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应该多受几次伤!!
才隔了两天的惊涛骇浪仿似没有发生过,简麟儿是一时间忘了提,易南风是故意不说,简麟儿不知道她正式从“猎人”毕业的证书和文件已经放在了军里会议室的办公桌上,也不知道一些人暗地里的小动作开始动起来了。
其实麟儿还没有回过神,第一次出任务,最后一次的考核,以那样惊天动地的轰炸结束,连带着易南风的背皮开肉绽,还有迪默的一只手,似乎只有自己是好好儿的。看着易南风睡觉的那会儿,浓浓的挫败感几乎充满了简麟儿全身,一直以来,不管自己经历什么,最后总是易南风天神一样的从天而降,然后所有的事情都给自己想的周周到到的,二十岁的小姑娘细细想了半晌,看了易南风半天,只是感觉心里疼的发麻。亏欠感,负罪感,自我否定,种种情绪一齐涌上来,半天了才平复下去。
这会儿,收拾完碗筷,到附带的小浴室里去收拾自己,从来到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还是脏兮兮的,沾着些血迹提醒着她经历过一场战争。头上的伤被水冲的钝钝的疼,自虐般的不挪开头,冲了好一阵子才擦着头发走出去。
麟儿的衣服没拿回来,脏衣服脱下来,直接套的是易南风的衬衫,宽大的衬衫,刚好能盖住臀部那诱人的弧度。易南风咽了下口水,看着沾了些水迹的衬衫紧紧的贴着麟儿的身体,起伏的优美曲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看得出来底下没有任何东西。
不是简麟儿不想穿内衣,只是已经穿了两天的衣服,怎么着都不愿意再往身上套,于是就只穿个衬衫出来了。才刚一抬起头,就看见易南风的眼神儿,简麟儿绷紧的心稍稍松了点儿,这男人,怎么时时都是发、情状态。
“晚上换过药了吗?”
“换过了。”移开眼睛,易南风觉得自己换了皮肤饥渴症,只要麟儿在自己附近,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亲亲人,抱抱小丫头子,当然更想来个负距离。
从飞机上到现在,简麟儿想的啥易南风是清清楚楚的,可是这男人太恶质,也不宽慰宽慰麟儿,看着麟儿一个人纠结,他甚至觉得麟儿这两天的包子脸很好看,因为满心满眼的,现在麟儿想的全部是关于他的。那姑娘的心太大,装得事情一直就很多,他觉得自己占得位置在人心里从来都是少的,这会儿这样刚刚好。
又忍不住移回视线,看着麟儿一上一下的擦头发,心里痒痒的就想自己接手。
“过来。
”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本来想说点啥的,可是还是咽了回去,顺从的走过去,等到易南风想接过手里的毛巾时不依了“不行,背上的伤。”
猫儿样的大眼睛刚洗过澡的缘故,水润润的,瞪着易南风,易南风发现他家宝贝的眼睛实在漂亮的不像话,忍不住一口就咬上去了。
“哎呀,疼…”这一口结结实实的咬在了眼皮上,简麟儿受不住了,喊了出来。
易南风沉沉的笑了几声,胸膛震动的时候背上的伤也震动了,火辣辣的疼。“就是叫你疼,小坏蛋,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简麟儿不喊了,疼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水汽,这会儿易南风一说,眼睛里开始雾蒙蒙的。
易南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简麟儿站着不动弹,咬着下唇只是看着易南风,这样的小姑娘,有些脆弱,眼睛里还带着紧张,有些个执拗,只是盯着易南风,嘴角慢慢的往下扁。
“坐下。”长长的叹了口气,简麟儿坐下来,发尾的水滴慢慢的往衬衫上滴。拿手悄悄的抹了那水迹,几不可闻的又叹了口气,终归是舍不得看着闺女这样儿的,脸上才露出那么一点点要哭的彷徨小模样儿,他就心疼的不行行。
