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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钱二牛恶心的够呛。
为了确保听来的信息无误,钱二牛又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打听了不少关于吉雪母女,跟吉家的消息。
还别说,基本每个人都能说出一长串吉家的事情。
同时,也让钱二牛确定了,老板的前妻真的改嫁,并且怀孕的事实。
虽说心里有些瞧不上老板的作为,但是作为拿人钱财的下属,钱二牛还是无奈的将整理好的消息,打电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文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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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
李文煦俊美儒雅的面皮,已经扭曲的不成了样子。
前妻嫁人,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吉雪的美。
只是他多少抱着侥幸心理,在他看来,吉雪再美,也带着孩子,一个二婚带孩子的女人能有什么市场。
更何况吉家几乎病态的保护者吉雪,不可能将她随便嫁人,当年要不是自己足够优秀,被吉雪看上了皮囊,这个上门女婿,也轮不上他李文煦。
如果不是看到了女儿吉祥,坦白说,李文煦都快要忘记了前妻,毕竟在他看来,那是一段不堪的过往。
不管是为了生存改姓做了上门女婿,还是在农村整天刨地的艰苦生活,都是他不愿再想起的过往。
说来李文煦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都是大学的老师,曾经他也肆意张扬过。
可是一场运动,父母被按上了坏分子的帽子,他在父母友人的帮助下,匆忙去了李源村做了知青。
从一个衣食无忧,甚至有些骄傲的知识分子家庭,变成了姓氏都不敢暴露,最后甚至为了生活的更好,主动示好吉雪,做了农村人的上门女婿。
老实说,在吉家那几年,其实他过的很好,吉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上门女婿的身份而刻意为难。
有时候村民们说些闲话,丈母娘甚至会为了自己抱不平,带着家人,打上门去。
那时候,他不是没有感动的。
只是,这些感动,在人上人的地位面前不值一提,当得知父母平反时,鬼使神差的,他留了一个虚假的地址,然后带着吉家给的路费与一大包的好东西独自一个人回到了阔别五年的S市。
也是在这里,王芳,镇长的闺女看上了他。
王芳不管哪一面,都不能与吉雪相比,甚至老丈人还多少有些看不上他。
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松口,表明自己在乡下已经结婚生子,甚至想着等自己在S市站定脚后,再将妻女接过来。
只是找一份工作太难了,那时候,十年的运动已经结束,大批的知青返程,一份工作成百上千的人争抢,街上到处是晃荡的无业游民。
甚至连临时工都很难,就算找到了,他这些年在吉家也算养尊处优,哪里干得了那些个重活。
渐渐的,他的心态变了,尤其在老丈人抛出一个个橄榄枝的时候,他最终没有抗住诱惑,向一个稳定的工作低了头。
前些年,他趁着下海的东风,学着人家做起了生意,借着王芳她爹跟她堂姐夫的光,也算有了些成绩,总算过上了大多人羡慕的生活。
有钱人的生活真他妈好,不提旁的,就那个曾经让他觉得高高在上,对自己颐指气使的老丈人,现在看到自己时,不也客客气气起来,当然,这里或许也有他退休,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子的原因。
一切越来越好,好到李文煦快要忘记所有的不堪的时候,那个被他遗忘的前妻与女儿居然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嫁人了?
为什么偏偏要嫁到S市来?
想让孩子认祖归宗?
还是……报复自己?
心中各种猜测浮现,李文煦心口越来越堵的慌,那股烦郁感不断往上翻涌,就快要压抑不住,想要爆发。
就在这时,王芳端着一杯茶递了过来:“文煦,出了什么事?喝口茶先缓缓,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商量……啊!你疯啦?”
本就烦躁的不行的李文煦,见到王芳那张讨好的脸,火气腾的一下子,彻底的冒了出来,他一把挥开王芳,像是没看到到妻子被茶水烫的又叫又跳一般,摔门就走了。
不顾女人歇斯底里的怒骂声,快步的往外走,这个所谓的家,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漫无目的的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或许是方才发泄了些许怒火,李文煦的表情总算恢复如常,只是眼眸深处,却满是阴毒的惊涛骇浪……
既然打听不出女儿为什么在那个叫米庆的人家,那么就让钱二牛跟在吉翠芳身后。
他们不是要来S市看闺女吗?
