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恰好放着那首歌,我听了忽然泪眼朦胧,那首歌叫《富士山下》。

 

作者有话要说:都V了我K,我都不知道。。。
炒肉丝都来了,红烧肉还远吗?
-----
题外:

春节我很臭美的去做了美容,回来觉得脸好光滑好柔和啊
于是我很高兴的告诉原型同学:做完美容我的脸就像海绵一样
原型同学说:是说上面有很多孔吗?
我¥##%…&&×&×

我毛孔大!他个男人,细皮嫩肉的,我…个混蛋!


第21章

夜晚的路途上下起了小雨,这个小城市就在雨滴的浸润中慢慢的睡去,待我到家已经很晚,待妈妈招呼我吃饭的时候,随手放在鞋柜上手机忽然响了两声。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薛问枢的信息,“到家了没?”
有点意外,更多的是丝丝点点的甜蜜,我不由的莞尔,“刚到家,路上下雨不太好走。”
妈妈把菜放在餐桌上一眼瞥见我,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呦,发信息笑什么啊,小情人发过来的啊。”
她算是个开明妈妈,对我的那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随口应到,“哪有什么小情人,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骗子短信,说什么信用卡消费,我大一时候就受到过这样的信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你别说,上次我一同事还差点被骗了呢,你在上海的时候要小心啊。”
我刚想说上海那边有同学,就被爸爸打断了,“吃饭,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洗了澡,抱着本本窝在房间里上网,临到毕业事情虽然繁冗,但是好歹都是大家的事情,填了论文答辩登记表格传给了班长,再下载了一份外国语学院毕业生事宜安排细细的看过去,再算算论文,差不多能在家待上三周。
我打开QQ,发现薛问枢一直挂在上面,敲了敲他没回应,于是开了校内一条条的看过去,同学里有签了好公司的,有读研的,还有出国的,忽然同学的页面有一条留言把我吓了一跳,“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手一抖,差点把本本震下来。
王睿是我从小到大的同学,家里大人有些来往,高一时候他因为调皮坐在第零排的加坐上,上课睡觉、课后游戏、抄人作业、欺负女生,算是老师眼里不折不扣的坏学生,只是转眼一变,他居然都做爸爸了。
这时候薛问枢冒头了,“来了,刚才去跟室友打牌的。”
我劈头就说,“王睿做爹了你知道不?”然后把校内抛了过去。
他显然比我镇定多了,过了一会,薛问枢慢吞吞的回复,“相信我,他也不想的。”
我扑哧就笑出来了,“你知道这事不?”
“不知道啊,哦,不,有人跟我说过他有儿子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翻了翻照片,“他生的是女儿吧。”
薛问枢震惊了,“什么?他家儿子是女的?!”
“有图有真相。”
“明明我同学说的是儿子嘛,欺骗我的感情。”
“你有什么感情好欺骗的?”我在心里想,薛问枢,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薛问枢学业这么一帆风顺,家庭也是书香门第,天生的感情薄凉,也自然没有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反倒是相识过的女孩子都对他一往情深,也算是娇宠至深。
“有!”他回答的义愤填膺。
“哦,那要你同学负责不?”
“…不要…”

我好久没有和王睿联系过了,,在QQ上寒暄几句,谈得多半是他家女儿,他问我,“星期三几个同学说来要看看小安,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我想了想便应允了,跟薛问枢说起来这事,我说,“总要送个礼物,送什么好?”
“巧克力。”
我哭笑不得,“你就知道巧克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又没养过女儿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难道还送奶瓶,纸尿裤?”
我气结,明知薛问枢这种人实在是靠不住,还偏偏去找堵,于是跟同学商量了一下准备合伙送套婴儿衣服,那个女生叫蒋歆,也是从南京跑回来写论文的,也是我从小的闺蜜,考上大学疏远了很多,聊了聊倒也找回了不少旧日的感觉。
蒋歆忽然问我,“施莐,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间看着屏幕有些呆滞,想了想才回到,“有过。”
“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资源,介绍给我?”
我头脑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薛问枢,想来薛问枢在高中时候还是属于比较声名显赫的,两个人虽然不同班但毕竟都在强化班,我试探问,“薛问枢?”
谁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往外推?可是,那一刻我真的那么做了。

“薛问枢?你认识薛问枢?”
“恩,认识啊。”
那边迟迟没有反应,屏幕这边的我无法揣测曾经闺蜜的心理活动,直觉告诉我纵是现在的那些女孩子,都很难拒绝他,何况他曾经是高中时代的传奇,那一瞬间我有些后悔,甚至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只是用自己的不在乎来考验自己的在乎吗?我不知道。
正当我有些不安的时候,那边回话了,“薛问枢,我才不要呢。”
我大感意外,连忙追问,“为什么?”
“因为他曾经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啊,我才不要呢,要也要不起。”

