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没有再撞-击,他放-开她的-腿,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洛云瑛。
“瑛瑛,你没死?”
“嗯。没死。”
“没死……”他低语,手指痴痴地轻抚着她的脸……他含住她的唇……他们疯狂地啃咬着对方,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咸咸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进彼此的口中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所有的情绪涌现,悲喜过后,红果果挤压在一起的身体,终于活了过来。
往昔的緾-绵,被遗忘的被逼失去的欲-望卷土重来。
那焚-毁一切的激-情,那欲-仙欲-死的缠-绵,那痴-迷的爱-恋让他们疯-狂。
齐修远退了出来,他吻着她的丰满,小腹,洛云瑛感到身体热得要燃烧起来了。
“刚才我太粗-暴了,这里疼吗?”他抚着花心,心疼地发问。
洛云瑛的脸热热的,因着他的抚-弄,因着他的注视,那下-面涌-出一股水流,想止也止不住。她羞赧地想将腿闭起来,花心却痉-挛颤-动着,在邀请齐修远入-侵。
“瑛瑛……”看着她的反应,齐修远眸光深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自己强-大粗-壮的物-事对准她的入-口深-深地送-入。
“啊!”
洛云瑛低呼一声,下面肌-肉一阵紧-缩,他的坚-硬太-涨,太-粗,太-硬,她的下-面在排斥着他的侵-入。齐修远被她夹得疼-痛,疼-痛之中,一切的虚无终于显得真实。
“瑛瑛……”他开始狂-野地在她体内出-入。
洛云瑛脸色通红,喉头发出一声声呜咽似的呻吟,身体随着齐修远的撞击摇摇晃晃起来…
…
点点滴滴的情-欲,源源不绝的酥麻,从相接的点,一圈圈向周身扩散,奔腾的热血在肢体中游走……桔黄色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眼睫下半合着的媚眸里有水波流转,焦-渴地大张着的嘴唇红润艳丽如清晨的花-瓣,急-促的低低的呻-吟在花瓣中溢-出,她丰-满的身体在齐修远的狂-暴冲-撞下起伏,她婉-转迎-合……满足地承接着他热情的爱-爱……
天地塌陷了!在温-柔緾-绵的灯光里,齐修远的身体一阵猛-烈的耸-动后痉-挛抽-搐,然后轰地一声,趴-倒在洛云瑛身-上……
借刀杀人
“瑛瑛……你还活着,真好。”齐修远微笑着,淡眸如夜空中的星星般熣灿,满满的都是喜悦与爱恋,他痴痴地凝望着她,激-情过后微凉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缓缓地在洛云瑛的脸上移动着,勾画着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好像要把眼前这张魂牵梦萦的脸,深深地刻进灵魂深处。
洛云瑛心头一阵发颤,他痴心一片,自己却一阵死守着阵地不愿作出一丝一毫的让步。
“怎么了,不高兴?”她的情绪微有变化,齐修远就敏-感地觉察了,他关切地问。
洛云瑛缓缓摇头,心中又是疼痛又是酸涩,还带着羞愧和内疚。
“修远,如果你爹娘非得坚持要你娶钟媛媛,我……我不介意,我做小……”
“傻瓜。”齐修远按住她的唇:“爹娘是爹娘,我是我,我知道有的女人能接受,但是你无法接受,又何必委屈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是……”
“他们现在不会再反对的,一个牌位跟一个活人给他们选择,他们会选哪个?”齐修远含笑看她。
洛云瑛抿唇,热泪夺眶而出,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所有眷恋、渴望、向往的还在她手中,一丝没有失去。
可是,齐辉与齐白氏这边没有问题。
“皇帝那边?”
