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行吗?二十年,其实很快的。”关心慕说,“有了诺诺之后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春夏秋冬,一眨眼就过去了。再不久诺诺就要上小学,读初中和高中,考大学,然后找工作嫁人了,你说他会嫁给谁呢?”
费钧一晒:“没有预见未来的水晶球,所以这个问题无答案。”
“我希望她嫁给一个善良,憨厚,诚恳,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长相不重要,胖瘦也不重要,身高…也不重要,有钱没钱更不重要,只要他一心一意对诺诺好,好好照顾诺诺一辈子。”关心慕说。
“嗯。”费钧微微垂首亲吻她的额头,“要真心诚意地对我女儿,这点是最重要的,其他没有的,我可以给他们。”
“费钧。”关心慕更靠近他,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真是个好爸爸。”
“只有好爸爸?”
“也…还算是个及格的老公。”
话音未落,费钧一个翻身,鼻尖对着关心慕的鼻尖,眼神带着危险和些许的不快:“及格?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拿过这个评价。”他说着手指很灵活地解开了关心慕胸口的扣子,看见了花色繁复的布料后,笑了笑,带着一些挑逗:“新内衣?怎么没瞧见过?”
“上个礼拜才买的。”
“那也有好几天了,你一直没穿过?”
“穿过啊,只是你没注意看啊~”
“这是在怪我在某些方面冷落了你?”费钧的手继续解开关心慕睡衣的那排扣子,低头嗅了嗅她胸口的软香温玉,惹了情丝,心里起了涟漪,他用唇咬开了她的前口,慢条斯理地轻轻啃噬,滚烫的舌尖逗弄着她那颗娇美可爱的东西,然后整个吞没,她狠狠倒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情欢荡漾。
夜很浓,爱也很浓。
*
运动课的时候,老师教众小朋友做下蹲运动,穿了碎花裙子的诺诺非常卖力地一蹲一起,蹲下的时候边上的罗穆尔突然嘀咕了一声:“笨诺的内裤是粉红色的。”诺诺的脸立刻涨红,装作没听见继续做运动,再次蹲下的时候,罗穆尔又嘀咕:“笨诺的内裤上是小草莓,好幼稚~”
下一秒,诺诺转了身,气呼呼地伸出双手一个用力向罗穆尔推去。
罗穆尔踉踉跄跄后整个人栽倒在水泥地上。
这事惊动了老师,结果是费钧在百忙中接到一通幼儿园老师来的电话,即“告状”电话。
费钧赶到幼儿园的时候,诺诺正坐在小板凳上晃着小腿啃着饼干,丝毫没有惊慌,直到看到了爸爸,才迅速地丢掉了手里的饼干。
费钧快步走过去向老师问明了情况,老师对这位帅哥爸爸没有半点免疫力,认真有礼地说:“诺诺平时很乖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闹了小情绪,在体育课上推倒了罗穆尔小朋友,罗穆尔的手臂擦伤了…”
“费子诺。”费钧转向诺诺,语气微冷,目光沉沉,“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要这样做?”
诺诺转了转眼睛,说道:“我高兴,所以就这么做了,罗木耳好讨厌…”
“最后一次机会解释。”
“罗木耳是猪头。”
“费子诺!”费钧加重了语气,俯身拉过诺诺的手,修长漂亮的食指在她软软的掌心上一按,“爸爸怎么教你的?在幼儿园里要和小伙伴们好好相处,互相尊敬,你说你会做到的,现在是说话不算数?”
诺诺沉默,蹙起了眉头,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凶地对过她呢,心里有些不舒服。
结果是在费钧的坚持下,诺诺向罗穆尔道歉,罗穆尔手臂上贴了两块OK绷,很大度地接受了诺诺的道歉,并一脸真诚的笑意对着费钧:“没事的,帅叔叔,请您不要批评诺诺了,我相信诺诺不是故意的,我爸爸妈妈告诉我作为男生就应该让着女生,我以后还是会让着诺诺的。”说完低头朝诺诺坏坏笑了一下。
费钧浅浅地笑,应了一声,此事圆满结束,只有诺诺觉得很委屈…
费钧的家教一向严格,诺诺被剥夺了两个周末的外出游玩机会,被爸爸关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学写拼音字母。
周一,幼儿园班级里就传开了。
“笨诺的小内裤是粉红色的,还有小草莓,可幼稚了。”
…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怕字数不够进小黑屋,某札精jin人亡,严重需要治愈!!!
