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儿说,这邢辉挑了个大半夜带着人去郊外大山下的废地里,照着自家老大说的方位和范围挖,结果几个人铁锹挥了半个小时,还真给挖出了东西。抬着三个木箱子出来的时候,没敢回头看一眼,森森的白骨都出来了,架上箱子埋了白骨赶紧就走。
挥走其他人撬开一看,眼睛直了,再不识货也知道这是批好东西,有两件儿还在电视上瞄见过,不过解说的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邢辉知道这一回了不得了,不敢迟疑,按照易南风的吩咐拍照,然后悄没声儿的运到一个地儿,回去后惊疑不定,都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依稀记着那里是不是老刘家的祖坟啊?可看那木箱子,分明是近两年才埋下去的,大半夜的,邢辉愣是出了一身冷汗,军里有人干这事儿,捅出去那就真的是戳破了天尖尖儿了,殉国了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私藏文物,这事儿他们都干过,可是没这么大的数量和器件儿,要是别人不知道就好,如若知道了,还是那敏感身份,以叛国罪秘密处决是最大的可能性,因为那批文物流失在海外。
砸了砸嘴,邢辉睡不着了,难怪老刘家没把祖坟搬到国家指定的公墓里,还是在当年的自家地里埋了,京里发展太快,最终还是征了那些地,他还纳闷为什么那块地老不用,原是有心人不让用啊,这回让老大盯上了,该!
“家里的老爷子可好啊?”私人会所里,易南风倒了杯新采的黄山毛峰慢悠悠的喝了口。
张建山,“建山实业”的老总,脸上堆满笑,“老爷子身体好着呢,前几天还见和首长一起下棋呢。”
易南风笑着点头,也不说话,仿似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品茶。
“小风啊,你看我跟你说的事儿…”
“哦,老大哥说的事儿我能出力自然尽力,可这件事儿我还真帮不了您,不过我给您指个明路,您不说有人说这和老爷子有关么,你去再找老爷子说说,老爷子一句话,比得上你我…”
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说了这么句话,那张总一看,易南风这里是真没戏了,脸上堆着笑,嘴里应着是是是,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个易南风瞧上一眼就知道了。
又说了几句话,张总电话响了,易南风也不搭话,垂下眼睑,等着人电话接完。
“小风啊,我这儿还有点事儿,那我就先走了啊 ,改天来家里尝尝你嫂子的拿手菜。”
易南风点头,送张建山出了门复又回来。背上的伤火辣辣的,衣服捂着,更是难受的不行,在医院里看文件的时候接到张建山的电话,悄悄出来后原是这人向他求救的,想了想还是出门了,于是就有了上面这一出。
陆震东进来了,易南风给倒了杯茶,两个人品了半天,陆震东悄悄问了句“这建山家的到底和军里有什么关系?”
“他是私生子。”一句话,陆震东了然,张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的风流债。
“哥…”陆震东欲言又止,易南风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了几口茶。
“麟儿还在医院,你送我回去罢。”起身往出走。
陆震东遂跟上去,罢了,他们做兄弟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自打跟着易南风的那天起就没想着生过二心,这次依然,公司里的大小事儿他看着就好。
已近中午,早就吩咐过不要去病房里打扰,推开门,一室幽静,陷在被窝里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麟儿还在睡。
麟儿的睡姿就没规矩过,这个时候睡翻了,那更是不敢看,一只腿露在外面,被子夹在两腿间,小屁股要盖不盖的半裸着,许是暖气足的缘故,靠近额头的头发被细汗打湿了,睡得正好。
两手搓了搓,半坐在床沿上,等着身上的冷气散了些,易南风才伸手,手落在麟儿腿上,也不拉上被子,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心说“马上,马上我就把你彻彻底底的卷进家里,让谁也不能伤害得了你去。”
一个翻身,侧睡的身子躺平了,闭着的双腿敞开了,易南风苦笑,手不自觉的拨弄了下敞开的花花儿处,看着麟儿的睫毛忽闪了下,又给拉上被子。再想干点啥事儿,可是背上的伤还真是该死的疼。
第六十五章
“嗯…”嘴里习惯性的哼唧着,麟儿醒过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被窝里被汗水熏得一股子潮气,遂被子揭开了大半儿,这易南风刚盖好的被子又被蹬开了,翻了个身,又是夹着被子的姿势,只不过这回是从头到脚都露出来了,光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不盈一握的小细腰,腰臀间美好的弧度起伏,各种美景让易南风低咒了一声。
闭着的眼睛“唰”的睁开了,一双大手摸上了屁股,警觉的一把按上摸着屁股的手,看清了眼前的摆设,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转过身看见易南风坐在床边,明显一副外出的样子,简麟儿躺不住了,“你怎么出去了?医生让你休息静养…”话说到半截打住了,低头看下去,易南风一紧一松的抓着手里的臀肉,拇指还在皮肤上打转。
“pia”一把拍开邪恶的大手,羞愤的喊了一声“易南风!!”瞪着易南风脸上的笑,简麟儿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儿一天,怎么跟个流氓痞子无赖一样?