到时候,他一样会知道,吉雪,他的好前妻,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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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经过一个晚上的缓冲,再次醒来的时候,付立诚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见妻子有些困顿,他也没勉强她起床,而是捏了捏她露在薄毯外面玉白般的脚,确定不凉后,俯身亲了亲妻子的额心,温声道:“我起床了,你别睡太晚,实在困,就吃好早饭再睡。”
吉雪用脑袋蹭了蹭丈夫的胸口以示回应,然后在男人低笑声中,再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付立诚不知道旁人家的夫妻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他觉得,他家的雪雪哪哪都好,哪怕是睡意朦胧的时候,都可爱的紧。
又盯着妻子睡颜看了一会儿,男人才满足的起身下楼晨跑。
等锻炼结束后,付立诚又去了一趟厨房,请她最晚8点,就去楼上喊妻子下来吃饭:“李姐,最近麻烦你了,雪雪怀孕,我们对于她需要什么营养都不太懂。”
李姐笑着摆手:“麻烦什么,应该的,照顾孕妇李姐擅长,我儿媳就是我伺候的,坐月子我也能照顾,小付你放心。”
两人又沟通了几句饮食方面的问题,付立诚才回到餐桌上,心中还想着,要给李姐加工资,毕竟照顾孕妇也很辛苦。
“爸爸,我跟哥哥先走啦。”这厢吉祥已经吃好了早餐,她今天要去老师家里学习画画,而哥哥,据说已经看好了几个铺面,今天要去与房东签合同。
付立诚点头:“去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送走孩子们,付立诚快速的解决了早餐,便也去上班,路上,他看向小张,突然道:“你说,我去把丈母娘接过来陪陪雪雪怎么样?”
小张刚要说话,就听自家首长摇头道:“算了,我还是去问旁人吧,你连对象都没有,问你也是白瞎。”
说完,男人迈出的步伐就更大了,那背影,瞧着格外的嘚瑟。
小张黑着脸捂住心口,觉得首长自从结婚后,就越来越不地道了,结婚了不起啊,干啥老是刺激无辜的他啊,日子没法过了……
第44章 一更
“妈,真不要妹婿来接?”吉兵送爸妈还有大哥去坐火车的路上,看着车上大包小包的五六个蛇皮口袋,再次诚恳的建议。
尤其视线对上其中两个麻袋上,钻出来的十几个鸡脑袋,吉兵觉得脑袋更大了。
他就不明白了,妹婿都打电话过来,说要回来接人,老两口却倔的很,非要瞒着不让说,偷摸摸的去,也是服了。
吉翠芳嫌儿子烦:“不用,你咋这么烦,都说了多少回了,你妹婿工作不忙啊,再说他回来接咱们,雪雪谁照顾?”
吉兵扯了扯嘴角:“家里不是有保姆吗?”
“那能跟丈夫比吗?怪道以前慧(吉兵妻子)怀孩子的时候,你老是说走就走呐,你这当爹的可真憨,也就慧不嫌弃你。”吐槽完儿子,老太太尤不解恨的上手敲了儿子几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吉兵有苦说不出,他那是不愿意陪妻子吗?他那是工作,一切优先人民群众,这也没错啊,警察不就是这样?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担心又挨揍。
还是吉仁这做大哥的看不下去,开口转移暴躁老母亲的视线:“妈,要不等咱们上车后,再叫老五打电话给妹婿,就只是让他到火车站接,不然这么些东西,下车后就咱们三个人,也不好拿,万一被人抢了一袋子,不是亏大发了。”
虽说这话多少带了旁的心思,但也是吉仁的真实想法。
别看他已经四十八岁了,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出远门,却是头一次,还是到S市这样千里之外的繁华都市,心里多少有些惴惴,就怕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到时候自己一个乡下汉子应付不来,可怎么是好,尤其还带着爹妈……
他这两天,可是找了不少出过远门的乡亲们打听了,车上啥坏人都有,扒手尤其多,反正越是打听,他心里就越是慌的很。
吉翠芳本来是真不想麻烦女婿的,毕竟哪怕自家再不承认,她也明白是高攀了。
起初她只知道女婿是军官,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级别的,反正她也不懂有什么级别,只是那些个来放映电影的时候,知道当兵的有啥班长排长的,再有就是最大官的司令。
然后,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闺女随便扒拉一个女婿就是个司令啊,虽然是副司令,但那在老太太眼中也没甚差别了。
当闺女随着女婿随军了后,老五告诉大家女婿的官职时,老太太差点没抽过去。
不是高兴的,是吓的,也是心虚的,她可没忘记,当时想要赖上女婿,自己那闹腾不讲道理的样子。
不过转念老太太又抖了起来,女婿那么大的官职,对自己还是客气有礼的,一看就是人品好的孩子。
只是老太太人老成精,很快就叫家里人对外封了口,她可不想因为女婿官职大,而扒拉上去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就连她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愿意麻烦女儿女婿,更何况那些个不认识的阿猫阿狗。
所以,除了最亲密的家人,旁人别说女婿的职位了,就连在哪当兵她都给瞒的死死的。
只是这会儿看着这些个塞满好东西的蛇皮袋子,老太太到底妥协了,她凶巴巴叮嘱吉兵:“一定要等我跟你爹上车再打电话知道不?”
