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儿子刚刚接了父亲电话,越快拿到舍利越好。
李振庭因为孔泽瞿的缘故,自然是想赶紧了了这事儿,李卫江也是不知道玉玦是谁,听了父亲的话,只发了狠的要将东西拿到。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审讯特殊犯人的地方,闲杂人等一概不能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定然会团圆。。。。现在才发现我是剧情党 卿卿我我一点都不适合我!!!!
评论过百会双更 说不定在今天下午。。。。。
不知道小年是哪一天 昨天看见有筒子说是小年  那前天是毛?!!!

第34章 得救

不知不觉的卷入这场贪婪与**的战争中,在这之前玉玦绝对不会想到她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是西班牙一个普通的学生,最多琢磨琢磨孔泽瞿,再旁的就没有了,现如今却是被人掠了来,还不知道身在哪里。
或许前些年玉玦的生活过于安逸,她对于自己被掠来的这个事实还认识的不很清楚,她以为掠她来的人要的是那舍利,或许不会伤害自己,或许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是知道穆梁丘或者孔泽瞿,忌惮那两人,至少她是安全的,所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少害怕。
所以这会儿玉玦才能凑到法师跟前说话,她是知道这屋里应该有人监视的,所以小心和老僧人说话,法师说是他害了她,她反倒去安慰老僧人。
“贫僧以为那天和你一起来的施主会护着施主。”良卿法师之所以将舍利交给玉玦而不是直接交给孔泽瞿,是因为从孔泽瞿站在银杏树下看玉玦的时候他就看见孔泽瞿了,那男人的样子,深沉而又全神贯注,所以他最终才将舍利放在了玉玦身上,法师知道,哪怕那施主不要舍利,也绝对不会让人伤着女施主分毫,岂知今日他却是同这小施主关押在一起了。
“他当然会护着我,不让别人伤到我的。”玉玦理所当然的说,迄今为止,她为孔泽瞿伤心过,真的好像从来没有因为别人而怎样伤心。
玉玦本来还想向法师问些诸如罗法寺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之类的话,可不等她说什么,关着他们的屋铁门“哐啷”被打开了。
玉玦回身,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进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只进来拖着她的胳膊就走。
玉玦没有太挣扎,只是疑惑,为什么现在的情形好像她是别国间谍或者犯了重大叛国罪的人,为什么拖着她的人穿的衣服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玉玦仔细想想,好像那会儿有一阵子看见唐尧穿过这种裤子。
被拖着穿过悠长的走廊的时候,玉玦有些担心了,到底是谁抓了她,现在要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拖她的是这么些个人。一连串的问题从大脑里飞过,等终于到地方的时候玉玦才将惊呼声压在心底,她面前出现的人她认识,在开地宫的时候天天见面的人。
一瞬间就将眼前的人和罗法寺的惨事联系在一起,玉玦简直不敢相信看起来这么醉心学术的一个人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
玉玦是坐着的,她坐着的地方是专门用来审讯犯人的椅子,两手两脚都不能动弹的椅子,她面前的人也是坐着的,自然是舒服的靠椅。
从看见有些熟悉的人到被锁在那犯人椅子上的时候玉玦都没有说话,因为眼前坐着的人眼神已经不是她见过的人的眼神,玉玦被头顶上的白光罩住的时候,她开始害怕了。
