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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纪大美人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一群人都忍着笑告退,匆匆离开,去给上官墨通风报信了。
阮陶陶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大美人迷住了,也没阻止这些人离开。
纪大美人按捺着骂人的冲动,“不知陛下今天来是…”
你敢跟暴君抢人!(1)
被人迷晕了,阮陶陶差点脱口而出“美人,跟我走吧”。
清清喉咙,她摆出很正人君子的神情,“纪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谈。”
“什么事?”
看看四周,阮陶陶压低声音问她,“你是心甘情愿跟上官墨在一起的吗?”
“不是!”没控制住情绪,纪大美人咬牙切齿地说了实话。
果然是被那个恶人强抢回来的!
阮陶陶很英雄地拉住纪大美人,“跟我走,我带你逃出火坑!”
现在就逃?
纪大美人对这个提议很心动,不过…
这么逃跑,下场一定凄惨无比。
所以纪大美人很遗憾地摇摇头,想要推开阮陶陶的手,“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你不用怕他,我给你做靠山!”
“…”
纪大美人十分怀疑这座“靠山”的坚固程度,所以还是摇头拒绝。
阮陶陶有些着急了。
她现在已经意识到刚才那些仆役都离开了。
他们八成是会跑到上官墨那里去通风报信,那那个妖孽背背男不是就快要过来了?
算了,还是先把这位大美人强行带走,等回皇宫了,再慢慢说服她吧。
这么想着,阮陶陶想要拉住她的手带走她。
说起来,这位纪大美人有一个缺点——
个子太高。
据阮陶陶目测,她的身高应该是有一米八。
在现代,身高腿长的大美女极受追捧,可古代女生身高普遍偏爱,纪大美人这种身高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因为身高的差距,阮陶陶担心纪大美人比自己力气大,所以这次伸手,她用的力气也很大。
纪大美人实在是没法跟她走,只好闪身避开。
但是纪大美人穿的是类似舞衣设计的裙子…
漂亮是漂亮,可因为太繁琐,穿上之后就明显行动不便。
所以这一闪身并没闪得多远,倒是让阮陶陶想要拉人的手抓到了纪大美人的胸上…
你敢跟暴君抢人!(2)
阮陶陶惊恐了。
其实都是女人,这又是误打误撞下的行为,完全可以解释。
但是,但是…
关键是…
啊啊啊…纪大美人的胸变形了!
她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可也不能…啊!
纪大美人的脸已经扭曲了,黑着脸打开阮陶陶的手。
这个…这里也不是唐朝,古代的低胸嘛,就是露出锁骨而已,看不见半点胸部。
但这件纱衣类似舞衣的设计,很贴合曲线,所以在阮陶陶松手后,能很明显地看出纪大美人左边的胸变成——
怎么形容呢…看起来很像是有把匕首刺进人身体里,只留下匕首柄在外面吧…
“…”
阮陶陶石化了。
低头看看,已经要抓狂的纪大美人拧着脸把手伸进领口,拿出来一个完全变形了的馒头,再从另一边拿出一个完好无损的馒头,随手往身后一丢。
“…”
阮陶陶风化了。
“汪~”
一只肉乎乎的小胖狗欢快地跑过来,嫌弃地伸爪拍开那个变形的馒头,再凑过去嗅了嗅那个完好无损的。
“汪~”
这只小胖狗显然是被主人宠坏了,完好的那个它也看不上,pia地抬爪把馒头拍扁了。
之后它把两个扁扁的馒头摆在一起当坐垫,坐下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肉干开始啃。
“…”
阮陶陶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被送去火化了。
纪大美人没好气地看着这只快要成精了的狗。
吃个东西还要坐下,而且还要弄个坐垫!
“淘淘?”
阮陶陶身后传来一个让她哆嗦一下的声音。
呜…她恨这个名字!
上官墨没跟阮陶陶打招呼,径直绕过她,蹲下身看着小胖狗,“淘淘,怎么又浪费粮食?”
“唔…”
被主人批评,小胖狗呜咽了一声,好像很羞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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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跟暴君抢人!(3)
“小东西。”
上官墨失笑地拍拍小胖狗的头,“现在该怎么做?”
“呜…”
小胖狗抓起地上的馒头饼,递给纪大美人,好像是让人家吃。
“胖淘淘!”
纪大美人怒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成精了!”