泪汪汪!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诺诺X木耳呆萌X腹黑,后者胜。
67
67、原创网独发 ...
结婚纪念日是一个很甜蜜的日子。
但是也是一个令人揪心的日子。
眼看还有三天就是结婚纪念日了,费钧却依旧很忙,早出晚归,会议应酬不断,眉目里带着一些淡淡的疲倦,丝毫没有提起结婚纪念日几个字。关心慕不禁心想,他不会是忘了吧。
于是,开始暗示。
“费钧,最近很忙?”
“嗯。”
“再过几天好像有个大日子呢。”
“哦?大日子?”费钧开始沉思,“不是你的生日,不是诺诺的生日,不是西方情人节也不是七夕情人节,还有什么?”
“…”关心慕有点沮丧,想了想又问,“那三天后的周六,你有工作安排吗?”
费钧拿出行程薄看了看,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有四个会议,应该会从早忙到晚,你不用等我吃饭。”
“…”关心慕内牛满面。
对此,麦珂的见解是:“他连结婚纪念日都忘了啊?这可不行,一年中什么情人节,劳动节,清明节,通通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结婚纪念日,这是多美好的日子啊,忘记太不应该了。”说着她捞起第四只炸鸡翅啃。
关心慕迅速夺下她手里的炸鸡翅,义正言辞:“麦麦,不能再吃了。”
麦珂讪讪道:“可是我好饿。”
“一份汉堡,一份薯条,一碗甜汤,一份紫薯丸子,三只黄金炸鸡翅。”关心慕细数着她面前的狼藉,认真道,“就算你的胃和布袋那么大,也该填满了。最重要的是,你是孕妇,克制点!”
“才一个多月呢,不需要那么紧张吧。”
“需要。”关心慕拿过她的炸鸡翅自己悠悠地啃,“前三个月最需要注意了,懂吗?”
麦珂只好流着口水眼巴巴地看关心慕将鸡翅啃得香,馋虫在胃里蜿蜒。
结婚纪念日如约而至。
费钧早晨七点半就出门了,没有提及结婚纪念日三个字。
一整天,关心慕懒懒地坐在办公室里敲打着键盘,偶尔瞟瞟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有些失望。按许帅的说法是:“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记这些乱七八糟的日子了,什么女友的生日,女友妈妈的生日,中西方情节人,甩你一句话,腻不腻!何况你们老夫老妻,更没必要腻了。”
关心慕觉得许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自己和费钧结婚四年了,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老夫老妻不就是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吗?需要计较一个结婚纪念日?想着想着释怀了。
晚上,费钧忙着开会不回来吃饭,关心慕就给诺诺做了三菜一汤,陪诺诺吃饭,听她讲幼儿园的事情,诺诺吃着一个荷包蛋,眼睛亮亮的,说:“妈妈,什么时候让爸爸来幼儿园接我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接过我了,王灿灿和谢倩柔都是爸爸来接她们的。”
“爸爸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时间来接诺诺,接诺诺的任务交给妈妈就好。”关心慕听出了她话里的一些小失落,安慰道。
诺诺只好点头,心里想的是,如果爸爸来接我比妈妈来接我有面子多了,爸爸一来,班上的女同学还有音乐老师体育老师绘画老师算术老师都会笑着说,费子诺的爸爸真的好高好帅。相对于关心慕来接诺诺,引不起任何围观和议论的冷场,久而久之,诺诺开始期待爸爸来接她。
吃完饭,关心慕陪诺诺练写拼音字母,画了几张画,不到八点诺诺便打着哈欠说困了,关心慕带着她上楼睡觉了。
费钧回来的时候已经近十点了,关心慕正在厨房里给他热菜热汤,她知道费钧在公司里一定是草草吃了商务便当,那便当比较油腻,费钧只会象征性吃一点填肚子,所以她特地为他热了猪骨汤。
果然,费钧忙了一天,带着淡淡的疲倦将关心慕做的饭菜一扫而光。
“心慕。”
“嗯?”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关心慕一怔,随即笑了:“你明明记得还说自己忘记了!”
