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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
好像也只能坦白了…好吧,反正君非宇不是坏人。
暴君的秘密(22)
比比划划地,阮陶陶示意君非宇不要乱说话。
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君非宇还是很配合地开口,“陛下误会了,我说的是陶县大雪的事。”
“嗯…我累了,这事晚些时候再说吧。”
阮陶陶急着先让他离开,解释的话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关键问题是…
那位大爷一定起疑心了吧?
终于把君非宇送走,阮陶陶揉揉自己紧张过度的脸,调整好表情,掀开被褥。
冷气机大爷还跟以前一样,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
之后他冷声开口问,“你跟君非宇也有关系?”
“没有。”
“没有关系你会跟他‘我’来‘我’去的?”
“…”平时说习惯了,一时忘了。
阮陶陶也冷冰冰地回答他,“君非宇势力很大,跟他闹得太僵,没好处。”
静了片刻,神秘大爷闭上眼,“这些话我以前提醒过你很多次,你从来没听过。”
“…”
每次看到这种痴情片段,阮陶陶都会默默地抖一下。
她很怀疑这男人都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吧,怎么还能这么容忍肖暴君?
看他好像是没有要说话的打算,阮陶陶交代一句,“我晚上再过来。”
说完她就把被褥放下,离开房间。
暗得没有光线的床底,神秘男人睁开眼,冷沉的眼里闪过一丝森冷杀意。
——————
阮陶陶出门之后,没看见应该守在院子里的纪大美人,倒是君非宇远远地站在门口,好像是在等她。
等她走过来,君非宇立即拉过她,几步远离门口,急问她,“怎么回事?”
“…那个,刚才屋里有个人。”阮陶陶有些犹豫该坦白多少。
“有刺客?”君非宇立即紧张地上下查看她。
“不是,是…”
“是肖骁以前藏起来的人。”上官墨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
暴君的秘密(23)
眼神从阮陶陶身上转开,看了上官墨几眼,君非宇微点了下头,“知道了。”
之后他也没再询问什么,转身就走。
咦?
他不好奇肖暴君藏起来的是什么人吗?
阮陶陶十分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
跟在上官墨身后的纪大美人摇摇头。
唉,君非宇这明明就是伤心了啊。
小陶陶和他师兄有共同的秘密,如果不是君非宇这次误打误撞地发现,小陶陶也没打算告诉他…
能不伤心吗。
上官墨从怀里拿出一块淡红色的晶石,放在她手里,“这是西域奇石,拿着暖手用吧。”
“…哦,谢谢。”
现在天天去见那位能冻死人的大爷,还真的很需要这样的东西啊。
阮陶陶握着暖烘烘的晶石,迟疑地看着他有些疲累的神色,“最近很忙?”
“不是。”
上官墨笑着摇头,“是你不陪我,我睡不好。”
脸咻地变得比手中晶石还红,阮陶陶不满地瞪他,“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是正经回答。”
笑着一伸手臂,上官墨把人拉到怀里,“小丫头,本来你答应我要伺候我吃饭沐浴,后来说话不算数。”
“…明明是你自己说你最近经常要出门,回家时间不固定,让我不用过去了!”
上官墨亲昵地蹭蹭她的颈子,“小丫头,你好像很遗憾?”
“…不是!”
上官墨也不介意她的否认,笑着亲她一下,“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天天都陪着你。”
“…”
擦擦嘴,阮陶陶从他怀里挣出来,转身就走,“我回御书房了!”
腰间突然多了条手臂,上官墨低头再亲她一下,“我送你回去。”
“…”送就送,干吗总亲来亲去的!
于是两人又一次进行擦脸,亲亲,再擦脸的循环运动。
被忽视的纪大美人忧郁地望天,有他这么大体积的浮云吗…
暴君的旧情人(1)
上官墨最近很忙,所以晚上阮陶陶可以放心大胆地睡觉,不用担心再有色狼突然出现。
本来君非宇晚上会找她聊聊天什么的,不过今天他也没出现,好像也根本没回秋宫。
早早地洗漱好,爬到床上,阮陶陶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睡觉~!
半个时辰后,有人拍她的脸。
呜…那只色狼又来了?
很哀怨地睁开眼,阮陶陶差点失声叫出来。
不是上官墨?
