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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很美,在云锦诗的眼睛里,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总是会特别温柔的抱着云锦诗,带着满身的伤痕对她说:“兰儿,下次记得要闭上眼睛。”
后来,母亲为了让云锦诗逃出这个魔窟,在一个晚上她在酒菜里下毒,和那些山贼同归于尽了。
那一晚,当云锦诗从睡梦中醒来,她才意识到母亲在她的膳食了下了药,不然她是不会才喝了几口粥就睡着了的,而且一睡就睡到了三更天。当她找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母亲的心她明白,这一夜,云锦诗仿佛一夜长大,她没有落泪,而是一把火烧了山贼的老窝,也包括母亲的尸体。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里狂奔,周围漆黑一片,她不怕;杂草和树枝划破了她的衣裳和皮肤,她不怕;她此刻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跑出去,跑出这座山,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等到长大了为爹娘报仇,她绝不会让爹娘就这样枉死!
她就这样一直不知疲倦的奔跑着,直到筋疲力尽,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人救了,而在那个地方,没人会在意你的家世、姓名和年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代号,云锦诗的代号是灵芸。之后五年的时间,云锦诗一直都在刻苦的练功,再加上她先天的条件好,本就是块练武的好材料,短短的五年时间,她便青出于蓝胜于蓝,成功的打败了位列第一的高手。
1只可惜,母亲早已经不在了,不能看到她为全家人报仇雪恨的那一天了。
如今,她要孤身一人面对这一切了。幸好,废她武功的那个人当时手法出现了偏差,并没有彻底斩断她所有的筋脉,现在,她要付出千倍百倍的努力去尽快恢复武功。
所有的一切都将重头开始!
她真的很庆幸宋昱是个冷酷无情之人,无情最好,这样她才不会失心。
不过有一点她还真要感谢宋昱,多亏了他给自己安排了单独的房间,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利用每天晚上的时间加紧练功了。
每一个夜晚都是那么的平静,就像这六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她不敢睡,因为只要一睡下就会重温那如同噩梦一般的一幕又一幕。也只有等她练功累极了的时候她才会睡下,今晚自然也是如此。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一章 夜探王府
宋昱的书房可是安王府里的机要重地,除了他本人还有孙新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准进入。有十几名侍卫昼夜在书房周围巡逻,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随便飞进去。
三更天,本是人在这一天中最为困倦,最为懈怠之时,可是那些在安王府里巡逻的侍卫们却丝毫都不敢懈怠,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遍又一遍的巡逻查更。
“不愧是安王府上的人,个个都那么纪律严明,他们都是铁人啊,不想睡的啊。”一片暗影之中,一个一身夜行衣的男子潜伏在高高的树杈之上,望着脚下巡逻的十几名侍卫。心中暗道。
看来他是不能硬闯了,要回去好好谋划一番才行,这一次是他小瞧了宋昱了。正准备打道回府之时,树下的一名侍卫突然现了树上的人影。
“什么人!”那侍卫看清了站在树上的黑衣人,大声喝道。
他这一声,引来了周围的其他十几名侍卫,树上的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提起一口真气,施展轻功,打算飞身逃走。
侍卫们现了黑衣人的身影,纷纷的围拢过来,围堵住黑衣人。众人以多胜少必定会讲这刺客擒住,大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可是却没想到那黑衣人功夫了得,只不过是随手一掌,几个侍卫便应声倒地,这一下,他们才意识到,今晚夜闯安王府的人绝对不简单。
众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便一起攻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显然丝毫都没有要恋战的意思,只想着战决,他每一招都用了十成的功力,并且招招都是绝杀。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了十名一身黑衣的壮士。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安王培养的十名死士吗?那黑衣人不禁瞳孔一紧,眸中霎时充满了嗜血的杀气。看来今晚要有一场恶战了,竟然连一向神龙见不见尾的十名死士都出现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荣幸。
危险正一步步的向他逼近,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不要说对付十几个侍卫了,就是几十个也不成问题,可如今,要一边对付那群侍卫,还要提放着那十名武功个个都很了得的死士,他真的很吃力。
稍一不留神,一个死士瞧准了空当,尖尖的弯刀朝着黑衣人的软肋便刺了进去!
