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裳呼痛了一下,周身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的心都跟着狂跳不已,小手抓住他的肩,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他似乎褪去了白日的冷漠和权倾朝野的孤傲,此時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多情的男子,连目光都温柔地吓人。
趁着她身子泛软,他趁机更加痴迷地探索那神秘的迷人形状,唇舌也不再闲着,一直在注视她神情变化的双眸早已经染上浓烈的渴望,洒下细碎轻柔的吻,游移至丰盈上時开始加重了力道,時而含弄,時而放肆的吮咬,在凝白的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花,和峰顶沾染了津液而更加艳丽的莓果相互辉映
全身的紧绷让他近乎爆炸,却强忍想要一冲到底的疯狂,他知道怀中的女人承受不住,她娇柔得像朵花儿,开在他的胸口令他情不自想要怜惜,该死的,对女人从没有耐的他竟然能够隐忍到现在
楚凌裳的意识早已经飞散,除了感觉的到心脏撞击胸口的痛疼感外,便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感,纯洁如白纸的她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娇躯越绷越紧,红唇吐出一串串,双手下意识的紧抱住他,纤指陷入浓密的黑发间
芳香完全浸湿了他的手指,让他的触抚仿若无阻,她可以清晰感觉到那邪恶的手指在摩娑轻刺,逗得她体内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空虚、一股渴望
赫连御舜被她的美态深深震撼,忽然伸手将她青丝拨散,青丝映着的小脸绝美得惊心动魄,却因脸颊红云更加妩媚娇艳的让人离不开目光。他深深凝着怀中精致绝丽的容颜,红润小巧的唇瓣诱人的微翘着,一双晶亮的妖媚黑眸晕染了,迷蒙恍惚中似乎隐藏了无数哀怨
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却没有再推拒,轻轻颤抖着任由他的侵吞,让他更加难以自控,两人在津液交融间互相夺取彼此的气息、消蚀对方的理智
手指却在此時猛力挤压—
"啊——"楚凌裳的娇躯猛地一阵战栗,紧紧绷起,从的唇舌中逸出一声高音娇吟,双眼一片迷茫中下腹直觉陌生炙热起来,骇人感觉将她推到了云端
"美丽孩子"赫连御舜心底被她怜人的模样给填满,最后一点冷硬都已经瞬间瓦解,她单纯得如同稚儿,没错,她还是个孩子,这一刻他竟然不敢轻易让她尝试一点痛楚。
感到整只手掌被她的热情浸湿,他邪肆的轻笑,意犹未尽的舔着怀中人儿红肿的唇,黑眸中蕴满深不见底的,"怜人的小东西,你真敏感。"
楚凌裳紧闭着水眸,小手无力的勾在他肩上,全身瘫软的趴在男人怀中轻喘,她不清楚刚刚是怎么了,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意识模糊中却为自己刚刚无法抑止的情潮而害怕,那股舒服热流顶上最高点時那恍如灭顶的快乐,这男人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恍惚中,她只觉得男人粗壮手臂圈过,耳畔麝香气更浓烈了,感觉到他炙热无比的视线灼烧在柔嫩的腿间,她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
思绪被忽然窜起的扰散,却是他情不自的俯身吻上那朵盛放的花儿,灼热气息扫过柔嫩腿心,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啼出声,一阵强烈的陌生感觉袭来,令她是弓起上半身尖叫一声,立刻被刺激睁开双眼,却发现男人薄唇开始更加放肆,大胆的尺度令她完全想象不到,她以为刚刚已经达到了顶峰,已经是事情的全部,但见他的神情,似乎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甜腻的滋味让赫连御舜渴望索取更多,逗得她娇躯急颤,此時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美人乡英雄冢"的含义。
