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一人对另一人道:“小四,咱们走吧。”而后相互拍着肩膀走了。
‘嗤。。嗤。。。。”裂帛声……宁睿霍地站起来。
‘公子”王同死命按住她。“别忘了你自己是个女子,我们再等等吧,等后面援兵到来再打算。”
“你放开……我,放……开……我……”顾墨的泣叫,后面越喊越含混……
再也无法忍耐,怎么能让那样漂亮可爱的小弟弟在自己跟前惨遭毒手?宁睿挣开王同冲向木栅栏。
见无法阻止,王同随后跟了过来:“公子,我托你过去。”
翻过栅栏,王同跟着自己翻过来。宁睿从怀里拿出那瓶酒,一包牛肉干。对王同耳语几句,便大步推门走进那间房。
“大当家,小四哥命小的给你送来酒菜助兴。”宁睿低着头,双手奉上酒菜。不敢去看床上的光景,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冲上前拉下贼头。
“行了行了,放桌上,你出去。”贼头正忙着办事,发狠斥责。
“大当家,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小四哥说了,这酒能让大当家大展雄风,让……让美人儿从此离不了大当家,还会主动求着要大当家呢!”宁睿强抑恶心与担心,卖力介绍。贼头要不喝酒,她可就没戏唱了,让她看着顾墨遭毒手?不行,这点恶心算不了什么。
宁睿又拼命挤出两声*笑:“大当家,这还有一包美味的牛肉干,大当家今天辛苦了,补充补充能量,再喝酒助兴,让美人儿领略领略大当家的神勇……”
“好!好!”贼头满意不已。爬下床接过酒瓶拔了瓶塞喝了几大口,连呼:“美人,美人,哥这就让你舒服,你等着……”喝完递过酒瓶给宁睿,后知后觉地问:“我怎么看着你面生,你是哪个小队的?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就等你头晕。
一转头,只见床上顾墨全身赤**,一地衣服碎片,绝美的脸一片惨白,泪痕点点,身上遍布红痕。顾墨见宁睿看向他,瞬间涨红了脸,急急拉过一床被单遮住身子,呐呐:“是……是……你……”
没时间叙旧了,宁睿拿地上的碎布片塞进贼头的嘴,把他衣服剥下来扔给顾墨:“快穿上。”又麻利地用碎布条把贼头手脚捆起来。
那头顾墨还没把衣服穿好,见宁睿看他,两手打颤,越穿越乱。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宁睿安抚地摸摸顾墨的脸,也没多想,把衣服脱下来重新替他穿上整理好,束好腰带,裤子太长了,宁睿用布条把裤脚给他扎起来,又招呼顾墨跟她一起把贼头抬上床盖严实。
门口王同打了手势,一切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发了七章,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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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情起 ...
月上中天,三人在山中已爬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山顶开始下山。没错刚才是上山,他们从贼窝出来没有下山而是上山,到山顶后从另一侧下山,没有走来时的路,不用怕贼人下山去追碰上了。
坚持着又走了一个时辰,这时连王同也支持不住了。宁睿和顾墨则不是在走路了,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山下滑落。所幸没有追兵。衣服早已破烂,腿上手上都是伤痕。到了山脚下,隐隐一道白链,王同摸索着,告诉他们是小溪,此时是凌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之时,伸手不见五掌。为小命着想,宁睿决定三人还是休整一阵,天亮再走。
撕下衣服下摆洗了洗,宁睿先给顾墨小心地擦了擦脸和手,跟着自己擦了擦手,脸没洗,不能把妆弄掉了。王同那里已经掬水洗毕。
怕有山贼追来,他们也不敢烧火取暖,黑暗中将就着吃了一些干粮,精神略好些。寒冷跟着袭来。宁睿把包袱里的两件外衣给顾墨披上,顾墨不肯,执意要让给她和王同,没办法宁睿递了一件给王同,另一件她跟顾墨一起披。
从没觉得时间是如此难捱,黑暗中顾墨直打抖,宁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无奈张开双臂把顾墨搂入怀中,身子慢慢暖过来了,顾墨开始打瞌睡了。头一点一点碰着她的肩膀。这时要睡着了凉气入侵肯定得得病。
“顾墨,别睡,腿疼吗?我给你捏捏。”
顾墨蜷成一团,缩进宁睿怀中,由着宁睿替他捏腿……
爬了几个时辰的山路,顾墨毕竟累极,没多久又开始打起瞌睡。
宁睿把他更搂紧些:“顾墨,我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顾墨挪了挪身子,恹恹。
“你爹娘很爱你吧?”宁睿无话找话。
半响没回声,她的肩膀却湿了。
“怎么啦顾墨?”她说错了吗?
