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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丽棠听了也是想说话的,却被长孙愉愉抬手阻止了。
长孙愉愉看着陈一琴道:“实在没想到琴姐姐还能有这样的肚量。你说得也不错,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 可以做很多事情。”而且被陈一琴提醒后,长孙愉愉发现答应这件事反而更能为她们增加名声。
她想了想又道, “那你应下吧, 京城商会的上巳春宴我陪你去, 给你用箫声伴奏。”
“县主?”陈一琴吃惊地看着长孙愉愉,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可是华宁县主!怎么能去……
陈一琴和其他人都没想到长孙愉愉居然愿意这样做。她和陈一琴不同, 长孙愉愉一直都是站在京城仕女的顶端的, 这样的人是绝不能为了五千两银子就走下神坛的。
“我是为了给你打气,也是要让你知道,这件事你做得很对。”长孙愉愉笑着道。
陈一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想到长孙愉愉不仅没反对她,反而还肯定了她的想法,她在这一瞬间真的很想流泪,她终于找到了知己呢。
“愉愉,你考虑清楚没有?”顾静婉也加入了进来劝她,“要不你先冷静冷静?”
长孙愉愉摇头道:“几位姐姐都别劝了,咱们又不是贪图这五千两银子,而是为了那些流民。”说罢她鼓励地看了眼陈一琴。
陈一琴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对吴娇娘道:“我答应你。”
吴娇娘也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陈一琴会答应。
在场的众人也都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陈一琴立时红了脸赶紧坐了下来又朝长孙愉愉看去,见她对自己笑了笑,这才放下心来。
待客人都散去后,长孙愉愉问道:“对了,雪凝,那朱姑娘什么来头啊,怎的花那许多银子眉头都不皱的?”
钟雪凝道:“哦,你说朱慧兰啊?她爹就生了她跟她弟弟,只不过平日没觉得她这么有钱啊?反而有些吝啬的。”说起这个,钟雪凝都必须得妒忌,“或者是因为她家里的生意如今也有一部分是她在打理了吧。”
长孙愉愉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好奇,毕竟朱慧兰跟她之间再不会有交集,毕竟差距太大了,她也受不住朱慧兰那样的人。
陈一琴关心的是,“愉愉,这一次咱们一共筹了多少钱啊?”
乐桃很快报了账目出来,“一共是两万六千四百三十二两银子,再加上陈姑娘的五千两,就是三万一千四百三十二了呢。”
“哇,那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呢,是吧?”陈一琴欣喜地道。
长孙愉愉道:“赚钱不容易,花钱却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这些银子咱们都得换成小面额的银票,而且还得拿出一部分银票兑换成碎银子和铜钱,这样老百姓使起来才方便。”
“极是,极是。”众人点头。
“雪凝,你娘亲那边儿好似有开银铺的,兑换铜钱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这些银子吃亏。”长孙愉愉道。
“放心吧。只是兑换成铜钱后太重了,咱们怎么运啊?”钟雪凝道。
“运?为什么要运?不能就地贷给那些流民么,人人装一点儿走就行了。”不知世事的许嘉乐道。
长孙愉愉摇了摇头,“咱们做这件事有许多目的,其一就是为了让流民散去,若是给了他们银子,他们觉得京城的钱好拿,不走怎么办?再且,也怕他们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抢了,毕竟都知道他们身上有钱了。所以我想着还是得咱们派人将银子送到各地去。”
“那是请镖局么?”钟雪凝问。
