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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要回府还是去竹枝巷子那边?”轿夫问道。
若是要避开褚明锦,还是去竹林小舍躲着较好,可是想到褚明锦在府里,回府了就能与褚明锦看着同一方天空,呼吸也离得近了,冯丞斐就一阵雀跃,略一犹豫,还是吩咐道:“回府。”
冯丞斐刚下轿,冯翌小跑着过来汇报:“老爷,夫人的两个丫鬟也来了。”
“她们也来了?早上君玉不是只接了夫人回来吗?”冯丞斐变了脸,当然不是怕多了两个人吃食,而是,翠竹和翠屏认识他。
“王爷后来又跑了一趟褚家,把翠竹和翠屏接过来了。”冯翌说完,凑近冯丞斐,低声道:“采青刚才来汇报,夫人在打包上房里的古董玩物。”
这也许就是褚明锦要翠竹和翠屏过来的原因,冯丞斐哭笑不得,吩咐冯翌:“把库房里夫人的那些嫁妆命人抬到上房去,问一下夫人,要不要你去请清风斋的老板来估价买走。还有,找两个妥当的人来守着南苑院门,夫人若是过来了要见我,别给进。”
冯翌腹诽,小两口这是要闹哪般?一个明着卖嫁妆,一个想人想得天天呆竹林小舍等着,一个府里头了,却又要避而不见。
褚明锦正发愁着,那么些宝物翠竹两人怎么往外搬,侍郎府的人会不会拦着不给搬出去。
冯翌媳妇带着一群仆妇抬了箱箱笼笼进了东苑,又请示用不用请古玩店的人来估价买走,褚明锦大喜,她正为难把东西弄回褚家还是直接卖掉呢,抬回褚家只怕得把褚玮伦气死,卖掉她不懂行情,怕贱卖了。
“请人来估价卖掉,还有,冯管家对这些在行吗?让他过来看着卖。”
掌灯时分,那几十箱笼东西都卖光了,首饰还有布料褚明锦没卖,要留着做行头。
“小姐,总计一万三千两银子。”翠竹把银票递给褚明锦。
“怎么这么少?”一万多两不算少,可褚明锦以为,以褚玮伦的财势,还有自己是嫡长女,嫁进冯家这样的官宦之家,褚玮伦即便不是倾家荡产,少说也得陪上百八十万两的嫁妆吧?
“不少了,二小姐她们眼热的很呢。”翠竹说完,见褚明锦还一脸不敢相信,拍手叹道:“小姐你真个什么都忘了,这只是玩物,老爷给小姐的陪嫁,重中之重是田地。”
翠竹走到檀木拔步大床上,摸索片刻,啪地一声,床头板弹出一块,里面出现一个暗格,翠竹拿出一个小盒子。
“小姐,这是地契,老爷吩咐过,这些地契不要交给姑爷,收租银由奴婢和翠屏两人去收。”
老爹原来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真狡猾。
“这些地契值多少银子?”褚明锦问道。
“老爷吩咐过,地是立身根本,不准卖,值多少银子,奴婢也不知道,不过这些地加在一起,一年能收租银一万两银子。”
啊!原来自己是大富婆,一年光收租银就够胡吃海花了。褚明锦对占了老爹女儿的身体一阵负疚。
“你们俩回去吧,每晚去向我爹请安,问问商号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没有。”
“奴婢和翠屏都回去了,侍郎府的人服侍,小姐会不会不习惯?”翠屏问道。
“不会,正好让她们认清我是当家主母这个事实。”褚明锦笑道。其实由她俩服侍才不习惯,总得端着装着,怕与前身差别太大被她们当妖怪了。
侍郎府布局简单,前面是中堂,接圣旨或接驾等大事时方开中堂大门,走过中堂后面的仪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正厅,相连五间大屋,皆是雕梁画栋,轩峻壮丽,这是平时官员同僚往来的接待之处。再来就是小巧精致的东西南北四个院落,东苑就是上房正院,西苑据说是常在侍郎府隔夜的信王爷的住处,北苑是客院,南苑是冯丞斐的住处,四个院落中间是花园,占地很大,这是侍郎府最奢华的地方了。
褚明锦转了一圈后,停在南苑门口不走了。
“夫人,老爷说今日公务繁忙,请夫人回去。”
好你个万人迷,老娘是你夫人,要见你一面比见皇帝还难么?褚明锦很想撒泼,念在万人迷下午那么爽快地由她卖嫁妆,咬牙忍下怒气,微笑着点头叮嘱了几句转告老爷保重身体的话,缓缓地转身走了。
见不到万人迷,不能正面交锋,冷讽热嘲,旁敲侧击……褚明锦想好的诸般手段都无法使出,回到东苑后,吩咐人把软榻抬到廊下,闷闷地躺上去数星星。
无需吩咐,服侍的四个丫环两人站到背后打扇,一人捏臂,一人捶腿,殷勤周到。
不久,进来一捧着白瓷盖盎的丫环:“夫人,灶房做了莲子百合羹,夫人要不要尝尝?”