“我小时候是在外祖家长大的,十岁那年春天外公病逝,半个月后外祖母也去世了,我才回到父亲身边的。”
“你不是顾家唯一男丁吗?你爹娘怎么舍得让你住外祖家了?”宁睿非常诧异。
在顾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宁睿终于了解这个飞扬跳脱的孩子原来也是个不幸之人。
顾墨母亲生下顾墨尚未出月,顾父恋上青楼名伶,不顾发妻颜面以平妻之礼将名伶娶入府中,他母亲本来身子就弱,承受不了打击,从此一直卧病在床,在顾墨三岁时撒手人寰。此时顾墨已有两个异母妹妹,父亲宠新欢,爱屋及乌两个幼女是掌中珠,对顾墨多有疏忽。下人多是势利眼,免不了跟红顶白。顾墨的外祖父外祖母只有他母亲一爱女,见外孙不待见于父亲,便将顾墨接到身边照顾,直到外祖父外祖母病逝。回到父亲身边后,当年的名伶已被父亲扶正,并为父亲又生下一女儿。因为父亲膝下只有顾墨一子,且相貌随着年长更加出色,回府后日子倒也不难过,只是与父亲隔已深膜已深,难再贴心。幸得从小相识的好友经常相约。顾墨说到好友时开怀不少。
“子清和长恭比我大两岁,我六岁那年,外祖父带我外出游玩时认识子清的,子清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兄弟,我们经常一起玩,后来我们又认识了长恭,有什么好玩的便都是三人同行了,我爹致仕回泸州一年,去年子清和长恭便到泸州探我了。我这次上京,便是赶在外祖父外祖母忌日去祭拜,顺便探望子清与长恭。”
虽然看不见,却也可感到他是脸带笑容。
“子清?长恭?”宁睿问。
“是啊。他俩你也见过,当日泸州得月楼。子清”顾墨提醒宁睿。
“着青衣的是子清,白衣是长恭?”
顾墨点了点头:“子清是字,全名是裴琼,长恭名桓安。”
宁睿瞬间明白了,原来刘清休妻另娶的事不是家奴说出去的。
“他们都有字,为什么你没有?”她好奇地问。
“要二十岁成年礼才起字的,只是他们出仕了,陛下特赐的。”
长恭,想起月华星辰般璀璨的桓安,确实不输兰陵王高长恭,那样的人物却也当得起“长恭”两字。
宁睿失神……
半晌想起与桓安甚是般配的那名女子。
“当日另两位是?”宁睿抑止不住好奇心问道。心中暗暗猜那女子会不会就是光华公主。
果然听顾墨说:“当日的女子就是今上最宠爱的光华公主 ,皇后所出,那个少年是光华公主的同母弟弟,皇帝唯一嫡子,几个皇子中排行第九,名楚远。”
宁睿本来想问顾墨与裴琼是不是真如她所想的是情侣关系,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转念想起柳兴说裴琼与桓安是光华公主的驸马人选。
“桓安和裴琼谁会是驸马?”宁睿打破沙锅问到底。
顾墨不高兴了,伸手捶宁睿:“你这么关心驸马是谁?你也想当驸马?”