“东西在哪里?”李卫江问,他几乎将罗法寺翻了个遍,将那老和尚审讯了无数遍,还是没有得到舍利到底在哪里。这种拷问已经连续了几天了,焦虑感让原本斯文的人疯狂,哪里还像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所有的修养和道德法制观念在这里是不存在的,这里本来就是审重犯的地方,进来这里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玉玦没说话,就那么坐着,她打算等着家里的人发现她不在的时候来救她,他们都是些本事大的人,应该很快就可以让她出去,玉玦觉得,看眼前的情形,就算她说出舍利在哪里,未必也能活着走出去。
“东西在哪里,别让我说第二遍。”说话的人声音压低了一度,玉玦被白光罩的看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觉得自己胸口有些闷。想要伸手摸摸药还在不在身上,结果手脚都动弹不得,过于紧张和害怕,这时候该死的哮喘又有发作的苗头。
“我不清楚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不晓得,真的。”玉玦尽量让自己用平和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敢激怒审讯她的人,她身上连哮喘药都没有,若是她就这么晕过去,那孔泽瞿可怎么办,她甚至都没有被那人亲过。
接了他父亲的电话,说是立马要要舍利,李卫江这时候显然没有和玉玦好好说话的耐心,一挥手,旁边一直站着的人就出去了,不多会儿,进来了一个人。
玉玦察觉自己身边来了个人,只是还没有什么反应,胳膊上就已经被注射了什么。玉玦大惊,看来她现在的待遇真的是重犯的待遇,审讯的时候给她用药了。
给玉玦上的药是审讯时专门用药,这种药是让人处于半睡眠状态,意识清醒但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神经类作用剂,神经类作用剂是哮喘强烈诱发剂。
显然是一丁点怜悯心都没有的,玉玦也才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就那么用了成年男人的剂量,药量过大,药效迅猛发作,玉玦眼前白光照着一直是白蒙蒙的,可就一会会儿她就感觉眼前的白光都消失了,手脚被锁着,她连抽搐都不能就晕过去了。
玉玦一晕过去,显然审问进行不下去,着人进来查看,好在这里配备的所有人都是专业的,来人进来一看,就发现玉玦是哮喘急作窒息了。
舍利还不知道在哪,于是立马抢救,备了哮喘用药,然后不顾那么虚弱的身体,又开始用精神制剂,又晕过去,又抢救,又用哮喘的药,一时间玉玦短时间内一直经历在窒息与抢救中间,精神诱导剂和哮喘之间的平衡一直没能把握,最终玉玦身体都受了一些审讯方法。
两三个小时内,这么短时间里,玉玦脸色一直是青白,被夹过的手指血迹斑斑,一开始用刑的时候她本来想说了那舍利的位置的,实在是太疼了,她对疼痛的感觉过于敏感,可哮喘一直让她没能说话,等后面再流了一点血之后,玉玦彻底没打算说那舍利在哪里了,这时候已经不是舍利的问题了,她所有的犟脾气都出来了,她十几年执着了一个男人,寻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就是那样。
玉玦在这样的时候,男人们就在穆梁丘那里,等唐尧来的时候玉玦正好被折磨的又一次晕过去了。
“许玉玦那臭丫头回来了?”唐尧一进来就这么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好不容易从基地回来,可一进门眼看着除了柴毅然上面的三个兄长都到齐了,且屋里的气氛实在是称不上好,于是立马就息声儿了。
“怎么了?”唐尧长时间接受训练,经常和外界断片儿中,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悄悄问了一句,没人搭理于是自己个儿看着气氛急的打转。
不行了,孔泽瞿再是坐不住,终于打电话,本来这事儿想悄悄了了的,看来是悄悄了不了了。
“小乔,给我找个人,查查李振庭家老大现在在哪里。”孔泽瞿这么一说,其余几个就安静下来了。
电话那头效率奇高,十分钟后就来了信儿,李家的大儿子现在在东山脚底下。
唐尧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可东山脚底下那块儿是他地盘儿。
雷让看不下去唐尧瞎着急,三言两语说了事情,唐尧简直能窜起二尺高,“我草李卫江个丫挺的,弄不死丫!”
