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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这些话是此章贴出后三小时写的。
偶一边码字一边看大家的评,十分生气,万分憋屈。
首先,偶一开始就说过了,本文没有完美的男主角,甚至没有完美的女主角,只希望一切发展的合情合理,我写不出一上来就痴心强势至死不渝的古代男人,那种梦幻向的人物不是我不会写,可是不会出现在本文中。
其次,偶很反感一部分读者的评论。
动不动把小袖或者顾二贬的一文不值,顾二且先按下不说,小袖,作为一个普通的古代男孩,他接受的是正常的古代教育,纳妾本来就是古代常见的事情,不要再和我说什么古代不纳妾的名人也很多,和万万千千的古代男人人数相比,那只是个例!
无论如何,小袖经过一系列的事态发展,他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
再次,为什么一部分读者动不动脑补小袖一定和表妹情深意重?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呀!看看小袖的动作,他根本就打定主意要把整个曹家都赶走,这样子,还算对表妹情深意切吗?曹家一个犯官家庭,一个像曹锦绣这样不能生育的残花败柳,能有什么下场,她将来的哥哥嫂子也未必会养她一辈子的,不要说出家,古代的许多没有背景的庵堂其实就是暗娼。接纳表妹为妾,也不过是给她一条活路(小袖认为),和青梅竹马的感情没有什么关系!
大家可能是受琼瑶影响太大了,正常的男孩子,一边是个干瘦难看的,一边是漂亮有情义的,小袖为什么会在婚后不断的怜悯表妹,甚至为表妹而亏待明兰?
很多读者就直接脑补了琼瑶式的脑残场景,一会儿表妹和表哥互述衷情,一会儿表妹作小白花状,一会儿表妹去害明兰的孩子!拜托,明兰是死人吗,小袖是白痴吗?
会臆测这种情形出现在我的文里,本身就让我很憋屈!
再次,我对一部分读者们的不同年标准表示遗憾。
请注意,本文的背景不是现代,一个古代庶女,凭什么要求丈夫为自己守身如玉,凭什么要求丈夫不纳妾,我自认为从来没有给读者这方面的暗示,不论是长柏还是元宝,都有妻子以外的其他女人,为什么到了明兰身上,大家就不一样要求了。
明兰稍微表示能接受妾室,读者们就喊打喊杀,骂出种种难听的话来,什么“JIAN”之类的,很难听,有些甚至直接骂上作者我了!
网上那么多种田文,那些淡定的微笑的和煦的面对丈夫小妾的女主,大家怎么都能容忍,唯独到这儿就连我都骂上了,什么人书呀三观呀!
气死我了!
最后,我可以老实的告诉大家,小袖不是男主,他的所作所为远谈不上“渣”,他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很努力了,读者可以接受位高权重的人有妾室,却对小袖动辄得咎,我有些难过。
明兰是一个穿越女不错,可是穿越女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一部分读者动不动要求明兰‘对一心一意坚持到底’,要求明兰‘高贵的拒绝小袖’,要求明兰做种种了不起的举动。
可是,拜托!明兰的身份地位是个庶女呀,她唯一可以依仗的不过是老太太的宠爱,她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好好活下来,找一个对自己最舒服的生存环境,接纳曹表妹就变成‘JIAN’了?
别说小袖未必会和表妹滚床单,就是滚了,哪几个男主没和小妾滚过?!身在古代,却要按着现代人的行为模式?
我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一个女孩生活成长的过程,她的一切心理变化都是正常的,周围的男人也都是正常的,为了HE结局,我稍微把几个男角美化了下倒是真的,因为是小说,我还是给明兰设计了一个很好的结局。
一部分读者攻击性的言语让我很伤心,我发现这篇文似乎失去最初的意义,变成了一个吵架骂人的场所,剧情一有不如意,就骂人,威胁弃文,甚至还有公然表示去看盗文的,每次看到这些,我就想着索性把钱还给大家,不想写了,反正我不是职业写手,还是去围脖上发牢骚好了,只是觉得对不起那些一直支持我的读者。
我忍的很辛苦,在工作间隙挤出时间来,辛辛苦苦码完了字,看见一些令人生气的话,每天对自己说一百遍‘深呼吸,请淡定’。
今天很累,所以特别生气,我要休息;也许大家对我的期望太高了,偶写不出人人满意的东西,大家放心,如果我不想写了,会尽早告诉大家,也会还钱的。
反省一下,太孩子气了,因为昨天人太累了,所以脾气也不好,说了气话,现在心平气和的说几句:
我当初写文是陷在坑里爬不出来时的一时冲动,等开了坑才发现不能半途而废,这样就跟我以前恨的心痒痒的坑文作者一样了,所以我开了坑,就会填完它。
我写这篇文的确是受了网络上一时风行的种田文启发,看了几篇十分不错的,一时有了感触,我就想了,像作者这样除了从小到大,只会读书写论文上上网的现代宅女,如果到了古代能做什么?