才吃过饭多久,这就上点心了,褚明锦摇头。
那人下去没多久,又进来了:“夫人,老爷新得了白眉点翠茶,夫人要不要品尝?”
名字很新颖,褚明锦点头,那丫环一拍手,六个小丫头鱼贯而入,红泥小炉,无烟精炭,密封的陶罐……
那陶罐里面不会是上年的梅花雪吧?褚明锦随口问了出来。
“正是的,收的冬日第一场雪的,据说味道最好,只得这么一罐。”请示的丫鬟回道。
回话正常,可生生给了褚明锦醋溜溜的感觉,不由多看了回话的丫鬟一眼。
细金线绣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短上裳,翡翠撒花洋绉裙,两弯柳叶眉,一双多情的大眼,体格风骚,丹唇微启,未语笑先现,容色虽未见十分惊艳,却也是不多见的一个美人。
那丫鬟正是采青,服侍冯丞斐的,冯丞斐因她言语谨慎,做事细致周到,派了她来服侍褚明锦。
服侍爷跟服侍夫人,自然不一样,尤其是冯丞斐再三交待,要小心服侍,不能让夫人感到不快,更让采青感到憋屈得慌。
品过香茗之后,采青捧来古朴的木头根雕,蟠虬海棠花式玉鼎,云龙献寿泥人……林林总总,种类繁多,褚明锦看得眼花缭乱,赏玩过玩的,又请示要不要吃点心炖汤,褚明锦表示要喝一盎,采青一拍手,四个丫环捧进来四个炖盎。
“不知道夫人喜欢喝什么口味,灶下做了这四样,请夫人品尝。”
这一晚那些丫环如捧星星一般捧着褚明锦,直到褚明锦表示要歇下了,不要人服侍,方得了清静。
这些人显然是奉了家主之命,才如此行事的。这么看来,万人迷很在意这具身体的,为何要把人送回娘家呢?褚明锦感到不解。
冯丞斐听得褚明锦遣退服侍的人要歇下了,虽然怕身份揭穿,到底忍不住,悄悄地进了东苑。
褚明锦站在廊下看星星,冯丞斐脚步再轻,禁不得夜深人静,刚进院门褚明锦便听到了。
“你……你怎么来了?”吃惊过后,褚明锦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是冯丞斐的夫人。“
“听你说成亲了就猜到了。”冯丞斐有些不敢启口。
“快回去吧。”在人家府里,这么不守规矩,虽然打心眼里不承认万人迷是自己夫郎,褚明锦还是不想落人口舌。
冯丞斐不想离开,嘴唇蠕动,想了想道:“宝宝,我想件事想请教你。”
“明日再说也不迟,明日我去竹枝巷那边宅子找你。”褚明锦有些着急。
“可是这谜团不解开,我今晚睡不着。”其实是不说上几句话,他今晚睡不着。
雅音逸趣
“可是这谜团不解开,我今晚睡不着。”其实是不说上几句话,他今晚睡不着。
“什么事?”