得了信儿,孔泽瞿起身往出走,穆梁丘雷让自然是跟着,唐尧早孔泽瞿一步就要往出走,被孔泽瞿喝了一句就乖了,跟在孔泽瞿身后。
孔泽瞿开不了车,唐尧这会儿又燥着,于是孔泽瞿和唐尧一辆车,穆梁丘和雷让一辆车,中途雷让打电话叫了手底下的人先到了东山。敢明晃晃的绑人还将人领到东山动军刑,这李家老大真是胆大包天,以防万一雷让叫了人。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浓了,玉玦眼前头什么都看不清,浑身都是湿的,脸完全是青的,不断的发病和受折磨,玉玦恨不能死了,真的难受到不行的时候,别人给她上哮喘药的时候她都已经不去吸了。
若是叫哪个当父母的看了自家孩子成这样,心该是能碎了。
这城里真是太大了,从西头走到东头就得两三个小时,一路上两辆车开的飞快,交通规则什么的一概不管,到了的时候恰好用了一个小时。
“下去其他的先别管,把玉玦先找着。”孔泽瞿坐在车里,尽管心急如焚也没下去,他一出现往往代表了上面的意思,若是有人认识他,而且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到时候就会出现个难以收拾的局面,这东山是军队的地方,一般他们这些人不会掺和军队的事情。
这地方是唐尧少年的时候常出入的地方,若是玉玦看见这进去的入口,保准发现那会她被狮子抓了就是在这里。唐尧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现在他跟着柴毅然受训练,可这会儿走的时候还是熟悉无比,一路大步往前走,到了入口经过一系列身份验证,领了穆梁丘和雷让先进去。
“李卫江个孙子,草你大爷,你给老子出来!”一进去,唐尧就开始吼,整个基地一时间都能听见这声儿。
这会儿审讯室里玉玦又昏过去了,抢救的正在抢救,好容易气管强扩张将人意识清醒过来,可玉玦被折腾的过于虚弱了,眼睛没睁开只隐约听见外面一阵喧闹,思考的能力已经没有,一会儿感觉门板“咚”撞墙上。
李卫江已是气急败坏,大半晚上的什么都没问出来,舍利更是没下落,鸡飞狗跳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名字,打开门一看,唐家的小子正闹着朝这边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穆家老大,一个不怎么认识但是面熟。
“将人拖到桌子底下。”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管这几个人怎么来的,可是在这里给老百姓上私邢却是不能叫这几个看见了,急忙就叫身边的人将已经瘫软的人拖到桌子底下囫囵藏好,也不管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连踢带搡将玉玦团进桌子底下,唐尧就进来了。
“人呢?!”一进来,唐尧看一眼还带了血迹的审讯椅子,一时间恨不能将这李家老大给撕碎了去。
“什么人?”
“□□大爷,给老子滚边儿!”唐尧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听见这人装傻的一句,一胳膊就将人搡到门口。
李卫江这回进来,带了他父亲的心腹,眼看着李卫江被唐尧那么一胳膊,一时间跟着李卫江的那个撵上去就和唐尧缠在了一起。
这么乱的当口,只把在几米外的穆梁丘和雷让急的发慌,他们的身份审讯室不能进去,于是就被拦在外面。
“先去找玉玦!”穆梁丘吼了一声,唐尧清醒了一点,可缠上来的那个一时间还撕不开。
这么特殊的个地方,这里的人一向只听上面的命令,李卫江带人来上面有命令,唐尧进来自然是不用命令,可不用命令他们也不能帮着打人,一时间不大个地方就看见唐尧在里面和人打架。
跟着李卫江的那个也是练了些年,唐尧废了一点功夫将人卸了一条腿,然后开始找人。他当然没想到玉玦还在这屋里,于是就一个个屋踹开了找人。
孔泽瞿觉得自己在外面坐了很长时间,再坐下去天都会亮了吧这人觉得,于是下车。
“我是孔泽瞿。”一路凭着这句话,孔泽瞿终于进了这基地。
老远看见雷让和穆梁丘被拦在走廊里,孔泽瞿面无表情走过去,只一句“我是孔泽瞿。”拦着的人立马让开,穆梁丘和雷让趁机跟着孔泽瞿走进去。
审讯室门口那李卫江还站着,唐尧将这基地一顿踹之后连良卿法师都找见了,可找不见玉玦,一时急红了眼,这会儿过来抓着李卫江眼看就要打人。
“唐尧,不要乱来。”孔泽瞿喝住唐尧。
唐尧忿忿捏着李卫江衣领子,他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况且那椅子上还沾了血,不知道玉玦成什么样子了。
“今天你领来的人在哪里?”