吉兵头皮一松,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不过妈,您也不用觉得咱们多高攀妹婿了,这婚事说到底也是你情我愿,您是丈母娘该咋还咋的,我知道您是为了小妹好,但有时候太过客气,反而大家都不自在,而且咱们又不图妹婿家啥,万一时间久了,咱们太过客气,人家反而看不起小妹咋办?之前那沈文煦咱对他就是太客气了……”
说到这里,吉兵忍不住青筋直跳。
其实按他在公安系统这么些年,想要找出那王八羔子也不算难事,只是他们都不愿意罢了。
一个心都飞走的男人,就算逮回来又怎样?还能对小妹好不成,至少小妹在他们的羽翼下,能活的舒坦些,而且得了吉祥这样好的侄女,也算那男人唯一的用处了。
听了老五这番话,老太太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前头太过小心翼翼了。
她家雪雪那么优秀,还便宜女婿了呢,想到这里,护犊子的吉翠芳同志立马觉得腰杆子直了起来:“也是,就正常处着吧,我对你们几个媳妇啥样,对女婿也啥样。”
吉兵转动方向盘,闻言咧嘴冲着老太太露出一个笑容:“您这么想就对了,妹婿能娶咱们家雪雪可是占了大便宜了,看看,这才结婚多久,他就要当爹了,这可是大喜事,妹婿这可是老来得子!”
吉翠芳也跟着笑成了一朵菊花,然后才反应过来,哐哐就捶了两下蠢儿子:“说谁老呢?说谁老呢?那咱家雪雪只比女婿小四岁,是不是也是老来得子啊?你是不是虎?还有,你刚才提那个王八羔子沈文煦干啥?他能跟我女婿放一块儿比吗?那王八犊子配吗?”
莫名又被老娘收拾,吉兵在老爷子与大哥幸灾乐祸的眼神中,郁闷的闭上了嘴。
得!
实话也说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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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付立诚下班回家的时候,没有立马告诉妻子丈母娘已经来了的事情。
而是私底下告诉了侄儿与闺女,让他们俩明天去接人。
看着女儿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吉雪笑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吉祥乌溜溜的杏眸弯成了月牙儿,一想到明天下午应该就能见到爷爷奶奶还有大伯了,能不高兴嘛。
不过她想起方才与爸爸的约定,想要给妈妈一个惊喜,便憋回笑容,一脸无辜道:“没什么。”
吉雪嗔怪了女儿一眼,然后看向坐在一旁吃饭的丈夫,狐疑道:“真没事?”
闻言,付立诚放下碗筷,给妻子舀了一碗汤放在她的手边,一本正经道:“什么事?”
“行吧,不说就不说。”吉雪也没有刨根究底,只是冲着那父女俩翻了个白眼,低头喝起了汤。
付圭今天给奶奶去了电话,问了些关于孕妇要注意的事项,其中一项就是要保证孕妇的心情舒畅,他也不懂,到底什么程度才算不舒畅,不过以防万一,少年便接过话茬解释道:“是我找到门面,今天签好合同了。”
这话一说,吉雪果然信了,她可是知道小二最近为了门面,跑了快有一个月的市场了,如今总算订了下来,的确是一件好事,怪不得小丫头乐呵成那样,她也笑着恭喜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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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这个给小二。”晚上梳洗好回到卧室后,吉雪打开了放贵重物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存折递给丈夫。
付立诚接过打开一看,发现是自己这些年,工资的那张存折,作为一个糙汉直男,其实这么些年他并没有什么花费,除了给一些牺牲战士的家属捐款,其余一直存着。
虽然不是自己给妻子最大金额的那张存折,但这里也是自家三分之一的家产了,他真没想到妻子会这般大方的说拿就拿出来,还是给一个18岁的少年创业。
老实说,这一刻,付立诚是感动的。
他看向妻子,嗓音有些哑:“你不怕赔了?”
吉雪嗔了男人一眼,拉着男人一起坐在床边,才道:“既然小二也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一视同仁,你让我把家里全部的钱都拿出来,我可能会迟疑,加上肚子里的这个,咱们一共有三个孩子,一人三分之一吧,而且我那副刺绣已经完成了一半了,等绣好了后,又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既然孩子有想法,咱们做父母的就应该支持,小二也18岁了,在古代,都能成家了,也是时候闯荡闯荡,成功自然最好,但是不成功咱们也亏得起不是?”