“我父皇还有一个皇子……”冯丞斐一时想不出难题问褚明锦,遂把自己的身世还有目前与皇帝密谋的事,假装成别人拿来问计。
“你说的这位没有认祖归宗的皇子,是冯丞斐吧?”褚明锦问道,肯定的口气。
“你怎么知道?”冯丞斐愕然。
“你说过冯丞斐与柳妃相貌肖似。”褚明锦撇嘴,懒洋洋道:“你不用担心,你父皇绝对没有传位给冯丞斐的打算。”
“宝宝,你为什么这样说?”冯丞斐目光一滞,身体不知不觉繃直。
“很简单,皇上把他抱了送出宫之时,就已经作出了放弃他的决定。”褚明锦淡淡道。
“那时候柳妃难产死了,如果不送出宫,没有母妃照顾,他有可能会遭皇后毒手。”冯丞斐低喃,带了垂死挣扎的味道。
“没有母妃的孩子,舅家又不是世家显贵,就跟去势的太监一样,起码在成年前,不足为患,我想皇后要对付的人很多,犯不着跟一个没威胁的皇子斗。”
“可是这几年,郑家在朝堂上,一直与冯……冯丞斐针锋相对。”冯丞斐越说越小声。
“冯丞斐是皇帝一派的,郑家当然看他不顺眼,郑家针锋相对的,必不止冯丞斐一人,凡是皇帝一派的,没有附和过吧?”
冯丞斐稍一思索,实情确是如此,秀美的一张脸,瞬间白了。
“你跟他交情很好?”褚明锦低声问道。
冯丞斐无力地点头。
“想一想就明白,皇室血脉不容轻忽,若是没有皇子也罢,听说除了早夭的大皇子,尚有四位皇子,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不在宫中长大的,群臣不会同意的,还有,最简单的一点,皇室玉牒里面,没有冯丞斐这位皇子的名字吧?皇上连名字身份都没给他,怎么可能传位给他?”
皇室玉牒里面,确实没有他的名字,按序齿,他应该是二皇子,可是现在排在第二的,却是恭王李怀琰。
褚明锦这么一说,冯丞斐也想到一件事,皇帝跟他说怕皇后加害他,故把他送出宫,可皇后无子,现养在她膝下的三皇子李怀琳,是一个低位妃嫔的儿子,郑家正在不遗余力要捧李怀琳当太子。自己母妃死了,当年若是给皇后养在膝下,今日也是郑家要力捧的人吧?怎会怕皇后加害于他?
“宝宝,那依你看,皇上把他送出宫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不大好猜,褚明锦思索了许久,道:“许是要掩饰真正的目的,布下迷嶂掩人耳目,让敌手摸不清他真正关心的是谁。”
“你觉得,皇宫里,有皇上特别在意的人,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线,故意把婴儿送出宫。”
“嗯,冯丞斐肯定是无缘夺位的,他若是不知自己身世,还有可能是皇上真爱他,想让他远离宫廷斗争,平安淡然一生。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十有八-九,是皇上要利用他做挡箭牌。”
褚明锦的分析,与自己今日突如其来的怀疑不谋而合,锥心之寒透入骨髓,冯丞斐眼前一片模糊,双膝抖动得支撑不住身体。
十九年的信仰溃于一夕,他一直感念着父皇对自己的疼爱,可如今,温情的面纱揭开了,他敬重的父皇,原来只是在利用他。
灵魂仿佛离了身体,孤单单地飘在半空中,所有的奋斗目标在这一夜嘎然停止了,前路剩了茫然,剩了让人抓摸不到什么的迷失。
褚明锦说完了那些话,自己也呆住了,万人迷今日命了人把放在库房里的嫁妆都送过来给她卖,还帮着请人进府来估价买走,地契没在他手里,显然不可能是为图嫁妆而不下休书。晚上一干下人颤颤惊惊地讨好她,根本不是对一个半下堂的弃妇应有的言行,难道,万人迷是怕自己夺位失败,连累了这具身体,才故意做了那薄情之举?可又为什么要娶呢?
