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楼从来不掩饰他的性向。
妈的!郁北暗骂!
这要是以前的郁北,早就踹飞他了,可是她现在是郁总,这种人事见得多了。
顾西楼放开她软软的身子,搂着她的肩膀走向沙发。
郁北叫人把合作案的相关程序都和他说了一遍,那家伙根本就没在听,眼神一直在郁北身上游离,眼里还流转着玩味的笑,看的她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
那次景轶的婚礼上,郁北被压在唐季城身下的小受样子就一直在顾西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每次把小男生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都会想象成是她。
诡异的会面在下午一点结束,郁北走到空旷的停车场去取车,边走边想着今晚要做什么给万岁爷吃。
走过一个一人粗的水泥柱子时,突然闪出一个黑影,郁北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那个人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摁在柱子上,力道极其野蛮,膝盖顶住她要抬起的腿,欺身压上来…
他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郁北看清来人,刚要开骂,却被他俯下头来狠狠的吻住…
守身~如玉
116
他的舌尖趁空钻进她的口腔,被她慌乱的推舌出去,他又将她的小舌揪出来,紧紧痴缠。
郁北哪里是好惹的主,用尽全力去挣扎,一脚踹上他的胸口,他吃痛,退后好几步,却依然邪媚的笑着。
“顾西楼!你他妈的找踹呢!!”郁北气急的大骂,用袖子使劲的抿口水。
顾西楼直起身子正了正黑色领带,不怒反笑,“真甜。”
“去你妈的!”郁北抢压住抡他的冲动,快步走向车子。
顾西楼看着她气的那小样,用舌头舔了舔唇,也不追。第一次被男人亲都是这样,习惯了,就会爱上的,郁北,你早晚会躺在我身下…求饶…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亲,而是第一次被除了唐季城之外的男人亲。
郁北加快车速,急着回家刷牙。
电话响起,是唐季城。郁北接起来放在耳边。
“还有多久到家。”
“快了!”口气中带着惯性的愤怒。
“…哦…”
那头的声音很委屈的样子,郁北心一软,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我马上就到…给你做饭…”
唐季城打开门的一刹那,露出张干净纯良的小脸,郁北不去看他,脱鞋走进洗手间。
怎么会…有这么沉重的…罪恶感?就好像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郁北今天做的饭糊的糊,咸的咸,可是唐季城依旧埋头吃的很香,这更加加深了她的罪恶感。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看着窝在小沙发上的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她不争气,她知道她心软…她知道他们现在没有关系不必为他守身如玉…
可是…
算了,就今天一天,就一天…。
“你…要过来睡么?”郁北斜倚在卧室门口问。
正看电视看的入神的唐季城回头“啊”了一声,又回过头去继续。
这也太大牌了吧!她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对他说这话的,他却那么理所当然似的,郁北瞪了他一眼,“砰”的一声关上门!
恼羞成怒的声响把唐季城从电视里震出来,仔细回想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说…
“开门开门!”唐季城抱着自己的枕头后悔莫及的捶打,头发蓬蓬乱乱的,特别好看。
“开门啊小鱼!我要睡床!”
他情急之下说起了英语,使劲的敲。
郁北躺在床上蒙上被子,听不着听不着!后悔去吧!
唐季城突然不敲了,走到客厅西侧,对着一尊半人高的奇怪雕象坏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推倒。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说这尊什么什么是周悠然送给她的。
客厅里一声巨响,伴随着唐季城的惨叫声,郁北“腾”的坐起来!光着脚丫去开门。
门刚一开,唐季城的头就伸过来,脸上带着欠扁的笑,郁北知道自己上当了急忙去关门,可是哪有他的力气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进来了。
无赖!
郁北不理他,气呼呼的走回床上躺下,唐季城也追上去,把枕头放在床上摁了摁,掀开被子躺进去。
郁北转过身去不理他,用牙齿咬被子,唐季城倒很闲散自然,一副舒服的表情。
“你是不是闯祸了?”
他翻身过去,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后背。
郁北身子一僵,“没…没有啊!”