惨了,光顾着好奇,忘了顾墨的心上人也是驸马人选之一。宁睿忙打了个哈哈,左右转动眼珠。
“咦,天亮了,我们上路吧。”她扶起顾墨身子,给顾墨理了理发鬓,整了整衣领,转头对王同说。正好接收到王同不赞成的目光。哎,她前世都二十七岁了,顾墨不过十七岁,在宁睿眼里心中与弟弟差不多,况且顾墨长得如此可人疼,心中不知不觉母性泛滥,只想好好照顾他,倒忘了她自己现在也不过十八岁,古人又注重男女大防。她今晚的举动确实有失庄重,此时对着王同责备的眼光,也只有扯扯嘴角尴尬的笑笑。
休息了近一个时辰,再上路大家都走得很快。约一个时辰后她们便走在山脚下的大路上了。
突然远处尘土飞扬,一队人骑着马快速奔来。三人紧张地对视一眼,宁睿拉着顾墨窜进路边杂草中伏□,王同朝前急走。,须臾人马便到跟前,领头一人扯紧缰绳勒住马,飞快地扫了王同一眼,松开缰绳又策马急驰。
“子清子清。。。。”顾墨跳上大路。
那人是裴琼。得救了。宁睿回过神来,只看见裴琼紧紧的抱住顾墨。
大约过了一分钟,又好象过了一世纪,他们还不松开,宁睿从杂草中站起,不知是否要上前。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裴琼看到宁睿,急急松开顾墨,冲过来扳住宁睿双肩,全身检查一遍,皱眉,恶声恶气斥责。
王同过来了,不满裴琼对宁睿的态度,把宁睿舍身冒险亲涉贼窝勇救顾墨之事一番声情并茂的叙述。没想到裴琼越听脸越黑,听到后来那神情几乎是想揍宁睿了。
宁睿腹诽:虽然我抢了你在心上人面前的表现机会,可这不是事急从权嘛。
“将军。。。。。。当时情况危急,等不及了。。。。请将军勿怪。”宁睿期期艾艾。
“哼!不自量力。”裴琼扫了她一眼,脱□上的披风扔给她“披好。”
啊?不是该脱给顾墨披的吗?嗯?这人是在间接表示感谢她救了他心上人?
裴琼从怀中拿出一节竹管拨出塞子点燃,焰火冲上空中。不一会儿山那边也升起一束焰火。
“我和长恭一起去救你的,长恭在山那边找你,现在长恭收到信了,我们回京吧。小墨,你坐马车还是乘马?”裴琼一对着顾墨,声音低了不少。他准备的真周到,连马车都带上了。
“我坐马车。宁睿,你过来,我们一起坐马车。”顾墨道。前半句回答裴琼,后半句却是对宁睿说的。裴琼的脸又黑了。
宁睿不想顾虑裴琼的黑脸了,她实在不想动了。
马车很舒适,座位很宽。摇摇晃晃间她与顾墨躺下去,头挨着头睡着了。
“啊!!!!”
刺耳的尖叫声把宁睿从沉睡中吵醒,她不悦地睁开眼,视线所及是一群人的各色眼光,光华公主探究,裴琼暴怒,王同是看你如何是好,九皇子楚远大张着嘴瞪大眼睛,那多次出现在她的梦中的温润男子,此时温和的眼中蕴含着层层激流,一手指着她:“是你……你……你们………
”
她们怎么啦?
左肩臂好麻。
????啊!顾墨什么时候躺到她臂弯里了?宽大的衣领松开了,露出玉一般光洁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她左臂紧搂着顾墨,右爪就抚着那诱人的香肩。此时顾墨也醒了,睡眼惺松,长长的睫毛眨呀眨,风情无限……
啊!宁睿把顾墨一扔,跳起来。
“宁睿?是山贼追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顾墨跳起来扑进宁睿怀中,抓住宁睿。
“不是不是,我们已经脱险了。你看看他们。”宁睿下意识抱住他安抚,一指马车门众人。
顾小茗扑过来睇泪交加:“少爷少爷,你得救啦!裴将军把山贼都抓起来了。不用担心了”
经他这一搀和,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行人进了镇北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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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情动 ...