“啊!”黑衣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用手捂着汩汩流出鲜血的伤口,且战且退,死士果然名不虚传,不出三招便刺中了他的要害。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黑衣人虚晃一招,掏出别在腰间的烟雾弹,朝人群中掷去。顿时,一阵白烟迷住了众人的眼睛,待到烟雾散尽,却早已不见黑衣人的身影。
“嘭!”的一声,房门被一下子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滚了进来,正在床上打坐修炼的云锦诗,缓缓的睁开眼睛,沉着而又冷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她纯净的目光移向了地上那个已陷入昏迷的黑衣人,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到底是谁?看他那眉眼为何有些熟悉?似乎之前在哪里见过,莫非是他?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二章 再遇宋旭
看着那个黑衣人高大健壮的身躯,云锦诗不禁皱起了眉头,要是她此时还有内力的话,就可以丝毫不费力的把他从地上抬起来,可如今…算了,就让他在地上躺着吧。
看他一身夜行衣,也不知道三更半夜的跑到安王府里来干嘛。她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救的话,以她现在的处境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果再惹祸上身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慈大悲之人,为了这么一个不之客,实在是不值得。
可是,这人如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摊在地上,万一他要是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可怎办?明天天一亮不是就会被人现了吗?要不,就叫侍卫来把他抓走?不行,三更半夜的,一个男人突然闯进一个女子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候只怕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为今之计也只有…
云锦诗低头打量着倒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想了。伸手将那男人脸上蒙着的黑纱拿掉,果然露出了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没想到还真的是他。
在看他挂在腰间的玉佩,上面赫然的刻着一个旭字,这个人不是当今的宁王爷宋旭还能是谁?
云锦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莫非这家伙喜欢翻墙翻上瘾了?大半夜的也要来翻墙吗?还是另有目的?不管是怎样,云锦诗都得救他,虽然半年前他们的那次见面十分不愉快,令云锦诗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权衡利弊,救他比不救他的麻烦可能要少一些,最好是让他快点醒过来,然后赶紧离开自己的房间,等他离开以后爱倒在哪儿就倒在哪儿吧,反正已经不关她的事了。
云锦诗看了一眼宋旭腰上的伤口,现在还在不停的流血,现在需要马上给他止血。
从宋旭的中衣上撕下几块干净的衣料,然后在上面撒了一些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金疮药,这药可不是一般的金疮药,止血效果比一般的金疮药要好上几倍。这可是她想当年从神医那里偷来的呢,据说世上目前仅此一瓶,自己一直都没舍得用。想到这里,云锦诗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如死猪一般的男人,无奈的笑了笑,这回就算便宜这猪头了吧。
第二天一早,云锦诗是在差点窒息的情况下被迫醒过来的。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正用力掐着她脖子的男人,此时,他冰冷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云锦诗,见她醒来,他竟一点诧异都没有,反而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这时,只听得宋旭冷冷的开口道:“你看见了我的脸,我必须杀了你!”
云锦诗听了宋旭的话以后,一抹淡淡的笑不经意的爬上了嘴角,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道晚上就不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救他了,还白白浪费了一瓶珍贵的金疮药,看来宋家的男人真的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混蛋。随后,云锦诗便闭上了眼睛,也不做任何的挣扎,她在赌,她确定宋旭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杀了她的。
果然,宋旭在瞧见云锦诗嘴角的那抹轻蔑的冷笑后,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松开了手。“你为何不挣扎反抗?”
“挣扎、反抗这有用吗?”云锦诗反问道,她坐起身来,揉了揉被掐的微微泛红的脖子,心中暗想,脖子上一定会留下印子的,这该怎么办?要用胭脂不成?