费钧将她拉近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惊喜可以给你。”
“算了,看在你努力赚钱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最近太忙了,差点忽略了这个重要的日子,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会议已经排好了,不能推掉。”费钧说着低头看着关心慕,目光带着温柔和缱绻的情意。
“只要你记得就好。”关心慕轻声说,“纪念日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你和我都记得。”
费钧松开按在她腰上的手,缓缓抬臂到她面前,打开手掌,里面是一枚戒指,款式简约,干干净净的素圈,在灯光下散着莹润的光泽。
“这是礼物?”关心慕惊讶,不可思议道,费钧刚才的两手是空空的,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枚戒指?
“算是礼物。”费钧拉过关心慕的左手,将精致的素圈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不大不小,不松不紧,刚刚好。
“我好喜欢。”关心慕低头看着这漂亮的戒指,心里满满的是甜,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我以为你忘记这个日子了,所以…”
“这样啊…那我允许你用其他方式补偿我。”费钧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脖颈,一点点下移,声音性感中带着一些蛊惑和暗示。
…
其实她已经给过他最好的礼物,女儿诺诺还有她自己。
深夜,身边的人已经熟睡。
关心慕毫无睡意,想来人在极好心情的时候也是睡不着的,借着黯淡暖黄的小灯,她褪下了手指上的戒指,认真地看,然后发现内壁上刻着几个很小的英文字母。
Mu love
她静静地看着这几个小字,字很淡,不明显,但此刻却完全集中在她的眼眸里。
是他的风格。
他一向不擅于表达,一向这样闷骚傲娇,有时候真让人恨得牙痒痒,但更多的时候,她是满足快乐的,也明白这些是因为有了他。
笑意在眉眼间绽放,关心慕眼睛盈盈亮亮的,闪烁着别样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怀孕了!
心慕依旧幸福中。
~\(≧▽≦)/~啦啦啦
68
68、原创网独发(番外) ...
罗穆尔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是S市地方一霸,凭着显赫的家世,同龄的人称他为五少。
最血气方刚的年龄,张扬肆意的青春,少年狂傲的眉目间却深藏着一丝沉稳。
不同于小时候顽皮捣蛋,东窗事发,被罗首长的马鞭抽出斑斑条条的血之后,他学会了阳奉阴违,滴水不露地做着坏事,众长辈们都纷纷夸他成熟懂事了。
只有费子诺知道罗穆尔还是那个坏蛋罗穆尔。
带众打群架,将一位高官的小儿子的手指折断,骑着拉风的重型机车,后座载着曼妙的少女。
“罗木耳,你又逃课。”正是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穿着热裤的费子诺抬头瞧见躺在树上,懒懒地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的罗穆尔。
罗穆尔瞟了一眼树下的费子诺,不理睬她。
“我要告诉罗叔叔去,让他用马鞭抽你。”费子诺笑着说。
“你敢。”罗穆尔闭上眼睛,声音微微粗哑。
阳光正好,镀在这少年英俊逼人的脸上,像是最令人惊艳的艺术品。
少女们一起踢毽子的时候,两三个女生小声地议论开来:“罗穆尔好帅啊,听说他爸爸是军区的司令长,有名的军事家,妈妈是人大党组书记,他就是小说上的高干子弟吗?”
“听说他打架能以一敌五,可厉害了,还会飙车,抽烟,骑马和滑板…”
每当费子诺听到女生对罗穆尔的爱慕崇拜之情时,都会不屑地想,罗木耳到底哪里值得她们喜欢啊?不爱读书,整日逃课,抽烟飙车,还到处勾三搭四,简直就是一不良少年,怎么在她们眼里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罗木耳呢?
