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怎么说动她。”齐修远打断她,眉头微微蹙起:“瑛瑛,我没有你身边……”
“醋酝子。”洛云瑛嗔怪地拧了一下他的腰,羞涩地低语:“粘-乎成这样,回浔阳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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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远从倩倩那里回来后,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她的条件真的是要郝英达休妻遣妾?”
“不是,她的目的不是这个,瑛瑛,你说世上怎么有这么痴这么傻的女人呢?”齐修远摇头叹息:“今天我要见她,费了一些心力,后来见了她,告诉她郝英达喜欢你,而我为了不失去你,所以要与她联手,她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实情……”
洛云瑛听齐修远说完,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那个倩倩根本不喜欢郝英达,她喜欢的是一个家贫如洗的穷书生,那个书生得了重病,花了很多银子没有治好,现在需要大把大把砸银子延医买药。
她委身郝英达,只是想从郝英达这里拿到大笔银子给心上人看病,开出那个条件的确是为了其后再索要大笔银子。
“咱们这次出来带的银子,还有六百多两,你给她送去五百两吧,让她考虑一下,如果只为银子,我们可以帮她,还是不要嫁给郝英达了。”洛云瑛沉吟了一会道。
齐修远点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五百两只怕是不够的,天泽跟广元城沛阳书肆当家交情不错,我想先去找他再借一千两,下回天泽上广元时再还他。”
“好,你这就送过去吧。”
倩倩得到齐修远与洛云瑛的帮助,两相衡量后,明确拒绝了郝英达。
美人不留余地拒绝了他,连提条件都不提了,郝英达对洛云瑛颇有微词,认为是她的馊主意害得他鸡飞蛋打,洛云瑛只有连连道歉,合作的事自是成了泡影。
此次广元之行,耗时半个月,什么收获都没有,回浔阳的路上,洛云瑛闷闷不乐地趴在齐修远怀-里,连话都不想说。
齐修远搂着她,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脖子,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耳根,无声地开解她。
他是一个极尽温-柔的爱人,无论何时,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沐浴在阳光里,洛云瑛忽地笑了,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衣食无忧就好,这一世有齐修远,不需再像上辈子那样不要命地去拼了。
洛云瑛以为郝英达瞧不起他们,不屑与他们合作,她判断错误了,郝氏的产品独霸广元省,郝英达的眼光自非常人,他并不是在洛云瑛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好色重情。
洛氏饰品刚打进信阳市场时,他听手下回报有一个新的牌子掘起时,还不怎么在意,可是接下来,汶阳和济清也有了洛氏的产品,且进行了各种促销活动很快打开市场销售,打开品牌信誉时,他便吩咐手下,专门盯着洛氏的发展,并命专人上浔阳打听洛氏的底细。
就在这时,郝记一直打不进去的嘉平市场,洛氏的产品居然冲-了进-去,并卷起了销售热潮。洛云瑛与沈思意的把戏,瞒普通百姓可以,瞒郝英达却不可能,他一眼看穿其中的布局。
洛氏嘉平这一仗,给郝英达敲响了警钟,上浔阳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听了汇报后,郝英达打算派人联系洛云瑛,商谈郝记产品给她销售一事。