难道他知道什么了?不可能啊…
唐季城满意的用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把她僵硬的小身子搂到怀里,郁北任他搂着,把脸贴在他V字领的羊毛衫上,乖乖闭上眼睛。
第二天,顾西楼来到郁北的公司,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样,格外正经,他这个人的秉性本就捉摸不定,郁北也没多计较,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合作的事谈的十分成功,郁北发现顾西楼这人除了不着调之外还是挺有能力的,难怪有那么多贤才追随。
顾西楼点燃了一只加料的烟,头痛才好多了,昨晚玩的太晚,头皮发紧,今天都没心情逗那头小兽玩了。
郁北见他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似乎很不舒服,她走过去倒了杯水给他。
“怎么了你?要死啦?”郁北没好气的把纸杯塞给他。
顾西楼喝了水舒服多了,突然来了逗她的兴致,遂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心脏病犯了,胸口痛。”
“心脏病?”
“嗯,先天性的。活不太久的那种。”
先天性心脏病…郁北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趴在她背上痛苦而无助的喘气…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抓起外套,吓了顾西楼一大跳。
“走,我送你去医院。”
顾西楼一愣,她居然当真了…
她开车,抿着唇,他坐在副驾驶,想笑却笑不出来。原来逗她,一点都不好玩,这小子可真容易当真。
“有没有觉得好点?”郁北稍稍放慢了车速,看向他。
顾西楼讷讷的点头。
第一次,有人为他露出这样焦虑的表情。
“北北,送我回家吧,我没事了。”
“顾西楼你可真能套近乎!”郁北把车调头。
“以后我就这么叫你了。”
“随便你,别再亲我就成。”
“再说。”
郁北刚要损回去,电话就响了,“喂?”
“小鱼,我饿了。”
“冰箱里不是有吃的吗?”
“没了。”
“你个米虫!”
顾西楼见她嘴角扬起笑意,心里莫名的生气,指着前面大声说,
“北北,我家要往右拐。”
郁北举着电话“哦”了一声,把车子拐向右边的路口。
“你和男人在一起呢?”
果然,电话那头的唐季城听到了。
“嗯。”
“去他家?”
“是。”
“做什么?”
“送他。”
“谁?”
“管不着。”
“郁北,你给我回家。”
“不要。”
“郁、北!喂…”
郁北及时挂上电话,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她绝对能想象到唐季城被挂电话之后的怨妇样。
“不要笑的这么□好不好?”顾西楼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你管!”
“不去我家坐坐?”
“不敢。”
也是…顾西楼笑,上去了我不吃了你…
第二天郁北休假,睡了个大懒觉,昨晚某人臭着张脸不理她,抱着枕头去客厅睡的,早饭的气氛也很沉默,郁北没有解释什么,也沉默着吃饭。
吃完之后突然接了个电话就起身出去了。唐季城明明听见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可今天不是休假么?
于是等她走后他偷偷把吊着的胳膊拆下来,从车库随便弄辆车就跟了出去。
郁北到的时候,顾西楼正在和美国银行的首席执行官莫尼聊得正开,郁北惊讶,这么大牌都请得到?顾西楼你真本事!
郁氏一直以来就有财务危机,所以郁北才会忙来忙去四处折腾。
顾西楼在帮她。
他们约的地方是顾西楼名下的蔻和会所,在A市特别有名,地处环境幽闭的某公馆内,商务休闲设施都是顶级的奢华,莫尼十分喜欢这里,顾西楼和郁北也是手段极高的人,十分顺利的让莫尼和郁氏签下了合作案。
送走了莫尼郁北心情大好,拉着顾西楼要请他喝酒,顾西楼开了个包间,吩咐助理去拿酒,他见她高兴的小脸红红的样子,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奇怪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她是女人。
顾西楼的助理托着两瓶红酒走到门口,看看四下无人,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粉,往其中一瓶放了点。这种事他和总裁最有默契了,总裁显然对那个小子感兴趣,又把那么大块肥肉让给“他”…一定是想要“他”吧!
郁北说是请他喝酒,却不多喝,三两杯之后就不再倒了,可这酒劲似乎特别大,聊着聊着脸就开始发烫,浑身燥热,她没经历过所以觉得是酒精作用。
顾西楼却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仔细去看,心里一沉,她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他的助理下了药…
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顾西楼气结!
郁北起身,准备去趟洗手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猛地回头狠狠地看向顾西楼,
“你、阴、我!”她目光锐利,身子却有些摇晃。
顾西楼想解释,却不知怎么说,他真的没想用这种手段得到她啊!
郁北的意识开始模糊,脚步凌乱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抬起手使劲的捶额头,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却该死的一格信号都没有!