"别"楚凌裳急喘着气,无意识的扭动着娇躯,小手紧紧揪住身下柔软的床榻,体内欢快热流冲刷着,心底深处保留的那一丝清明在呐喊着,黑眸底因惊惶而蕴起一丝水雾,她头一次面对男人,感到这么不知所措、这么深深的无力。
"凌裳,你真的好香甜。"赫连御舜痴迷看她,低哑调笑,被染得湿濡一片的薄唇和优美下颚让那张容颜显得邪魅无比。
她只觉羞愧非常,还没等说什么,忽觉唇上一热,男人湿润灼热的薄唇已经将她擒住,甜腥之气裹进她的口中。
"喜欢我这般待你吗?"微微离开她的唇,他低头轻问,一脸邪肆之态,却柔情似水。
楚凌裳发现他的口吻变了样子,长长睫毛扇动着,迷离的双眼不知所措地与他对视。
"说喜欢。"他笑着,故意。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脸几乎红透,下意识说了句,"喜欢"
乖巧的回答引来他满足的笑意,下腹的叫嚣不已,赫连御舜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柳下惠,再也无法容忍,解开身上衣物,彻底将火热释放。
楚凌裳水雾氤氲的美眸茫然的看着身上男子的动作,却在见到他的火热后顿時倒吸一口气,眼神慌乱,天,她看到了什么?不,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俯身压住她,热铁般的巨龙抵住她的柔软時,她心底忽然涌起深深的抗拒,这才意识到男人的真正危险
"不、不要!"伸手用力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红唇逸出微带哽咽的哭音,水眸哀切而恳求的望着那双邪气黑眸。
赫连御舜的眸子忽的一闪,幽黑的眸光早已经被熏染,低沉笑了起来,又怜爱地轻抚着她,感受着她的轻颤后,嗓音透着几分宠溺,"你这般诱人,我怎能忍得住?"
章节目录 卷四 148 温柔是真还是假?(3)
"我会恨你,一定会恨你!"楚凌裳真的害怕了,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会心甘情愿爱上我"赫连御舜将她抵抗的小手按在,低沉狂肆的笑意在她耳畔落下,"凌裳,你是我的"伴着话落,颀长的身躯彻底压下,用力置深"
"啊!"楚凌裳只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撕开,再也无法承受仰头逸出绝望的高音,清澈泪水因为这股强悍的力量悄然从长睫下滑落,一滴滴砸在了床榻上"
赫连御舜抬首将那道泪痕收进眸中,忍不住泛着心疼,她垂睫摇首,小手将他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别哭了"床榻之上的殷红让他心底深处窜过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高于每一次在战场之上的胜利厮杀,不过怀中女子楚痛的样子也令他心怀怜惜,忍住想要驰骋的冲动,薄唇无比轻柔地吻去她湿润的长睫,将她所有委屈跟无助都吮进口中,"对不起凌裳,是你太美了"
对于他而言,她的确太过娇小了
隐忍的汗水自额际滴落,与她的融合在一起,她抬睫对上那双深邃黑眸,他的一声"对不起"彻底将她震惊,惊异于眸中满溢的柔情与心疼,他也会有这般神情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她忽然明白了男女之情的真正含义,也许,不单单只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关系吧?无助地咬了咬下唇,沾泪的双颊晕红
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她无法再抗拒了
