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洗澡时只站在一小块的地上,不乱走动,也不碰他浴室里的东西,花洒下温热的水珠冒着热气,打在江曼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水流缓慢的流淌过江曼一对饱满的胸部,平坦小腹,往下……
别墅一楼,陆存遇无聊的在和狗儿子对话。
“为什么总去叼她的衣服?十五,那不是你的公主裙,你是男的。”
“……”
“你觉得她很美?”
“……”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江曼洗完出来。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她对一手抚摸着十五脑袋的男人说:“我洗完了。”
陆存遇抬头,便看到站在二楼楼梯口处的江曼,黑发湿湿的贴着白皙的颈,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稍显过大,头发上未干透的水珠湿了一点他衬衫的前襟,不过下身严防的穿了裙子。
在他的注视下,江曼转身回到客房,关上门。
望着天花板,江曼深吸了一口气,扯着被子,轻轻蒙住了脸,闭上眼睛,竟发现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样子,一处舞池,两个身影,面贴着面的摆动身体。
脑海里一片乱糟糟,江曼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冒了才这样,否则不会!
……
次日早上,江曼起床打电话叫出租车过来,半夜根本没有出租车肯来崇山路这么偏远的地方,怕有危险。
她也不好意思叫苏青和夏薇怡来接,都那么忙,太折腾。
江曼起床,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陆存遇起的也比较早,十五在二楼。
江曼在客房,听见陆存遇不知在何处教训十五:“不能进来!”
郑叔郑婶在忙碌,餐桌在一楼外面的空地上,江曼趴在窗口看,觉得这别墅原生态的有点过分,陆存遇为什么不请设计师设计设计,装修一下。
江曼笑自己,看着原生态别墅就犯了职业病。
她想洗漱完去帮郑婶忙一下,不过好像陆存遇在洗漱。
陆存遇卧室洗漱间的外面,他喝斥完十五就进了洗漱间,开始洗澡,忘记了挂在门外的浴巾。
十五被训了一句,耸拉脑袋,但十五也准备留下讨好主人,大概跟不想有隔夜仇的意思一样。
别墅四处通风,风一吹,门口挂着的白色浴巾落在了十五脑袋上。
“嗷——”十五吓了一跳。
十五往墙角退了退,蒙在脑袋上的浴巾不掉,十五抬起爪子,挠了挠,浴巾太大,几乎把它包住。
“十五?”哗哗水声中,陆存遇问嗷嗷叫的十五。
十五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直接奔向了江曼的房间,它知道这里头昨晚住来一个人。
江曼听见十五嗷嗷叫,在外扑腾,马上过去开门。
被浴巾缠住的十五出现在江曼的眼前。
“怎么搞的。”江曼蹲下,相信十五不会咬人,就伸手去帮它往下拿浴巾,也不太好拿,十五的爪子缠住了浴巾。
废了些事,江曼把浴巾拽了下来。
浴巾拿在手里是全干的,没有被用过。
被解救的十五吓得一溜烟地缩到了角落,江曼笑笑,拿着浴巾望着他卧室的房间,不知怎么办。
几分钟后,陆存遇已经洗完了澡,浑身上下,西装衬衫早已一丝不苟。
“它被浴巾缠住了才叫的。”江曼解释。
陆存遇接过浴巾,看她:“去洗漱吧,马上吃早饭。”
江曼点头。
陆存遇耐心的和十五交流中。
江曼匆忙的洗漱,在他刚洗完澡的洗漱间里,这里面都是他身上沐浴后的男性气息,江曼拧眉,一时不知为何又心烦意乱。
客房里,江曼的手机响了。
陆存遇刚好跟十五站在门口,他走过去,弯身拿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是“老妈”。
他拿着在响的手机走向自己卧室,江曼听
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匆忙洗漱完就出来,点点头,从他手上接过:“妈,这么早什么事?”
“我在苏青的家。”
江曼紧张的说完,下意识用手指摸了一下耳垂:“我撒什么谎?每次晚上不回家我都住在苏青这,苏青可以给我作证。停,你别总让我爸过来堵我,苏青怎么看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不住苏青这我还能花钱住酒店?我又不傻。”
“不信,那我现在让苏青接电话?”