陌生男人?
“骁骁,想我没有?”来人邪邪地笑问。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什么情况?
肖暴君的旧情人?
不是吧…
嘴角抽搐了两下,阮陶陶迅速坐起来,冷冰冰地看着他。
其实眼前男人很帅很帅,她甚至觉得可以把“很帅”这两个字重复上一百遍来形容他的长相。
不过现在这么诡异的情况,她实在是花痴不起来…
“怎么这么冷漠?”
来人邪笑挑眉,“怪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
手腕一转,他指尖多了株玫瑰,“宝贝,别生气了。”
“…”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那个…太考验人承受能力了。
不然她先把人打晕了关起来?
但是这人能根本没被她发现地出现在她床头,应该也是绝顶高手才对,她没什么把握能真的把人打晕。
冷着脸避开他递过来的玫瑰,阮陶陶声音平板地开口,“别打扰我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来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邪气加深,“宝贝,我不是向来都是晚上才来找你?”
“…”
听起来他的意思是说他每次都是找肖暴君…那什么。
头发都快根根竖起了,阮陶陶让脸色更寒一些,“那是以前!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稍微退后了一些,来人凝眉打量她,“骁骁,你不是看上新的男人了吧?”
暴君的旧情人(2)
阮陶陶含泪裹上一件斗篷,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
还以为女扮男装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呢。
没想到肖暴君胆子不小,竟然还有这么多纠结的旧情人。
肩膀上突然多了只手臂,那个很帅的男人凑过头来,“骁骁,怎么不回答?”
迅速从他怀里挣出来,阮陶陶冷脸看他,拿出暴君的感觉,“我的事没必要向你交代!”
挑起眉,来人也冷下脸,“看来你真的找到更厉害的男人,不需要讨好我了。”
“…”阮陶陶泪。
难道肖暴君以前很习惯用这种方法骗男人?
冬宫床底下有一个,今天这又冒出来一个…
整了整神色,阮陶陶坐下,“是你想太多了,我一时不耐烦才会这么说。”
俯低身,来人手劲很大地攫住她的下巴,“骁骁,别跟我耍花样!”
下巴好像都快要被捏碎了,阮陶陶愤怒地看着他,“谁跟你耍花样了!是不是男人?!啰哩啰唆的那么多心!”
“…”来人被她吼得微微一愣。
趁机打开她的手,阮陶陶猛揉下巴。
还是装凶有用啊…
微眯着眼打量她,来人也放软了语气,“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还对我这么冷漠,我确实多心了。”
“你也知道是这么长时间没见面!”
阮陶陶继续凶巴巴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话质问,“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我要想办法杀上官墨。”
“…”阮陶陶激灵了一下。
肖暴君到底是暗恋上官墨还是想杀他?怎么回事?
哼了一声,阮陶陶问他,“去了这么长时间,有收获吗?”
“没有。”
来人斜依着墙,看着她,“想你了,回来看看。”
“…嗯。”
“只是‘嗯’一声?”来人很不满意。
“…你没找到办法杀上官墨,我心情不好。”阮陶陶找借口。
暴君的旧情人(3)
来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径自走到床边,脱了外衣上床。
“…”阮陶陶石化地看着他。
“过来帮我点睡穴。”来人好像很自然地吩咐她。
什么意思?
他习惯性失眠,所以睡前都要点睡穴?
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开口要求了,阮陶陶也不敢多问什么,起身走过去。
还好睡穴这种简单的穴她已经学会怎么点了…
定定神,辨认好睡穴的位置,阮陶陶伸指点了下去,之后松了口气地看着眼前男人闭眼睡下。
呼…暂时逃过一劫。
溜出门,阮陶陶想要找君非宇帮忙。
可惜隔壁的房间还黑着,君非宇还是没回来。
上官墨家太远了啊…现在不敢离开这男人这么长时间。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还是回了房间。
被点了睡穴,不可能会被吵醒吧?
试探性地,阮陶陶拎起枕头打了打他。
男人依然在熟睡,没有反应。
小心翼翼地,阮陶陶拿起他脱下的外衣,想看看他口袋里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两片金叶子,一块形状古怪的金子,看起来有点像是半成品的雕塑。
翻来翻去,阮陶陶只找到这两样东西。
仔细看看那个雕塑,阮陶陶石化地觉得…
这好像雕的是肖暴君?