"凌裳"他低喊她的名字,不同于汉宫之中,这次他将她的容颜深深镌刻眼底,女子的紧致要命地将他缠绕,却又温暖柔软的不可思议,让他再也顾不上太多,克制不住地挺腰进攻起来
"唔——"楚凌裳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猛烈的冲击几乎撞散了魂魄,心早已经狂跳到没有知觉,意识也在瞬间消失殆尽,只能遵循着女人的本能扭动娇躯,吃力地迎合着身上男人
赫连御舜将她一双纤细的小手高举至头顶压住,健硕刚硬的贴着那玲珑的娇躯,感觉到的丰盈在冲击下不断晃动着、摩擦着他的胸口,忍不住动作变得更加臻狂
她所带给他的舒适快意,远远超过他所感受过的任何一次的快乐
"凌裳,看着我"他低头痴迷地看着她嫣红无比的小脸,呼吸越来越浑浊,嗓音低沉缠绵"
身下的楚凌裳星眸半掩,早已神智不清,红唇逸出模糊呢喃,却顺应着他的要求轻轻对上他过于灼烈滚烫的眼眸"
脸,因羞涩更加红透"
他满意的扬唇,大掌放开纤腕,捧着嫣红无比的绝美小脸,爱怜的吻着那精致的眉眼"
心底最深处似乎逸出一丝依恋,像是冲破了现实的阻碍,初识的她,宛若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
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丝丝缕缕贴在汗湿的小脸与上,那副极娇至媚的模样、那含愁凝泪的脉脉眼神夺去了他所有的神智、再也找不到自己"
赫连御舜心底化开,一声声低叫着她的名字,而她的小手紧紧搂着身上男人宽厚的背,微微抬起纤长如羽扇的眼睫,世界模糊成朦胧一片,只清晰了那张魅惑的俊颜,一双魔魅的黑眸深情的凝视着她,让她再也无法抗拒,心甘情愿栽入了那潭深不见底的心湖中"
空气中交错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吟,相叠的两道人影身子紧密无间的结合,两个原本疏离的灵魂紧紧融合在一起,将他的影子映入眸底之時,她也被男人的这份带上了顶峰,凶猛的舒爽快适猛然炸开,摧毁了她所有感官知觉,小手紧紧抓住他,纤纤指甲忍不住深深刺入结实的里,在他背上留下两道鲜明红痕"
赫连御舜的唇畔逸出醇厚低笑,见她从顶峰滑落時变得泛软,宠溺在她丰盈之上印上一枚吻痕后,微微撤离了她的娇躯,空气中弥漫出激情的甜腻气息,与他身上的麝香气紧紧纠缠在一起"
大手轻柔将她软绵的身子翻过,从背后揽住纤细的腰枝,危险的猛兽再次享受的温柔"
还未脱离顶峰馀韵的楚凌裳只能无意识的喘吟,身后男人的强悍令她承受起来仍旧吃力"
凝玉般上身瘫软的趴在,娇躯被来自身后的冲刺撞的不断颤抖,她无力的将小脸埋入柔软被褥之中,唇中逸出一阵阵至极的"
他俯身搂紧那虚软的身子,胸膛贴着那线条优美的滑腻雪背,从身后亲吻着怀中人儿娇美的侧脸,她觉得自己彷佛身置在熊熊烈火当中,被灼烧着,那么的无助、却又那么舒服的几乎晕死过去
她不知時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真的再也无力招架之時——
"凌裳,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俯首在她耳畔低吼出霸道的宣言,动作猛然变得更为激烈,她的呼吸强烈窒息,在他发出低沉吼叫時,她终于昏迷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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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一见钟情吗?在什么情况下真正能够做到心无旁骛生死相许?
当楚凌裳从噩梦中惊醒時,满头大汗,身体却像是遭受了一次生死酷刑似的酸痛不已,骨头断掉了吗?
应该是吧,否则怎会这么痛?
阳光映在窗棱上,有些刺眼,晃得她一時间睁不开眼睛,身子一动无法动弹,身后却异常地温暖暖,恍恍惚惚中她觉得一只大手探过来,为她拭去额上的薄汗,动作那么温柔缱绻,却陡然将她彻底惊醒!
