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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虽然港口Mafia不来管我好像也不错,可是光靠我自己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于艰难了。
找情报商虽然也是一条路,但我自己本人不会宝石鉴定啊!要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背这么多东西还要学会宝石鉴定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我就是正常人类的水平还真是不好意思!
当然,太宰也把我们那个世界的潘多拉的全方位照片传给了我,但是潘多拉是一块很特殊的宝石,它的特殊性就在于它是一块被其他宝石包裹着的‘宝石中的宝石’。
虽然它的本质在这里也不会变,可是谁也不能保证包裹着它的那块宝石是否还和原来一样。
不过我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我姑且算是调查了一下这边的时间线……虽然因为港口Mafia的干部资料都是保密的,我没法得到最准确的资料,但是从雷钵街的异动来推算,太宰治这会应该是17-18岁之间。
……可恶,他这个时候明明只有一米七几来着吧,但为什么往后还能长!!
眼看着时钟的指针缓缓地指向了晚餐的饭点,我叹了口气,爬起身子,也没有心思去吃什么大餐,只是准备随便去楼下找点什么吃两口算了。
虽说是异世界……但餐厅口味也没什么区别?明明有着这么便利的异能大家却都只想着打打杀杀,以至于基建水平和生产力毫无长进,甚至因为异能反过来导致生活水平下降了啊……真是浪费,可恶,莫名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了,这就是所谓的刻在骨子里的觉悟吗?!
我略微有些踌躇地站在街边,望着月夜下的五座大楼,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人类还真是复杂的生物……明明理性上来说,太宰治不来管我的确是件好事,但从感性上来说,虽然深刻明白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可是这种爱屋及乌而衍生出来的好感有时候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安置。
我其实还挺想去看看这个世界的Bar Lupin的,或许也可以去看看织田作之助?
太宰肯定也很在意吧……虽然并不是他那个世界的织田作,但是,如果顺道能让他稍微释怀一点的话,我肯定很愿意去试试?
只不过……对这里的太宰治而言那里恐怕就是他的逆鳞了吧,万一撞上被误会我在跟踪他的话那还真是百口莫辩,我无意触他霉头,只能想想就作罢。
就在我望着那轮明月出神的时候,眼前突然有一辆纯黑色的车停了下来。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正单手支着颊侧,侧过脸来望着我的黑发少年。
“哎呀,不好意思。”他丝毫没有要动弹一下的意思,语调毫无诚意到了近乎刻意的地步,“之前在忙别的事情,让你久等了,小姐。”
我略微低下头,单手扶着门框,迟疑地望向了车窗内。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的确闻到了香水的香味。
“我想我应该说‘没关系’?”
太宰治神态轻快的耸了耸肩,带着点年轻人独有的活泼意味……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太宰就从来没有那么做过。
这般轻快的神态把他显得无害极了,一点都看不出眼前的少年就是令整个横滨的地下组织都闻风丧胆的‘双黑’之一,还是尤其以冷血残忍的手段和多智近妖的头脑所著称的那一个,“哪怕是黑手党也不会强求别人连抱怨都不能抱怨的哦?”
……虽然但是,司机的表情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我的视线望着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淡了一瞬,终于隐隐展露出了少许平日里最常见的厌弃神色,冷声道,“关上挡板。”
随着自车前窗透过来的路灯光线也被不透明的挡板彻底挡住后,车内后座上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更加衬的太宰治倏地沉下了眉眼来的神情漠然了些许。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对比起了他和太宰在我记忆中的区别。
……哪怕是在差不多和眼前的少年同岁的时候,太宰望着我的目光中也是带着点些微烁光的,虽然不太明显,但也已经足够点亮长夜的寂寥。
可是,眼前的太宰治眼里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是一面单面的透镜,只是反射着外来的光线,伪装成了光源的一部分,内里其实是彻底的黑暗。
这样的对比也太……伤人了一些。
“上车吧。”他略微转过了视线,像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的目光,“森首领让我带你去看看某些人手上有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我没怎么犹豫,直接拉开车门,相当熟稔地坐在了一侧。
直到这会儿我才确定,刚刚闻到的大概是某个牌子的女香。
啊,还真是。
倒不是我会吃醋什么的,说实话就算我想,太宰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只不过我深知太宰治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但是我之前拿到的攻略里也没有写着‘如果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别人的香水味’代表着怎么样的试探。
不过我稍微有点怀疑他是真的没考虑到这一点呢,还是单纯不敢写。
真是的,我是会因为别的太宰治就迁怒他的人吗?我真要对他生气难道还需要找理由吗!
