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轮今生
作者:似是故人来

1、契子 …

上集《情深如此》内容简介:

现代人谢娴稳因为老公外遇又不肯离婚,割腕自杀,灵魂穿越到架空空间旭日国的孤女宁元身体里,宁元刚被夫君所休,谢娴稳不甘接受被人摆布的命运,女扮男装化名宁睿,努力打拼奋发自强,凭着五十两起步资金谋得安身立命,酒楼中偶遇顾墨桓安光华公主等人,与桓安一见钟情,后来机缘巧合救了顾墨,国为忧柔寡断与顾墨纠緾不清,误会重重离家出走与桓安错过,重病緾身为贺柏所救,阴差阳错嫁给顾墨后生下贺柏的儿子顾峰,一番思量后宁睿选择隐瞒,偷得几年安静,与顾墨生下儿子顾潇。无奈顾峰身世终被揭穿,顾墨难舍宁睿,接受现实。旭日发生海啸国库空虚,宁睿为帮好友光华公主,与顾墨一起出国发展贸易,不意顾墨遭遇意外为呼奴儿所救,顾墨为报恩娶呼奴儿为妾,宁睿悲伤失落愤而出海,顾墨丢下新人跟随。宁睿觉悟顾墨对已情深一片不可能有外心,乌云散去,两人恩爱情重。回国后一家人外出旅游,意外为仇人所害船沉遇难。

本文写的是一家人遇难后一起穿到现代的故事主角介绍:

宁睿,本文中名谢娴稳

顾墨,本文中名英若风

顾峰,本文中名凌傲天

顾潇,本文中名秦思,后改名谢晴思

作者有话要说:在网上看中了一个帅哥图和一个美女图,特别适合凌傲天与秦思,不过不会拼图,好可惜。请了邻居小妹妹帮我做了一个封面,字体设计的真好,不过帅哥和美女不喜欢,只能作罢。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只能自已弄了这个封面凑合了。

《情深如此》主线很简单,还有看文的朋友批逻辑混乱文章不连贯,这一篇主角是宁睿一家四口,主线很多分别叙述,自我感觉更乱,请看文的亲亲们多多包涵,有意见就提出,让俺能把文改得更好。

2、宁睿变回谢娴稳 …

“阿娴,你怎么还不醒来?阿娴……”

“娴,你醒过来吧,你原谅我……”

……

混乱的哭泣喊叫呜咽震醒了宁睿。

怎么回事?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她前世的妈妈,妹妹,哥哥,还有那个负心老公。

啊?她惶恐地四顾:顾墨呢?为什么不见顾墨?孩子呢?两个孩子哪里去了?她为什么会回到现代?她没有死,她回到现代。那顾墨呢?他是不是也不会死?她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也一起来了,她问床前众人:“顾墨呢?跟我一起来的两个孩子呢?”

“什么顾墨?什么跟你一起来的孩子?”亲人疑惑不解。

啊?

“阿娴……”老公羞愧地挤到床前,“你昏迷二十几天了,对不起,你不要再想不开,你原谅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一定改正。”

啊?宁睿傻了,她只是昏迷了二十几天,怎么回事?她与顾墨相亲相爱二十来年,竟然只是她的一场梦?还是那是一个异时空,那里一年现代是一天,看看墙上的挂历,算一算,她在旭日二十四年,恰好现代是二十四天眼前母亲满头白发,憔悴不堪,谢娴稳泪如雨下,叫她怎么办?为什么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呢?她梦到古代,失去现代的亲人,如今回现代,顾墨与峰儿潇儿呢?他们逃生了吗?如果那是一场梦,让她在梦里不要醒来好么?

