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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这个角落没几个看书的人,但是仅存的几个都在看向他们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在洲几乎是仓促而来的。

他长高了,长开了,看起来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了,眉压着眼神情让刘小麦有点看不清。

“何在洲……”

他乡遇故知,是好事啊,刘小麦心里激动,正要跟他好好问候一番。

何在洲却长臂一伸,把她抱住了。

“???”

刘小麦都愣住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她的鼻尖刚好怼在何在洲邦儿硬的胸膛上,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刘小麦感觉她的鼻尖要塌了!

“洲哥洲哥,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为了挽救鼻尖,刘小麦卖力地挣扎了两下,然而都是徒劳,何在洲居然仗着体力好抱她抱得更紧了,这下好了,刘小麦的一张小脸蛋也被压得变形了。

知道他乡遇故知是好事,但是至于激动到这样吗??

“诶,你们这是……”蒋飞匆匆赶来,马上步伐加上声音齐齐戛然而止。

他举起来两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打扰了。”

刘小麦:“……”

呸,要你何用!

“秦洲,你们这里有人闹事?”在一楼看运动器材的陈子忠同样闻讯而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秦洲,原来就是你在闹事!”

他惊悚地跳到何在洲旁边,扒拉他手臂:“干什么呢,放开人家小妹妹!”

头一回,他发现何在洲认真起来劲这么大。

陈子忠扒拉了半天,居然没有扒拉下来。

“???”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啊。

他不是小白脸书呆子吗?

刘小麦挣扎:“里——嫩——寄——”

你冷静一点啊,何在洲,你现在情况有点不对劲,你晓得不晓得,啊?

可惜她面部肌肉被挤压得不受控制,刘小麦叨叨了半天,叨出来的字眼没一个人都听懂。

陈子忠唾弃何在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流氓!”

蒋飞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三两步过来,帮助陈子忠扒拉何在洲手臂。

何在洲简直倔得跟一头臭毛驴一样!

叫他们两个人下了死劲!

“我还以为你们认识。”蒋飞就纳了闷了,“又不认识,你哪里来的胆子抱人家?”

“我这个同学平时胆子没这么大,不声不响的他平时,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陈子忠完全想不通。

两个人一边合力一边交流。

蒋飞怀疑:“你同学是不是那里有点毛病?”

脑子有病病吧?

“不知道啊,但应该没有。”陈子忠郁闷极了,“他平时学习蛮好的,做人也蛮好的。”

正说着呢,何在洲冷不丁松了手——

蒋飞和陈子忠猝不及防,后退了两步。

“秦洲,你干什么!”陈子忠都要生气了。

何在洲直勾勾看着刘小麦的眼睛,低低唤了一声:“小麦。”

“小麦?”蒋飞吁了一声,“原来还是认识的啊。”

“认识就好……不是,你认识了也不能随随便便抱人家啊。”陈子忠充满了正义感,“秦洲,这事还是你做得不对!”

——秦洲?

秦洲是谁,谁是秦洲?

刘小麦听傻了。

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何在洲的那张脸一瞬间好像离她特别远,她完完全全不认识了。

“不,不。”她转过身,“我好像认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明天考试,考完就专心收尾了。

文荒的朋友们可以看看我姐妹的年代文呀,更新特别给力。

我在年代文里吃瓜

by芷柚

林秀娟穿进一本年代文里,成了女主的炮灰堂姐。

已知条件女主是穿越的,女配重生了,男主还跟着家人在牛棚接受改造。

而原主,一个月前成了寡妇,婆家还有一对拖油瓶弟妹。

林秀娟迅速做了决定,做个安静低调的吃瓜群众。

于是女主女配争着在村里树名声的时候,林秀娟在吃瓜带弟妹之余顺便打发心怀不轨之人。

女主女配在给男主送温暖的时候,林秀娟吃瓜之余带弟妹一起学习再怼怼极品。。

女主女配矛盾升级的时候,林秀娟吃瓜吃着吃着发展这瓜突然吃到她自己头上了。

那个传闻救人跌落山底的老公居然活着回来了。

林秀娟:????

*

上辈子的谢远志因为救人跌落山底被人救起,三年后才恢复记忆,等他回到家里时,那个女人在一年后就拿着他的抚恤金嫁到城里。

可恨的是她为了嫁人,她把弟弟送去当学徒,把妹妹送去给别人当童养媳。

这辈子重生的谢远志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他“死亡”的半年后,他的弟弟妹妹还在那个女人手底下讨生活,一切都还来得及。

等回到家里,看这围着那个女人打转的谢远志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第241章

“小麦!”

何在洲一把抓住刘小麦手腕。

刘小麦头都不回:“你放手, 你这个陌生人!”

