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牧却没有放下电话,听着电话里头的忙音,捏捏拳头,换一身运动装,这天晚上,网球和对手们算是遭了殃。
“康总的网球实力。。。。。。果然了得啊!”
逐鹿天下的营销部经理章臣刚累得气喘如牛,不得不一屁股坐在地上,翘起大拇指讨好道。
“起来,你刚打了多久!”康牧搓搓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地上的章臣刚。
章臣刚仰头,只见已脱去上衣的康总一起一伏的黝黑胸肌发达得紧,腹肌更是足足有六块,块块像坚硬的砖头。
“我。。。。。。我不行了!康总,要不咱们去唱歌吧!今晚我请!”章臣刚吓得连连摆手道。
“唱歌?”康牧突然嘴角一勾,眼角闪过一阵绿芒:“你真要请的话,明天晚上请他把。”
第二天下午两点时,萧洋突然接到康牧的电话:“萧编辑,那本书的封面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共二十一个,可我家的设计师太笨了,我一个都不满意,要不你过来一下,咱们共同商讨下怎么样?”
萧洋略一思考,说:“康总好呀,我可以先看看那二十多个方案么?“
康牧说:“当然可以了,可是,文件太大,传过去都不如咱们当场商量呢。要不,我去你们社里,把CD盘送过去?“
萧洋说:“那还是我过去吧。“
“这个太过抽象了。”
“这个过于时尚。”
“这张又太凝重了。”
“这张好像。。。。。。有点像小资读物啊,不像本书的风格。”
“再深沉些。”
“颜色再重些。”
“太重了,能稍微浅一点么?”
。。。。。。
在逐鹿天下公司,萧洋看到了二十一个封面设计图,个个精美,却完全不是苏恒那本书的风格,就这事和康牧展开了热烈的讨论,直到晚上六点时,依旧没商量出一个结果。
康牧抬手看看自己的腕表:“这样吧,萧大编辑,晚上我请客,咱们去XX宫怎么样?先吃,吃完了唱唱歌解解乏。“
萧洋急忙说:“不必破费了,没事,我可以改天再来。“
康牧笑说:“怎么?是不是家里有人等着一起吃饭,萧大编辑就不肯赏脸了?“
这时候,营销部的章臣刚恰好路过,自上往下,自下往上打量了萧洋一番,十分好奇地问:“呀?康总,这是哪个社的编辑啊?这么敬业,而且一表人才呢!我就喜欢交这样的朋友!“
萧洋刚要说什么,就听康牧过话来说:“这是明腾社的编辑,年轻有为,刚从英国回来的,他看不上我们这些人,你也别剃头挑子一头热,请他唱歌,他不去呢!“
“萧编辑,你看不起我们!”章臣刚拽着萧洋的胳膊,营销人的那股热情劲儿看得萧洋眼晕。
“当然不是,我。。。。。。”
萧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不去就是看不起!你看我有心交你这个朋友,今晚你得给我面子啊!“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洋苦笑道。
当三个人进了一家夜总会,入了包房,几个女孩子围成一圈坐下之后,康牧刚唱了一曲,就对身边的两个女孩子声称去洗手间,之后,却一直没回来过。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采采明天就考试啦,
今天更文之后,应该有很多祝福的话吧?
微笑ING~~~~~~~~~~~~~
第十七章
“萧老弟!来,唱歌啊!”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在他生命里,彷佛带点唏嘘,黑色剪给他的意义,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
章臣刚一边用虽不标准却纯熟的粤语摇头晃脑吼着70末的人最爱的BEYOND的歌,一手搂一个美女。
萧洋望着自我陶醉到无人境界的章某人,摇摇头,一个女孩子的酒杯端上来。
XX啤酒。
萧洋笑说:“晚上还有事呢。”
此举引来了众人的大笑。
“萧老弟,怎么你们在英国不喝啤酒么?还是,想喝威士忌了?”章臣刚按一下喊服务生的按铃,一个服务生进来,只听他说:“来两瓶Whisky!”
