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卿先不管他,只说眼前,现在我是不能去央顾墨进食的,去了就意味着让步,但又不能眼生生看着他。。。。。。我想这样,公主你去与他说,我刚才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大骂他一顿,说子清为了他才与我哥动手,如今虽不是他亲手杀我,却也是间接动的手。顾墨。。。。。嗯。。。。。。我想我的命在他心中是比他自己的命重要的,他必定是会即刻进食,想尽快好了来照顾我。然后。。。。。。以后走一步算一步罢。你们觉得可行吗?”宁睿问光华与贺柏。
贺柏点了点头:“确是比去央他进食强,这些天我也是不想你去央他进食才不让你知道的。就这么办吧。”
光华也觉可行:“这样吧,宁睿,我再让御医给你开一些吃了看起来似得重病,又不伤身的药你吃着,装的象些,最好能让他恍然大悟。”
略停了停,光华又说:“宁睿,这些年顾墨为了找你,。。。。嗯。。。。。宁睿,他吃了很多苦,听说有次雷震有事离开一小会,顾墨叫人掳走了,那次,差点就出了事,更不必说被人调戏那样的小事,雷震略有个眼错没看到便会发生,他这三年来。。。。。真的活的不成个人样,除了疯一样找你,就是没日没夜的练武,画设计图,画画托人卖,说是要赚银子养你,也不要他爹的银子,怕拿了他爹的银子在他娶你的问题上会受他爹管束,他以前是不屑这些经济学问的。去年为了要买下曲江,衙门不许,又央我带他进宫求父皇,在宫门跪了整三天。。。。。。后来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前些时,我们看着他已接近崩溃,真怕一个眼错不见他便寻了短见。他要不是心中还有个念想,可能撑不下去了。宁睿,今次你再不能一走了之,顾墨。。。。。。他会活不下去的。长恭答应娶英华妹妹,何曾是他忘了你?实是被顾墨的样子逼的,他们仨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宁睿,你已经负了长恭放弃了长恭。如果,宁睿,如果,如果可能的话,你还是不要再负了顾墨。”
光华边说边哽噎。
宁睿的眼眶也红了,顾墨这些年吃的苦,大半是她的责任,今日她怨顾墨没有信任她,当日她又何曾信任顾墨?顾墨如今患得患失草木皆兵,也不是没有她的责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多了那么多评论,很开心。不过没见终点,放弃了?
文采方面脑子没料不好改,如果有逻辑混乱情节脱节欢迎提意见。
35
35、不测 ...
事情一如所料,顾墨一听宁睿受重伤,无须人劝,自己便急急要东西吃,裴琼带来的那棵千年人参正好煲水给他喝。他听说现在是贺柏在照顾宁睿,自己路都走不稳,却忙忙地就要来照顾宁睿。光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去宁睿眼前,是要她好还是要她一着急伤更重了?”劝一番骂一番,总算把他弹压住了,饶是如此,第二天能象点样地走路了还是到澜思楼来了。
此时宁睿喝了几贴御医开的药,已是脸黄唇白,顾墨悔的捶胸顿足。扑到床前抱住宁睿垂泪不已。
连日来顾墨又悔又心痛,贺柏为显真实,一步不离小心翼翼,光华也是逗留澜思楼没有回府。
三人齐齐上阵,吃饭时光华坐在宁睿背后把宁睿扶在她身上靠着,贺柏端着放菜盘汤碗的大托盘,顾墨占着喂饭重任,一手一碗米饭,另一手筷子间或汤匙,小心地喂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这光景倒不象宁睿是一个病人而是一个残废了。宁睿心中按耐不住想笑,蓦地又想到那时五峰山山寨中,这时是装的,那时却是真的命悬一线,贺柏喂她吃饭也是这么的小心翼翼,不自觉抬头看贺柏,贺柏也正在看她,眸色深沉,情感暗涌,竟激得宁睿不自在起来,忙忙掉转眼光。
这日顾墨三人正在床前小心照顾宁睿,裴琼一阵风似冲进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怎么办?什么事?”他们奇怪地看他。
“你们自己看。”裴琼把手里的一卷明黄递过来。
圣旨?是圣旨。三人互望,均是心中一沉。贺柏机械地打开看看。然后递给光华,转头沉重地对宁睿说:“宁睿,晚了,我们晚了一步,圣旨下了。赐婚圣旨下了。把你册封为盈月郡主,赐婚董玉卿。”
宁睿呆滞当场。
顾墨尖叫:“不行!不行!宁睿,你是我的,你不能嫁给别人。公主公主,你帮我求求皇上,宁睿是我的。公主,你答应我行吗?你帮我求皇上。贺将军。宁睿说你就是他亲哥,你不能看着她嫁给董玉卿那样的,你去求皇上更改,行吗?贺将军!贺将军!”
