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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家小勇长大了,知道好坏了。”潘桃随口说。

老刘家女人的脑子一向还可以,潘桃作为其中之一,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那莫不是……踩点?

“……妈,你又没听我说话。”打断她思绪的是刘小勇不高兴的声音。

“大儿子,你再给妈说一遍。”潘桃摸刘小勇的头。

她已经想明白了——就是别想那件事。又跟她没关系,是好是坏反正他们娘儿俩已经在老潘家了。

……

那头,大队长吴国安操劳了一夜又操劳了一天,从县里公安局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干涸了。

然后他就在家门口喜迎刘小麦。

吴国安:“……”

他怎么突然眩晕起来,是他的问题还是刘小麦的问题?

刘小麦十分动容,声情并茂道:“大队长,您真是人民群众的好公.仆啊,今天也是您发光发热的一天呢,感动!”

说完她脸色一变,转成了在水深火热中生活时特有的苦难脸,“大队长,我太难啦。我这里又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吴国安同志抬了下手,示意刘小麦暂时闭麦。

他在包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出来一盒夏天驱蚊虫用的清凉油。

打开盒子,挖了两大块涂在太阳穴上。吴国安吸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替刘小麦这种苦难群众排忧解难了。

“你接着讲吧。”

吴国安坚强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到想写的部分,下去接着码,感觉状态好起来了。

——

这几天更新少谢谢大家陪伴啦,感觉今天的收藏可以破五千,那就以这个名义发一波红包吧~

最后推荐基友的年代文,她是厉害的日万选手~

穿书在九零

by杨桃小丸子

林悦到七岁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是穿书,穿的还是炮灰一家,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是真女主。

因为处处和女主攀比作对,他们母女二人被男主直接卖到大山深处。

林悦:要遭!赶紧想办法避免炮灰!

结果还没等林悦反应过来,她妈已经手撕白莲花小三,脚踢陈世美丈夫,

……说好的美人妈软弱无能只会哭呢?

既然在撕极品的事上帮不了忙,林悦捋起袖子准备想办法发家致富

然后她妈领着他们去了大别墅和公司。

——我妈妈原来是重生的!

林悦决定从此以后专注抱妈妈大腿躺赢,做个美滋滋的富二代。

可是为什么隔壁这个未来的大反派要来凑热闹?

“有了我,你才是真正的躺赢。”少年凑近她耳朵低语。

林悦狂摇头:“不,不,让我独自美丽好吗?。”

少年勾唇一笑,黑眸里满是她的倒影,语气温柔:“不好!”从她第一次闯入自己的世界里,她就是他所有的念想。

你是一道光,照亮我所有的黑暗。

五十九第59章

夜深人静。

有三个头上扎着黑面巾, 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兄弟们在老刘家周围打转了。

一个矮子拿着不怎么亮的手电筒贴着墙皮照。

“是这里,没错吧?”

他的小眼睛里露出猥琐的光。

旁边高个子立刻警惕地说:“强哥说了, 让我们不要闹出大动静,找到东西就走。”

矮子嗤了一声:“都睡着了,用迷药把女人鼻子一捂,她能闹出多大动静?实在不行拿把刀对着她孩子,再野的女人也要乖乖听话。”

他舔了下唇, “这家女人说是城里来的,一身的细皮嫩肉。”

高个子很瞧不上他, “你是旷了多久这么急?今天真不该带你来, 真是坏事!”

“都小声点。”正在研究窗子的秃头男人回过了头, 压低声音骂,“想吵就滚回去吵,别耽误正事。”

秃头男人像是领头的,他一出声, 矮子和高个子都闭嘴了。

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

窗子被勾开了。

三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爬进去。

今夜月光暗淡,屋子里黑咕隆咚的,勉强看到两张床上睡着几个人。

三个人都是干惯这种事的, 目光示意一下, 都各干各的了, 轻手轻脚宛如鬼魅。高个子去开橱门, 矮个子爬到床上摸。

秃子开了柜子,一无所获,犹豫了一下, 看向了床底。

很多人喜欢把钱票搁在罐子里藏在床肚下。

他走过去,拍了拍矮子的肩膀,示意矮子钻床底去。

矮子不但不从,反而往床里面爬了爬,口水要滴到被子上。

秃子瞪了瞪眼睛,威胁地指了矮子一下,咬着牙自己钻床肚了。

他一下去,矮子就肆无忌惮了,一脸淫.笑地揭开被子——

秃子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只钱罐子,刚小心翼翼摸到手里来,床突然“吱呀”“吱呀”距离摇晃起来!

