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吃过的那个草吗?”
能解秋叶障的草,红色果子,应该是仙珠草,这种草和龙珠草的习性相近,能找到仙珠草的地方,也就有可能找到龙珠草,这个认知让骆惜玦心头一喜,连带着口气也变得有些急切。
“不知道,是那个‘怪物’给我吃的,然后还给娘吃了,当时娘还晕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吃了那东西。”解释完一切,华羿又偷偷看了阿十一眼,他脸上的苍白之感越来越明显,整个人虚弱得好像以有飘上天去。华羿小小的眉头一皱,忽而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轻扯了一下骆惜玦的手:“神医,我不知道那种草长在哪里,可是那个老怪物去找草的时候,没用好久的时间。所以,只要找到昨晚上我和娘亲呆的那个山洞,在那附近找一找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那种结红果果的草了,你说对吗?”
“很对,所以,你记得那个山洞是吗?”
“嗯!”
小羿点了点头:“我带你去找那种草,你帮我救阿十好不好?”
“好,只要你能带我找到我想要的草,你娘欠我的一千两诊金,就这么算了。”
听到一千两诊金,华羿的眉头几不可见的一抖,但那样的动容,亦只在刹那,须臾,他已抬眸看向骆惜玦:“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华青弦本是不太放心让小羿跟着骆惜玦进山的,毕竟山里变数太大,还有那个神出反没有‘老东西’,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后悔了也来不及。可小羿不知道是不是让阿十吐出的那口血给吓到了,死活不听劝,一定要进山去找解药。华青弦劝说不得,又见骆惜玦找了个天水的高手来帮忙,她犹豫了一番,终还是被小羿的执着所打动,嘱咐了几句小心行事,不要乱跑的话后,放他们进山找解药去了。
小羿和骆惜玦走后,小颜留在了房里陪阿十说话,华青弦则和大兴两口子一起在堂屋里话起了家常。
“嫂子,抓你们过去的真的是个怪物?”这两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昨夜是担心华青弦母子在山里出事,今早又担心华青弦在牢里吃了苦头,好容易熬到了大家都回来了,小羿又跟那个神医进了山。虽说不是自己的孩子,可玉娘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毕竟,小羿是那样聪明懂事的一个孩子。
对那个不知来历的老东西,华青弦不欲多说,只含糊道:“看不清楚,长得怪吓人的,浑身都是毛,眼睛大大的跟墙画上的夜叉似的。”
“天啊!那你们不是吓死了?”玉娘的心一紧,吓得脸色都变了。
“是啊!一开始我也是怕的,可后来发现那怪物也没有伤人的意思,把我们扔到洞里便走了。”华青弦私下里觉得,那个老东西的身份很可疑,别的不说,就说那秋叶障的解药,顾惜玦知道是因为他是神医,可他一个久居山林的野人,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药性的?还有,就凭他游走山林如履平地的好本事,原来也绝不会是个普通人。可这样不普通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躲进北山里,还把自己‘残害’成那幅野人样,这就很值得人沉思了。
玉娘听得惊奇,于是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和小羿就在那山洞里过了一夜,天一亮我们就下山了。还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那个官差来拿人,要不是小羿跑得快,恐怕连他也会被一起带走。”
那老东西交待过他的事不能瞎说,华青弦便真的不敢多说什么,可是玉娘一直问她,她不说又显得有些刻意。想了想,只得又改口说起了官差抓自己的事。玉娘一听,果然就被这话题给吸引了过去,感慨道:“嫂子,你真得好好谢谢人家骆神医,要不是他,你现在指不定还在牢里受大刑呢!我可打听过了,那个苏县丞没什么别的本事,就会屈打成招,都整死过好几个人了,都是得罪了九姨娘后被偷偷拿去打死了的,死后就席子一卷扔到了乱葬岗里。”
说到这里,玉娘又小心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才又压低了声音道:“我还听说,那九姨娘根本就是个狐狸精,以前就是苏夫人的一个婢女,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爬上了苏大人的床,抢了苏夫人的当家之权不说,还在内院设了佛堂,把那苏夫人软禁在里头没日没夜的抄经颂佛。”
任何时代都有小三,只不过古代的小三比较名正言顺罢了,华青弦想起九姨娘那张出水芙蓉似的脸,当即便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妖精。”
“可不是,我还听说苏夫人逃过一次的,没逃出来,结果身边的管事妈妈都让九姨娘抓去打死了,可怜啊!”知道那个管事妈妈年纪和自己的亲娘差不多,又听说那管事的妈妈把苏夫人当成亲生女儿看待才会遭了那个难,玉娘不禁又是一番感慨,感慨之后,却又撇了嘴道:“那个苏夫人也是太软弱了,若换了我啊!我可不会让一个妾室那般欺我,总是有办法能制她的。”
华青弦闻言声一笑:“看不出来啊!玉娘还挺厉害的,大兴,你可听好了,以后就算是做了大财主,也是不兴讨小妾的,否则…”
大兴一直闷头在边上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没想到突然又被点了名,臊得脖子一红,忙讨饶道:“唉呀嫂子,这话可别瞎说了,我哪里会那样?”
