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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起,她好像已离去,耳边还不时传来几声她的低低的抽泣声.
这又是什么情景?原来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是不是该开心,如果她不喜欢轩哥哥的话,那我不是有机会了吗?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我该怎么办?轩哥哥知道了会伤心吗?
我该告诉他吗?
我该继续我的计划吗?我真的要把她带回到轩哥哥面前吗?
乱了,本来坚定的心因刚才的那一幕又变的犹豫不定了.
一切好像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或许我一开始就想错了.
“出来吧.”陡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出来,叫我吗?
不会吧,他知道我在这里,那他为何刚才不说?
本想等他走后再离去,但现在我又该怎么办?
事情好像根本不是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好像进了一个不该进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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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于始:心生畏惧]
正当我踌躇着我该不该出去的时候,一道声音已在头顶想起,“没听到我的话吗?”语气带着一丝不耐,他好像很不喜欢重复讲过的话。
也是,他是太子,从小被娇惯,谁又会去忤逆他呢?
猛的就被他拉了起来,一抬首,就撞进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他微敛眉头,紧抿着嘴唇,脸上已是极度的不悦,“你是哑巴还是聋子,没听到我的话吗?”
尽管脸上有丝蕴怒,但是他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变化,依然闪着幽深的光。
他的话让我倔强的脾气上来了,我想甩开他抓着我的手,奈何他抓的太紧,只有微扬起小脸,“太子只问我有没有听到你的话,又没叫我回答,奴婢不才,不懂太子话里的意思。”以为自己是太子就了不起吗?就可以随意说别人吗?
盯着我的脸竟然怒气渐退,也不恼我的不敬,让我不禁思索起来,他到底是真的听不出来,还是故意装着不知道?
“胭脂跟你有仇吗?”一句突然的问话让我瞠目结舌。
他竟轻笑出声,好心的为我解释道:“胭脂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吗?要不然你怎么要这样对它?”见他一直打量着我的脸,我这才想起自己那付鬼样子,顿时觉得懊恼,他这么说摆明损我。
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诅咒着他,把他骂上个千万遍,脸上却露出惶恐的神情,“奴婢该死,奴婢这就退下,不让奴婢的拙貌伤了太子的眼。”
本想就这么借机离开,哪知抓着我的手却还是不放,他饶有意味的问道:“我有说过让你走吗?”
啊,不会吧,这位太子大人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竟然拉着这么一个奴婢,还是这么一个形貌丑陋的奴婢。不是我自己损自己,我的这张脸现在真是不堪入目。
“可是你也没说让我留啊?”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快点逃离他,然后尽快离去吧。
刚才我已经想通了,既然宓秋绮不喜欢轩哥哥,那我找宓秋绮和轩哥哥把话说白就行了,我总不能强人所难,一定要把她和轩哥哥凑在一起,而且我相信轩哥哥他会想明白的。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让我害怕,我可不敢保证再这样呆下去,自己真的能活着出去,以前我虽然曾信誓旦旦的说,为了轩哥哥的幸福,我会倾我一切,哪怕是生命,但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怕死的。我才15岁,不想就这么死了。
他冷哼一声,“好一个牙尖嘴厉的丫鬟。”前一刻,他明明在笑,这一刻却又瞬间板起了脸,心境转换竟如此之快。
他的俊脸步步逼近,直到快撞上我的鼻尖时才停了下来,他那男子特有的麝香不时的传入我的鼻子,让我不得不去正视。
“好,那我现在说,我命令你留下。”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使得他温热的气息全吹吐到了我脸上,我想避开,但他却用手撑着我的后脑勺,让我只能直直的瞪着他。
思绪瞬间混乱,繁杂错综,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极力的想摆脱眼下这尴尬的局面,却苦于没有办法。
“那是什么?”灵光一现,话已脱口而出。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嘲笑,“你以为这骗小孩子的伎俩可以骗到我吗?”