顾墨语无伦次。见贺柏只呆呆地虚空望着某处对他的话冲耳不闻,光华则眉头紧皱,满是苦恼。两人都不出声答应。又急急转头对宁睿:“宁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不要嫁给董玉卿,你不能嫁给董玉卿,宁睿,虽然董玉卿貌美,可是我也不差啊宁睿,你不要不要我,行吗?宁睿,我不能没有你啊。。。。。”
说到后来他已是声泪俱下,疯疯癫癫了。
“小墨,你别这样。”裴琼难过地抱住顾墨。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桓安,他也过来了。脸色青白,一头汗水,气喘吁吁,平时一丝不苟的人,此刻发丝零乱,外袍歪斜。
“宁睿,别着急,大家一起想办法。”他安慰宁睿,又对顾墨说:“顾贤弟,别担心,我们大家不会坐视不理的。”
顾墨泪眼朦胧:“长恭,你帮我,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宁睿。”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悲伤。
眼前的这几人是朝中重臣贵戚,南、北将军,左相、公主,他们是皇帝的女儿、女婿、。。。。可是,他们都大不过至尊的帝皇的母亲,当今太后。
贺柏已经跟皇帝提过-----宁睿是他的义妹,她的亲事请皇帝不要指婚由他来做主,可是,帝皇逼于母命,还是下旨了。
这。怎么更改?
其他人不知,贺柏却是知道董玉卿的身世的,因此更知此事无从更改。他脸色沉了沉,终于说道:“此事你们不要去皇上那里求情,没有用的。。。。。。且等等,委实没办法,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哥”宁睿惊叫“不行的,事情败露了可不得了,说不定诛九族呢?不能为我一人让大家冒这么大的险。”
她怎么能让他们为她一人冒这么大风险?董玉卿是太后孙子,虽不是皇孙,然而。。。。。如果他们为她杀了董玉卿,太后为替孙子报仇,恐怕皇帝也很难阻止。。。。。
“放心,我们会好好设计一番的。定不会真让你嫁给那样的人。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你不要想太多。”贺柏安慰宁睿,又瞅瞅其他人“我会在皇上那里想办法让婚期延长再延长,这个能办到。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到时出了事,才能绕开。”
“嗯”众人齐声答应
“事情解决之前你不能回大观园了,董玉卿无耻之尤,不将礼法放在眼中的,将军府董玉卿还不敢来寻事,安心在这里将养身休吧。”贺柏又对宁睿说。
“大观园不能住,那我与宁睿去子清府上住,与在镇南将军府住一样吧?宁睿,我们去子清府上住,好吗?”顾墨垂死挣扎。
这小子,只顾着吃干醋,也不想想光华与裴琼哪压得住董玉卿,虽是一样的将军职位,裴琼哪及的上贺柏在朝中的地位?
再说,宁睿住镇南将军府,妹妹住哥哥府上天经地义,住到光华府上又算什么呢?这不明摆着是为躲开董玉卿么?
宁睿懒得跟他分析,光华已经好些天没回府,也有孩子要照顾的。她对光华等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住这里,不用担心。”
又对顾墨道:“你不想住这里无所谓,爱住哪住哪。”
裴琼一拉顾墨:“小墨,你去我那住吧!”
