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焰从下面燃起,四肢百骸连着骨缝发麻酥软。
口中止不住地声声*吟,两人急促地喘*着,他的汗水落到她的身上滴到地上,她挺起胸,想要桓安急迫的吮吻,等他含住了,却又控制不住想要下面的充*。
“给我。。。给我。。。给我好吗?”
“给我给我给我好吗?”他一声声急促地发问。
宁睿双臂勒紧桓安,心口狂乱,想要他狠狠地冲*来……想要他猛烈的**……想要他把她燃烧成灰烬……口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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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吃醋 ...
“啊!!桓长恭,我杀了你。。。”一声怒吼,随之猛烈的撞击,宁睿被推倒在地上。
桓安被顾墨扑倒在地,顾墨疯了,压在桓安身上狠揍。。。。。桓安倒地时碰到头,后脑勺一大片的血。
“顾墨。。。顾墨。。。。你住手。。。”此时的顾墨双眼赤红,状若疯癫。宁睿被他惊住了,急促间也顾不上赤**着身子,急切地上前拉他。
“睿。。。你是我的,睿。。。你是我的。。。,你不要不要我。。。。睿。。。。。。”顾墨转头抱住宁睿,嚎啕大哭。
“顾墨,你松开我,我先穿衣服。”宁睿急急把他推开,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
“等等。”顾墨突然把手探向宁睿的□。
宁睿尚未回过神来,桓安已坐起,把她一下扯开,抓起衣服包住,警惕地瞪着顾墨。
“怎么跟我的不一样?怎么跟我的不一样?”顾墨傻了。
啊?桓安看宁睿。
宁睿摇头。她也不知道。除了第一次,那次她**上衣让顾墨摸**,裤子则穿得好好的,以后她跟顾墨同床从没脱光过衣服,这小孩容易满足,每次他有冲动也只是吻吻啃啃宁睿,宁睿用手揉揉搓搓他的**他便发泄了。
顾墨,不会是没见过**女人吧?那他怎么摸摸她胸前就知道她是女人不是男人?
眼前管不了这个了,桓安的头血流不止,两人急急穿好衣服,宁睿高声叫王伯请大夫。
桓安包扎好了,顾墨仍在发傻中。宁睿怕他回神了还找桓安麻烦,虽然桓安会武,可伤了谁都不是个事,留了王伯在蘅芜苑照料,把他拉回潇湘馆。
跟桓安已经走到这一步,宁睿不想再与顾墨粘粘乎乎下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顾墨。”宁睿艰难地开口:“你也知道了,男女有别,以后你回凹晶馆住,别再跟我一起睡,行吗?我做你姐姐吧,还是会一辈子爱护你,关心你,疼你宠你,你做我的弟弟,行吗?”
“姐姐?弟弟?”顾墨失神:“做姐姐弟弟你还能这样对我吗?”他抓起宁睿的手按在他的大腿间磨搓着。
“不能,对吧?以后你只会和长恭这样做?对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不止可以这样做,对吧?你一直不想和我做可以生小孩的事,对吧?我不懂,可你是懂得怎么做的,对吧?。。。。。要不是我半路不放心跑回来,你与长恭已做了你一直不愿和我做的事,对吧?。。。。”一声声的责问,犹如利刃一下下剜过宁睿的心窝
对不起对不起,宁睿心中一千遍一万遍地对顾墨说着对不起,她不该招惹他,她不该沉迷他的美色,她不该始乱终弃。*男与*女一样有初夜情结的,是她引墨领略□却狠心抛弃他,对不起。。。。
顾墨漂亮的桃花眼迷惘、绝望:“宁睿,我们从去年三月十二第一次同床,虽然之间空了两个月,之后却一直同床共寝至今,一年半的时间,我们日夜相伴的情份,抵不过你对长恭的儒慕吗?”
泠寂的凄凉的声音,那张艳丽绝俗的容颜迷茫苍白,整个人似一个空洞的幽灵。“宁睿,你好狠,你舍不得长恭伤心,你却舍得在我心上捅刀。”顾墨把宁睿的手移到他心口“宁睿,你知道吗?你与长恭的每次对望,便是在我这里插一刀。宁睿,我已经什么都舍弃了,自尊、颜面。。。。你还要弃我而去吗?”