玉娘嘴一嘟:“现在是不会,以后可难说了,男主嘛!没一个好东西。”
“玉娘…”
两口子你来我往的开开玩笑倒也没什么,只怕是这个话题不好,说着说着就伤了和气,华青弦连忙又来做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也来说点正事。”
一听说是正事,大兴连忙正襟危坐:“嫂子你说。”
“嫂子问过那骆惜玦了,苏县丞之所以会放过我,一来是因为他说那一百两的药钱是因为她的伙计记错了帐;二来,也是因为苏县丞正好想请他过去给那九姨娘安胎,所以,才会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回家来。但,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只要九姨娘还在一天,她一定会想办法再来找我的麻烦,为了不连累你们,你和大兴不能再住在我家了。我听说么喜家搬去镇上了,旧宅子想卖掉,你们去问问多少钱,嫂子帮你们买下来,你们先搬过去吧!”
这话一出,不说玉娘不答应,就连大兴也连连摆手道:“啊?嫂子,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说这些话之前,华青弦就想到过大兴两口子会不答应,所以,连忙出手制止了他们:“你们别急,先听我说完。最近家里出的事儿比较多,里里外外都是你们在忙,嫂子也是过意不去的,所以,我想过了,*阵就送给你们了,以后出了多少鱼卖多少银子都归你们,嫂子我一分都不要。只是有一样,以后你们赚了银子打算买山头的时候,得算嫂子我一股,当然了,你们占大头,我占小头就成。”华青弦是个很‘小气’的人,特别是在这里过了几个月的苦日子后,对银子也就看得更重了。可是,她并不是对什么人都会小气的,至少,对大兴两口子不会。来这里这么久,只有这两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待她和孩子好的,就这份情义,也就值得她这么‘投资’。更何况,要没有大兴两口子,很多事她根本就做不来,如今又闹出了九姨娘这么一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最合适,即能保住大家的利益,也能让那个九姨娘无机可乘。
“嫂子,就算我们要买房子,那也不能让你出银子啊?再说了,那卖鱼的银子要是都归我们了,你们一家人可怎么办?”
华青弦俏眸一挑,笑道:“谁说嫂子要帮你们出买房子的钱了?那是借给你们的,以后要还的。至于我们一家的生计,不还有山里下的陷阱么,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到时候,猎到了什么你们就帮我带去镇上卖,这个银子就全都归嫂子的,你们可不许问我要。”
“嫂子,你说的什么话啊!别说那了,就是鱼钱我们也绝对是不会要的。”
“玉娘,你就别推了,*阵的事村里应该有不少人盯上了,要说是我的,九姨娘一定会打人来使坏,倒不如给你们,赚多赚少都不关我的事,她们也就没借口了。再说了,除了那些嫂子我这还有田螺酱呢!下次送鱼给佟掌柜的时候,你们带一坛子过去给他,如果他有兴趣,让他自己过来跟我谈价钱。”卖鱼那一块儿,基本上全是大兴在打理,她坐收渔翁之利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干脆大大方方送给大兴两口子。至于她手里的田螺酱,她相信,只要是个有眼光的商人,就应该能看到这田螺酱的商机,说不定,就那一坛,便可以给她带来滚滚财源。
“可是嫂子,我们不能这么占你便宜的。”
“这帐啊,不是这么算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玉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华青弦的,在她看来,华青弦比许多男人都有本事,所以华青弦说的话,玉娘都很服。此时,华青弦说她眼光要放长远一点,玉娘用心地想了很久,终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既然嫂子你这么说了,我们就厚着脸皮应了。只是,买房子的钱,我们一定会尽快还上,到时候嫂子可不许再推了”
“那肯定不会了,嫂子也是很喜欢银子的…”
华青弦正亲热地拉着玉娘的手,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咕咚’一声,她下意识地竖起耳朵一听,结果又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大兴也听到了声音,觉得是什么东西落了她们院子里的井里,于是站起身来:“嫂子,我去看看。”去了不一会儿,大兴就回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好像是二兴过来了,扔了什么东西到咱们家的井里,看见我便撒腿跑了。”
一听说是王二兴来了,玉娘也站了起来:“他又想使什么坏?害得咱们还不够么?我找他去,问问他到底又想干什么坏事儿。”
华青弦扯住玉娘的手不让她去:“算了,你问他也没用,不会跟你说实话的,今晚上大家都小心点就行了,那井水这几天就先别用了,万一喝坏了肚子可不好。”
听到这话,玉娘和大兴脸上又是一变,想说什么的,却都只是红着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摊上这么样的亲兄弟,真是…丢人啊!