“先利用皇帝对你的迷恋,把案子翻了。方勇把洛氏一直以来的帐本交给我后,我觉得,这个可以作为洛氏清白经营的证据。而我是用金包铜做试制,杜氏里教我的那个艺人可以作证的。”齐修远沉吟了一会道。
“那人不会出来作证的。”洛云瑛摇头。
“我会想办法让他主动出来作证的。”齐修远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轻浅温雅地微笑,声音低沉温醇,淡眸闪着自信与睿智的光芒。
晨曦从纱帘透进房间,天色微明,似乎一眨眼,一晚就过去了。要分别了,齐修远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艰难地松不了手。
再不舍,分别的时刻也到了。万籁俱寂,黑夜正欲隐去,齐修远把洛云瑛送到后门。
“一切小心。”
“我会的。”
“安心等着我。”
“嗯。”
那抹纤弱的身影渐行渐远,齐修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什么都没有。
桔色的霞光从灰蓝色的云层里爬出,新的一天开始了。齐修远张开双臂,迎接清凉的晨风,搂抱住第一缕晨光,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朝邹府快步而行。
“洛云瑛还活着?”邹天泽颤抖着,手里的外袍没有抓住,落到地上。
“嗯,天泽,我太高兴了,你看,这是瑛瑛留下的印记,你帮我看看,我没有在做梦吧?”齐修远拉开自己的衣裳,刚刚经历一夜疯狂,他的肩膀上是一排排牙印
,光滑的胸膛上还有粉红的欢-爱的痕迹。
那些伤痕是那样的耀眼闪亮,邹天泽定定地看着,狂喜的热潮过后,只觉得心痛如绞。
“天泽,你为我高兴吗?”
“高兴,太好了。”
活着就好,哪怕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她与他的兄弟恩-爱。
“修远,咱们的计划要改动。”
“是,第一步,为瑛瑛翻案,扳倒杜飞扬;第二步,消除瑛瑛进宫的隐患。”
齐修远将自己的计划低声说了,邹天泽点头:“嗯,就这么办,只是,这人,不容有失,商彦和武功高强,要不要找他帮忙?”
“不,天泽,彦和那人,我总觉得猜不透,咱们的事,不能给他知道。”
“好,那我到乐州,找镖局的人暗中……”
“嗯,你再去拜访靳知府,告诉他我们要上告一事,你把详情跟他说,分析情况给他听,最好能让他主动替我们翻案重审,皇帝喜欢瑛瑛,如果他主动追查此案,将来亦可免于核查失职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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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杜飞扬强忍不耐,揽过施月湄温-存。自他当上杜家家主后,施月湄怕他得势后将她抛弃,几次要离开芙园跟着他,杜飞扬无奈,同时也为了联系方便,将挨着芙园的一处宅子买下,作为两人幽会之地,施月湄偷空过来了,会让宅子里的他安排的那个仆妇去喊他过来。
施月湄这次没有象以往那样緾着他,她拉开他的双臂,白着脸道:“杜郎,齐修远搬动了乐州知府,要重审洛云瑛的案子。”
杜飞扬愣了一下,又得意地笑了:“搬动乐州府重审?齐修远好天真,人都死了,他翻案又有什么用?再说,能审出来什么?你放心,洛氏店里的首饰是那天晚上放的,谁也不知道。洛云瑛活着时,就算跟邹卫氏分析过情况,也只会以为是第二天上午顾客太多趁乱放的,查不到你头上。”
施月湄跺脚:“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没人怀疑过我,我担心的是你,齐修远与邹天泽商议时我偷听到了,杜氏里那个叫什么单新民的,答应替齐修远作证。”
杜飞扬霎地变色:“你听清了?”
“听清了,杜郎,单新民如果出面作证,会不会把你供出去?”
