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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想不到,那么多年不回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
“真的是你!”钟子默兴奋地快步朝她走近,“若雪,我刚刚看到你,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这些年来,凌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让大家疑惑不解却没有人可以解开答案。他们都说,若雪在多年前被人绑架后撕票了;他们都说,若雪被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带到了国外就再也不回来了;他们还说,其实若雪是被自己的哥哥害死了,但是相关的部门却没有查出来,所以,凌若风忍受不了内心的折磨自杀了,凌家父母也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渡而相继过世。
可是,这些传言,他一点也不相信。
若雪是这么的可爱善良,若风又是这么疼爱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情?他相信凌家一定是有不能言传的苦衷的。
现在,若雪不是好好的出现在他面前吗?
可是,当初那个一脸清纯稚嫩的小女生已经不见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脸上带着一股化不开情愁的女子,清秀的眉目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是的,一股属于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风情。
这些年,她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来?太多太多的问题让钟子默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问才好。
他打量着她,她却只是望着他沉默不语。
“若雪,你怎么不说话了?”温柔地笑在钟子默的脸上荡了开来,“这么多年不见你,你变了好多。”
“子默哥,钟叔他们都好吗?”淡淡扯出的一抹笑,若雪转开视线望着那粗壮的树干。这些年,她经历的事情是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就像那一集又一集泡沫的电视剧般不断地上演着,怎么可能不变?
她的苦,她的疼,她的难,已经无法说出口了。只能任它在深深地夜里不停地折磨着她的心。
“都好。你呢,若雪?”千言万语却只能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
“我…还好。”是的,还好。至少她还活着,还可以回到这里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阿竟给她的资料袋里,装的竟是父母留给她的遗言还有他们存一辈子要养老却没想到用不着的一笔钱还有家里的钥匙。
父母的遗言是那么的简单,只要她好好活着,只要她不要伤心,只要她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方天地。
没有怨言,没有指责,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懊恼与悔恨,懊恼无法保护唯一的女儿,悔恨儿子的冲动毁了一切。
爸妈,你们不知道吗?在没有你们之后,我的天已经塌了,再也撑不起来。这些年,因为心中一直记挂着你们,所以哪怕是昏天暗地的生活我也忍着。可是,却忍不到云开月明那一天,你们都抛下我了。
看完那张薄薄的遗言书,她疯了一样冲出那座牢笼。可是,走在那山路上,她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很宽阔却没有属于她的一方小天地,她连走下山的能力都没有,那样陌生的地方,那样长的路她该往哪里走?
她手里紧紧地抓着那把钥匙,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来,把脸埋在双膝里,任泪水一点一点的染湿自己的脸庞,任那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渗到又冷又硬的水泥地板上。
这么多年的圈养,她对外面的世界陌生了,也害怕了。
直到一辆名贵的跑车慢慢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然后,那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小姐,以后你想出门的话可以让我载你出去。这里走路是无法走到市区的。”
抬起委屈的双眼,她看到了阿竟的脸上有着一抹从来没有过的关心。他不是梁尉霖身边的人吗?怎么会关心她呢?
他之所以出来,只是梁尉霖怕她跑了吧?可是,她怎么可能跑得开呢?
“阿竟…”在这么无措的时候,任何一个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都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
“小姐,上车吧,想去哪里我送你。”只是一瞬间而已,阿竟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她可是主子的女人,是主子交待好好保护的人,他不该产生那些莫名的情绪。
于是,她没有选择地坐上了阿竟的车回到这里。
在她下车的时候,她告诉阿竟先回去。他却只是轻轻说道:“小姐,等你办完事情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然后给了她一个号码后开着车不到2秒消失在她面前。
第三十二章 家(2)
“要不要我陪你上去?”钟子默静静地观察着若雪脸上细微的变化。她是害怕吗?在离开了那么多年后害怕回家了吗?