丫环领着众人各自到房间里沐浴更衣,宁睿的行李也送过来了。
热气氤氲,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宁睿舒服的不想起来,直到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公子,我家将军请公子到大厅用膳。”再不想起也不行,宁睿不情不愿爬出浴桶,装束完毕,又按部就班化妆成男子,饶是熟练,也费时不少。等她到达大厅,一众人等都在等她了。
“宁睿,过来”顾墨招手,宁睿坐到他左手边的位子上。挨着她的便是桓安,顾墨的右边就是裴琼,裴琼右边是光华公主,光华公主挨着的是九皇子楚远,楚远就在桓安的左边。也不知是怎么排的座次。
王同与顾小茗在另一桌,由看来象是将军府管事的几个人陪着。
菜品很丰富,然而宁睿甚是拘紧。桓安给她夹了一只蟹,温言道:“尝尝,比得月楼的清蒸河蟹还美味。”
得月楼初见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桓安还记得她那时点的菜有清蒸河蟹?宁睿心中一动,忍不住
看他,桓安也在注视她,周围的一切远离,两人忘我地对视着……
砰的一声,楚远的碗掉到地上。
宁睿尴尬地低头,问题来了,这整只大蟹怎么吃啊?她瞪着眼前大蟹,无从下筷。
桓安看出宁睿的窘境,竟把蟹夹到自己盘中,挑了蟹黄蟹膏到碟子里,把碟子递给宁睿示意她吃。
天。活了两辈子,宁睿还没有被如此周到的照顾过。尴尬感动。。。。一时五味俱备,她眼眶又红了,强忍着不让眼泪滴下。
顾墨不满了,之后就是不停地给宁睿夹菜,看着眼前小山似的菜,宁睿苦笑,埋头苦吃。
好不容易一餐饭吃完,宁睿在裴琼的眼刀中,也顾不上客套两句了,急急告辞回房。
房中烛影摇曳,炭火正旺,宁睿无所事事,只得脱衣上床。白天睡足了,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宁睿,开门。宁睿,开门。”这么晚了顾墨找她有事?
刚打开门,一阵寒风伴着顾墨刮进来,宁睿打了个寒颤,回头一看顾墨,竟只着单衣,这么冷的天,这小孩。。。。唉。。。。
“宁睿,我害怕,我要跟你一起睡。”
宁睿还未回过神来,顾墨已经上床躺下了。
唉!宁睿无奈。摇了摇头。关好门也上床躺下。脑中开始想像明天裴琼会否揍她。
等宁睿回过神来,顾墨已拉开她的手钻进她怀里。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宁睿,我害怕。”顾墨抖抖索索地一手搂着宁睿的腰。
天。宁睿叫苦。虽然她穿着紧身衣,可也禁不住如此贴近吧?
“宁睿,你不要喜欢桓安,你只喜欢我。行吗?”
这是什么话?她现在是男子吧?难道顾墨看出来她是女子了?
“宁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喜欢长恭?”顾墨的声音已带了浓浓的鼻音。
天雷地雷,太雷人了。宁睿石化。
“宁睿,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喜欢别人,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吗?”顾墨又抛出重磅炸弹。
宁睿继续石化中
顾墨忽地坐起,三下二去五,一具光溜溜的身体贴进宁睿怀里。
啊!啊!啊!宁睿想把顾墨推开,手却有自己的意识,一手搂紧他一手已抚上他的后背,跟着脑子里是一片混乱。
“嗯。。。。啊。。。。。”*息声压抑,红艳艳的嘴唇微张,宁睿好想把那红*含住,猛地似晴空霹雳,裴琼包公一样的黑脸出现。
“顾墨。。。。不行的。。。。裴琼会把我杀了。”宁睿艰难地把顾墨的头推开。
“我们俩好关子清什么事?”顾墨不满,又往宁睿怀里钻过来。
“啊!你跟裴琼不是一对?”难道是她误会了。
“什么话?我跟子清只是好友,你想到哪里去了?”顾墨斜了宁睿一眼。
美人含羞带恼,影影绰绰的烛光里,长长的睫毛扇呀扇,光滑的**蹭来蹭去,宁睿的血一下子都冲上脑,一刹那一片空白,眼里心里只余下眼前雪白的光洁的**,隐隐的馨香。
“宁睿。。。你。。。要了。。。我吧。。。。。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啊?要了他?顾墨让她要了他?她是女人啊!似一盆冰水兜头倒下,热血瞬间凝结。
“宁睿,你怎么啦?你不要我吗?你不喜欢我吗?宁睿,我喜欢你,从小到大,你最关心我最疼我,当我在贼窝里已经失望时,是你不顾自身安危来救我。宁睿,你不要不要我。。。好吗?我哪里不好你跟我说,我改。。。我改。。。。行吗?”