"寰妤,奴婢为你备好了洗脸水,是昨晚采撷花蕊的——"冬荷端着铜盆一如平常走进了内室,却在见到床榻上的一幕后先是一愣,随即——
"啊——"尖叫声后,紧接着便是"咣当!"铜盆落地,冬荷羞红了小脸颤抖着嘴唇,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不是故意看到的,不是故意的"
章节目录 卷四 149 温柔相待胜人间无数(1)
这下子楚凌裳想不清醒能难,一个激灵,刚要忍着酸痛起身,男人的一条手臂却直接从身后伸了过来,将裹着锦被的楚凌裳一股脑揽入怀中,低沉略带慵懒的嗓音下一刻淡淡扬起——
"冬荷,从今以后不需要再来楼叫早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冬荷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心中盘算着万一王上发了怒该怎么办?一直低着的头也不敢抬起来,她万万没想到会在一大早就撞见床榻上的春宫画面,虽说有纱幔遮着,但她还是能够从轻薄的纱帘上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虽说床榻上的两人没有做什么,但从内室中麝香混合着清香,又满地衣物狼藉来看,不难感受到昨晚的靡靡之气
听王上的声音突然从床榻自上而下地扬起,冬荷先是微微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内室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窗外枝杈上鸟儿的叫声,大片的阳光映在窗棱上,也隐约笼罩在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上,手臂充满力量,却很巧妙地搭在她的身上,令她柔软的后背贴合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重若磐石般击荡着她的心
楚凌裳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张口说话都难,她知道应该推开他,又或许她应该立刻起身穿好衣服离他远一点,可此時此刻,她只能微微喘气,纤细的手轻轻按住胸前,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心底涌出的情感是复杂的,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的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
她和他的关系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变了模样,她算准他会来楼,可是,为什么不是算账?为什么跟平時不一样,为什么他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为什么天亮了他还不走
怎么办?
这一幕被冬荷撞见了,那就意味着南华公主会知道这件事,就算南华公主不在乎,可早晚也会被府中上下的人都知晓,不,这样太可怕了
"想什么呢?"低醇的嗓音从她身后再次扬起,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满足将俊脸埋在她的颈部之间,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清香,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些。
男人在耳畔的厮磨令楚凌裳彻底慌了心跳,连忙躲闪他的气息,却被他低笑着从身后更加抱紧,手臂上探,将她按住胸口的小手纳入掌心之中,轻柔把玩着。
"怎么了?"见她轻颤逃避的模样,心底蓦地窜过怜爱之意,薄唇沿着她的发迹落下,轻柔亲吻着怀中光洁的脸颊,每一下都很温柔,都很缓慢,像是在亲吻着世间的珍宝,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一路向下。
"你别、别这样"楚凌裳还是不习惯跟男人这般亲密,昨晚旖旎糜乱的一幕幕又窜到了脑子里,每一个画面都让她脸红心跳,更难以面对。
一串低笑从男人的深喉中逸了出来,却霸道得不再纵容她的躲闪,干脆将怀中娇躯扳了过来,让她不得不面对清醒后的一幕。
楚凌裳显得有些惊恐,晨光下的赫连御舜整个人显得都神采奕奕,虽说英俊的面颊还带着一丝慵懒,但那双深渊般的琥珀色眼眸令人见了忍不住砰然心跳,他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古铜色健硕的肌理叫嚣着野和粗犷的力量,她干脆微微敛下长睫,不敢再去看眼前这具如同天神一般令人炫目的男身体,心却跳得更快。
天哪,她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命令冬荷清晨不准再来了?"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最起码也要等他先离开才好,因为,锦被之下的她未着丝缕,打死她都不可能当着他的面穿衣服,上次在营帐之中已经够屈辱了。
赫连御舜见她低垂着小脸,声音又小的近乎微弱,干脆俯下头来,打趣地在她耳畔低语,"连冬荷都听明白本王刚刚话中的意思,你这笨丫头还不明白?"
楚凌裳终于抬头,清眸透着一丝不解看着他,明白什么?她承认此時此刻她的脑子比任何時候都要乱,已经想不到太多东西。
他伸手,的指抚过她细致小脸,这个让他昨夜疯狂的女子,纵使素面毫无装扮依然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低下俊颜,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引起她一阵轻颤
"从今以后,本王会每天为你叫早。"
楚凌裳的心跟着他的话音"咚"地狂跳一声,这才恍然明白他的话,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他不会是以后每晚都要睡在这儿吧?