易南风心情显然不错,低低的笑了两声,一把拉着刚坐起来的小丫头子到自己怀里,低头啃了上去“睡觉都不安生…”极为宠溺的呵斥声从相贴的唇间飘了出来,简麟儿不敢动作,忌惮着易南风背上的伤,由着易南风在嘴里四处征讨。
“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止住了即将要燃起来的大火,简麟儿率先挣开,满脸红晕,抬起手抹掉还粘在唇边的湿液,狠狠剜了易南风一眼,卷着被子就到浴室去。
昨个临睡的时候还是去浴室洗了脱下来的衣服,屋里气温很高,这个时候已经干了,翻了翻连忙套在身上,打死再也不要穿易南风的衣服了。外面传来医生护士的声音,快速的梳洗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易南风换药。
看见还是昨晚的医生,简麟儿有些不好意思,VIP病房,一般都是有专属的医生,这一个病人由一个医生负责到底,所以给易南风换药的还是那个医生,尴尬的凑到跟前,看见易南风背上的伤时,麟儿脸色难看了起来。
皮开肉绽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可是上面裂开的细小纹路和渗出来的湿黏黏的黄液明显是没注意又裂开的痕迹。
送医生到门口,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易南风就看见麟儿的一张脸臭的不行,看着他恨不得呼上两巴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趴在床上,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乱动乱走!”
易南风没吭声,简麟儿声音提高“听见没?”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声“哦。”转到床前一看,这男人笑得一脸灿烂。
“神经病!”
易南风是真的心情不错,眼看着那帮老家伙不敢动弹,加上麟儿现在的样子,这日子还真是挺不错的哈,虽然背上的伤还有肩膀上没好透的枪伤一阵一阵的疼。
“麟儿。”
“嗯?”
“这两天你就先别出病房了。”
“哦,为啥?”
“你穿着一身军装在这么腐败的地方转悠,有损军人形象。”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听他的鬼话喏?!撇着嘴想起了另一茬“我这算是毕业了吧?”
“嗯。”易南风不动声色,简单的应了一声。
“那我回来都两天了,怎么没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过易南风没说出口。“哦,军里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们完成任务会有短期的假期,现在你在假期里,人家找你干嘛?”
“哦。”简麟儿相信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风都搬出了大首长了,这姑娘没怀疑半分。
哪里有什么假期之说,全是易南风的鬼话,按照惯例,简麟儿顺利毕业,这算军里的大事儿,做宣传,作报告,刚一回来就要开始忙活,哪里跟现在一样?
可是现在万万不能让麟儿出去,在没有确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时候,易南风怎么可能会把麟儿放在风口浪尖上去。等着他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的时候,只等着麟儿接受鲜花和掌声就好,其他的各种黑暗和龌龊,他不想沾染上麟儿一毫。
这些简麟儿都不知道。
“嘀铃铃…”
“喂?”