光与影的交映中,顾墨咬着嘴唇,谦卑的乞求着爱情。红红的大眼里是卑微,是不安。
她招谁惹谁啊?她是女人啊!她怎么要顾墨啊?宁睿心中呐喊。僵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睿,宁睿,要了我,好吗?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我不想与你分开。睿,好吗。。。好吗。。。睿。。。。。”顾墨的深情表白,在她耳边低诉。
不知不觉间,宁睿的左手已经又把他搂紧了,右手已抚在他的腰上。
“。。。。啊。。。。啊。。。。”彼此情*,*息夹杂着低吟。
罢了,坦白吧。是剐是打是骂任凭顾墨处理。
宁睿理了理顾墨鬓发,给他拢拢被子,起身把中衣脱了,紧身衣也脱了。
接着躺下去,把顾墨搂进怀里,抓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前。
“啊!!!”高分贝:“……你……你……你是?”
“我是女人,我就是宁元,刘清的下堂妻。对不起,并非有意欺瞒。”此时宁睿反而镇定下来。
沉默……沉默……宁睿静等着顾墨宣判。也许她目前还说不上爱他,但是毫无疑问,她呵护他关心他疼爱他,她不想顾墨因为自己的欺骗而受伤。
夜深了,四周很静,顾墨还躺在宁睿的臂弯里,两人的气息分外清晰。
良久。
顾墨道:“你是女人……你是女人……”他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宁睿的**。
天啊!不带这样勾引人的。这辈子虽是*子,上辈子她却是结了婚过了好几年婚姻生活的,被顾墨这么反复揉搓,要说没有反应是假的。
宁睿咬了咬嘴唇,强自控制住到嘴边的*吟。装作若无其事般去拨开顾墨的手。
“你是女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顾墨回过神来,一翻身把宁睿*在身下,喜悦不已。“宁睿,你嫁给我吧。”
“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宁睿诧异。
“谁说我喜欢男人?”顾墨恼,旋即回过味“宁睿,我只是喜欢你,你是男人我就喜欢男人,你是女人我就喜欢女人。”
可是她不喜欢他啊,宁睿心内高叫,虽然美色惑人,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顾墨尚不能自保,而自己没本事保护他,这。。。这。。。有这样的绝色夫君,男人女人都窥觑,她怎么有平静安逸的日子过?
“不行的。。。”宁睿的声音没入顾墨的唇舌间。这小孩啃住了她,……香扑鼻,口*交*。
“。。。。嗯。。。。啊。。。。”所有的理智不见,听得见是彼此的*息,看得到的是彼此零乱的发丝,粉嫩红艳的肌肤,风情无限的眸光。两人急迫地抚*着对方,酝酝地叫着对方。
“睿。。。睿。。。。”顾墨急切地拉宁睿的手去抚慰他*痛的前端。
这小孩,宁睿可以确定他没有经验了。家中没有兄弟,父亲不贴心,朋友面前大概羞于启口吧,这个时代的人十四五岁便开荦了,而他十七岁了还如此青涩。
一瞬间宁睿心中充满了爱怜。*火退去,她专心的抚*他的**,轻轻捎刮着……
顾墨大叫一声,摊倒在宁睿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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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情萦 ...