“只要是我想杀的人,任他在怎么求饶、挣扎,我还是一样不会心慈手软,可是,你的反应倒很是让我好奇,刚才你唇边的那抹冷笑又该作何解释?”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按她的年龄还算不上是女人,充其量应该叫女孩。她的长相实在是普通,不过,宋旭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却是他见过的最婀娜的,想必假以时日一定会出落的更加丰满诱人。刚才在面对死亡时,在她的眼中竟然找不到一丝的恐惧,那双波澜不惊的大眼睛里,他甚至找不到一丝的情绪。是她掩饰的太好了?还是他昨晚失血过多昏了头,花了眼?不过,总而言之,这个女人再次引起了宋旭的兴趣。
云锦诗淡淡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竟深深的吸引住了宋旭,他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你真的很特别,我已经决定不杀你了。”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有没有搞错,昨晚如果不是她好心的出手相救,他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到阴曹地府找阎王爷报道了,现在竟然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怎么搞得好像是他救了自己一样的啊。姓宋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云锦诗在心底里再次的暗暗骂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宋旭的心里好一阵的不屑,刚才本来还以为这个女人之前那般的特立独行专门和宋昱对着干,一定是和其他趋炎附势的女人不一样,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抓紧一切时间和他谈条件吗?罢了罢了,只要能堵住她的嘴,他就全当做是破财消灾了,反正女人不就是贪图那些荣华富贵吗?他宋旭又不是出不起那份银子。其实,他完全可以杀了这个女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昨晚到过安王府,反正宋昱的后院里光是侍妾就有个几百号的,少那么一个两个的也不会有人现。可是,真的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下不了手,这是第一次,他对女人手下留情。
“如果我以后遇到什么危险,你要帮我一把。”云锦诗心里很清楚,即使有一天她恢复了武功成功的离开安王府,那些人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对于背叛他们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更何况,她现在和那个安王爷算是杠上了,很难保证是不是在出府之前就已经被那个该死的王爷给折磨致死了。所以,她必须要寻找一个强势而又有背景的人来帮助她才行,既然老天爷把这个机会送上门了,那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利用呢?
“就这么简单?”宋旭本以为她会向自己讨要珠宝饰之类的值钱的东西。
“对,就是这么简单。现在你可以走了。”说罢,云锦诗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很好,现在天还没亮。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的样子,那么她还可以再睡半个时辰。在下过逐客令之后,云锦诗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都怪这个该死的家伙,还得她晚上都没睡好。
房间里只剩下宋旭,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云锦诗。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三章 讨价还价
宋旭从未见过这种女人,刚才在面临死亡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恐惧,不挣扎。如今他说不杀她了,她竟连话也懒得和他说一句,倒头便睡,宋旭真的怀疑她真的能睡着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但是,他现在可没时间和她计较太多,因为天马上就快要亮了,他必须尽快离开!
就这么走了,宋旭又十分的不甘心,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如此的漠视他,而现如今这个女人不是抓紧时间和他谈条件,要承诺,却是十分淡定的在他面前盖上棉被重新睡她的回笼觉。莫非是因为他今天受了伤所以憔悴了?面容也变得不那么俊朗了?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是不会有女人见了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还能如此泰然自若的。
想到这里,宋旭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了个坏点子。他恶作剧一般的慢慢凑近云锦诗的脸,趁她不备,成功的窃取香吻一枚。见云锦诗没有反应,宋旭心中暗暗的回味着,没想到她的滋味还很不错嘛。如今宋昱嫌弃她,不要她了,自己并不介意把她接回自己的府上做一名小妾。
“刚才是一个条件,现在是两个!”虽然云锦诗的眼睛依然闭着,但是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让那个正在得意偷笑的宋旭吓了一跳。
她不是睡了吗?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突然说话会吓死人的啊。“还从未听说哪个女人被本王亲了一下还要向本王索要条件的。最好不要得寸进尺,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他宋旭从不受制于任何一个人,也从未有过哪个女人可以牵动他的心,女人对于他而言,向来都只是暖床的工具而已。他从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破例。
况且,刚才他已经对这个女人破过一次例,没有杀她了,更是破天荒的应允下了一个条件,如今她竟然恬不知耻的再次和他谈条件,简直是痴心妄想!如此看来她和那些贪得无厌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我的脸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亲过,所以换你一个条件绰绰有余。”
除了那一晚最最残暴血腥的折磨,可以说云锦诗诗从未和男人有过什么身体上的接触的。
什么?她是第一次被男人亲?而他是第一个亲她的男人。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宋旭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来不会因为亲一个女人而感觉如此的甜蜜。虽然他心里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她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依然坚信云锦诗刚才的话。
话又说回来,宋旭觉得今天的自己真的很反常,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就在这时,云锦诗睁开了眼睛,那眼底的一片清明让宋旭为之一愣,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致命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就在这不经意间,宋旭竟然脱口而出,“好,我就答应你两个条件!”