“子默哥,谢谢你。我自己可以上去。”她不知道自己在进入家门后会有什么样的情绪反应,也不想让钟子默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所以拒绝了他的好意。
“若雪,怎么会忽然对我这么客气呢?”她话里的拒绝让钟子默愣了一下。他们以前的关系不是这样的,哪怕是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希望她对他不要这么客气的。
“我不是的…”若雪语塞了。她该怎么拒绝呢?子默哥是个很好的人,她不想连累他,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她不能跟别人有太密切的联系,因为她怕那个男人会连与她有过联系的人都不放过,以他的性格及手段他一定会做得出来的。
哪怕,现在他说她可以做她想要做的事情,也不能冒险啊。
“既然不是,那就让我陪你上去。”钟子默的口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凌家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哪怕仅仅是做为朋友,他也不会放心她。
仅仅是朋友而已吗?钟子默知道,不是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变质了,可是当年,他到底还太年轻,年轻到无法坦然面对来势汹汹的悸动,所以,在上了高中分校以后,他们的来往渐渐少了很多,不再一起上学,放学,复习功课,也不再一起到楼下的小球场打球…
而若雪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当年有一段时间,在哥哥上大学后,钟子默也刻意的疏远了她。但其实当年的她并没有在意多少的,因为功课忙也因为她有了至交的好友。
现在,二十五岁的他,再次见到若雪,心里那熟悉的渴望又再度回笼;或许现下反而是个好时机。
不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从今以后他都想好好照顾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或许可以慢慢来的,不是吗?若雪,请给我这个机会可以吗?
人生错过一次已经够了。
“麻烦你了,子默哥。”哪怕给自己做了再强悍的心理建设,若雪还是抵挡不住想要有个人陪她一起上去的渴望。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太自私?这样会不会害了子默哥?
“怎么会麻烦?若雪,你不打算回来住吗?”在进入电梯后,钟子默才注意到她身上除了一个小小的随身包包,什么东西也没带。
“我只是回来看看。”哪怕是低着头,从明亮的电梯里反射出他关怀的眼神,让若雪忽然变得有点不安起来,子默哥为什么会用这个的眼神看着她?
“若雪,那你现在住哪里?”收回过分专注的目光,钟子默换上轻松的口气。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面了,那么长的六年彼此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很多东西早已不一样,但是他愿意一切从头开始。
“我…”犹豫的一下,若雪始终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她现在的情况算什么?住在那么豪华的半山大宅,过着比豪门少奶奶还舒服的生活,只除了她的心不知道还在为什么而跳,只除了她从未想到会有的明天…
她顶多只算是一个他发泄多余精力的女人罢了,这样的她应该叫作情妇吗?还是二奶?或许都算不上,她只是他的所有物罢了,只能活在他的眼皮底下,没有思想没有尊严的活着。
“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没有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了然于心的笑在他温文的脸上闪现,不能逼得太急啊。
“谢谢你,子默哥。”她除了这一句话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当钥匙扭动多年未有人进入的房子,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若雪的心像是被抛得老高老高一样,直到看到那熟悉的一切被白色的防尘套一一盖住时,泪,终于还是流了满面。
这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啊,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曾经温馨的家早已不复存在了。
终于还是回来了!她却没有勇气去掀开那些白色的幔布,她什么也不敢做,只是静静地躺在阳台上那张爸爸生前最喜欢的躺椅上,任自己流了满脸的泪不去擦,闭上眼任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任意泛滥着,任自己就这样睡过去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这个时候什么话也不必说的,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直到夜幕降临,一直在旁边陪着她的钟子默轻轻拉住她的手:“若雪,不要再难过了!”
“子默哥…你怎么还没回去?”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眼,若雪看到那个一脸温柔如水的男人正蹲在身边。他一直在这里陪着她吗?
竟然还会有人这样默默地关心她,若雪的心深深地感动了。
“我担心你一个人。很晚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子默哥,不用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若雪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天晚了,她该回到她应该呆的地方了。
他说给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所以任她一整个下午都呆在家里也不会有保镖来追她回去是吗?
