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一时所有动作都停下,心里巨浪翻滚,五皇子所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单就这些,这些,这是逆谋的迹象!
“所以只要我在,你在宫里就能安然无恙。”缉熙目光清亮,理所当然这样说。
“你这是…么?”嘴里含含糊糊连“逆谋”这两个音儿都不敢发出来,穆清抖着嗓子说话。
“我不会造反的,我只是想要活着。”
穆清眼睛大睁,活着不需要这些。
“我会让父皇心甘情愿传位于我。”所以我不会造反,我只会…缉熙隐去了后半句话,看穆清吓得脸色煞白,手都冰凉。
“可我们于礼不合,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叫人发现的?”穆清自己都没发现,她竟是已经在说这样的话而是斥责缉熙从根上再不要来打扰她。
“发现就发现。”
穆清话未说出来,脖间终于被咬了上去,她到口的话便成了惊呼。
缉熙忍了半天,终于没忍耐住,一口上去叼住了诱、惑他半天的嫩肉,不知怎的,这些天他总是想要这样,总是觉着心里烧的不行,总也想要逮机会亲亲嘴儿碰碰穆清。可之前每回穆清都能暴跳如雷,这回终于能叫他撕咬美了。
穆清已经叫五皇子方才说的话吓住了,五皇子不知要干什么,不是娘舅一门诛十族么?可是舅父又是哪里来的,怎的这人话里隐隐有那样的意思,直到颈间的盘扣都被松开这才醒神抓着缉熙头发将人撕扯开,脸白一阵红一阵要绝望,好话歹话真是说完了都说不通这样的人,她见天儿的生气要将自己弄成个市井泼妇,又不能真将个皇子除了,也不敢吿予皇上吿予太后或是别个人,终是没了法子绝望的扯着缉熙头发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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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有喜了,太子侧妃陈氏生下了太子庶长子,咸平帝皇长孙,这是天下的喜事。
穆清听到这个信儿的时候正在慈宁宫的蒲团上陪太后礼佛,她一心望着头顶上的佛龛祈求万事平安,正在晌午头的时候,慈宁宫有人传话,穆清听了一怔,太后却已是高兴的脸都要发红。
“快快,替哀家多上几注香,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太后连说了好几句,穆清依言又点了几柱香,一会之后陪太后去慈宁宫正殿,见着进宫报喜的太子。
太子一身橙黄常服,好些时日未见看着依旧如往昔般,只是到底头一回得子脸上带了些喜色,同太后说了一会子话太子便要去皇后宫里。
穆清本来陪着太后在慈宁宫里,一会子之后也就出了慈宁宫,她听到皇上得了皇长孙喜忧参半。皇家添了子嗣,她是后妃该高兴的,可是她是后妃,进宫也有数月,当理皇上最是宠着她几乎椒房专宠,可她依旧肚皮无消息,久了怕是要生事,恐宫里后妃因了皇孙之事重新想起皇子来,届时怕又是一团子乱。
却不料将将走出慈宁宫不远,就看见太子远远站在路边像是特意在等她。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不小心被小五萌了一把。。。。。
PS:话说上千个人看文 留言的都固定成那几个了 我说老几位 能不能不要叫我好容易抽空打开留言看见那点留言顿时泄气到脚后跟啊 这是不道德的 不道德极了!!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人神共愤啊!!!


52担惊咧

太子今年业已十八,侧妃有两个,姨娘通房也不知有多少,半年未见也看不出太子有多少变化,身量修长四肢匀称风采依旧。穆清远远看见太子站在路边儿上,也生不出其他想法,莫名便冒出太子真是个会调理身子的想法,自好些年前就是这副样子,现今还是这个样子,只不知为何他那兄弟总也不长肉单薄的纸片子一样,该找御膳房好好说说了。
乱七八糟想着裙裾不动款款往前继续走,及至快要走到临近太子的时候穆清也还存了太子在这里跟她有关系的可能不大的心思,正要行礼就要走过之时太子开口了。
“静母妃。”
穆清顿足,身后跟着的绿竹明显看见主子后脖颈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这是主子每每有了棘手问题之后下意识的动作。
穆清等着太子开口,遂静静站着,直觉太子这会叫了她总不能是单单互相问个好便算了的,可是等了半天太子也不说话,单眯着眼看着院子里已经开败的各色花草。
太子身边一个奴才也没有,穆清身后跟着付荣生和绿竹,周围倒是有侍卫和奴才们在周围干着各自的差事,可是穆清还是觉着两人如今这样的身份这样互不说话站着很是不好,且外头日头真的很足,她站一会就要受不住,遂抿了抿嘴开口“不知太子有何事相说?”