“不。。。。你不要再说了。”宁睿无地自容。
事情又陷入僵局,比以前更糟。
顾墨班也不上了,设计图在家中完成,伍尚任派人来取。每天宁睿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夜里总是做噩梦,多次在梦中哭起来,瓷白的皮肤变成苍白,红润不再,桃花眼里再不见当初的飞扬神采、万种风情。
宁睿暗恨自己:都是自己作的孽啊!她痛恨自己的忧柔寡断,一年半的时间,她有无数的机会可以了断与顾墨的关系,特别是兵变那日桓安就跟她表白了,她满心里并不想嫁给顾墨,当时搬新居便要果断地与顾墨分居的,如今越拖顾墨越粘她,眼下,该如何处置?
宁睿自责不已,她却忽略顾墨对她的情怀,那并不是她想断就断得了的。她之于顾墨,就如溺水的人捞到的那块浮木,死都不会放手的。一个从小失去母爱失去亲人的还稚嫩无知的少年,在懵懂的年龄由一个如母亲姐姐般呵护关爱他的人引导着领略了□,那人便无人可取替了。尤其是顾墨这样死心眼的人,且又是想要便要得到的性子。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宁睿这时想与顾墨斩断联系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桓安打算与父亲公开,让父亲来上门提亲,被宁睿阻止了。顾墨现在的状态非常不稳定,宁睿也不敢再提让他回凹晶馆。她与顾墨甚至比以前更不清白了,以前还穿衣服睡觉,现在顾墨见过她**,晚上弄着弄着最后两人总是光溜溜了,这样不明不白处着,此时提亲事对顾墨与桓安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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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设局 ...
这日光华来了,她是常客,进府便直接到潇湘馆找宁睿。她一惯的云淡风轻,此次来了却急急把顾墨支开,在宁睿眼前踱来踱去又不说什么,把宁睿都绕晕了。
连日来顾墨每晚都做噩梦,惊醒了也不睡了,每晚都緾着宁睿抚摸他一整晚。
“公主,有事你说事,你不说我要去睡觉了。”光华已经踱了半个时辰,宁睿的上下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
“父皇打算年底册封弟弟为太子了。”
这是好事啊!
“随着册封圣旨下的还有我与英华妹妹的赐婚。”
哦。
“父皇跟母后提过,要把我赐给贺柏大哥的儿子贺之,英华妹妹赐婚给裴琼”
啊????
这皇帝摆什么乌龙啊?“你、裴琼都是二十岁,贺之十七岁,英华公主才十四岁,不是该贺之配英华,你配裴琼更合适?并且贺之配英华是表兄妹还能亲上加亲。”宁睿不满地问。
光华苦笑:“贺柏十日前到京,至今一直住在父皇的未央宫中,如非贺柏生不出皇子,太子之位又如何轮到弟弟?父皇把我赐婚贺之是为了保障贺家在他百年后不受新皇清算。”
原来如此,宁睿问:“你要答应吗?你答不答应都是一回事吧?”
光华咬牙:“只要在父皇圣旨下之前,裴子清能向我求亲,请旨赐婚,父皇不能驳他的面子,这事就能挽救。”
“可是。。。裴琼会去请旨吗?你去问过他了吗?”宁睿指向关键。
光华摇头,“不能问,问了便把这条路堵死了,裴琼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宁睿摸头,摊手,无奈。
“宁睿,我知你无意于子清,你帮我想想办法。”光华急切地握住宁睿的手。
这。。。。。先上车后补票?