虽然费子诺很“嫌弃”罗穆尔,但还是会帮他做数学和英语作业,帮他隐瞒家里的长辈他的那些祸事,似乎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从没有间断过,作为补偿,罗穆尔会买一堆零食贿赂她,譬如果冻,话梅,薯片,芝士樱桃蛋糕和奶油酥饼…他每次丢下这些东西便直接跳窗而下,留一句“你乖乖地帮我写作业,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引起怀疑。”
费子诺点头,然后看他骑着那辆拉风的机车绝尘而去。
那辆被他改装过的,银灰色的机车,每次她提出要坐一坐都被他拒绝,他的理由是:“这是我女人的位置,你不能坐。”
久而久之,费子诺却越来越想坐罗穆尔的机车,尝尝那是什么的滋味,因为她时常看见罗穆尔载着漂亮女孩和别人飙车,那些女孩都会紧紧抱住他的腰,尖叫连连,又痛苦又兴奋的,很矛盾的情绪。
虽然罗穆尔不肯载费子诺,但不表示他讨厌她,相反他还是对她照顾有加。
就像去年,费子诺被一个高校的纨绔子弟追求,堵在学校后门,罗穆尔就带着一帮人过来,狠狠地收拾了那个纨绔子弟一顿,将纨绔子弟打趴在地上后,罗穆尔表情冷冷的,眼眸里都是寒气,用皮鞋顶了顶那地上人的额头,微笑着说:“她是我妹妹,你再敢来骚扰她,信不信我将你用麻袋捆绑起来,丢进护城河里,我说得到做得到,你可以试试看。”
从此,费子诺是罗穆尔妹妹的事实就传遍了S市的各大高校,那些觊觎费子诺的男生都不敢再打主意,泡不到妞是小事,惹了阎王爷罗五少,那绝对是要断胳膊断腿的大事。
罗穆尔交过很多女朋友,都是校花级别的,每一个都带给费子诺看过,只要费子诺不喜欢,他嘴上说“你怎么总是挑剔人家,人家和你有仇啊”,但是行动上却是很果断很迅速地和她们分手。所以坊间称,要做罗穆尔的女朋友,必须通过他妹妹的检阅和审核。
至今为止,费子诺对罗穆尔的所有女朋友说“no”。
“这个太瘦了,腿和竹竿子一样,你也喜欢?”
“这个说话太嗲了,那么娇气,有你苦吃。”
“这个化妆太浓了,晚上卸下妆,就是一地的粉,多可怕。”
“这个太会花钱了,罗穆尔你还给她买名牌包包,信不信我去告诉罗叔叔!”
…
为此,罗穆尔的一任“御姐”型女友气呼呼地说:“你那个妹妹是怎么回事?总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当电灯泡,你还总关心照顾她,到底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是你女朋友?”
罗穆尔叼着烟,目光淡漠,缓缓说:“她是我妹妹,你想多了。”
“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罗穆尔,什么哥哥妹妹,全是打着名号背地干恶心勾当的!老娘我今天要和你分手!”御姐丢下这句话,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走人了。
费子诺趁机跳出来,惋惜道:“她脾气好大啊,这么大的脾气以后娶回家肯定有你受的。”
罗穆尔侧身看费子诺,他的目光逐渐深邃,慢慢眯起眼眸,似笑非笑的样子。
X街是罗穆尔的地盘,有一家夜总会,里面的老板和他很熟,常常给他最好的包厢和酒。
鱼龙混杂的X街,叫嚣着人□望的X街,罗穆尔虽然不喜欢,但时常会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感到孤独的时候会来。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嘴里含着烟,袅袅青烟弥漫开来。
“罗木耳!”一个清甜的声音。
罗穆尔睁开眼睛,立刻起身开门,果然走廊上站着的是费子诺,她身边还有一个肥头肥脑的中年人在搭讪。
他快步走上前,将费子诺拎起,带到自己身后,居高临下地对那肥头肥脑的男人说了声滚,眉眼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却呼之欲出的杀气,那男人知道罗穆尔的背景,打着哈哈鞠了鞠躬便回房了。
罗穆尔将费子诺拎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然后粗鲁地将她丢在沙发上。
“你来这里干嘛?”他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情绪。
费子诺打量了他一身,他穿着黑色丝绒勾金的卫衣卫裤,赤脚踩在雪白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身上散发一股凛冽的寒气,混淆着烟草和酒味。
“罗叔叔说你四天没有回家了,我就猜你会在这里。”费子诺大声道,“罗木耳,你干嘛不回家啊?”