听罢穆清这话,太子抬眼仔仔细细打量了穆清一番,像是从未认识过穆清一般,连付荣生都察觉不对,从眼皮子底下窥了大女官绿竹一眼,见绿竹也绷着面皮,心下奇怪的很。成年皇子这样不说话单单拦路打量后妃,若是叫人看见,或是叫朝臣看见,不管属实不属实,太子和这后妃可真是要吃些苦头了,付荣生当然不想自家主子这样白白叫后宫的别个主子看见再拿了短处,于是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太子殿下怪罪,我们娘娘耐不得热”,说完这话付荣生的腰躬的都要贴地上去。
漫不经心睨了快要将自己贴地上的奴才一眼,太子出声“都下去吧。”
绿竹和付荣生不知该如何,尤其付荣生常年浸淫后宫,这时候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太子怎的这样不念着他们娘娘名声,虽说他是太子,可后宫之事太子向来不得沾染,他们是昭阳宫的人,自然除了皇上只有昭阳宫主子才可以差遣,这样心想着,可到底是无可奈何,于是低头退了下去,远远站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们娘娘。
太子这个样,穆清心下凛凛,直觉这太子说出的话不是很好。
“我前些时日拜会过刘公。”太子信手折了个草茎拿在手里,像是不经意的这么说了一句。
“不知外公身体可好?”穆清听见太子说起刘家的事,一惊,无缘无故,太子怎么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刘公向来硬朗。”
“如此甚好。”
绞着手里的帕子,穆清无意识的跟着太子步伐往前走,嘴里得体回话,心里揣度太子意思。
“这两天听了个笑话儿,今儿我恰巧进宫,说与你听听罢。”
来了,正事儿来了,穆清想。
“也不知谁说的,真该割了舌头去。那笑话儿是这么说的,说是你本不姓刘,说是你姓萧,萧铎萧大人的那个萧,还说得像模像样,说萧大人处心积虑要将女儿送进宫上演了什么皇祖父在世那出狸猫换太子云云,说的真是风起云涌跌宕起伏的很,编个本子都够数儿了。我听了真是觉得可笑的很,又觉着最先传出这话儿的人着实有趣的紧,本转眼就忘了,可今儿看见你我蓦地就想起来了。”太子说罢话,轻笑了一声看身边之人一眼,脸上无波无澜真是说笑话儿一般的样子。
穆清通身透凉,若不是头顶上的日头照着她脸色自然不耐热泛红,此刻她定是脸要煞白。
太子是个风雅之人,可不是*传闲话的人,此刻这般说,那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一时之间天旋地转感觉眼前冒黑,这时候也就撑了个气在强忍着没厥过去,继续木木往前走。
“你没觉出好笑么?”两人走了两步,太子见身边的人无言语低头的样子,看不清穆清表情怎样,遂这么问了一句。
勉强扯了扯嘴角,穆清扯了个笑出来。
走了好半天,穆清手都是冰块子,又闻太子道“听说父皇在皇长孙满月酒之时要将五弟指给昭阳宫的事儿昭告群臣上玉蝶。”
穆清一时心思杂乱,不知太子说这些有什么相干,胡乱唔了一声,只心下骇怕,她活着仿似就是为了别人能活的更好,如今太子这样的话,那真是要将她心肝烤熟。
“五弟是个好福气的,指了昭阳宫真是…”
太子言语未尽,迎面碰上一队人,却是温昭仪连同李贤妃还有旁的几个。几个位分低的向太子行礼,穆清趁着人乱连忙行至李贤妃跟前问好,眼角扫见付荣生和绿竹在视线可及范围内才松了口气。
耳边嗡嗡乱响,也听不清周边之人在说什么,过了好半天才被人扯着袖子拉回了神,抬眼看见昭仪朝她使眼色,末了跟着李贤妃往前走,穆清看这些人的样子,怕是要去慈宁宫了,赶着太后高兴露脸讨彩头了。