单新民作证,杜飞扬也不会有事。邹天泽搭上单新民,让他去教齐修远制造首饰,这一步不是杜飞扬安排的,他是在事后,施月湄偷听了齐修远与洛云瑛的谈话,见到那套比翼双飞首饰,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
得知齐修远竟然已学会加工首饰,他大惊大怒之后,决定反过来利用,他紧急安排了心腹艺人加工出金包铜首饰,然后让施月湄给洛云瑛下药,在洛云瑛头晕生病那晚放了假首饰在洛氏里面,第二天一早安排一些
人去购买首饰,自己又找上严仕达,严仕达贪财贪功,终于合谋泡制了洛云瑛的冤案。
他没有动单新民,他算准,假首饰案出来后,邹天泽与齐修远百口莫辩,又以为单新民是他安排的人,说出来没用,不会说出来。而单新民违反行规,背主丧德,更加不会说出来,这就成了无头冤案了。
想不到齐修远竟说动单新民作证。
不!哪怕是死人,他也不容洛云瑛死后清白,他要让云天背着假金饰案的阴影,飞翔乏力。云天因假金饰案,现在的销售只是在外面郡县,浔阳城里根本没人买,一旦翻案还了清白,杜氏的市场将会全线溃败。
他必须保住杜氏的市场。
杜飞扬对单新民下手了,下毒,殴打……
“齐公子救我……”单新民跪在齐修远面前,痛哭流涕。
单新民求齐修远上告,他愿出面作证。
“那时候,你不出面作证,现在为什么又愿意?你不怕供出杜飞扬,他不放过你吗?”齐修远淡淡问他。
“齐公子,我教你做首饰,并不是二公子指使的……”
齐修远略愣了愣,很快明白,原来是施月湄……这样看,这次翻案还不能扳倒杜飞扬了。
“齐公子,求你了……”单新民吓坏了,短短几天,他被人下毒三次,在暗巷里被往死里打揍了两次,如果不是前几天凑巧认识一个身怀武功的朋友,那朋友数次救他,他不知死了几回了。
“你替我作证,你在杜氏就呆不下去了。”
“我现在也呆不下去了,齐公子,老实说,我怀疑杜二公子发现是我教你做首饰了,对我心怀不满,要杀我,我若是出面作证,还你清白了,求齐公子许我一些银子做盘緾,我……我要带着家人离开浔阳。”
“好。”
轰轰烈烈的浔阳假金首饰案重审,在乐州府的严查后水落石出。洛氏并没有销售假首饰,那些首饰,实是齐修远试制,洛氏的帐目清清白白,可证实这一点,那天早上售出的假首饰,是因为洛云瑛生病,店里的伙计不知情,误将她放在后院的首饰拿到前面店面出售了,洛云瑛生病,有那晚深夜来给她诊脉的大夫作证。
乐州府知府靳海上旨请罪,称自己渎职。前面的请罪奏折刚送出,他又得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份八百里加急快报,跟那份奏折一起,递到了宸帝应崇的御案头。
“好啊!好啊!严仕达,你不仅贪财贪色,还斗胆私换死囚……来人,带严仕达,萧昌。”应崇大声咆哮,手里的奏折被他当严仕达的头拧了个转。
“严仕达,洛氏一案,还牵涉到两个人,齐修远和邹天泽,是不是?”
这个?严仕达垂下脑袋无法否认。
应崇死死地掐椅把,看来,靳
海上报的,竟是真的了。
“洛云瑛被问斩时,遍体嶙伤,已辩不出原貌,是不是?”
严仕达暗呼一声完了,看来自己死罪已定,家人也无法幸免了。
“严仕达,洛氏案件以后,你曾命差役在浔阳城里搜寻你的逃妾数月,可有此事?”
这事,整个浔阳城的人都可以作证。
严仕达吓晕过去。
“皇上,罪民……”萧师爷颤抖着举报出首。将脏水往严仕达一人身上泼。
假金饰案不用再复审了,就是靳海查出来的那样,洛云瑛根本没有卖假首饰,而是严仕达窥觊她美色,逼奸不遂,不查不察定罪。其后又贼心不死,私换死囚。洛云瑛现在虽然没死,却……
愤怒,心疼,失落……各种情绪将应崇那张刚烈的脸脸完全扭曲,他蓦地抓住御案一角,手指死死掐住,在那木头一角快被他捏碎时,他将整张案子举起,狠狠地砸向严仕达。
风韵正宜
“传旨,将严仕达凌迟处死,诛三族。萧昌处死。”
“程统领,卑职能告假吗?”陈五颤颤惊惊问。
“不能,谁也不能告假。”程忠狠狠地踢了陈五一脚。皇帝这几天憋了一口气,喷火龙一般,见人就踢一脚,他不知不觉中学上了。
“不就一个见过一面的人么?虽然漂亮,可也没有沈贵妃漂亮……”陈五小声嘀咕。
“你懂什么?”程忠摇头。得不到的总是好的,何况,一国之尊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被严仕达逼疯了,并且在流浪期间,不知被什么人沾污了已失清白。这,皇帝心里能好受吗?