黄梁梦醒人难醒,谢娴稳悲哀的发现,梦中情已渗入她的骨髓。

出院了,谢娴稳想回大哥家住,稍后与老公朱奕凡离婚。

谢母劝谢娴稳:“阿娴,阿奕一时糊涂,他答应改过,你就原谅他吧,跟他回去好好过日子,你们从糼稚园四五岁认识,到现在都二十来年,你如果离婚了,再嫁能有比阿奕更了解包容你的吗?况且你们一起打拼这些年,有些家底了,离婚了岂不是便宜外面的狐狸精?你也要小心追你的男人是看中你的财产。”

谢大哥谢耀辉说的更白:“阿娴,不是我说你,你都二十七了,要美貌没美貌要青春青春只剩一条尾巴了,要才识没才识,也就是跟着阿奕这些年机缘巧合赚了些钱。看看阿奕,身高一米八,成熟睿智潇洒英俊,阿奕与你从小认识才会迷上你。阿奕离了你,外面十七八的小姑娘投送抱有的是,不出一年就会有新人进门。你耍什么小脾气?都是给妈惯坏的,总叫你改你不改,你要多向你嫂子学习,我外面多少小情她都不吱声装聋作哑,我哪次夜里二三点回家她不是煮了夜宵等着我?几天不回家还得打电话关心我有什么事情忙不开呢。你看看周围,哪个男人不搞搞小蜜找找小姐谈谈网恋?阿奕对你很好了,你跟他妈合不来他便每年只敢让他妈在你们家住个一两个月,再瞧瞧你们平时,阿奕给你做了多少次饭了?你呢?结婚几年厨房进了几回?……阿娴,命好要珍惜,捡到宝要知道金贵,离了婚你想挽回都来不及了。”

谢小妹谢娴玉虽然不吱声,可神情也摆明不赞同姐姐与姐夫离婚。姐夫虽然有错,可姐姐昏迷的这些天,姐夫什么都抛下,床前细心照顾,她也很感动。听姐夫说他跟表姐也只是一次的关系,他没想与姐姐离婚的,表姐不甘心才闹开来。

谢娴稳气苦:母亲与哥哥说的是现在社会的实情,她也明白。朱奕凡对她也还过得去,比周围很多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的这次出轨,其实她有责任的。如果没有梦中与顾墨的一段情,或许她还能勉强自己,现在?

娘家不收留她,没办法,谢娴稳随朱奕凡回了夫妻俩的家。

医院呆了一个月,回家了谢娴稳忙进浴室洗澡。落地镜中的女人才二十七,却比她梦中三十七差多了,宁睿的美貌不知是谢娴稳的几倍,谢娴稳呆呆地看着,梦中的深情是靠美貌得到的吗?

“娴……”一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朱奕凡进来了,急促地喘息着,脸孔涨的通红,**在谢娴稳身后磨蹭……

谢娴稳暗骂自已,梦中与梦前她进浴室都是不关门的,现在怎么能不关?这下好了,怎么办?以前即使在刚发现朱奕凡出轨时,谢娴稳也没拒绝过朱奕凡的求欢,她对于那些用夫妻生活来要协老公的女人很不屑,认为那些女人愚不可及。可是现在要她不拒绝?

朱奕凡的手在她胸前柔软上揉搓,滚烫的双唇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吸吮,谢娴稳浑身僵硬,想推开朱奕凡,却又被自己一贯来毫不拒绝朱奕凡欢爱的习惯左右着,举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娴……你摸摸它……它想死你了……”朱奕凡忍无可忍,妻子住院一个月,他快憋疯了,以前他们天天晚上不落空的。

谢娴稳的手落下,不是落在他的小弟弟上,而是落在肩膀上,她一把推开他。

朱奕凡惊呆了,阿娴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他难堪地看着谢娴稳:“为什么?”

没有声音,谢娴稳扯下浴巾,准备离开。

浴巾被扯过扔到地上,朱奕凡把她圈进怀里:“娴,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伤你的心了,娴,给我,我忍了一个月了,给我,好吗?”