等到宋旭回过神来时,才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出神了半天。
有些慌忙的转过身,掩饰着脸上的尴尬,宋旭立刻推开门,在走之前还不忘撂下一句话,“记住,本王下次还会再来的!”
还来?这一次就差点没命了,这家伙真的不怕死吗?云锦诗心中暗道,管他呢?反正这个人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四章 初次侍寝
“一群废物!那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区区的刺客都抓不住!”刚刚回到京城的宋昱就听到了府里侍卫的汇报,昨夜有人妄图夜探书房,众人围攻之下,竟然让黑衣人逃脱了,这让宋昱简直是火冒三丈。
“回王爷,那黑衣人武功了得,又善用暗器,狡猾无比,属下们实在无能让他给逃脱了,不过在他逃跑之前,死士已经将他刺伤了。”昨夜的侍卫统领跪在地上,被吓得不轻,要是爷真的怪罪下来,那后果可会死不堪设想的啊。
受伤了?仔细想想,现在满朝上下对他虎视眈眈,觊觎他手中权力,或是想要抓住他把柄,拉他下马的人数不胜数。他该从哪里着手查起?宋昱心中暗自盘算着。
“都退下吧,这一次本王暂且饶了你们,但是决不允许有下一次,否则,你们一个个都等着提头来见吧!”
“谢王爷!”那几个侍卫都十分感激的给宋昱磕了一个头,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这下不用担心小命难保了。
待到众人都退下之后,宋昱对身后的孙新吩咐道,“查处昨晚硬闯王府,妄图夜探书房的人!”
“是,属下一定会派人查清楚的,请王爷放心!”
“嗯,很好,后天我就要知道结果!”
“是,属下定会尽力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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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并不是一个对女子十分有耐心的人,他整天忙于政事,偶尔来了兴致,才会叫姬妾过来,甚至很少去姬妾的房里,他从来都不会宠女人,更不用说爱一个人。“爱”这个词只能用在苏暮妍的身上,他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他对其他女人的态度也只不过是给予最原始的**而已。
所以,这一日,当李管家问他是否要姬妾的时候,安王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影子来,她现在还是他的妾不是么?
“叫那个云锦诗过来吧。”安王连头也未抬就吩咐了下去,脑中却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而那眉间的一颗红痣却是那样的刺目。
暮妍,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啊。脑中的轮廓渐渐的清晰起来,是暮妍,他脑中出现的那个人是暮妍。此时的宋昱眼神迷离,让人难以相信一向冷酷无情的安王爷也会有如此失魂落魄的一刻。
暮妍,我会等你回来的,我的王妃之位一直都为你留着,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有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女人。宋昱再一次在心中许下了这个诺言,却不知正是这个诺言,让他会在以后的日子里追悔莫及。
昨夜因为救了宋旭的关系,云锦诗并没有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真有些后悔,不应该救了那个男人。本来打算今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晚上就早点睡下,可是李管家却带来了今晚王爷要她侍寝的消息。
1云锦诗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微的怔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听话的沐浴更衣,洗澡的浴桶里洒满了玫瑰花瓣,洗完之后,身上也带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真的要为了生存而献身给那个残暴的男人吗?答案是肯定的,清白早已被 给夺走,真爱对她来说更是毫无用处,如今对于她来说,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为今之计也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一切都要等到她慢慢的养精蓄锐,恢复了武功之后再说。
心里一边这样想着,云锦诗换上了侍寝时该穿的轻薄纱衣,坐在房里等待着李管家的传唤。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五章 曾经美好
安王府的书房里,宋昱阴沉着脸,冷声问道:“查到那个夜闯书房的人了吗?”