如果只是平常的失了清白,也许皇帝还会稍稍开解自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接进宫来宠幸,可现在,洛氏的事人尽皆知,也不知什么样的贱民碰过她,皇帝再喜欢她,也只能咬牙舍弃了。
“洛云瑛!”
杜飞扬一拳击向桌案,他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流水。假金饰案翻案了,洛云瑛没死,回来了。皇帝喜欢她,可是因为那个莫须有的她被严仕达逼疯后在外流浪失贞的言传,她也不用进宫了。
洛云瑛早就失贞了,在去年正月初一那天,杜飞扬清楚明白,这个谣传,不过是为真正得到她身体的齐修远开脱,使齐修远逃过皇帝的问责。
“齐修远,天都在助你吗?”
一场严密的布局,一切都是天衣无缝,并且成功了,可是,居然被破了。洛云瑛与齐修远在这场局中,不只没有吃亏,还因为官司的平反,大大地传开了云天的知名度。
这几天,杜氏的各商号冷冷清清,云天首饰店门庭若市。
杜氏没有打开浔阳以外的市场,连浔阳市场也要失去了吗?没了杜氏,他这个杜当家还剩下什么?
好在,还有施月湄这步暗棋。
杜飞扬薄唇下垂,深邃冰酷的黑眸闪过算计,他要让齐修远和洛云瑛反目成仇。洛云瑛那么傲气的人,如果发现齐修远与施月湄不清不白,会怎么想呢?
杜飞扬无声地笑了。
“杜郎,这个恐怕不行,齐修远对洛云瑛的心人皆知之,就算给齐修远下药,让他和我当时被洛云瑛抓住,只怕洛云瑛还是不信的。”施月湄摇头。
“这样做,就太小看洛云瑛了。”杜飞扬大笑:“来,把这碗药喝了,喝了这碗药,你就会有害喜脉象,至于这孩子是谁的,你当然不会说,可是齐辉夫妻会听到消息,说你肚里有了齐修远的骨肉,是某天晚上齐修远思念洛云瑛,喝醉了酒误把你当成洛云瑛爱了。”
“杜郎,这样一来,我的名声?”这样的谣言传出,她的名声就完了,施月湄有些害怕。
“怕什么?洛云瑛又有什么名声?齐修远不是一样不嫌弃她。你的名声只在我这里,事成后,我娶你为正室,永不纳妾。”
“那,万一洛云瑛接受了,过了些日子我却没有孩子?”