她浑身难受,说不出话来,摊在沙发上,用手捂住自己热的发红的脸。
顾西楼走过去,一边蹲下身扶她,一边委屈的说,“我可真是冤枉的,我带你出去就是了。”
郁北听见有人和她说话,睁开眼,就看见唐季城正俯下身子拉她的手,试图扶她起来,她的身体触电般窜上一股电流,奇痒难耐,本能的搂上他的的脖子。
顾西楼被她缠的紧,她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上来,踮起脚去寻他的唇,顾西楼刚要说什么就被她火热的吻住。
她的娇媚动人让他立刻起了反应,根本忘记注意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吃了□后会变得如此柔魅,手急切的搂上她的腰忘情的抚摸,双舌交缠,呼吸交换间充斥着浓重的欲望。
顾西楼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这样的主动他根本抗拒不了。
“唐唐~要我~我好难受~”她抱着他扭动腰枝。
唐唐?唐季城?。
顾西楼加重手掌的力道,摸上她的脖子。
那个唐季城跟了她很久了,助手说他一直坐在车子里等在会所外面。因为不是会员,他无法进入这里。
“我不管你和唐季城是什么关系,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顾西楼把手伸进她的后背,痴迷的摸索她可爱的小骨架。霸道中掺杂着温柔。
郁北什么都听不到,燥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
顾西楼也等不及了,伸手帮她解扣子,褪去衬衫,她整个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
胸部的位置裹着一圈紧紧的带子,看的他一愣,伸手去解,一圈一圈的拆开…
顾西楼呼吸一滞,迅速用衬衫盖上她的身子!那具女人的酮体让他的胃里一阵翻滚,好像眼前不是一个女人,是个极其恶心的东西一样。
她怎么会是女人…
顾西楼背过身子扶着额头缓了一会,强压住混乱的恶心,又转过身去看她,她迷乱的躺着,人事不知,暗彩的灯光打在脸上,有种无法形容的惊艳,颈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看的他又一阵燥热。
妈的!
顾西楼强行压下□,抬手把她的衣服穿好,扣子系上,小指无意的蹭过那层凝脂,不觉得心跳加速。
该死!他怎么会对女人有感觉!
顾西楼烦躁的把手搭在她的头发上,理了理,然后起身走到门口,轻敲三下门,“是我,开门。”
唐季城坐在车里,等的开始心急,可是他不是这里的会员,根本进不去。她是自己进来的,应该是谈公司里的事吧…唐季城摇头苦笑,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正要发动引擎,窗户却被人敲了两下。
车窗摇下,一个服务生样的男人低下身来,“先生,郁北先生喝醉了,在里面。”唐季城一听说她醉了,急着推门下车,也没来得及去想为何这个服务生知道他认识郁北。
唐季城在那个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进包间,郁北躺在沙发上昏昏迷迷的,不停的用手去扯衣领。
唐季城把她扶起来,往出走,突然停下,问那个服务生,
“谁和她一起的?”
“莫尼先生。”
莫尼?美国银行的执行总裁。
唐季城不再起疑,扶着软软的她走出了蔻和。
夜色撩人
郁北上了车就开始不安分,坐在副驾驶的她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唐季城的身上,唐季城一边要看着前方的路,一边要管着她,忙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此时正式晚上七八点的光景,天色已经漆黑,车窗外霓虹闪烁,夜色撩人。
郁北小脸陀红,呼吸厚重的十分不正常,小手拨开唐季城的衣领伸进去,摸索着他健壮的胸膛。
“小鱼,别闹。”唐季城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右手把她摁坐在椅子上继续开车。
郁北觉得车厢里热极了,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折磨的人心痒,她难受的哼哼唧唧的,听的唐季城也心痒。
她绝对不正常!
唐季城的身家背景也并非是清白的,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药又把自己叫来呢?
“嘶!你在干吗!”唐季城轻斥。
发个呆的功夫这女人居然趴在自己的裤子上,用手隔着裤料摸他的…他的…
她用食指和中指掐住那颗小拉链,认真的拉开,样子就像是小时候得到一颗自己喜欢的糖而认真的剥糖纸一样…
唐季城声音变得喑哑,抬手把车厢里的灯关上,用力扣住方向盘,一脚踩上油门加快了速度!
她在黑暗中湿亮着眼睛去拉他的白色内裤,那东西露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是蓄势昂扬的了,没有了衣料的束缚更加傲慢挺立,郁北愣了一下,用食指去戳…
“郁、北!”唐季城气结!
那女人把它放出来戳了戳之后,竟然再不理睬,又撑起身子来摸他的胸膛,腹肌…
唐季城有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伸手把她的头强行摁到他的下身。
郁北扑腾了两下,唇还是贴上了那根灼热的东西,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用两只小手搓着,张开嘴含住了整只!