雨点般地吻落在谢娴稳额上眼睑上唇上脖子,又来到红樱上,带着那双热情的双唇的主人的灼热的气流,所过之处没有燃烧起火焰,只有寒流在回报它……

僵硬的身体把朱奕凡从意乱情迷中震醒,朱奕凡绝望地看着他的阿娴毫不动情的冰冷的脸,不,他要挽回,他不想离婚,外面的女人再好,却没有他的阿娴那颗水晶玻璃心,那颗心只有他没有其它杂质。

他把谢娴稳拉到蓬蓬头下面,打开开关,温热的水花飘洒,氤氲的热气中,朱奕凡把浴液涂抹在谢娴稳身上各处,轻轻地揉搓……

谢娴稳眼睛润湿了,相同的场景,身边却是不一样的人,梦中她与顾墨……

谢娴稳沉浸于梦中的回忆,没有看到朱奕凡已经蹲□,舌头从她的下腹一直向下移去……

“啊……唔……”她呻吟,麻痒从下面袭来……

“啊……”她抓住身下的肩膀,急促地喘息:“别撩我了,快来,快给我,……啊……顾墨……我要你……”

“你在说什么?谁是顾墨?你……你……你竟……你……你有别的男人?娴,你有别的男人。”温热地水瞬间化为零下几十度的激流,朱奕凡浑身颤抖,肠胃纠结。

他脸孔扭曲,扳住谢娴稳双肩狂摇,气急败坏责问:“谁是顾墨?顾墨是谁?你在医院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人?娴,你不是为我自杀?你是因为他而自杀?你是什么时候有外遇的?为什么我毫不知情?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背叛我?背叛我们的感情?”

谢娴稳在朱奕凡刚问出声时本来还有些心虚,及至听了他后面的质问,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朱奕凡,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话?背叛?背叛?是谁背叛了我们的感情的?你没记错吧?一年多前你就先搞了那个有夫之妇,一个月前你饥不择食亲戚都不放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你不说你跟我表妹上床是我逼的吗?好,我告诉你,我跟人上床也是你逼得,接受吧。爱离不离?既然说开了,告诉你,以后你别碰我,我要为那个男人守身。你外面有多少花花草草你采去,跟我无关,我的事也跟你无关。”

如果谢娴稳好好解释,也许能平静掩过去,可惜,谢娴稳从来都不是受得了气的人,如果朱奕凡不是高声责问而是软语求证,那么谢娴稳就不会这么说了。

朱奕凡深信谢娴稳,他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谢娴稳会背叛他的想法,男人都是这样,安于享受妻子对他的爱,却又不能抑止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朱奕凡虽然两次出轨,但从来没想过与谢娴稳分开,现在属于他的所有物被人沾染了,他只觉得摧心裂肝,熊熊烈火冲天。

“那个顾墨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跟他上床几次?……”

一连串地问号砸向谢娴稳,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会回答,也无从回答,如果说顾墨是她的梦里人,朱奕凡能信?再说朱奕凡自己就出轨两次,有什么资格要她交付忠贞?

她圆瞪朱奕凡,不屑分辩,两人还赤果果呢!谢娴稳拿过毛巾擦身,打算穿衣服出去。

谢娴稳相貌只清秀,身材虽然不错,却偏瘦,肌肤滑腻却不白晰,蜜色,眼睛本来很大却因为近视并不明亮,所以谢家人认为她高攀了朱奕凡。然而朱奕凡与她幼年相识,感情却是有的,谢娴稳在谢家人眼里是灰姑娘,在他眼里虽然不是天仙,却也是宝贝,现在自己的宝贝被人沾染了,他的眼光随着谢娴稳擦身的动作滑过,欲火怒火充斥胸间,想像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在他的宝贝这里那里滑过,另一个男人的嘴唇在他的宝贝身体留连,另一个男人的祸根在他的宝贝的敏感进出。

原谅他,他确实无法忍受,所以他接下来的动作言语也情有可原。

他的手指恶劣地指着谢娴稳的**、**、**……“这里……这里……那个顾墨是不是……”

谢娴稳气疯了,朱奕凡的语气动作让她有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应召女郎感觉,她狠狠推开朱奕凡,冲回房间抓起衣服匆匆穿上,飞身想冲出家门。

“你去哪?想去找那个顾墨?怎么?我不能满足你吗?来吧,我满足你。”朱奕凡捉住她,也顾不得进卧室,把她扑倒在大门边,一把扯开她衣服,就想强来。

谢娴稳如何会答应,她拼命挣扎踢打。

“你放手,没有节操的东西,你就是发情的公猪,随地发情,去找你外面的女人去……”

她越拒绝,朱奕凡越发疯,以前他的阿娴从来不会拒绝他的,现在,想到谢娴稳与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朱奕凡的心被寸寸凌迟,他的拳头举起……

谢娴稳拼命反抗,然而,这不是她们夫妻以往的任何一次打架,这次不是打架,根本就是她单方面被揍。

以前那是朱奕凡让着她,现在朱奕凡疯了,他要把老婆打老实,他要把老婆的心打回来。他母亲说过他很多次,说他太惯着谢娴稳了,说老婆不打不乖,让他拿出丈夫气。以前谢娴稳每次抓得他脸花花时他没少给人笑话,他还是舍不下狠手。现在不让着,谢娴稳如何够得着他?