家,已经不是她可以长久呆得地方了,若雪打开自己的房间,那么熟悉的一切让她心酸不已,匆匆地洗了个脸后,就锁上门出来了。
夜晚的风大了起来,也更冷了。若雪出了电梯,拢了拢自己的外套。风吹起她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弱可人。
“若雪,我送你回去好吗?”两人一直默默无语地走到小区门口。钟子默忽然开口,他有一种错觉,她一走出去就会像以前一样再也不回来了,而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他想抓住她,想抓住这最后的一点希望。
“子默哥,谢谢你。不用了!呆会有人来接我。”在这样的寒风中,若雪笑了。她怎么可能让他送回去?这样会拖累他的,只怕今天他陪着她上去都会危险啊,是她不好,明知不该让他涉入其中的却还是…她唯一难做的就是从此他们一刀两断不再联系。
不知道她这样说,他明白了没有?
“若雪,你结婚了吗?”满满的苦涩忽然涌上心头,他不是没有想过她有可能是罗敷有夫了,但是没有她明确的答案之前他不想放弃,就任自己当作她还是自由之身吧。可是,她终究要打破他的梦想吗?
“子默哥,是的。”若雪努力不让自己的脸上有太多的哀伤。是的,是的,她没有结婚,但是结婚对于她来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你明白了吗,子默哥?
“若雪,有空回来好吗?你可以当这里是你的娘家,有什么苦有什么难都可以回来的。”伸出手想扶住她的纤弱的肩膀,可是手在半空停住了。已经不适合了!
“子默哥,再见。”是再也不见了!能回来一趟她已经满足了,她的愿望一直不高的啊!
不再有半点的犹豫,若雪头也不回头地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那双温柔如水的眼晴一直看着她离去,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修长的身影还站在原处不动。风吹起了他的头发,路灯下,他脸上的哀伤怎么也掩不住。
原来已经太迟了,来不及了。人生太多的东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比如说爱情。
若雪之于他,是不是就是这样的错过?
第三十三章 阿竟的心思
若雪离开小区后,并没有直接打电话给阿竟。
她沿着曾经熟悉的路慢慢地走着,华灯初上,走过身边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都是赶着回家的吧?只有她一个是漫无目的走着。
这么冷的天,也只有她这样没有家人朋友关心的人才会在寒风中行走吧?
一直低着头走路的若雪并没有留意到有一辆车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或许是她没有能力发现那样的追踪。
如果可以一直走下去多好啊!如果可以不用再回到那个地方该有多好!可是她的脚累了,很累了!长年呆会房间里,体力已经下降了很多,再走下去就要到极限了。
若雪终于在一个路灯杆前停了下来,身子靠在上面拿出手机拨电话。
她以为还要等上少半个小时阿竟才会来的。谁知道,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辆熟悉的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
难道他一直在这附近吗?又有什么不可能的?梁尉霖根本不可能就这样放任她的啊!阿竟是他派来监视她的人吧?
“小姐,上车吧。很晚了,外面冷。”阿竟下车,依然是那副不愠不火的口气。
“麻烦你了,阿竟。”若雪抬起脸,感激道。他跟着她也是身不由已的吧?所以她无法用冰冷的态度对他,他等了她一个下午也很辛苦吧?
那抹笑容,很淡很微,但却让他像是被重拳击中般,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原来小姐也是个会笑的人啊!
永远忘不了那天,她在走廊上追着他问主子的下落时,清纯的大眼里满满的哀求与无助。
这些年她在主子的身边,他从来没有见到她笑过,可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她竟然对他笑了。如果,她能开心一点,那就够了。
他握了握拳,站着拉开车门静静地等候着她上车。
远远望去,两人相视而立的画面,竟然,也有着几分令人暇想的空间,就如同年轻的情侣,在彼此对望。
“霖,那个男的不是阿竟吗?而另一个好像是你的贴身小棉袄吧?”严君昊顺着某个在车子因为红绿灯而暂时停下来后就一直盯着外面看的男人的目光探过去,不看还好,一看真的让他有点冷汗涔涔的感觉,那个小女孩怎么会跟着阿竟出来?
霖不是一向不让她出门的吗?哪怕离得再远,严君昊也看得出来,当年那个才十八岁的少女,如今已经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娇媚的小女人。怪不得身旁这个恶魔从吃上人家第一口开始,就不愿放嘴了,原来真的是会上瘾的啊!
“是,又如何?”收回自己异样的目光,她能出门是经过他允许的,而阿竟之所以会跟她在,当然也是他的安排。他只是,有点惊讶,在他同意她出门后,她竟然会在外面呆那么久不回去。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他这是想打招呼吗?看戏的成分居多吧?