唐季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她灵巧的小舌在它的□上来回打转,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他的,那快感让他差点爆发!
郁北迷离着眼睛玩的起劲,不停的吞吐,样子很笨拙,却迷糊的可爱,甚至牙齿刮到他的肉他都不觉得痛,唐季城一手摁着她的头发一手握着方向盘,紧抿双唇。
车子开到了楼下,他把她扶起来,自己拉上裤子,下车,再把她从车里掏出来,她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嘴角还挂着银丝,唐季城连车门都没有关,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急急的往楼上走,在电梯里郁北就软着身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摸,唐季城直挺挺的站着,也不看她。电梯门一开,他就捞过她的脖子吻上去,力道急狠,像是要把她吞进腹中。两人搂着抱着亲着贴着墙的往家门口前进,唐季城勾出她的舌头细尝她的甘甜,从兜里掏出钥匙旋开门。
进了门辗转到沙发,唐季城再无顾忌,把她摁在沙发上就骑了上去,郁北此时说不上是清醒的还是迷乱的,她只知道这个人是唐季城。
那就够了。
那沙发是布艺的,特别轻,唐季城太过心急去压她,却没想到两人一个大的动作沙发就翻了,
“啊!”郁北失重,跌落在地板上,那种坠落感好像是在梦中忽然踩空的那种感觉,猛地一下就清醒了!她看见唐季城趴在她身上脱衣服。
天哪!
郁北在地板上连滚带爬的躲,都到这个节骨眼唐季城哪里肯放,顺着她的动作就扯下了她的裤子,她下身一凉,就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此时,身体里的药效又起了作用,片刻的清醒瞬间被迷药吞噬,她又燥热起来,唐季城怕她凉到,抱起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她就往卧室走。
那宣软的白色大床托着她不安的身体,唐季城自己脱去衣服又去扯她的内裤,那没有了布料的束缚私密地带完全呈现出来,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墙壁上的几朵浪漫的蓝色小彩灯辉映着,由于药效的作用,她的下面早已经泛滥,在细碎的灯光下晶晶亮亮的,那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唐季城倒吸一口气,终于完完全全的压上去。
从前的时候他就喜欢整个身体都和她密不可分的做,这样会让他有种强烈的拥有感,毕竟,她这样的女子想要有拥有感,很难,她似乎永远属于她自己。
唐季城的身体摩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饕餮的啃食着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欲望随着腰部的挺进而滑入她黏腻的身体。那种温暖润泽,是久违的满足。他甚至不舍得动,就那样呆在她的身体里,反反复复的亲吻她,然后一点一点的吃掉…
巨大的满涨感让郁北满足的哼出声来,身体也似乎舒服了许多,她贪恋的闭上眼睛,享受只有他才能给的释放。
“唐唐…”她在他耳边梦呓…
“我在。”唐季城拨开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掖在耳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细碎的吻。
这个时候心是藏不住的,她意识不清,口中却依然叫的是他,用从前的语调,从前的亲昵,唐季城突然很感激,感激她依然把自己放在灵魂深处最宝贝的位置,连着血肉,连着心脉。
他在她身体膨胀到极致,开始慢慢□,她扶着他的腰迎身配合,分开一年,他们依然记得对方适应的体味,像是咬合的齿轮,镶嵌到完美无缺。
他律动,她轻吟,欢快淋漓,幸福到极致,郁北从来都是拘谨的,却在今天哭喊的格外肆意柔魅,两人似是要倾尽所有去换取那一刻精华的交换。
他抽出身来把她翻过去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双手拄在床上任由他冲刺,头发随着他的律动轻甩着,唇间溢出哭声。
唐季城在她的泥泞里沉沦,感觉她体内有什么喷射他的上面,快感太强烈,他向前伸出双手扣上她的饱满霸道的揉捏,在她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郁北已经到了极致,小嘴失神的长着,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把头向后扭去唤她,“唐唐~快出来啊,难受~好涨~”
唐季城哪舍得出来,上身凑过去含住她的小嘴,手掌搂住她的头用力的吮吸,他这样的动作,便刺入身体更深了,郁北难耐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这个晚上唐季城要了她很多次,她也前所未有的热切,好像快世界末日了一样。
凌晨十分,天刚刚有微光,唐季城终于抱着欲求不满的小东西合上眼躺在被子里,享受着幸福的疲惫感。
她的腿和小腹都开始发酸,怎么也睡不安稳,大概闭上眼半个小时左右,她突然开始清醒,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的疯狂。
唐季城刚要睡着,就听见房间里有声响,他摸摸身边的床单,是空的!