蒋飞拿出白展堂嗑瓜子的姿势瞅着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不懂,他们究竟认不认识?”陈子忠一副李大嘴看天书的样子。

“陌生人?”

何在洲品味这三个字, 脸颊的肉跟抽筋一样抽了一下。

“陌不陌生, 你心里还没数吗?”刘小麦很是愤慨,“我长这么大就不认识姓秦的人!”

“不认识就不认识,小麦, 你怎么还气起来了。”蒋飞是真的不明白。

“这你就不懂了, 是我同学太鲁莽,吓着人家小妹妹了。”陈子忠太懂, “秦洲, 松手啊, 你今天真的有点过分了, 跟你一起一点都不一样。”

何在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手腕一动, 转而牵住刘小麦手,“出去再说?”

确实,新华书店不是叙旧的地方, 尤其是他们这些人, 叙个旧还叙得鸡飞狗跳的, 实在是有辱斯文。

周围难得的几个无辜路人都瞅着他们这些半大孩子, 一个两个都是无言以对的表情。

刘小麦绷着脸, 抖了一下手, 没甩开。

不是, 这个何在洲……秦洲是有什么毛病啊?

何在洲站在她旁边,理所当然道:“又不是没有牵过。”

刘小麦:“?”

这可真是让她迷惑了。

牵过吗?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她大意了吗?

趁着她傻不隆冬努力回忆, 何在洲已经把她拉出去了。

先下楼, 再出门,这一路甚是平滑。

“你们、你们……”出于对知识的敬畏之心,陈子忠没好在新华书店放声大喊,他看向蒋飞,“我同学好像病的不轻,他平时真是不这样。”

蒋飞手一抬:“跟上。”

他跟刘小麦算的上一中一文一理两块招牌,一起经历过余主任带来的不少大风大浪了,这样的革命情谊之下,怎能见死不救。

新华书店隔壁,有一家新开的小面馆。

老板夫妇是本地人,今年才开的小面馆里什么都卖,什么包子烧麦大馒头,还有面条馄饨和汤饼。

刘小麦和何在洲面对面坐着,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晚小馄饨,正冒着热气呢。

蒋飞他们赶来,就看到这副景象。

“刘小麦,你怎么还吃上了?”

他自顾自坐过去,长腿直突突一伸,直接伸到了对面板凳底下。何在洲看了他一眼,蒋飞没在意。

“吃馄饨啊。”刘小麦用勺子舀起来一只小馄饨,小心地吹了吹,“我饿了。”

“……”蒋飞只差给她鼓掌了,“还挺惬意啊。”

刘小麦沉浸在馄饨的鲜美之中了,头都不抬一下。她简直没救了,蒋飞无语地想,辛亏他之前没有自作主张跟那个秦洲撕起来。

她对面,何在洲宛如一个沧桑的老父亲,正在任劳任怨地剥一个茶叶蛋,剥完了递到刘小麦碗边。

刘小麦立刻抱着碗一让:“我不吃,我不喝。”你个反派男配离我远点!

坐在她旁边的蒋飞:“?”

不是,刘小麦,你觉得你这话说出来有信服度吗。

坐在何在洲旁边的陈子忠有另一种无语:“秦洲,你究竟怎么欺负人家了?”

看了半天,他就看到变扭了,其它什么都没弄明白。

他看中的球拍都没来得及买,光顾着制止某人耍流氓了,实在是付出太多。

何在洲在温言细语劝刘小麦:“这家茶叶蛋很好吃的,小麦,你尝一口就晓得了。”

刘小麦一副叛逆期到了的样子,就是不稀罕搭理他。

何在洲轻轻一叹,看向陈子忠:“看明白了吗,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陈子忠:“……”

这就是高估他了,像他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可能看得懂!

但他能看得懂茶叶蛋,陈子忠厚着脸皮自荐:“秦洲,你这蛋实在没人吃的话,可以让我代劳。”

……这就不必了吧。

刘小麦抬头,给了陈子忠一个复杂的小眼神:“他都这么穷了,你还好意思吃他的蛋?”

穷??

怎么可能!