宁睿把嘴巴凑到光华耳边,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光华毅然点头。
“公主,你考虑清楚,也许事后裴琼还不肯去请旨。”监于上次给渺月楼出主意害得芸娘无人出价,宁睿怕自己的嗖主意让光华偷鸡不成蚀把米,先给她打预防针。
“我们也可以只装出事情发生了的样子给裴琼看,不要来真的。”宁睿想了想,还是不敢拿光华的清白冒险。
“不,置之死地而后生,事后若他仍不去请旨赐婚,我也认了。”光华的执着同顾墨有得一拼。
老天也配合,几日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宁睿忙忙下贴请裴琼过府赏雪,为不突兀伍尚任芸娘王同也请了,没请桓安,他太正直,宁睿怕他识破了反而坏事,反正他目前正与顾墨死磕,不请他也说得过去。
后来才知今日之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桓安今日来了,识破她与光华的打算。也许。。。。。也许他会看到以后事情的发展,预料到成全了光华对裴琼的痴情,对自己与宁睿的结局的影响,那么,他也许会阻止。也或许,明知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却还是认为自己能扛下来没阻止。只可惜,宁睿不会和他一起扛。
世事没有如果,过去的不可能重来,所以,宁睿与桓安的结局,其实在这日便已注定。
晚上,凸碧堂只点了几个灯笼,桌上摆了果品小菜甜酒烈酒,几人月下赏雪。
宁睿换了女装,与光华一样挽了高髻,珠花闪烁,环佩叮噹,穿了一样的浅粉色斜襟夹袄,深粉色长棉裙,外罩大红昭君帽斗篷,她俩进凸碧堂时裴琼都看呆了。
清酒红人面,美人动道心。要的就是这效果。
顾墨一如既往粘着宁睿。宁睿给裴琼等斟上烈酒,女子斟甜酒,然后举杯敬酒,感谢兵变之日裴琼伍尚任七娘相救相帮之恩,宁睿敬完了光华敬,。。。
七娘机警,伍尚任是老狐狸,两人眼珠转了转,便举杯又敬裴琼。
大家轮番上阵,开始还找敬酒理由,后来也用不找了,宁睿和顾墨你侬我侬,裴琼红着眼看她们,自己便一杯接一杯海饮。
差不多了,宁睿与光华打眼色,支使顾墨送客,她和光华扶着裴琼去了凹晶馆。为什么不去有凤来仪居?当然是为了使事情的发生不引起裴琼怀疑。
宁睿掏出从七娘处要来的两颗春风露塞进裴琼口中,又给他灌水把药顺下去。
光华疑惑地望着她。宁睿嘿嘿一笑,不好给光华解释。
都说酒后乱*,其实醉酒后男人的□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乱*。这是经验之谈,前世老公好多次出去喝醉酒,回来后宁睿检查他有没有在外面乱来,结果他变身*无能,无凭无据又不能讲开来与他对质,害她伤心偷哭好几次。后来有几次她全程陪同,老公也是喝醉了,回来后宁睿又查看,与以前一个样怎么挑逗都站不起来。才明白以前冤枉他了,小说中的酒后乱*多半是胡扯。
敬酒只为让裴琼神志不清,这时要不给裴琼喂*药,这局便成不了。为怕裴琼酒后仍太有理性,宁睿还加大药量了呢!听七娘讲一颗就足够让人受的了。光华是**,这两颗。。。。。光华,宁睿为光华默哀。。。。
清晨,宁睿还在暖暖的被窝中恋恋不起,绿珠便来院外敲门。
“小姐,小姐。。。。。”
知不知道扰人清梦也是罪啊。宁睿实在不想动,捅捅顾墨:你起来,去问什么事。
。。。。。。
“绿珠说子清刚才抱着光华公主急急冲出府去,公主脸色青白,似是得了重病。”顾墨盯宁睿,一字一顿。
吖!成功啦!宁睿笑得合不拢嘴。
裴琼抱着光华冲走而不是自己冲走。哈哈哈。。。
“公主似得重病你怎么这么高兴?”
“去。小孩子懂什么。”太好了,宁睿也不睡了。好久没出去走动了,顾墨这些天越发憔悴了,拉他逛逛去.“走,陪我逛街去。”
大家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宁睿也懒得扮男人了。
让绿珠进来帮她梳了个右侧髻,左侧发端别一朵淡粉绢花,右侧发端插一支玉钗,宁元没有耳洞,珍珠耳环是夹上的,从光华送她的一堆女装中挑了件淡雅的浅绿色金丝绣玉兰裙装,披上白狐披肩,含一含口红,宁睿美滋滋地在落地铜镜前前后左右照照,问绿珠:“漂亮吗?”