怎么肖暴君好像很万人迷,喜欢上她的人都很痴心呢?
也没找出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阮陶陶叹了口气,把他的衣服重新放好。
从柜子里找出条备用被子,她窝到一边的软塌上。
其实她觉得痴心的男人总不会太可恶啊…唉。
如果告诉上官墨他们这男人的存在,以防万一,他们是不是会直接把人杀了?
不然不告诉他们了?
可是万一被这男人发现她不是真的肖骁,一定会杀了她为肖暴君报仇吧?
阮陶陶开始纠结了。
暴君的旧情人(4)
琢磨了半天,她还是觉得先别说了。
君非宇平时也都早早就回来了,今天是特殊情况。
再说她还可以叫纪大美人搬来隔壁住。
万一有事,有他们俩帮忙也绝对没问题了。
嗯嗯,就这么办吧。
做好决定,阮陶陶调整了一下姿势,放心睡了。
等她闭上眼之后,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她的方向。
阮陶陶属于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很快就笑眯眯地窝在软塌上酣睡。
之前总是挂着邪笑的脸冷了下来,从床上坐起身,快如鬼魅地掠到阮陶陶面前。
手腕微抖,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药香。
过了片刻,男人冰冷的手伸到她脖子上,缓缓收紧。
因为吸入了药雾,阮陶陶就像被人点了睡穴一样,丝毫没察觉危险靠近,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地笑眯眯。
“你刚才怎么不杀我?”黑暗中响起男人冷幽幽的声音。
自然是没人会回答他,他掐人的手也在继续收紧。
看着阮陶陶已经被勒得开始变色的脸,男人的眼神还是平静无波,毫不在乎有人就要死在他手中。
阮陶陶的脸已经隐隐地开始发青,本来看起来很可爱的笑脸现在看着有些怪异的恐怖。
眼神闪了下,男人突然松开手,看着她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神色,也看着她的笑脸逐渐恢复之前的可爱。
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回荡着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你没想对我动手,我也留你一命。”
要离开之前,他低头,再看了阮陶陶一眼,突然低下头,凑近她耳边,“你不适合留在皇宫,更不适合假扮肖骁。”
——————
“你不适合留在皇宫,更不适合假扮肖骁”。
阮陶陶晃了晃头。
怎么回事啊,早上起来她就觉得好像有人跟她说过这句话,而且这感觉太真实了,都已经过了大半天了,她还是觉得那不是幻觉。
暴君的旧情人(5)
“小陶陶,你总晃什么头呢?”
纪大美人晃着手中匕首,“是不是不舒服?过来,我看看你的血。”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我什么病都没有,我觉得你可以回去给你师兄看看。”
他倒是真想没事就给师兄放点血玩。
可现在师兄忙得都快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闹师兄去。
唉,这不都是因为那个见鬼的缠脸男闹的?!
师兄现在想尽办法打听,看还有没有人知道他们门派内功第七层心法的内容。
昨天也是因为终于有了点头绪,师兄才能放松一下精神,硬抽出点时间过来看眼小陶陶。
不过那毕竟只是一点头绪啊…
纪大美人不怎么放心,“小陶陶,那个缠脸男最近又跟你说什么没?”
“…缠脸男?”
“就是床底下躺着,脸上缠着白布的那个男人。”
“…哦。”
阮陶陶为这么奇怪的名字抖了一下,之后她有点纳闷,“今天那位大爷突然不跟我说话了,我问他他都不开口。”
“是不是又在嫌东西难吃?我真是没见过像他那么挑食的男人了!”纪大美人没好气地说。
“我也没见过…”
阮陶陶十分郁闷,“但那是大爷啊,我得忍着。”唉。
纪大美人有些看不下去未来的师嫂这么受委屈,“算了,反正他也不说话,干脆我易容成你去喂他得了。”
“啊?万一他又抽风说话了呢?”