“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拿着帽子挥走了跟在身边的人,进了小会议室,里面只有一个人。
“简麟儿的事儿现在要全军通知下去了。”张忠,张上将,军里三大家族张家的大家长。
“老张啊,这事儿…”摇着头,刘谮谋的脸色很不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龄了,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脸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张忠有个私生子,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再因为作风问题下去 ,连带着整个家里受到牵连,那真个是老脸挂不住,死了之后也不能跟祖宗交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现在眼瞅着有人拿住了这件事儿要挟他。张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儿子找他的时候,一听那人说的话,他就如遭雷击“不要妄图动简家,否则各大媒体的头条不是简家而是你张家。”小儿子的公司没了就没了,可是人家专门让小儿子带话给他,显然要是他一个选择不当,首先被处理的就是他,军纪处的办公桌上随时都有可能放上一封信。
刘谮谋摇着头,话说到一半儿停住了,私藏国宝级文物,加上他的身份,事情的严重性他是清清楚楚的,亲自去祖坟那里看过了,放下去做标志的大石头被人移过了,连土都是新翻开的样子,挖也没挖就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原先存着的一丝侥幸心理彻底没了。
张忠一看刘谮谋的脸色,心理明白了几分,定是刘谮谋也遇到了跟自己同样的事儿,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把柄就不得而知了。
当即也不说话,都沉默了半天,还是刘谮谋说话了“我看这次估计是不行了,也不瞒着你,我这里是手脚被缚,丝毫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就掉下去,你那边动作吧。”
苦笑了一下,“我估计这次咱们这么长的谋算要打水漂了,我也是动弹不得。”
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对背后这人极为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帮着简家,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眼瞅着绝好的机会就要被断送,一时间算计了大半生的两个人心里恨得发狠。
“简家那里总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就罢了吧。”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两人都知道错过这次机会,等下次的话可能到他们死也等不到了。
站在窗户前,方才接到易寒山电话,易南风知道搅和到一起的那些老家伙不敢动弹了,麟儿的文件已经下到地方上各个部队了,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次是真抓到那帮老东西的七寸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瞄了一眼麟儿,见看着电视的小姑娘没注意,迅速接起电话“说。”
“继续收购,董事会重新调整。”
…
“嗯。”
…
“嗯,晚点你过来吧,来的时候带点八宝斋现做的点心。”
挂了电话,易南风的眼睛眯了起来,花了大工夫得来的东西哪还有送回去的道理,再说麟儿受得那些苦总要有人付出点代价的。
“易南风!”拉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两天麟儿是不让易南风动弹一点,门都不让出半步,易南风倒也听话,没人敢相信这个男人在享受被麟儿管束的时间。
“没动没动…”走到小沙发上抱起麟儿坐在自己腿上,察觉麟儿想挣开的时候,易南风叫疼了“啊,别动别动,裂开了裂开了…”
简麟儿不动弹了,明明知道这是这两天易南风常用的伎俩,还是跪坐起来,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拉松领子从后颈处看下去,见没有裂开这才坐好。
抓着易南风胳膊扭了几扭才放开“骗子!!”转回去又看电视,病房里所有家电一应俱全,俨然一个高级套房的样子。
“你说爷爷会不会着急呀我一直不回去,他肯定知道我已经完成所有任务了。”
这两天易南风的伤势好些了,简麟儿也开始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虽说自己完成任务大大半儿功劳在易南风,可是毕竟最后说毕业的是她,爷爷知道了,该着急了。
“咱明儿个就回去。”
“哦,得问问医生看你能不能出院。”
“嗯,问问…”话尾消失在又缠上麟儿的嘴里,这男人缠着麟儿,除了动手动脚就是动嘴动舌,简直了!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扫兴的放开,复又不甘愿的狠狠嘬了一口,这才喊了一声“进来。”
陆震东提着两盒点心进来了,视线落在简麟儿红肿的双唇和水灿灿的眼睛上,感觉两道视线瞪着自己的时候才移开视线。
“东子哥,你来了。”乖乖的喊了人,悄悄擦了擦嘴角,简麟儿不好意思极了,瞪了易南风一眼,站起来接过陆震东手里的东西。
看见熟悉的包装时嘴角弯开了,早上随口说想吃八宝斋的点心,这会儿陆震东就拿了过来。
“外面有动静儿吗?”
“没有,建山实业的股份已经收购完了,现在就剩张建山手里的百分之四十。”
“嗯,下个礼拜你去露面。”
陆震东错愕,他一露面,那就意味着他们暗中招惹张家的事儿被人知道了,一时间想不通易南风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他们就知道是咱们…”