萧洋望着门口:“我去一下洗手间。”
可是,在洗手间也喊过,找也找过,却没有康牧的人影。
“难道回包间了?“萧洋回到包间,却依旧没有见到那个黑面神。
“萧先生,喝酒。“大眼睛的美女一杯端上来,绵软如苏的身体也紧紧的贴上,萧洋急忙一闪身:”我自己来。“
。。。。。。。
此时,苏恒正戴一副金边眼镜,盯着电脑赶稿子的进度,马上就要完结了,更让他兴致盎然。只是——写的时间一久,头又开始晕得厉害。苏恒看看表,才九点五分,刚要慢慢起身倒杯水,门铃忽然响了。
苏恒起身开门时一头撞在门板上。
待眩晕感缓解了些,摸索着打开门,一抬头,门外却空荡荡的,只有空气。
忽然从外面扔进来一包东西,苏恒接住,睁大眼睛,门后居然是黑西装黑脸的康牧。
康牧冲仙仙努努嘴:“朋友刚从意大利带来的上好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特地给你的。如果你不喜欢西式甜点,这里还有菊花糕,祛火明目。最适合你们这些作家了。”说着,便自顾自走进客厅,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问:“在做什么?”
苏恒淡淡一笑,将棕色包装的慕斯蛋糕放在茶几上,指指电脑,“忙你卖命。”
康牧盯着苏恒的金边眼镜:“你确定是在帮我?啊,忘记说了,原来,”康牧放低声音:“你戴眼镜都那么好看。”
苏恒笑着摘下自己的防辐射平光镜:“防止视疲劳而已。”
康牧指着慕思蛋糕的包装说:“都没打开就给你拿来了,可以拆开尝尝鲜吗?“
忘记吃晚饭的苏恒看看打包的方方正正印着意大利通关大印的包裹,扬扬嘴角:“你的东西,随便。”
康牧拿过包裹,费了很大劲才撕开,揪出一小块棕黑色巧克力奶油的放在嘴里,很享受的闭上眼睛:“美味啊,你不尝一块吗?要不,来一块菊花糕?”说着,连菊花糕的包装也一把撕开,剔透的菊花糕呈透明的浅黄色,一颗颗做成心型,浅黄菊花瓣呈丝状,和红色的枸杞镶嵌其中。
苏恒揉揉太阳穴,摇摇头说:“不吃甜食。”
康牧说:“不吃甜食?骗谁呢,放心,我不舍得毒死你,试试,保准你不后悔。”说完,又取出一小块放入口中,苏恒伸手拈起一快点放进嘴里,果然入嘴即化,香润无比。
康牧盯着苏恒的眼睛,说:“好吃么?”
苏恒点头,笑道:“有钱人就是不一般,东西都比平民的好。”
康牧说:“慕司可是甜品中的冠军,还有比这更美味的,大作家知道是什么吗?”
苏恒问:“什么?”
康牧凑到其面前,低声说:“苏,恒。”
苏恒愣了一下,继续微笑:“康总讲的笑话果然好笑,第69号要来了,你能带着你的慕司和菊花糕回家休息吗?”
康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扭头对上苏恒的眼睛:“恒,你困吗?”
苏恒没有回答,也站起来准备关门,刚一起身,却感到头晕目眩,急忙坐回沙发中,眼前登时出现两个茶几来回旋转。
苏恒揉揉眼睛,视线没有丝毫恢复,耳边却传来康牧的低语:“用脑过度不好,休息会吧。”
苏恒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远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似的:“康总,多谢关心,我。。。。。。”
(下)
苏恒身子一软,向左歪去,康牧急忙上前拥住。
“苏恒?”
康牧轻轻叫着。
怀里人没有回答。
垂下头,感觉到苏恒均匀的呼吸轻轻地吹在脖子上,端详着这人熟睡中白皙而引诱人犯罪的容颜,康牧的眼角露出一丝胜利般的微笑:“亲爱的,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牧”司和菊花糕。”
“喂,老章,你那边怎么样了?”