就在这时,洛云瑛与齐修远找上门来了,郝英达故意不见,一来是试探,二来郝记比之洛氏,确实不是一个水平上的商号,他必须端端架子。
其后广元城中沈思聪出现的谣言,他将信将疑,及至确定了,他反而不想与洛云瑛合作了,洛云瑛这时在他心中,已经放到一个平等的对手地位上了,不过他还舍不得这样一个互利双赢的机会,于是假装好色,与洛云瑛齐修远不停地深入交谈。
在谈他的花花情史的空当时,洛云瑛见针插缝提出合作,郝英达极度震惊---齐修远与洛云瑛的目标竟不是销售郝记的产品,而是合作加工生产。
如果与洛云瑛合作生产,假以时日,郝记在广元省一家独大的局面,将不复存在。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郝英达几经考量,在洛云瑛与齐修远离开时,并没有答应合作。
这个决定,与倩倩没有嫁给他无关。
两年以后,当洛云瑛的云天商号足迹遍布大渊,云天饰品成了大渊国的顶级品牌时,郝英达悔之不迭,深恨自己为守住广元省,失去了大渊全国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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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多情
自己生产加工的事暂时搁浅了,洛云瑛打算继续开拓市场。齐修远不答应,她现在卖杜氏的产品,诚然杜飞扬给了她很优惠的条件,可是,在她赚钱的同时,杜氏的业绩也在节节攀升。
“瑛瑛,不要光看眼前利益,杜飞扬其人阴毒无比,你的销量日益提高,他的业绩越来越好,等得他当上杜家的家主,完全控制了杜氏,他会回过头来对付你的。”
他说得在理,现在的销售不上不下,杜飞扬既当不了家主,也下不了台,对她最是有利,洛云瑛也便暂时没有外出。
信阳汶阳济清三地,每月进货量都超出合约,各有五千五百两,嘉平的进货每月也有六千两,四个地方加起来,每月纯利润也有三百两银子,扣掉杜飞扬那一半,她还能剩下一百五十两。她现在的日常生活费用不少,可洛氏美颜与茶楼那边的利润,也足够开销了,批发销售的利润都是存款,小日子倒是不用发愁。
郭大娘和芳儿虽说是邹家的家生奴才,她也没亏待,月例银子比之一般水平都开高了,施月湄也给她开了月银,方勇和宋杰两人的薪俸更高,完全是商号老掌柜的待遇,每月有二十两。方勇对于这么高的薪俸也没说什么,只是干活更卖力气了,倒是宋杰红着脸要还一半给洛云瑛,洛云瑛笑着夸了几句,说他值这个薪酬。
宋杰与方勇确实值这个薪酬,两人工作勤勤勉勉。外面跑出业务那四个地方,都是他们两人出去送货,每月一半多的时间在路上跑,很辛苦,而且两人做得很好,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
从广元回来后,齐修远很少来找她,听说齐辉与齐白氏依然反对,齐修远告诉她,留在府里除了有安抚他爹娘的意思,主要还是他想自己琢磨首饰加工。
齐家家资丰厚,洛云瑛嫁给他,自然是锦衣玉食什么都不愁的。不过他没有劝洛云瑛放弃自己的事业,他看出来了,洛云瑛性格独立坚强,他喜欢她,更尊重她,自是不会强求她依附于他。
但是他认为,如果生意要一直做下去,就不能一直卖杜氏的产品,还得想办法自立。合作的商号如凌峰虽然有自己的加工作坊,但是洛云瑛打出的产品是自家生产,也不能提出与他们合作了。
这个时空手艺人将手艺视为传家之宝,一般都是父子传承,连女儿都不肯教。手艺人就是各商号赖以依存的基础,基本上不是商号当家的嫡传子弟,就是家生奴才。要拜师不易,要挖角也很难,齐修远于是打算自己想办法。
洛云瑛只知首饰模具是石膏做的,石膏是一种矿物,加热变成熟石膏,可用于铸造模型和雕塑,具体怎么做她就不知道了。她劝齐修远不要弄这个,太麻烦
,齐修远只笑着摸摸她的头安抚她,后来就一头扎进研究试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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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瑛安于现状不出去跑市场,并且与齐修远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杜飞扬急红了眼,这天跑过来找洛云瑛了。