付立诚定定的注视着妻子,眼神随着她说出的话,越来越深邃,眸底全是柔情:“我知道你喜欢刺绣,不过量力而为吧,还是要注意身体,无聊的时候绣一绣,你男人还养的起家。”
说完这话,付立诚又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妻子安置在膝上,然后轻轻的将人揽进怀里,再慢慢的将下巴抵在她纤瘦的肩膀处,才满足的喟叹一口气。
此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抱着妻子,大手时不时的抚摸着她还平坦着的腹部,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他知道妻子好,却没想到会这么好,一次次的叫自己惊喜。
或许这么想有些俗气,但是钱,真的是一个最快考验人性的办法,本来他也打算这两天与妻子协商,拿出一部分钱支持侄儿创业。
却怎么也没想到,妻子居然会主动提出,甚至比他预期的,给的还要多。
这一刻,想起那些个为了十块八块,家里差点打破头的战友们,付立诚就越加欢喜自家妻子的大度。
虽然这么想,可能有些不知人间疾苦的高高在上,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无限欢喜,在他单身38年时遇到妻子,或许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这么想着,男人的心情越加激荡。
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蠢蠢欲动,吉雪无奈的轻拍了一下丈夫抵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嗔道:“赶紧起来,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快些把存折给小二送去。”
付立诚假装没听到妻子的话,侧脸吻了吻妻子脖颈处的细腻肌肤,贪恋唇下细腻如玉般的触感,刚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耳朵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吉雪看着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尴尬的松开揪着男人耳垂的手,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阵仗不能输,她抬了抬下巴,娇喝:“分寸呢?组织培养你的自制力呢?”
付立诚被妻子这小模样逗笑,沙哑着嗓音,难得皮了句:“只怪敌方太强大,我实在扛不住,只能缴械投降了。”
“噗……贫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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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婶给你开店的,多少是个心意。”付立诚对于侄儿,惯来都是有事说事,在他看来,男人就要有话直说,腻腻歪歪的多娘们。
简单明了的说完后,男人又冲着被侄儿盯着补习的闺女,语气温和了些:“意意早点睡,不用那么辛苦。”
自觉完成了妻子吩咐的任务,说完这话,男人潇洒的走了,那脚步轻快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付圭拿着存折,看着小叔荡漾的背影,有些无语的抽动了下嘴角。
他眼睑下垂,下意识的打开存折,看清上面的数字时,瞳孔急剧收缩了下。
付圭很清楚,小叔有多少钱,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这笔钱就算没有小叔的一半家产,也差不离了。
其实他不缺钱,但是,这一刻,拿着手上这个有些烫手的存在,回想着小叔方才说的话语,少年的喉结突然控制不住的快速的滚动了几下,仿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突然,一直沉默着的小姑娘开口了,嗓音似是裹了糖:“哥哥,我那边也有钱,不多,大概不到一千,不过应该也能帮上一点小忙。”
虽然可能只够几间门面一两个月的房租,但是这也是小姑娘的全部,是她最真挚的心意。
付圭突然就笑了,这笑容里有着少年人的纯粹,有着被家人呵护的满足,他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笑嗔:“那哥哥可就不客气了。”
得到哥哥的肯定,吉祥清澈的水眸立马亮起,起身哒哒哒的就往外跑,跑到门外还不忘撂下一句话:“哥哥,你等等,我这就去拿给你。”
看着小姑娘利索的出了门,付圭摩挲着手里的存折,思考着这笔钱的用处。
还给小叔他们是肯定不行的,那样未免矫情,也会伤了家人的心。
或许……他可以用这笔钱,当做给意意的股份。
之前米广浩不是担心小姑娘将来画画赚不到钱吗?
少年眼中划过锋芒,他付圭的家人,自然有他护好,小丫头只要坐等分红就够了……
第45章 二更三更合一(满170……
怕在母亲跟前露馅奶奶要过来的事情,吉祥早早的就拉着付圭一起出了门。
美其名曰,去看看哥哥租的门面。
当然,这也的确是事实,毕竟老太太他们坐的火车,大约下午一点多才抵达S市站,而现在才早晨9点。
上车后,吉祥的视线时不时的就往哥哥身上瞄,总觉得少年今天看着格外精神,像是仔细收拾过了。
许是被她盯的烦了,付圭扯了下嘴角,斜睨了小姑娘一眼:“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吉祥笑嘻嘻:“总觉得哥哥今天特别好看,你头上是不是抹发胶了啊?”