拳头雨点般落下,伴着朱奕凡的咆哮:“你改不改?你丢不丢开那个顾墨?你给不给我?”

……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不

……

谢娴稳眼眶发青嘴角流血,额角起了大包,身上麻麻的没有知觉,她回答的还是一连串的不。

……

朱奕凡痛苦地看着,他打不下去了,老婆的大眼已被青肿的眼皮掩住眯成一条线,全身都是伤痕,肌肤上斑驳的淤青清晰可见,她,并不是靠暴力能打老实的。

“娴……”他抱住谢娴稳,“娴,原谅我,我不在外面乱来了,你也不要与那个顾墨见面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么?”

“好好过日子?”谢娴稳冷笑,“行,你现在站好不反抗,给我揍,也揍成我这个模样。”

朱奕凡失望地看着谢娴稳:“娴,我都道歉了,你还要不停追究吗?”

“追究?你打我是合理?我打你就是追究?朱奕凡,你厉害,佩服。想把我打老实?你做梦。想找打不还手的,外面找去。告诉你,除非把我打死了,否则我不可能再跟你做夫妻,我一定要离婚。”熊熊烈焰在谢娴稳心口燃烧,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朱奕凡嚼肉抽筋。

朱奕凡举起拳头,谢娴稳昂着头,无惧地瞪着他。肿成一条细丝的双眼却发出慑人的光芒。

……

3、可怜的顾潇 …

同一时间,同一座城市的人民医院里,N市B大学助教秦岚坐在未婚夫英若风的病床前,泪流满面。一个星期了,英若风还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

英若风是B大讲师,秦岚曾是英若风的学生,毕业后留校当助教一年,英若风是孤儿,八月初他们趁着假期到市郊秦岚家订下婚事,婚期定在元旦,在老家停留了半个月后。英若风与她一起回了B大,随同她们回N市的还有秦岚的侄女秦思,秦思考上N市二中,以后要在N市上学。

八月二十五号那天,秦岚看离开学还有几天,便约了英若风带了侄女到海边游玩。

三人兴奋地租了一艘游艇,英若风开着在海面缓悠悠地兜着风。秦岚开心地与英若风说笑,她从大二开始暗恋英若风,毕业后拼命争取留校,对英若风关心体贴,经过一年的相知相恋,如今两人婚期在即,秦岚满脸是甜蜜的微笑,喜悦如春水般在心头荡漾。

上帝总爱跟人开玩笑,秦岚没开心多久,海面突然起了刮起狂风,浪头越来越大,海上驾游艇游玩的人不约而同往岸边开,侧面的一辆飞速行驶的小艇向他们冲过来。

英若风只来得及“啊”地一声,急促地向右打了一下方向,他们速度不快,小艇朝前滑行约两百米后停了下来,并没有翻船。

伤势最轻的是秦岚,英若风向右打方向,她只弹了一下,安全带迅速勒紧她,她连晕迷都没有。后座的秦思身子撞上前座椅背,晕迷过去。伤最重的是英若风,额头撞破,头上全是血。而那艘撞他们的游艇就没那么幸运了,整个翻了过去。