长孙愉愉想了想,摇摇头,“这一分一文都最好不要乱花,咱们这账本是要公之于众的,要经得起检查。我想去找庆阳王兄,还有定军侯世子问问,我们三家都有些亲卫和家丁,不如就由他们辛苦些把银子和铜钱运到地头,也算是咱们三家出了一份力。”
“那也行。”钟雪凝道。
“再然后就是赈贷了,这才是最细致的活儿,琴姐姐,你哥哥可得负责起来了。”长孙愉愉道。
“放心吧,我哥哥已经同意了,而且现在离春闱还有十来日,九哥和吕大哥也同意帮忙呢。”陈一琴道。
“这不错,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加上一个人。”长孙愉愉道。
“谁啊?”众人齐齐地问。
“你们还记得骂我宁园朱门酒肉臭的那个举子李本清么?”长孙愉愉问,“我觉得他既然能当众骂我,想来这赈贷的事儿让他来做也还算叫人放心。”
方子仪笑道:“愉愉,你这算不算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长孙愉愉也捂嘴笑了,“做宰相,等我下辈子投胎做了男儿再说吧。好了,就按照咱们以前商议的,这些流民大多是冀州人,主要来自于高阳,厚丘,武邑三地,咱们就去这三地赈贷吧,它们也都位于交通要道,若是再多咱们的人手也分不过来了。”长孙愉愉道。
议论完之后,顾静婉却若有所思地看着长孙愉愉,走的时候还特地留到了最后。
“怎么了,静婉姐姐。”长孙愉愉道。
“愉愉,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什么事儿都喜欢拉上定军侯世子呢,你是不是……”顾静婉把话留给长孙愉愉自己说。
长孙愉愉也没扭捏的女儿态,“静婉姐姐看出来了?我是有那个打算,反正都要定亲,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的,我看来看去就觉得陆长亭还行。”长亭便是陆征的字。
顾静婉低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拉着你说这个么?”
长孙愉愉摇摇头。
“你既有这个想法儿,那我就得给你提个醒儿,你那伯母最近和定军侯夫人走得可近了呢。”顾静婉道,“我隐约听家里长辈议论,说是世子和你丹姐姐的事儿可能快要定下来了。”
“多谢静婉姐姐提醒。”长孙愉愉笑道。
其实她也是有所察觉的,所以即便这次孔重阳不出手,她也会让咏荷集的消息透露出去的,当然现在有人动手,她就更能撇清嫌疑了。
却说陈一琴是被陆行送回陈府的,一路上一人骑马一人乘车却也不好交谈,但陆行将她送至垂花门内时却没离开,而是跟着陈一琴进了姜夫人的屋子,这就是有话必须要说了。
姜夫人见陆行跟着陈一琴进来眉头扬了扬已经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柔声问道:“今儿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行没说话,只看了陈一琴一眼,姜夫人对着陈一琴道:“阿琴,你来说。”
陈一琴低着头又开始绞衣裳,但最终还是把吴娇娘用五千两银子让她去京城商会的上巳春宴弹琴的事儿说了出来。
姜夫人立时就变了颜色,“阿琴,你怎么会答应的?是那华宁县主逼你的么?”
陈一琴立即抬头道:“不是!”
“是我自己想去,娘,九哥,那是五千两银子,可以帮好多好多人,我,我想帮他们。”陈一琴虽然气弱,却还是据理力争地道,“我知道这样会被人说闲话,可是,娘不是说做人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姜夫人被堵得没话说,但手却气得发抖。
“娘不用担心,县主说那日她陪着我一起去,而且还用箫给我伴奏。”陈一琴道,她其实也很害怕去那种地方弹琴的,但是因为长孙愉愉说陪着她,她就有了莫大的勇气。
“这怎么可能?她是华宁县主,晋阳公主的独女,还是皇上最疼爱的外甥女。”姜夫人道,“怎么可能不顾脸面地去,去那种地方。”
陈一琴不说话了。
陆行道:“姨母,我本也以为这件事是华宁县主引着阿琴去做的,如今既然问明白了是阿琴自己愿意的,却也无妨。她说得没错,五千两银子能帮太多的人了,你也不必担心,那日我陪着阿琴去。”
姜夫人气恼地道:“如今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她答都答应了,此时若临时反悔那才没法子收场呢。不过阿琴,你这性子太冲动,却必须在家里好好儿反省反省。”她说这话也就是禁了陈一琴的足了。