我心头一阵发紧,呼吸也乱了好几拍,我努力的想着什么,但是什么都不着边际,我想起薛问枢的初恋,那时候便是高中的末尾,他说他和她在一起两年,他说她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初恋,最刻骨的回忆。
寂静的夜里,小区里不知道哪家狗开始狂吠,叫了几声居然不停歇,吵的我心烦意乱,我对着屏幕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啊,原来是这样啊,那算了,我这里没资源了。”
“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他。”
“哦,好了,不说了,明天先去商场吧,别迟到了,晚安。”

我看了看钟,已经是半夜了,薛问枢的头像还亮着,不知道这么晚了他还在干什么,于是我敲了敲他,“干什么呢?还没睡觉?”
“打牌啊,刚才室友约会回来给我们带了只烤鸭,几个宿舍跑过来边吃边打牌。”
“哦,我明天跟蒋歆去看王睿家的小安。”
“蒋歆啊?是九班的那个女生吧,我认识。”
你能不认识呢,就是你小情人的好朋友,我在心里酸酸的想,手下却不由自主的打出一行字,“刚才她让我介绍男朋友,我说薛问枢你要不要。”
薛问枢显然很惊讶,“啊!她要我也不要!”
我扑哧一下笑出来,“干嘛啊!人家也不要你,你们互相嫌弃。”
“啊!她嫌弃我?为什么啊??”
“她说你是她好朋友的曾经男朋友,所以…”我把手轻轻的按在键盘上,这句话是我预谋了好久才顺理成章的酝酿出来的,我想看看,薛问枢的反应。
出乎我意料的镇定,薛问枢只是淡淡的说,“哦,陆婷婷啊,我早就跟她分手了,两年没联系了,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跟我分手后,好像她立刻跟他们班的另外一个男生好了,现在仍在谈。”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薛问枢打出一个笑脸,“施莐,你看你,又乱想什么?”

是的,是我乱想了,我这样洒脱直爽,这样小性子并不是我的风格。
过去的事情不能把时间扭转过一并抹去,若是没有过去,人也不会成长为现在的模样,那些初恋美好的刻痕,总是存在的,而她幸福,他洒脱,便是最好的结局。
谁也不记挂着谁而慢慢成长,但心底总是守候一份最初的美好。
我笑起来,“我才没多想呢,年轻男女谁没点过去,别太复杂就好了。”
薛问枢反驳,“我又不复杂,我就最多那点破事,虽然人数是多了些,但是啥也没发生,啥牵挂也没有,该分手就分手,事后都疏远了,哪像你,连名分都不给。”
有一次我跟他无意中说起我那些暧昧邂逅却有始无终的人,但是他当时倒没什么反应,原来他倒是牢牢的记在脑子里面乘机来调侃我,我恼羞,“我就跟人家聊聊天而已。”
“只是聊聊天还半夜给你发信息说喜欢你?我才不信呢。”
“薛问枢,你是不是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
“…我就说说而已!”

后来薛问枢倒也喜欢常常拿我这种事说事,比如我们俩斗气的时候各自回忆当年风光时候的花花草草,一比下来薛问枢总是很不平衡的指责我,“我好歹都给了名分,你呢?始乱终弃!”
胡乱扣帽子,我哭笑不得,还不待我辩驳,他又酸溜溜的说,“你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叫做《那些草儿陪我成长——记施莐的新欢旧爱》。”
我白了他一眼,“不必,题目就叫《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二天和蒋歆去商场挑了件宝宝的衣服,粉红色的很是可爱,价格却不菲,付钱的时候两个人不住的感叹,“还是孩子的钱好赚啊。”
待到王睿家的时候,发现来了好多同学,有初中也有高中的,俨然成了个小型的家庭聚会,王睿的爸爸妈妈忙前忙后的,而王睿就是一个奶爸,头发乱蓬蓬的哄着他家女儿,小安胖乎乎的,跟王睿长得倒是挺像的,小孩子看到这么多陌生人,兴奋的把手在空中挥来挥去,咯咯的笑。
可是就是不见孩子妈妈的踪迹,也许是看出我的疑惑,蒋歆偷偷的告诉我,“这家伙在美国留学时候未婚先有娃,现在女的在美国上学,两人结婚证还没领,你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言语之中略带微微的鄙薄。
我暗自使了个眼神,“人家的事咱不好评论,少说点。”
她讪讪的闭了嘴,忽然眼睛一亮,“婷婷?你怎么来了?”
我亦看向站在门口的女孩子,高高瘦瘦的,清爽齐耳的短发,眼睛不大,有些狭长,面目算是清秀,但也只得清秀两个字,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可圈可点的地方了。
她旁边还站了一个瘦瘦的男生,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感觉,看样子两个人应该是情侣。
蒋歆朝着我笑了笑,动了动嘴型,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女孩子就是薛问枢的初恋。
我忽然就很想大笑起来。