孔泽瞿问李卫江,这人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这个时候这双眼睛完全是黑色的,像是魔性的一样。
李卫江不知道孔泽瞿的身份,格开唐尧的胳膊这人竟是“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
孔泽瞿低低笑了一声,真的是嘴唇嫣红嫣红像是快要留血的一样,正要说什么,屋里有了一点响声。
玉玦意识昏蒙的时候什么都是嗡嗡响,可孔泽瞿的声音就那么的穿过一片乱响声进了她的脑,发急,勉强从骨头缝儿里找了些劲儿将桌子踢了一脚。
玉玦这么一点点响声,孔泽瞿立马听见了,进屋环视,然后走到桌子跟前,瞬间这人瞳孔缩成了一个点儿,桌子底下玉玦就那么歪着脑袋摊在地上。
“玉玦。”孔泽瞿叫了一声,玉玦一点力气都没有也就没有动。
一时间孔泽瞿都觉得有点天旋地转了,蹲下身将桌子地下的人搬出来,孔泽瞿真的是一丁点表情都没有了,只眼角和嘴唇红的像是染料染过,红的让这人有股惊心动魄的艳丽感,一时间门口的几个都看惊住了。
被孔泽瞿抱出来的时候玉玦睫毛颤了几颤当了回应,她原本想叫孔泽瞿放心的,只是就那么颤了颤睫毛的样子看在孔泽瞿眼里,还不如玉玦彻底昏过去。
“李卫江是么。”孔泽瞿抬眼看一眼李卫江,然后将玉玦抱起来。
走到门口,孔泽瞿将玉玦交到穆梁丘怀里。
“李卫江是么。”这人又说了一声,然后抡圆了胳膊将李卫江抽的撞到门框上。
这是穆梁丘第一回看见孔泽瞿将人抡了一个耳光。
“走。”重新接过玉玦,孔泽瞿往出走,后面的几个跟上,也不管这基地里其余人的眼光,一行人往出走。
“你是谁,你给我等着!”后面有叫嚣的声音传来,唐尧忍不住就想回去收拾这狗、日的,被穆梁丘拉住了,穆梁丘知道这回孔泽瞿是真的生气了,恐怕这李卫江真的要遭殃,兴许这李家也要遭殃。
“梁丘去将法师安顿好。”孔泽瞿上车的时候跟穆梁丘吩咐,严格说起来玉玦这场祸事是由良卿法师引起的,只是孔泽瞿到底还有些理智在,这良卿法师还有用处。
穆梁丘于是就下去安顿良卿法师,唐尧将车当飞机开一路往医院赶。
“孔泽瞿。”
孔泽瞿抱着玉玦坐在后座上,大概看了玉玦一遍,手指被上过夹子,在这里上过夹子的人没有人手指还能完整,胳膊上有无数个针眼,身上有过通电的印子,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脸蛋发青,头发被汗湿成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一时间觉得整个心口都发疼,呼吸了几呼吸,才将自己情绪收拾好,孔泽瞿真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竟然觉得自己眼眶有点湿。
“孔泽瞿。”玉玦先叫了一声,孔泽瞿没听见,又挣扎叫了一声,这回孔泽瞿听见了。
“嗯。”孔泽瞿清了清嗓子,附身压低声音应了。
“我疼死了快。”
“嗯。”
“你怎么不早点来。”
“对不起。”
玉玦听见这人声音一直低低压在嗓子里,本来想说“你快娶我”,可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于是缓了缓,结果强撑了一口气终于用尽了。
“玉玦,玉玦…”
前面唐尧不敢将自己呼吸放大,只小心翼翼的呼吸,后面他哥叫玉玦的声音也让人心伤,于是只将车开的飞快。
玉玦昏过去,嘴唇苍白苍白,孔泽瞿低头看了半天,忍不住低头,轻轻将那苍白的嘴唇含进嘴里抿了抿,他真是看不得这孩子这个样子躺在他怀里,哪怕他怎么样,也别让这孩子成这样。她还身体不健康,也这么瘦,还年龄这么小,怎么就受了这样的苦。
孔泽瞿从出生就受苦,一直到长大成人后,他曾经受过的苦比今天看见的强过千百倍,可孔泽瞿都忘了,只觉得今天他家的这孩子遭了大罪,人世间没有过的大罪都让他家孩子受了。
嘴唇抿过,还是苍白,孔泽瞿将玉玦脸上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擦了,一点点将玉玦的头发理好,那么个男人,那么全神贯注的做这些,人间的绝景。