“走。”淡淡地抬眸,红灯已经转为绿灯。
线条优美的车子,如流水行云般滑过,本来,就只是碰巧经过,那么,也不必刻意停留。
只能说,雪儿小姐,你也太不走运了,唉…被这个恶魔碰到这样的一幕。
安静的夜晚,安静的书房,只有一道沉稳的男声在空间里面沉沉地回响着。
梁尉霖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整个人舒服地往后躺。
阿竟确实是个很尽心尽责的属下,他交待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误过。他把今天的点点滴滴都报告给梁尉霖。
轻轻地吐着烟圈,梁尉霖半闭着眼听着,他沉静的脸庞让他看不出来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直到室内的声音停下来之后,他沉吟半晌才问道:“那个男人…”
“他叫钟子默,是跟凌家住一个小区的,现在在梁氏旗下的建设公司任职。他跟小姐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感情好像还不错…”在梁尉霖说出那个男人时,阿竟像烂熟于心般把下午他调查到结果一一道来。
他做事一向谨慎的。梁氏的消息网一向神通,短短一个小时,那个男人所有的资料已经到他的手上。只要梁尉霖愿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住他。
“很好。”
很好吗?阿竟看不出主子是真的很满意还是别的意思。但是他不敢出声询问主子的意思。主子明明交待过这几天他不会回来这里,但是今晚他在送小姐回到家后,主子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到了这里。
“你先去休息吧。以后她的安全就由你负责。”梁尉霖按掉手上的烟淡淡地说道。
“是。”阿竟一向跟在梁尉霖身边,现在他忽然让他去跟小姐,他不明白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主子这样。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们一向只有服从的份,主子不说,他们便不能问。
室内再度回归宁静。他坐在那里,平静地望着窗外,表情很温和。
时间似乎又过了很久很久,才被一道声音给划破:“主子,阿竟并没有做错什么。”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一个身高跟阿竟差不多,但脸上的表情更冷上几分的男人。
“我有说他做错事情了吗?”梁尉霖嘴角沟了起来。
“但是主子让他去负责小姐的安全…”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一定可以做得到。而他,也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原来主子什么都知道,主子早就看出阿竟对小姐的感觉已经不一般了吧?想想,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阿竟跟着主子那么多年竟然不会掩饰自己,竟然对主子的女人有了不该有的…
以前主子不在意,但是经过今晚在路上的偶然碰到后,主子已经开始要惩罚他了吧?而惩罚他的办法就是安排他日日守在她的身旁,爱却得不到,这样的惩罚…
他该为阿竟感到难过的,可是在心底,他却清楚地知道主子这次已经手下留情了。主子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能窥视,哪怕是一个他不管是不是在乎的女人。
“你也休息吧!”梁尉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动得了他一根毫毛。
所以,他们不必24H都贴身防护着。而主子把小姐放在这里,意义已经不言而明了。
他是谁?他是从主子出生就陪着主子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出生入死从未分开过的影子啊。主子的一切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包括今晚主子在路边分神地望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一男一女都逃不过他的眼啊。
第三十四章 另类的惩罚吗?
若雪回到熟悉的房间,给自己泡了个热水澡后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今天累了,真的累了,要不然也不会睡得这么早,睡得这么沉。沉得梁尉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睡得可真香啊!几个月不见,好像长了点肉了啊!上次她那场自杀未逐的戏码后,他就到国外去了,因为君昊那句:“你好像很关心她。”让他不得不速速离开,以理清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
关心?他怎么可能会关心她?哪怕真的是上心,也是因为他是他要复仇的工具,她当然得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让他折磨到满意厌倦为止了。没有他的同意,阎王也不敢收她。
事实证明,他真的不是关心她的。这几个月他忙得要命,亲手处理了境外多桩的巨额交易,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她。
之所以让她过得这么自由,他当然有另外的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让他痛的人,不是梁尉霖。小女孩,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呢?