——
被王二兴那么一闹,那天晚上华青弦怎么也睡不着,生怕家里又出什么事。
在床上翻腾了半天后,身边的小颜咕哝着翻了个身,眼开眼瞅了一下她,又睡着了。华青弦怕自己会吵到女儿休息,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点了灯,她又在家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跑去看了看阿十,见他睡得很沉,华青弦便没有打扰他,刚想要退出去,手上一紧,她便被一股力道直接带到了他的床上。
“想我了吗?”
被压倒在床上,华青弦抬眸便是阿十清亮如星的黑眸,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投下淡淡的黑影,迷离了他的目光,让她一眼望去,心旌荡漾。尼玛,这货生太实在是太‘可口’,她都有些HOLD不住了。双手,下意识地挡在他的胸前,怕伤到他那‘豆腐渣’一般的身子骨,也不敢太大力的挣扎,只能红着脸咬牙:“想你个头啊!快放开我。”
“不放。”
他笑,亮闪闪的黑眸间,有她惊恐不安的脸。
炽热的眼神下,华青弦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被融化,受不了,所以她慌乱地别开了头:“你可是读书人,非礼勿动还用我教?快点,放开我,要不我可就喊人了。”
“要喊你就喊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相公。”理直气壮地说完,他又弯起眼来一笑:“再说了,你眼中我什么时候是读书人了?不只是个没用的病秧子么?”
她没好气地瞪他:“还是病秧子呢!力气这样大。”
“力气不大,你就跑了。”
“你…”
跑,她要跑得了才有鬼了,被他这样压着,她感觉自己脚都要软了。尼玛,这货到底有没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啊?她会这么抗拒,根本不是担心他,其实是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反将他吃干抹净好不好?
“不放。”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红到深,红到透,他眸间的笑意更甚,说出来的话也就更加暧昧了:“除非,你帮我揉一揉。”
揉一揉?揉哪里?华青弦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立马一片马塞克。
“你…下流!”
一听这话,阿十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吐的血,现在胸口闷的厉害,让你帮我揉一揉就骂我下流?阿弦,你好没良心。”
“原来是揉胸口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揉什么?嗯?”他又笑了,还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哼了一口气,华青弦被他的动作搞得浑身一阵颤栗。刚回他一记杀人般的眼神,他却又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表示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有做。
华青弦觉得自己要疯了,噢!这妖孽,快来个人把他收了吧!
“说啊!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华青弦大囧,脸上都快能滴出血来了,但神色仍旧故做镇定,还推了他一把,假做正经地问:“你胸口不舒服么?又想吐血了?”
阿十捂住心口:“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毒?这是咒我再吐血了?我可是你相公。”
“挂名的。”她很无情地提醒他这个事实,提醒完还无情地翻了他一个白眼,让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在她的眼中是多么的幼稚。
其实,大多时候阿十都是正常的,至少不会这么轻易说出自己是她的相公之类的屁话。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抽抽风,比如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热得几乎能将自己化掉了。华青弦想了想,于是抬首摸了摸他的额头,心想着,这厮莫不是生病后发起高烧来了吧?
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他目光幽深,渐渐变得迷离起来:“看来,你对我这个挂名的相公意见很大啊!要不…今晚我们实至名归一下?”
“滚!谁想跟你实至名归。”
“我想。”
说罢,他忽而俯下身来,她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英伟的面容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放大,直到她满目都是他的柔情蜜意的眸光,直到,他冰冷的薄唇温柔地覆上她的脸庞…
------题外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说滴!