套一个我喜欢的读者的话,玻璃香皂是发明不出来的,小葱和韭菜也未必能分清,理财恐怕只够打算自己的小家庭,心机慎密,狠毒阴险,甚至蕙质兰心,可能统统比不上古代一辈子混在内宅的女人精们,那该怎么办?只能一步步装傻,一步步从头学起,学习古代的生活方式,古代的交际技巧,甚至逼着自己适应重重古代的陋习。
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制。
我在第一卷里不厌其烦的说了许多古代的事情,不是卖弄,因为我也不是专业学历史的,都是网上一点一点找出来,然后用白话给概括一下,就是想让读者们明白,古代并不那么美好,等级制度森严,妻妾倾轧激烈,户籍管理也是一颗萝卜一个坑。
在那样的世界,一个普通的现代女子能做什么?追求自由理想?追求坚贞的爱情和一心人?
这怎么可能?!在现代又有多少至死不渝的爱情。
所以,现代女子在古代,第一个要追求的,其实是生存。和所有生物一样的,先要生存。
我曾经问过我的几位表哥和我的老公,他们虽然很狡猾的企图躲避问题,但还是被我逼出回答来了,现代男人迫于社会舆论和法律所限,对妻子的忠诚基本成了常识;而古代男人由于社会环境和从小的教育,素来认为娶妻和纳妾是完全不冲突的。
古代男人高唱‘我只要一个女人’跟现代男人胆敢公然宣称‘我要一座花园’一样是少数的异类,我希望读者们明白这一点,煌煌中华几千年,一生只有一个女子的男人(我们所知道的),恐怕一个人的手指脚趾就够数了,至于皇帝,我所知道的,只有隋炀帝和明孝宗,一个是被迫,一个是自愿。
所以读者们看到文中所出现的男性角色不是那么完美,心里感到不愉快,我很抱歉,晋江上有许多完美男主的文,我写不出来;我的男性角色都是有缺点的,但是他们会慢慢改进。
当然,因为是小说,所以我会给女主一个很好的结局,小说嘛,总是得有希望才行的。
其次,我从来不认为现代人比古代人在智商上有什么大优势,其实古代人是很聪明的,但是迫于资讯落后,接收信息的量和面都不如现代人广阔和多,这才是现代人的优势。
明兰就是这样,她是政法系毕业的,所以说起军国大事能够思路清晰,可是到了人际往来上却有些呆。
我文章中的角色,不论男女,都没有天纵英明永远不会犯错的,明兰会犯错,但她会改正,前世的思维常常影响她的行为,她总在两种生活模式中挣扎,第三卷,这种挣扎就结束了,所以大家看第三卷比较痛苦,第四卷我的设定就比较愉快了。
我需要冷静一下,明天复更。
这里对那些一直支持我,包容我缺点和脾气的读者,我真诚的说谢谢,我不是个好作者,可能修炼还不够吧,谢谢你们!鞠躬!
至于那些对我有意见的读者,我也会尽量学会克制,喜欢不喜欢是你们的权利,可怎么写是我的大纲,所以我绝不改变我最初的设定,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离开的可以,骂人的不要,谢谢。
从构思大纲,到付诸于实行,我对这篇文的确花了很多力气和时间,动笔前,光是大纲人物线就写了一万多字,请大家尊重,谢谢。
说了孩子气的话,抱歉。
第92回 如兰的婚事
“这……从何说起?”足足楞了三秒钟,明兰才回过神来。
如兰狠狠的把帕子摔在炕上,咬着嘴唇道:“说是顾……向大姐夫提的亲明兰被如兰的语法逗乐了:“他向大姐夫提亲,庄姐儿还小,那就叫大姐夫自己嫁给他好了呀,哈哈,哈哈……啊!”笑声戛然而止,明兰吹着被拍疼的手背,连连甩手:“好啦,我不说笑了,五姐姐你说-谁知如兰竟没下文了,她红着眼眶,泫然欲泣道:“你是知道的,我与敬哥哥……,如今我可如何是好?!大姐姐一说这事,我就道不愿意,娘狠狠责骂了我,我就哭着跑出来了!8明兰大是惋惜,遇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可以意气用事,好歹先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再哭不迟;但瞧如兰一脸委屈,便劝道:“五姐姐也别太难过了,大姐姐和太太难道会害你不成?敬…咳咳,文公子再好也比不过那顾廷烨,没准是桩极好的亲事呢。”
如兰更是窝火,又是跺脚又是拍炕几的闹起脾气来,小喜鹊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铜盆进来,瞧见这光景,很明智的保持沉默;明兰挽起袖子,亲手为如兰绞了把帕子递过去:“五姐姐,事已至此,你叫我来有什么用?我也没法子呀。”:
“谁叫你想法子了?”如兰接过热帕子,按在眼睛上敷了敷,抬头盯着明兰道,“……你赶紧去寿安堂,去听听她们都说了什么?关于顾……”如兰微微脸红,不肯说下去了。
:明兰瞪大眼睛,连连摆手:“别别别,姐姐的婚事我去听算怎么回事?姐姐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就是了!”