唐尧不住看着后面,看见孔泽瞿这样的时候,唐尧羡慕极了,他这一生羡慕和崇拜的人都是孔泽瞿,先前他羡慕柴毅然和穆梁丘,因为柴毅然和穆梁丘有孔泽瞿这么个哥。后来他终于也能叫孔泽瞿哥了,只是他还是和孔泽瞿差了有两座山那么高的距离,孔泽瞿是他父亲口中的人。
到医院的路真是长极了,可终于到了,孔泽瞿抱着玉玦进去的时候孔南生已经把所有都安排好了,玉玦一进去就被推进手术室了,她的手指需要接骨,身体也需要大检查,哮喘反复发作不知器官有没有损伤。
孔泽瞿一路想了很多,等到了医院的时候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下半夜。
“你们先看着她。”孔泽瞿对唐尧和雷让说,然后就匆匆走了。
尽管很想留在医院看着那孩子好好儿的从里面出来,可今天晚上的那烂摊子还需要他收拾,李家那边还要有交代,东山那山脚下闯了那么一顿也需要整理,倘他今天呆在医院,明天太阳出来他会很被动,甚至连他兄长都会受影响。
所以玉玦看见孔泽瞿的时候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看见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那么漂亮,只眼睛沁了血丝。
于是玉玦心疼,伸出包的厚厚的手“过来呀。”
孔泽瞿无言顺从的走到玉玦跟前,这孩子脸色也还是苍白,嘴唇淡的一点颜色都没有,那么躺在床上,可还是笑着跟他说话,满心满眼的喜欢。
孔泽瞿忽然就被呛的喉咙发梗,这孩子说“我昨天快死了。”这人点头,这孩子说“我的手指还好着,没断。”这人点头。
他说不出来话,这孩子这样满心满眼的喜欢了他很长时间了呢。
“你亲亲我的手呗,昨天差点没夹断。”玉玦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的,她还想趁着受伤的时间硬赖上这人的,只是万万没料到自己包的粽子一样的手被执起来亲了亲,被夹过的那条线都被亲了。
玉玦被吓住了,也有点后悔,她的手包的很厚,她感觉不到什么其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乱七八糟整理结束 开始那啥吧!
大家过节快乐哇!!  每天一吆喝“评论过百双更!”努力的留评吧 作者是个善良的娃 评论不过百看见大家的努力也会双更!!!
下面的是隐形字,漂亮的娃可以看见“我TM太不要脸了,简直是个不讲信用的骗子啊,老是打白条啊,我TM最不要脸的是不管自己这边什么情况还坚持日更了啊,简直太不要脸了!!不应该这样啊 怎么能跟全职写的拼呢 太不要脸了 压根不能跟人家比啊,还想着跟人家比的我简直TM的不要脸!”

第35章 承认

若是手包的再薄点,应该可以感觉到那么漂亮的嘴唇落在自己皮肤上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吧,玉玦可惜的想,然后头一回被孔泽瞿这样没有任何别扭的亲了一下,虽然亲的是手,可她还是有些害羞啊。于是稍微红着脸将自己手收好,很高兴。
“啊哈,昨天吓坏了吧,我就知道你爱我,着急大发了。”玉玦见孔泽瞿眼睛里面血丝满布,知道这人一夜没睡,又看他进来的时候是个沉默的样子,这么笑着说,有些个敞亮的不要脸。
孔泽瞿稍微抿了一下嘴,很想伸手拍这孩子一巴掌,只是到底没舍得,她虽然这么笑这么说话,可躺在床上的身体还是那么一点点儿,脸蛋小的只剩下眼睛了,那么强作着笑说的样子只让人心疼极了。
“胡说什么。”孔泽瞿轻斥,坐到床边儿的凳子上,伸手捋了捋玉玦的头发,然后说“怎么老是闯祸,老是进医院。”
于是玉玦就再也说不出话了,闭上眼睛感受这个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额头上。忽然就想起那一回她被狮子抓过之后这人也是这样,现在她受伤了也是这样,有些警惕,可实在是舍不得将额头上的手指给甩开。
也忽然就很想问问那个女人的事情,那个女人在孔泽瞿的时间里很长时间存在过,现在不见了是真的不见了?