“汪!”
一只小胖爪抬起来,piu地拍了下纪大美人。
阮陶陶激灵了一下,觉得此地真是不宜久留,连一只小胖狗都看起来这么精…
转头笑看了她一眼,上官墨摆摆手,“小飞,该去招待客人了。”
“…”纪大美人立即哀怨了。
这表情,一看就是被逼的!
她本来就是来救人出火坑的,现在怎么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伸手把大美人拉到自己身后,阮陶陶很威严地瞪着上官墨,“纪小姐不愿意去,你不能强迫她!”
眼神转到他们俩牵在一起的手上,上官墨缓缓地笑了,“小飞。”
抖了一下,纪大美人觉得自己该想想墓碑上该刻什么字了。
“你吓唬她干吗!”
阮陶陶更不满了,很是怜香惜玉地转身拍拍纪大美人的手,之后冲着上官墨要求,“我要带纪小姐回宫!”
一张妖孽脸勾魂似的笑着,上官墨缓缓走向阮陶陶,“骁弟,小飞是我的人。”
“…现在我要了!你敢抗旨?”阮陶陶终于找到当暴君的感觉了,
“陛下想抢走我的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补偿给我呢?”
已经走到阮陶陶身边,上官墨微微俯下身,神情亲昵地问她。
“…”
阮陶陶,要振作!
不能被一座背背山压倒!
给自己打了打气,阮陶陶义正严词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孽脸,“没有!”
“那我不想给了。”
上官墨直起身,“小飞跟了我很多年,我舍不得就这么让给别人。”
一边的纪大美人悲愤了。
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欺压够?!
你敢跟暴君抢人!(4)
阮陶陶拿出气势来,怒斥他,“你敢跟朕抢人?”
上官墨没直接回答,只是脸上开始露出越来越迷人的笑意。
“我不想跟你抢人。”
说完这句话,上官墨突然毫无征兆地搂住阮陶陶,之后很亲昵地低头看着她,缓缓笑道,“我想跟别人抢你。”
“…”一边的纪大美人晃了晃。
“…”阮陶陶被这么巍峨的一座背背山砸得眼冒金星,已经快要吐血了。
挣扎不开,她只能吼他,“上官墨!你给我放手!”
上官墨冲她眨眨眼,“你把手环在我肩膀上一下,我就放手。”
“不行!”
上官墨好像完全不在意地笑笑,“没关系,那就还是我抱着你好了。”
“…”
啊啊啊…
师弟同学呢?
他不是说上官墨不会对她做什么,说他会出现帮忙吗?
一边的纪大美人也感觉到了她的强大怨气,但也只能在一边站着。
受欺压惯了,真是没那个胆子直接反抗啊…
觉得再这么抱下去,她就要爆血管了,阮陶陶迫于无奈,问上官墨,“你会说话算数?!”
这男人真是怎么看都不像一诺千金的人!
“会。”
虽然不是很相信,可阮陶陶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咬咬牙,她抬起手臂,环在他肩膀上。
出乎她意料,上官墨倒是十分说话算数地立即放开她,之后笑看着她的身后,“诸位大人。”
“…”阮陶陶石化了。
僵硬地转头,她看到了一堆熟悉的面孔。
能不熟悉吗,早朝还看见他们了呢…
啊啊啊!
上官墨太阴险了!
为什么这些大臣会出现!
现在这情形…这就是她主动抱着上官墨啊!
发现了这么震撼人的“事实”,大臣们纷纷露出一副不想活了的神情。
外形普通的还好办,长得帅的…
都惊恐地向后退,惟恐被肖暴君看上。
你敢跟暴君抢人!(5)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今天缺席早朝,听说昨天连夜离开京城的君非宇。
看来宇王已经遭到暴君的“毒手”了…
大家集体为君非宇默哀。
阮陶陶,冷静!
要撞墙也是回宫再撞去,现在要镇定!
要是这次被定罪,你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绝对不能让上官墨得逞!
在心里这么咆哮了一番,阮陶陶突然一把扯过身边的纪大美人。
之后她像不关心那些大臣似的,把纪大美人带到身后,一脸威严地瞪着上官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你该让纪小姐跟朕走了?!”
什么什么?
是十一爷主动要求肖暴君抱他一下,才能放纪小姐走人?
这这这…
男女通吃啊!
一众大臣在心里痛骂上官墨,令人发指!