这裴琼真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人,宁睿在这里,顾墨能随他去么?那天要不是他闹事,估计也不至于叫董玉卿这么快知道宁睿的存在。宁睿恹恹地躺倒,御医开的药虽不伤身,却让人嗜睡。
在贺柏府上一住三个月,中秋节到了,这三个月顾墨闹了不少次脾气。
他见贺柏做菜给宁睿吃,宁睿每次都吃的非常开心,万分的不乐意,于是便也下厨,把将军府的厨房弄的鸡飞狗跳,烧了N次后,总算给他弄出来能吃的饭菜了,于是每天都要亲自下厨做菜,再不给贺柏下厨的机会。苦了将军府的厨下众人,据说顾墨下厨用去的做给宁睿一人吃的,用了可供十人不止的材料,一道菜得炒了好几盘,试过口味好的端来给我吃,口味不好的,对不起,只能厨下众人帮忙消灭了。
每天晚上更是要上演一次争取在澜思楼歇息的闹剧,撒娇、耍赖、装可怜、美男计,无所不用其极。在贺柏的眼皮底下,宁睿就是心肠再软,脸皮再厚,一个未婚女子也拉不下脸来任他留宿。至于白天,贺柏有时上朝,有时进宫,顾墨便争分夺秒要与宁睿亲热。在两个丫环跟前,偷偷摸摸摸摸手亲亲嘴揩揩油。
这天是八月十四,贺柏白天进宫了晚上没回来,留宿宫中了。顾墨逮着机会,赖在澜思楼不走了。
“宁睿。。。。。。”他忽闪着桃花眼,这一招宁睿最没免疫力,他也深知,使用了美男计。
“顾墨。。。。。我们不要再那样了,那样做我会给人非议的。”宁睿艰难地抓起他乱动的爪子,推开他贴过来的身子。禁*的日子不止他难捱的,尝过情*的身子很难经得起挑逗。
这些天一直在一起,顾墨的安全感也没见增加多少,独占欲一丝不见减少,口气一丝不松动。宁睿苦恼万分,都如此装病了,他还只是不改性子。心里既舍不得他,也不忍逃离再一次任他受苦,又不想与他成亲了成了囚徒。
与董玉卿的亲事也没个解决之法,贺柏嘴里说不担心,可看他这段时间频繁进宫,从越秀山回京后他从不在宫中留宿的,据他说的他已经明明白白拒绝与皇帝保持不清不白的关系了,今晚竟留宿宫中,便知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想到贺柏为她的事操碎心,宁睿真的没法与顾墨在这时你侬我侬恩爱緾绵。
"可是……睿,我好难受”顾墨拉过宁睿的手……那里已是……
罢了!
……
迷迷糊糊间,顾墨又蠢蠢而动……
宁睿勉强睁开双眼,夜已深了,“顾墨,别闹了,你快回去睡。”
“宁睿,……行吗?”顾墨不放过机会。
室外秋风凉,室内炎夏般热气升腾……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会不会被锁,只那么一小段描写,放到博客太麻烦,删了呢又与下面剧情发展有关系,苦恼。
锁了再来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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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36、春梦 ...
