正也不会抓去坐牢,只要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会辛苦,当然,我绝对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就为我生孩子,等过两个月找个安静的地方举行一个小婚礼,等你和我小叔的婚姻关系解除了我们立刻领证,但是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他微微笑着,嘴唇轻松自在的勾着,可就这样一个表情,让傅青槐突然觉得他真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
“你说让我跟你结婚,你会爱我多久,我比你大那么多,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还年轻着,说不定就会腻了我”,傅青槐忽的又惆怅潸然,在这个圈子里薄情寡性的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难道你找别的男人他就不会在你人老珠黄的时候腻你吗”?凌茂沣笑着弯腰把她身子扶坐起来,“像有些女人找个比自己大十多二十岁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我看啊,爱情这种事我看和年纪无关,无非是一个人心智坚不坚定的问题,反正你跟我在一起准没错”。
“你啊,现在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傅青槐勾唇浅浅的嗔了他眼,却不知,自己的脸上写满了多少真情。
“从现在开始,陪在你身边的不再是从前胆小没用的凌茂沣,而是一个即将当爸爸有老婆的大男人了”,凌茂沣带着炙热深情的眸子,朝她靠近,极轻的印上她唇角。
“咔嚓、咔嚓”,身后突然响起几声拍照声,两人连忙分开,抬头看去,就见陶梨笑眯眯的拿着手机欣赏着照片。
“桃子,你拍了什么,快删了”,傅青槐羞得面红耳赤。
“不删,啧,这关键性的定情一幕被我拍下来了,多唯美啊,以后指不定还能留个纪念呢,我先帮你保存了啊”,陶梨贼笑的把手机快速收起来,“凌茂沣,要是以后你敢负他们,我就拿这照片找你算账”。
“好,陶子姐,不过我看不会如你的意,我这辈子,不会辜负小婶的”,凌茂沣说笑着蹲下腰替傅青槐把鞋子穿上,“小婶,我们回家吧,你还有力气没,要不要我抱你”。
“不要了”,傅青槐推了推他,不过起身时脚还是有点软,后来依靠着他一块下楼上的车。
到了目的地,凌茂沣慎重的把她交给了陶梨,“陶子姐,麻烦你晚上看好她啊”。
“知道了知道了,她又没流产,活泼乱跳的,瞎操心”,陶梨扶着她走远后,凌茂沣伫立在外面看了很久。
“沣少爷,你确定吗”?陈秘书在后头依然不大赞同,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我先前去医院的时候,心情非常沉重,我从来没那么慌过,我连看她都不敢看,但是现在,我觉得很轻松”,凌茂沣回过头坚定淡然的道:“我忽然明白其实我心里是不想打掉那个孩子的,容冉的孩子可以留下来,为什么小婶的就不能呢,她的身上留的也是凌家的骨肉,陈叔,如果你不愿意帮我的话,那你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爷爷他们吧,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要没有老爷子我也不会有今天…”,陈秘书揉揉眉心,他怎么能说呢,不是闹得大乱吗,“算了,沣少爷,你和傅小姐的事我也阻止了,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事,事已至此,孩子留下来行,但是不能再让傅青槐住这个地方了,最好是把她安排到国外去养胎”。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茂沣想起了明添,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傅青槐的事,那他肯定是派了人跟踪,“陈叔,我怀疑小叔的事也藏不了多久了,今天有几个公司老总开始起疑了,有些事情传的很快,我看不用多久…”。
“这个纸是包不住火的,回头我跟老爷子说声”。
“嗯,你先安排给隐秘的地方让她们母女俩搬过去吧,顺便再查查最近是不是有侦探社在跟踪她们,她们住这里,我不放心”,凌茂沣简单的交代完后才转身回家。
豪华酒店里,明添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前面的电视里也在放着某个娱乐新闻,屏幕里的光芒照的他一张受伤的阴晴不定,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前几天的事还没上报”?翻了几页,明添将杂志一丢,冷眯向经纪人小城,“闹那么大,当天不是有很多记者在场吗,我不是让你安排团队去操纵了吗”?