“回王爷,所有的线索如今都已指向宁王宋旭,他今日并未沐浴,而且一直闭门不出,听说是受了伤,而且昨晚闯入府中的那个刺客,无论是身形上,还是使用武功的套路上,都与宁王极其的相似。所以,属下斗胆断言,昨夜的黑衣人就是宁王宋旭!”孙新如实回禀道,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本来王爷给他两天的时间来查清楚这件事情,他才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查出了个究竟。
宋昱闻言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看了一眼孙新,沉声说道:“派人去紧盯着他,只要他一有个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他就知道,他这个弟弟一向都很不安分,总想要抓到他的一些把柄,想趁着这次他外出的机会夜闯书房,只可惜却什么也没捞到,还惹了一身的伤。
“是,请王爷放心!”
“嗯,很好!”宋昱又低下头,开始继续批阅公文,以及查对各地生意上的账目。
一个时辰以后,宋昱终于抬起了头,桌上的那一大摞公文已经全部批阅完毕了。
“孙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已经子时了。”孙新每天都会这样一直陪在宋昱的身侧,不管天色多晚,他都会一直帮王爷磨墨、倒茶。
“嗯,叫侍寝的人过来吧!”宋昱淡淡的开口道。他的精力很旺盛,几乎每晚都会招人来侍寝,而且很少有女人能勾起他的兴趣,所以他几乎是每晚都要换一个女人的。
“王爷,今晚是云锦诗吗?”孙新习惯性的再找宋昱确定一下。
宋昱这才猛然想起来今晚侍寝的人是云锦诗。他的脑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个长相清秀,气质淡雅的身影,那一张极其平凡的脸却能够时刻吸引着他的目光。
莫非是因为她眉心的那一颗红痣吗?
宋昱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透过那张脸,他仿佛又看到了另外一个身影。
“昱,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一直找我,直到找到我为止吗?”一个绝代佳人的身影再一次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清晰。
“会的,一定会的!暮妍,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怎么会不见呢?我会永远把你锁在我的视线里,绝对不会让你消失不见的。”
可是,她最终还是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他就那样亲吻着她的脸颊,直至那颗魅惑人心的红痣上面停了下来,柔声说道:“暮妍,你这颗痣真的好美好美…”
“昱,这是我独有的,以后看见它就如同看见了我,爱它就如爱我…”
暮妍,我爱你…
就因为那一颗独有的红痣,宋昱便娶了云锦诗…
重新回过神来,宋昱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
孙新领命下去了。
待到孙新走后,刚才面无表情的宋昱,脸上竟然露出了些许的期待,自从暮妍消失了以后,这是第一次他对其他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只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有那么几分的个性,今晚她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把他给惹恼了,不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跟在李管家的身后,云锦诗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
而脚下的这条路将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如果说半年前的那一次她是被强迫的,那么从今天开始,她的生命中将烙下耻辱的印记,她将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二十六章 两两相看
云锦诗进去的时候安王仍伏在桌上不知写着什么,旁边是带着罩子的灯散出的昏黄光晕,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比平时多了一份柔和,如墨的绾在脑后,将他的眉目鼻唇完美的展现出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随着那玉色的笔杆,出一层柔柔的光圈。
他时而抿唇,时而皱眉,幽深的眸子随着笔下缓缓移动,专注而严肃。
不经意间,云锦诗竟被这温馨的景象迷住了,她忘了行礼,也不想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见那灯光有些微弱,便随手在头上拿了一支簪子,打开灯罩,仔细挑着萎靡的灯芯,见那火苗大起来,便会心地笑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是情不自禁,略带满足感的抬起头,却见安王正抿着唇看她,乌黑的眼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贱妾…”
云锦诗急忙后退一步俯身行礼,却被安王不耐烦地打断:“免了吧。”
“谢王爷。 ”云锦诗微微一愣,低着头直起身来任他打量。
她穿的是平时侍妾穿的那种纱衣,薄而透明的轻纱宽松的搭在白皙圆润的肩上,里面是一件白色抹胸遮住圆润的突起,一条月白长裙从纤细的腰际一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