“小姐为什么会一个人来横滨呢?难道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么?”坐在我身旁的少年轻飘飘地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我有不得不来这里的理由,因为很重要,所以还是决定亲自过来了。”
“虽然是A国那边的组织,但是从小姐你的名字上来看完全看不出?”他的问题跳跃跨度极大,像是想一出是一出,毫无章法,只不过我深知这种家伙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有着自己的深意,要是真这么想只能证明我傻到家了……
“我只是被组织派来的代表?又不是组织的继承人。”
太宰治倏地不再开口了……简直就好像真的只是在例行公事地问我两句,问完之后就连半点表情都欠奉,只是单手支着脑袋,眸光浅淡地注视着窗外。
……如果说失落的话,当然也会有一点。
毕竟前两天还粘人的要命的猫猫一转头突然躲着自己走了,这个反差——
还没等我来得及继续悲春伤秋地感怀一阵,我的手机突然震颤了起来。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声,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怎么会是这个时候??我特么,不会吧??不要啊!!太宰治就在我旁边啊?!而且这还是全封闭的环境,不是什么大厅什么的地方可以蒙混过关!
这已经不是感动了,这是要命了!!
但是放任手机继续响下去也很奇怪吧……我现在就怕太宰治等下就像我看到的那些古早谍战片一样,直接把枪支保险打开抵在我脑门上微笑着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啊!
救、救救、这局面我真没见过!!他要是等下以为我是暗恋他暗恋到找人配了他的声音跟我说羞耻话的变态怎么办?!我现在跳河还来得及吗??
啊啊啊管他呢,反正接了要被当变态,不接要被怀疑别有用心,那两害相权取其轻,他想躲着我跑总比我得躲着他跑要好!变态就变态吧,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干的出来!
在短暂的放空后,我平静地接起了电话。
……
太宰治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想要现在、立刻、马上就跳车逃跑的欲望,是的,这一殊荣一般都属于跟他同车的其他人,无论是部下还是谈判对象……但是此刻如坐针毡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对方脸上神情的变幻之时,他甚至一度想直截了当地告诉她,‘立刻把电话掐掉’……只不过这样不就相当于告诉对方他知道电话的内容有可能是什么吗?
哪怕太宰治在智慧层面上再超凡脱俗,一骑绝尘,在面临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处境时,他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罢了,哪怕他早先出于某些……逆反心理,特意去接洽了几位早先对他有过示好的家族女性继承人时,他都可以做到完全无视性别上的差异与对方所表现出来的意图靠近的态度,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地步。
……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就像是落在井底的青蛙窥见了拉普拉斯妖所得见的宇宙全景,比起感慨世界之大与此世之间无限的可能性,他更想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到沙地里充耳不闻,再把那天的记忆全部从脑海里一键清空,回到从来不知道这种可能性的那一刻。
但是,对‘太宰治’这个存在来说,尽管玩弄阴谋诡计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面上的不动声色更是基本操作,甚至连心跳的频率都可以自如控制。
这种堪称恐怖的天赋完全可以料想到如果他愿意去献身于演艺界,那么他当之无愧将是下一届的超级巨星——所有人类可以摘得的桂冠都将母庸置疑的加冕于他,他必然会是荧幕的宠儿,如此得天独厚,荣耀归于一身……可是他唯独做不到忘记自己记忆中的剪影。
不,他或许是可以做到的?
只不过,‘可以做到’和‘能做到’之间到底还是有差别的?
虽然太宰治现在就恨不得立刻去死,或者立刻跳车往随便哪条河里一钻,又或者至少找栋看的顺眼的大楼直接奔到顶楼一刻不停地往下跳,他现在甚至可以做到完全不计较天时地利,也没有心情继续沉浸于自己往日的痛苦之中——他此刻甚至就连指尖都已经无比僵硬地搭在了车门的开关之上,但却始终无法弯曲指节,叩下开关。
结果就在他与自己僵持的间隙之中,对方沉默着看了他一眼,平静地接起了电话。
太宰治:?!?!