“凌茂沣身边那个陈海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是个秘书,却是八面玲珑,很多人都顾忌他几分,事情一发生后,他就亲自知会了记者和电视台”,小城正说着,明添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
他听他接听了阵,脸色越来越阴沉可怖。
等挂断时,他猛地起身把手里的杂志狠狠砸到地上,把小城吓了跳,“阿添,出什么事了”。
“傅青槐怀孕了”,明添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刚才跟踪傅青槐的人来消息说晚上凌茂沣带着她去医院堕胎,不过好像没堕成。
她真是没想到啊,他所珍爱的女人,竟然未婚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凌茂沣那小子,看我不整死他,你去给我散播出去凌牧潇已经死掉的事,我让凌氏大乱,到时候那些股东蜂拥而起,就等着凌家毁在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吧”。
凌茂沣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几个夺命连环敲门声给吵醒了。
“阿沣,你快醒来,公司出大事了”。
“小姑,出什么事呢,现在六点半都没有”,凌茂沣开门时,人都没睡醒,昨晚跟傅青槐又打电话到很晚,他困的很。
“昨天半夜里,有人在新浪微博上爆料凌总在上次巴黎飞机上逝世的消息,到现在为止,就有上万条的转发量,不止是新浪,连腾讯、搜狐上面都有了,你电话关了机,早上几个董事相继打电话过来询问你姑父情况,很多人都知道了”。
凌茂沣一凛,不过前几天被明添那么一闹,多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好,你先下去,我稍后换了衣服就去公司”。
他的镇定另凌音雨微微讶异,暗自奇怪他哪里不一样了,难道是在公司呆久了改变了。
十多分钟后,凌茂沣穿着西装出现在凌家客厅里,沉稳淡定的模样连凌老爷子都很是意外,“我看今天要么由我和你姑父去公司算了”,不用猜,今天的股东肯定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他才十多岁,他怕他承受不起那些老奸巨猾人的咄咄逼问。
“不用了,爷爷,我瞧着您还是呆家里吧,公司的事交给我,我如今是一方总裁,如果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他们那些人只会以为我更好欺负,我得让明天知道,就算小叔不在了,我们凌家也还是有人”,凌茂沣将紫色领带打好,系紧,完全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另凌老爷子又惊又喜,自己这孙子真是长大了。
“阿沣,你真行吗”?高瑞谦满脸的不信任,“不要太勉强啊”。
“没问题的,横竖再狡猾也是些人,难不成还会把我吃了不成,再说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凌茂沣冷笑一声,举步往大门外走,高大的背影似乎俨然成长为一个男子汉了。
明日继续。。。。。。
凌牧潇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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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楼。虺璩丣浪
平时空荡荡的走廊眼下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墙壁的角落里挂满了夸张的摄像头。
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公司的人都得知了一个惊骇的消息——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
对于一家跨国企业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总裁来了”,不知是谁提醒了句,众人纷纷将视线投降打开步进来的男人,考究的黑色皮鞋,白色长裤,深蓝色的灯芯绒薄西装,沉静的眸子让走廊忽然安静下来嫘。
“茂沣,怎么就你一个人,凌董事呢”?赵董皱眉看着他身后。
“爷爷在家休息,大家人都到齐了吧”,凌茂沣四处逡巡了下,“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宣布”。
说完,他当先走了进去,身后的人各自用眼神交流下,有的担忧、有的怀着看好戏的心态陆续就座轭。
坐在左边最前排的徐董低声道:“茂沣,你还是把你爷爷叫过来吧,出了这么大事我怕你难应付”。
“谢谢徐叔的关心,您和赵叔是公司的老骨干人物,我想只要您们两位在这关键时刻从旁协助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凌茂沣淡淡勾唇,调整好情绪,双手搁在桌上交叉,“各位,我想大家应该都看到今早网络上的新闻了,是的,我很难过、痛心的告诉各位,我的小叔也就是凌牧潇总裁在两个月前巴黎飞回C城的失事飞机上出了意外,到现在仍旧下落不明,这件事只有我、赵董、徐董还有高总经理知情”。
会议厅里哗然。
“都失踪这么久了,肯定是不在了”。
“这还用说,我记得那飞机上活下来的只有十多个,其余的全死了”。
“我早觉得不对劲,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联系不上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