我知道你老奸巨滑,但也只能一试啊,我在心里闷闷的想。
本以为他一定会再加以嘲讽,没想到他却放开了我。
也不管现在是何情景了,他一放开我,我撒腿就跑,我不能再这样呆下去了,不管如何都不想,他那危险的气息让我想逃离。
幸好他没有追上来,但是身后传来的话语却让我不由的打颤,“以后偷看可不会这么轻易被放过的。”
原来他打一开始就知道了,还枉我在那里高兴了半天,如果我没有过去,那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把宓秋绮给…
不想了,都怪他,做这些事也不会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害我现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哎…
我苏小鱼到底是惹到谁了,为什么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让我害怕,水隐寒是,现在的太子也是。
或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踏入的,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凭自己的一点小伎俩可以挽回,现在我才知道我错的离谱,不知道现在收手不干还来不来得及。
我要回去,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定,明天就去找陆叔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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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于始:双面伊人]
躺在床上,双眼直楞楞的盯着帐帘的顶部,我终究还是放弃了入睡,我不知道我已经辗转了多久,只记得我一次次闭眼却又一次次无奈的睁开双眼。
今夜出其的长,我再也无心反复刚才的事,于是索性不再勉强自己入睡,起了身,披上衣服,我等不了了,心里像是烙了块大石头,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急需得到缓解。
偷偷的出了房门,往陆叔的房间走去,我等不到天明,今夜就想离开这里,然后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回去,做开心的小鱼。
“陆叔,你睡了吗?”我轻轻的敲着门,压低声音问道。
回答我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陆叔怕是睡着了吧。
我刚想离开,却发觉门竟是虚掩着。
踌躇再三,我还是推门而入,“陆叔,你在吗?”
依然没有人回答我,走至内室,透过窗外那明亮的月光,却发觉陆叔的床上竟然空空如也。
陆叔不在?这么晚了又会去哪呢?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但为何会选在晚上出去?
带着疑惑,我退出了陆叔的房间,信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时值夏日,白天的热度到此刻也散了一半,凉风席面,让人格外的清爽。
既然睡不着,就索性在院子里散起步来。
夜是静的,带着些淡淡的魅惑,点点的月光洒落下来,微风吹过,树影摇曳。
一路走着,待我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是迷路了,我本来就是个路盲,而且进太子府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认得的路也就是自己房间周围的一些地方。
刚才只顾着享受这夜的宁静了,全然忘了来的路,想要按原路返回似乎也已经不可能了。
正当我踌躇不已的时候,却发觉前方不远的苑里似乎还零零星星的透着些微光。
还有人没有睡吗?我该去问路吗?
思索良久,我还是决定去问路,反正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以后谁还记得谁啊。
思及此,我举步往前方走去。
越行越近,那模糊的声音亦渐渐清晰。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孽种,要不然不会这样的。”一道近乎嘶吼的女声划破这寂静的夜空。
我倚在假山后面,透过上面的孔清清楚楚的看到凝夫人正在鞭打一个少年。
凝夫人生性淡薄,清冷孤傲,不喜欢被人打搅,于是住在太子府最为偏僻的西苑。
几乎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这么说她,可是眼前这个一脸扭曲的女人真的是人们口中那个清冷的凝夫人吗?
被打的少年只是闷哼了一声,任那鞭子肆意的打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我会有你,为什么,如果不是你,爷不会冷落我的,我也不用住到这荒芜的西苑,都是你…”她满带血泪的控诉句句指向那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任无情的鞭,任指控的话全数的落到自己的头上,挺直的背没有一丝变化。
我想走的,我想视而不见的。
但为何我会泛起阵阵心酸,不等想清楚,身体已冲了出去,扑到那个少年的身上,为他承受着无情的鞭子。
他们似乎都被突然冲出来的我怔住了,良久之后,凝夫人脸色变的有些苍白,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虽然强装镇定,但我还是感到了她的害怕,她是在怕自己许久以来的伪装被揭穿。
我没有回答,却抬首瞪着她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此刻,我感到被我抱着的身体微微的一怔,转首回望过去的时候,才发觉怀中的人竟然是那日我在湖边看到的落寞少年。
“是你。”我微微的一愣,不自觉的脱口。
他不是她的儿子吗?为什么她会如此待他?
凝夫人冷哼一声:“没想到你这个贱丫头还认识这个孽种?”