他不过来,洛云瑛也正想找他,有些事也要跟他说清楚,免了日后纠缠。
“杜公子,男女授受不清。”洛云瑛换了称呼,一手拔开杜飞扬摩挲她肩膀的手。
“瑛瑛,这是为何?”杜飞扬脸黑得令人惊心,仿佛雷雨前天空沉重的乌云。
“不为何,我跟修远和好了,其中缘故杜公子有数。杜公子,云瑛希望过往一切随风而去,以后你我,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再无其他。”洛云瑛淡淡道。
与杜飞扬此时撇清关系,也许对生意有影响,却也必须做,齐辉夫妻反对齐修远娶她,除了钟瑛瑛劣迹斑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具身体之前爱慕杜飞扬,他们不放心,既然决心要与齐修远白首共渡,她自然得有所行动,慢慢消除钟瑛瑛的一些劣迹。
杜飞扬刺刀般冰冷尖锐的视线直插-进她眼底,唇角漫起锋利的讥嘲。
“洛云瑛,我还真小瞧你了。”他凉凉一哂,金属相磨擦般刺透耳膜的声音。
洛云瑛静静看他,心头并不惧怕,她的进货量占了杜氏销售总额的一半,她相信,杜飞扬当上家主前不敢与她反脸的,况且,她手里还捏着杜飞扬与她暗箱操作的把柄。
杜飞扬冷冽地晒笑之后,却又突然换了一副脸,他眯着眼看洛云瑛一会儿后,笑着道:“强扭的瓜不甜,瑛瑛既然要跟飞扬哥哥撇清,飞扬哥哥依你就是。”
他竭力要扮出柔和的样子,可那张脸僵僵的,皮笑肉不笑的。
洛云瑛朝他抱拳拱手,说了声多谢理解。接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杜公子,这是你我约好的,以后还得杜公子支持,合作愉快。”
四个月,因为丰裕第一个月进货就达一万两银子,利润不少,杜飞扬分得七百两。
杜飞扬繃着脸捏着银票离开洛氏美颜后,一路上牙根咬得格格响。诚然他有假公济私之嫌,但是杜氏在这四个月中,虽然利润微薄,但因为销量多,也赚了不少,想到洛云瑛病病停停才开拓出四个市场,就有这样的销量,如果按她说的,再多开拓一些市场出来,那利润岂不是更可观?
她如果能有钟瑛瑛对他的痴情,又有洛云瑛的精明能干,他当上杜氏家主指日可待,或者如她所说,即使不当杜氏家主,手里有了银子,出来自己单干,也能出一口在杜家多年的怨气,可偏偏她喜欢的是齐修远。
想到齐修远得了洛云瑛,自己更加比不上他了
,杜飞扬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去。
杜飞扬病了,据说病得很重,连理事都不能,杜飞麟暂时代替他执掌杜氏。
洛云瑛听到这个传闻,心头一咯噔,想起杜飞扬之前跟她说过的做套设局阴杜飞麟的事,急忙亲自跑了一趟杜氏,照会杜飞麟和杜氏的管事,因为杜二公子生病,两家生意往来金额大,洛氏美颜以后只派宋杰和方勇过来提货,并且必须有她手书的凭执。
出了杜氏,洛云瑛暗自摇头,心道杜飞扬当上杜氏的家主,只怕是迟早的事。杜飞麟只长得一副好皮囊,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窍不通,也一点不放在心上。她刚才特特过来交待这件事,杜飞麟只随口哦了一声,又忙着斗他的蟋蟀,倒是杜氏的管事热情地与她打招呼,恭维了她一番。
杜飞麟如此庸碌,杜仲却迟迟不传家主之位给杜飞扬,只怕与杜飞扬性情阴毒有关,他怕传位后,自己就失了话事权。
杜飞扬作风强硬手腕过人,虽然受到部分管事的制擎,但是在杜氏还是一人独裁的局面,没有杜飞扬的管理,只怕杜氏在杜飞麟手上,会乱成一团麻。
杜氏确实没多久就乱了,听闻各分号乱糟糟的,销售一塌糊涂。洛云瑛担心,杜氏在供货方面会有所耽搁,不过二十多天过去,她的洛氏美颜提了三次货,杜氏的货却是足的,没有一点拖延。看来杜飞麟虽然做事不上心,倒还是分得清主次的,还是颇看重她这个大客户的。
杜府里卧床的杜仲也是这样想的,杜氏的各分号虽然乱,但是比杜飞麟以前当家时的情况好转了很多,并且他之前要去衣料这一块做成衣,做得也不错,看来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有长进了。