陈子忠实话实话:“小妹妹,你搞错了,秦洲怎么可能穷。你看看他穿的这身衣服,料子多好啊。你别看他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家里条件在我们宿舍绝对是这个。”

陈子忠竖起来大拇指,说的跟真的一样。

他昨天喝了何在洲的水杯,之后何在洲就把杯子送给他了,陈子忠也不客气地接受了。

反正何在洲不缺这些东西,陈子忠唯一奇怪的是他有这样的条件,居然还选择住校,和好几个人挤在逼仄的小宿舍里,放假也极少回家。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跟家里的关系不怎么样。

可见天老爷还是公平的,他让你成为一个衣食无忧的人之后,又要你成为一个感情缺失的人。

这简直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再往下陈子忠就想不通了。

刘小麦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喝了一口鲜美的馄饨汤。

大概是转折太突兀,她明明知道眼前的是秦洲了,一晃神的时候,还是会把他作为何在洲的那些情况带入到现在都秦洲身上。

比如要啥没啥日子难捱。

秦洲当然不会是这样的,他可是在原锦鲤文里能跟男主顾与正抗衡的反派男配啊。

天生坏人、死不悔改,非得跟男主抢生意做,还觊觎福宝想把她搞到手当自家招财猫的自取灭亡之人。

有够高大上的啊,惹不起惹不起。

刘小麦忍不住打量面前的何在洲,真是日了狗了,看不出来他那么坏啊,长的这不是还挺善良的吗?

等等……她眸光一顿,刘小麦捏着筷子:“你眼眶旁边的那块伤痕是怎么回事?”

她印象中,何在洲恢复能力很好。以前在松梗跟不少熊孩子打架斗殴过,他也没留疤。这次居然留伤痕了……是当时伤得特别严重吗。

“被人打的,他们不讲道义,一群人围攻我一个,但我还是逃跑成功了,只留下了这个。”

何在洲不着痕迹地小卖了一把惨,然后轻描淡写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刘小麦垂下眸光:“确实。”

何在洲一副隐忍的模样,就算刘小麦没看,他也十分入戏。左脸写着“脆弱”,右脸写着“坚强”。

蒋飞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左眉头跳完右眉头跳。

“哎,不对。”

陈子忠发现不对劲了,他指着何在洲脸上的疤:“你这个……你不是说是打球撞到的吗?”

怎么还骗人呢,骗得是谁啊?不会是他吧!

“有些事没必要刨根问底。”刘小麦好生通情达理,“就像我从来不问我们洲哥,为什么他姓上秦了。”

真是让她好找!

她就知道何在洲不是普通路人丁,憋到今天终于憋出个大的来,可惜与她无关。

联系刚刚解锁的相关剧情,刘小麦心好累,这秦洲的人设不会是福宝的舔狗之一吧。那她可就是日了狗了,白跟何在洲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了,天道还能不能好了。

她作为一个穿书的,会下意识避开剧情、扰乱剧情,并且带着身边人逃离诅咒。

那何在洲呢?

刘小麦渐渐冷静了下来,从一开始是避犹不及到思考何在洲的未来了。

越想越亏,她拍着桌子:“洲哥,秦某人,你还能不能行了?”

蒋飞啧啧称奇。

怎么了,这一碗馄饨下肚,哥都喊起来了。莫非这馄饨是那位哥请的?

哼,女人就是善变!

何在洲不知道从哪里去了一碟花生米,搁到了刘小麦前面,他慢慢地一笑。

“因为姓不了别的呀。”

第242章

“为了弄好户口, 我就姓秦了。”何在洲道,语气楚楚的。

“对啊, 我们海市户口好难弄的。”陈子忠深有同感, “我小姑姑之前是下乡插队的,现在她人回来了,她孩子都没能回来, 因为孩子没有海市户口, 来了也没商品粮吃,处处难行。”

刘小麦看着何在洲。

她猜想不仅仅是为了户口, 更大的可能是让“何在洲”这个人物消失, 图个平安, 挺好。

因为陈子忠和蒋飞都在这里, 她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三两口吃掉馄饨, 并且把馄饨汤喝的干干净净之后, 刘小麦端着碗,眼睛探出碗沿左右看了看:“你们怎么都在看着我?”

就看着她一个人胡吃海喝,这让她很尴尬呀!

“不看不看。”蒋飞跟大爷一样抬了下手, “老板, 也给我来一份馄饨。”

“我要一份面条, 加个茶叶蛋。”陈子忠跟着说。

刘小麦:“……”

这下得了, 轮到她看着别人吃了。

不过还有一个——

何在洲冲刘小麦笑得温柔极了:“我不饿, 小麦, 我陪你。”

刘小麦:“……”

何在洲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回忆了一下当年认识时他的样子。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让她看了就来气的不讨喜后脑勺。

“相逢就是有缘,我们认识了也算是朋友了。”蒋飞道, “既然是朋友, 那我们不如自我介绍一下,从我开始吧。我叫蒋飞,飞是飞机的飞,蒋就是那个草头将军蒋。”

“我叫陈子忠,双耳陈,陈子忠的子忠!”陈子忠说完了自己先乐起来,“我跟秦洲是同学也是室友,我跟着他一起来新华书店长见识的,不过他看的是书,我看的是运动的东西。”

何在洲笑了笑:“我的名字你们都知道了。”

他们两个从头到尾神色都没变一下,好像根本就没在意蒋飞的姓。

蒋飞快活得嘴都要裂到耳后根了,“我也是跟着小麦来长见识的,小麦还说了我们来是看书的,不是看人的。结果她一见到秦洲就走不动路了。”

“?”刘小麦澄清事实,“蒋飞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走不动路了,我明明是被何在洲拽过来的,你看到没有啊?”