他“腾”的一下坐起来,却看见她光着脚站着,各个抽屉里翻着什么东西。
她披着他的白衬衫,下身什么都没穿,光着两条嫩生生的长腿,腿上有欢爱过后干涸的白色水渍,她翻的很急,手有些颤抖,弄翻了桌子上的好多东西。
“你在找什么?唐季城掀开被子下床,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什么焦急又重要的东西。
“避孕药。我的避孕药,我明明记得我放在这一盒来着…”她没有看他,自顾自的翻找,声音也急得有些颤抖。
唐季城心头狠狠一刺,巨大的心疼涌上来,从后面搂住她,扣住她忙活的手腕,
“别这样…”他说,试图让她冷静。
郁北挣开他的手转身做到我床边去穿衣服。
“你去哪?”
“买药。”她开始穿裤子。
唐季城握住她穿衣服的手蹲下身来,
“小鱼,你听我说,药不用马上就吃…”
“会怀孕的!”
郁北的声音陡然提高,坐在床边逆着昏黄的晨光,仓皇的盯着他的眼睛。
她觉着她身体里全都是他的液体他的味道,那些都是鲜活的,让她害怕……
唐季城发誓,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的眼睛,不知给她哪种表情。他从不知道,她的阴影竟是这么深。
有些血淋淋的伤口是见不得光的,在阴暗的腐蚀下静静的糜烂,不去碰,就不会痛,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唐季城蹲在她的身旁,不知怎么说,起身去穿衣服,郁北没有动,坐在床上看着地板,木木然,冷冷清清。唐季城穿好衣服又蹲下身来,伸手摸上她疲惫的小脸,“乖,别怕,我去买药。”
郁北点点头,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唐季城偷偷的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
于是在他们未来无数个夜晚,他也有了心魔似的,没有安全套就绝计不会碰她,因为他再也无法承受一次,她那样令人心疼的仓皇。
唐季城买完药回来时她坐在床上抽烟,熏了一屋子的烟草味,他把早餐放到桌子上,递给她白色的小药丸,她接过来也没用水,直接就服下,然后掐掉一半的烟,又躺回被子。
唐季城上床搂住她□的身体,衣服上带着早晨的寒气,她闭上眼睛不说话,心里乱乱的。
“你在担心什么?”他问。
她摇摇头,沉默。
他叹了口气,问,
“小鱼,你还爱我么?”
郁北呼吸平稳,摇摇头。她不知道,怎么才算爱,从前的她以为她很爱,可是那样的爱换来的只是一个遍体鳞伤的自己。
唐季城突然咳嗽起来,可能是刚才空气冷,穿的少,沾染了湿气。
他放开她,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里有喘息过猛而泛出的晶亮。
“你就不能骗骗我…”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疲倦。
郁北还是不说话,只是用手搭在他的腰上,闭着眼睡去。
对不起,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和能力的,这两者,我一无所有。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的意外而改变什么,反而让郁北心里有了芥蒂一样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唐季城胳膊已经好的很彻底,可她依然赖着不走,而郁北也并没有赶他,索性就住在一起。
“Boss,郁氏正准备解除与美国银行的合约…”
“什么!”顾西楼推开怀里的小受,一下子站起来,这女人疯了吗!
他驱车赶往郁氏,郁北刚刚送走莫尼,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用手扶着额头似乎是很疲惫。
昨晚一定累坏了吧?顾西楼莫名的烦躁,走到沙发旁自顾自的坐下,郁北看了他一眼没理他,气的顾西楼无比委屈,“那药真不是我下的!我发誓!”
郁北点点头,她也不想追究,没有意义。
顾西楼见她点头立刻轻松了不少,斜倚在沙发上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为什么要解除合约?你知道要赔多少钱吗?”
“知道。”
“意气用事!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推出这么大块肥肉么?我只是被景轶交代过来帮你而已。所以你用不着为了讨厌我而这么做。”
“嗯。”她好像在想事。
顾西楼气结,“郁北你是傻子吧!”
“嗯。”
羞辱,莫大的羞辱!他顾西楼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劝她她居然把他当空气?
唐季城现在到处在调查下药的人,幸亏是在他的地盘,要是被他查出来他不就废了?真他娘的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