送陆行出门时,陈一琴低声道:“九哥,今日多谢你帮我说话。”
陆行摇了摇头,“你今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你是不会这样的,阿琴。今日我虽帮你在姨母面前说话,但并不表示我赞同你。你心里固然是为了那些流民好,却也得想想你父亲,他的羽毛却不是五千两能买到的。”
陈一琴默默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认同还是敷衍。
陆行摇了摇头,他是担心将来有心人拿京城商会跟陈一琴的父亲做文章。他们能理解陈一琴是一片好心为民,但其他人却未必这样想,反而会觉得陈家和吴家有猫腻。只希望他是杞人忧天吧。
作者有话说:
69:木村黑皮难道不帅?wuli 玄彬黑皮不帅?王牌战队黑皮不帅?69黑皮也很帅。
第30章
次日长孙愉愉自然要过安国公府给曾母请安, 顺道把长孙丹的双面绣送还给她。
“大家评说丹姐姐的双面绣已经有顾神针的风韵了,这样的好东西当然不能留给外人,所以我买了下来再送回给你。”长孙愉愉笑看着长孙丹道。
长孙丹真想一巴掌打掉长孙愉愉脸上那可恶的笑容。昨儿的事儿她都听史墨梅说了, 长孙愉愉这样做压根儿就是在讽刺她,就好似她让自己傅母的儿子去买诗集一样,这一次她的双面绣又是她堂妹买回来的。
长孙丹死死地盯着长孙愉愉, 她总觉得咏荷集的背后长孙愉愉也是动了手脚。她傅母说是看她为咏荷集的事儿而忐忑忧心, 就想着让她儿子去买几本来帮她, 结果宋大志那傻子却把大部分都买了,也就是所谓的好心办坏事。
这个理由长孙丹总觉得太牵强, 但那是她的傅母,从小就护着她帮着她,她没理由去怀疑。哪怕是怀疑长孙愉愉, 长孙丹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但就是这样才更可恶。哪怕没有证据,长孙丹也还是让她母亲掏银子把傅母送回老家荣养去了。
而长孙愉愉大大方方地把她的双面绣送了回来,长孙丹也找不到任何发火的理由。
“那我就多谢县主你了,好歹这幅绣品卖了八百两银子,也算是为那些流民尽了一份心了。”长孙丹温婉地笑着道。
看来是看不到长孙丹失态了, 长孙愉愉有些失望,不得不说长孙丹的养气功夫还是不错的。
“只是可惜昨日丹姐姐你身体不适, 不然也能到场为那些流民进一份力呢。可是我今儿看你气色不错呀, 昨天是怎么了?羞于见人么?”长孙愉愉阴阳怪气地道。
“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长孙丹道, “我就是再蠢也不至于会傻到让自己的傅母出手帮我买诗集。”
这话说得长孙愉愉就显得蠢了。不过好在长孙愉愉当初埋这条线的时候也没想着要把它曝出来, 她只是纯粹想戏弄一下咏荷社的人, 欣赏一下她们为自己的集子卖得那么好而沾沾自喜的愚蠢样。后来的变化也是她自己没意料的, 人生嘛,本来就是意外频发。
说起意外来,还真的是天天都有发生。
长孙愉愉刚回到晋阳公主府去找她母亲说话,便听到屋子里有其他人的声音。她才走到门口,听得晋阳公主道:“愉愉,你可算回来了,你珊表姐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长孙愉愉只有一个珊表姐,那就是当今皇帝的八女红珊公主。
“珊表姐,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是该忙着春祭舞吗?”长孙愉愉道。
春祭是本朝最隆重的祭祀之一,主要是为了乞求风调雨顺,秋日丰收。一般都在二月选一个吉日,皇帝会带着文武百官去社稷坛祭祀,而每年最隆重的仪式就是“春祭舞”,好像是从古之先民以舞沟通天地神灵的故事里演化出来的仪式。
这春祭舞通常是由宫中的公主领舞,除非是没有公主才会另择贵女。长孙愉愉的母亲晋阳公主未出嫁时就曾经在春祭舞领舞过两次。
春祭舞跳得好的女儿想当然耳地也会赢得皇帝的喜爱。如今长孙愉愉的皇帝舅舅膝下一共有十五位公主,未出嫁的有八位,可以想象为了领舞春祭舞她们斗得有多厉害了。今年正是这位红珊公主赢得了领舞的资格,所以长孙愉愉才说她这会儿应该是最忙的时候。
红珊笑了笑,却有些勉强,“再忙我也得休息一下,愉愉,咱们好久都没一起说话了,不如我去你屋子里坐会儿好不好?”