太子站在路头儿看着几步之外的那些女人,视线在其中一个身上停了几眼,转眼看见穆清还垂头站着,垂头露出半截颈子,宽大袍袖下的身姿柳条一般,那样不言语的样子不知怎的就觉出了些乖巧,太子终是敛了脸上的的淡笑。
“时日不早了,昭阳宫也到了。”穆清不知太子眼神和表情怎个变化,只是觉得她是非走不可了,回殿里仔细寻思寻思,头疼的厉害。
“去吧。”
穆清转身就走。
“宫里不是个能相信人的地方。”
太子淡淡声音响起,穆清后脖颈不可察觉的仰了仰,脊背挺得端直,“多谢太子提点。”
然后就径直朝昭阳宫走去。
终是有点情分的,太子心想,看着走远的人半晌,终于在付荣生和绿竹走上来之前掉头朝另个方向走去。
昭阳宫里,穆清呆愣愣坐在榻上,明明是热的受不住,可是后脊背一摸汗是冷的,这会没有太阳照着,脸就白上了。
太子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今日这般跟她说也不知是何意,若是真叫太子知道,那两家就要遭大祸。只是太子犯不上知道了还跑前跟她知会一声儿,最后一句更是不像是寻摸事情的意思,到底是怎样情况,穆清理不清楚,只知道这事儿有个人知道就有份大祸。
身边之人有心怀不正的,太子明明白白告诉她。可这宫里又有谁能是个真心实意待她的?一时想这里想那里,最后直坐不住,必须得跟个人说说,商量商量。
“急赤白脸的这是要作甚么去?”
才要急着出殿去贵妃那里处,还未出去险些撞上要进殿的人,穆清闻言看清来人立时头都要炸掉。
一手扳着穆清肩膀,缉熙以一副理所当然主人的姿态问穆清,看着穆清慌乱的样子问话,感觉手底下发潮,一愣之后发现怎的这女人汗出的连外裳都给沁透了,拧着眉毛还想着怎的这样怕热。
“你怎么来了?”
“来让静母妃督促儿子习学。”缉熙扬着嗓子说。
穆清急且气,立时就要挥开膀子上的手赶紧出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要这样。你道现在两人如何了,穆清早前跟五皇子好好儿说话说与不通之后,最后被摁着险些连小衣都给撕扯破,胸脯子上更是留了好些个印,直赫的穆清要死,若是皇上传侍寝,看见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且她知道五皇子说的那些个该杀头的事,知道拿这人也无法,遂商量说以后让五皇子少来昭阳宫,半旬来一回以检查学业为由,省的叫别人看见,她那会想着她权且蒙了头当做天爷不在皇上不在过活着吧,要不能怎样?
缉熙当晚是从了,可之后这么些天儿里,这人每天来,且一天还来好几回,只要气死人。
这时候穆清拧着身子不让他捏着肩膀,缉熙不愿意了,捉了他静母妃的手将人往殿里头拉“作甚么你还不叫我碰了?外头热得很,你这汗出的。”
说着话已经将人卷进殿里。
本要急着出去,这会真是不能出去,若是她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去哪里干什么,这疯子能闹翻天。穆清也就不出去了,只是心下着急,于是汗就更加一身一身的出。
缉熙终于察觉出不对了,殿里四周都放了水缸子,他前儿个拿了个古玉叫穆清戴上,这几日也未见在殿里还能这样出汗的,怎的额上都是蚕豆大的汗珠子。
伸手一摸额上的汗珠子,冰冰凉的,也不顾腕子上阻挠抓着不让他往衣领子放的手,径直结了脖领上扣子的人手背一贴衣服下的皮肤,也是冰凉的潮湿,这回缉熙脸上真是沉下了,眉都不皱了,只眼睛黑沉沉问犹自拍打他手背的人。
“怎么了?”