上官墨满意一笑。
这小丫头竟然反将他一军?反应还挺快的。
阮陶陶本来是想转过头去安抚一下好像很紧张的纪大美人的。
可等她转过头…
阮陶陶嘴角抽搐,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微风徐徐,吹得纪大美人颈间的轻纱飘飘,看得阮陶陶很想要抽抽…
啊啊啊…
她看到喉结了!
纪大美人有喉结!“她”是男人!
现在她明白刚才那两颗馒头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不是纪大美人平胸,是他根本就不该长胸!
泪…
纪大美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
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场,靠山已经够强大了,这么难得的“逃出火坑”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所以他咬咬牙,努力装出委屈可怜的神情,很彻底地演绎着一个“落难少女”的状态。
“…”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的喉结,阮陶陶要坚持不住了。
冷静、冷静,不能有性别歧视…
不管纪大美人是男是女,他都是被逼着留在上官墨家的!
你跟跟暴君抢人!(6)
所以她还是要救人!
不过这个喉结真是太挑战她的神经了…
而且也很容易被身后的这些大臣们发现。
所以阮陶陶动作飞快地解下披风,把纪大美人严严实实地从头裹到脚。
纪大美人巴不得自己不用再穿着这身见鬼的衣服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心里十分感激阮陶陶这个举动。
但是他现在是在演戏嘛…
所以他不能很豪迈地一拱拳,对阮陶陶说一句“哥们,谢谢了”!
咬咬牙,纪大美人一脸害羞地依偎到阮陶陶身边,“多谢陛下。”
“…”
阮陶陶按捺下口吐白沫的冲动,小小声地提醒他,“我知道你是男的了。”
所以还是别这么折磨她了…呜。
“…”
纪大美人迅速站直身,脸上微微有些扭曲地抬头望天。
眼看肖暴君和纪小姐“亲亲密密”、“情投意合”,大家认定了上官墨是棒打鸳鸯,强抢民女的那个,所以心里对他更加鄙视。
看了眼阮陶陶他们俩,上官墨笑着点头,“既然陛下喜欢,就带小飞回去吧。”
听见自己终于解脱的消息,纪大美人并没感觉轻松。
师兄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
怎么有种师兄要秋后算账的感觉?纪大美人哆嗦了一下。
没错,纪大美人就是悲剧的师弟同学。
不过现在他没易容,他确实长了张绝世美人脸…
其实他想的没错,上官墨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呢?
他只不过是不想在这么多外人面前为难阮陶陶罢了。
等到没有外人的时候…唉。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巨大考验了,哼了一声,她还是板着张脸,拉起纪大美人就走。
呜…顺利过关!
等出了上官府,坐进马车,阮陶陶才敢松了口气。
之后她就心情极其复杂地看着纪大美人。
按理来说,他们俩是同病相怜啊…
你敢跟暴君抢人!(7)
一个女扮男装,一个男扮女装…
权衡了一下,阮陶陶觉得还是对方比较倒霉一些。
两人相对无言,纪大美人从袖子里翻出盒药膏,在喉咙上抹了抹。
之后他开口打破沉默,恢复了男人的声音,“我是纪飞尘,叫我小飞吧。”
“…小飞。”
阮陶陶有点羡慕地看着他手中的药膏。
抹上之后就可以变声?
真方便啊,比她这个粘来粘去的假喉结强多了,可惜她不能随便跟别人说自己是女人…唉。
她在愁这种小事,纪大美人则是满脸凝重,“陛下,君非宇还没回来?”
“不知道,今天没见过他。”
阮陶陶也有点被他的紧张情绪感染了,“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担心上官墨!”
纪大美人一脸焦虑,“他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同意我离开上官府的!咱们俩之中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嗯。”
慢条斯理的应声,响自马车里,但却不是他们俩的声音。
…闹鬼了?
阮陶陶吓得一抖,看向声音来源,却发现了比鬼还恐怖的东西。
“上官墨?!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到底是轻功还是变魔术呢!
把已经石化的纪大美人拎到一边去,上官墨笑着坐到阮陶陶身边,手臂很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骁弟,我当然是来跟你讨论小飞的问题。”
“…放肆!朕是皇帝,朕想带谁回宫,根本不需要跟人讨论!”