“要孩子,那还不简单,从今天起,你别再喝避子药了,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杜飞扬阴笑。洛云瑛如果真大度到接受了,那齐修远就要替他养儿子了。他还要让施月湄给洛云瑛下药,让洛云瑛生不了孩子,就算生意场上真败了,以后齐修远与洛云瑛挣得的家业,也是他的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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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远,不要了。”洛云瑛无力地呻吟。回来这几天,她与齐修远是连房门都没有出去过,吃了做,做了睡,睡醒做。
“好,不要了……”齐修远抱着她,温柔地一下下吻着她的唇角,他拥着她,体贴地引她入梦。
近一年了,从入狱到后来逃脱,再没有如此安稳地睡过。身下柔软芬芳,呼吸间是齐修远清新淡雅的气味,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双臂坚实有力,他轻轻地抚着她的眉眼,深情地吻她,?绵珍惜。
两人红果果地紧拥着,他的热棒子又顶着她了。
“这么多天了,它怎么还不老实?”洛云瑛小声嘀咕,口里埋怨,那小手却握着热棒子不放手,对它的奋勇状态,也不知是不喜欢还是喜欢。
她话里的娇嗔,齐修远听在耳里,越发忍耐不住,那个吻从她的红唇离开,一路下滑,温热的唇含住她红樱,轻轻舔弄挑动……湿滑的舌头在上面打转,轻舔撩拨,慢慢地轻舔不能满足,他的大手揉挤着,大口的吸吮起顶端,那个样子,有如婴孩在温驯的吸食般,天真而无邪的,但他可一点儿也不温软……他挑-逗她……他吮得洛云瑛两侧山峰发胀了,樱果又突又硬……
“啊……”
洛云瑛低吟,觉得本来就饱涨的山峰涨得要爆满了,刚冷却不久的身体发热了,那丝丝缕缕欲-念越来越强,慢慢地一下全都涌到她樱红的顶尖,她拱起身子,把发烫的樱桃往齐修远口腔深处送。
源源不绝的欲-望随着齐修远的吞吐在身体里流动,后来全都聚集到了她芳草茂盛的地方,齐修远离开山峰,吻上了她腰肢,来到小腹处挑逗。
那让人发狂让人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洛云瑛的私处一片润湿,她勾住齐修远的一条腿,难耐地扭动。
“再等一会。”齐修远低笑,满足地看着她情动。
他吻上了她私处,温柔仔细的舔过每一个颤抖的细胞,跟着舌尖挑动,在入口处来回打圈……后来他把舌头深入到最里面,搅动取悦她……小灵蛇不时的摩触过洛云瑛体内的小肉珠……那种难以言表的滋味刺激得洛云瑛的通道阵阵收缩,一阵又一阵的湿液溢出……在洛云瑛喘不过气来又退了出来,刺激外面的花蒂及湿答答的唇口……
“修远……”洛云瑛抓着他的肩膀无力地低呼,他的舌尖每动一下都带起一波狂澜,她痒得难受,那里面迫切地渴望他有力的撞击与充实。
“修远,给我……”洛云瑛挺起小腹,一只手在空中抓挠,半闭的眸光里满是迷离焦渴。
“好,给你……”齐修远停了挑-逗,毫不犹豫地挺身扬鞭冲了进去。
随着他的入侵,洛云瑛身体一颤,纤指在他腰间留下一道红痕。她失控地吟哦着,体内的冲击太强烈,她想后退闪避,可是她只是徒劳,齐修远挟着狂风暴雨将她密密实实覆盖,他将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停顿地反复激狂的进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急剧地收缩着,抗拒着他的侵略,可是越是这样摩擦就越激烈,那下面收缩得很紧,绞得齐修远的物事很疼,疼的好像就要爆裂……他不停地冲刺,占有她的身体,带给她灭顶的快-感,也给自己带来极度的满足。
“瑛瑛……喜欢吗?”
“喜……欢……”她软软地回答。
“还要吗?”
“要……”
“要快还是慢?”
“……啊……要快……啊……也要慢啊……”
“好……”他嘶哑地吼叫。
他一插到底又展开猛烈的旋转……而后退出浅抽又深深插入……不断的重复,他的动作非常之快,洛云瑛的通道紧紧的包裹咬紧他的热棒子,两人的连结之处深深交合,身体的碰撞声在宁静的空间回响……
洛云瑛樱红的嘴大张着,眉头微蹙,似是无限痛苦,可身体却水蛇一般扭动着,雪白肌肤上泛起红晕,呼吸益发滚烫,心都要烧着……最后她再也动不了了,她无力地喘气,如玉的山峰随着齐修远的撞击盈盈颤动……她的身体里在空虚与被填满之间徘徊,齐修远不停的冲刺,次次强劲而有力,每一次抽-送都在她心底撞出一朵欢愉的花来。
隐蔽处越来越湿润滚烫,洛云瑛半弓起身体,柔-软的通道全力地吸食吞吃,水流泛滥到极致时,体内层层迭迭堆积的快-感也达到顶峰,洛云瑛心神涣散,喉咙里挣扎着呜咽了一声修远,下身一阵紧缩,铺天盖地的花朵在空中绽放,又一个畅快淋漓的高-潮包围了她,她全身绷直,呼吸瞬间停止……
“这回真不能要了,起床了。”洛云瑛躺在齐修远怀中,纤指在他胸膛上来回勾划着。这个男人,日常生活中温雅和煦,在床上却又是那样的刚-强威-猛,他微笑着看她,那笑意从那双淡眸中透出来,眼波流转间,天地的光华似乎都蕴含在里面。
洛云瑛痴痴地看着,他的眉眼那么柔和,柔和中透着无边的优雅,他的眉,他的唇角,他的鼻线是世上最好看的,那张脸她一辈子也看不够。
“瑛瑛,你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齐修远低笑。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满是爱恋痴痴地看着他,红唇娇艳欲滴,双颊绯红,连日来的激情使她显得异常妩-媚性-感,齐修远心潮荡漾不定,下面的热棒子又跃跃欲试了。
“真不能要了。”洛云瑛跳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躺着,送了热水来再起床。”齐修远笑着把她按下,探手在花心轻揉:“这里有点红肿了,疼吗?”