“漂亮漂亮。”绿珠捂嘴笑:“只要不跟顾公子站一起,小姐就是第一美人。”
“不。。。宁睿是最美的。”顾墨梳洗回来,呆呆地望着宁睿,声音暗哑。
知道了,在顾小公子眼里,她就是母猪也赛貂婵,宁睿也不好意思再照,拉了顾墨出门。
京城自是富丽繁华,建筑鳞次栉比,古色古香大气磅薄,与泸州大是不同。街道上行人如云,不时可见金发碧眼口音语言各异的据说是出云烈焰国的商人。
冬日的阳光难得地灿烂,映照亮了大地,昨日洁白轻盈的新雪覆盖了的屋顶,街道的积雪两旁的商户已清扫,一堆堆堆在路旁,偶见堆成雪人的,彩纸制成的帽子,黑炭嵌进雪里成了眼睛,红萝卜嘴巴,甚是有趣。
晃一晃就到中午,出来了自然要去敲伍尚任竹杠,宁睿带着顾墨去了伍尚任的酒楼怡然居。伍尚任给她有一个小金牌,出示金牌可以在各连锁店免费消费。
怡然居生意火爆,雅间满座。
坐大厅就坐大厅吧,想来在伍尚任的地盘上,不至出什么事。宁睿看了看顾墨,心道。
“你们知道吗?吏部尚书镇北将军争光华公主争了这几年有结果了,今日早朝镇北将军请旨尚光华公主,皇上准了,已命钦天监择日完婚。”隔桌是几个看起来公子哥儿模样的人在吃饭,其中一人道。
哇!想不到裴琼动作这么迅速,昨晚才将人吃了,今早上朝就请旨。也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光华的身份摆在那时,哪容裴琼赖帐?虽然设计裴琼有失厚道,但是反正她不会嫁给裴琼,他娶英华或光华娶谁不是娶?光华气质高华雍容大度,娶得到光华是他前世修来的福份。
事情如此圆满,宁睿开心地大嚼特嚼。连顾墨看着她若有所思也懒得理会。
“啊?那吏部尚书岂不是。。。。。?”隔壁一人问。
先前说话之人道:“自然伤心了,前日不是有御史参梅州知府贪墨么?吏部尚书已请旨出京去梅州查察。”
桓安要离京?宁睿的好心情没有了。
桓安会过府来辞行的,宁睿拉了顾墨便往回赶。
不出所料桓安已在潇湘馆等她。顾墨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也说不上什么话。
桓安只告诉宁睿,裴琼确是请旨尚主已获皇帝赐婚,他此去梅州当然不是为吃醋,梅州知府是他知交,他不信梅州知府贪墨之说,此次去为查清幕后黑幕,既洗好友冤屈,又免朝庭失一国之栋梁。
宁睿暗思:他倒真放心,眼前局面他也不怕他离开后她与顾墨。。。。也许。。。。她在他心中是重要的,只是他心中有太多的东西,她再重要重要不过家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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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骤变 ...
桓安离京已经半个月了,顾墨自他离京便开始早出晚归,小孩能去上班,宁睿颇感欣慰。此前顾墨的样子都快把她急疯了。
桓安每日都给她写信,只是送信不方便,七天的信一起送。
芸娘临盆在即,她们婚后是住在芸娘那边房舍的,绿珠与张妈都去她家照应。宁睿每日无所事事,顾墨出门后便拿着桓安的信一遍一遍反复看。
信不长,大体是每天走到哪里了一路平安,末尾总是一句“我想你。”只第七天在泸州写的那封信,满满的三页纸,翻译成现代文大意是:宁睿,今天到泸州,我没有直接走,又去了得月楼,坐在当日初见时你坐的位子对面。忽忽两年过去,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转过头,一眼看到你,你抿着嘴,眼眶发红,却强忍着不让泪珠滴落。宁睿,你不知道,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走过去,把你抱住,吻去你的伤悲,让你依靠。。。。。
这日吃过中午饭,宁睿又拿出信,反反复复读着,心旄摇荡。
“小姐,渺月楼的七娘来了。”门外,小丫头怯怯地禀报拉回宁睿的思绪。
七娘?七娘怎么来了?