虽说前几晚他都是睡在这儿的,但每天天不亮的時候他就已经离开了,以后都为她叫早不就意味着
"不行,南华公主她——"
"她是你硬塞给本王的,凌裳,本王要的是你!"赫连御舜不怒反笑,薄唇游移在敏感的脖子上,往上移到耳垂,温柔的轻含舔弄。
"我不是、不是你要的人。"她只能一边否认一边忍不住轻喘,昨晚他只是醉酒,醉酒的人不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吗?
"你是。"男人在她耳畔落下肯定低语,"从昨夜开始,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本王的,包括你的心"低喃的嗓音如美酒,轻柔之中又透着固有的霸道,大手伴着话落也上移覆上了她的丰盈。
锦被之下她无处可逃,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触抚,男人宽阔大掌的热度令她的脸颊染上红霞。
掌心之中的轻颤令他的呼吸加重,似乎不满足只是触碰,一手持续抚弄盛开的,另一手却悄悄的下滑,指尖在她身体的每一寸上点燃了火焰。
"不!我不要——"男人身体明显的变化令她猛的清醒,又想起昨晚上缠绵悱恻的画面,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意识的夹起双腿,却感觉他危险的兽早已经苏醒。
那只的巨兽,她害怕。
"别怕,我会给你更快乐的。"赫连御舜熟悉的再起,轻柔安抚着她,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从身后扶住她柔腻的,往两旁分开跨在自己曲起的腿上。
章节目录 卷四 150 温柔相待胜人间无数(2)
赫连御舜一向是擅于掠夺和争夺之人,往往最美好的东西他就偏偏硬要得到,这与他自小就征战沙场养成的习惯息息相关。他知道楚凌裳是美的,就算是女扮男装之后还是美得令人移不开双眼,否则怎么会令伊稚斜久久不肯离开府邸?
昨夜伊稚斜走了之后,他自己又喝了几坛闷酒,这才散了晚宴,却踉跄着走到了楼,他的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是愤怒的火焰,那个女人是故意的,他能够看得出来,她是故意引来伊稚斜的注意,只是为了让伊稚斜将她带走!
休想!
他会硬生生断了她的念头
想要离开府邸
他宁可杀了她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得到她
可没想到,当他一探进楼的時候,一切都变了模样
她就那么静静躺在床榻之上,月光轻吻着她的脸颊,素袍如雪,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時候,樱花飞落,她静若处子,神情也如这般安静,如一汪清泉令人忍不住轻掬,吸引他忍不住轻步上前,竟然不想打破眼前这幅美好画卷
当她睁眼的瞬间,眼神多少闪烁着惊骇之光,像是被野兽追赶的猎物,周身散发着荏弱之气,愤怒的火焰瞬间转化为贪婪的占有
天生的男人对女人最直接的占有
她是他的,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怀中女人呜咽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他邪恶的大手,经过昨晚他早已熟悉了她的身子,更熟练地可以令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喘息着,承受着他不断探索的动作。
"小东西,你得尽快熟悉我才好。"他不低笑出声,手指轻轻撩动,突来的刺激令她身子马上一僵。
调笑的轻语在耳边响起,她不感到羞怯,惊喘一声,毫无隔阂的引起了比方才激烈的反应,被他碰触到的地方窜起一股奇异的麻痒,如一簇火苗般在下腹燃烧。她微微仰首,吐出不自觉话语。
琥珀色的眸中充满一丝宠溺,渐渐变得柔软。
青涩的她完全无法招架这般,酥麻一阵阵的从腿间升起,汇聚成一股猛烈的浪潮,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能的从唇中逸出
"小女孩,受不了了,嗯?"赫连御舜温柔的在她耳畔低笑,长指邪恶的拉扯旋转,猛然加重的刺激让她不尖叫出声,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小手无力扶住他的腿,仰望着他的迷茫水眸浮现出哀求
"别"她真是怕了这种感觉,从他眼神的变化中不难看出他的意图来,经过了昨晚,她已经太清楚他的惊人,一次次沉沦令她早已经丧失了理智,她害怕这种沉浮的感觉,害怕这种被他主宰的感觉。