蒋飞:“是被牵过来的。”

刘小麦:“……有区别吗?”

何在洲终于看蒋飞顺眼了,甚至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可爱了。

他把刘小麦不吃的茶叶蛋递给他:“你吃吗?”

蒋飞一愣,简直受宠若惊:“谢谢、谢谢啊。”

大城市的人都这么阔气吗,一出手就是一个蛋。

郁闷的陈子忠:“……”

怎么刚刚他要代劳,就没人搭理他呢,委屈哦。

一起吃了东西,气氛和谐了不少。得知刘小麦跟蒋飞是随队来参加竞赛的,陈子忠长吁短叹。

“怎么回事,我们这里四个人,就我文理不通。”

他指了一下何在洲,跟刘小麦蒋飞介绍:“要不是没有外语竞赛,他肯定也上了。知道他不好意思自夸,我夸一下他给你们听。”

刘小麦托着下巴:“我知道他外语好,有养家糊口的水平。”

安文玉当年是外语专业的,虽然大学读了一半家里就出了事,她不得不去松梗插队。

作为母亲,她给何在洲留下这笔知识财富,让何在洲在少年时期就有了养活自己的资本。但同样的,只要他一直靠外语吃饭,他就永远忘不掉自己的母亲。

何在洲微微垂着眸,陈子忠以为他是因为没能参加竞赛失落了,安慰地拍了两下他肩膀。

“没事,兄弟,明年还有参加机会呢,总会轮到你大显身手的。”

何在洲白莲地“嗯”了一声,然后问刘小麦:“你们明天还参加竞赛吗,什么时候离开海市?”

“明天竞赛没有我的事,离开大概是后天早上了。”刘小麦说。

“我们余主任,特别的抠门。他明天晚上就让我们一帮人连夜坐火车离开、好省掉一晚在招待所的住宿费也不是做不出来。”蒋飞看透了一切。

刘小麦一想:“……还真是!”

“那小麦,你明天出来玩吗?我有自行车了,我可以载着你。”何在洲说。

“那不行。”刘小麦斩钉截铁。

“为什么呢?”何在洲好声好气地问。

“……”陈子忠无语了。

他何时见过何在洲这般卑微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我即使不能上台,也要在台下当可爱的群众。”刘小麦说道。

这数学竞赛的模式有好几个部分组成,其中有个部分就是团队抢答题,刘小麦必然要在台下看着的,错过多亏啊。

何在洲:“你们在哪个学校参加竞赛?”

刘小麦还没开口呢,蒋飞已经把时间地点告诉何在洲,然后还得意起来:“你要过来看吗,明天我要参加呢,欢迎你!”

刘小麦看了看何在洲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有点堵的慌。

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小麦,你心口难受了?”何在洲明明状似没看她,却能瞬间发现她的不对劲。

他越这样,刘小麦心里越不舒坦。

“没事。”她站起来,问蒋飞,“你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就该回去了,马上公交车都没有了。”

“不用急,我跟秦洲有自行车,我们可以送你们回去。”陈子忠马上毛遂自荐,“是吧,秦洲?”

“当然是。”何在洲必须应承啊,他把花生米端到陈子忠面前,“你辛苦了,吃吧。”

陈子忠:“谢谢兄弟,哈哈。”

等等,他怎么就辛苦了啊……哎,算了算了,那不重要,花生米多香啊。

蒋飞还在那里不知真假地推辞:“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朋友嘛!你们难得来一次海市,我们必须尽地主之谊呀。”陈子忠只差拍胸脯了。

大家都是这么的热情、这么的其乐融融。

刘小麦又坐了回去,她继续托着下巴,把小脸蛋换了一个方向怼着。

吃馄饨的时候她心情渐渐好起来了——

可是吃完了她又开始慢慢郁闷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走出面馆,天色已经大片昏沉,路边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两侧是黄融融的万家灯火。

蒋飞自来熟地跳到了陈子忠自行车的后座上,陈子忠高喝一声“坐好了”,他们的自行车摇摇晃晃窜得飞快。

刘小麦:“!”

晚风把蒋飞的声音送过来:“我这样的高大,只有陈子忠载的动我。小麦,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