“我的事情你少管。”他坐下,懒懒地靠着沙发椅背,伸直长腿,目光沉沉。
费子诺却不怕死地靠近他,小声地问:“我知道你和罗叔叔吵架了,你想报考军校,但是他让你读法律。”
说话间,费子诺发现罗穆尔的额头到侧脸有条淡淡的伤痕,立刻伸手去戳:“罗木耳,你又和人打架了是不是?”
罗穆尔不耐地拔下她的手,却在握住的刹那感受到了她微凉的手是那么的软弱无骨,像是棉花糖一般,似乎一握就要化了。
他侧头看她,她正是花骨朵的年龄,柔柔的黑发披散在肩膀处,白皙莹润的脸带着婴儿肥,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粉色如樱花瓣的小唇此刻微微撅起,让人忍不住瞎想…
“罗木耳,你的手好热。”费子诺突然想到小时候罗穆尔总是会欺负她,大冬天趁她不注意将冰冷的手搁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大叫,而现在他的手掌是那么热,和一个暖炉似的,他也不再欺负她了,精确的说,他似乎有些厌倦她这个小跟班了,总是找各种理由甩掉她。
罗穆尔的眼眸越来越深,微微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费子诺,下一秒将她重重一拉,她“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灼热宽敞的胸膛上。他将她按在大腿上,双手从她的肩膀滑落至她的腰间,使力箍住。
费子诺心跳飞速,她觉得罗穆尔漂亮的眼睛像是一张软软的网已经将她整个罩住,他的身上和大腿的温度烫得她像是掉到了沸水里,她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突然慢腾腾地意识到一个事实,罗穆尔的确很帅,比电影上的男明星都帅,他早熟,干练,英气逼人,性格和小时候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变得内敛而沉稳。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她不由地伸出手抚摸他精致的五官,一寸一寸的,他的浓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而微凉的唇,坚毅的面部线条…直到被他突然凶猛地吻住。
他本来是想轻轻触碰一下费子诺那柔软如花瓣的唇,是什么滋味,但一沾上却停不下来了,辗转吸吮,那滋味太甜了,勾得他伸出滚烫的舌尖抵开她晶莹的贝齿,直接窜进去,占有品尝她的甜蜜和青涩。
他吻了很久,直到她脸皮涨红,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一丝晶莹的液体在他们唇边扯拉开来,暧昧而邪恶。
松开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搁在属于她少女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像一颗地雷埋在他的手心,他的全身都要爆炸,某处迅速急骤地涨起来,几乎要耸入云霄。血液里占有和蹂躏的因子在叫嚣。
他忍不住,喉结微微滚动,伸手挑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然后第二颗,第三课,少女白如瓷的肌肤在灯光下耀眼明净。
他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血液在翻腾,身下的某物已经快充血到极限了。
“罗木耳…你在做什么…”费子诺有些害怕地提醒他,她发现他的双眸里翻腾着火海。
罗穆尔的手指顿了顿,片刻后迅速地扣好费子诺衣服的扣子,将她从大腿上拉开,冷冷地说:“我送你回去,这地方以后不许再来了。”
“你刚才亲了我。”费子诺觉得重点应该是这个,她是第一次被人亲吻,味道好像和漫画上描述的甜甜得和糖果似的不一样,他的唇微凉,有些苦有些酒气和烟草的涩。
罗穆尔起身,挺拔修长的背对着费子诺,解释道:“这是个意外,我刚才喝了点酒,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
费子诺所有的羞涩和期待在此刻瞬间化成了零,抬脚狠狠地往他的臀上一踢:“罗木耳!你敢欺负我,我告诉罗叔叔去!”