“让她在正厅等我,嗯,不用了,请她到潇湘馆来吧。”宁睿懒得梳妆打扮去正厅待客。
“七娘见过宁小姐。”关于她是女人的事,七娘早已得知,见宁睿一身女装也不意外。
前年培训期过后,七娘也会时常派人来问计,只是自身却不会过府,一来她事忙,二来宁睿已公开自己女儿身份,虽不会看不起青楼之人,然而与青楼鸨母过从甚密,于名声总是有碍,七娘自己避帏,从不来找她。
今日贸然来访,自是不会简单的故人登门。
见她几次欲言又止,宁睿终于忍不住道:
“七娘,你有什么难事,只管直言,能帮上忙的宁睿决不推托。”
“宁小姐。。。。”七娘犹犹豫豫。
“说吧。”宁睿鼓励她。
七娘咬了咬牙:“宁小姐,此事我原不该说的,说错了你当老身多事。渺月楼有今日,全仗宁小姐之力,老身要不说,心里又放不下,或者你是知道的,那便当老身多嘴。”
什么事啊?
“顾公子近半个月天天去飘香阁。”
“哪个顾公子?什么?顾墨?顾墨去飘香阁?你搞错了,谁去飘香阁都有可能,只顾墨不可能。”宁睿难抑笑意,太乌龙了,是谁在传顾墨去飘香阁啊?
七娘同情地看着她:“宁小姐,起初我也不信,早先客人都传有一极美貌的公子每日都去飘香阁,很多客人为一睹绝色都去飘香阁,渺月楼生意一落千丈。我派人去打探,回报是顾公子时我也不信,这几日我亲自去飘香阁对面茶楼盯着,确是顾公子,天天都去的,有时上午,有时下午,一进去就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宁睿只觉浑身冰冷,发虐疾般哆嗦起来。
七娘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和道。
心中先是冰凉,。顾墨顾墨。。。。。顾墨上青楼嫖*了。。。。。。那么干净的人儿脏了。。。。。那兴奋难抑的愉悦不只是她一人欣赏了。。。。
继而燃起熊熊烈焰。顾墨。。。。顾墨。。。。。他这半个月天天寻欢。。。。晚上却仍与她同床共寝。。。。。就在昨晚。。。他还用他吻过**的双唇吻遍她全身。。。。用他摸过**的手在她**那里留连。。。。他还哀哀地用水润的眼波求她。。。。。。他还尖啸着在她手中释放.难怪。。。难怪。。。。难怪他这段时间每晚把她弄得水深火热,几欲失控,原来,不是她自制力减弱,而是顾墨技术太好了,这好技术是从**身上千锤百炼而成的。
。。。啊。。。。
宁睿把书案上的花瓶狠命地砸地上
宁睿只觉想要疯狂的损坏一切,顾墨。。。顾墨把她当什么?他把她当什么?。。。是,她是恋慕恋桓安。他可以与她明说,他可以离开。可是。。。可是。。。他现在日间寻欢,晚间,晚间把他与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依偎过的身子又贴进她怀里,把他从**身上学来的手段施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她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与顾墨共寝近两载,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今日顾墨如此对待她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宁睿扑伏地上,号啕大哭。。。。。。
日影渐斜,屋外下雪了。
泪已干。宁睿拿起一块花瓶碎片,在左手手腕内侧比划。
前世的那里,宁睿曾用玻璃碎片划过。那是她老公第二次出轨时她划的。
老公第一次出轨时人家的老公找上门来揍他,宁睿犹自不信。记得那之前有朋友提醒过她注意,她笑说如果世上还有一个男人对老婆忠贞的,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
。那次她老公被揍得很惨,宁睿又恨又心疼,心疼盖过了恨,她老公又反复保证,他的出轨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她们的***是那么的和美,因为每一次的***她都是那么的让他感到骄傲,他便想在其它女人身上试验自己的*能力,宁睿最终在她老公反复保证不再犯后原谅了他。
只是从此后两人再恢复不到从前。
很快的一年后便有了第二次出轨,如果说第一次出轨宁睿的老公是因为好新鲜尝稀奇,第二次出轨按他的话说就是被宁睿逼的,宁睿承认。
虽然当时答应原谅他,但是之后每一次亲热,宁睿都会想着这手这唇这**曾同样的留连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于是不断地翻老帐.开始是因为这个老帐吵架,渐渐地老公反击了。
宁睿虽没出轨过,但身上总有别的这个那个的缺点的,经过她老公显微镜般的放大,婆婆适时的点火,那一年家中战火不断,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吵不赢她老公便开始动拳头,宁睿奋力反抗,打不过便抓,总在她老公脸上留下深深的爪印。
她老公第二次出轨的对象是她的亲表妹,宁睿欲哭无泪,欲诉无门,离婚老公又坚决不同意。那时宁睿已有两个月身*,独自一人上医院做了**,她老公得知了仍是坚决不离,他说:要离婚,除非我死了。
那晚大吵后她老公甩门而去。宁睿便用玻璃碎片在这个地方划上一道,醒来后便成了宁元。
宁睿盯着手腕,前世已远去,这生重生了她还要重复那样的路吗?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每章节三千多四千多字积分高,我也想修改成三四千字每章节,却觉得中心意思乱了或是有生搬硬凑之嫌,更怕把文章写成老太婆的裹脚布,看看别人的文,五六千字还行云流水意犹未尽,好佩服。点击的朋友凑合着看吧,欢迎提意见,鲜花砖头不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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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出走 ...