掏出手机,康牧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喜悦给章臣刚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股强烈的音响效果充斥而来。
“康总啊,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一杯威士忌给他灌晕了,现在早搂着小姐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章臣刚一面握着麦克风,一面醉醺醺地汇报道。
“你那药行么?别弄出什么事来。”康牧有些谨慎地问。
“放心,没问题!”章臣刚说着,另一只手已不安分地向小姐的胸前攻击而去。
“那就好。今晚悠着点,我不妨碍你了。”
康牧急忙挂了电话,双臂一用力,便把苏恒打横抱起来。
小心地将睡得沉稳的人放在卧室的床上,康牧迫不及待地将这尊艺术品剥去了周身的束缚,当他的大手触及苏恒腰以下的皮肤时,只觉得周身一颤,被电流击中似的。
康牧见过不少腿脚修长的女人,腿脚如此优雅好看的男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将最后一层棉织布料除去时,康牧一面瞪大了眼睛欣赏着那莹玉似的身子,反而不急于立刻占有了。
“真美。”
康牧的大手轻轻滑过那张光洁的面庞,滑过优美的脖颈、白皙的身躯,淡淡的柠檬香浴液味在他的鼻间轻溢,那双大手的黑与白的强烈色差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游走过苏恒骨骼略有凸出的胯骨,最后,大手停在那人了细瘦双腿之间。
他真瘦。
康牧将它置于手中,轻轻摩挲着,把玩揉捏着,然那懒散的小兽却蜷缩在其间,和他的主人一样,沉睡得香甜。
“连它都那么懒,好吧,你们先睡着。”康牧在苏恒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拍拍苏恒的大腿,脱下外衣,进了浴室。
擦着一头湿漉漉的钢丝黑发再次回到床上,苏恒依旧沉睡着,康牧抚摸着苏恒的左颊,轻轻说:“恒,你再不醒,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候,苏恒微微呻吟了一声。
脸有些痒。
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想动,却又动不了,这是怎么了!
用力,再用力。
苏恒使出全部力量,眼睛总算微微睁开,只看一张黝黑的国字脸在自己脸的上方,越来越近。
湿漉漉、软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口腔中游来游去。
苏恒使劲吐出,只听对方说:“终于醒了,宝贝,一起来吃”牧“思和菊花糕啊。”
“吃人的嘴短,我没这个口福。。。。。”苏恒昏昏沉沉地说,想要反抗,整个身体却软得骨头都酥掉了似的。
康牧望着那白皙纤无赘肉的身躯,笑说:“就算你不想吃,我到是想尝下世界上最香甜的菊花糕。”
康牧说着,手里开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苏恒抬抬无力的手想要阻止,却被他抓住按在头的两侧。
康牧一迈腿,坐在那肋骨一根根凸起的纤瘦腰身上,俯视着身下人,探下身子,将唇凑到那人诱人的唇上一舔,轻轻地说:“真是甜,都不知道从哪个方位下手了,你说我先吃哪里呢?”
苏恒努力向上顶下身体,奋力挣扎着,丝毫没作用,把头扭到一旁没有半点语气地说:“康总,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这样对待你家的作者不合适吧,传出去,别人有会怎么看你?”
苏恒停顿了下,见盯着自己的那个黑脸人没回答,继续冷冷地说:“康牧,我知道你是一个理智的人,别叫我看不起你。”
忽然,一似冷笑出现在康牧嘴角,他慢慢将自己热得火炉似的健壮躯体贴近苏恒,把自己火热的下部紧贴恒正艰难挣扎着莹玉般美好的身体上。
苏恒吸了口冷气,挣扎着向上起身,丝毫没有起到半点作用,牧的火热挺拔已钢铁柱子似的顶着他的小腹。
苏恒使劲瞪开眼睛瞪着康牧,康牧压住那单薄的身躯,边摩擦边说:“还要说什么?指望我听了你的话穿好衣服深鞠一躬离开,还是求你原谅?可能么?”