穆清气急败坏,只不让缉熙青天大白日的同她动手动脚。她的本意其实不是叫缉熙再这样,她不指望这人知道仁义礼节种种,可是也真是不愿这人一来就只顾亲摸她,然谁叫她那晚听了他那些惊世骇俗的话,他又说了那些话,于是满心羞耻的就只得那样过着,想着至少日光头没了也少些难堪,结果五皇子却总也是要这样。
这会听见这人问话也不愿意回话,萧刘两家的事她不能同他说,不能同任何人说,烦乱的拨开自己身上的手不愿意理会五皇子。
“问话呢。”
缉熙一旦拧着眉毛小孩儿样和脸上面无表情眼睛黑沉那真是两个人的样儿,连散发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这会缉熙就是后者的样儿。见穆清不回话他也是话也不说了,两手就撕扯着扯掉穆清身上的布料。夏天衫薄,这都将衣裳湿成那样,穿身上捂病么?
“你干什么?!”穆清惊叫。
话头子未完外裳叫扯落了,里衣一层果真就湿了个透,里面藕荷色的小衣清清楚楚,连胸前两个翘翘儿都显露的清除。
作者有话要说:扬言要五章了结第一卷的人真是。。。明明老子是思路清晰只管敲 可惜尼玛时间不给老子机会!!!!
好久没感谢瓦滴霸王们了 感谢感谢 真是非常感谢 在如此更新不及时的情况下 这真是偌大的鼓励啊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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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揉揉

也不知是不是这些个天他借机亲摸弄的那干巴巴的身条儿多出了些韵味,这湿衫底下的翘翘儿怎的像是大了些,鼓囊囊的将衣服顶出了个包包儿,鲜嫩嫩白活活的那么一翘,真有了些娇怯的绰约味儿。
缉熙只瞄了那湿衫底下的妙物儿一眼就挪开了,两手不停将他静母妃的衣裳脱了个干净,也不管他静母妃在一旁怎样的轮番挣扎和闹腾,这人沉着脸一概不予理会。
穆清真要头疼死了,心慌着急的时候再遇上个这样蛮横不讲理更加让人上火的疯子,真是日子要挨不过去了。
“付荣生,宣太医。”
两手还在脱里衣的人头也不抬喊了这么一句,门口站着的付荣生立刻就要动作,五殿下的话他定是要听的,且不说其他,单他们主子娘娘拿五皇子没辙他就该听着五殿下的话。
“不许去!”穆清一听就知道这人将她一身一身的出汗当做身子有什么不适了,眼角瞅见付荣生真要去请太医,急了,大声喝回来自个儿奴才,回头就对上缉熙一双细长黑眼睛。
穆清立刻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谁人能和这样儿的一双眼睛对视?黑的看不见底,丹凤细长,睫毛都要将眼睛盖上,仿佛没有情绪古井无波老谭深流波澜不起的静黑水面,能蛊惑人心一样将人旋进去的沉静,像那魔物才长出来的一般,哪个人被这样一双眼看着能自若如常?