长孙愉愉朝自己母亲看了一眼,见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才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红珊起身时,长孙愉愉却发现红珊的脚好像不对劲儿,走起路来有些瘸。“你扭到脚了?”
红珊点了点头。
长孙愉愉赶紧上去扶着她,“珊表姐,你真是不知轻重啊,扭到脚了居然还敢出宫来,你不想跳春祭舞了?”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傻了。
长孙愉愉朝莲果招了招手,“让王嫂过来背红珊公主。”
从红珊不愿意在晋阳公主面前跟她说话时,长孙愉愉就知道事情难办了,结果还真是让人为难。
“你是说让我扮了你去跳春祭舞?”长孙愉愉坐在自己屋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红珊。
“对啊,愉愉,这支春祭舞是你帮我编排出来的,也是因为这支舞我才打败了五姐姐,可都怪我太想练好这支舞了,才扭伤了脚。如今离春祭只有十来日了,就是其他人再想排练这支舞也来不及了。愉愉,只有你能帮我,如果搞砸了春祭,父皇一定会把我嫁去和亲的。”红珊眼泪汪汪地乞求着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的心里却一丝涟漪也没有,这些个公主个个儿都是人精,从小就看戏听戏,自己也很会演。“可以是可以,但这件事必须告诉皇帝舅舅。”
红珊立即像被人捏住了咽喉似地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如果要告诉皇帝,她又何必偷偷出来。
长孙愉愉坚决地摇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说出来被五姐姐取代是不是?”
红珊不说话了,要不是怕五公主顶替她上位,她何须忍着脚痛出宫来求长孙愉愉啊。
“珊表姐,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扭到脚可能以为掩饰得很好,但殊不知也许别人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一旦我扮你去了春祭舞,万一被戳穿,再被有心人刻意挑拨一下,咱们俩都会吃不完兜着走的。”说严重那就是欺君。
“可是……”红珊白着一张脸已经有些无措了。
长孙愉愉轻轻地拍了拍红珊的肩头,用最柔和的声音缓慢地道:“珊表姐,在宫里对任何事都不要抱着侥幸。”
红珊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但是如果告诉了父皇,五姐肯定要趁机要求换人的。”
五公主和红珊都是公主,长孙愉愉并没有跟她们谁玩儿得特别好,她母亲晋阳公主一直都不喜欢她跟皇室子弟来往的。说来也是讽刺,她母亲就是公主,自己也是县主,长孙愉愉却很少跟皇子皇女玩儿。
至于红珊公主也是她自己巴结上来的,长孙愉愉在五公主和她之间选择了春祭舞帮红珊排舞,只是因为红珊有兄弟而五公主没有罢了。
现实总是这么现实的,长孙愉愉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红珊的兄弟可能会成为嗣皇帝,但五公主却绝没有这个可能。长孙愉愉自然地就偏帮了红珊公主。她们那圈子的人本就没什么所谓的纯粹。
都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长孙愉愉既然一开始就帮了红珊,如今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但是你也说了,这么短时间,五公主是不可能再排练出一支舞的。”春祭舞乃是大舞,光是舞姬就有三百名,而且还有乐工配乐,这些都不是能临时置换的。长孙愉愉其实没有戳穿红珊所有的小心思,红珊不仅不想让五公主顶替,同时还想要享受春祭舞的荣光,所以才会拜托长孙愉愉顶替她。
“即便五姐不会取代我,可如今我弄砸了春祭舞,父皇一定会厌恶我的。”红珊哭得很伤心,简直是闻者落泪。
长孙愉愉也跟着红了一下眼圈,泪花莹润了一下眼底,表示自己也很同情红珊。“但总比被揭发之后遭殃强啊,那就是欺君了。”
红珊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但我怎么去跟父皇说啊?”