阮陶陶打开他的色狼爪。
上官墨一脸深刻地摇头,“骁弟,男人该凭实力说话,不能用权势压人。”
“…”可她不是男人!
很惬意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上官墨笑看着身边的阮陶陶,“骁弟,想带走小飞,就跟我比试一下吧。”
纪大美人快飙泪了。
小陶陶,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指望你了!
你敢跟暴君抢人!(8)
被纪大美人饱含期待的小眼神看着,阮陶陶感觉压力很大。
好吧,救人一命啊…
比就比吧!
阮陶陶很豪迈地看着上官墨,“比什么?”
笑着打量她一眼,上官墨气定神闲地说,“先比外形吧。”
阮陶陶很有信心,“可以!”
虽然上官墨长得妖孽,可她现在这张脸也不差啊,不会输给他!
“嗯。”
点点头,上官墨笑道,“那脱衣服吧。”
“…”阮陶陶的脸扭曲了一下。
之后他吼他,“脱衣服做什么!”
上官墨一脸理所当然,“比外形当然要比身材。”
“…”
上官墨很“和善”地冲着她笑,“骁弟,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晕马车,回宫再说!”
泪…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阮陶陶,赶快想对策!
“晕马车怎么不早说?”
上官墨有些埋怨似的笑着数落了她一句,之后神态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力度适中地按摩着她虎口的位置。
“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
阮陶陶之前没说谎,她确实有点晕马车,不过不算特别严重。
可现在让上官墨这么一按摩…
啊啊啊…她想杀人!
纪大美人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为阮陶陶默哀。
被师兄这种“完美”…
好吧,其实真算得上是很完美。
被这种男人喜欢上,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好不容易捱到了皇宫,阮陶陶一进宫门就叫人停车,径自跳下去,气呼呼地往寝宫走。
上官墨笑着走在她身边,而在他们俩之后,是面部微微抽搐的纪大美人。
他们是坐马车回来的,可刚才在上官府里发生的事,早就有人快马加鞭回来传八卦了…
所以他们三人走在路上,收获了大家极力掩饰的围观小眼神无数。
你敢跟暴君抢人!(9)
停下脚步,阮陶陶问他们,“宇王回来了吗?”
“…没有。”
“那就叫齐大学士过来!”
总之得搬个救星过来,把脱衣服比试外形这关混过去啊!
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上官墨也不阻止。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因为自己弟弟的提醒,齐大学士现在对“暗恋”自己的肖暴君心有余悸。
所以大晚上的被叫来,他连防狼匕首都准备好了…
神色僵硬地请过安,齐逸辰也不开口询问,安静地站到一边。
不问好啊…
问了她还不知道怎么答呢。
“齐大人,坐吧。”阮陶陶客气地说。
因为觉得大晚上的把人叫来,有些对不起人家,阮陶陶对他笑得很亲切。
看在齐逸辰眼里,这个笑容真是“别有深意”…
握了握袖中匕首,齐逸辰心情十分复杂地坐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神情都不怎么自然。
只有上官墨一直带笑地喝茶,眼神扫到谁身上,谁就想去撞墙…
四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半个时辰,之后君非宇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啊…救星!
有齐逸辰在,上官墨虽然不至于再张罗“比试外形”,可齐逸辰不会武功,阮陶陶心里总是不太放心。
现在看君非宇回来,阮陶陶真有一种得救了的感觉。
“宇王爷!快坐快坐!”
阮陶陶双眼亮晶晶,十分热情地招呼他。
上官墨扬扬眉,这小丫头还真是信任君非宇。
齐逸辰的脸则是默默地拧了一下。
小扬弄错了吧。
暴君真的暗恋他?
要是说暴君暗恋君非宇,倒是比较可信。
君非宇坐到离阮陶陶最远的位置,“明天你还要救小逸!”
小逸?
是君非宇弟弟的名字吧?
阮陶陶猜他说的是放血帮他弟弟续命的事,怪不得他这么快就肯回来了呢。
你敢跟暴君抢人!(10)
心情十分好地站起身,阮陶陶尽量板着脸,“既然如此,朕就该早些休息才是,你们也都回去吧。”
君非宇这次赶回来完全就是因为弟弟的事,听她这么一说,立即站起身向外走。
“等一下!”
阮陶陶连忙出声叫住他,“你先留下。”
“…”为什么就他自己被留下?