康牧说完,松开苏恒的手,慢慢吻上他的唇,苏恒紧闭贝齿,却感到□被人一把抓住,一松口,康牧的舌便乘虚而入,疯狂的扫荡着口腔的每个角落。苏恒奋力去推牧那泰山般的壮硕酮体,纹丝不动。正在苏恒感到因缺氧而马上要窒息的时候,康牧松开他的唇,苏恒扭过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苍白的脸因缺氧而涨得绯红,康牧只觉得那处胀的厉害。
只是接吻就快要让自己释放了,这个苏恒!
苏恒趁他愣神时用微弱的气力推了他一把,康牧急忙固定住他的肩膀,对准恒的唇又是一番攻击,却比前面的温柔了许多,一只手寻找着恒的那处,轻轻揉搓着。
苏恒紧咬着已是惨白的唇,双手抓着已皱如雏菊的床单,一双明珠般的眸子里散射出一种绝望的光。康牧望着,心立刻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下,疼得他心里一阵发慌。
慢慢松开苏恒的唇,小心亲而贪婪地吻着那光洁颀长的脖,优雅的锁骨,以及胸前的两点,滑舌慢慢游至苏恒的那处,竭尽自己曾让多少人醉生梦死的高超技巧吞吐,舔舐着、拨弄着。无奈,对方的那处却像一头睡着的乖兔似的,任他如何撩拨,半点反应都没有。
康牧心下一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耐下性子柔声说:“恒,就这一次,满足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身上传来苏恒冰雪寒霜似的声音:“做——梦——。“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康牧停下了口中的动作,起身,俯视着苏恒,冷笑一声:“这样为人家服务人家却一定感觉都没有,看来苏大作家是一个正派专情的人,不过,我想请教苏大作家一个问题,四年前为了名利用身体讨好某个社总的人不是苏恒吗?真是同人不同命啊,还是。。。。。。“
康牧贴近苏恒的耳朵,吹口热气,“你喜欢玩欲擒故纵,我奉陪。“
苏恒的脸刷得一下变的煞白,浑身也微微颤抖起来,康牧只觉得浑心头一紧,双唇轻轻对上苏恒的双眼:“宝贝,我会很温柔,只要你听话。“
“出去!”苏恒阻止着。
康牧却把一根粗糙的手指插入苏恒的后 庭,苏恒奋力扭动着,极力抵制着,康牧旋转着手指无奈地说:“别动,如果不这样,你会很疼。”
苏恒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人:“我疼不疼与你无关。康牧,你会后悔的。”
康牧低声笑着:“得不到你我才会后悔。”说着,又探入一根手指。
疏通过后,康牧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苏恒的一条腿抬起,一挺身,进入了那极具诱惑力的肠壁,刚欲如遨游般龙腾虎跃,见苏恒一咬牙,却瞬间停止了,几秒钟之后,康牧开始小心的□起来。
一瞬间,奋力挣扎的苏恒忽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沉默开来。
咬紧牙关。
一点都不疼,除了心。
曾几何时,有个一进入便收不回力度的傻小子,用那铁棍上蹿下跳,弄到满床单是血,完事之后,难过一面涂药膏,一面傻乎乎地问:“病包,你疼么?“
苏恒总是笑说:“不疼,一点也不。“
这次,真的疼了。
望着苏恒聚集在一起的眉心,一边感受着这人带给自己的无边快感,却又小心维持着适中的力度,康牧亦闭上了双眼:真是好笑啊,无论是男是女,以前什么时候这样迁就过别人?还是一个如此不配合的男人?
睁开双眼,一眼望见那人的那处依旧蜷缩着,沉睡万年,往上望去,那人修长的眉毛紧锁,康牧只觉得心下一阵疼痛,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康牧很快便释放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康牧将那绵软的身躯抱到自己腿上,轻托着那人单薄的腰臀开始了第二次。
苏恒睁开眼,床头上照片里傻小子咧着大嘴,笑得好像天下幸运都降临到他一人身上似的,照片的一角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耳朵,猫兔子的。
“苏恒,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康牧开始加快了速度,力道,却始终在他的制衡之中。
顺着苏恒的目光,康牧看到了床头的那个相框。
照片里陌生的强壮男子麦色肌肤,一口白牙,笑得英气又傻气。
“原来,萧洋不是你男朋友!”