看了杜飞麟审核过的帐册后,杜仲更坚定了这一点。
因为那帐册审得很精细,有出入错漏的地方都指出来了。
杜仲做梦也没有想到,手上审得如此精细的帐册,并不是出自杜飞麟的手笔,那帐,是邹天泽审的,批驳的是齐修远。
杜氏自家各分号乱糟糟的,洛氏美颜的供货却没有短缺,那是因为邹天泽郑重其事叮嘱了杜飞麟。
洛云瑛那晚被商彦和羞辱,邹天泽以为是杜飞扬,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布局对付杜飞扬,他找上杜飞麟。
杜飞麟虽然耽于吃喝玩乐,却也知若是杜飞扬当上家主,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与邹天泽合作,并且因为无能加懒惰,基本上什么都听邹天泽。
他听邹天泽的话要了衣料这一块去做成衣,因为什么都听邹天泽的,倒也搞得有声有色,如果不是洛云瑛无意之间在杜飞扬面前说了那句话,杜氏的脂粉这一块都到他的手了。
杜仲在大儿子身上看到希
望,不再过问杜飞扬病情,苏氏急坏了。
“扬儿,你既然没病,就该回商号理事,要不然……”
“不急,我在等机会。”杜飞扬黑眸闪过一股厉芒,唇角是一抹胸有成竹的冷笑。
“可是,大少爷这次办事,好像……”
“娘,你不用担心,我这次,会让他再无翻身之力。”
不只杜飞麟再无翻身之地,连同洛云瑛,齐修远,邹天泽,这些人他要全部打倒。
君子多情
“姑娘,看看谁来了!”洛云瑛正无聊地与伙计们磕牙,方勇朝她挤眼睛。
这表情,来的是……洛云瑛扭头朝门口看去,果然是齐修远。
他随意淡然的站在那里,身上穿的是以前没见过的月白色雪青色翻领锦袍,身材俊逸颀-长,整个人透着动人心魄的沉着和优雅。他脸上还是惯常的自信温和的笑容,那双淡眸与洛云瑛对上后,开始是浅浅的笑意和如水般的柔情,慢慢地专注而狂热,最后定格在她脸上再也没有转动。
洛云瑛羞得脸孔通红,出了柜台迎了上去,低声问:“怎么有时间过来?你爹娘他们?”
“到院里说吧。”齐修远含笑道,伸手拥住她肩膀,又意识到现场还有许多观众,很快松开了。
推开通往后院的门,才走得几步,齐修远拉住洛云瑛停了下来,他双手托着她的头,温暖的双-唇迫不及待印-上洛云瑛因惊讶而微张的娇-艳无比的红-唇……
后院里还有个郭大娘呢,洛云瑛想要挣脱,却在几秒间就软-和成浆糊了。
齐修远带着侵-略性的舌-头,霸-道专-制地顶-进她口中,舌-尖在她口-中激-狂地挑-逗。洛云瑛身体越来越-软,根本挣不开齐修远的禁锢,事实上也不想挣开,近一个月不见,她很想他,很想很想,如今他来到,就在她身边,他对她的爱-意和思-念,在激-吻中准确无误地传递给了她。
他迷-恋她,如此急切这般不计后果,她沉-醉了,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緾,大胆地学着回-吻他。
“瑛瑛……”齐修远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着魔般把她压到树身-上。他疯-狂地吸-吮她的红-唇,灵蛇一样的舌-头扫-荡着洛云瑛的口腔内部,霸-道而激-烈地索-取她口腔里的蜜-汁。他的下-身紧-贴着她,摩-擦着,坚-硬的棒-子灼-得她生疼,那东-西在膨-胀,热-量突-破那薄-薄的衣料,直接幅-射-进她的身体。
亲-密无间的触-碰让欲-望升级,洛云瑛被弄得有些醉了,情-动间也忘了羞-涩,她把手放到齐修远的腰-上摩-挲,又很快的穿-过外袍滑-到裤子里面去,一把抓住了齐修远涨-大起来的部-位,那物-事的尺寸和温度吓到她了,她被吓得僵-僵的不敢动-弹。
齐修远的心跳突地加快。将还在发愣中的洛云瑛拖着快步冲进芙园,进屋关门,来不及进卧房,他把洛云瑛重-重地压在门板上……绵长的吻延续……急-促的喘-息……失-控的呻-吟……宁静的空间瞬间热-情弥-漫春-色荡-漾。
“瑛瑛,我想死你了……”在洛云瑛腿-软得站不住心跳得喘不过气来时,齐修远松开了她。
洛云瑛氤氲着水雾的大眼朦胧的看着他,火苗在两人的眸子里燃烧。几步之路也是遥远的,谁也等不及到床上,两个人倒-到了地毯上。
“磕疼你了吗?”