“那我就装哑巴,不行的话还可以放下碗就走。”
说做就做,纪大美人拉着阮陶陶回她房间。
拿了套她的衣服,躲在屏风后忙了一阵,另一个肖暴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连身材都没有丝毫差距。
纪大美人对自己的易容术一向很有信心,可等他掀开被褥,对上神秘男人的视线后——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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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么么╭(╯3╰)╮
暴君的旧情人(6)
被神秘男人冰冷的眼睛看着,纪大美人心里一突。
怪不得小陶陶总说冷,这男人的眼睛根本就是冰雕的吧。
没听到回答,除了寒气,神秘男人的眼里又多了丝杀气,“你是谁?”
这男人糊涂了?
纪大美人开口,“肖骁。”
神秘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答案,“不想死的话,叫肖骁来见我。”
“…我就是肖骁。”
纪大美人不信邪,依他的易容技术,怎么可能一眼就被认出来?
一定是这男人糊涂了!
“三。”
“…”说什么呢?
纪大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二。”
这回纪大美人听懂了。
靠,装什么大爷!
不过虽然在心里这么骂着,他也明白凭这男人知道的秘密,他确实很大爷。
赶在这位大爷数“一”之前,纪大美人速速出了房间。
阮陶陶听说发生什么事之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不怎么相信地看着易容的纪大美人,“可我都看不出来咱俩有什么不一样啊。”
纪大美人怒气冲冲地盯着铜镜,“我也看不出来!”
“算了,我先去他那儿看看,说不定是他今天糊涂了。”
等阮陶陶赶过去的时候,神秘男人看她一眼,之后调转开视线,好像很不想看见她。
“…”
这是什么态度啊?
不过他认出了她是“真”的?
可他怎么不问她刚才那个假的是怎么回事?
阮陶陶一肚子疑问,很纠结地喂他喝了杯茶。
“咳,你想不想吃什么?”她清清喉咙问他。
大爷根本不理会她,连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
又耍大牌…
把被褥放回来之后,阮陶陶无奈地转身。
唉,这人可真难讨好啊…
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同意帮上官墨,还有坦白她的小命跟他的命有没有关系呢?
暴君的旧情人(7)
“回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命令。
“…”
阮陶陶认命地转身,走回床边,掀开被褥看着他,“什么事?”
没人理她。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冷幽幽的一双眼盯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唉,不跟她说话,又不让她离开?
真是怪人。
无奈,阮陶陶只能坐下,跟他大眼瞪小眼。
可看着看着,她把视线转开了,默默地哆嗦了一下。
这位大爷看她的眼神一会儿是疑似深情款款,一会儿是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两种小眼神实在是都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
清清喉咙,阮陶陶准备跟他谈谈,“那个…咱们商量一下吧。”
没人理她,她就继续说,“其实我不想把你困在这儿,不如咱们交换条件?我放你自由,你帮我个忙。”
神秘男人终于开口了,“不需要。”
“…你不想出来?”
“不想。”
“…为什么?”
又没人回答她了。
抖了一下,阮陶陶问他,“是因为你留在这里,可以天天看见…我?”
这不是她琼瑶了,根据这男人的怪异表现,实在是很有可能啊…
果然,男人眼睛眨都没眨地回答,“是。”
“…”
下次要记得,在问这种问题之前,一定要准备杯热茶压惊…
阮陶陶把上官墨送她那块晶石放到胸口处,想温暖一下自己备受刺激的小心灵。
床底的神秘男人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阮陶陶有些忍不了了。
“呼”地站起来,她很愤怒地看着他,“深情也要用对地方!你明知道…我!我是利用你,欺骗你感情,现在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这种女人你还留恋什么!有机会离开你就赶快离开,外面好女人多的是,你非要耗在这里干吗!”
真是的,这么说话听着还是像在骂自己…
暴君的旧情人(8)
“说完了?”神秘男人冷着嗓子问她。
“…说完了。”
其实她还准备长篇大论一下,不过这位大爷似乎对她的话很有意见…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缓慢地说,“我对你死心的时候,就是我要动手亲自杀了你的时候。”
“…”
阮陶陶默默地转身倒茶,一口气灌下去。
“现在还想劝我对你死心?”她身后传来冷嘲声。
“想!”
切,不能被他吓倒!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阮陶陶很有气势地回到床边,看着他好像有点惊讶的眼,“我放你出来,就是救你一命,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肖骁,你别忘了,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昨日种种譬如死啊,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嘛。”
眼神突然闪了一下,神秘男人眼里杀气骤现,“你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就别想活着出这道门!”