虽然明知道这个暴君的内力现在都使不出来,没什么可怕的。
可君非宇一想到昨天那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表白,还是觉得她十分危险。
这小丫头打算跟君非宇单独相处?
挑挑眉,上官墨笑着开口,“陛下,我等了很久了,还不比试?”
“…”
这么多人在,他还敢脱衣服?
君非宇怀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比试什么?”
“陛下看中了我的人,我提议公平竞争而已。”
君非宇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
这个暴君怎么又开始做这个棒打鸳鸯的事!
怕他误会,阮陶陶连忙凑过去低声解释,“我没想强抢民女,纪小姐是被逼的,我只是想把‘她’救出火坑而已!”
“真的?”君非宇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这张疑似又在装可怜的脸。
“真的。”阮陶陶很无辜很真诚地看着他。
“…”
头更疼了,君非宇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缓,“好,那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呵,没关系。”阮陶陶笑眯眯。
“…”齐逸辰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俩。
这两个男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意义上的交头接耳,他觉得说是“耳鬓厮磨”倒差不多…
抖了一下,齐逸辰第一次觉得在朝为官是件危险的事。
嗅着周围莫名变得酸溜溜冷飕飕的空气,心系天下的齐大学士有点想告老还乡了…
“你们要比试什么?武功?”君非宇问阮陶陶。
“…不是,第一关要比身材。”
这个女人,我要了!(1)
看了眼“肖暴君”单薄的小身板,再看了眼据传身材比脸还有看头的上官墨,君非宇皱皱眉。
这关根本就不用比了,肖暴君必输无疑。
再低头看了眼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装可爱暴君,揉揉额头,君非宇突然伸手拉过一边看戏的纪大美人,也就是师弟同学——
“这个女人,我要了!”
“…”阮陶陶重重一抖,差点扑到地上。
纪大美人的脸也扭曲了,勉强压下吐血的冲动。
“冷静、冷静!”
阮陶陶抖着声音安慰他,“宇王爷只是想帮忙而已,他不会…那啥你的。
”
“…”
知道是知道,可…被人当做女人抢来抢去的,他想砍人!
既然人被君非宇看上了,比试的两个人就该变成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个。
其实上官墨最开始的目的只是跟阮陶陶闹闹,现在比试的对象换了,他本来也该改主意不比了。
但是…
阮陶陶刚才跟君非宇太亲密,她也一向太信任君非宇…
那么多醋不能白吃,上官墨笑着站起身,“那就开始吧。”
这就要脱衣服了?
阮陶陶开始想借口,准备开溜。
虽然她确实有一颗澎湃的色心,但是还没勇气围观裸男…
半天没说话的纪大美人溜到阮陶陶身边,“陛下,要是宇王爷输了,你可一定要接着把我抢回来。”
事已至此,今天他要是不能逃离师兄的魔爪,他就真该琢磨着买块地把自己埋了!
墓碑上刻的字他都想好了,就写“此人终于解脱”。
“宇王爷怎么会输?”阮陶陶疑惑。
两个男人的条件差不多吧?
再说上官墨作恶多端,八成是个草包,若论文采的话,一定比不上君非宇的。
纪大美人的脸扭了一下,看向好像是听到这句话,所以瞟了他们一眼的上官墨。
那难道还是师兄会输?!
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我要了!(2)
虽然对师兄怨念极大,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若论外形或者是文才武功,师兄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看看纪大美人紧张的样子,阮陶陶点头答应,“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再落回他手里。”
“…好人啊!”纪大美人热泪盈眶了。
跟君非宇比,自然就没有比身材这类的项目,还是手底下见真章,直接比武
比试的结果,也真如纪大美人所说,上官墨轻松获胜。
君非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正式动手,可以前他总觉得上官墨的武功跟他差不多,今天才知道,上官墨一直隐藏着实力。
在一边围观的齐逸辰也微微皱眉。
想不到上官墨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来回去他要提醒小扬小心,不能再冒险去刺杀上官墨。
呃…
阮陶陶有些担心地问君非宇,“宇王爷,你没事吧?”
“没事,没受伤。”
室内空气变得很酸很酸,气温也骤降了几度…
可阮陶陶还是没发现有人正捧醋狂饮,还关心地过去扶着君非宇,“先坐下来歇一歇吧。”
他也没受什么伤,只是输了而已,这个暴君怎么这么小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君非宇还是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