我不明白她口口声声说孽种又是什么意思,怀中的少年身体又是明显的一僵。
“他不是你儿子吗?如果说是孽种也是你自己作的孽。”我扬起小脸,对她的话加已嘲讽。
我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但我不能容忍一个娘亲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有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的,就如我。
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连连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的喊着:“不是我,我不愿意的。”
她双手抱头,缓缓的蹲了下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遇到那种事的人是我。”
我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的话,她的痛苦,她对他的态度,我大致明白那个落寞的少年他不是太子的儿子,要不然母凭子贵,她怎么会如此对他,要不然他又怎么会落寞,他应该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
心里对那个少年的怜惜不禁又多了几分,他有亲人却相当于没有,我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才会变的如此的落寞孤寂,没有一丝生气。
这种事能怪他吗?他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她突然站了以来,一改刚才的慌乱,双目凌厉的望向我,“你最好忘了今晚的事,不然你会后悔的。”
接着又对我怀中的少年道:“今晚不许进屋。”
她说完话,就翩然离去,走的如此坚决,没有一丝不忍。
她当真如此恨他吗?
我松开了怀中的少年,低首问道:“你没事吧?”
一如当初在湖边,我不能视而不见,今日我也不能视而不见。
他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痛吗?”我拉过他的手,看着上面那猩红的鞭伤。
“管好你自己吧。”他抽出手,反握住我的手臂,提到了我的眼前,虽然他的话还是依然的冰冷,但我听得出那里面少了一分冷漠,多了一分关切。
这时我才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打破,里面的伤痕隐约可见,刚才因为心思全在他身上,都没记得自己,现在经他这么一说才发觉还真是疼啊。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朝他甜甜一笑。
他的脸竟有点红了起来,撇过头,嘴上还是要强的说道:“谁关心你啊?不要自做多情。”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我笑着说道:“是我自做多情了。”
我拿出手帕为他轻轻的擦拭着伤口,边擦还边为刚才那幕而耿耿于怀,到底是怎样的母亲,怎么会如此狠心对待自己的亲骨肉。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我忙问道:“我弄痛你了?”
“要不要拿些药来擦,可是我忘了回去的路,不然就…”我有些慌乱的说道。
他打断了我的话,微扯着唇角,暂且认为那是笑,“不用了,惯了,反倒是你自己,你还是赶紧回去上药吧。”
一个无奈的微笑,一句淡淡的惯了,可是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的艰辛,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下,为眼前这个落寞的少年。曾因为他的那份落寞像极了8岁的自己才不能对他视而不见,而现在却打心里的怜惜他。
他起身,拉过一脸错愕的我,“走吧,我带你回去吧,真是笨,这么大了也会迷路。”他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却微微一笑,我知道他开始接受我了,他不再封闭自己的心,他开始不再对我冷漠相视了。
笨吗?
记得那个一脸笑意的人叫我笨女人,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那日他走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哎呀,苏小鱼你是怎么了,怎么会想那个自恋狂,我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蛋想到。
“怎么了?”身边的少年好奇的问道。
我尴尬的一笑,“没事,走吧。”
他把我带到了我的房间后,拒绝了我为他擦药的好意,自己独自离去,他说他自己会擦的。
我坳不过他,也只得随着他去。
轻轻的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我刚准备为自己擦药,却被一人给捂住了嘴巴。
是谁?到底是谁?
我心里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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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于始:夜半惊心]
心沉沉的下坠,我极力扭动着身体,妄图挣脱身后的人.
“别动,小鱼儿,是我.”以往风清云淡的声音竟有些吃力.
一个趔趄,他已倒在我身上,我连忙扶着他起来,这才发现他受了伤.
“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啊?”我明知故问.
“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已经吃了我特制的止血丸了,小鱼儿,你不会出卖我吧?”他睨着我打趣道.
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
我瞪了他一眼,“我没这么笨,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嘴角的笑意渐深,无赖的靠在我身上,幽幽的说道:“我就知道小鱼不会不管我的.”
我用手撞了他一下,“要不是没办法,我才懒的管你.”
他吃痛的喊了一声,我这才记起他受了伤,忙过去扶起了他.
他靠在我身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小鱼儿,你好狠心,人家受伤了也.”
我一把抓住在我身上流连的大手,不悦的说道:“知道自己受伤了就安份点.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轻笑一声,在我耳边轻语:“小鱼儿,没想到你身材不错也.”