“这就哭了?说不得一点点。”拿手揩了揩鼓鼓的脸蛋儿,易南风笑说了句。简麟儿抬头看了易南风一眼,又低下头,尽量挺直身体不给易南风造成负担,这男人的背上有那么严重的伤,该是疼的受不了,可是偏生这人不当回事儿。“我…不让人省心,不懂事儿,脾气坏,任性…还老让你受伤…”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了,滴滴答答的眼泪珠子往下滚,鼻音出来了都。
“脸苦了两天,就想出来这点儿东西?”摸上了大眼睛,感觉小扇子不时刷着自己的指腹,易南风忍着立刻抱着怀里小东西拍哄的冲动。
“我…你…”我你了半天,小嘴儿里还是没说出个其他字,眼睛里的水倒是冒得更多了。其实简麟儿这两天是在害怕,越想自己似乎一无是处,经历了这大半年,简麟儿发觉易南风真是有通天本事,悄没声儿的就来了这么几出,人家这么个大人物,自己还这么麻烦…
“没出息,一两句话都说不完整。”听出这男人语气里的疼宠,简麟儿又看了易南风一眼,挪了挪身体,更紧的把自己往人家怀里戳了戳。
等了半天没等到下句话,易南风无奈的摇了摇头“
个小混蛋。”看着小肩膀还在抽动着,紧了紧胳膊“哭啥,我都没哭。”抽着鼻子,简麟儿不说话。
易南风等着麟儿也说两句自己爱听的话听听,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上,算了,小东西俏生生的坐在自己怀里就给自己省了很多心了。
“脾气坏,不懂事儿,不把我放心上,这是不是你?”稍低了头去看麟儿的脸蛋,易南风低声问,金属质的男人声音,低下去的时候很性感,很好听。
“嗯。”乖乖的应了声。
“可是这都是我给惯得,别再哭了,早些年就该把你收拾的妥妥的,让你再给我惹事儿?!”凑上去咬着丰厚的嘴唇往外拉了拉,复又抿上去,麟儿乖乖的由着这人动作。
易南风心里清楚的很,这么个小东西还真就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如今这模样儿,别人看着怎么不懂事儿不省心,他可是甘之如饴的很,人生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多的挑战,跟在麟儿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也未尝没有乐趣,起码还能引得小丫头片子心里多少想点事儿,别老是没心没肺的。
真想一口给咬下去,最好出了血,让真真切切的给疼上一下,可是还是舍不得,那天看着监视器里别个男人抱着麟儿的时候,易南风恨不得杀掉迪默,又气麟儿这蠢姑娘,可是一想起那凶险环境,又忍下了种种冲动,只是心里还是气得很。等看见巴勃罗那老杂种拿着自己的脏东西给麟儿看见的时候,易南风沉寂了好久的嗜血心又出来了,本来不想这么狠的,他们毕竟现在各有各的家庭,再不是以前没有拘束的时候了,要是让人发现的话,那可就真的完了,可是最后巴勃罗惹恼了他,所以损失大半儿也怪不得他。
心里老憋着气,听着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易南风虽然不满意,可到底是好受了些。
眼泪算是止住了,等着易南风放开她,麟儿又凑上去抿了易南风一下,堵在心里好几天的事儿算是结了。
“睡吧,你受这么重的伤,还老是乱动。”强行扯开在大腿屁股上留恋的大手,简麟儿瞪了易南风一眼。
坏笑了一下,“伤口疼,给我脱衣服。”
动了半天,这时候又说伤口疼,瞪了易南风半天不见人家有什么动作,没办法,还是过去给脱了衣服。快快的扯下衣服,等着易南风趴上去的时候,又看了看伤口,大面积的纱布实在看不出什么动静,把被子给盖到腰际,易南风正享受着麟儿的的照料,冷不
丁的听到一句话,下意识的一翻身,“嘶…”半抬起来的身体又躺下去了,这回是真的疼。
“你说啥?!!”