康牧在惊讶中释放,第三次,依旧是小心而隐忍的。
“看着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么?”康牧有些失望地问。
再也没有一丝气力挣扎的苏恒望一眼窗外,透过窗帘,夜黑的深沉。
苏恒再度双目紧闭,不语。
腰疼。
窗帘没有开启,整个卧室夹杂着古龙水的香气,朦胧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
第三次释放之后,康牧将苏恒安放好,慢慢走下床,穿戴一整之后,扭头看一眼,仰面躺着的苏恒正看着天花板。
康牧突然便有一种丢盔弃甲的感觉,胡乱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燃上,狠吸一口,开始在房间里徘徊。
半支烟燃尽,康牧突然凑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苏恒柔软的发丝:“都是男人,别太在意。我康牧会让这本书大卖的。”
苏恒依旧是沉默的。
康牧探下头,帮苏恒将被子盖至肩膀处,柔声说:“要不,留在我身边吧,你那么瘦,写东西太辛苦了,也太。。。。。。危险,恒,以后跟着我好么?“
苏恒突然将目光移到康牧的黑脸上,轻声一笑:“金屋藏娇?康牧你找错人了。请立刻滚出去。“
“呜呜!呜呜!”
突然,一只小动物蹦跳着跑进卧室。
“出去!”
康牧后退一步,冲白毛的小肉团子大吼一声,狠狠扔掉手里的烟头,扭头说:“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个!“说完,扭头就走,狠狠地将卧室门一摔,却又仔细地给关了外屋门。
苏恒冷笑几声,一股疲惫感便潮涌而来,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萧洋才醒来,不在昨晚的夜总会里,居然在一家宾馆的床上,枕边的一抹红色让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昨晚做过什么。昨晚,怎么就被那一个羞涩的笑笑得把持不住了?萧洋有点难以置信。在伦敦的时候,他也曾和一个含着淡淡笑容的德国女孩有过一夜,结果,兴味索然。
直到下午,苏恒才醒来,几顿饭没吃,醒来时,头晕得发慌,后处仍是火辣辣的。
动动胳膊,已经能动,然而,却依旧没有多少力气。
苏恒自嘲地笑笑,将被子蒙在脸上,几秒钟之后又昏昏睡去,再次醒来时,周围已漆黑一片,只听外面轰隆隆的,打雷似的。
“快开门!病包!快开门!”大嗓门的声音怕是隔了三里地就能听到吧。
腰疼得厉害。
苏恒懒得动弹,开始数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数到一百时,只听周围的四邻怨声、关窗声一片,只得披上睡衣,扶着腰吃力地套上睡裤,慢慢扶着腰爬起来,再扶着墙蹒跚着去开门。
刚一开门,一团红色印入眼睛,红运动衣,红球鞋,红得苏恒眼睛干涩。来人向前一步一把把苏恒抱在怀里,说:“病包,你再不开门我就撬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一考完试就奔回来啃着香蕉更滴,为什么留言还是那么少,泪奔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有亲想到看今天二更么?
(*^__^*) 嘻嘻…
第十九章
(上)
刚一开门,一团红色印入眼睛,红运动衣,红球鞋,红得苏恒眼睛干涩。来人向前一步一把把苏恒抱在怀里,说:“病包,你再不开门我就撬门了。”
苏恒淡淡一笑,这真是那个傻小子穆天华干的出来的。
苏恒没有推开穆天华,只是勉力支撑着,让酸软的腿没有迅速瘫下去,努力保持着平静而又精力旺盛的语调:“你怎么来了,那边安顿好了?”