“随便你。”他漫不经心道,“只要你不怕丢脸。”
…
“罗木耳,你是喜欢我吧。”费子诺大胆地说出来。
罗穆尔转身,眼眸里带着些许戏谑和嘲笑:“我对没发育完整的小孩子不感兴趣,说了刚才是个意外,你别自作多情,费子诺。”
…
费子诺开始和罗穆尔冷战,不帮他写作业,不帮他逃课,什么都不帮他,谁让他欺负她!她就坐等他来道歉,可是一周,两周,三周,四周,一个月,罗穆尔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她气得在桌子上狠狠地用美工刀割橡皮。
“罗穆尔又有新女朋友了,是X中的校花,长得超美。”
费子诺的耳朵突然竖起来了。
这天下课后,她就背着书包去找罗穆尔,罗穆尔带着一帮的小兄弟喜欢混迹的地方她很清楚。
果然在江边的空地上,十几辆机车并排并,他们又要开始赛车了。
费子诺转了转眼睛,便看见罗穆尔和倚在他身上的那个新女友。
“罗木耳!”费子诺气呼呼地跑过去,到罗穆尔面前,罗穆尔今天穿了紧身的皮夹克,英俊逼人,但眉眼间照例是淡淡的懒散,他一米八五的个子在人群中一眼可见。
“你来干嘛?”罗穆尔的声音淡淡的,瞟了一眼费子诺。
费子诺笑着看他身边娇小的美女,说:“你交新女友朋友了啊,怎么不通知我检阅检阅呢?”
“不需要。”罗穆尔拉过那美女的手,很自然地说,“我自己喜欢就行了。”
美女叫曾蕊,是X中的校花,长得非常娇美,长发及腰,瓜子脸,大眼睛,皮肤吹弹可破,身材曼妙纤细,但该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温婉可人的气质,是罗穆尔向来喜欢的那种类型,他曾说过:“我就爱清纯的,一逗就脸红,特别有意思。”
费子诺气急,赶紧对曾蕊说:“你确定喜欢罗穆尔这个混蛋?他除了长得帅,身材好,会打架之外一无是处,整日逃课,不爱读书,脾气又臭又拽,爱顶撞父母,又懒又爱吃,还特别花心,你是他第二十八个女朋友,你不介意吗!”
曾蕊被费子诺唬人的脸吓到了,赶紧退了一步,紧紧拉住罗穆尔的手臂。
罗穆尔冷笑:“行了,费子诺,你爱怎么诋毁就怎么诋毁,我是什么样子她早就清楚了。”
说着转身,将曾蕊抱到机车的后座,亲自给她戴上头盔,自己也戴好,准备飙车。
费子诺气得头顶要冒火。
费子诺开始整日跟着罗穆尔和曾蕊,她越看曾蕊越觉得不顺眼,虽然这个女孩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会弹一手好钢琴,说话还柔声细语,和罗穆尔之前的女友不同,她没有一点骄纵和任性,但费子诺还是不认可她。
我和罗穆尔三岁就认识了,我和罗穆尔有革命的情感,这个曾蕊才和罗穆尔认识几天?凭什么罗穆尔那么疼爱她,刚才买冰激凌的时候只给她买,不给我一个呢?
越想越气,费子诺做了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她捡来了一只死老鼠放进曾蕊的包包里,恶作剧地吓她一跳,像小时候罗穆尔将死老鼠放到她抽屉里一样。
等曾蕊回来时,她不动声色地低头啃薯条。
其实心是虚的,费子诺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很不对的,是阴险狡诈的,但是可恶的罗穆尔,这几天半句话都没和她说过,还当她是隐形人,曾蕊每次善解人意地说:“你妹妹跟在后面呢,你怎么不理她啊?”罗穆尔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她要当跟屁虫就让她当好了,你越理她她越得瑟,不理她她就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