于是我偷偷的拿出手机给薛问枢发了条信息,“我在王睿家看到你的小情人了。”
他很快就回到,“陆?”
“聪明,不过我好诧异啊,跟你喜欢的那种,完全是两个类型。”
“那时候没眼光。”他很诚恳的承认了。
我笑着问,“那现在呢?”
“你好看。”
心满意足了,昨晚那股酸劲一下子烟消云散,我不由的暗自感叹,施莐啊,你这个肤浅的女人,你这个心胸狭窄的肤浅的女人。
可是肤浅又如何,薛问枢喜欢我,即便是喜欢我的样子又如何,只怨得别人没有生的漂亮妩媚来把他勾引走,活活给我捡了个便宜。
至此,我真的不信,喜欢一个人可以连他的样子都不在乎,只是我信,喜欢一个人是会更喜欢他的样子,旁人再动人的模样都会黯淡了几分。
就如我对薛问枢一样。

王睿请我们去饭店吃饭,席间有好几对情侣坐在一起,我跟陆婷婷挨的很近,蒋歆和她说话一字不漏全部传到我的耳朵里。
她已经找到工作,待遇相当不错,而他准备出国留学,要是有好几年不得相聚。
我只是想,如果薛问枢此刻坐在这里,他会怎么样,我无法得知,因为我跟陈潇宁和徐可林至今在一起都可以谈笑风生,而他们,说散了就散了,从此再无联系。
我不知道,到底分手之后做朋友好,还是相忘于江湖的好,若是哪天我和薛问枢分开,不知道会是何种结局。
不管如何分开,那一定是我先离开。

晚上的时候我把今天的事细细的跟薛问枢说了,他说,“挺好的,她人倒是不错,只是跟我性格不合,吵吵闹闹都累了,最后还是分了。”
“我跟陈潇宁都没吵过,还是分了。”
“薛问枢。”
“什么事?”
“我不喜欢吵架,我不想跟你吵架,所以,我们都退一步,不要吵架好不好。”
“恩,好。”

我不想那些龌龊的争辩、吵闹,哭喊充斥在我对他的宠溺中,我想他,即便是分手之后,都记得是我的好,即使我们终究要分开,我希望很久已经他想起我,都是满心的快乐。
再也没有比分手之后,诚心的承认“我不后悔喜欢过他”更好的事情。
可是,如果两个人都是那么好,为何要分手呢?
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两日一更吧

--------

我再八一个原型同学故事吧。。话说原型同学跟我嘛。。恩,关系是。。基本无话不说的黄友。。您没看错,就是黄友。。。

下面纯洁小朋友绕行!

某天,我在玩游戏,原型同学让我去玩DOTA
我:我是画面党,DOTA难看,不要玩
原型同学:操作党无视画面
我:恩,你ML时候也操作,无视画面
原型同学被噎住了:…那个,要看画面的…

 