“…”不说就不说…
阮陶陶十分郁闷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这么怪呢…
明明是为他好的话他也不听,还为不怎么重要的话突然就变身阎王了。
唉。
房间里一片沉静,两人又开始无声地大眼瞪小眼。
之后竟然是神秘男人先开的口,“你啰嗦了半天,其实是想让我救上官墨?”
“…救我自己。”
知道上官墨在他心里是“情敌”,阮陶陶当然不会承认他的话。
神秘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言不由衷似的,“我可以救他。”
啊?
冷静、冷静!
不能太兴奋…你现在的形象是肖暴君,小心这男人吃醋!
阮陶陶尽量淡定地看着他,“哦。”
瞥了她一眼,神秘男人接着说,“但我有个条件。”
嗯嗯,就知道他不可能无偿助人。
阮陶陶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神秘男人终于又开口,“陪我三个月。”
暴君的旧情人(9)
阮陶陶茫然了一下,比比他,再比比自己,“像这样陪?”
这是伺候大爷吧…
神秘男人好像被哽了一下,“我是说我出去之后。”
“…陪你干吗?”阮陶陶嘴角有点抽搐地问。
总不会是那什么吧?
“婢女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果然还是伺候大爷…
阮陶陶很想晕地看着他,“有没有别的选择?”
“你不答应?”神秘男人好像有点惊讶。
“嗯,不答应。”
当然不能答应,说是做婢女,可他以前跟肖暴君毕竟是情人关系,万一…
那她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笑意,神秘男人的声音很不屑,“你也没在乎上官墨,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跟你说不明白。”阮陶陶也冷冰冰地学着他的语气。
这个东西吧…
要是说这位大爷还是这么行动不便地被困,那她给他当一辈子丫鬟也没问题。
最多到老了哀怨一下手脚冰凉什么的…
可要是他恢复自由身,变成一个她根本不能奈他何的武功高手,她就真不会独自留在他身边了。
倒也不是肯不肯为上官墨牺牲的问题。
四十岁之前…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努力。
有问题可以两人一起商量着解决,要真是牺牲那个什么救回他的命,那不是解决问题,那是激化矛盾…
当然这都是她的想法,可要是上官墨不这么想,那她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上官墨了。
说起来,这些天很少看见他,好像有点想他了…
冷哞微眯地看着阮陶陶有些出神的样子,神秘男人的眼神很复杂,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次的谈话等于没什么结果,阮陶陶有点郁闷地离开。
唉,可惜纪大美人的易容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然就可以让他去冒充肖暴君,陪那位大爷三个月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1)
可到底是怎么被那位大爷看出破绽了呢?
俩人都想不明白,所以一起去找君非宇。
君非宇脸上微微扭曲地看着眼前完全相同的两个阮陶陶。
偏偏这俩人还齐声问,“我们谁是真的?”
“…”
从头看到脚,连头发都仔细观察过了,君非宇还是没看出来这俩人有什么区别。
“果然看不出来啊。”俩人又齐声说。
之后其中一个转头看着另一个,“你怎么说话语气都跟我一样?”
“我还想问你呢。”
额角青筋不停跳动,君非宇忍不了地看着眼前两人,“易容的那个,给我换回来!”
“不行。”
其中一个阮陶陶抬手阻止,“说不定是你的眼光不够毒,我还得让我师兄看看。”
君非宇这回可以确定他是假的了,对这个情敌的师弟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虽然昨天被阮陶陶无意中伤了次心,她的事他还是不能不管。
站起身,他向外走,“我去叫人备马车。”
“谢谢。”一真一假两个阮陶陶同时笑眯眯地道谢。
“…”瞪了眼装可爱的那个,君非宇出了门。
上官墨正在书房里皱眉看着被派到全国各地的手下回报的信件,见他们俩进来,心情好像明显转好。
脸上带笑,他掠到其中一人身边,低头亲她一下,“小丫头,怎么有空过来?”
“…”
两个阮陶陶都石化了。
之后站在一边的那个抖着声音问他,“你你你…你就这么亲下去了?亲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