可穆清到底不是小门户出来的女子,移开自己眼睛对着门口也不知如何是好的奴才说了句“下去吧,不宣太医。”
缉熙也不出声看着穆清说话,末了动手继续脱里衣,日头从窗户里照进来,一室的光亮,穆清就在这满殿的光亮中要被脱了里衣?依着穆清的性子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的,遂道“我着人进来替我更衣。”
脱衣服的人也只是在穆清话音儿刚落的时候将里衣带子解开下一秒再扒落而已,然后就在穆清说完话不几秒她就只剩下小衣亵裤站在光亮亮的殿里。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衣衫不整站在光亮中不抵是一件让人羞耻到发死的事,穆清板正到古板的地步,这样的行径简直是再再让她羞耻不过了,羞耻且愤恨,可愤恨又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又越加觉出自己无能,遇上这人她总也是要放纵自己到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地步,像是前世的冤家,他生来就是为了再再气她折磨她的。她若是个有出息的,想法儿整治他一通抑或没法子整治,她干干脆脆死个利利落落省的这样纠纠缠缠。
穆清如实想着,也不想再和缉熙说话,想去浴池子那里擦洗擦洗身上的汗珠子好穿净爽的衣裳,再怎么羞耻无奈,这人这几日对她身子也是看了个透,穆清都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却不料将将抬了个腿,胳膊上大手一拉,身子也就不由自主的撞进了那比自己高出许多分人的胸膛里。
“我去洗洗。”穆清近些时日总也要被缉熙气一番然后自己一方心里和自己斗争,一方又有股子不知名的心绪增长着,这时候也有些丧气,她总是在自己气自己,身边的人一点都不受影响,她气死自己一点用都没有,遂也缓了语气,不自在的抱着自己露出来的胳膊跟缉熙说话。
垂着眼皮子连睫毛都颤抖着,面皮依旧煞白着细小的肌肉都在抖动,两只嫩白胳膊将自己抱的死紧,缉熙看着样儿的女人知道穆清是真的不自在。他总是很奇怪这个女人的行径,她的身子叫他看了去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么?且不就脱个衣裳么,又不是光着身子,就算光着身子也不必要这样儿一副要死的样子,他一直不很能理解这个女人的奇怪想法,遂只看着那光滑如玉的后背还有颤颤抖抖的女人,睫毛动了动。
“说吧,你这一身一身的汗出的是怎么了?”
“天热。”穆清说罢扭身就要往浴池子走。
缉熙是真的有气了,他不能容忍这个女人老是跟他隔着很远的距离模模糊糊不说实话,又问了一遍“怎的出冷汗?”
“天热。”
如此,缉熙再不问了,只捏着人膀子,像是提个小鸡崽子一样将穆清锁着腰裹进浴池子里。
穆清看着眼下的境地简直是绝望,绝望的生不出一丁点其他想法了,木木的捂着自己胸前殷红的点儿由着身上的大手给自己洗刷,她总是对于这样蛮霸的人无可奈何,这样儿一个不能用王法不能用言语约束天生自成一个世界且无法沟通的一个人,她能如何?总不能真秉了皇上说这人意图谋反还淫 、乱后宫,那样,那样其实也行的,可是,可是她总也不能狠心。若真那样,怕是伤心的不是他,是她。至少跟着他的那一批人连同各人的一家老小都是要不得安终,穆清如是想,尽量自己忽视自己心里不切实际的幻想。
缉熙蹲在浴池子边儿上捉着穆清撩水给洗着身子上的汗珠子,他总是很愿意给这女人干点什么,并且是认为理所当然,对于洗澡这件事更是愿意的很。这还是大白日的,他在昭阳宫未留下衣服,遂也就不再下水,只蹲着身子托着人给擦洗身子。擦洗了一会,缉熙也就平息了自己的火气,看了一眼水里的人,垂下眼睛。穆清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完全是两个人,穿上衣服那就是个事事都要讲求规矩的人,脱了衣服仿似将她外面罩着的壳给去掉,赤、裸、裸的人有股子赤、裸、裸的软弱,真真小女儿姿态总是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恐也有她强撑着绷面皮也掩不住的羞涩和颤巍巍遮掩自己的小举动的缘故,垂了眼睛垂了脖子,恨不能有六臂遮着自己的羞涩真的很动人,缉熙心想,如此就觉着穆清这会真是乖乖,可怜可*,手心儿里的小巧暖玉一般。
“胳膊抬起来。”
穆清不愿意,不愿意也不言语,她早知道这人言语无法沟通,只是沉默的依旧掩着自己胸前,有些难堪,浴池子里也亮得很,她不愿意这人老是将她这样看,且她心里老是装着太子的话,心乱得很。
穆清不抬胳膊,缉熙也不多话,捏着穆清的手将那两胳膊拉开,另一手就径直往那两个翘翘儿上拂过去,这女人就是这样儿,好声好气待不得,非得逼着!