矮子这又是正事不干,干起他的私事了。

动静还搞这么大,他以为是在暗.娼家里呢。

秃子很不满意,觉得矮子太离谱了,把人都弄醒了多难收场。

祸不单行,高个子也发出了一声惊呼。虽然惊呼声马上就没了,像是自己捂住了嘴巴,但是大半夜也特别惊悚好吧!别说人,狗被迷晕了都要被惊醒了。

秃子火冒三丈,这两个人简直不是东西,也不是第一天出任务,怎么拉垮成这样?

他把钱罐子拿在手里,气急败坏地钻出床肚,刚把头一伸——

一张渔网从天而降!

秃子就像好不容易伸出脑袋的王八,身子自由,头被咬住了!

结实的渔网绵绵密密把他的脑袋束缚住,一层又一层,直接把他从床底拖了出来,像王八那样肚皮朝上。

矮子被人压在床上,高个子被人压着蹲墙角,都堵住了嘴巴。

秃子费力地翻着眼睛看——

迎接他的是满头大汉!

老刘家一下子灯火通明,这下可以看清了,屋子里居然一个女人孩子都没有,全是民兵!

守株待兔多时的大队长吴国安一脸严肃走了进来。

气场格外强大,浑身清凉油味。

吴国安想开了。

在最平凡的岗位上,也能做出最伟大的事业。

这不是池浅王八多,这是组织在考验他吴国安这个人啊。

简直太光荣了,吴国安心里掬起沧桑而感动的泪水,面上目光如雷扫视这三个人。

老刘家上上下下还没睡呢,从吴国安带民兵过来布局,他们就提心吊胆的。只有张秀红和刘二柱,对吴国安迷之信任,等着看他给贼人来个关门打狗。

这会儿看安全了,都携家带口地走进来,看猴一样看被逮住的人。

刘老太一马当先,使劲恭维吴国安:“大队长,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哟!包青天在世也不如你,我们老刘家多亏了你啊,我从明个起天天早上给你烧一柱香……”

“妈你又搞封建迷信!”张秀红正义凛然道,“你做就做了,还说出来,这不是存心让大队长为难吗?”

还真是,吴国安谴责地看了刘老太一眼。

刘老太歪了歪嘴,不敢当着大队长面跟张秀红撕,目光飘忽到了被逮着的三个贼人身上。

“哟,这不是坝子大队老王家那孩子吗?”刘老太看到秃子被渔网勒索变形的脸,惊了,“你小时候还喊过我婶。”

但是老王家是地主,后来被打倒了。秃子那时候不懂事,看到刘老太还喊她婶,把刘老太恶心坏了,狠狠呸了他。

刘老太气得不得了:“你不学好,我早就知道,你怎么还偷到我们老刘家来了?”

熟人作案更不能忍,刘老太咬牙切齿:“大队长,你可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婶,你听我解释……我有话要告诉你。”

秃子在渔网的束缚下艰难地动着面部的肌肉,哀求刘老太。

“哼,你求我也没用。”

话虽如此,刘老太已经诚实地往秃子身边走了。

一步、两步……

秃子目光闪烁,手刚一动,吴国安陡然上前,一脚把他手踩到关节脱臼!

秃子“嗷”一声惨叫,袖子里的短刀掉出来了。

差点沦为人质的刘老太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

围观的刘二柱同志和张秀红同志紧紧地搂在了一起,瑟瑟发抖。

刘小麦:“……”

她一左一右牵住懵圈的大妹小弟。

没事没事,坚强独立应该从小培养,她爸她妈用心良苦,真好啊。

吴国安把手一抬,“绑紧了带走。”

刘大柱抹了把头上冷汗,走出来说:“大队长,那什么……”他指了指民兵从秃子手里夺下的钱罐子,“这是我三弟家的,差点被这帮贼人偷了,这个应该留下来吧,不用带到公安局去。”

“确实不用。”吴国安点了点头。

刘大柱连忙把钱罐子接过来,递给在最后面抱着福宝的姚静。

“别怕……没事了。”

他这辈子就没说过安慰女人的话,笨嘴笨舌道。

姚静低着头,轻轻地说了声“谢”。

一场不幸被掐死在摇篮里了,三个贼人一个接着一个被押出去。

吴国安最后一个走,把手背在后面,准备大干一场。

破事虽然多,但这也是他的机遇,干好了组织说不定会给他加担子。

然后刘小麦就跟上来了,拽了一下他的衣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吴国安有了那么一丝不大妙的预感:“刘小麦,你要说什——”

刘小麦冷不丁朝地上一坐,一把抱住他大腿!