救援队把他们送进医院。

秦思很快苏醒,却傻了一样只顾哭,口里含含混混哭着要爹要娘要哥哥……

秦岚顾不上理秦思,她几乎急疯,英若风伤得甚重,游乐园推推拉拉,撞他们的人比他们伤得还重,还没醒过来没法索要医药费。

她与英若风没什么积蓄,秦岚到处奔波,找同事借了两万元,好歹求得医院展开一系列手术救治英若风。经检查,英若风除了额头撞破缝了十针,左小腿也因为被舱门卡住骨折,左肋骨断了两根。虽然抢救过来,处理了外伤,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顾潇哭的声嘶力竭,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么一个怪异的地方?白白的墙白白的床单被巾,浓浓的怪味,周围的女人穿着短短的无袖上衣与裙子或是小短裤,露着胳膊大腿,虽然也有几个留长发的,形形式式却没有一个梳髻的。男人更奇怪了,头发理得短短的,跟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那个自称他姑姑的女人吃饭时拿给他一个铁盒,里面搁着极难吃的菜和肉,粗糙的米饭,顾潇吃不下去,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了?

等到上厕所时,他更崩溃了,伴着他十二年的小JJ不见了,查查上身,跟他以前也不一样,顾潇终于确定,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女孩。

顾潇惊恐慌乱,哥哥呢?爹呢?娘呢?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他该怎么办?他哭……哭……哭……

哥哥,爹,娘,你们在哪里,你们不要潇儿吗?顾潇不停地掉眼泪。他除了掉眼泪,不知做什么说什么。幸而他娘回家时强迫他自己穿衣洗漱了,要不他连自理都不会。

脑口已住着顾潇灵魂的秦思悲伤痛泣,秦岚根本顾不上,秦思除了头上多个包包,其它地方没伤,她可不知侄女已经被掉包,因而全身心放在英若风身上。

另一方的家属来了,原来撞他们的人是本市云天集团总裁凌志,来的是他的弟弟凌浩,凌浩给秦岚开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交待少了再找他,便急匆匆走了。

有钱救治了,秦岚略略安心,她看看侄女,医院里杂乱的很,她还要照顾未婚夫,还是先把侄女送到家里吧。

秦岚把秦思带回她在B大的宿舍,拿给她一百元,收拾了东西又急急要往医院赶。秦思看着屋子里怪怪的东西,再看看手中那张纸,害怕地拉住秦岚衣角:“……姑姑,我一个人害怕。”

“小思,你姑丈还昏迷着,我不去不行,你要不想买菜做饭,到校门口快餐店吃吧,这是房门钥匙,9月1号早上我再回来接你送你去学校,学费课本什么的到时再拿,这五天你就在家里,自己小心。”

秦思拉着秦岚衣角不松手。

“秦思,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这么不懂事?”秦岚生气,拨开秦思的手径自出门。

大门砰地一声合上,秦思扑倒在沙发放声嚎哭,一声声叫着哥哥、爹、娘,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间里回荡……

黄昏了,秦思在客厅到处找蜡烛,没找到。她害怕地到处找,一个好小的卫浴间,这个她不陌生,跟大观园差不多布置,只是大观园的大得多。转进另一个门,那是厨房,秦思不知做什么用的,没找到蜡烛,最后她来到卧室,还是一无所获,夜幕降临,暗夜逐步逼近,秦思害怕地躺到床上,颤抖地拉过毛巾被盖住脸……

天亮了,秦思从美梦中醒来,她梦到她还是顾潇,跟哥哥爹娘在一起,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处游玩。哥哥、爹、娘,你们在哪里?为什么不管潇儿了?秦思开始新一轮的哭泣……

中午了,秦思又累又饿,她到这个地方两天两夜了,还没吃过东西。身上粘腻腻的不舒服,秦思到浴室洗了个澡,从秦岚放在门边的行李箱中翻来翻去,只有粉粉绿绿的小女孩的上衣与裙子,秦思皱眉,最后没办法只能挑了件粉红短袖圆领上衣穿了,一件印小熊图案内裤,一条白色百折裙。胸衣她直接无视了,她不知那是什么东东。

然后秦思拿起秦岚留给她的那张粉红的纸,想了想抓起锁匙,就这样出门了,她打算去秦岚口中的快餐店买吃的,她猜秦岚给她的那张粉红票子可能就是她们那个世上的银子。

虽然还有五天才开学,校园里已经有不少学生了。好高好高的房子;好多好多人,有的男孩和女孩牵看手或搭肩搂腰走路,好奇怪哦;好平滑的路面……秦思走在校园里,稀奇地东张西望,后来她便有点不高兴了——看她的人太多了。以前她跟哥哥一起走的时候,也有很多人看她们,那是欣赏赞叹喜爱的目光,可是现在那些人看她的眼光不一样,仿佛她是个怪物般。