第 22 章
薛问枢回来的那天我正在跟蒋歆逛街。
其实我们那个小城市里商场规模很小,转来转去觉得有点累了,也没买到什么东西,而且那天的太阳也有些毒辣,明晃晃的刺了眼睛都睁不开,身上更是被热气蒸的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两个人都有些恹恹的,于是就找了麦当劳坐下来说说话。
蒋歆向我抱怨前男朋友保了另一所学校的研究生,她知晓之后一怒跟他分了手,之后才觉得后悔,可再去挽回时候已经晚了,怎么说也换不回男生的回头。
她百无聊赖的用吸管拨弄冰块,语气有些愤然,“我又不是找不到好的男朋友的,平常都是他宠我顺着我,我是有病了才会拉下脸皮苦苦去求他。”
我听了莞尔,并不劝慰评论,我早知道蒋歆的任性大小姐脾气,只容得下别人把她当作太阳,不能容得别人视她为草芥。
她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陆婷婷她们也算是好事将近了,算起来我们那一届找自家人的真是不少,这样也好,省得包双份礼金。”
我不由的被逗笑了,“高中同学毕竟有共同语言,谈起来家里也是知根知底的,我觉得挺好的,对了,你怎么不去找一个我们那一届的?”
“没什么好资源,再说我现在觉得挺好的,当初人家跟我告白我是拒绝了的。”
我哭笑不得,“自己造孽怨不得别人。”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我拿起一看是薛问枢的,“我回来了,你在哪?”
我顾不得蒋歆还在耳边喋喋不休,立即回复,“我在麦当劳,和蒋歆一起。”
“啊!等下我过去。”
我微微皱了眉头,“你在哪?我去找你。”
等了半天没有回复,我料想他肯定一股脑的冲了过来,便跟蒋歆说,“薛问枢回来了,说要过来。”
她有些意外,“他来干嘛?”
“我说要请他吃饭,让他等我,结果他就忙不迭的跑过来了。”
蒋歆笑道,“原来是个好吃鬼!”
我托了腮帮子,一直不停的看着门口,生怕漏了他的身影,看了半天都没见着,心里竟然隐隐的紧张起来,想起来我每次隔一段时间再见着薛问枢都觉得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似情人之间的小鹿乱撞,感觉看了他的脸就想起了高中时候的物理试卷和考试,倒不至于很厌弃,就是害怕紧张,如临大敌。
阴影啊,都是物理的阴影,.
要是他当我的物理老师,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很久以后我把内心复杂的情绪跟薛问枢说了一下,他沉吟了半天问我,“我长得像高中的物理试卷吗?”
我点点头,“浑身上下布满了我完全看不懂的力学、电学题目。”
他感叹一声,欣喜的摸摸我的头发,“哇噢!那你可要好好研究一下,暂时不懂没关系,你有很长时间去研究。”
“多久?”
他犹豫了一下,拽拽我的头发,“一辈子?”
我从未听过薛问枢说什么甜言蜜语,一来是我不喜欢听,二来他根本不擅长讲,第一次听到这么隐晦的许诺,不由的心里甜滋滋的,我看着他那双深黑的眼眸,刚想说些什么,脸就被狠狠的拉了两下,“…你好歹说我长得像量子场论这种大学物理吧,我没那么低级!”
4 @7 ?$ R" c& u% p* Z.“…你长得就是一只巨大的半导体,行了吧!”.$ R* \3 f6 {' g# y' J, w1 p
“你才半导体,你全家都是半导体。”
于是大好气氛被硬生生的破坏了。

忽然我在街角看到薛问枢的身影,他背了一个橙色白色相间的大包,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看上去很普通的街头装扮,却衬得他越发的硬朗,他专注着躲避街上的车辆,车辆驶过,他的身姿不断的消失又重现,他的脸庞微微的向外侧仰起,露出坚毅的下巴。
真是喜欢一个人,越看越觉得好看。
蒋歆注意到我的视线,也看过去,“咦,薛问枢没变多少,以前比较瘦,现在长结实了,哦,变了!以前是苦瓜脸,现在是扑克脸。”
我笑起来,“你别这样寒碜人家,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她也笑,随手推我一下,“你去看看我们毕业照,照片上薛问枢绝对是苦瓜脸,那时候虽然高考完了,但是他保送,可是那表情,比谁都痛苦。”
“对了,他还穿红格子衬衫,红色啊!”
恰好薛问枢推门进来,我刚想问的话便硬生生的吞下去了,我只是有点疑惑,蒋歆怎么能对那张毕业照记忆那么深刻,或许不是毕业照,只是薛问枢这个人。
薛问枢看到蒋歆打了个招呼就大大咧咧的坐在我旁边,我看他满头是汗,掏出纸巾给他,他擦完后闲适的靠在椅背上吩咐我,“翠,给老爷要杯橙汁。”
我白白眼,起身准备站起来,蒋歆偷偷的笑,“你都成丫鬟了。”
“还是个没薪水的丫鬟。”我认命的帮他买了份橙汁,推到他面前,“老爷请用。”
薛问枢接过来,咧开嘴笑,“小翠真乖。”
蒋歆指着薛问枢,笑着跟我说,“要是有个男生这样使唤我,我早就跟他翻脸了,施莐你脾气真好。”
我满不在乎的回答,“男生使唤我我也翻脸啊,但是宠物使唤我我就很甘之如饴。”还未等蒋歆笑出来,我就笑眯眯的看着薛问枢,“薛猫猫,叫一声给姑娘听听。”
“…汪!”
“真乖,等下带你去吃肉。”.
“…喵!”
蒋歆笑得都趴在桌子上了,笑完之后颇为感慨,“薛问枢,你以前倒不是这样的。”.
“那是啥样的?”
“老是板着死鱼脸,好像人家欠你钱似的,跟陆婷婷在一起也没见过你这样逗趣的,现在看起来倒有个词形容你——闷骚。”
他想了一会,“其实我不闷吧。”
“你是不闷啊,你只是很冷。”我总结,“移动的大液氮罐。”
薛问枢深以为荣,和蒋歆简单的聊了几句,都是说些自己研究方向和待遇之类的话题,顺便也回顾了一下以前的同学,然后蒋歆跟我们道别,走之前还朝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不点破也好。
蒋歆走后我跟薛问枢商量去哪吃饭,他提议,“去吃软兜长鱼,那家的招牌菜,其他都做得很一般,只有软兜做的最棒,吃了你再也不想吃别家的了。”
我心想能有那么玄乎嘛,待他领我去了那家店,没一会软兜长鱼就端上来了,香味铺面而来,半点鱼腥味都没有,倒是一股香油和胡椒粉的浓郁香味勾的人食欲大动,再看长鱼,全是长长宽宽黑溜溜的背面,没有花花绿绿的配菜,只有白嫩嫩的蒜头点缀其间。
薛问枢夹起一条,嘱咐我,“很烫的,小心点。”
我也夹起来,尝了尝,果然被烫到嘴了,可是味道却异常的好,又嫩又软,入味三分,吃完还想吃,没多一会两个人就把一盘长鱼消灭的干干净净的。
我赞不绝口,“太好吃了。”
剩下来的菜就很普通,两个人一边慢慢的吃一边闲聊,我把跟蒋歆说的那些都转述给薛问枢,他笑道,“她那脾气我可是受不了的。”
我反问道,“那你喜欢啥样的?”
“花瓶呗。”
我嫌隙的撇撇嘴,“你喜欢花瓶,等你要真的找到了花瓶,你又想她再多点学识多好,要是多了点学识,你又想要是有赚钱的本领就好了,等能赚钱了,你又会想要是能独立不整天粘着我就好了,等独立了,花瓶也不要你了。”
他嘴里叼着筷子,想了一下,“恩,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你们男人都不满足嘛。”
“女人也不满足啊。”薛问枢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又要吃好吃的,又要保持苗条的体型,我说施莐,你又胖了吧?!”