第94章
在我破罐子破摔地接起电话后,我感觉我的心灵已经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得到了升华,一秒领悟了超然物外的真谛,想必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情况都无法再让我有丝毫的动容了!
所谓人的一生一共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肉体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礼时的社会性死亡,第三次是被遗忘时的、真正的死亡。
然而我这会彻底跳过了第一步,直接进行第二步,原地社会性死亡……哈,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都已经做好社死的准备了!
结果当电话那头的太宰开口的时候,我还是瞳孔地震到差一点从椅子上滚下去然后一头栽进座椅的缝隙之间……因为他说,之前在浅草寺时欠我的那个要求,他现在想要补上……
等下、等下?!你要当着太宰治,不是,当着这个世界的太宰治的面给我念《太宰、中也十五岁》吗?!啊??啊这?追求刺激倒也不必如此!
虽然这会我已经把通话音量调到了最低,并且极力贴着我这一侧的车门,努力让我和他之间的直线距离达到物理学角度能达到的最远,但就我对太宰的了解来看,他显然是耳聪目明到了极致的那种类型……
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这会正垂着眸,似乎是在仔细端详着自己搭在车门开关上的指节,神态莫名认真到恨不得从自己的指尖凭空看出朵花来的太宰治到底能不能听得到我电话中的声音。
……我要窒息了,真的。
但是我立刻意识到,这个电话我都已经接过了,我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把它挂断……这当然很可惜,只不过和我当场在太宰治面前表演一个用脚趾抠港口Mafia大楼要好多了吧!
至于他会不会起疑……如果他真的能听得到我手机里的声音的话,他该起疑早就起疑了,反正左右都是把我当成变态,也差不了这几句话……
想到这里,我果断按下了挂断键,默不作声地等待着太宰治询问我为什么要在对方讲到一半时挂断电话,又或者是对方是谁一类的问题。
如果硬要我来形容一下我此刻内心的煎熬程度的话,那就仿佛是高中那会的老师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并且打算点人上黑板回答时,全班都在低着头在内心鸵鸟式尖叫‘看不到我看不到我’那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现在在内心祈祷的是‘听不到我’罢了。
简直梦回少年时!噩梦啊!
“……”
“……”
结果他好像半点都没有要跟我搭话的意思,反倒是我忍不住紧张异常地透过车窗的倒影偷偷摸摸地打量着他的神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以我对太宰的熟悉程度来看的话,我莫名觉得他此刻或许也在紧张?
如何判断他的真实情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如果他想要掩饰自己的真心,那我自忖自己的确无法从他的表现上看出半分端倪……只不过,哪怕他再擅长控制自己的微表情,跟对方相处久了之后,也会有种堪称直觉般的感官能让我勉强判断一下他此刻的心情。
……呃,毕竟都是太宰治,应该某些地方还是有些共通的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来打算说些什么来稍微试探一下对方,结果就在我转过头去的瞬间,太宰治用一种让我难以分辨到底是何意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抬手戴上了耳机,浑身从上到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字。
怎么说呢、这个反应……到底是听没听到啊?!还是他只是单纯的上班上累了,不太想理人?
算了,反正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不过就是从原世界的‘我一直在吊着太宰’变成了如今的‘我是太宰治狂粉’罢了,小意思,最好能让他躲着我走,那我这社会性死亡也算是值了……才怪!