“——么。”最后一个字眼从吴国安嘴里蹦出来。

刘小麦仗着自己年纪小个子矮,厚着脸皮抱吴国安大腿,希望大队长的这身浩然正气可以借她用用,抵挡住天罚。

她清清楚楚道:“大队长,我要实名举.报我三叔三婶一家。他们家捡到了很多钱和票,却没想着拾金不昧上交上去。而且……那笔钱和票就是从坝子大队那边的小河漂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在凌晨or2

六十第60章

刘老太又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不但骂, 还咒人,怎么难听怎么来。

刘小麦一家五口耳朵里塞着棉花团子, 在床上翻来覆去,努力了好久还是被噪音穿脑,无法入睡。

“不睡了不睡了。”刘小麦“腾”一下坐起来,心情澎湃,“我们睡觉, 就是落入了我奶的奸计之中,我们应该跟她对着干。”

刘二柱打着呵欠:“麦啊, 爸听你的。”

火柴一擦, 微弱的火苗跳了出来, 点到油灯上,一下子暖黄色的光就在屋子里晕开了,直映到了窗户上。

刘老太一看,就知道他们被吵醒了。

于是更来劲了, 扯着破锣嗓子骂得更厉害,把她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腌臜词都往刘小麦一家身上倒。

她故意走到了小麦家窗户外面,用嘴怼着里面骂:

“一家子都是死形样子, 屁用没有就晓得嚼蛆, 害人啊, 你们下了地狱要被下油锅……”

“咚咚咚咚——唴!”

高亢的敲击声就在刘老太耳边炸开了。

刘老太耳膜一震, 刺刺地发痛,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两步。

看着窗户外的人影远了些,刘小麦这才把贴着窗子敲的盆抱到怀中, 坐回油灯旁的小板凳上去。

他们一家五口坐成一个圈子,中间摆着锅碗瓢盆还有桶,手里拿着棒槌锅铲还有筷子,都兴奋地看着金嗓子张秀红。

张秀红矜持一笑,对着屋顶伸出手指。

一、二、三——

院子里,刘老太揉了好一会儿耳朵,刚缓过来,咬着牙就要再次往刘小麦家窗子扑——

整齐响亮的击器声就像洪水一样从窗内冲出来了。

刘老太险些被冲倒在地。

伴随着击器声的,是刘小麦一家五口洪亮亢奋的歌唱声。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老刘家鸡叫了。

外头狗子汪了。

院子里的刘老太气坏了,嘴张张合合,然而谁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吱呀”一声,三房门开了。

姚静面色苍白地走出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也就过了一个晚上,从容淡定的姚静就不太好了,她整个人就像黄花菜一样在夜风中飘荡。

“妈。”她轻声唤刘老太,“都已经这样了,你再怨也没有用了。小麦会说那种话自然是二哥二嫂教的,他们当时没有负罪感,现在更不会后悔了。”

刘二柱和张秀红就是看自己过不好,于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沉入臭泥潭里。姚静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他们了,她跟这对极品夫妻实在是无话可说。

亏得她刚下乡的时候,还想着能跟其他两房和谐相处。她脾气好,再怎么样也能跟别人井水不犯河水。

谁知道二房能极品成这样,太刁了。

姚静一脸的幽怨,刘老太抓着她手,瞪着眼睛仰着脖子,大声地吼:“啊?你在讲什么东西?”

太吵了太吵了,姚静这个声音怎么还像蚊子嗡嗡一样。

姚静:“……”

要她跟刘老太一样嘶吼,她是做不出来的,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她提了提音量,对着刘老太耳朵说:“妈,你吵到福宝睡觉了。”

“这能怪我吗?”刘老太跺着脚,“你听听现在是哪个在吵!”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刘小麦一家又换了一首唱,更激情了。

刘老太哆嗦着手指着二房窗子,“静子,你听听!你听听瞧!”

姚静听见了,但她不想说话,只能腹诽。

要不是刘老太先在院子里疯狂叫骂,二房也不会这样报复她。二房素质不高是一回事,但在老刘家被吵的睡不着觉这件事上,刘老太也不是无辜的。

刘老太瞧了瞧姚静,砸吧出了几分味道。

她顿时怨气冲天,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再利落一倒,开始一边蹬腿一边打滚。

“我这都是为了谁,我这都是为了谁哦!”

姚静慌了,姚静最怕的就是刘老太这样。

她拿这样的刘老太毫无办法!

刘老太撕心裂肺:“要不是心疼你们,我骂个屁的老二家!大队长又要你们做检讨,又要你们把用掉的钱票补上去,你难受,我就不难受了?等于我现在还难受错了!”

她的声音湮没在刘小麦一家蛮不讲理的合唱里。

但还是让姚静听见了几个字眼。

她的脸色顿时更不好了,心里难过得都要碎掉了。

没了,全都没了。

她本来都打算让刘三柱去公社买房了,现在肯定买不成了。

福宝和小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公社读书,难道他们要在农村上学吗?