不带这样撩拨人的,洛云瑛的呼吸急促起来。下面扭了扭没有躲闪开,被他弄得晕晕乎乎,一把火腾地升起,她软软地求饶:“修远,别了……放开我……”
风韵正宜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更新了还不出来呢?再修改章节一次看看能出来吗。
齐修远含住她的唇,舌头瞬间撬开牙关,直顶进她喉咙里一阵翻搅律动,在她憋得喘不过气退出,手指挤进她花心里面轻轻滑-动,哑声问:“怎么办……瑛瑛,它又硬了……”
“公子,热水送来了。”门外传来郭大娘的声音。差点又擦枪走火的两人总算停了下来。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洛云瑛扭扭捏捏地由着齐修远帮她擦身按摩,两人在浴桶里,到底忍不住又弄了一回,从浴桶里爬出来时,洛云瑛是真的夫郎扶起娇无力了,连穿衣都不能够了。
“都怪你。”她瞪了齐修远一眼。
“怪我,都怪我,夫人原谅则个,为夫这里给夫人赔礼道歉。”齐修远含笑看她,长长地作了一揖。
“美的你,谁是你夫人。”洛云瑛撇嘴。
“我是你夫人。”齐修远笑道,眼里是浓浓的爱宠。
洛云瑛呆呆看他,他这话不是情浓时的调笑,他跟她说了,打算在芙园成亲,他们以后就住在芙园,不回齐家住。就是说,对外公开的是齐修远入赘。
“修远,咱们在外面成亲,于礼法不合,以后你若是考功名,会给言官说有违五伦……”洛云瑛一边给齐修远整拉衣袍,一面犹豫着道。
“我不打算考功名了,本来爹和娘应该是不反对我们成亲了,但是我不想你受委屈。以后如果他们打心底接纳你了,我们再和他们一起住也行。“齐修远笑道。
不用在齐府当媳妇叩头问安,洛云瑛是巴不得的,只是想到齐修远为自己牺牲了那么多,自己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齐辉夫妻不反对,还是在齐家成亲罢。
“对了,瑛瑛,施月湄你看要怎么处置?”
洛云瑛恨恨道:“让她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把她卖进勾栏院。”
洛云瑛与齐修远两人手牵着手出了房间,及至见到厅中围坐的众人时,又羞得急忙挣开齐修远的手。
大厅里,她家里的郭大娘宋杰等几个人自然在的,邹卫氏与邹天泽也在,齐辉和齐白氏竟然也来了。
“卫姨……”洛云瑛先给邹卫氏行礼。
“孩子,听说你活着,卫姨太高兴了。”邹卫氏抹泪,脸上是喜悦的笑容,心中其实很苦,她的媳妇泡汤了。
“咳咳……”齐辉在一边咳嗽。洛云瑛含羞回头,朝齐辉和齐白氏弯腰行礼。齐白氏笑着扶起她,亲切地拍拍她的手,拉洛云瑛在自己身边坐下。
看来真的不反对自己嫁给齐修远了,洛云瑛低垂下头,心下亦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