好不容易挨到了车子缓缓在某家酒店前停下的当口,几乎是车子刚刚挺稳,我和太宰治就分别打开了车门,并且都因为身后的声响下意识地回眸对望了一眼,然后就在我们彼此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那仿佛瞬间凝滞在了此刻的气氛简直差点尴尬的我满地乱爬……救救,这横滨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尤其是站在太宰治的视角一想,他这会应该只是临近成年,还是个孩子就已经被变态大人盯上了!他没有把枪掏出来抵在我的脑门上微笑着骂我死变态已经很让我感动了……主要是因为换位思考一下我绝对会这么做的……
他和我都沉默了片刻,只见对方面无表情地抬眸睥了我一眼,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在等我请你么?走吧。”
我跟在他身后老老实实地走入了酒店。
几乎是他刚刚踏入主厅的一瞬间,迎面就迎来了数位带着衣着精致到每一根发丝都好像经过精心打理的女伴或者男伴的人士前来嘘寒问暖。
虽然这会我衣着并不算正式,但也没有什么狗血的打脸剧情……至少面上没有,日本在这方面的风俗就是当面至少要礼仪得体,至于背后嘛……反正不关我事。
真要说的话,别看他们背后基本都有骂过太宰治恶魔,现在不还是客客气气的?有求于人罢了。
“呀,今天我只是负责引荐而已。”太宰治一改刚刚对着我时的惜字如金,转而在唇角挂上了我再熟悉不过的礼节性笑意,那只裸露在外的鸢色眼眸中却始终黯淡无光,就连仿佛自天穹垂落而下的璀璨水晶灯都无法点亮他眼里的黑暗分毫。
与此刻相比,我莫名觉得或许还是他刚刚绷着脸不想理我的样子更顺眼一些,至少从那时的他身上,我多少还是能品出些青少年人独有的青涩韵味,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更何况,这样的青涩羞恼早已是我在现在的太宰身上完全无法得见的事物,或者说,我极少见到他露出那么鲜活的个性时的模样。
毕竟对太宰而言,那也不是他最初的少年时光了呀。
……
敏锐的感官在此刻显得无比难捱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该找个由头把这个大麻烦推掉吧?
就他所查到的对方的背景来看,如果是在他没有注意到那通电话的时刻,那他恐怕会压根意识不到有任何不妥……因为如果换成是他自己动手的话,他想必就会按照这个方式安排……别无二致。
只不过对方处理细节的手法还要比他一时之间能考虑到的还要更周全一些——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这算是什么?难不成是在借着他缅怀另一个‘自己’吗?
好恶心、好恶心,想一想就反胃的要命。
太宰治自顾自地在自己的心绪里重复咬着类似的字节,就好像只要他说的足够笃定,他就真的可以欺骗过自己的内心。
只不过在他自我怀疑的当口,把他带入这样的怪圈的罪魁祸首却神态自若地应付着被他硬塞过去的洽谈对象。
明明衣着打扮都与现场格格不入,对方身上却始终染着成竹在胸的自信,甚至在短暂的试探过后,那双明亮的双眸中的神色更显笃定了少许。
她略微抬起纤细到看似不堪一折的手腕,将及肩的黑发别到耳后,逐字逐句地应付着对方的提问,并且不动声色地尝试着夺过谈话的主动权。
虽然还有一些生涩的痕迹,但对方显然在逐渐熟练类似的节奏。
但是这无疑只能令太宰治更加不爽了起来……搞什么,这种仿佛亲眼看到另一个自己教导过的学生的模样,这是在挑衅他么?
只是还没等他不满多久,对方在初步接过话语的主导权后就突然转变了秉持着的战略,带上了强烈的个人色彩,“抱歉,我果然还是不太善于言辞?如果继续再这样浪费您的时间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原本始终隔着一层水幕般影影绰绰的攻击性瞬间被摆到了台前。
就像是习惯于在幕后掌握着一切的人突然选择卸下了那层幕布,自己亲自将阴谋扭转为了阳谋。
一气呵成,毫无半点犹疑。
……搞什么,这不是很强势的类型吗?
比起黑手党一般的夜行生物,更像是会在灼阳之下直扑猎物要害的鹰隼……怎么想都与他这样的人完全格格不入啊。
他居然会——不,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太宰治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原地,反正他此刻要做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了,至少在近期内拿来搪塞森鸥外那边都已足够,他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但当他真正想要迈开步伐的同时,不远处其他组织的人又开始上前寒暄。
都是些他平日里都懒得正眼看待一下的小组织罢了……不过有时候……稍微搭理搭理也无妨,说不定可以拿来让森先生困扰一段时间?这么一想也还是挺有趣的嘛。
在兀自用这样苍白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后,他重新恢复了往日里的疏离神态,不疾不徐地接过了一杯服务员递过来的香槟,一心二用地处理着眼前的事物。
只不过就在对方拿来她索要的藏品名单与照片后,太宰治眸色微微闪烁了片刻。
显然有些人不太愿意让她就这么轻易掌握话语权……这可不只是说话次序先后的问题,在这样大宗的交易上,一个气短区别的金额可是会很惊人的?
哪怕是这样的大型组织,隔着一片汪洋大海,也的确无法轻易使‘地头蛇’松口哦?