“宝宝,你说,我要怎么办?”冯丞斐失神地喃喃,那低低的嗓音跟他的身体一样颤抖着。
褚明锦呆呆地将视线转过去,呆呆地看着失魂落魄的人,许久后低声道:“这是冯丞斐告诉你的?还是你猜的?若是他告诉你的,就好好劝劝他,远离皇位之争,保一世平安罢。若是你自己猜的,还是假装不知的好。”
远离皇位之争?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这样付之流水?冯丞斐撑着发软的身子,朝褚明锦伸出颤颤的手,嘶声叫道:“宝宝……”
褚明锦沉浸在惊心的怀疑中,直呆呆地看着冯丞斐的双手,怎么也无法奔进冯丞斐的怀抱。
冯丞斐越发着急,他此时如落水的人想捞到一块救命浮木,褚明锦不朝他奔过来,他的双膝抖动得更厉害了,拼了命想朝褚明锦扑过去,双腿却如被浇铸了般,挪不动分毫。
“格非,我是有妇之夫,身份未摘清之时,咱们还是守礼为好。”褚明锦苦笑着摇头,涩声道:“你快回去吧,给人看到了,冯丞斐面子上太难看了,于你我颜面也大是不雅。”
“不,我不走。”冯丞斐执拗起来,怔呆呆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郎。”
格非这是受了日间自己拂袖离去的打击,怕自己同情冯丞斐,不要他了么?
面对眼前之人异于平常的软弱之态,褚明锦毫无抵御之力,低喊了一声格非,如飞蛾扑火,投向冯丞斐的怀抱。
身体突地悬空,失重让褚明锦不自觉地伸手勾住冯丞斐的脖子。
眼角看到八角琉璃灯,这是进卧房了,褚明锦一呆,身体就在这时落到实处,大红百子帐落进眼帘。
他把自己放到床上,要做什么?这可是她的婚床,褚明锦撑臂坐起来,却撞进熟悉的怀抱,惊呼声也被接着贴上来的两片唇瓣堵住,冯丞斐发出满足的低喘,双唇渴切地来回辗压,又学着日间的样子,伸了舌头舔褚明锦,不见褚明锦伸出舌头回应,惶急起来,低声喊道:“宝宝,你把舌头伸出来。”
褚明锦被那一声声宝宝喊去了魂魄,伸了舌头出去,冯丞斐如获至宝,勾住不停咂弄。
唇舌交緾了许久,冯丞斐的喘息急了,伸手去拉褚明锦的上裳,指尖刮过褚明锦光滑的肌肤时,褚明锦身体一颤,迷糊的脑袋更糊涂了。
“宝宝,给我摸摸好不好?”冯丞斐在吻与吻的间隙急迫地问道。
都在摸了,还问什么?褚明锦给摸得有些焦渴,心中在对自己不停地喊着不行,这是在冯府,在她与冯丞斐的新房里,怎么着,也不能在这张婚床上偷情。
冯丞斐摸索着把褚明锦的上裳全部拉开,像日间那样揉弄片刻后,不再满足,把脸埋下去,也许是本能,他一把张口含住一侧樱红。
“格非……不要……”褚明锦身体颤得厉害,声音如诉如泣,口中说着不要,胸膛却不由自主挺起,将那柆樱红更深地送进冯丞斐口中。
那处头一次被用口舌不停吮吸,感觉与日间用手揉弄又不尽相同,想着这是在偷情,褚明锦一阵羞惭愧疚,想把埋头咂弄有声的人推开,又禁不住身体一阵阵酥-痒酸-麻,情生意动间,要推人的双手,落到冯丞斐身上时,却变成了勾住他的脖子。那下面酥-痒难耐间,竟像小遗失禁般,渗出许多水来,渐渐越流越多,自个儿也觉得腻滑一片了。
冯丞斐两边咂弄,直弄得两柆樱果硬硬的,也不知哪来的灵机一动,胡乱舔啃过褚明锦滑腻平坦的腹部,忽啦一下把她的裙子裤子咬拉开了。
“格非,不成的。”褚明锦惊叫。
“宝宝,你这个地方和我的不一样。”冯丞斐同时惊呼出来。好奇地伸了手去掏褚明锦凹进去的一个小洞。褚明锦被弄得低喘,还没来得及拔开冯丞斐的手,一根东西已经挺直地抵住她那个湿润的洞口。
褚明锦要去拔开冯丞斐的手,摸上的便是一根见也没见过,更不可能摸过的东西。坚硬、滚烫、粗大……褚明锦呆呆地小心地轻轻握住,用手指摸了摸,那根东西像受到什么剧烈的刺激似的,抖然间胀得更大。
冯丞斐的喘息更重,哑声问道:“宝宝,咱俩长得不一样,我有一根棍子,你这里有个洞,是不是就是要让它chuo进这个洞里的?”