长孙愉愉道:“现如今,只能我和娘亲跟你进一趟宫了。”
红珊这才有了些精神,“那就多谢你了,愉愉,给你添麻烦了。”
“咱们是表姐妹,说这些话就见外了。”长孙愉愉大包大揽地道。
入宫长孙愉愉是很不喜欢的,她辈分低,位置也低,见谁都得行礼,还动不动就要跪,在宫里还不能有丝毫行差踏错,想想就累人。
好在这次入宫倒是没遇到什么贵人,很顺利地就到了皇帝的乾元殿,恰逢皇帝正在检查几位皇子的功课,却是把三、四两位皇子斥责得灰头土脸。
长孙愉愉跟着她母亲晋阳公主进殿,眼观鼻,鼻观心地垂首站着,心里只道倒霉。三、四两位皇子是大位最有力的争夺者,他们的衰样被自己看见了,以后想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姑母。”三、四两位皇子虽然被骂得狗血淋头,却还是撑着笑脸跟晋阳公主打了招呼。
“华宁好久没进宫了,这许久没见都长成大姑娘了。”三皇子笑着越过晋阳公主的肩膀往后看。
被三皇子点名,长孙愉愉只好抬头朝他笑了笑,却是看得三皇子满眼惊艳。昔日漂亮的小姑娘如今忽地就长成了天仙似的大姑娘了,自然叫人惊艳。其实也不是多久没见,但是长孙愉愉这个年纪的姑娘,半年、一年的就能大变样,也难怪三皇子惊叹了。
别说他,就是四皇子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长孙愉愉。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五、六、七,三位年少一些的皇子,也俱是露出了惊艳的神情。
长孙愉愉重新“害羞”地低下了头。
这些自然都是小插曲,却说皇帝听见红珊扭伤了脚时,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春祭舞乃是祈神之舞,你如何能这样?!朕当初就不该信了你,没有担当。”
红珊是六皇子的胞妹,此刻听得红珊被骂,六皇子也是脸上无光。
晋阳公主道:“皇兄,你就别责怪红珊了,她也是为了练好春祭舞,所以大半夜的都还在练习,这扭伤了脚谁也不想的。”
“那如今要怎么办?”皇帝问,“就是让小五顶上,这时间也来不及排练了吧?”
红珊张口欲言却被晋阳公主的眼神给制止了。
“谁说不是呢,所以红珊才跑到臣妹那儿哭呢,好在她那支舞当初排的时候华宁也在一旁出了些主意……”
“是呢,父皇,华宁可以代红珊跳啊。”三皇子接口道。
皇帝皱了皱眉头,“华宁的身子一向虚弱,她可跳得下整场春祭舞?”跳舞一直都是一项体力活儿,千万别小瞧,等闲人蹦蹦跳跳的一小会儿就喘不上气了。
红珊忙地道:“华宁能行的,她能行的。”
晋阳公主道:“不如让华宁和小五一起试试吧,这样谁能尽快跳下排的那支舞就谁上,如此也叫人放心些。”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这法子还算妥当。
红珊私下拉着长孙愉愉道:“华宁,你可不能输给五姐姐啊。”
作者有话说:
珰三千:我来洗白一下自己。
69:你不如洗白一下我,给我白皮。
珰三千:我没有追剧,也没有粉流量。
69:那王牌战队是谁?
珰三千:(吃惊)这你都不知道?ST啊。
69:你不是吧,你为了摘清自己,是想让所有人都弃文吗?ST?你认真的?
珰三千:人家只是被喜剧耽误了的帅哥好伐,年轻时很帅的。
69:要是有人继续骂你ST要弃文,你是不是洗白自己说,ST是ET外星人的一种?