在夏绮的视线注意不到的角落里,其中一位聚会者对着自己的女伴打了个手势。
虽然对方显然也不太愿意做这个出头鸟,但是寄人篱下者可没有说不的权力。
很快,对方就状似无意道,“不过,您今天的穿着是否不太正式呀?不过您肯定不像我们,大组织果然……”
太宰治原本都做好了她会望向自己试图得到一点解释以便解围的准备,但是她没有……她甚至好像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哪怕是在刻意被为难的情况下都没有想要向……‘自己’求援的意思啊。
好逊,那个太宰——不,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穿着能让诸位松口一些的话。”她平静而自若道,“那哪怕是让我穿着中世纪的裙撑来我都会照做的。”
“当然,前提是,如果这场谈判对我而言是必须不可的话……”她挑了挑眉,并没有接下去,只是握着名录的手微微向下放了一些弧度。
周围的人脸色不变,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态度更加谦逊了少许。
但她并没有就此揭过,而是似笑非笑地转头望向了示意女伴出头的那位男士,语调婉转而轻柔,此刻她一字一句的咬字都像极了另一个‘太宰治’,收放自如到了惊人的地步。
“我虽然初来乍到,不过却听闻了不少有趣的传言?比如说……那会您做了些什么,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她缓缓地自舌尖吐出了一个日期。
对方的脸色立刻煞白了起来,眼神下意识地直往太宰治这里飘。
反倒是她这时好像才意识到太宰治还在这里似的,同样抬眸望向了他,与他的视线交汇到了一道。
眉眼柔和,精致如画。
第95章
说到商业商谈,那就不得不提提太宰给我安排的背景了。
这家伙不止是扒人老底在行,背景造假更是信手拈来,当我看到他最后拿来给我的详细背景说明时,我简直惊为天人。
有详有略,还特么的内有隐情,一环套一环。
我当时就被他给整蒙了,“你干嘛没事搞这么复杂?”
他用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眸无辜地注视了我一会,想了想,“因为人们总是会更相信他们经过努力后才得到的信息?”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黑手党……”
“哎?多一手准备总比没有准备要好。”太宰略显忧愁地叹了口气,停顿了片刻后,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道,“而且,毕竟是有异能的世界,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教你怎么雇佣异能者?”
“我雇佣异能者能干啥。”我无语道,“你们那就没几个是正经异能者吧,你要是有办法能说服中原中也带我去玩蹦极那我——”
“绝对不行!”结果这货直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那种野蛮又粗暴小矮子一定会伤到你的!”
虽然我真的很想试一试啦,但为了避免这家伙彻底炸毛,我还是瞬间体贴地切换了话题,“那为什么要把我写进A国的组织?没事切个国籍很麻烦啊。”
反正真过去了这家伙也管不到我!那还不是各凭手段?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心不甘情不愿地叹了口气,“因为横滨是租界哦?菲茨杰拉德之所以能那么目中无人,很大程度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而且,新兴的组织更合理?”
“想要借着各类藏品跻身老牌贵族,还能顺带着把手上来路不明的钱挥霍掉的new money……不得不说,很典型,非常合理,但是,稍微有一个小问题。”我念到这里时,猛地额角青筋一跳,一字一顿地问道,“为什么还有真假千金环节,什么真千金自小被丢在种花家老家,自小凄风苦雨,半年前才刚刚龙王归位——不要狡辩,虽然你用了相当文艺的修辞手法,但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因为……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并不在乎,但是,这样你哪怕行事再随心所欲,别人都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抨击你?”他小声道,“我希望,至少这趟旅程对你而言不止是‘不得不去’的任务……而是一场异世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结果还没等我感动起来,太宰就迅速补上了一句,“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比较有趣吧?那些家伙也就只有被玩一玩的价值了,如果能让你高兴的话哪怕帮你把横滨弄到手也不是没有办法?当成是游戏也无妨,我会让他们认清自己不过是供玩家取乐的NPC的事实的。”
“你在说什么呢?!”
总之,在他这番安排之下,反正我是没什么脾气了,要知道甚至就连跟不同组织交谈时可以参考的谈判稿他都打好了格式给我……太贴心了,真的太贴心了,上一次被照顾的这么周到的时候应该还是我小学时的春游吧?!所以我在他眼里就是小学生的水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