“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易南风的人动不得!”极为自负的语气。
易南风在商场上,向来滴水不漏,暗中捅刀子明面儿永远是笑嘻嘻的狐狸样儿,从来没有高调的跟谁对着干,这次看来是真个火了。
“找你家老大,我有事儿交给他办。”
陆震东大哥是地地道道搞学术的,全国有名的考古学家兼古文字研究学者。
陆震东颌首,但是还是猜不透易南风要找他书呆子大哥干什么。
简麟儿满足的眯起眼,看见凑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忽然放低了语气,悉悉索索之后,陆震东走了,隐约听见“定日子”“国宴三层”。
第六十六章
“据著名考古学家陆震北先生透露,近日有神秘爱国人士向国家捐赠大量流失已久的珍贵文物,有关专家认为,这批文物研究价值极高……”
刚吃完饭,简麟儿按着电视看整点新闻,受简政的影响,加之在部队有专门的新闻课,每天准点都要看新闻,刚一打开电视,就播了这么一条新闻。
“真有这么爱国的人啊,这么些东西肯定值不少钱。”看着电视上展现的文物图片,简麟儿自言自语。
边儿上的易南风穿着亚麻轻质白衬衫,眼睛里亮光闪烁。两个人回来已经三四天了,易南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伤势好了些,简麟儿也就不那么管着他,所以这男人这几天一直出出进进的忙着鼓捣啥事儿,问也不吭声,问得急了就过来一顿狼吻,简麟儿最后索性也不管了,由着易南风出进,只是每天出去的时间要少些,别伤势没好透就开始忙东忙西。
易南风的伤,说到底也就是个时间伤,不重,可是得好些时间的缓和,只要动静不太大,那就没问题。
这条新闻很快闪了过去,没怎么放在心上,简麟儿继续看电视,易南风嘴角嘴角带着笑,大手扒拉着麟儿的头发,心情很好。
这边儿上的两个人很淡定的看着电视,可是有人很不淡定。
刘谮谋看着电视上出现的图片,带着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举了举,又放了下来,那些东西是他仔细看过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会儿,所有的器件儿,正摆在研究室里。脸涨得通红,一口气憋在胸上上不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大半辈子守着的那几件儿东西说没就没了,一下子背过气去了,家里人吓坏了,打电话的打电话,叫警卫员的叫警卫员,刘家老宅里一阵鸡飞狗跳。这节骨眼儿上老爷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儿,最近刘家的几个旁支还有下面的年轻几个,在军里不是记大过就是降级全军通报,老爷子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出点啥事儿。
“嗯,送到医院了?”
……
“好,以我的名义去看看老爷子。”
收了电话,简麟儿看易南风嘴角的笑心里发毛,怎么越看越渗人呢,阴森森的带着几多算计。看易南风暂时心神不在自己身上,悄悄的往边儿移了移,却不想屁股才一动,腰上就被一只健壮的胳膊缠上了,撇着嘴不动弹了,易南风刚才的样子一准儿是在害人,不得不说麟儿还是了解她家男人几分的,易
南风方才可不就是害人么?
悄悄的找人挖了人家祖坟,拍了照片威胁人家,好,这些都算了,权当你为了麟儿,解决了那些个老家伙谋算自己宝贝的事儿,可是临了了,你还要把人家的宝贝捐了,还特意弄上了人家必看的整点新闻,非得气得人进了医院,末了你还要去医院看人家。这都不算在部队里找人给相关的人穿小鞋的事儿,你说说这男人,霸道成这,阴险心思深沉成这,谁敢惹他?!!
张家那里是一点点风声都没有了,刘家是彻底的整倒了,暂时是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了,易南风忙过了这阵子,这会子闲下来了,邪火压都压不住。
“麟儿,到时间给我洗伤口了。”易南风眸色暗沉,淡淡的提醒简麟儿。
一看时间,确实是到时间给易南风洗伤口了,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简麟儿是真怕了易南风了,每到睡觉的时候就开始烦气,每天晚上都要压着自己胡来,要不是她意志坚定,这会儿估计背上的伤还是血淋淋的。
“今晚你别再把我踢下去了。”听不出情绪的说了这么一句,易南风率先朝浴室走去。
咬着下唇看着易南风的背影,简麟儿愤愤。这事儿是这样的,昨个晚上,易南风照例压着麟儿一通啃咬揉搓,全身脱的□压在麟儿的身上,一双手一张嘴,伺候的麟儿舒坦了,湿哒哒的□洞大张开的时候,易南风握着自己就要闯进去。结果驽张的巨物温度过高,触感也太可怕了,软瘫在床上的麟儿回过神了,易南风背上的伤哪里是干这个的时候啊?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嘭”的一声后,易南风已经仰面躺在地上了。
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再看了看脸上布满黑云的易南风,简麟儿吓呆了,不是因为把易南风揣翻了害怕,而是易南风整个背都贴在地上。
“你没事儿吧?”翻身下床连忙去扶易南风,岂料这男人理也不理麟儿伸过去的手,兀自翻身进了浴室。
易南风不敢置信,简麟儿这个死丫头竟然把自己从床上踹下去了?!!!这叫外人知道,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就不该让这小混蛋去外面瞎转悠,这腿上的力量怎么练的这么强呢?欲,火加怒火,易南风脸黑的比锅底还沉了几分。
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叫人揣翻在地上,怎么还昂首挺胸精神奕奕的?!!易南风这老男人是彻底的拗上了,也不收拾自己了,出去想着今个他不弄死麟儿,他就对不起他兄弟。你说说
这男人,啥事儿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麟儿是他最大的意外,那也还不是按照他的想法最后成了自己的,这回是真丢脸,加上憋了几天的火老是不上不下缺了临门一、插,这还较上劲儿了!!