“我说我今晚写报告,传真给大哥盖章,明天咱们去领证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生活总是给人各种磨难哇 这两天有事儿 有点点忙 今个拼了命敲了些字 真心快不行了~~~~~
关于剧情 麟儿的事儿下章或者下下章大叔就收拾那帮子人了 然后就包子时期了 估计即将完结了 (掏手帕~~~)
PS:这周我家迷糊编等到排榜的时候才发现竟然不即道我到哪里去鸟~~~~所以这周我轮空没榜 这意味着啥即不即道 哈哈哈哈 意味着我没任务啊 哇卡卡卡 这还意味着啥即道不 意味着更不更新看我心情哇
第六十三章
易南风又趴下去,“不行!!”
“为什么?”麟儿动作的手停住了,难以置信的盯着易南风的后脑勺,这人不想和自己结婚?!!
听出麟儿话里的意思,易南风苦笑,强撑着扭过脖子“乖,等我伤好了,咱们正式办,这会儿不急。”
“先领证儿吧,后面的后面再说。”岂料一向不急着结婚的人这会子非闹着要打个闪电仗。
“先睡吧,我背上的伤好疼啊,好像在发烧,啊,你摸摸,我是不是在发烧。”自顾自的拉着麟儿的手捂在自己额头上,易南风无赖似的嚷嚷了着。
简麟儿抿着唇,看易南风这样子,遂住了嘴,好吧,不结就不结,到时候你就别求我。气恼上了,刚刚的气氛那么好,她一时间就有强烈的愿望,让两个人合法的属于彼此,想着她以后一定要对易南风上心,不让这人操心,所以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可是谁想到易南风的反应是这样的,搞得像是她有多上赶子希望人家娶她一样,她又不是恨嫁族。
自己管自己个儿气上了,给易南风盖好被子,过去关了灯,也没披个衣服啥的,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
黑暗里,易南风爬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总不能告诉这丫头说现在还不能结婚,甚至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引起一场大的震动。
如果可以,易南风恨不得把他的宝贝缩的小小的天天揣在口袋里,别让四处跑,别让他天天担心,自己想看的时候掏出来看看,亲亲摸摸疼疼。能听见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说是要和他去领证儿,要搁在平时,他肯定是狂喜的不能自己,可是现在,反而是一惊。
昨个跟易寒山打完电话,易南风平复了好久才平复下去。早就知道官场上最是肮脏的地儿,可是算计到他头上,那些人就该死了,加之还牵扯到麟儿,叫人拿了好多资料来,憋着一口气,易南风想着要是不完了这事儿,他这日子还真是没法儿过了。
“上来。”床前的凳子没动静,赌上气了,我也不加衣服,我也不去干嘛,守着你看你睡。
易南风又叫了一声,不见动静。
病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可是毕竟只穿了个薄薄的衬衫,易南风担心给冻着了,就算是训练了这么两三年,再严苛的训练都经历过,可是还是担心。
“乖,这事儿急不得,爷爷那里首先就不行,咱先缓两天。”搬出简政来,简麟儿终于有点儿动静了。
“你赶紧睡!”