江曼说完就喊了一声:“苏青,先别睡了可以吗。”
跟老妈争论中,江曼不敢看面前的陆存遇,首先他听她讲电话是不礼貌的行为,其次27了被老妈查岗是不是很丢人。
江曼对老妈说:“苏青昨天熬夜到很晚,还在睡,没关系的,我去把她摇醒给我作证。”
“……”
江曼此话一出陈如决定放她一马。
怎么好意思把苏青再搅合醒。
“好,我9点左右到家。”江曼安抚老妈。
按了挂断键,江曼抬起头看陆存遇,尴尬中摸着耳垂的手指没放下来,她笑:“很不好意思。”
“有一滴水珠。”他的拇指摸向她的下巴。
抹掉了一滴她出来时没擦到的水珠。
江曼被他的手指摸得本能一躲,颤栗是昨夜的余温。
他的身躯在靠近,迷人的身体逐渐朝她贴了过来,“就像你自己说的,你和我都不是三岁小孩……”
一条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腰际,一手冰凉的漂亮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薄凉性感的唇压了下来,吻的轻柔,辗转舌头强势探入。
“唔……嗯唔……”他太会吻,逼得江曼从嘴里溢出几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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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伸手攥紧了他腰部的衬衫,用力推他,心也在一瞬而发生的吻中揪紧。
“不要……”江曼纤瘦的身体在扭动。
她的双手在攥住他腰部衬衫推拒他的同时,清楚的摸到了他那腰部线条,精瘦强健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雄性热量伧。
陆存遇在吻的间隙说话:“你的心跳是不是很快,江曼,你让我很有感觉……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试着相处。袋”
陆存遇性感的声音如同一股强劲的风,灌进了江曼的耳蜗。
他让江曼变得站不稳,不敢倒。
“我很想这样吻你,就在你刚刚通电话,一次次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耳垂……”
陆存遇睁开一双深邃眼眸,视线和江曼噙着点点泪的双眼胶着,让江曼恍惚无措。
江曼看着他,有些迷失。
陆存遇一手搭在江曼的腰际,江曼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捏皱了他的衬衫,仰起了颈,露出一片精致细腻的锁骨。
江曼低头,缓缓地睁开眼看着陆存遇。
江曼承认,自己可耻的有了感觉。
可是,江曼明白自己不能,也要不起,人的灵魂和感觉时而会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不定摇摆,但现实中的一些规矩和坚定的心必须要有。
江曼闭上眼,理智和感觉在拼争……
“嘀——嘀嘀——”
别墅外面忽然响起出租车的鸣笛声。
崇山路这边山坡蜿蜒往上的地方,陆存遇家是独一栋的别墅,养十五,十五的叫声扰民,他不想影响别人,才选择这里。
江曼被感觉冲击到不知影踪的理智,又被出租车的鸣笛声叫回。
算一算时间,她起床打电话叫的出租车刚好也就这个时间过来,江曼低头,呼吸着陆存遇的气息。
差一点她就全都给了他。
“再见。”江曼咬着唇,没有抬头的对他说了一句。
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江曼的脸上,身上,都有狼狈。
进去客房,江曼弯腰穿上了高跟鞋,才感觉到胸衣被他解开,刚才意乱情迷时仿佛那不是自己。她起身,拧眉把手伸到后面小心扣好胸衣,照了一下客房里的镜子,脸不是一般的红,呼吸间喷薄着热气,江曼面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比恶心!
有些崩溃的拎起了包,脚步匆匆下楼。
一直在楼梯口老实趴着的十五站了起来,回了回头,又往楼下看了看……
江曼已经走了出去。
郑叔和郑婶看到江曼,江曼回头说:“郑叔郑婶,出租车比较着急,打电话叫来的不好耽误司机时间,我先走了,再见。”
别墅里的两位老人是希望江曼能留下吃一顿饭的。
说是朋友,哪有朋友那么简单?!
“路上小心点。”郑婶关心地说。
江曼点点头,然后伸手推开别墅的门,头也不回的上了出租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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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从崇山路路段往市中心方向行驶。
车外道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树,长得茂盛,这路段的空气和景色是市中心不曾有的,风吹的江曼手臂又有点凉了。
江曼的视线看着车窗外,胡思乱想,接触了几年各种的男客户,陆存遇是第一个竟对她做到这个程度的。
现在这样了,以后还怎么面对相处?
手机响了。
江曼接起:“喂,苏青?”