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一章:男女授受不清
强壮的身体紧压而至,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薄唇,顺势而下,含住她蜜汁一样的丰润小嘴。他的吻,带着试探的性质,似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激活。她的唇,柔软异常,他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探寻,灵活的舌趁着她张嘴之际,趁机溜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嬉戏缠舞。
敏感的肌肤,隔着衣料热力摩挲着,她觉得全身都似要燃烧起来。她闭着眼,朦胧间似乎还能听见浑厚的低笑声。
笑,他在笑她?
一声浅浅的笑,忽而便似一桶冷水灌上了她的头顶,刺激得华青弦猛地清醒了过来。倏地张开双眼,她下意识地要去推他,岂料,她的手才刚刚触及他坚硬的胸膛,臀部却猛地一痛。
“啊!”
她叫得太‘销魂’,甚至眸眶中还有泪意,这样的华青弦反倒让阿十愣住了,他还没怎么着她吧?她也叫得…太…用心了。正纳闷间,身下的女人突然用力一个翻身,阿十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她竟已反客为主将他狠狠压在了床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眼前的变故,阿十的心头‘百味陈杂’,也不知道是惊喜呢!还是惊讶呢!还是惊诧呢!还是…
“阿弦,虽然我很高兴你能主动一点,只是,我还是更习惯在…上面…”
“上你个头啊上,我被蛇咬了。”说罢,华青弦又是一个翻身,只是这一次,却是直接从阿十的身上滚了下去。阿十还在回味着她的话,那厢华青弦已是挥舞着棍棒打蛇去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就算是面对着那样滑溜溜的冷血动物,照样收拾不误。
看着地上那条头被打成了不规则形状的大花蛇,阿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了:“阿弦,你真的是女人吗?”
这样弱智问题,华青弦拒绝回答,回头,她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的,只觉得嘴唇都有些麻。迷离的灯火在眼前晃动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她喘息着,微弱地张开了嘴,刚说了一个我字,便觉得眼前灯火开始四下飞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阿弦,你没事吧?”
“我手麻了。”她以前看过一个关于蛇毒的试验,将蛇毒点一滴到血液里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血液便凝结成块了。想一想现在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马上就要变成那种‘果冻’状,华青弦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抖。
“你真的被蛇咬了?”
他妹的,这种事还能开玩笑的?她又不是他,哪会那么无聊?
“让我看看伤口,我好帮你…”
阿十的话未说完,华青弦已是伸手软软地推了她一下:“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然后让大兴再找找家里还有没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让我帮你看看,这可是剧毒的蛇。”
“我说了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就行了。”说话间,华青弦目光闪烁,脸却又是不自觉地微微泛着红。
“阿弦,这时候你还跟我拗?”
拗你妹啊拗,她哪里是那般矫情的人,要不是她被咬的地方实在太难以启齿,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废什么话,让你去叫就快去叫,算了…我自己去…”说罢,华青弦就要起身,岂料,双腿才刚刚落地,便跟弹簧似地一软,要不是阿十眼疾快,她就直接又摔到那蛇头上去了。
她的态度太反常,这让阿十心里颇有些不爽:“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这时候可以这样胡闹吗?”
“你特么吼什么吼?老娘被咬的是屁股,你也要看看?”
“什么?屁…”最后的一个字,阿十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想一想她被咬的地方,阿十的脸也微微起了些变化。只是,他目光清明无华,倒也不似华青弦想象中的那般猥琐,她正尴尬着,忽然感觉阿十又要过来扶她,她惊得往后一靠,阿十却顺势将她推到了床上。
于是,华青弦的呼吸又乱了。
“你,你想干嘛?”