等在门口的简麟儿看见易南风进去了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只是健实两腿间的巨物怎么还直挺挺的,尖端湿漉漉的吐着粘液,移开视线,急忙去看易南风的背。
见洁白的纱布上点着几个不大的红印子,急了“背上的伤裂开了!”
“过来!”
麟儿披着个易南风的大衬衫,纽扣都没扣上,原先是卷着,这下听易南风叫也不过去,急了慌忙的就去找纱布,衬衫的两边自然是分开了,所有的美景一览无余。
“啊,易南风,你放我下来…唔…死混蛋…”奔跑的小身子没两步叫易南风扛了起来扔上了床,狼狈的翻过身,眼前的头发都没捋过去,就被易南风一把薅过去了,两手分开两只忽闪闪的臀肉就要□去。
“易南风,易南风,风哥哥…”趁着易南风愣神儿的机会,简麟儿赶紧翻过身,“你先别动,等伤好了你随便。”语气放软了几分,简麟儿觉得自己真不容易,这男人一点都不注意伤口,肩上的伤痂都没结牢实,背上的伤又添上了,照他这样下去,哪年才能好利索了?
易南风有短暂的发愣,麟儿个小混蛋是有多久没叫他“风哥哥”了?有个十年了吧,自打这姑娘进入青春期之后,忽然对自己就开始连名带姓的叫,这么个糯米团子样儿的叫法,今个是第一次听见,叹了口气,看来今个这是如不了愿了。
“我这里怎么办?”看了眼麟儿,又看了眼自己的□,易南风脸上带着挫败的表情。能想象这样的情景吗?两个□的男女,一个半坐着,一个跪着,跪着的健壮男人腿间的巨物耸的高高的,紫红的欲物看着恁得吓人。
“我给你用手?”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握上散发着高温的东西,一上一下的运作,易南风咬牙切齿,这姑娘握自己那里没个分寸,真个是痛并快乐着,最后还是低吼着泄了,关灯睡觉的时候,易南风想着怎光调、教了下面的花儿处,这手活儿看来得多教教,要不然麟儿再拔萝卜似的拔上几次,他还不得废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硬邦邦的被攥在麟儿手里,易南风越发的想要发狠给办了这姑娘,可是末了还是忍住了,于是乎,昨晚草草的完了这事儿的易南风今个惦记上了,想着
要是今晚再不真刀真枪的干一番,心里的一团火真得烧死他!
忙忙碌碌的兑好盐水,等着易南风站到自己跟前洗了洗毛巾就给洗上了。现在已经有个七八天了,伤口愈合结痂后开始发痒,医生建议用盐水洗完再上药,于是简麟儿每晚都得给易南风擦洗,完了之后这男人老是动手动脚的不安生。
可是很奇怪的,今晚易南风站的老老实实的,简麟儿偷偷往前瞄了一眼,没看见易南风腿间的东西,倒是碰到了自己的鼻子,背对着她的易南风也不说话,暗自忍耐着麟儿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的。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手扶在易南风的腰上,一手拿着毛巾擦洗,捂着人家腰的手一点点的点着火,易南风不说话,洗完乖乖就出去了。
简麟儿纳闷是纳闷,可还是收拾完自己,看易南风趴睡着,关了灯也上床了。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几件东西断断续续的被丢出了被窝,尽量把自己往下缩,可是易南风的手还是执意往来伸。
“睡觉!”
…
“睡觉吧。”
…
“睡觉了啦。”
“风哥哥…唔…”
从始至终,易南风贯穿了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埋头干自己的事,由着麟儿说话。等到麟儿也清洁溜溜的时候,翻身压了上去,大嘴也堵住了麟儿的嘴。
左右摇摆着头,易南风不耐烦了,今晚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妨碍自己干自己小女人的事儿,估摸着麟儿的事儿快完了,这军里不知道啥时候又要整点事儿,保不齐啥时候悄没声儿的人就不在自己身边了,他惦记吃点肉有这么难吗?!!
“别动!”低呵了声,两手一个紧握,胸前的两团团东西就被紧紧的缚住了,一抓一握一松一紧的逗弄搓揉着。拇指抵上樱尖尖儿使了些力道往进压,直压得小肉粒缩进去才松了些,等着弹上来又下去,还左右晃弄着,来来回回的折腾那可怜的小东西。
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的舌头被吸咬的发疼,不由自主的咽着易南风渡过来的口水,这男人可恶的舌尖还老伸到自己喉咙里,察觉今晚易南风的坚决,简麟儿也放弃抵抗了,精‘虫上脑的死男人,疼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