坚-硬的地面硌到骨头,是有些疼,可是,那都不是问题,齐修远也只问得这一句,就急切地吻了上去,在几秒间,两人已经迅速的剥-掉了对方的衣服,疯-狂的程度好像两只饿极的野-兽。
齐修远冲-了进-去,就这样,这个温-雅如-玉的人,在地板上就要-了她。
“修远……”洛云瑛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仰着头失-措地尖-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喜欢吗?瑛瑛,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弄-你吗?”齐修远喘-息着,身下狂-野地律-动,嘴里嘶哑地发问。
洛云瑛身体酥-软得无法回答,从撞-击点产生的酥-麻-冲击着她,她意-乱-情-迷,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享-受齐修远带给她的快-感,什么也想不起来听不进去。
……
当岩-浆喷-射到洛云瑛山峰上时,洛云瑛瘫-软如-绵,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侧。
阳光从隔子窗洒进来,微风吹拂着纱帘,周围很寂静,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急-促的呼-吸缓缓匀-称,激-情过后滚-烫的身体渐渐凉了下去。
“瑛瑛,上-床躺着吧。”
“好。”
齐修远把洛云瑛抱到床-上,自己也上-床躺下,拉过薄被盖-上。
“不盖了吧,这个天气盖着被子你太热了。”洛云瑛想把被子掀开。
“我要试着习惯,再说,瑛瑛。”他低笑:“跟你在一起,大冬天里也热。”
洛云瑛伸手一摸,果真又热了,不只热,还硬-得厉害。
“真看不出来,齐公子在这方面,饥-饿的这么个样!”洛云瑛斜了齐修远一眼,取笑他。
齐修远略微有些害躁,把脸贴到洛云瑛脸上轻轻地摩-蹭。“瑛瑛,你会不高兴吗?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觉得要不够。”
“要不够啊……不够也不能要了……”洛云瑛低声哼了哼,哼完后却又低声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柔柔的,尾音拉了很久,软糯而绵-长,明明是拒绝的言语,却让齐修远感觉到挑-逗的意思,就像------在邀-请他……柔和的光影里,洛云瑛的嫣然一笑终于使齐修远放下了所有的顾忌。
抚-摸和亲-吻,不放过每一寸地方,齐修远的手在洛云瑛的身上游走,指尖碰-触过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颤-动着,带起烈火焚-烧一般的燥-热。
被触-碰的地方阵阵触-电般的颤-栗,洛云瑛全身紧-绷,失-措的小手来到齐修远那坚-硬的粉色凸-点,手-指轻-抚那光-滑发-烫的顶-端。感觉到齐修远身体一繃,喘-息又急-促了不少,洛云瑛满意地开始四处点-火。
抚-摸过平-滑结-实的胸-膛,紧-致的窄-腰,平-坦的小-腹,倒三角处茂-盛的毛-发,每一处都是那么性-感迷-人,洛云瑛觉得自己心跳加快,有些意-乱情-迷,那下面似乎有水-流在涌-动。
“修远……”她低叫,觉得焦-渴得厉害,无名火似乎都聚-集到那个地方去了。
“嗯。”齐修远唔了一声,勾住她的腿,摩-擦和碰-撞,在洛云瑛痒-得难受的时候,他松开了她,洛云瑛恼怒地哼了哼,刚想捏他的物-事表示不满,突地感觉到齐修远的手指探进了自己那温-热-湿-润的部位,渐渐-深-入,出来,再-深-入,当他的指端碰-触到内里的一处地方时,一阵决-堤般的快-感朝她袭来-。
“啊……”洛云瑛失声呻吟:“修远……嗯……啊……就是那里……”
“这里吗?是这里吗?”齐修远恶劣地问她,每问得一下,就在那地方按-压一下,在洛云瑛尖啸着点头时,却又离开了。