“绯烟,将军回府了吗?”宁睿问。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天快亮时好不容易把顾墨赶回房去,今天是中秋,也不好睡的太晚,宁睿勉强爬起床,已是已时,平时这个时候贺柏都过来看她了,今天却没来。
“将军还没回府,也没有派人回府报信”绯烟也面有愁色。
不会有什么事吧?宁睿暗思。眼下也只能再等等。
本该喜庆团圆的一天,宁睿却在焦虑不安中度过。
酉时,总管急急地来到澜思楼:“小姐,宫里来人宣旨,太后宣你即刻进宫。眼下来人在正堂候着,你快去吧”
如此急迫,来不及妆扮,其实也用不着妆扮,贺柏给宁睿置下的衣饰都极好,眼□上穿的是玉色软烟罗迤逦曳地长裙,上面是紫银丝绣着百蝶穿花图,头上梳着垂云髻,斜插碧玉凤钗,耳畔垂着晶洁的玉耳珰,只是脸上一丝粉妆也无。就这样吧,素静淡雅,总不会给太后挑刺的。况且,说不定董玉卿也在宫中呢,如果不是怕化丑妆有欺君之嫌,宁睿都想把自己往丑里弄。
皇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宁睿心中七上八下,也没心思细细欣赏前世没福气看到的恢宏奢丽的宫室,开始坐着轿,进了内宫后便下轿,随着太监七弯八转,来到一宫殿前,看样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只见带路的太监跟侍立门外的嘀咕几句,那太监进去了,片刻听到尖声通传:“太后有旨,宣。。。。。盈月郡主晋见。。。。。”
穿过如烟似雾的天蚕丝纱幔,足下是厚厚的金丝绣地毯,殿中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居中是檀木大理石台面大圆桌,几个人团团围坐。宁睿一眼看到贺柏,他罕见的双眉紧皱,满面忧容。
贺柏左手边的人与他有一二分相似,应是楚逸,楚逸过去是楚远,一道尖锐犀利的视线扫射着宁睿,是贺柏右手边的人,着明黄金丝绣莽袍,是皇帝。再接着的妇人与光华有几丝相似,是皇后,温和亲切。宁睿不自禁朝她展颜一笑。皇后过去的年老妇人虽满头银发,然雍容华贵,气度不凡,是太后。此时正热切地注视着她。
宁睿急忙倒头跪拜“宁睿见过太后。。。。。。”一只手把宁睿托起,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是董玉卿,这恶心的家伙也在,刚才他是坐太后右手边上。
董玉卿一把把宁睿拉到太后身边的位置坐下,自己挨着坐在宁睿的右边,一边手里揩油,口里献宝似的说:“太后,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满头银丝的老太后乐呵呵地说:“不错不错,果如卿儿所言,盈如皎月,媚赛春花,雅似碧玉,淡若秋水。。。。。堪是卿儿良配”
一时在她口中,宁睿几乎是天上仅有,世间绝无的。真想不到宫中浸*几十年的人,宠起孙儿来这么没谱。谁要跟你的孙儿是良配?宁睿暗暗恼恨。面上只是强忍。
太监上来请旨:“太后,开席否?”
“开。。。。。”
珍馐佳肴流水般上桌,身边董玉卿一直抓住宁睿的右手不放,不停地夹菜喂她,如此失礼的举动,太后却连连夸他贴心会疼媳妇。
宁睿脸色青白,终是忍无可忍,一把甩开董玉卿的手站起,董玉卿竟又伸手过来抓她肩膀,宁睿身子一扭,想挣开董玉卿。
“嘶。。。。。”地一声董玉卿竟是把宁睿的衣领抓开了。瞬间,董玉卿眸子赤红,狰狞恐怖,用力拉高宁睿的衣领,攥紧拳头,看样子倒象似在竭力克制怒火。宁睿恍然大悟,昨晚与顾墨胡来,想来身上印记不会少。虽然她从没有把董玉卿当未婚夫的觉悟,然而这样被逮住,也不自禁涨红了脸。
董玉卿也不请辞,疾速离去。
宁睿讪讪回座,身边没了那个色*,她略不自在一会,便与太后楚远言笑晏晏。
快席毕时,董玉卿竟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太后,这是我刚才回家拿来的自酿梅子酒,请太后品尝。”口中说着,手上不停,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老太后自是高兴,乐呵呵地招呼众人同饮,宁睿无奈也举杯,一杯又一杯。。。。其他人常饮倒没事,宁睿却飘飘然晕沉沉了。
贺柏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起身:“太后,宁睿不善饮,恐喝多了伤身,容微臣带她回府休息”
“贺将军之意,宫中竟没有一处地方供我娘子休息么?只能回你将军府么?”董玉卿阴沉沉的说,先前看他对贺柏颇为敬惧,今日太后面前,却如此张狂,如此给贺柏没脸。宁睿气得一把捏住他大腿,狠命一拧,酒意上头,她只知气恼,却忘了这样的举动实是不妥,一拧之后方才猛醒,只盼董玉卿吃了暗亏不要声张。
不料这家伙却一跳一唱:“好疼啊!宁睿,你要谋杀亲夫啊?”