吴国安好像对他们有点意见了,觉得祸事是他们引起的,还觉得他们隐瞒真相。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他们三房也不知道会引起这样严重的后果呀。

现在还要他们做检讨,这个会不会影响以后福宝拿推荐上高中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姚静咬着嘴唇,身形看起来无比的萧瑟。

“吱呀”一声,大房房门也开了。

刘大柱嘴里叼着一根烟头走出门。他吐下烟头,用鞋底碾灭,这才走到刘老太身边。

“妈,别闹了,你现在有点吓人了。”他劝道。

刘大柱不敢看姚静,他心里尴尬。

要不是他多嘴,刘小麦说不定想不起来给大队长告状。搞得现在老三家钱罐子没保住,还要倒贴钱票去补亏空。

“呸!”

刘老太一口唾沫直往刘大柱脸上吐。

刘大柱深感丢人现眼,偏过脸站在一边发杵。

二房突然爆发出快活的欢呼声。

“妈,你会唱得歌真多!”刘小麦使劲鼓掌,“妈,你是一个真正的人才啊,种田这条路子就不适合你,你必须要在歌舞台上闪闪发光!”

“怪不得,我说我怎么从小就不喜欢干农活。”张秀红摸着自己脖子,“我天生就该靠这口嗓子吃饭。要不是年纪过了,我肯定要考到部队文工团里的。”

刘二柱拍马屁:“红子你要是考到文工团了,我就去当兵,到时候我还听你的。”

刘小麦:“……爸,你可能不怎么适合当兵,当兵的要大队长那个样子才行。”

刘二柱同志真去了,怕是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也不一定。”刘二柱同志老实巴交地笑了,“我当炊事员,专门烧好吃的给你妈吃。”

“我们也要,爸我们也要吃。”

刘小虎大声说。

刘小豆跟着认真点头。

“好,一个都不少,有爸的一口吃的,就有你们的一口。”刘二柱满嘴打包票。

大半夜睡不着,小刘家都在睁着眼睛做梦,突然窗户被人敲响了。

“二柱,二柱把窗子开下子。”刘大柱的声音传来。

刘二柱一脸的迷茫。

张秀红轻轻踢了他一下,“喊你呢,快去啊。”

刘二柱摸了摸脑袋,磨蹭过去,把窗子打开一条小缝,又用他那张淳朴的脸把缝挡住。

“大哥,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睡觉呢?”刘二柱关心道,非常真诚。

刘大柱的嘴角抽了一下。

天老爷哟,他为什么不睡觉,刘二柱还不知道?

刘二柱真的不知道,之前刘老太骂成那个样子,也没人出来拦,他还以为大房和三房都是天赋异禀,根本不怕吵。

他完全没意思到自己问了句废话,还挑剔刘大柱:“大哥你不睡就不睡,我们家还要睡呢。大半夜你找我什么事哦?”

刘大柱:“……”

老二一家前脚吊嗓子结束,敢情后脚就要睡了啊。

他在刘二柱面前还是很有老刘家长子样子的,清了清嗓子问:“你最好是真要睡觉了。你自己也晓得大半夜了,等一下不唱不敲了吧?”

刘二柱挠了挠头:“这得看妈的意思。”

要是刘老太等一下又骂骂咧咧起来了,扰人清梦,他们不唱歌难道要坐在床上发呆吗,那多傻啊。

刘大柱鼓了鼓腮帮子:“我等下劝妈回屋去。”

刘二柱笑了,学着他的语气说:“你最好是真能劝住。”

刘大柱:“……”

“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关窗了。我想回去躺着了。”刘二柱说着就合窗。

“等一下!”

刘大柱叫住他。

刘二柱停住动作:“还有什么事啊,大哥你快说吧。”

刘大柱往后看了一眼,看到姚静终于把刘老太扶了起来,婆媳两个去三房屋里看福宝了。

他才放心地问:“二柱,不是大哥说你,你怎么把你家小麦教成这样了?你看我家小萍,听话的不得了,我声音一大她就把头低了又低,完全不敢看我眼睛。”

刘二柱根本听不懂:“大哥,我家小麦蛮好的啊,她是文曲星,又聪明又有主意,你说什么呢?”

“刘二柱你别跟我装傻!”刘大柱居然生气了,“我直接问了,你为什么要让你家小麦举.报老三媳妇,我们是一家人啊!”

这话说得太莫名其妙了。

刘二柱想说那事不是他让小麦做的,又想说小麦不是举.报是揭露事实,更想说就算是举.报,举.报的也不是老三媳妇一个人。

但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句“我们不是一家人”。

“二柱——”刘大柱还想教育他。

窗子已经干脆利落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