“你也上来。”
就算是VIP病房,可那病床能大到哪里去,翻了翻眼睛,“你赶紧睡,我去旁边的床上睡。”
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没动静,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反而睡不着了,加上担心易南风背上的伤在睡觉时给碰到,简麟儿找了易南风的外套包上,静静的坐着。
因为领证儿的事好不容易搪塞过去,易南风也不敢多说话,静静的趴了半晌,敌不过睡意睡过去了。
“唔…”趴在床头的简麟儿叫一阵声响弄醒了。守了大半天,在易南风规律的呼吸声中,她也睡过去了。
这会儿猛然叫惊醒,就看见易南风鼻息粗重,被子蹬到一边儿,握着的手滚烫滚烫的,额头上还冒着细汗,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嘶声。残存的睡意一点儿都没了,站起身直往出跑,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慌乱的噼啪声“医生,医生…”值班的医生叫立马出来了。
这一层住的可全是大人物,稍有个不慎,医师生涯可能就会结束了,慌乱的跟着麟儿往病房跑。
打开灯就看见易南风脸色通红,显然是发烧了。这么大的响通儿,易南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医生亲自给他打退烧针,边儿上的护士正在准备物理降温的东西,视线晃晃悠悠的落在了一张慌乱的小脸蛋儿上,易南风咧开嘴笑了一下。嘴歪到半中央,脸黑了,“你给我穿衣服去。”
沙哑的声音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医生护士齐齐转头,目光同时落在麟儿身上。那医生偏巧还是个男的,于是易南风的脸更黑了,黑红黑红的,“还不赶紧给我穿衣服去!!”简麟儿也不拿衣服,转身往浴室跑去,晃荡荡的衣服下摆刷在光溜溜的大腿上,尴尬的要死。这男人该活在封建社会,大街上那么多穿超短裙的,他怎么不去管,自己的这衣服好歹在大腿上,人家直接在屁股上呢,这样整的人家医生护士多奇怪啊!!
咳嗽了一声,医生在易南风的瞪视下勉强完成了所有程序,落荒而逃。这男人醋劲儿要不要这么大?!!
终于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简麟儿悄悄探出头,没有其他人,踮着脚尖走了出来,易南风昏昏欲睡,还是挤出了一句话才睡过去“找件我的裤子穿上。”退烧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半晌的功夫,这男人又睡过去了。
撇了下嘴,想着易南风的反应,到底还是找了件裤子穿上了,裤腿长的不行,裤腰也松的直往下掉,大半夜的,简麟儿也不管了,索性就这么着了。
也不敢睡过去,深怕易南风再有个啥动静儿她不知道,坐边儿上给看着。果然,心火老是烧着,易南风不自觉的蹬被子,老是把脚放在外面,简麟儿拉上被子,不一会儿一双毛茸茸的腿又伸出来,这样来了几次,没了办法,只好由着易南风这样。
可看着还是不怎么顺眼,两手伸过去一碰,大脚丫子冰冰凉的,又给塞过去,结果不一会儿又钻了出来,“讨厌。”小声的嘀咕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两只手就捂着那关节的地儿,许是这样没有被子里的全部捂住的感觉,易南风也没再闹腾着挣开麟儿的手。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朝旁边床上一看,空空的,易南风心里惊了一下,胳膊撑着就要坐起来,抽腿的时候感觉脚上的温热,侧着头看下去,霎时全身一震。小丫头子歪着头,脸蹭着床单睡得熟熟的,口水掉了一大滩,可是两只手捂在他脚上。
一时间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一股热浪从喉咙里往上呛,呛得易南风憋了半天才忍住了。想想这老男人的心境吧,角色互换的太突然,饶是经历了多少风雨,易南风也怔住了。
慢慢的挣开自己的脚,自己拿手抹了抹麟儿手放得位置,咧着嘴笑了半天,到底是知道疼人了,你就算是有这么一次,易南风也知足了。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那么一通闹腾,这烧也退下去了,人也精神了不少,易南风知道该是他办正事儿的时候了,他家妞妞太可人疼了,早点娶回家藏着最好。
带着软成一汪水的心,十二万小心的抱起麟儿放到床上去,给扯掉了衣服和过长的裤子,初生婴儿般光裸的身子躺在纯白的床单上,自发的蜷起来找了个舒服姿势,简麟儿美美的睡着,天快亮的时候才眯过去,这会儿正是倦的时候。
半跪着,细碎的吻落在挺翘翘的屁股上,玉润光洁,可爱的不得了,心里的疼惜满的都快溢出来了,一个人的心里,怎么可以对另一个人产生这样浓烈的感情呢,易南风不知道,他觉得这就是命,命里他该有个这么个占据他全副身心的人儿的存在。
拉好被子盖好,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易南风出去了,留下一室静谧。