“吃早餐了吗?夏薇怡我俩去吃,接你一起?”苏青在那边问她。
江曼点头:“好的,说你们在哪,我自己打车直接过
tang去。”
“……”
“嗯,我记住了。”
江曼按了挂断键,把手机放进了包里,伸手撩了一下头发。
出租车进了市中心开始行驶的比较慢,蜗牛一样,星期六也堵车。
辗转四十分钟,江曼才见到苏青和夏薇怡。
早餐她们给她点了,路上电话联系,不浪费时间到了刚好可以吃。
三个人坐在一桌,二楼清净的位置。
江曼吃了一口海鲜粥,味道和口感都很好,她心不在焉的把昨晚和今早的事情都跟好友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起太暧昧的地方。
夏薇怡咳了一声,抬头说:“这我要怎么发表意见,好的男人错过可惜,接近又怕是渣男,你27,他37了,如果他17二话不说我就支持你主动压倒,主要那个年纪单纯,几乎是一张白纸。27也成啊,37这个年纪怎么说呢,听着总觉得经历的过去会比较多,丰富的阅历里,有没有伤痕只有他自己知道。”
“女儿一定是他亲生的了?”苏青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江曼点点头,“是吧。”
苏青和夏薇怡对视了一眼,除了叹气也就是叹气。
江曼又喝了几口海鲜粥,扶额说:“不要想得太复杂了,没可能的,我只是随便吐吐槽。我27了,谈恋爱一定是奔着结婚去的,我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谈恋爱,我不会不谈,我不会向江斯年低头,但我的恋爱对象一定不包括陆存遇,他不适合。”
“江斯年这个名字我听了就烦透了!”夏薇怡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你条件也不差,当然要找,而且要找比江斯年好的,无论是长相还是其他方面!你的丈夫和他站在一起,一定要比他出色!”
“哪能说找到就找到,看得上我的我看不上他,我看上的人家未必会看得上我。”江曼低头喝着粥说。
不敢自恋,总怕自恋过头了现实会猛地抽过来一巴掌。
苏青看了看手机微信,查看完放在一旁,抬头对江曼说:“可是陆存遇说,他对你很有感觉。”
江曼冷笑。
抬头对视苏青:“什么感觉?他想潜我而已。我和他的交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前些天,没有别的。我15岁的时候见过他那不能算,他当时把我当小孩子,送我去医院,给我交钱,从头到尾他只看了我一两眼吧,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他当时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怎么理人。”
“他有女儿,已经16虚岁了,这么算来,他25的时候女儿都已经4岁了,明白吗?”江曼跟苏青和夏薇怡分析着说:“童话一样唯美的际遇也许存在,但那必然不普遍,如果男人和女人的感情延续都需要一个有故事的久别重逢,那天底下一部大分男女就别指望结婚生子了,准都剩下。”
“是啊,我哥追的我嫂子,结婚多年了,我哥自己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喜欢我嫂子,我嫂子总逼问我哥。我哥应该怎么说?说我嫂子漂亮,还是说单纯的就想带回家按在被窝里……”夏薇怡举例。
江曼点头,男女间的确就是这样,第一眼吸引了才会去看第二眼,第二眼吸引了才会衍生接下来的第三眼,以及后面的展开追求。
生理和心理是连在一起的。
“所以呢?”苏青问江曼。
江曼不明白:“什么?”
“你说了那么多,这话里肯定有话。”苏青挑眉。
江曼点头,吸了一口气说:“我的意思就是,别把所有的有感觉都想成是美好的爱情开始,那样抱的期望太大了。说实话,如果我的相亲对象和陆存遇一同站在我的面前,实在点想,我更愿意相信我可以跟相亲对象发展爱情,至于陆存遇,我认准了他就是睡完不负责的男人,他太像了。”
自从苏青正面见过陆存遇,看到陆存遇细心对待江曼,就时不时地劝江曼试着相处,当朋友的希望朋友找一个比前任好的男人,争一口气。
至于幸福不幸福,苏青觉得不会差,男人有几个是能抱有很高期望的?苏青受过伤害,所以想法总是悲观。
而江曼不会听苏青的这些话。
江曼明白,陆存遇对自己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再一起,没有别的,在一起中可能也包括约会,一切情侣
能做的事情她跟他都可以做。
但是,涉及不到婚姻大事。
江曼又很理解他,谈恋爱奔着结婚去的是好事,但得承认,两个陌生人发展恋爱关系,彼此不熟,谁敢刚在一起还没了解就有结婚的想法?那是在赌,年轻冲动那会儿有可能会做,但江曼27了不会。
跟陆存遇刚认识,不了解就想跟他结婚,那她脑袋得有多大的一个洞?
相反,陆存遇以及任何其他的男人,追女人时大概也会是这样想的。
太多男女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太多男女幸运的挣扎过了在一起的这个过程,彼此试探,包容迁就,磨平棱角有了陪伴对方一生的勇气。江曼觉得自己现在面对陆存遇也一样,只不过自己27了,他37了,两人和其他男女接触的社会领域不同,职场领域不同,人事经历的不同,才看上去有小小的差别。
江曼的心里挣扎是,自己敢试着接受陆存遇的追求?