珰三千:哈,哈哈,哈哈哈~~~
好尬。
第31章
长孙愉愉敷衍地笑了笑, 感觉自己母亲这不是在挑拨她和五公主的关系么?不过上次给红珊排舞已经是得罪了五公主一点儿了,如今也不过是雪上加霜。
“娘,这样的话, 我和五公主岂不是以后都不好见面说话了?”长孙愉愉在回府的马车上道。
晋阳公主摸了摸长孙愉愉的头发笑道:“得罪她也没事儿,她没有兄弟护持,她母妃也不得力, 乐平这次回来, 朝廷还得再送一个公主去和亲, 估计就是小五了。”
长孙愉愉听了却没多高兴,只是叹了口气, 有时候想想这些皇家公主还真不如她一个县主的日子过得好。
因着知道了五公主要和亲的事儿,长孙愉愉在春祭舞这件事儿上就没那么尽心了,她寻思着人一生总得有个值得回忆的亮点啊, 对五公主来说春祭舞或许就是她的亮点, 所以长孙愉愉多练一会儿就开始气喘吁吁,看得红珊公主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她也是知道长孙愉愉的身子骨不争气的,着急也没用,真要把长孙愉愉弄出个三长两短来, 晋阳公主能吃了她。
但即便如此,长孙愉愉接了春祭舞的事儿, 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日日都泡在梨园里了, 哪怕是装装样子也得待在那儿。
二月初赈贷的人回来时, 长孙愉愉才借口身子不舒服在梨园那边告了假。
一群人聚在了一起, 七嘴八舌的, 尤其以钟雪凝的嗓门儿最大。“哦, 愉愉你是不知道,这回赈贷可真是被你料准了呢,咱们砸了有些人的饭碗,在高阳就险些出大事儿。”
“怎么回事儿啊?”长孙愉愉好奇地问。
钟雪凝推了推陈一琴,“琴妹妹,你来说。”
陈一琴跟她们相处久了,也就没那么害羞了,被钟雪凝这么推出来,也没推辞地开口道:“是我哥哥险些出事儿,他没太多出门的经验,跟那些泼皮无赖更是没打过交道,结果他和九哥一到高阳就被人盯上了。人家也知道他们有些来头,没想明着来,就派了个神偷出来。”
“那么多银票,我哥怕出事儿,临行前是我娘用针在他衣裳内里缝了几个口袋装进去的,结果路上什么时候被人摸了去他都不知道。”陈一琴说起这个现在心里都还怕呢,那可是一万两银子。
“然后呢,你快别歇气儿了,赶紧说。”许嘉乐催促道。
陈一琴长这么大还没如此受过瞩目和催促呢,赶紧接着道:“我哥那么大个人了,他说他当时都要吓哭了。还是我九哥安慰他说,别慌,他去把银子找回来。”
如今都知道六元之才陆行就是陈一琴的九哥,长孙愉愉问,“他能有什么法子啊?最后找回来了吗?”
陈一琴点点头,“我也是没想到我九哥那么大能耐呢。他就出去了一趟,半夜里那银票就悄无声息地放到了我哥枕头上。”
“哇。”众女齐齐惊呼,“怎么办到的啊?”简直无法想象。
陈一琴噘噘嘴,“我也是好奇呢,追着九哥问了好一阵,他只说什么那些人是盗亦有道,他去跟他们讲了讲道理,人家就自己把银票送回来了。现在他人进了考场,我想追问个仔细也问不到了。”
长孙愉愉想起来这几天正是春闱。
长孙愉愉在脑子里想了想那场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跑去找那些大盗讲道理,那模样还真是好笑。但却也佩服陆行能有那样的勇气,最后居然还被他给办成了。
她这想法却是有些天真了,真当读书人的舌头是把剑呢?能说得人低头?
“嗯,那也总算是有惊无险。”长孙愉愉道。
“可还没完呢。”钟雪凝继续道,“那些人找神偷出马没管用,还有其他损招呢。”
陈一琴赶紧点头,“是呢,后来我哥他们第一天开始赈贷的时候,就来了一群泼皮流氓,不许百姓进屋,也不许我哥他们出去。却是九哥大展神威地把那些泼皮都打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