闻声,阿十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力一推,将华青弦整个人都按趴在他的床上。
“不行,你不能看…不能看…”华青弦急了,手脚发麻却还是用力挣扎着,她虽然是个现代人,以前也拍过偏大尺度的写真,但那毕竟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事。可现在,她已到了古代,就得遵循古代的游戏规则,男女授受不清,她和阿十只是挂名夫妻,挂名的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可是,咬她的也不知道是条什么蛇,毒性竟然那样厉害,她扭着扭着竟开始大喘气儿,喘着喘着竟觉得心肺都似被堵上了一般,眼神都开始有些炫散了。
“这种蛇是剧毒,再拖下去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说罢,阿十一把掀开她的布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失礼了。”
伤口不大,只是深深的两个牙印,印在她的雪臀上,看上去份外的招人。阿十眸色微沉,看着那两个还在渗血的小红点,原本脑中的清明,已被一股子热血冲得迷乱,他一直都很有自制力,无论是何等绝色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唯有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女人,每每只要靠近她,他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对于接下来的动作,他有些抵触,但隐隐也有些期待。
如果他还有凝止丹,只要一粒就可以解决掉所有问题,可偏偏他将余下的都交给了骆惜玦,所以,此时此刻,他想要帮她解毒必须要亲手调配出解药。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将毒血吸出,以免扩散到她全身以至于回天无力。
吸…吸毒血,在那样的地方…
阿十内心无力地呻吟着,有一种脑血即将要冲破头顶的感觉。
与此同时,同样内心在煎熬的华青弦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恨不得就此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虽然,阿十只是将她的裤子褪至了胯骨处,虽然,他可能只窥视得到双丘间的一条小沟,可是,华青弦还是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
尼玛,还敢再坑爹一点不?咬哪里不好咬,非要咬她的屁股?
头很晕,身体很僵硬,华青弦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越流越慢了,可阿十那厮还在迟疑,还在犹豫,还在举棋不定。有那么一刻,华青弦很想冲动地跳起来,让那家伙动作快点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让她着急,可她到底是跳不起来的,所以,她只能眯着眼,埋头在枕头轻哼了一声。
她不是故意的,可是,真的很难受,难受得她忍无可忍。所以她哼了,声音细细软软,带着几分哭泣的颤抖。她觉得自己这回怕是真的挺不过去了,就要死在美男的床上了,就在她无限哀怨着自己的生不逢时,命运多舛时,她突然感觉那处一凉,紧跟着便是温温的触感,夹杂着支离破碎的疼痛,一抽一抽地回应着她的震颤。
每一下,她都觉得时间无比的慢。
每一下,她都觉得那里滚烫滚烫。
紧抓在床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揪着床单,在迷离之中寻找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只是,那样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即使努力抬着眼皮,却始终只看到一片混沌。头很痛,身子很僵,唯有那里,还有炽热的薄唇在抓挠着她的心。她想撑下去的,只是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吐出最后的一口毒血,阿十红着脸替已昏睡过去的华青弦细心地上着药,没有足够的药材,他配不出解毒的药丸,只能拿出骆惜玦为自己配的清毒药丸,化了水为她清洗伤口,虽然效果可能会差一点,但,撑到骆惜玦回来应该没有问题。做好了一切,他已是满头大汗,身体的某个地方僵硬得很,他只能草草地扯上她的裤子,不让自己再面对那‘白花花’的诱惑。
只是,扯裤子的动作太大太粗鲁,以至于下面盖住了,却又不小心掀开了上面的。
阿十身体一痛,面上又是一僵,正待伸手去帮她拉好衣衫,却愕然看见她后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红色的,妖娆的一瓣,却刺得阿十心口一紧。忍不住,还是伸手将她的衣衫向上提拉了一些,待露出那艳红色的一朵,阿十的眸间顿时风起云涌。
——
一觉醒来,不知南北。
华青弦艰难地伸手,无力地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好似要爆炸了。
“娘亲,你醒了?”
“小羿,你回来了?”睁开眼就看到小羿那张漂亮的脸,华青弦欣慰地一笑,勉强抬头摸了摸他的头,才又慈爱地问道:“找到那种草了吗?阿十他…”
“师傅正在煎药,说是喝下去就能解了阿十身上的毒。”
小羿的精神很好,说到师傅的时候,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师傅?”
点了点头,小羿腼腆一笑:“嗯!师傅说我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打算收我为徒,娘亲,你不会不答应吧?”
“骆惜玦?他要收你为徒?真的吗?”虽然一早就知道自家的儿子是个天才,可能被骆惜玦那样的神医看上,还真是让华青弦吃了不小的一惊。且不论以后小羿能跟着他学多少,只要抱上了骆惜玦的大腿,有了这么样一个高大上的师傅当靠山,再加上自家宝贝的高智商,小羿的未来,可谓是前途无量。想到这里,华青弦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撑起身子就狠狠亲了儿子一大口:“唉呀!我儿子真是太厉害了?娘都快高兴死了,哪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