“嘶…疼…”谁知大手刚放上去,穆清就嘶嘶吸气直叫疼,缉熙手下意识的顿住,垂眼去看自己捂着的地儿。
仔细一看,也没破皮也没青紫,两坨坨物事尖尖翘着,底座圆圆肉儿丰颤,尖儿殷红巧巧立着,看着比前些时日还要精巧,哪里有疼的迹象?
手又一动。
“疼!”这回穆清真要受不住,伸胳膊就要拂开缉熙。
“哪里疼。”缉熙不以为然,这女人老是这样作着。
穆清低头,自己胸前这几日也不知是何缘故,老是疼的受不住,不碰还好,若是碰了,真是疼的要死,这样的事按理该请太医,可是那里疼她又羞于启齿,总想着是不是缉熙老是亲摸她给弄疼的,遂不敢言语,也暗自后悔那时候老嬷嬷教习她女儿家一应事的时候她顾着脸面没有仔细听,于是只胸前疼了几日。
穆清低头,缉熙也低头,他哪里晓得这怎么了,看着穆清挣扎的样子像是真疼,若他像别个皇子一样十岁以后就有宫女给开身子,定是知道这该是女儿家长身子的缘故。女儿家的两团妙物儿也不会忽而就大了,总的慢慢儿长,穆清年岁还小,长身子疼也是自然的。
他不知,她也不知,两个人都不知,都只低头看着那两团而沾水的宝物,看了半天穆清羞了,觉得她怎的没脸没皮成这样,叫个男人这样看着身子也就由着了,真是对不住教习的那些老师们,于是只说“不碰就不疼,洗完了我要上去了,你出去唤人进来替我更衣。”
这么些时日了,昭阳宫的奴才强摁着自己心脏接受了昭阳宫有这样惊世骇俗身份的新主子的事,也习惯了两个主子的关系,遂穆清让缉熙出去唤人。
缉熙自然是不出去的,他什么事儿都是由着自己性子来,不*出去那就不出去,且这女人胸前疼,他看不出好歹可是真像是疼他想知道到底怎么了,怎就一会子冷汗连连一会子还叫着乳儿疼他碰不得。
当下就试探着动动手想寻摸着哪里是不是有淤血淤块子给疼着了,也不管穆清疼加着急都要哭的样子,一个劲儿自己摸去了。
淤血块子自然是找不见的,只是手里攥着这样绵软的一包包儿肉肉儿,缉熙觉着自己燥的不行,尽管因了穆清嚷叫唤疼他放轻了力道,可是托着明显长大了些的肉儿,真是美,滑腻腻的吸手,魂都吸掉了。
“长大了些?”缉熙抬眼看穆清问。
穆清脸立刻就红透,险些要在这人脸上挥一巴掌,怎的老是旁若无人的说出这样的话,立时挣扎出浴池子。
“我看看到底怎么了,你愿意总疼着啊?”缉熙将先前穆清一身身出冷汗的事放进心底,他知道那会穆清脸色煞白和这会胸前疼是两回事,既然问不出来他就不问了,这宫里还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儿,遂收起那心思。这会又是个拧着眉毛的任性样儿,跟他静母妃口里不三不四说话。
穆清真是急了,疼且就疼着,总归是疼不死人,好过老是叫这人这样好受些,言语指使这人不动,遂上手就要掰开自己胸前的手。
岂料缉熙真是不拿穆清的疼当回事,他是看不出哪里有破有疼,怎的就叫疼,于是穆清要搬开他手,他就满把攥着那乳儿,直将那小巧玲珑的物儿捏变了形,圆圆尖尖物事儿被五根手指捏的要撮起来。穆清真是疼狠了,一时眼泪都忍不住了要。
“做什么你要…”说话间带了哽咽,疼且委屈,穆清想这人怎的是这样,像是对她存了男女之情,可怎的老是这样待她?