“唉呦,说到你痛楚了你就踢我。”
“管好你的眼,看好你的嘴!”
我还不解恨,伸了腿又想去再踢一脚,倒是脚刚伸出去就被薛问枢的两条腿夹住了,他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力气上斗不过他我只好占口头上的便宜,于是我忍不住猥琐起来,“薛问枢,你夹我夹那么紧很爽是吧?!”
他一口水喷出来,“…靠!女流氓!”
吃完饭他提议说,“咱去转转,消化一下。”
我问去哪里,薛问枢却不告诉我,只是他用那狡黠的眼神看着我,嘴边噙着半点轻薄的微笑,他漫不经心的摆弄我的头发,“人少的地方好。”
“猥琐!”
他拽我头发,“我是行动上面的猥琐,你是言语上面的猥琐!”
那时候恰好是月亮刚爬上树梢的时候,天边还有些微光,在黑幕的掩盖下越来越淡了,我和薛问枢坐在大学操场的看台上,看那些人一圈一圈的不停歇的奔跑着,凤迎面吹来,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一丝丝的散在薛问枢的肩膀上。
他把玩着我的头发,示意我,“靠我这里来。
我很顺从的把头倚在他的膀臂上,他又推搡我,“懒虫…”
“那要干嘛?”
薛问枢说的脸不红心不调的,“过来,给我亲一下。”
我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脸,眨眨眼,“不给!”
“别闹啊,乖。”他咬了咬嘴唇,有些委屈的样子。
我笑起来,手下劲也松了,他把我抱起来,撩起我一束头发在手指间卷了个圈,我看着他,他眼中只有我一个人,不知是昏暗的灯光把他脸衬的又有几分的阴淡,可是眼眸里的情愫却真真切切的透过肌肤和嘴唇传递了过来。
他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然后试探的亲亲的吻起来,那个吻倒十分的绵长,唇齿的相偎衍生出浓浓的香甜的滋味,我竟然偷偷的睁开眼,薛问枢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微微颤动,一并的洒在其上的橘色灯光都微微的跳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从衣服的下摆处钻进去,只觉得腰际被一双发烫的掌心拢在其间,他的手也不安分,渐渐的滑到上面,一瞬间我竟然忘记了反抗,就觉得□逼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折磨着自己,痛苦也是欢喜。
我挣扎了一下,薛问枢还不松手,于是我抬起手就朝他脑袋上拍过去,他终于松开手,眼眸里有股氤氲的水汽,“…我就摸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