如兰嘴唇咬的煞白,直愣愣的瞪着明兰,小喜鹊瞧不下去了,走到明兰身边轻轻劝道:“姑娘您好歹走一趟吧,适才我们姑娘气急了,和大姑奶奶拌了几句嘴,把太太和大姑奶奶气的够呛,这会儿如何好意思再去?原本问太太也是一样的,可太太如何知道姑娘的心事,不见得能说到点子上,何况我们姑娘如今火急火燎的,也等不得了!六姑娘,这些年来,我们姑娘可拿你当第一等的知心人呀!”
明兰很想大呼‘哪有?!’,如兰已经狰狞着一张面孔要扑上来了,关节发白的手指几乎掐进她的胳膊,明兰被缠的没法子,何况自己也有些好奇,便应了去。
好在女孩们的小院离寿安堂不远,明兰三步并作两步,小桃还不时的拖她一把,待来到寿安堂,只见翠屏和翠梅都立在门口;明兰略略缓口气,整整衣裳,才慢慢踏进去,见正堂空荡无人,明兰便绕过屏风,直拐进次间去,只见老太太,王氏和华兰三个老中小女人,围坐在炕边说话,她们一见明兰来,立刻停下来瞧着她。明兰给众人行过礼后,硬着头皮面对大家的目光,呵呵傻笑几声:“我不知道的,是五姐姐叫我来听听的,我晓得我不该来的,要不……我还是回去算了。”'
看她扭捏着衣角,说话语无伦次,神色尴尬,华兰扑哧一笑,转头去瞧老太太询问意见,老太太横了明兰一眼,反倒是王氏开了口:“也好,六丫头也听着些罢,如儿素来与你好,也肯听你的劝;…老太太,您说呢?”
老太太当然不在乎,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下,才点点头;明兰小心翼翼的端了把小杌子,坐到边上,闭上嘴,竖起耳朵,做个合格的旁听者。'
华兰回过头来,笑了笑:“适才孙女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他们说了足有一个时辰;说起来,那顾二郎与实哥儿他爹算得上半个发小,顾二郎说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当初落魄离家,您孙女婿也不曾另眼相看;他瞧不上那些来攀附的,却信得过文绍的为人,是以托他寻门亲事,我统共那么一个小姑子已定亲了,文绍便想到了咱家,昨夜与顾二郎提了妹妹,他也是愿意的。”王氏的神情很奇特,似乎狂喜,似乎忧虑,好像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猪头肉砸中了脑门,很想吃这块肥肉,却怕猪头肉下面压着一枚收紧了弹簧的老鼠夹子。老太太瞧出了王氏的迟疑,斟酌了一下用词,便问道:“要说这门亲事是我们高攀了,可这顾将军的名声……别的不说,我早年听闻他外头置着个外室,还有儿有女的,想是受宠的;你妹妹嫁过去岂不吃苦?还有,自古结亲都是父母之言,他怎么自己提了?总得叫宁远侯府的太夫人出个面罢。”老太太最近天天头痛明兰的婚事,如今考虑起婚嫁来思路十分清晰,王氏听了连连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老太太神色复杂的看了掩饰不住兴奋的王氏一眼,其实还有好些不堪的传闻,她都不好意思说。华兰瞧了瞧老太太,犹豫了下,把手指紧紧贴在手炉上,弓着背凑过去,低声道:“这事儿得从头说起,这话可长了,我也是昨夜听您孙女婿说了才知道的……原来呀,那宁远侯府的太夫人不是顾二郎的亲娘!”众人齐齐一惊,老太太忙问道:“顾将军是庶出的?”这个问题很关键,直接决定了顾二郎的身价,虽然内容都一样,版本却有精装简装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