宁睿气得发晕,怒火与酒意上来,一头栽在桌面上。
宁睿晕晕沉沉恍恍忽忽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周身着火般,胸前涨痛得厉害,**如万千蚁咬……啊……顾墨……顾墨……我*你……你快来……宁睿狂乱地喊,出口的却是低低的吟哦,烈火吞噬了她,难耐的冲击没个停息,她痛苦地撕掉自己的衣服,身下似是粗糙的地面,凉凉的空气轻抚肌肤,略为好受些。片刻一波更大的热浪冲来……啊……宁睿翻滚着,粗糙的地面擦伤了肌肤,引起难耐的刺痛与快*。
顾墨……你快来……你为什么还不来?……顾墨,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宁睿哀哀哭泣……
一阵悉悉索索似是东西移动的声音,随后一双手按住她,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要这样,别再翻了,周身都是伤了,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宁睿痛苦地抓住那双手:“带我,带我去找顾墨,求你了……”
“董玉卿领了太后懿旨,带着太后的亲卫把将军府包围了,这时带你去找顾墨或是带顾墨来找你无异是把你送给董玉卿,他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啊!谁都没法阻止。”那暗哑的声音痛苦、自责。
……她受不了……好象是自己开始失声痛哭……
那人把宁睿抱住,一双冰凉的唇*过她的眼*干了她脸上的泪,一声叹息传入耳中:“宁睿,你会恨我吗?你会怨我吗?”这人叫着她的名字,宁睿却听不出这暗哑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随后宁睿感到自己被放在地上,她狂乱地四处抓扯,却什么也没有。“不要。。。。不要离开……顾墨……顾墨……你快来……我*你……”
一个凉气渗人的光*身*抱起她,她被移到一处平滑的地面上,那上面应是铺了衣物,她贴着那人的身子,拼命磨蹭。
“宁睿,对不起……我没有做到护你周全……”冰凉的脸贴到宁睿脸上,一行泪滴到她的脸上。
……唔……唔……体内的热焰焚烧了宁睿的理智,她痛苦地*吟。
“对不起……”随着声音的消失,一个猛烈的撞击把宁睿从*火煎熬中拯救出来……
起起落落、重重叠叠……一波巨浪过去,又一个更大的浪头袭来……宁睿在激流中**呼啸……只觉得。。。。如果……就在这样的时刻死去……也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增加了一个收藏,真不赖。
37
37、意外 ...
“宁睿,你醒醒,宁睿,你醒醒。。。。。”顾墨变调的声音。
“别吵了,我要睡觉。”真恼人。
“宁睿,别睡了。。。。”光华,她也来凑什么热闹?
“宁睿。。。。。”
“宁睿。。。。。”
好烦呀!。。。。。。嗡嗡嗡。。。。。。这么多只苍蝇。有完没完啊?
宁睿恼怒地坐起身,眼前众人惊喜的望着她。
不悦地捶捶被子,宁睿问:“你们怎么不给我睡觉?怎么都跑我房间来了?”