看她的人越来越多,秦思非常恼怒,现在的脸她在卫浴间里的镜子看过了,虽然哭得眼睛通红肿涨,也是很可爱的,为什么这些人拿她当怪物看?秦思昂起头,表示鄙视。

终于走到校门口了,她瞧了瞧,不认得字也不知哪个就是姑姑口里的快餐店,不过她随着爹娘旅游走过不少地方,大酒楼进过,小饭庄也吃过,总不至于看不出哪个是可以吃饭的地方,她进了一个饭店。

“小姑娘,一个人?吃什么?”老板娘递过菜牌,热情地打招呼。

这个?菜牌上的字认识秦思,秦思不认识它们。她不知吃什么。

老板娘是个热心人,于是介绍:“你一个人?要不来一个汤粉,或是一个炒粉、皮蛋粥也行,不用炒菜了。你看怎么样?”

好饿呀,秦思一听老板娘介绍,饥肠咕噜。

“三样都来吧。”她饿得吃得下一头大象了。

饱餐了一顿,秦思把那张粉红票递给老板娘,拜她的财迷娘后来的强制教育,秦思虽然不知这张票子是多少银子,可大约也知道不能转身就走,可能老板娘会找还给她一些。果然老板娘找给她几张不同颜色的票子,秦思接了,转身就走。

“嗯?那个?小妹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最好跟你爸妈说。”老板娘拉住她。

爸妈?可能就是爹娘。秦思本来红肿的眼眶更红了。

“小妹妹,你遇到坏蛋了?”老板娘一见她要哭了,急忙把她拉到角落“小妹妹,出了什么事了?”

秦思泪水如珍珠掉下。

“真可怜啊!”老板娘大叹。不用奇怪老板娘会误解,一个小女孩,眼睛哭得通红,神情萎顿,内衣也没穿,由不得她不往那方面想。

她急急安慰告诫秦思:“小妹妹,这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你可不要给人知道,要不你以后可难了,你还是回去,把衣服穿好吧。”

我的衣服哪没穿好了?秦思不解,这里的衣服比她以前那些衣物要容易穿得多,看看自己,看看老板娘,啊?她突然看到老板娘上衣里面比她多了一件,再看自己,胸前鼓鼓的,薄薄的透明的上衣遮掩不住红点隐隐约约。

啊!秦思脑门冲血,脸涨得通红,急急冲出饭店冲回家。她终于明白路上那些人为什么看怪物一样看她了,女孩的羞耻心涌上,她至此才有了自己不是小男孩而是女孩子的觉悟。

秦思顺利找到秦岚宿舍进了门。她这时无比感谢她娘亲,她那次被绑走又得救回去后,她娘没少唠叨要她观察周围的建筑景物什么的,她不会写也要她说一说一路上所见所闻路两旁风景建筑物什么的,所以B大那么大竟也给她顺利找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场人物太多了,真怕叙述让人看得云里雾里。

4、秦思失踪了 …

进了门,她第一件事就是开行李箱,找到她刚才无视的东东,看了看,脱下上衣穿上,还行,她不笨,虽然没穿过,研究研究也知道扣上扣子就能穿住了。她又看了看箱里其它东西,衣服外,还有几本书,这个她知道是书,还有笔,怪怪的,她约摸着也知道是写字用的,不过还有一包东西女性用品她就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打开来不象吃的不象喝的用的,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的,于是丢开秦思吃饱喝足,无奈接受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没有哥哥爹娘的现实。她的好奇心上来了。

她拿起刚才老板娘找给她的那几张不同颜色的票子,琢磨起来。按从大到小排列,刚才那张粉红票比这几张大。她得出一个结论,就是票子大些看来价值银子多些,秦思现在跟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差不多的认识,会穿衣洗脸刷牙,知道要靠票子买东西。比大班小朋友还不如的是,她不知家里的电视冰箱厨房那些电器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