闻言付圭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扒拉了下头发,虚虚的轻咳道:“……很明显?”
吉祥摇头:“不明显,只要你别抹成浩哥那样油光水滑的就行。”
小姑娘这话叫少年忍不住的就想起了,米广浩每天梳的油光的,连苍蝇都站不住脚的发型,再联想到自己那般梳,会是个什么模样后,整张俊脸都黑了。
半晌,他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小姑娘:“我这样难看?”
吉祥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会从哥哥那里听到这样的问话,她以为付圭是在开玩笑,只是盯着少年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才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她甚至能从他凤眸深处瞧出些忐忑。
突的,吉祥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哥哥…这是紧张了?因为爷爷奶奶他们的到来,所以刻意收拾了一下自己?
念头乍起,便怎么也消除不去,吉祥抿了抿红唇,心口忍不住酸软一片,她笑出一口洁白的贝齿,冲着少年比了一个大拇指:“特别帅,比以前都帅!”
说完这话,她眼中又划过狡黠之色,在少年略显不自在的表情中笑嘻嘻调侃:“哥哥放心吧,我奶奶最喜欢长的好看的人了,她老人家肯定喜欢你!”
被个小丫头戳穿心思,付圭脸上的表情尴尬一瞬,就立马平复了下来。
只是趁着等红灯的空隙,少年伸出了邪恶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掐上小姑娘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直到将人掐的嗷嗷讨饶,才出了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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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确很喜欢付圭少年,下午在火车站碰面时,长手长脚,看着有些冷傲不好接近的俊美少年,格外乖巧的叫完“爷爷、奶奶、大伯”后,不让两位老人动手,一点也不嫌脏的帮忙,扛着老太太带过来的蛇皮袋子。
哪怕是那些个全是鸡脑袋的蛇皮袋,叫他整个人差不多僵硬成了石块,也依然坚挺的将之都拎上了车。
老太太搂着分别了两个多月的孙女一顿稀罕的同时,也将少年的举动看在眼里,向来对自家人都带千米滤镜的老太太,顿时笑的是见牙不见眼:“啊呀,奶的乖孙也是个好孩子啊,像他小叔,长的真俊!”
吉祥见老太太盯着哥哥上下打量后,慈祥成老菊花的笑脸,也是好笑,这就成自家的乖孙了。
尤其是看到少年因为老太太这话,直接红了耳根子,就憋笑的难受!
付圭将最后一个麻袋放到车上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狠狠的刮了一眼偷笑的小姑娘,才招呼众人上车。
猜想几人应该都没有吃饭,付圭没有立马回家属院,而是直接带着老太太他们寻了一间干净的小餐馆。
倒不是少年不舍得去更好的地方,而是知道老太太他们舍不得,也不自在,与老家国营饭店差不多档次的小饭馆,果然让有些拘束的三人渐渐放松下来,几人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自在……
等五人吃完,付圭上车前,余光扫到不远处一辆浅绿色的菲亚特126P,凤眸就淡了淡。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辆车从他出火车站,就一直跟在身后了,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付圭很快收回眼神,若无其事的发动车子,不过为了试验心中的猜测,他故意绕了两条路,这辆车却依旧不远不近的坠在身后。
到这时候,付圭还不知道这辆车是冲着自己来的,就白瞎他这些年被小叔按在部队里训练的苦心了。
不过他也没有停车,而是装作毫无所觉般,继续将车往部队的方向开去,他还真想看看,跟在后边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吉祥,后面那辆车子一直在跟着咱们。”就在吉祥靠着奶奶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一直蹲在她脑袋上的团子的啾啾了两声。
吉祥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没有立马睁开眼,而是在心里问团子‘什么意思?你是说跟踪咱们?’
啾啾:“从出火车站就跟着了,而且富贵应该知道了。”
听得这话,吉祥也不讶异,毕竟哥哥从小生长的环境是部队,且一直被爸爸锻炼,基本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跟踪?又是在跟踪谁?
不过,见哥哥一脸淡定的样子,吉祥就又闭上了眼,只是在心里对团子吩咐‘团子,你帮我去看看,到底是谁跟踪我们。’
啾啾:“好的。”
见团子从车窗的缝隙里飞出去,付圭皱眉:“团子怎么出去了?它能认识回去的路吗?”
说话间,付圭脚下已经下意识的开始踩刹车。
吉祥:“没事,哥哥,不用管它,它自己能回来。”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付圭想起了这只毛茸茸的聪明鸟儿,据说还可以当信鸽、当警犬使。
于是付圭又踩了一脚油门,继续往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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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内,钱二牛虽然一路紧跟在付圭的吉普车后,心中确总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