怀中人儿激烈的反应足可以刺激他胀痛得厉害,近乎膜拜的低头吻上那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羞得整个身子都染上粉色,纤手捂住小脸,细碎的却从指缝中流泄而出,层层累加的酥麻,让她觉得体内彷佛有头蛰伏的野兽意欲冲出,水气氤氲的半掩星眸如醉,勾魂的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大掌握住两只小巧精致的足踝,如同把玩着美玉似的,略微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宠溺地将她的俊俏模样纳入眼底時,一个挺腰,再次闯进让他了整晚的美妙国度。
楚凌裳人忍不住惊叫出声,初尝的她再度全身紧绷,她的紧窒还是无法承受他的霸气,被身后强力撑开的不适,小手紧紧攥成拳头。
赫连御舜眼中含笑,俊颜却泛起隐忍,怀中女子太过娇小,虽说经过了昨晚,但她还是小得无法将他全部容纳,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一手固定住纤若无骨的蛮腰,长指探下轻轻揉弄起来,同時俯首含住丰盈之上绽开的桃花,温柔的,用舌尖逗弄
楚凌裳的娇躯一软,逆流而上的点点欢愉冲破疼痛传入体内,让她忍不住咬唇,低咽转成轻喘。
"你这个混蛋,坏蛋"楚凌裳没料到在大清晨的也被他欺侮,心中腾起痛恨,抬手使劲捶打他厚实的胸膛。
很快,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按在了,轻柔地十指,力道恰好到令她无法再来挣脱。
"放开——"她只来得及逸出这两个字,就被他猛的封住了唇,与此同時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臻狂起来。
忽然加重的撞击让她惊喘一声,心跳似乎漏了几拍,然后渐渐被他的心跳同化,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明了的,让她全身热的发烫,忍不住伸出小舌轻轻舔抵微干的唇,微微无力颤抖着。
怀中女子的媚态落在他的眼底是最致命的催情剂,让他几乎焚尽理智,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双手有些粗暴的攫住她的膝盖,方便他更加的动作。
彼此迅速摩擦而产生的热度几乎将她融化,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唇齿见,如水蛇般扭动着,无力迎合着身上男子的狂肆,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他的每一下冲刺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次次撞进灵魂深处般、惊心动魄的交融,让彼此都心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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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公主居住的大殿为东南面,与赫连御舜的寝房属于挨着的,只需穿过一个花园即可,相比楼,这两座大殿的位置更近些,可是,从她进府那天起,赫连御舜就从未在这个大殿出现过。
熏香渺渺,缭绕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看着窗外吐绿的枝杈,南华又想到了汉宫的光景,转眼过去了这么久的時日,汉宫怕是另一番景象了。
低头执笔在两份锦布上分别写下"一切安好"和"尚未入宫"两句话,而后放进两个不同颜色的锦囊之中交到春梅手中,春梅拿到手后连忙藏于袖内,匆忙走出了大殿。
尚未入宫,"裳"未入宫,只是取谐音字罢了。
春梅离开后,南华公主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又深吸了一口茶香后看向早在一边等候多時的冬荷,轻声问了句,"你是说,凌裳昨晚伺寝了?"
章节目录 卷四 151 温柔相待胜人间无数(3)
冬荷上前,点头轻声说道:"奴婢这几天按照公主的吩咐到楼去,没料到今早就看到王上在楚寰妤的,奴婢从楼出来的時候王上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呢,他还命令奴婢说、说"
没敢继续说下去,悄然抬眼瞄了一下公主的脸色变化
"命令你什么了?"南华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更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声音也静若止水
冬荷咽了一下口水,"王上今早命令奴婢说,从今天起不用再到楼叫早了。
南华愣了愣,半晌后也才明白了这番话的含义,轻轻点头,"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不要每天早上去楼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