“没想到竟然活着回来了,这简家的女娃还真是不简单。”
“哼,你要以为这最大的毒枭被人毁了老巢和简麟儿的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真是不相信,时间也太巧了,再说现在那女娃人还不知道在哪里。”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一时间没了底,这简家能请的动那么大的势力来?要是这事儿真和简家有关,那他们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可真就白费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交上去了,按说这‘猎人’的事儿了了,简家的孙女活着回来,咱们就得重新打算。”
“就按之前你说的那些办,他简家在军里伸黑手,私自放进去了自家子孙,还揽了这么大的荣誉,这事儿通知各个媒体,就以‘中国第一女军人’的事儿说开,到时候找人透露点儿风声,咱们找人站出来指认…”
碰在一起的几个头又在低声说了好长时间,然后带着隐秘的兴奋感,一帮人回去了。听着断断续续的对话,易南风冷哼了一声,几个老东西,不知死活,竟然这么敢打麟儿的注意。
和易寒山打了电话,再结合录下来的声音,易南风大致了解了所有的经过,忍不住就咬牙切齿,一帮老不死的,算计疯了吧,这回我让你算计个够。
“老三,私下去找‘建山’的老总,按我说的说。”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下去,易南风的眼睛里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老四,给我把潘董的那块地弄过来,找人在东南角的地方挖。”又吩咐了好长时间“找几个可靠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随后又噼里啪啦的打电话,最后一个打给曼迪“老头子,给我弄个这期学员训练时候的录影带。”
对面的曼迪怪叫一声,“没有。”
“赶紧的,我会抹去其他人的印迹和标志性建筑的,你赶紧给我。”
好说歹说,最后曼迪磨着牙答应了,因为易南风说要去亲自看望他,只要这小子亲自来,那事情真的就大条了。
放下电话,易南风就等着看最后的结果了。
“爸,你必须得帮我,那人说我这么说了你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肩章上两穗三星的老者瞪着眼前的中年人,“他真是这么说的?”
“对,他说要是动了简家,他就让我的公司改姓。”
老者不说话,一时间想不通到底是谁在背后帮着简家。
看着眼前的人不说话,那中年男人急了“你答应过我妈的,你一定要帮我!!”这话说的已经是等同于胁迫了。
挥挥手让中年人出去,阴沉着脸,上将级别的人在书房里团团转。
于此同时,有人收到了一沓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话说今个有人来看我 狠狠领到大酒店宰鸟一顿 还给宿舍的妹纸们带了好些吃的 哇咔咔 爽翻鸟~~~~~
第六十四章
一厚沓照片,这会儿已经放在保险柜里了,如果有人能看到上面的图画时,必然识得那上面竟然是传说中早就失踪了的大批文物。
接到照片的人脸色发白,要是这些被人发现的话,不要说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老刘家。
你道是怎样,自打麟儿被选为去“猎人”的时候易南风就觉得不对劲儿,先前一点动静也没有,忽然就选了麟儿去,当时还没想着是和简家有关,只是稍微注意了一下,结果这下好,很不巧的,他去找易寒山的时候,恰好听见了几个警卫员的闲谈。
那几个人他认得,平素里就走得挺近,警卫员走得近,那只能说明主子们私交好,军里拉帮结派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南风对这些都见怪不怪了。可是,路过的时候一句话飘进他耳朵里了“你说那简家能动的了?真不知道首长们是怎么想的,这次竟然拿个女娃娃开刀。”
停住了步伐,易南风眼风扫过去,说这话的人是刘家的警卫员,也就顿了那么一下,然后脑子里迅速反应,脚步不停的去易寒山办公室。
因为在门口听了这么一句,加上昨个才听了简麟儿说是要去委内瑞拉的事儿,易南风跟他爸说了两句,就知道这事儿已经定下了,文件都下下去了。易寒山知道简家孙女儿是儿子那块万万触不得的逆鳞,稍微提点了下这事儿是几个大家族针对简家来的。
易南风知道易寒山能给他说这么一句已经是徇私再徇私了,也没有多问,回去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得早做打算,不能叫那帮老家伙毁了自己的日子。
最是讨厌军里这些家族是是非非,可是事关简麟儿,易南风不得不把自己主动往进栽。
于是才有了后面撇下公司他也去基地的事情,易南风这会儿庆幸他去了,要不然这会儿他家小宝贝不知道已经在哪里了。当时他不知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会儿他知道了,因为那群人竟然想让麟儿死在基地!