雪花纷扬飘洒,寒风肆虐,宁睿恍恍忽忽游荡在街上,从大观园出来还是黄昏,现在已经入夜了,一盏盏桔黄色的灯光亮起,欢声笑语从千门万户传出。
她不要看到这暖暖的光晕,点点光晕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她不要听到这孩童的嬉闹声大人宠爱无奈的责骂声,声声中没有一声是为她而发。
哪里静寂宁睿便往哪里寻去。出城了,眼前便是曲江,当日在画舫中,顾墨以为她要扮楚远出去送死,挺身道:我来扮。声犹在耳,物是人非。
桓安呢?桓安在哪里?当日他说: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她如今需要他的怀抱他的安慰,他又在哪里?家国天下,他从来不属于她。
谁都会变,今生前世都一样。人都会随着时间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一时的情深又算得了什么?
。。。。。。
飘飘荡荡上了曲江桥,宁睿到桥拱时脚下一滑跌倒桥面,掌心破皮了吧?刺痛,脚脖子扭了吧?麻痛,然。。。。。痛不过那千蛇百蚁啃咬的噬心之痛。。。。。。
往北顺五峰山脚下走半圈至东便是当时他们从泸州来的路,往南顺山脚下走则到当日她救了顾墨下山走的路。
神思恍惚间宁睿已朝南走去。
踏上了五峰山,就是这条小溪。那晚逃命便是在这条小溪边休息的,那时宁睿第一次给顾墨擦脸,第一次把他搂入怀中,那晚他的泪水湿了她的肩膀,那晚他云云地说着他的童年少年他的家庭。
宁睿蹲到溪边,水已结冰。
往山上望去,山林被白雪覆盖,雪色在暗夜中闪烁着清冷的嘲讽的光芒。
四野静寂。一步步只听悉悉索索的响声,树枝刮过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腿,枝上的积雪洒到她的衣领里,洒到她刮破了的罗裙里,化成冰凉的水侵袭她的肌肤,雪水早侵湿了绣鞋,寒气如利箭钻到她的五脏六腑,刺进她麻木的心尖。
当晚逃命时那么难走的山路,此时却一点也不困难地走完了,宁睿站在山寨边。寨里空无一人,只余寒风悍猛的呼啸,漆黑的房子如巨兽张开的嘴。
木栅栏在裴琼带兵围剿时已推翻,宁睿轻松地进了山寨,走进顾墨曾被囚的房间,就着雪光可看到床还在,恍惚间眼前顾墨赤**着身子涨红着脸看着她。
宁睿倒到床上,昏沉沉睡死过去。
也许是第二天早上,也许不是,她在饥寒交迫中醒来,似置身大溶炉上,却又似在彻骨的寒冰中,肌肉与骨节是难捱的痛楚,周身火烧火燎的烫,湿衣沾在身上,似乎可看见体温蒸起的水气。
宁睿强挣着下床出去,离开山寨没几步,整个人便支撑不住摔倒雪地,她想站起来,却周身酸软无力。雪已停了,旷野只有滴滴的枝头雪水融化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