我气的伸手就想打他,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些.
说到底,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身受重伤,还有刚才陆叔不在也和他有关系吗?
今夜,发生了太多的事,从傍晚时分见到太子,到晚宴后无意之中撞见他们旖旎之事,到无心睡眠而迷路见到凝夫人打落寞少年之事,到现在水隐寒受伤,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夜发生,我的心起起落落数回,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我怕我不到20岁就英年早逝了.
“你到底怎么会在这里?”受不住心里的疑惑,我开口问道.
他沉默不语,良久,他才开口说道:“小鱼儿,这事不是一时半刻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天没亮之前,想办法让我离开这里.”
今夜,辗转来回,现在已经是丑时,到卯时天就会开始亮起来,到辰时,天色大亮之时,要走就更加的不容易了.所以在卯时之前,一定得想办法让他出去.
他接口继续说道:“只要想办法让我出的了太子府即可,门外我自有接应的人.”
我颔首,微微而语,“我也只能尽量了.”话说我对太子府并不熟悉,到底怎样才能最方便的出去,此刻我真的一无所知.
他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语道:“太子府,我熟悉的很,你只要按我的指示去做就行了.”
正当我们打算商讨之际,远处已传来了脚步声和嘈杂声,他微敛眉头,一下子吹灭了烛火,闷声道:“来的比我想象的还快.”
“把我扶到帘幕后面,你躺回床上去,记得要镇定,不要让人给看出惊慌来,希望能蒙惑过去.”此刻的他完全没了刚才那份轻佻,全然的沉着冷静.
也是,他本来就是一个冷漠之人,虽然每天微笑着,却没有任何一丝感情,也只有对我,他才会一改常态,我不知道这对我而言,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此刻他一定不能如平时那般轻笑,我按着他的吩咐,把他扶到了帘幕后面,自己则躺回了床上,静静的等着命运的来临.
远处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夹杂着人群的嘈杂声,一声声“有刺客,抓刺客.”不断传入我耳.
近了,又近了,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一道声音吩咐着,“你们把这里一间一间的收过去,不要漏下.”
“是.”
紧接着敲门声,脚步声,被吵醒的抱怨声,纷纷繁繁的笼罩这外面的世界,起而止,止又起,最后一起向我袭来,让我的心慢慢沉坠,沉坠…
门外的脚步停了下来,砰砰的敲门声随之而来,“起来,起来,搜房.”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披上外衫,朝门口走去,假装松惺的问道:“谁啊?这大半夜的,让人不能好好睡觉.”
门外的人哼了一声,“快开门,谁管你睡不睡觉的,我还想睡呢,待我搜查完了,看有没有刺客再说.”
无奈之下,我只得开了一道缝隙,“这位大哥,你看我刚起来,衣衫不整,实在不方便啊.我这才被你吵醒,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房间里又怎么会有刺客呢?”
他沉思了一会,有些松动,“虽然说不方便,可是不管有没有,我还是得搜一下,要不然上头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我从外衣里掏出了一块碎银递给了他,“大哥,这个你拿着吧,行行好,我实在是不方便.”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贪婪之色,但表面上他还是推拒着,“那怎么成呢?我可不是贪小便宜的人.”
“大哥,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行个方便吧.”我再度把银子推给了他.
他笑着接过银子,正要开口,远处传来了起伏的叫喊声:“刺客抓到了,大家都到前庭去,停止搜查…”
他拿着银子不知如何是好,“这个?”
既然危机已解决,我亦不在乎这点银子.
“我说过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哥就收着吧.”他笑着揣着银子走了.
我这才关起了门,想告诉水隐寒,危机过去了,但当我到帘幕后面的时候才发现他竟不在那里,只残留了一块布,待我点起蜡烛一看,上面写着:我走了,勿念.
他到底是怎么走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他到底是谁?来太子府又有什么目的?
既然他安全的走了,那被抓到的刺客又会是谁呢?
众多的疑惑揣在我心中,让我心难平复,一切的事好像越变越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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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于始:祸及自身]
世间有一个词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天总是在给世人过多考验的时候忘了奖励,于是事情往往变的更加的不完美。
那句话今日恰好验证在了我身上,刚刚化险为夷,又一道危机再度降临,是否一步错,步步皆错?