初时知道的时候,易南风恨不得亲手扭断那帮人的脖子,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几抽动才忍住,就连电话对面的易寒山都听见了易南风的粗喘声,而整件事,易南风才是昨个给易寒山打电话的时候完完全全的弄清楚的。
冷哼了一声,太看得起我易南风了,不过,处理这件事儿我还是担当的起你们的看得起的。
以张刘两家起的头从一开始打得注意就很清楚,如何把简家扯到风口浪尖上,再如何利用媒体舆论给简家打击,至少让这期上位的不能是简家人。一步步的,他们都想好了,可是这中间有个关键人物挡着他们的路,那就是易南风,很清楚易南风和简家的关系,如果简家出事儿了,易南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个易南风不可怕,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他易南风不就是一个商人么,影响再大,手还伸不到军里,虽然他们不知道易南风的手可以伸的很长,他们身边甚至有易南风养的人。
可是易南风他老子是易寒山,这真要闹开了,撕开了脸面,惹急了易寒山,军里的平衡也不要了,一句话就能碾死他们,所以让易南风和简家没关系是最重要的。
怎么办,简麟儿消失啊,于是“猎人”就是麟儿的最后归宿。有人给曼迪打过电话,这种事情他见多了,在基地死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所以什么强、奸什么故意刁难还真不是单纯的,至少教官都是清楚的,可是简麟儿挺到了易南风来,然后事情就超过了预想。
人没死成,恰巧基地最后考核的项目改变,军里主动挑了最难的任务,于是简麟儿这回该死了吧,可是一切刚刚好的又活着回来了。
前半截的预想没有完成,可是至少后半段暂时易家插不上手。中国第一女军人,这消息放出去,再加上“猎人”的神秘色彩,媒体定是要把简麟儿的八辈儿祖宗都要挖出来,到时候简家势必要扯出来的,这个时候有心人再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简家利用私权安排自家人得这一殊荣的。
其实这些放在平日里是可以理解的,哪里还没有因为职务之便安□个人的事儿,可是这一切放在麟儿从“猎人”人回来,那你就是再能理解,这会儿也不理解了。这军人能去“猎人学校”是一件天大的事儿,何况还能顺利毕业,这要是搁女军人,那就更不得了了,你训练时候的种种凶险,这个时候都不见了,人人都只看见你的光鲜,你这时候的荣誉。
这时候有人说简麟儿进去的时候不光彩,那这份儿荣誉可就真的是有心安排了,于是你能不能当兵还是两说,更重要的是有人天天跟着你找所谓的真相,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按说军里的事情地方媒体没胆子乱说的,可是架不住有人的安排,再来个幕后人一一指出简家这几年在军中的势力,不用他们开口,民众界自会恐慌,军里独大自古以来那就是不能容忍的事儿。于是光群众的反应,哪怕你简家有多谨慎,这个时候为了平民众的反应,有人自会替那几大家族削了简家,断其族羽,斩其手足,不折损分毫,杀人于无形,得利的自然有人。
这一连串下来,策划这些的人,其心着实可诛,为了这么个事儿,就要活生生的断送了一个刚满二十岁小姑娘的鲜活生命,为了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些个东西,毫不手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了人家的命,可惜,人家命里有贵人哇。
得亏有个易南风,现在看来,这些人防易南风还是对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易南风真个世上就这么一个了,为了简麟儿,那真是,简直了!
那帮子人拼命的给简家穿小鞋,拼了命的找人家的把柄,岂不知自己身上的缝儿是最多的。易南风稍一动作,收拾那帮子人的东西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