褚明锦被问得身体更痒,恼火地道:“有洞就是要让它chuo进去的吗?我嘴巴也算一个洞吧?后头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它chuo得完?”
“啊?”冯丞斐胡涂了,还真没人教导过他,宁叔一直让他要守身自爱,从不教他男女之事,相熟的人如李怀瑾,也没和他谈过情爱女人。
放进嘴巴似乎不妥,冯丞斐趴了下去,研究起前后两个洞。
玉露清霜
冯丞斐研究了半天,结论是那两个洞太小了,恐怕都容纳不了自己的棍子。
热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感觉到冯丞斐睁大眼看着自己的那处,褚明锦身体发热,脸颊通红,很想蹬冯丞斐一脚,骂一声傻子。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傻,又是那么招人爱。
那洞容纳不了,就这样不戳了?冯丞斐不愿放弃,一根不安份的棍棒也让他骑虎难下,看着褚明锦前头湿润的那一个洞,对比了自己的,冯丞斐觉得还是chuo这一处比较靠谱,却又怕弄坏了,惹褚明锦生气,壮了胆伸了手指去摸弄,褚明锦那里本就痒得厉害,冯丞斐这么一摸,身体忽然抖了一下,一小股透明液体溢了出来。
这种反应,跟自己的棍子喷出东西是一样的,应该是舒服吧……冯丞斐有些不确定。手指试探着往里面chuo,轻轻地上下左右摸索,一面不时看褚明锦的神情
“格非……”褚明锦低低地呻-吟,身体抖地繃直,冯丞斐觉得手指被绞住,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漫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
晕黄灯光下,褚明锦脸颊颈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长睫湿润,眉头微蹙,五官微微扭曲,表情似乎很痛苦。
不是舒服吗?冯丞斐有些急促烦躁,手指的摸弄用力起来
“啊!”褚明锦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喊,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在空中抓挠几下后,捉住冯丞斐的双臂,手指狠狠地掐了进去。
“宝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冯丞斐有些捉摸不透,大着胆子问道。
褚明锦含混地呜咽了一声,被摸弄的地方又麻又烫,那滋味儿很美妙,可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冯丞斐有些不知所措,鼓起勇气继续探索。
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意往身体里面流窜,褚明锦无法抵抗那种汹涌得犹如海浪的快-感,身体控制不住连连抽搐,像虾子那样弓成一团。
“宝宝,是舒服吗?”冯丞斐锲而不舍地问道。
褚明锦一阵虚脱的大喘,半晌,睁眼瞪冯丞斐,又怨又恼道:“没见我很难受吗?”
“我又没做过,不懂。”冯丞斐一愣,诚实地回答,俯身把脸凑到褚明锦脸颊轻轻磨蹭,巴巴儿问道:“宝宝,那我再试试,怎么着才舒服你跟我说,好不好?”
还试?褚明锦神色阴晴难测,看冯丞斐一眼,大脑里挣扎起来,片刻后低声道:“格非,别弄了,这是在冯府,咱们这么着,你让冯丞斐脸往哪搁?你又怎么对得起他?”
“宝宝,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婿。”冯丞斐委屈地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明身份,孰料褚明锦根本不当一回事。
“格非……”褚明锦无奈,狠瞪冯丞斐,冒了名就能代人家行使夫君权力吗?
“宝宝,我真是冯丞斐。”冯丞斐哀叫。
褚明锦懒得说教,哼了一声,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马上给我横着滚出去。”
“啊?”冯丞斐又惊又怕,道:“宝宝,我先前瞒着你,不是有意的。”
“我管你有意还是无意。”褚明锦抬头含住冯丞斐耳朵,凉凉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那个万人迷,我就一口咬下去,用你的血,写一纸休书来给自己。”
褚明锦说完,轻轻地咬了下去,冯丞斐一颗心刚被惊得冰凉,身体却又突然就这样刺激,一惊一乍之下,胯-间大炮轰地一下,发射了。
这么着就喷射了?褚明锦目瞪口呆,虽然没有经验,网上电视里多少听到看到一点点,褚明锦有些发愁自己以后的性-福了。
冯丞斐不知自己的大炮胡乱发射惊着褚明锦了,见褚明锦瞪大眼看自己,以为褚明锦在跟自己要休书,一颗心拔丝凉,嘴唇微颤,呐呐道:“宝宝,我不是冯丞斐。”
知道你不是,褚明锦斜了冯丞斐一眼,摸过一块布巾擦污浊,低头看到冯丞斐的小虫子,羞得脸颊漫起潮红,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感受到褚明锦的目光,那根东西抖地胀大,速度快得难以想像。褚明锦看得腰肢酸软,两手动弹不得了。
“宝宝。”冯丞斐不安地动了动腰,有些难以忍耐那种饱胀充盈的感觉。
那物-儿呈粉嫩的浅红色,虽然模样粗-壮狰-狞,可看起来居然蛮可爱。
眨眼间就能大起来,担心性福似乎是多余的,褚明锦咽了一下口水,想起日间的顾虑,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忍住羞躁开口问道:“格非,我若是已失身于人了,你介意吗?”