“你……”洛云瑛恼怒地捶他。
齐修远低笑:“瑛瑛,最美的感觉要它给你才行。”他恶劣地顶了顶自己的坚-硬。
洛云瑛的神智已乱,她只想要那蚀-骨的快-感。
“那你让它进来……”
“好……”齐修远那物-事硬得快断了,他也已到极-限了: “瑛瑛,我进-去了。”
伏到洛云瑛身上,齐修远这次很温柔地慢慢地将棒子插-进那已经润-滑得水流漫溢的地方,坚-硬的棒-子很快找到刚才手指触-碰的那处敏-感点,撞-击……退出……再撞-击……
“啊……修远……要你……啊……不要……”
洛云瑛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她被一次次送上颠峰……她的双手攀着齐修远的肩膀,两腿盘到齐修远腰上,狂-乱地扭-动着腰-身配合着……死去,又活过来,再死去……
“瑛瑛……啊……快,松开你的腿,要出来了,快松开……”齐修远痛苦地低叫。
洛云瑛緾得更紧了,下面一阵强烈的收缩,齐修远再远控制不住,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急驰,滚烫的液体呼啸着在洛云瑛身体深处喷-射……
洛云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满足地喟然长叹。
一战再战之后的感觉就是满-足到脱力,云-雨过后,两个人都没有动,齐修远的那物-事还留在洛云瑛体内,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齐修远抚-摸着洛云瑛滑-腻挺-翘的臀部,意犹未尽地在她额上落下细细的吻。
“瑛瑛,下回别任性了,让它出来,我不想你再喝那种药。”他柔声道,有诱哄,也有求恳。
洛云瑛睁眼看他,水光朦胧的大眼媚-入骨-髓:“就要这样,我更舒-服。”
“傻瓜。”齐修远微笑着吻她:“瑛瑛,别哄我,不用担心,我问过大夫了,射在外面不影响身体的。”
“真的?”
“嗯,你不能喝药,虽说不喝多就没事,可怕万一,听说喝多了以后不能有孩子,我还想做爹呢。”
“好,听你的。”
“瑛瑛,这一次,比以前有没有更加舒-服?”齐修远低声问,轻咬着她的耳垂,随后,浅浅的轻吻落在也的脖颈上。
洛云瑛躁红了脸,软-软地依着他,害羞了一会蚊子哼哼般低声道:“有,比以前似乎更加快乐,你……你碰到那个地方时,好-麻……”
“下回,我们试试别的……”齐修远柔声道。
第一回时,他似乎还很青涩无措,这才做了几次,怎么花花肠子这么多?洛云瑛羞红了脸,想着他刚才的话,再想一想他口中描述的情景,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山雨欲来
“瑛瑛,天黑了,起来洗漱吃饭了。”齐修远温柔地低喊。
“不想起,还想睡,你也别起。”洛云瑛嘟囔。
“乖,起来,我晚上要回去,还有正事要跟你谈。”
这是怕齐辉夫妇找过来骂人么?想到两人偷偷摸摸倒像是在偷-情,洛云瑛怨恼地背过身:“你回去,我等一会再起来。”
齐修远无奈地笑了笑,爱宠地吻了吻她鬓发,柔声道:“中午饭也没吃,别饿坏肚子了。再睡一会也行,我去端药汤过来。”
齐修远起身走了,暖融融的被窝一下子变得冰冷,洛云瑛睡不着了,翻了几□,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声,饿了,得,起床算了。
拿木梳时,洛云瑛的眼光被梳妆台上的东西吸引住了。那是一套极精致的比翼双飞造形首饰,从发钗,到耳环,手镯,指环,都将比翼双飞的理念贯注在里面。
洛云瑛高兴得跳起来,齐修远竟是研制出来了,模具做出来了,首饰也打制出来了。
不过这成色手感?
拿到油灯下照了照,又再次掂了掂重量,洛云瑛有些不解,这首饰不是黄金也不是白银打造的,倒像是用铜钱制成的,只不过外面包了黄金。
“起来了,怎么又不睡了?”齐修远端了药回来,摸了摸索她的头,微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