“宁睿,你?。。。。”光华呐呐地问。
她怎么啦。。。。。
啊?她怎么会睡在这样的木床上?这屋子?这?这不是澜思楼。
突地。。。。。那火花四射激烈狂乱的记忆现在脑中,宁睿焦急地看向顾墨,眼前的他漆黑的眸子跳跃着惊喜,憔悴的容颜暗藏着担忧,没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衣裳穿得好好的,摸摸头上,妆容未乱,深深地吸一口气,宁睿强作镇定:“你们先出去外面等我。”
把人都赶出去了,宁睿急急插上门,转身之际踩到裙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跌跌撞撞扑到床前,急欲除下衣裳检查,越急越乱,腰间裙带给我扯成死结,气人,破衣服也欺负人,宁睿想找剪子一把剪断,未果。没奈何只得狠狠掐掐胳膊,勉强静下心。
佛祖保佑,衣裳一丝损坏也无,也没有换过,仍是记忆前穿的那套进宫的裙装,里衣中衣也还是那天穿的,梦中她似乎扯坏了衣裳的,再周身擦看,一丝伤痕也无,只是陌生的淡淡的香气,忽略不计。
宁睿嘘出一口气,吊在半空的心终于着陆,阿弥陀佛,只是做梦。她根本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还怎么去面对顾墨?顾墨连普通交往都不乐意,如果是出了那样的事,要他接受跟凌迟处死他又有什么差别?又如何面对自己?虽然前世是一个开放的社会,男男女女一夜*N夜*的比比皆是,从一而终的不多,然而宁睿还是想做那不多里的一员的。
打开门,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宁睿的心情也大好。
这竟是五峰山的山寨中,她与这山寨真是有缘啊!
宁睿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没回府吗?”
众人犹疑不定地看宁睿:“昨晚?宁睿,今天是十月初一,你失踪近一个月半了,山寨我们来找过,之前并不见你,你去哪里了你自己不知道?”
啊?
从众人七嘴八舌中宁睿了解到,中秋那晚她在宫里喝醉了,被太后留在宫中,贺柏出宫门后放心不下,派人到府里通知一声,自己又回去了。顾墨听传信不依不饶地闹着要将军府总管带他去宫中把她接回来。正闹着,董玉卿赤红着眼拿着太后懿旨搜查将军府,说是要找她,几乎没把将军府掘地三尺。顾墨听说她不见了,只急得要与董玉卿拼命,董玉卿许是明白顾墨就是那个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之人,也怒不可遏,两人争执扭打之间,贺柏从宫中回来了,裴琼桓安此时也闻讯赶来,楚远在她被留宿宫中时便通知了他俩,他们要带顾墨出去找她,董玉卿却一丝不退让,硬是要与顾墨一起,大家只得留了顾墨与董玉卿在府中,其它人分头出府寻找。
之后他们便一直找寻她,山寨他们来寻过好多次。只不知她怎么就到了山寨中。也许哪个无名大侠救了她。看来武打小说里行侠仗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大侠还真存在的。只是,很奇怪,一个半月的时间,为什么她一丝印象也无,难道这一个半月不吃不喝只一直晕睡?那还怎么活下去?摸摸脸,略微有些消瘦,变化不大。
回到澜思楼,真好。梳洗沐浴后。大家一起用过晚膳,陪着宁睿说话,虽然都对宁睿失踪这么长时间心存疑问,不过都抱着人回来了,没有受伤便好的心理,不再追问什么。其后便各自回府,贺柏看了看宁睿,见顾墨快贴进她怀里了,摇头笑笑离开,留了空间给宁睿与顾墨喁喁细语。
顾墨脸色发黄,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简直就是一颓废的中年大叔。宁睿磨搓着他的胡子,取笑:“纯情小弟弟改走悲情路线了?”
顾墨腻到宁睿怀里:“宁睿,我好难受,你以后走哪里都带着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这样。你再丢一次,我就要死了。”
宁睿默默地抚摸着他,心头潮涌。。。。。。就这样罢,就与他成亲罢,人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的。她本身也不是爱交际的人,宅就宅吧。兄弟姐妹朋友在长长的人生中总是会渐行渐远的,有所失就有所得。
“顾墨,董玉卿的事如果不能圆满解决,我们便偷偷离开京城吧。出云和烈焰你都去过,你看我们去哪一国好?”
“宁睿。。。。”顾墨猛地抬头,眼中光芒闪亮,一室的灯火黯然失色。
“睿。。。。。睿。。。。”他疯似地把宁睿扑倒,狂吻乱咬。。。。。
。。。。。。
“小姐小姐。”绯烟冲了进来,宁睿抬头刚想责问,董玉卿阴着脸出现在门口,她还未回过神来,随后出现的贺柏抓起董玉卿往门外一带:“绯烟,侍候小姐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