穆天华将怀抱收得更紧了:“恩,总要生活的。今天来进货了。”
苏恒抬抬手臂,最终还是没有搂住他,只是淡淡地说:“是啊,现实总很残酷,人在不死之前必须活着。”
天华松开苏恒,左右环顾了一周:五年前一起搬回来的沙发、四年前一起选的水晶茶几,最后,目标锁定在球网里让他们相识的橘红色,喃喃地说:“以前的篮球都还在。”
苏恒吃力地扶着沙发,望着那双心痛的眼,笑说:“我现在很佩服古代的词人,以前不懂,现在才发现,他们写的诗词都是多么的贴切。”
天华急忙问:“病包,想到什么了?”
苏恒笑笑。腰像是要生生掉下来一般,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急忙挨着最近的沙发歪下,淡淡地说:“物是人非事事休。”
“病包!”
天华皱皱眉,“可是,不管怎么变,我穆天华的心还是一样的!”
苏恒倚在沙发上,凄然地笑说:“看来,没变的只有心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天华沉默,一把搂住苏恒柔软的发丝,火辣辣的唇舌像一只突然冲出的猛兽似的,霸道地冲入苏恒的唇,喉。
苏恒使出全部力气,一把推开天华:“够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么?你有你的妻子,我有我的生活!”
穆天华一愣,眼泪像豆子似的,大滴大滴滚落下来,渗入两人一度并排挨着的沙发布料里,布料的颜色深了一大块面积。
他哭了。
苏恒心头一紧。
“病包,你说的没错。我有老婆了,我妈也因为咱俩的事气死了,我得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了,所以我不能再霸占着你了。所以,你忘记我吧。”
豆大的眼泪在穆天华麦色的皮肤的脸上纵横,苏恒抽出纸巾,刚要给他擦泪,听到这句话,手停在半空中。
“好啊,已经忘记了。这位陌生人,你可以走了。”苏恒再也笑不出来。
头怎么这么晕呢,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暗,苏恒刚要去扶住额头,却被穆天华再次搂住。
“病包,以后再也给不了你了,这次,让我们记住一辈子,好不好?“穆天华的泪打湿了苏恒的睡衣。
苏恒望着前方,没有回答。
穆天华开始重重吻着苏恒的额头和脖颈,吻着吻着,便将怀中人打横抱起。
冷眼望着四周景物的移动,感受着那双手臂的抖动,苏恒没了思想。
再做一次,差不多要没命了,真的要给他么?可是,他的泪那么让人揪心。
(下)
“天华。“
被放置到两人一度同卧了六年的双人床上时,苏恒面无表情地望着正前方,轻唤。
床头柜上两人的合影的照片笑得无比灿烂,似乎在玻璃的相框呵护下,尚未褪色。
“病包?病包,穆天华爱你,一辈子!”天华始粗鲁地扯开苏恒的睡衣,一把扯下其睡裤。
“记住,我也是。”
苏恒闭上双眼。
“啊!”
苏恒听到一声狼皋般的嚎叫。
“病包!谁干的!”
苏恒睁开眼睛,几乎是双影的,却仍旧能看到穆天华血红的双目正在喷着熊熊怒火。
“这位陌生人,你现在还有权利过问么?”苏恒面无表情地问。
穆天华一愣。
望着苏恒略泛着红肿的□,穆天华心下一阵内疚。每次和苏恒做过,哪怕他再小心,也不会将伤害减小到这般,他办不到。
“病包。。。。。。。我,病包,祝你幸福!最后一次给你!”穆天华滚烫的眼泪一滴滴滚落在苏恒的肩上,胸前。
穆天华说着,开始抓着苏恒的那处揉搓着,又粗暴地进入,不同于康牧的温柔和技巧,一经进入,苏恒便觉得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像是一股烈火在燃烧,又像是一把钢锥在穿刺,乱捅。苏恒尽量忍着钻心的疼痛,使劲咬着唇,天华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恒终于没有忍住,他急忙扭过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穆天华停止了动作,望着苏恒有些苍白的倦容,说:“病包,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