有一个声音在说,接受他,以他来摆脱江斯年留下的阴影,他不会让你的生活寂寞,也许没几天他会玩够了抛弃你,但是,谁敢保证谁的恋爱谈一次定终生,谁没经历过分手?初恋结婚的毕竟少数,你当自己是那大多数就ok了。
另一个声音又在说,别欺骗自己了,万一陆存遇在玩的过程中认真了,产生跟你结婚的念头怎么办,你接受得了他有16岁的女儿?
早上从陆存遇的住处匆匆离开,到吃完早餐,江曼的心里都是这些事。
一点一点捋顺,江曼惊讶发现,自己的想法反人类了!潜意识里居然想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原因——对方是陆存遇,更因为他有16岁的女儿。
带着对自己的鄙视心里,江曼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和鞋就在小区里绕圈跑步。
陈如吓得,跟江曼后头。
“小曼,你疯了是不是?”
“锻炼身体。”
“大中午的你锻炼身体?愿意锻炼往健身房跑,没准还能给我认识两个女婿!”
“一个都找不着,还两个?”
江曼跑来跑去,终于如愿把自己跑的要虚脱了。
跟老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无力的躺在床上,对,就是这种感觉,睡一觉,蓄满崭新的正能量,继续奋斗。
陈如看着今天格外呆滞的女儿,过去摸了摸额头,果然发烧,烧的行为举止都反常了。
赶紧去拿了体温计,递给了她:“搁在嘴里含着,自己记着看,发烧得及时打针吃药,我下楼一趟去办点事。”
“去吧。”江曼说完把体温计含住。
等老妈关门走了,江曼就累的闭上了眼睛,含着体温计,困意袭来,渐渐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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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星期日两天,江曼没有跟外人联系。
处理公事那部手机被她关机了,有急事找不到她的便会打给夏薇怡或是苏青,陆存遇知道的手机号码,恰好是江曼的公事号码。
星期一,江曼决定去创州上班。
在4s店拿回来没几天的车再次被撞得送了进去,江曼打出租车到公司门口,给完钱下车,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消息,往公司里走。
来电消息提醒,一个是客户打来的,一个是小张,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分时段打进来三遍。
没有陆存遇的就好,江曼松了一口气。
“江小姐……”
在走着,江曼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叫她。
江曼闻声转头,寻着声音的来源方向望过去,看到来人,江曼淡定问道:“你好,有什么事?”


你是哪位,这应该是江曼的手机

王若可邀请江曼去喝一杯早间咖啡。
“江小姐,我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江曼摇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怀孕3个月的美丽女人,轻声开口:“抱歉,星期一我真的很忙,一点时间都没有。袋”
“那让我等你忙完好吗?”王若可执着的对江曼说伧。
江曼拧眉,视线不禁多打量了两眼这个长相温柔名字叫王若可的女人,小巧的五官看上去的确可人,原来江斯年对这样的女人是把持不住的,审美倒也不赖,不过,人的漂亮脸皮未必和人心一个模样。
“无论你有什么事请找我,我都有权利说我没有时间。”江曼一副不冷不热的语气,边说边瞥了一眼王若可,然后攥紧手里的手提包,转身继续走向创州大厦。
王若可转身,眼睛凝望着江曼进去的背影。
这个星期一,江曼无比希望自己能忙到脚不沾地。
创州大厦a座27层里,江曼一身白色套装,细高跟鞋,早上出门之前没有偷懒的把发梢卷成了自然的微卷,长发披散,精致的小脸上化着清爽的夏日淡妆,星期一,一整个星期的开始,江曼想给自己一个舒适的好心情。
但是江曼没想到会遇上王若可。
上回在人民医院妇产科里见过的那个女人。
江曼不愿意跟她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不过是浪费时间。
一边打印文件,江曼一边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眼睛浏览文件上的内容,心却在反复的问自己,想什么呢,一切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明白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克制不住自己。
江斯年有其他女人,归根究底大错都在江斯年这个男人的身上。