若雪睡得正香,可是梦里好像有人在脱去她的睡衣,小小的嘴巴好像却被什么东西用力吸住一样,好疼,疼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终于努力地躲开不断咬着她小嘴的东西,张开朦胧的睡眼。
“你?”是他回来了。那么熟悉的男人气息,毕竟同床了几年,只是她以为今晚是自己的错觉。阿竟不是说他没有回来吗?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又出现在她眼前了?或许说压在她身上更准确一点。
“除了我还能有谁?”半起身,梁尉霖紧紧盯着那张被他吸得红肿的小嘴。真是百尝不厌啊!
听到他的声音,就算若雪有多困多想睡,瞌睡虫也马上全跑光了。
“你…回来了啊…”一脸没有表情的他,冰冷的眼神很是吓人。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惹怒他吧?
她不明白,哪怕他们在床上缠绵再紧再火热,可是他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的。怎么有男人可以做到这样的?身体那么的热,心却是冷的!
“我不能回来吗?”嘴里说着话,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发现他其实是挺想念这具算不上有多好的娇小身躯的。
“不是…”他们在床上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今天他怎么会想跟她说话呢?若雪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白嫩的小脸渐渐地泛起了一层薄汗。
他这是做什么呢?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不都要她取悦他的吗?
“你…别这样。”细细地喘着气,若雪为这陌生的情潮而感到害怕。可是,他却没停下来,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两具裎交缠的身躯。
梁尉霖明白自己已濒临爆发边缘,然而他只是不停地挑逗她,煽起她的**,他要用另一方法让她毫无自尊可言。
若雪捂着小嘴不敢叫出来。他这样的方式实在是…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呢?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他用他的唇在她全身留下一处处瘀痕,而他过于灵活的手使她崩溃地啜泣,涨满的情潮无法得到满足,浑身如着火般的燥热难耐,令她几度想开口乞求他。
当他的唇一路而下时,她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震惊得想逃开身子,拼命地扭动反抗着。
可是,徒劳无功的反抗,只会换得更放肆的掠夺。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宁愿他直接占有她,也不要他这么欺凌她,要她抖得像是风中的残灯。
对于男女情事他绝对技高于她千万倍,他知道怎么利用它来使人痛苦、欢乐,更知道如何利用它让人失去尊严。
若雪拼命地大声喘息着,一直以来,她以为残忍地占有她的身子已是最大的折磨,至今才明白他无情的玩弄才是最大的难堪。
两人之间的拉锯战从不是她能获胜的,梁尉霖才是真正的赢家;他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满足他的**。他的唇吻上她的耳,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要掏尽她的灵魂及最后的知觉,直至他的脸再次和她对望时,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风暴。
“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了?”声音里已经了浓浓的**气息。
“回…家。”不是他同意她出门的吗?难道现在他又要来追究责任不成?
“见了谁?”她敢不敢告诉他?那个男人日后怎么样,就看她今天肯不肯跟他说实话了。
“子默哥…”不敢有半点的犹豫,在他的面前,若雪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就怕,隐瞒事实之后的结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子默哥?叫得可真亲热啊!”
“我们只是在楼下碰到而已,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求求你,不要找他麻烦,不要…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被他逗弄而生的情潮已经在听到他的话已经冰冷下来,天啊,难道跟她有的人都不能幸免吗?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狠心?子默哥,对不起。
“求我?怕我让他不好过?那以后还敢不敢跟他见面?”他不过是随便这样一问,她竟然能激动成这样?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以后不跟子默哥见面,他就会放过他了是吗?他真的这么好说吗?
“回答我!”似乎不得到答案不善罢甘休似的,他狠狠在捏着她的下巴。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是啊,这样的折磨一次就够她受的,她哪还敢再来一次。本来跟子默哥见面不过是碰巧而已,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刚才不是说要你怎么做都可以吗?现在开始履行你的诺言吧!”
她知道,今晚又是个不能入眠的夜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让她好过的。她知道的,太知道了。
也许征服,并不代表胜利;也许痛与不痛、爱或恨,谁都无法分清。现在,此时此刻,这场欢爱里,交织的究竟是恨呢,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第三十五章 放任
一夜狂情的下场是什么?腰酸背痛是必须的。哪怕她已经经历了六年这样的无休止索求身体却依然无法习惯,况且又是隔了那么久之后,他当然不会轻易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