入太子府就是错了,现在的事岂又是我一个小女子能控制的。
我望着眼前那群凶神恶煞的人,突然之间很想大笑,他们这样就仅仅的为了对付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吗?
“把她抓起来。”带头的那个人吩咐手下道。
两个匹夫欲上前擒我,我伸手阻止道:“不必劳烦两位了,我有脚自己会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现在我却要在连罪名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如此对待,我不许。
我不想问事情的原因,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问了也是白问。
带头的那人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向两位手下点了下头,“让她自己走吧。”
一路随着他们不停的走着,心里隐隐觉得此事应该和刺客的事有关联,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水隐寒在我的房里。
虽说刚才气势如虹,但现在却不免担心自己的命运,刚才还自嘲这样下去过不了20岁,现在看来怕是连16岁都到不了了。
身体被人推了一下,一个踉跄让我险些跌倒,我这才察觉我们已经到了。
头微微的低着,眼却从下面环顾着四周,这才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太子坐在上面,依旧一脸冷漠,好似九天之上的神,斜睨着世间的凡人,那样的唯我独尊,王者的气势一览无疑。
士兵们都恭敬的立于两旁,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出,气氛异常的诡异。
良久,太子那冷漠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抬起头来。”
闻言,我抬首,直直的回视他,他到底要给我安上什么样的罪名,才要搞如此排场,既然如此,我怕又有何用?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的恢复了自然,那双眼睛依然深邃的看不出一丝波澜,让我误以为刚才那瞬间只是眼花,但我知道我的确看见了,不管那丝惊诧背后到底掩藏着什么。
“你就是前段时间由总管带进来的苏小鱼,总管的远方侄女?”他斜睨着我,不带声色的问道。
我不卑不亢的回答:“是的。”
他唇角微扯,正声问道:“那你可知总管犯了什么罪?”
陆叔犯罪?难道我被带来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水隐寒,而是因为陆叔的关系。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我真的想不出那个一丝不苟的严峻老人会犯什么罪。
他轻“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今夜太子府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这个干吗?难道…
我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但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从陆叔对水隐寒的恭敬,到陆叔刚才又不在房里,到后来我们可以避开了搜查,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我的想法的真实性。
陆叔就是那个被抓到的刺客?
“有刺客,刚才搜查的士兵说了。”心里虽然惊心未甫,但表面我还是镇定的回答。
我宁可他直接说出来,也好过他这么步步逼问,让人心里的石头始终悬着,不知几时方可落下。
他起身,度步走至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颌,“那你可知总管就是今夜被抓到的刺客。”
他的手放开了我,也不等我回答,一击双掌,陆叔就被带了上来。
他的眼凌厉的射向陆叔,语气冰冷,“陆总管枉我信任你多年,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你潜伏在太子府多年,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那个向来严厉的老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一字字清晰的说道:“受人点滴,当涌泉相报,恕我不可奉告,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请你放了小鱼,她是无辜的。”
“无辜?”他转首,望向我,“那你又是为何要进府?”
我愣了一下,我总不可能说我是为了宓秋绮而来的吧。
“前段时间,我父母双亡,只有陆叔这一个远方亲戚,我不投靠他我能投靠谁啊?”我一副想起伤心事的凄惨模样。
他沉默不语,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起伏,让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良久,眉头舒展,他竟脸带笑意,轻语:“这样啊,那真是让人同情啊。”
深沉如他,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他若说不信我还坦然,但现在他竟这么说,反而让我的心更加的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他到底会如何处置我?
他转身慢慢的走回的椅前,悠闲的拿起茶呷了一口,清润了下嗓子,幽幽的说道:“念陆总管多年来把太子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特免其死罪,押到大牢,终生监禁,其侄女父母双亡,着实可怜,我准她留于府中,做我贴身丫鬟。”
他那看似仁慈的宣判,实质上却更加的残忍,他明白杀了陆叔只能解一时之气,留他就等于留了一个棋子,去挟制幕后真正的主人。
而对于我,这好似判了我的死刑,我想就此离去的,但他的一句话却让我万劫不复,做他的贴身丫鬟,他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他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