一夜好眠。太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房间里。
“顾墨。起床了。。。”美人春睡图固然让人欣赏,宁睿还没忘这是在将军府。
“不起,”顾墨往她怀里蹭“你也别起。”
暖暖的温软在抱,若有若的馨香萦绕,宁睿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啊。。。。。”冲天男高音
宁睿迷迷瞪瞪间,顾墨已麻利地拉高被子把她盖严实.转头一看,门口站着昨日马车前相同的一众人,表情与昨日大同小异,因为情况比昨日更惊悚,各人眸色更深。
唉!!这算不算一大早被捉奸在床?宁睿往被里缩了缩。
这些人也真是的。知不知道尊重隐私啊?哪有这样直直就进人家房间的,还是客人的房间。虽然现在已近正午,虽然你们可能是担心。。。。。可。。。。可也不能就这么样闯进人家的房间啊?还是一来就一大群人。宁睿心头火起。
楚远这个小崽子,马车前已见过一次叫过一次了,这都这二回见了,还叫什么叫?知不知道什么叫镇定啊?
此前顾墨被尖叫声惊醒一下坐起来,后来又把被子拉去盖她,此时他整个上半身□在外,白腻的皮肤上点点红痕昭示着昨晚战况的激烈。天冷又紧闭门窗,房中气味隐隐未散,不知怎么的宁睿突然便觉心虚,看向桓安,桓安正愣愣地注视着她,眼中伤心落漠。宁睿心中一痛,张嘴想解释。桓安企盼地看着她。。。他想她解释。。。。他想要她就此际的情景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宁睿的嘴张了合合了又张,却无从解释。昨晚她确是未与顾墨有实质的夫妻之实,可是。。。可是。。。。她跟顾墨已经那样赤身相对了,顾墨对她一片深情,她。。。。她。。。。。。宁睿拉高被子盖住脸,把灼痛她的心的视线阻隔。
半晌,顾墨躺下来把宁睿搂进怀里,示威般对门口众人道:“大家看够了能否先回避下?容我们起床梳洗。”
脚步声响起众人走了。顾墨蹭了蹭宁睿:“睿,以后不准你再那样看长恭了。”宁睿苦笑。即便没有顾墨,没有光华公主,她与桓安之间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桓安出身世家,身在庙堂,心怀家国,岂是她这样的人配得上的?
昨晚吃饭时本来约好今天要出游的,然而经过早上劲爆的一幕,桓安已借口有事回府了,九皇子本想留下看热闹,也被光华拉回宫了。裴琼黑着一张包公脸,宁睿实在不想看他脸色,便揣掇着顾墨告辞,他们回了顾墨家在京中的故宅。
顾墨什么功名都没有,也不做什么营生。科举必备的策论、八股文什么的顾墨在父亲的强制下也很精通。宁睿问他要不要准备准备参加科举。
“仕途我不走,你看我爹爹、刘清。。。。”他甚是不屑,只差没说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大概是碍着裴琼和桓安两个好友也是当官的。
这小孩,人总得有个傍身之长吧?虽然他老爹的家产可以让他一辈子不愁,可。。。。可。。。。。窥觑他美色的不少吧?他总得有自保能力才行吧?
“要不,你学武吧,虽然年龄大些,可看你骨骼,练武应该也还行。”宁睿苦口婆心。
“你饶了我吧。宁睿,我没兴趣。”顾墨哀告。
“这样吧,你不用担心,你夫郎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拿过一张纸,提起笔,几下勾画。“你看看,怎么样?我去卖画为生如何?”
呀!宁睿甚是讶异,就这么廖廖几笔,纸上活脱脱的一个她,无奈娇宠的目光,想是她刚才对着顾墨的神情。
这小孩,神笔马良啊!
算了。随他吧。术业有专攻,只要他能在某个领域中是顶尖的,成个名人,窥觑他的人就会有所顾滤吧?况且他还有裴桓两人当靠山,像上回那样被人强掳的事再发生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宁睿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