她的夫郎就是自己,自己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失身于人?宝宝这是失去记忆,不知与自己没有夫妻之实。冯丞斐这样想着,爱恋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什么样都是好的。”
古人好像很重视贞洁,冯丞斐的回答让褚明锦生出无言的感动,胸腹间有些酸胀。
推了冯丞斐一下,褚明锦羞涩地道:“回去罢,别图一时之乐,失去以后的长长久久。”
宝宝这是在含蓄地告诉他,愿意与他长长久久地相守,冯丞斐快乐无限,虽是不愿离开,想搂着人同宿,怕褚明锦发火,还是依依不舍不甘不愿地走了出去。
“冯丞斐,对不起,不管你爱不爱这具身体,我只能跟你要休书了。”褚明锦低语,目光清澈平静,神情坚定。
褚明锦翌日早上去南苑,冯丞斐已上早朝去了。守在南苑门口的两个下人,还是拦着不让褚明锦进内。
褚明锦暗暗冷笑,昨晚的纠结愧疚消失殆尽。回了东苑后,让采青去喊来冯翌,淡淡道:“冯管家,劳你跟侍郎大人说一声,明锦有话和他说,请赐见,若是大人一直不得空,就请赐我一纸休书,让我回娘家。”
冯翌吓得不轻,除了诺诺应下,也说不出劝解的话,苦着脸出了东苑。
以自己皇商之女加弃妇的身份,只怕要顺利嫁给皇子,不是易事。
休书既下,老爹很大的可能是顷刻间变脸。褚明锦默思许久,觉得做出商业王国,保住褚陈氏在褚家的地位,让兰氏有所依仗,比定下与格非的婚事更迫切。
揣着卖嫁妆的银子,褚明锦出了冯府,朝通天酒楼而去。
酒楼坐满了人,生意之火曝,让人咋舌。
凤双溪坐在柜台后面,一张俊脸阴沉沉的,比之前的阴骛还吓人,似乎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不还,手里不停地转动着一支毛笔,褚明锦为那支可怜的笔默哀几秒,开口叫道:“凤兄。”
“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没出什么事吧?”凤双溪见到褚明锦,眼睛瞬间铮亮,堪比点了一百瓦电灯,冲出柜台,拉着褚明锦的袖子,忙忙地检查。
“没事,只是被我爹禁足了。”褚明锦笑着摇头,不动声色地把袖子从凤双溪手中抽出。
凤双溪神色变幻,沉默片刻后沉声道:“你以后要消失好几日,能不能派个人跟我说一声?”
褚明锦微怔,笑着点了点头,眼睛扫了一眼大厅,笑问道:“楼上雅座满不满?生意好像不错。”
“都满了。”凤双溪有了笑模样,道:“你那日做的那几个免费菜,吃过的人后来过来了,又点名要,厨子做不出那种味道,我又找不到你来做,就说那是免费酬宾的,什么时候送不定。也不知是吃不到就是好的,还是听说以后还有免费的好菜送,那些人又经常来,传了开去,来的人更多了。”
“这么好啊!”褚明锦高兴地拍手,笑道:“我现在就去整弄,有多少桌?每桌都送。”
“三十桌。每桌都送,你会不会太累了?”凤双溪纠结地看褚明锦。
“没事,有银子赚就行了,炒三十个菜再炖三十盎汤,我另外再整弄个特别的,你吩咐跑堂的送给消费最多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