江曼很清楚这种被背叛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仿佛就是,你最爱的一条漂亮裙子自己在穿,它陪你走过心情好坏的日子,忽有一日你知道,这裙子在你不穿的时候并没有安静的挂在衣柜里,而是在被其他陌生女人偷偷的穿,你们在换着穿共同的一条裙子。
这条裙子是最心爱的,它不是外套,它是夏日女人贴身穿的裙子,贴着皮肤。
心生的恶心感觉与厌恶,无法想象。
……
上午9点,c座的会议室里。
每个星期开会的人差不多都在,只少了一个江斯年。
夏薇怡看到江曼在盯着江斯年的位置瞧,便在江曼耳边说:“江斯年临时被董事长安排出差了,去上海下面的公司。”
江曼点点头。
a部的人都来了,B部的人也陆续走了进来。
童晓友善地朝坐对面斜对角的江曼绽放一抹微笑,然后把文件撂下。
江开和童沁一前一后。
童刚进来,双手拍了一下会议桌落座,咳了一声,视线看了一圈在座的人:“今天你们都自己先说说,总结总结上个星期发生的事。”
苏青率先开口:“我来说一下a部上个星期的工作,不顺利的依旧是邱树权那个工程的尾款,邱树权的态度很嚣张,要钱没有,要材料就去墙上拆,总之他说他对工程非常不满意,拒不签字,也不怕走法律程序。顺利的是,xx夜总会的工程尾款结了,老板对工程的各方面都很满意,正式竣工。惊喜的是,曼曼签下了陆氏投资那个影剧院的单子。”
听到这里,B部的人脸上明显有着不服。
尤其是江开。
童刚满意地点点头,邱树权的事情并不是这个星期才发生,前几个星期a部汇报工作,邱树权就一直像一块顽固的牛皮癣,赖在a部每周的不顺利工作事项上除不去。
“我也来说说B部。”童晓微微拧眉,余光看向了妹妹童沁:“在汇报工作之前,我希望先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两部门不要落下什么不愉快。”
童沁顿时转过头去,倔强的。
童晓说:“底下人说,B部上回搅黄了a部的一单生意,a部的人扬言也要搅一搅B部的单子,我认为这是一种不可以有的工作态度,别孩子一样的斗气。江开?”
江开被自己的部门经理点名,这才抬头。
“我解释一下,上回B部并
tang不是有意搅合a部的单子,事先我并不知道这个单子a部正在备签。”江开习惯性的摊手:“信也好,不信也罢,它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闻言,苏青只是点头笑笑。
童晓和江开是窜好口供了。
童刚作为董事长一向两边都护,不意外的拿出了严厉的领导姿态当着和事老。
B部的经理和设计师拿出一个态度就ok,苏青不计较其他,多计较也毫无意义和价值。
每周例会结束。
童刚留下了童沁和江曼。
“江曼啊——”童刚开口。
江曼明白接下来都是什么剧情,她摇摇头:“董事长,让童沁回去工作吧,我没事了。”
“那怎么行?”童刚指着自己的女儿,对江曼说:“这回是沁沁不懂事,差点耽误了你签单子,还害你受了伤,不过你放心,”
“董事长,我真的不生气了。”江曼打断童刚的话,微笑着说:“我有点事,想跟您单独说。”
童刚点头,态度略差的对童沁说:“出去工作吧!”
“好的。”
童沁倒也不对江曼客气一下,拿了文件起身离开,斜眼瞥江曼。
等童沁走了,江曼望着三米远位置上的童刚:“董事长,您别多想,我真的没打算跟童沁计较。那天在地下车库我和她发生口角,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有一辆法拉利和一位董事长老爸,那我恐怕也会被惯得脾气渐长。我和童沁是同龄人,不理智的时候我们哪控制得住脾气。”
江曼给了童刚一个台阶下,她要童沁的道歉又不能当做钱用,何况这几天童沁被折磨的心理过程也不好受。
再有,哪一个父亲也不会真的希望看到亲生女儿给外人低声下气道歉。
江曼给童刚台阶下,是马上有求于童刚,她希望童刚可以给行个方便,把陆氏投资的提成钱先给她放下来。
她有急用。
在给童刚台阶下的同时,江曼不忘暗示,她也是一个有脾气冲动的人。前几天和童沁撞车的事,童刚担心的是她教唆陆存遇,以此可见,童刚已经误以为陆存遇是听她的,跟她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会护着她。
既然误会了,那就继续误会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陆存遇又不知道。
创州每一个人都如此,不光江曼,在接下每一个重点单子之后,都会自然拎起这个重点单子做强大后盾。
童刚是明白人,也怕江曼一个不高兴会去鼓动陆存遇,在工程中期或是尾款上为难创州。
创州向来不孬,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怕遇上势力太大或是臭不要脸的流氓。
……
上午1o点半多,江曼还在办公室里忙碌。
接到财务刘姐的来电,被通知提成款已经统计好,下午两点大概就能打进工资卡里。
江曼客气地说:“谢谢刘姐,嗯,是的……这个月我们a部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