这么想的同时玉玦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她心底又一个许玉玦出来了,一定不能让她出来,现在的她是不管孔泽瞿怎样她都要牢牢抓住,哪怕这人不耐烦,可她就要黏住。她是他的天劫,天劫要自己过才能行。
他到底是养了她这么些年的,与别人比她还是有些优势的啊,更何况这男人这么古板的一个人,倘她不主动将自己嫁给他,他可怎么办才好,要打光棍儿这是!玉玦主动忘了那柳胭脂的事情,也完全忘了如果孔泽瞿愿意,会有大把的女人贴上来,哪怕这人八十了也照样有十八的少女愿意跟着他。
穆梁丘几个昨天晚上是没能睡觉的,将玉玦这里安排妥当,几个人就回了孔泽瞿的山上。
穆梁丘家他父亲是朝中重臣,唐尧家算得上孔家的家臣,唐尧父亲是孔泽瞿父亲亲自挑选接了那不怎么见人的差事的,如果要算父辈的关系的话,除了孔泽瞿父亲身份特殊,唐穆两家并不是很有交情,唐尧父亲差事特殊,很少与人站在一条线上,只是算小辈的关系的话,这两家自然是比较亲的。
因了这么个关系,孔泽瞿连夜叫了唐尧父亲和穆梁丘父亲,连他大哥都请了,商议了大半晚上的事情。
待天亮的时候总算是商议出了个名目,只是年关将至,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昨夜商议的时候穆梁丘是在的,只是他向来不和政界有牵连,所以就刻意很没仔细听,只知道大概是朝中有变革了要,那些提养门客横行霸道一家做大的家里要小心着了。
昨夜的事情跟个噩梦一样,玉玦完全不想再想起,事实上也想不起什么,她只处于不断的呼吸衰竭和疼痛中,这会儿终于醒了,可身体还是很虚弱,先前和孔泽瞿说了那么一两句话已经耗尽了气力了,这时候就只闭眼躺着,察觉孔泽瞿的手背在自己脸上揩了揩,玉玦小心翼翼侧脸,那样等着人爱抚的样子很让人爱,像个小心从妈妈肚子底下探头等着主人怜爱的幼崽儿,于是孔泽瞿就没将自己手拿下来。
这样的一幕,叫穆梁丘看见了。穆梁丘任何时候都是无条件配合孔泽瞿的,朝中马上要发生大事儿,穆梁丘是商人,而且是在所在行业领头的那个,知道自己在这场变革中担任的角色就是暂时让社会经济不要出现大的波动,于是商议完事情之后又回自己公司开会,有些事情还需要问孔泽瞿,得知孔泽瞿来医院了,穆梁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孔泽瞿伸手摸玉玦脸蛋的动作。
穆梁丘记忆中孔泽瞿一直是平淡的温和的冷静着,鲜少在人前表露自己情绪,出了自己住的那屋他就话很少了,表情也不很变化,更不要说这样温情的动作,一路走来将所有看在眼里,穆梁丘再做不出跳起来拉着孔泽瞿说玉玦还是个孩子之类的话,于是就只什么都不说走了进去。
孔泽瞿见穆梁丘来,将自己放在玉玦脸蛋上的手拿下来,拿下来之后看玉玦睁眼像是有些个不满,于是伸手顺了顺玉玦的胸口,顺着胸口的手没再拿下来。迎着穆梁丘的眼睛,孔泽瞿示意穆梁丘说话。
“有些事儿还要问你。”
“嗯。”
孔泽瞿将玉玦的被角掖好,然后和穆梁丘一起出去了。
我们国家真是太大了,大小官员也过于多了些,能在朝中担任要职的那些个,跟树根一样一级一级到地方,所属的人过于多了些,若是要发生大的变故,怕是小半个国家的政要都要调整,这么大的事情从今天开始已经紧锣密鼓的进行了,虽然外面还是天下太平,可看不见的暗涌一浪比一浪要高。穆梁丘跟孔泽瞿说了好一阵子关于变故的事情,等最后将事情说完的时候穆梁丘说“玉玦那里你是怎么想的?”
孔泽瞿看一眼穆梁丘没说话,只盯着窗外的东西出神,过了好半天方说“到底是我养大的,怎么看着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